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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都-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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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都只能感觉这么多，他在剑术上也没有什么天赋，至少与鲁伊萨特那位十三岁的雪莱小姐比起来要差了很多。
如水可没有说要带着夏都到东方去学习剑术！这显然表明一点，夏都的剑术天赋真的不够出众。
其实，夏都也很想对如水说出他的秘密，那就是在语言与文字上他是完全没有障碍的！甚至在所谓的剑术意境上他应该比在鲁伊萨特长大的雪莱小姐更容易感受到。
为了不引起一些麻烦，夏都还是打消了告诉如水他的终极秘密的念头。
不知这发霉蛋糕上，有多少生物知晓夏都的终极秘密？
谁知道呢…
这是美好一天，无须质疑。
已经注定。
少女在拨动琴弦，夏都作为听众，米苏，博艾，香竹也是作为听众，还有乌拉拉。
格蕾女士似乎还没起床。
少女在她家的草坪上拨动琴弦。
很好听，夏都听见了夏天，当然，他的眼睛正看见夏天。
夏都闭上眼，试图去感知一些东西，很快他感知到一幅画面，他与少女在阳光下，在草坪上。
做什么呢？
安静享受夏天。
米苏在听，在认真听，她闭上眼，试图感知一些什么，米苏美丽的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她似乎感知到一些美好的事。
小女孩博艾打了哈欠，夏绿蒂拨动琴弦的曲子可真够无聊的！看见夏都与米苏姐姐都闭上眼一幅沉浸在美妙乐声的模样，博艾撇了撇嘴，她才不觉得夏绿蒂拨动的琴弦很好听呢！
香竹坐在夏都肩上，随着少女拨动的琴弦荡起小脚，显然为少女美妙的音乐所感染。
乌拉拉漂浮在空中，小脸上满是享受，她身后的羽翼轻轻扇动着，此刻于夏都观点一致，少女拨动的琴弦足够打动人心！
错！不仅仅是人心！还有她这个最可爱的小天使的心！尽管，上一次去诺丁家做客，格蕾女士用可爱无比小天使形容雪莉小家伙，乌拉拉是不承认的！最可爱的小天使的称号只属于她！
雪莉与小艾尔莎呢？
请看天空。
雪莉正带着小艾尔莎在天空飞舞。
偶尔能够听见两个小家伙欢快的笑声。遗憾的是，观察到帝都上空两个不明飞行物的帝国研究院院长表示很淡定，不就是诺丁家的两个小家伙嘛！天使翅膀显然是某位女士赠送给小家伙的魔法道具！
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帝国研究院院长将眼睛对着望远镜，片刻之后，对着刚才向惊呼着向他汇报的下属。
帝都的天空一切正常，没有试图袭击帝都的魔兽！
研究员叹息一声，既然院长都这样表示了，他这个做下属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好吧，就让那两个小家伙在天上飞舞吧。
研究员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他想到一个自认为很不错的点子，曾经他学过一段时间的油画，研究员决定开始另外一条职业道路上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大作！
很多年后，帝国某位著名画家的第一幅大作被他不孝的后代拍卖，那是名为《两只蝴蝶在蛋糕上飞舞》的油画，最终被某个家伙以三万金币的高价拍得…
可惜，当初的那位深度妄想症患者已经恢复正常，如果他依然活在幻想中，此刻多半在他家的楼顶上，或许赤裸着上身，或光着脚丫，用他的天文望远镜看见了天空飞舞的两个小家伙。
深度妄想症患者一定会发出惊呼：
“看！两位学会了人类语言的魔兽在天空飞舞！”
…
星期五。
大力水手波波恩以及厨师托雷斯。齐奎在红色星期五号火车上，方向是卡布其到帝都。
大力水手与厨师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向夏都带来绿眼船长的挑战书！
是的，挑战书！
在火车站下车，波波恩很张开双臂，他是在拥抱帝都，他才不会去理会旁人奇怪的目光，他只是在展现他的心情而已。
