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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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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梁桔没跟她客气,上前一个耳光狠狠朝兰蓝脸上甩了过去,“再让你嘴贱!”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张贱嘴!”

    兰兰捂着脸眼泪都涌了上来,她气得上下直喘气,一个大步冲向梁桔就跟她打在一起。

    “你个小贱人你敢打我!”

    “我专门打贱人!”

    兰兰拽住梁桔的短发,梁桔揪住兰兰的衣领伸手去抓她的脸,眼见两人越打越凶,曾舒敏心急如焚。

    “洁洁,快点,快让她们别打了!”

    于言洁也没想到会这样,那两人打得凶猛根本没有她们拉架的地方,曾舒敏平时看起来挺弱小的关键时刻倒是很凶猛,上去低着头闭着眼睛就强行进入到梁桔和兰兰中间。

    “你们别打了!”

    吵闹的声音已经吸引了同楼层其他宿舍的同学趴在门口驻足观看,害怕最后会惊动校方,曾舒敏拉着于言洁一人抱一个试着把梁桔和兰兰分开。

    可这两个女人打起仗来那阵势就跟耍泼妇打仗不要命似的,拦都拦不住。

    没多时,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地上,即使摔倒都丝毫没阻挡她们发功的潜力。曾舒敏想,要不是知道这两人躺在地上是因为打仗,不然看她们俩抱在一起的力度,都以为这两位抱得如此亲密还是有啥隐情呢。

    梁桔这人本来就是不认输,也不管自己受没受伤,总之,她打仗的宗旨就是即使受伤,也要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

    过程是艰辛的,但结果却是满意的。

    当她和兰蓝满脸伤痕的站在教导处的时候,单单透过表面迹象就已经分出了输赢。

    兰蓝脸上被梁桔的指甲划了好几道血痕,嘴角也有伤口,本来一件圆领的长袖棉衬衫被梁桔硬是撕成了大v领的半截袖。

    梁桔也没好哪去,乱糟糟的头发就像刚被小鸟孵过蛋,乱的跟草窝似的,而且脸上胳膊上都有擦伤。

    教导主任是一个上了年纪带着老花镜的老爷子,自打梁桔和兰兰进来,他一双布满皱纹的眼角就在一直不停的抖动。

    这个社会怎么变得如此暴躁,这些年轻人,还是个女孩子,怎么变得如此疯狂!!!

    ***

    圣诞节悄无声息的到来,校园的每个角落都被装扮起来,有漂亮的圣诞树,有许多闪着不同颜色的铃铛,还有雪花五角星糖果棍等等,许多好看形状各异的挂件。

    梁桔刚下课捧着书从教室出来。

    沿着校园操场会宿舍,一路上她碰到很多小情侣都互相依偎着从她身边走过,有时候她听到他们正在谈论着晚上要一起去哪庆祝,或者是要吃什么。

    梁桔自从跟兰兰打架脸上受了伤就没跟毛东见面,一是她觉得毛东看见百分百会教育她,二是她觉得现在的形象不是很美,不适合跟他见面。毛东倒是打来几次电话问她的感冒和关于下学期的实习情况,梁桔搪塞了几句。电话里,他没有提见面的事情,却让梁桔小小的失望了。

    她也想在这难得的日子里跟他一起出去过一个浪漫的圣诞节,可惜啊,自己现在丑的要命,她可不想在他的心里留下什么坏印象。

    回宿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梁桔才想起今天早上曾舒敏说晚上社团有聚会她得去参加,还问她要不要一起,梁桔拒绝了。

    简单的把晚饭解决了,梁桔就捧着电脑躺在床上上网,搜索了一些韩剧,她打算今晚就让自己在韩剧的洗脑中度过吧。

    七点多的时候毛东打来了电话,梁桔正因为电视剧里男女主角明明爱的死去活来却因为误会不能在一起的剧情哭的稀里哗啦,她看见手机显示的是毛东,一边抽噎着,一边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梁桔声音鼻音很重,毛东一听就听出来不对劲。

    “你怎么了?”

    “看韩剧看哭了。”说罢,她还使劲擤了下鼻涕。

    毛东低低的笑声透过电波听起来低音很重,这让梁桔自然的就拿韩剧里帅气的欧巴和现实中她最爱的欧巴比较。

    一比之下,梁桔小姑娘觉得,还是她的欧巴赢了!

