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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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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郁也合作地凝眸俯望向她,目光流连,许久不离。

    此情此景,辛欢有过一秒的绝望,真想就这么扭身摔门跑出去!——却一转念,便将自己留下来,反倒微笑着踱步走进来,就在他们两个身边的餐桌旁坐了下来。

    演员与观众之间,是喜欢隔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的。可是“观众”猝然这么近到眼前,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到她……田新柔便有些不自在起来。之前很放得开的那些肢体语言,这会儿都有些使不出来了。

    辛欢笑眯眯地抬眼望她:“我知道你们两个这是培养感情呢。没关系,尽快继续培养,这总归对《美人图》有利,我乐见其成。甚至,有哪里情绪不足的,我还能帮你们指点一二。”

    田新柔僵住。

    辛欢索性咯咯笑起来:“演啊,继续演啊!我等着看呢!”

    房间内的温度陡然涨了起来,近距离剑拔弩张的三人都有些呼吸不畅。

    还是和郁说:“柔柔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跟领导聊聊。”

    眼见这样的情势,自己讨不得什么便宜去,田新柔便乖巧一笑,整个人恨不能都腻进和郁的怀里去,柔柔地说:“好,都听你的。不过,等忙完了,要给我电。话哟。”

    “好,你乖。”

    和郁柔情款款,亲自将田新柔送到门口。甚至扶着门框,亲眼目送田新柔下了电梯,这才微笑着回身,关上了门。

    他的表现,成功地将堵在辛欢嗓子眼儿的那颗大气球气炸!

    “和郁,请你注意点!”她忍不住吼出来。

    和郁却依旧气定神闲,走回来平静地望着她:“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说你跟田新柔怎么了!”辛欢有些抓狂。

    “我跟她?”和郁无比自在地笑起来:“我跟她怎么了?我未娶,她未嫁,我们这样有什么问题么?”

    他朝她压下眼眸来:“更何况,我们是戏内的情侣,本该在戏外多创造机会相处。就如你所说的,是在培养感情、酝酿情绪,总归也是为了工作好。不是么?”

    他一向最善于这样无害地微笑,一向最善于这样平静无波地处理滔天波浪!

    辛欢忍了半天,终是没忍住:“你想谈恋爱?那好,你谈去啊!只是一条,你好歹找个值得你爱的姑娘,善良一点的、通透一点的不行吗?田新柔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至于多久没吃着肉了似的,什么样的都咬?”

    “和郁,你别给我披着‘喜欢’的外衣,自甘下贱!”

    --

    【稍后第三更~~】


  ☆、56、忘了所有退路(三更三)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56、忘了所有退路(三更三)
    他被她劈头盖脸地骂,竟然不怒反笑。舒悫鹉琻面上依旧是平静无波。

    可是太过了解他的她却知道,他眼底已然遽然流淌起残忍的波涛!

    “我就是自甘下j,怎么了?”

    他唇角残忍勾起,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爱情它根本就不是高大上的玩意儿,它注定了先动心的人就得在心爱的人面前屈膝下跪!为了爱她,我愿意!”

    他这样陡然反击,辛欢也有些心惊,下意识他每进一步,她便跟着退一步。

    原本觉得这总统套好大,可是这会儿却只觉逼仄。厨房就这么小,她几步就退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了铍!

    她便只能更凛冽地回瞪他:“是么?爱她,原来你都已经可以这么大张旗鼓地说爱她!行,那算我多管闲事了。你愿意怎么爱她便去爱,我懒得管你!”

    她脊背贴着瓷砖墙一滑,逃开身去,奔进客厅。

    长生扎撒着两手站在客厅里,看他们两人这般模样,紧张得一个劲儿地结巴:“少少爷,小小姨……”

    雍容华贵的总统套,现在已经退化成了原始丛林,而辛欢不过是受惊逃窜的羚羊,和郁则是一步一步优雅又残忍追来的豹子。

    两人处境和状态这样迥然不同,却几乎同时向长生扭头过来,怒吼一声:“闭嘴!”

    长生被吓着了。尤其是被自家少爷。

    就连他,也没这么真真切切见过少爷“变身”的模样啊!