大力水手的心情很不错，尽管不是帝都本地人，可是对帝都，大力水手还是很有感情的。我们知道，厨师托雷斯曾经是艾鲁玛尔最得意的学生，事实上，大力水手波波恩年轻的时候在帝都也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能用十以上的年来计算。
大力税后初生在帝国南方的宁静小镇，他的母亲给他取名叫做波波恩，他没有父亲，波波恩从来都是这样认为的。
尽管，他曾在某个老家伙的手下学到黑暗军团最高级别的武技！
可是，他依然不会承认那个家伙是他的父亲！
一个为了荣耀权势抛弃女人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他波波恩的父亲？波波恩对帝都的感情，不是因为那个老家伙，而是因为一位女士。
遗憾的，现在他是臭名昭著的海盗，而那位女士应该在帝国的权利中心最中心处，那位女士夏都他们通常称之为皇后。
只要站在这片土地上似乎就能够听见她的呼吸。这是波波恩此刻的深切感受，他露出了笑容，发自内心。
“玛姬…”
厨师此刻的感觉很复杂，他的眼睛是望着唐恩街的方向，他以前年轻的时候在那条帝国大贵族聚集的街道生活过很多年，尽管他只是一个连父母也不知道是谁的孤儿。
厨师清楚记得，在那个下着大雪的冬天，他以为自己就快要和死神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了，她出现了。
厨师不会忘记那个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他的导师。
“艾鲁玛尔…”厨师露出了微笑，发自内心。
当绿眼船长的两个手下，厨师与波波恩，在诺丁家见到四季夫人时，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波波恩以晚辈身份向四季夫人行礼。
四季夫人坦然接受，她对波波恩说：“漂泊在外，不如归家。”
波波恩笑着回答。
“我的家在海上。”
四季夫人笑着摇头：“那是基隆一生中唯一做错的事。”
波波恩摇头，没有说什么。
四季夫人看向厨师：“你呢，你的家也在海上？”
厨师微笑着点头：“船长有时候还很任性，得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帮忙。”
“你们都是老家伙了，那我不成了老巫婆？”四季夫人的笑容，在桌上看书的雪精灵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季夫人，面色平静很快又低下脑袋继续看书。
波波恩与厨师对视一眼，皆是露出苦笑，老巫婆那样的称呼他们两个是不敢说出口的，即使在心中想也不敢！
“好吧，你们的家都在海上，一个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另外一个还停留在十五六岁的年纪，呆在那个小丫头身边是要比呆在那两个都不是很正常的家伙身边轻松多了。”
波波恩与厨师皆是点头，表示赞同。
波波恩与厨师的任务完成，四季夫人让他们呆到下午，说是在黄昏之前才可以离开。四季夫人发话，波波恩与厨师只能听从。
当夏都和米苏她们回来，看到绿眼船长的两个手下已经在餐桌上时，夏都是有些惊讶的，难道是自己无意间进入了绿眼船长的海盗船？
在下午，夏都和大力水手波波恩干了一架。
夏都不敌波波恩，在纯粹的力量上。
又和厨师较量了一下魔法，夏都不如厨师。
夏都并不气馁，他知道两个加护都不是普通的海盗，当厨师拍着夏都的肩膀说他出在艾鲁玛尔手下学习过一段时间时，夏都连连点头。
原来如此，原来是艾鲁玛尔的学生啊！要知道，艾鲁玛尔可是继承了蓝帽子公爵的一切优点！
魔法水平不如这样的家伙也很正常。
当厨师顺带着将大力水手波波恩的秘密说出后，大力水手波波恩怒了，追着厨师满草地跑。夏都则瞪大了眼。
那个身高在两米以上的家伙是基隆首领的私生子？
可是，基隆首领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强壮啊…
第二百三十三章 独行
正如你所知道那样，这是一座孤岛，她只属于我，因此，去寻找属于你的家。最终，你会看见一切都在改变。
——康多利。哥布伦《独行》
夏都独自一人行走在雨中，九月下的第一场雨，不是雷阵雨，看起来有些奇怪，绵绵细细，像是春天的，也像是秋天的雨。
是秋天提前来到了吗？
夏都独自一人在雨中。
他从伯恩斯走过，没有听见读书声，现在应该是上午十一点钟左右，他们还在教室里，今天是星期一。