    “你今天怎么没和同学出去玩?”毛东问。

    梁桔思前想后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借口,只能说:“我要准备考研的资料,不能贪玩。”

    “考研?你不是不考吗?”

    “嗯。。。一开始的确不想考,可是我觉得这个社会现在最缺的就是像我这种既漂亮又聪明的高智商姑娘,所以为了报答上天给我一个这么好的你,我决定,还是做一些好事来反馈给这个世界吧!”

    毛东低低地笑声就像一种醇厚的红酒,快要醉了梁桔,她摸摸脸,能想象出如果他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用这种笑声对着她,再配上他那双电波无极的眼神,梁桔觉得,她百分百会晕过去。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挂了。

    电脑里的韩剧已经演了好多,梁桔却没有心思再看下去。

    透过窗户往外面望,远处灯火辉煌的夜景,高矮交错的大楼还有车水马龙的大街,每一个画面都勾引着梁桔迫切地想要出去走一走。

    叹了口气,她为了惩罚自己的一时冲动惹下的祸,决定还是乖乖待在宿舍里。

    重新爬上床还没坐稳,电话又来了,不过这次不是毛东,而是许久不见的沙皮。

    “怎么,小妞,没打扰你跟我哥的约会吧?”

    梁桔悻悻地回答:“没有,我今天没有约会。”

    “这是咋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会是把我哥追到手就不稀罕了吧?”

    “什么鬼话,我稀罕的不得了好吗,都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一起。”

    “一个大姑娘家说这话羞不羞?”

    “切,有什么可羞的?说吧,打电话来找姐姐我有啥事?”

    沙皮好像是在外面,环境很吵,“我这有个局,你来不来?”

    “在哪啊?”

    “北星!”

    “都谁啊?”

    “一群哥们!”

    “有你哥不?”

    沙皮哟喝一声,“你怎么怕我哥知道你跟我一起啊?”

    “不是!哎呀,实话告诉你吧,我前几天跟人打架了,现在脸上挂了彩就怕他知道。”梁桔随手把电脑关了,从床上跳下来。

    电话那边沙皮来了兴趣,问:“跟谁打架,输了赢了,用不用哥哥找人帮你?”

    “你可别,别弄得跟社会小混混似的。”

    看了一眼表时间还早,梁桔告诉沙皮千万不能让毛东知道她偷着出去玩了,在沙皮的发誓保证下,梁桔换了衣服背着小包出了宿舍。

    ***

    沙皮在酒吧门口边抽烟边特意等梁桔,当看见从对面马路走过来的梁桔戴了一个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大晚上的,他差点没认出来。

    “你这是咋了,搞啥啊?”沙皮扔了烟头就要去摘梁桔的帽子。

    梁桔手一挡,说:“我都说了,我脸上挂彩了。”

    “那你就打算这样进去?”

    “那怎么办?”

    沙皮苦了脸,“我的小祖宗啊,这里面全是我好哥们,你这样我不得被笑死啊!”

    梁桔迷了眼凑近沙皮,“老实说,你今晚叫我到底要干嘛?”

    沙皮心虚的移开眼,“他们都带了女伴儿来,我身边能喝酒的没几个,就你跟我关系最好。”

    “嗷嗷嗷,你。。。”梁桔使劲拍了几下沙皮胸膛,“你可真够意思啊你,喝酒才想起叫上我!”

    “哎呀我是真没办法了,快点吧妹妹,你来都来了快跟我进去吧!”

    梁桔被沙皮拽着胳膊进了北星。

    现在的北星装修的风格跟之前相比相差很大,之前毛东掌管时候装修简单低调很实用,现在的北星,彻彻底底是按照欧美风格装出来的。

    舞池变大能有之前的两倍,卡座变小,在吧台两侧又加了几桌,整个场地明显拥挤起来。

    跟沙皮一起喝酒的有四五个男人,个个大大咧咧的坐在卡座里,光看外形就能看出来他们都不是什么吃素的,有几个胳膊上还有好几处纹身。

    梁桔性格属于自来熟,第一次跟几个人见面就聊得火热。

    其中两个男人是带着自己女朋友出来玩,她们见梁桔喝酒好爽性格开朗,慢慢的也都和她熟络起来。

    他们坐的位置在二楼靠外的位置,有时候来往走过的人要是往里探头看都能看到里面的人。

    楼下舞池有表演,齐齐的架子鼓声音惹得人群尖叫声一阵一阵,梁桔想看热闹就拉着其他两个女孩嚷着要去舞池。

    梁桔只喝了几瓶啤酒,并不多,沙皮也就放心让她自己下去。

    毕竟有毛东一层关系,沙皮随口叮嘱她几句要小心,梁桔摆摆手,笑得得意,“我是谁啊,放心吧!”