    看长生傻着还杵在客厅当间儿,影响了他的捕猎路线,让辛欢多了一个可以环绕奔逃的屏障,和郁便蹙眉,冷冷睨来:“……出去。”

    长生一个激灵,指指大门:“……我?”

    和郁残酷而优雅地挑了挑唇,“当然是你。难道还能是她?”

    长生再回眸瞥一眼辛欢,忙不迭地点头:“哎,哎哎!”

    答应完了他转身连忙跑向房门,辛欢也尖叫一声追上来:“长生,等等我!一起走!”

    辛欢快步追上来,一把扯住长生手臂,以为终于得了个倚仗——却没想到,那一向文文静静的家伙,忽地平地一个起跳,一个箭步窜过来,趁着她没回过神来,便将她从长生身边扯离!

    辛欢吃痛尖叫:“你想干什么?”

    他却不看她,只瞪着长生:“还不快走?”

    长生又傻了傻,之后连忙脚底抹油,开门钻出去,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辛欢惊慌大叫:“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郁微微用力,将她推坐到沙发上,从容不迫走过去,将房门锁死。

    辛欢巨颤:“你说啊,你想干什么!”

    和郁手按着门把,偏头过来望她,目光里一片魅光潋滟:“……你既骂我下j,那总得给我一个——继续下j的机会。”

    他说完仿佛又恢复了从容,依旧是从前那个白衣玉面的少年,从容迈着长腿,小牛皮手工缝制的、纯白家居软面软底的皮鞋踩过厚过脚面的猩红长绒地毯走来。

    辛欢被他的话迷惑住,缩在沙发上,一寸一寸地后退:“你,你说什么?”

    他步伐不停,一直走到她面前。伸开长臂,按住她左右两边的沙发扶手。他的怀抱组成小小的囚牢,将她轻易困在沙发上,无路可逃。

    这样的姿势,他索性自在地在她面前双膝跪倒下。眼睛与她的平齐,深幽而灼烫地盯着她的眼睛。

    虽然地毯很厚很软,可是也不是说跪下便跪下的理由!她便更慌乱,想要推开他:“你这是干什么?你起来!”

    他却动也不动,目光也不转移,红唇挑着一丝残忍:“……告诉我,你想要我,想要独占我。你不想我被别人抢走,哪怕只是想想,你都嫉妒得受不了~”

    辛欢脑海中一片警铃,她尖叫起来:“我没有!”

    “还敢说你没有~”

    他伸手过来,轻轻托住她尖尖小下颌:“你表现得已经十分明白——你就是个小妒妇,当街撒泼的小妒妇。”

    “我,我不是!”

    她嘴硬,却无法忽视他指尖的温度,那么灼烫地烙印在她下颌上,让她不得不时刻小心自己的小命。仿佛只要一个字说错了,说不定他下一步就直接卡断她的脖子!

    “还敢说不是~”

    他继续残忍地笑:“……那你反过来说啊,你说你可以让我随便去爱别的女人。我就算带着别的女人在你面前亲吻,甚至其他亲热,你都可以平静面对啊。”

    “我!”

    哪里还用说?只需那么一想,她的心便拧成一团,疼得每条血管都打成死结。

    可是情势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便硬着脖子吼:“好,你去啊,你随便!我才不会在乎,从小到大,我从来就没拦着过你!”

    “是么?”他悠然地问,目光却渐渐迷离,痴痴然流连在她吞吐不停的朱唇上。

    他忽地问:“还记得,我第一次吻你,是在什么情形下么?”

    嗄?

    辛欢的思维停滞。他便接下去说:“就在你跟我这样牙尖嘴利的时候,你的唇就是这么在我面前开阖。那么软,那么小,那么润,那么——让我抗拒不了。”

    她大脑当机,自动被他带回当年的记忆。

    十六岁的少男少女,青涩却痴缠的第一次的唇吻。

    本该蜻蜓点水,他却凭着本能,教她明白了那滋味的曼妙。

    她呼吸一梗,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他在她唇齿之间呢喃:“说啊,继续说你不在乎,说你可以忍受的。让我多气一分钟,让我更狠地惩罚你一次!”

    此刻的辛欢终于明白,他真是个邪恶透顶的混蛋!

    她只是没能推开他,便让她以为她什么都同意了。于是他便一路下行,一路到了——

    呃,那个混蛋!