    她每次都说放心,可每次都让人不放心。

    沙皮在楼上跟几个兄弟喝了没多久,就见到随梁桔一起下去的其中一个女孩急匆匆跑上来,满脸受惊的模样。

    “怎么了?!”沙皮听到自己急火火的语气。

    “梁桔。。。梁桔跟几个人打起来了!”

    那女孩指着下面语无伦次地说,沙皮手里的酒差点洒了出来。

    周围的音乐吵杂声瞬间变得沉寂,他只听到自己变了节奏的心跳声。

 第45章 戴耳钉的男人

    梁桔没想到会在北星那么巧就碰见兰蓝。

    她看见兰蓝打扮性感的和几个男人在舞池里跳舞,看了好久都没敢确认,直到一首舞曲结束兰蓝随着男人们一起往外走,与梁桔擦肩而过时,梁桔这才确认真的是她。

    兰蓝看见梁桔也很意外,她吃惊地盯着她几秒,伸手拉住身旁准备要走的一群男人。

    “你怎么也在这?”兰蓝上下打量梁桔,语气揶揄。

    梁桔没搭理她,转过身就拉着身边两个女孩走,谁知,她刚走就被兰蓝从后面拽住。

    “哎,别走啊。”

    兰蓝以为梁桔就只是跟那两个女孩一起来的,想想她身边虎背熊腰的几个男人,便想报一报前几天两个人打架的仇。

    和兰蓝在一起的男人抱胸站在旁边笑看她们。

    兰蓝指着梁桔,回头和其中一个染着白发的男人说:“就是她,我脸上的伤就是这个女的打的。”

    那男人个子不高长得很瘦,一只耳朵上还带着耳钉。他看人的眼神充满戾气,梁桔与他仅仅对视几秒,就感觉一股阴森气从脚底往身上袭来。

    “白斯哥,你要是今晚能帮我把这口气报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兰蓝挽住白斯的胳膊。

    梁桔冷眼看着他们,说实话心里不怕是假的,这叫白斯的男人很眼熟,一看就真的是社会上的,与梁桔之前见过的混混都不一样,他眼睛细长,眼神凌厉,偏偏一张嘴长得有些像女人,嘴角一直是似有似无的笑,笑意让人寻味。

    白斯已经在第一时间将梁桔打量了个遍,身材不错,虽然表面很高冷,但眼神却已经出卖了她。

    梁桔移开视线的刹那,白斯已经读出了她的内心活动——

    她在害怕。

    白斯往前走了两步凑近梁桔,梁桔立马警惕地后退一步。

    “叫什么名字?”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很轻,又像是在闻她身上的味道。

    白斯的身上有一股香水味,让梁桔反感,本来就长得邪魅,偏偏说话声音带着一股沙哑。

    “梁桔。”梁桔抬了抬下巴眼睛直视前方。

    “呵。”她听见他在她耳边低沉一笑,然后直起身子,双手背后。他说:“有意思。”

    白斯说‘有意思’,就像看了一件感兴趣的商品的语气。

    梁桔站在那没动,她表面镇定自若心里面却一直在打鼓,心脏砰砰直跳。

    “兰蓝,带你朋友去我们包厢坐坐吧。”白斯回过身的须臾间对身边的兰蓝吩咐,表面上是好客之道,可实际有谁听不出,他这是在为兰蓝之前请求的事情做回应。

    兰蓝当然乐得开心,高声回了一句:“好的!”

    这叫白斯的男人很难应付,可梁桔又不想在兰蓝面前做的很怂。她知道,她必须要走一趟了,临走前,她不忘看一眼身边的两个女孩,用眼睛无声告诉她们——‘快去找沙皮!’