    小时候她是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也曾经被人冠上过许多词儿,什么“巧舌如簧”、什么“舌灿莲花”,什么“三寸不烂之舌”……她知道这些都只是比喻,是虚的。舌头当然不可能有乐器里震动的弹片那般迅疾的节奏,更开不出莲花。

    可是这一刻,她知道她错了。

    大错特错。

    因为那个家伙的舌……就在那里,震动如弹片,为她拱卫盛开一朵一朵妍丽无比的莲花……

    她只能全程尖叫着,手指死死掠住他的发丝,仿佛再也承受不住地哭泣与颤抖。

    在毗邻升腾的那刻,他忽地停下,双瞳黑如晨雾中的黑晶,邪魅仰望她:“……喜欢我为你这般下j么?”

    辛欢原本还剩下一点自持,却被他这样一句震得心魂俱颤,只得无法自控地尖声直冲巅峰!

    之后她累得睡了许久,久到都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直到发觉他又在“巧舌如簧”,她才在梦中惊醒,又羞又恼地用被子缠住自己。

    此时的他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大雨,没有打伞而直接从雨幕中冲回来:发丝都湿了,微微打卷垂下眉睫,眸子又湿又黑,唇舌则邪魅地故意在她面前翻转卷弄……

    辛欢要哭了,颤着声儿说:“我今晚,本来,是来找你谈剧本的!”

    “哦,”他用手肘撑着,目光润泽如丝,“谈吧。”

    辛欢深吸口气:“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两天入不了戏?是我剧情写得情绪不对头么?”

    他翻了个身,与她并肩靠着,喘息着说:“……那是洞房花烛的戏,我跟田新柔贴身的戏份太多了。她的心思你又明白,她就故意缠着我,腻着我的……”

    他沙哑地凑到她耳边:“我受不了的,你明白的。”

    原、来、是、这、个!

    辛欢也羞红了面颊,搬起剧本挡住了脸,苦恼地喊:“那你就不能控制一下吗?”

    他面漾柔光,轻轻伸手拉下她面上剧本:“我当然是想控制,可是一来她故意勾缠,二来……二来我渴望你太久,所以她一碰我,我就,就起反应……这戏就没法拍了。”

    辛欢鼓起腮帮,像红红的苹果:“你这也太不职业了!我就不信男演员初次碰见这一关的时候,都像你这样!”

    他伸手扯住她手指,一寸一寸包进掌心里去:“……我是不职业,只因我太想你。”

    他的嗓音仿佛漾开魔法,***涟漪、寸寸魅光:“这是你写的剧本,我融入其中,便只觉仿佛是,与你成欢。你说我哪里还能忍得住?“

    “小姨若怜我,若想让拍摄顺利进行下去,便——给了外甥吧。”

    --

    【明天见~】


  ☆、57、如梦令:误入藕花深处①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57、如梦令:误入藕花深处①
    他就是个蜘蛛,公的;而她是小蚊子,没害过人的,细脚伶仃地落在蛛网上。舒悫鹉琻

    辛欢屏住一口气,情知自己是又掉进了他的陷阱。此时一想,便什么都贯通了,什么跟田新柔的绯闻呀,什么演戏入不了戏呀,根本都是他扯蛋!

    ——可是她还是这么悲催地,这么一脚踏入了陷阱,然后直沉井底,是怎么都再爬不上去的了!

    可是眼前的情形太过迷离,让她只觉缺氧,脑袋跟着便转不动,只能一径骂他:“小和子,我可警告你,你少跟我扯蛋!梵”

    他这些招儿从小到大玩儿了太多回了,nnd,可是每一次她都照样上当!老天那个爷爷,究竟还想不想让她愉快地在这个人世上玩耍了?

    他也不急,依旧不恼,手肘撑在膝头,指尖顶着眉梢,邪光潋滟地凝视她:“我说真的。你若不信,不如我叫田新柔现在上来走走戏,到时你摸摸我,便知道我是不是真的……”

    “滚!”辛欢逞强大喊:“谁稀罕摸你!更何况,是你跟田新柔整的!”

    他便再笑,笑得那么柔软可是手却凌厉如电,一把扯住她的手,按在他疼痛处——“可是现在我不是因她而起,是因你而起。你总归,可以摸摸了吧?铌”

    辛欢惊呼:“你,你不要脸!”