    ***

    白斯包下的包间属于北星vip贵宾包间,一般人连订都订不着。

    包间很大足足能摆下四五个大型沙发,梁桔随他们进去才发现包厢里还有六七个男人各自拥着自己的女伴斜斜歪歪坐在沙发里。

    看见梁桔,他们都透着笑意和好奇望着白斯。

    “白斯哥,看来你今晚胃口大开啊!”其中一个带着金丝眼镜边的男人起身倒了一杯红酒,对白斯开玩笑,话里明显别有深意。

    白斯显然是这里说话的,他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将腿搭在面前的玻璃酒台上。

    梁桔注意到,他的右腿好像有问题,抬起来的时候似乎是得用很大的力气才行,刚才走路的时候她也发现他有轻微的跛脚。

    “兰蓝的客人。”白斯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下颚朝梁桔站着的位置抬了抬,像是在给大家介绍。

    兰蓝坐在白斯的左边,眼睛里透着笑和鄙视正盯着站在包间中间的梁桔。

    有一个光头只穿着白色背心的男人拿着玻璃杯从梁桔身边走过,他垂着眼打量她,走过的时候还吹了声口哨。

    包厢里乌烟瘴气很多男人都坐在那抽烟,沙发对面还有个小型舞台,正有一个打扮性感的女人在那和同伴跳舞,旁边的音响也播放着很high的音乐。

    梁桔默默打量四周,越是看清楚这些人的面孔,心里面就越害怕。

    “过来。”

    忽然,白斯抬手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示意梁桔过去。

    梁桔吸了口气,心里面不停为自己打气,“不要怕,不要怕。”

    她大方走过去坐在他身侧的沙发上。

    她坐在沙发边上,只占了一个小小的位置,白斯倚着沙发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从侧面看,梁桔坐的位置和他的姿势很暧昧,她像是在他的怀里。

    有人倒了一杯酒递给白斯,白斯接过,直接将酒杯放在了梁桔的眼前。

    梁桔注意到他手上戴了很多戒指,手腕上还有一条形似蛇的纹身。

    如果她没看错,那个纹身的图案的确是一条蛇,还是条眼镜蛇。

    “喝一杯。”白斯淡淡开口。

    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很浓,却不呛人。

    梁桔吞了下口水,伸手拿起桌上的透明玻璃杯。

    她爽快地仰头一口把酒喝光,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对她另眼相看,口哨声连接不断。

    “酒喝完了,想怎么给她报仇,直说吧。”酒杯被‘嘭’一下放到茶几上的时候,梁桔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白斯低头笑,声音低沉,“谁说要给她报仇了?小姑娘,你港剧看多了?”

    兰蓝听白斯这么说,心里立马急了,“白斯哥!”她摇着白斯的胳膊嗲嗲喊道。

    白斯冷眼瞧她一眼,兰蓝心里有话,却再不敢多说一句。

    “那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梁桔转头问他。

    暗淡灯光下,白斯的侧脸又瘦又白,而且坐得近梁桔才发现,原来他的睫毛并不是纯黑色,而是带了点白色。

    “兰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相见,请你过来坐坐都不行?”白斯手里夹着烟,烟雾弥漫中,他眯着眼盯着梁桔。

    梁桔腾地起身,“那我现在要回去了。”

    “这刚来就要走,至少得喝几杯再说。”

    白斯亲自倒酒,把梁桔那个空杯子重新倒满,“看得出你也挺能喝,和我兄弟比一比怎么样,说实话,他们还没跟女人比过酒。”

    “我为什么要跟他们比?”

    白斯又笑了,梁桔看他的样子真心觉得这男人阴气太重,就连笑的样子都像女人一样妩媚。

    “你要是能喝的过他们,你说吧,给你多少钱都行。”

    “那我要是输了呢?”

    白斯笑声更大,“你要是输了,那就给我这个妹妹道个歉。”

    “说来说去,你不还是为了给她报仇?”

    白斯伸手,一把将梁桔拉回到沙发上。

    “你干什。。。”梁桔惊得一句话只说出前半句。

    白斯将胳膊搭在腿上欠身靠近她,梁桔身子被迫往后仰,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呼出的气息带着浓郁的红酒味道。

    他说:“规则我说的算,我说是就是。”

    “我要是赢了,你就让我走?”

    “一言为定。”

    梁桔咬了咬牙,点头,“好。喝什么?”

    白斯看她的眼神明显蒙上了一层笑意,他朝身侧的弟兄伸手,动了动手指,对方就开了包厢门找到服务员不知说什么。

    没一会儿,三个服务生端了好几种酒进来。

    白的红的一应俱全。

    “先喝白的。”白斯翘起腿,悠悠道。

    ***

    沙皮跑到舞池的时候早不见了梁桔的身影,他着急地问其中一个女孩,那女该说梁桔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去哪了,男人长什么样?”