    他掐住她手腕,教她如何给他最美妙的节奏。

    他的面便向她倾了下来,毫无保留地将他的反应都给她看,长眸染醉,朱唇妖冶:“……对于一个五岁就敢被你扒了小裤裤,将自己完整无保留地介绍给你的人来说,我在你眼前,早就没留着‘脸’这物件儿了。”

    辛欢哽住。

    该死的,他又成功地逗到了她的痒处——她不可遏止地想象到当年,他那小黄瓜扭的大小轮廓;以及此时在掌心的这硕大灼烫的活物之间的巨大差别!

    好吧,她坦白,小时候见了那个的时候,她也淘气,真想拿手指头去捅捅看它是不是很q很有弹性的;不过当时情势自然不允许,于是她此时,便控制不住地去寻找小时候的感觉了……

    他登时粗哑长嘶,手按着她手腕,头向后高高仰起,睫毛长垂……

    辛欢的心都颤儿了。

    他明明那么攻,可是这一刻,怎么美成这样肖魂的受?

    她一时忍不住好奇,手指和手腕之间便又忍不住配合着,使出了个节奏和力道的变换——于是他果如预期,真的就变得更加甜美了。甚至在忍受不住的当儿,甜美地咬紧了唇,长长的睫毛都丝丝轻颤……

    辛欢知道自己糟糕了——她又好奇心、坏心眼大发作,她又找着好玩儿的了!

    更何况,这么好玩儿的物件儿,嗯,是他啊。

    那个一直顶着一张无辜的小白脸儿,却总是最后赢过她去,让她恨得很想挠墙,却在下一回继续被他唬弄……她早想报复,却苦于无法,而这一回,机会来了。

    她便手指纤纤,又换了个花样儿,他这回浑身都披了汗,辗转着哦出声儿来。

    她自己额角也涔涔地渗出热汗来了。

    太好玩儿了,真的——她真的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于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呃……

    最后,她不敢置信地望住和郁。

    她错了吧?她一定错了吧?那小孩儿,那个长大成人之后依旧浑身如玉的长身男子,竟然,竟然咬着朱唇,哭了?

    她怔住,也咬紧自己的唇望着他:“你,难受?”

    “是……”他张开眼瞳朝她望来。水漾眼波,仿佛飘满桃花,他喘息着祈求:“小姨,我求你。外甥受不了了,难受的要死掉了。”

    辛欢便忍不住手指再变了变,喘着粗气望他:“这样,这样你出来不就行了?”

    他继续要命地甜美喘息着凑过来:“不成,他不肯。小姨,他只要你……”

    “我,我不干!”她还是想临阵脱逃,扎撒开手指,扭头就想跑!

    她跟他一向都这样儿,干够了坏事儿,只需将烂摊子都朝他那张无辜小脸儿上一推,她自顾撒丫子走人就对了。

    可是这一回,她失算了。

    她身子三分之二已经滚出了床边线,可是脚踝却被他给掐住了!

    他那么白白净净的小孩儿,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臂力,竟然生生将她给扯了回来,借着力道便直接将她给掼在了他腰上……

    于是某些进与不进,连矫情着犹豫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

    进了,特么的直接进了!

    辛欢哭不出来,脑仁儿里却一径回荡着前世的某届世界杯,央视五套那位段先森,解说里也学人家南美的风格,扯着脖子喊goooooooooooooooooal!

    可是人家足球进了是该庆祝,她这个进了,她却不想活了!

    她甚至,连矫情地疼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她真想撞墙了,她竟然就不疼,一点都不疼!

    和郁一击中的,却不敢直接冲锋,狠狠咬着牙嘶声喘息着忍耐,只仰头看她的反应。

    她哭了,泪水涟涟。

    他强压住自己,柔声问:“疼了?别怕,忍一下,就好了。”

    他竟然这么说……

    辛欢反倒真的哭出来:“……问题是,竟然一点都不疼!这不科学,不该是这样的。对于失去这样重要的东西来说,我必须得矫情一下才行!”

    她这回是真的哭了,带着失去的怅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张开双拳照着他左右两肩便砸下去。

    这个混蛋,他怎么能就这么,就这么直接就——这么着了!