    “我只记得头发是白色的,他们去了包厢。”

    “包厢?哪个包厢?”

    女孩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想跟上去,可是那伙人不让。”

    沙皮心想这下可真是坏菜了,梁桔要是出个什么事,他怎么回去和毛东交待啊。

    和沙皮一起的一个兄弟抓住到了刚才说话的重点。

    “你说是一个白头发的男人把梁桔带走的?”

    那女孩想了想使劲点头,“是,是一个白头发的男人!”

    男人对沙皮说:“我们去找老板,现在染白发的人肯定不多,说不定老板会认识。”

    “好!”

    ***

    ‘嘭!’

    抹了把嘴,梁桔把一大杯喝光的酒杯扔到了桌上。满满一大杯的容量能有一斤多,现在拿它来装白酒,让在旁的‘观众’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胃口。

    这一杯下肚,梁桔立马觉得胃里面像喝下了火苗一样在燃烧着,嗓子眼都觉得火辣辣。

    “好!”她的豪爽让一旁的白斯都忍不住鼓掌。“酒量不一般。”

    梁桔瞥了他一眼,喘着气说:“少废话,下面喝什么?”

    跟她品酒的男人依旧面不改色,梁桔也知道,白斯能派出来跟她拼酒的,酒量绝非一般。

    有人还要准备倒白酒,被白斯伸手拦住了。

    他坐在沙发上,倚着沙发背背对灯光慵懒道:“时间还长,不着急。”

    五十五度的二锅头整整一斤瞬间下肚,刚开始还行,可几分钟之后,梁桔就觉得脑袋晕的迷糊。

    接下来是洋酒,一人面前放了两大瓶。

    梁桔调整呼吸,眯着眼伸手拿倒好的酒杯,手的方向没掌握好,没拿住。

    很显然,她有些醉了。

    “这样喝下去也没意思,这样吧,你俩猜拳,谁输了就罚双倍怎么样?”白斯翘着腿抽着手里的烟,整个包厢音乐也关了,小舞台上跳舞的女人也都下台坐在沙发上看热闹。

    梁桔最常玩的就是猜拳,可担心有猫腻,就主动说:“我不会猜拳,就玩剪刀石头布吧。”

    她话一出,在座的很多人都笑了。

    “剪刀石头布,幼不幼稚啊?”跟梁桔比赛喝酒的男人哈哈大笑,笑声中还带着轻蔑。

    “那你玩不玩?”梁桔挑眉问他。

    “玩,就玩你说的。”

    第一局,那肥大三粗的男人出剪刀,梁桔出石头,梁桔赢了。

    “我喝。”那男人还挺爽快。

    第二局,男人出剪刀,梁桔出石头,还是梁桔赢了。

    梁桔心里暗暗偷笑,跟她玩这个,她几乎是百战百胜。

    第三局,男人出石头,梁桔出布,还是梁桔赢了。

    面对梁桔接二连三的赢,白斯坐在一旁依旧面色带笑,不声不响。

    第四局,男人出剪刀,梁桔出布,梁桔输了。

    ‘输就输,一次而已。’梁桔在心里嘀咕,仰头就是连着两大杯洋酒。

    第五局,男人出石头,梁桔出剪刀,梁桔输了。

    一连三局,梁桔都输了,越输她越不服气,喝的就开始急起来。

    从白到洋到啤,再从啤的到洋的再到白的,也不知喝了几轮,等沙皮推开门进来找人的时候,梁桔已经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彻底喝醉了。

    看到梁桔,沙皮一喜,立马跑到她身边摇她,“桔子?桔子?”

    沙皮红了眼,起身抡起酒瓶就指着在场的人,“谁他妈对她做了什么!”

    满场的人都没有正眼瞧他的。

    沙皮感觉到一束不平常的目光在他身上梭巡,他头一扭,正对白斯一双微微含笑的桃花眼。

    “沙皮,好久不见啊。”

    白斯慢慢从沙发上起来,沙皮看到他,满脸讶然。

    “白。。。斯?”

    拿着酒瓶的手握得紧紧的,刚退下的火气在看到白斯时顿时变得汹涌澎湃,沙皮觉得心里面有一团岩浆要喷薄而出。

    他瞟一眼白斯的右腿,冷笑,“白少,你那条腿不是被我哥打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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