    她还没准备好,真的没准备好。

    不,她不是后悔,也不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可是她对未来还有太多的担心,对于前世的阴影还不知道如何挣脱,就这样在今生又将命运与他拴在了一处,那么将来如果她还是要在3年后离开,还是会死在6年后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也许一切都只怪他们相遇太早,便也注定要早早分开。上天给一对情侣的情缘,也许注定就是那样几十年,他们既开始得早,便只能早早放手。

    可是如果真的再次到了那一刻,他该怎么办!

    和郁抱紧她,等着她适应他的存在。

    实则她的生理上早已没问题,“她”甜美柔润,宛如丝绸般完美缠裹着他,没有半分的不适;可是她的心,还挣扎在最后的底线上。

    他便哄她:“没疼,也要哭?那好办,接下来,我会让你疼,很疼——到时候你再尽情地都哭出来,好不好?”

    他并非不懂她的心情,他却必须要想办法转移开她的思绪。于是他放开辔头,容许那匹烈马发足狂奔!

    先时,先小步慢跑,让马场未经开垦的土壤适应他的压力;继而当前方疏通清爽,他便一声嘶吼,将她徐徐放倒,纵容开全部的野性,纵马狂奔!

    蹄声得得,撞击出金石铿锵之响。也许是马蹄太急,她承受不住地皱紧了眉。她紧紧揽住她的腰,将马蹄放缓半分,她便也很快追上来,他便再长途奔袭向前冲去!

    那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赛道,他不计体力地一力策马向前,再向前。

    没有终点,没有停歇,只想这样一路奔驰,直到生命的尽头。筋疲力尽之后化风化云,与她依旧缠绕在一处,飞升天际,无尽飘游。

    她则软成一滩棉,一汪水,任他马蹄纵横,溅起水珠飞花,淋漓不休……

    最激烈处,她拱成一张弓,而他则是被她拱上弓弦的雕翎箭,最后的一记大力之后,他激奔而去——

    他的狂烈与她的柔美,完美地合于一处。

    他的桃源尽头,激烈振颤;而她则辗转着绕紧他,琴瑟和鸣。

    太累了,累得思绪都停止。

    两人保持原来的姿势摊在一起。

    辛欢连吹开面颊上发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哀哀地骂他:“……你混蛋。你竟然,全,全都在里面了。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你赖皮,也不带赖成这样……”

    骂声都变得柔软,实在再攒不起激烈的语气。

    他却不以为忤,故意还这样柔软地拱了拱,凑在她耳边,裹着汗水厮磨着说:“……以后,永远都不戴。我不要与你,半分相隔。”

    --

    【稍后第二更~~~】


  ☆、58、如梦令:误入藕花深处②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58、如梦令:误入藕花深处②
    他这样说,她便整个人都酥了……

    悄悄儿地在掌心抠抠小指甲——她也不喜欢隔着一层的说~

    就喜欢,他那么烫烫的、生龙活虎的……在她那儿,嗯,不眠不休地,嗯,活蹦乱跳地,折腾~

    捂脸~

    可是循着他的说法想了一想,却在酥麻尽头,层层涌起了酸冷来。舒悫鹉琻

    若死真的这么有了孩子,难道要让那孩子在6岁的时候便失去母亲铌?

    不行!她决不能这样!

    心下一冷,她便伸手推开他。奔进洗手间去,直立——下蹲——再直立——再下蹲。之后再用喷头放水,赌气样地冲洗。

    她决不能留下孩子,决不能!

    他不知何时走进来,脚步无声。按着她,将花洒接过来,以他的手代替她的,温柔帮她冲洗。

    水声沙沙,洗浴间里水雾层起。水柱尖尖小小地刺灼,他的手指温柔辗转。

    辛欢心下暗自骂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地脊背挺直,靠紧了瓷砖墙壁,情不自禁弓起了脚尖……

    他凝望她,她却阖上眼帘避开。

    汗意与水珠,在她面上结成薄薄的雾,颗颗极其细小的水珠,染湿了她的睫,染红了她的唇。

    他便再攥不住花洒,张开手任凭它哐当坠地。

    他在她身前再度跪倒,用他最柔软的舌,代替了花洒水珠……

    她哽咽。

    她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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