星期一，夏都开始怀念上一个春天过去的很多个星期一，星期一属于女教授，她的魔法实验课。
康妮女士似乎已经从伯恩斯辞职，或者是这一学期并没有安排她的魔法课，或许是教育改革，那位记不起名字的著名学者。
夏都怀念女教授的魔法实验课。
他没有撑着如同第一公主那样的紫色小花伞，今天的雨不大，夏都不惧怕寒冷，九月的雨从他眼前飘过，像丝线组成的帘幕在风中摇摆。
在风中摇摆，夏都的步伐不快也算不上慢，他的呼吸平顺，宁静如这九月稍微有一点不正常的雨。
走过伯恩斯，踏在路提尔斑驳的街道，夏都看了一眼同样有些年岁的路灯，他露出了微笑，在心中说，赛恩斯的民用科技确实很不错。
原来，夏都也喜欢这种感觉，独行在雨中。
视线是模糊的，因九月的雨，并非夏都的眼睛患上一些毛病，他的眼睛比这九月的阴雨要正常多了。
在诺丁家门前停下脚步，远远就听见了琴声，是谁在拨动琴弦？这熟悉的曲调。
应该不是少女，夏都是从少女家离开，会是谁呢？
米苏！夏都首先想到了米苏，米苏在多个领域都很擅长，厨艺，改造技术，想必音乐也是擅长的。
只是，米苏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开始准备午餐了。
不对，不是米苏。是谁呢？
雪莉直接被夏都排除在外，原因很简单，夏都在微笑，他眼中的小家伙可是一个贪玩的家伙。巴布里夫人的淑女课上定然少不了音乐方面的教程，雪莉从未得到过那位夫人的夸奖，而是多次作为反面教材。
雪莉排除在外。
是如水吗？夏都摇摇头，尽管来自东方的剑客在剑术方面基本可以凌驾在西大陆所有剑圣之上！
可，剑术是剑术，音乐是音乐，至少夏都还从未听过来自东方的剑客唱一首歌或是使用乐器。大概…大概所有的乐器在如水手中都是足够锋利的长剑。
那么是小艾尔莎？
很有可能！夏都点头，小艾尔莎可以说是几个小家伙之中最为乖巧的，听话，可爱，从不淘气！
是小艾尔莎吧。
为什么不可以是博艾！要知道博艾可是天谴之灵！难道提坦王朝那些家伙都只知道搞研究，而不播放一些音乐来陶冶情操吗？
夏都想了想，用肯定语气告诉心中另外一个夏都，博艾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个骄傲的小家伙怎么可能为他人奏响一曲美妙的乐声！
那个小家伙啊！大概更喜欢雷霆与闪电吧！
来打个赌吧，如果我是正确的，我要求一天的的身体控制权，这个要求不高吧。夏都对夏都说。
在雨中的夏都摇头，他才不会和身体深处那个家伙赌呢！首先，赌博可不是什么值得标榜的事！其次，无论结果怎样，那个家伙都不会有损失！
夏都又不是笨蛋！
聪明的夏都露出了微笑，他回家了，现在不是理会身体深处那个家伙的时候，现在是该享受这九月雨中响起的熟悉曲调。
管它是谁在拨动琴弦…
下午，阴雨在继续，最新一集《发霉蛋糕日记》在诺丁家客厅上演，主角依然是几个小家伙，作为配角的夏都他们也多了一些戏份，米苏是懂得观众的心的，一直是几个小家伙的戏码观众看久了也会乏味。
夏都很乐意见到这种改变，大屏幕中正播放着少女在草坪上拨动琴弦的片段，美妙的乐声响起。
是夏天的味道。
轻快，带着一丝小小的奔放与燥热，似乎那是少女心中所想。
可以肯定的是，是夏都心中所想，他认为夏天是那样的。
偶尔会下一场雷阵雨，不过总归是艳丽的日子占了多数。
夏都看向四季夫人，四季夫人微笑着，这样很好，夏都在心中对自己说，四季夫人是对少女满意的。
夏都不想与四季夫人为敌。
如果四季夫人以诺丁家长辈的身份将少女拒之门外，那么，夏都也只能向四季夫人发出抗争！瑞秋女士在三百年前就说过了！
婚姻自由！是天生的权利！
当然，现在看起来，夏都是不用与四季夫人为敌的，四季夫人明显对少女是很满意的。
夏都是坚定的自由婚姻拥护者，大概与身体深处那个家伙有关，他的思想中在婚姻方面也有着一点点尊重长辈们意见的思想。
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发霉蛋糕日记》播放结束，雪莉小家伙第一个闹了起来，原因是这一集中她出彩的地方明显少了！小家伙是这样认为的。
小家伙向米苏抱怨。
“应该将我变成可爱无敌小天使那一段加入进去的！”
米苏表达了歉意，其他人都笑了起来，连一向与雪莉不对眼的博艾也是，博艾表示这样的不知满足的小家伙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小女孩博艾的意思是，雪莉想在很多方面超越她很难很难。她的意思是，博艾现在在很多方面都比雪莉强大！
不仅仅表现在身高上。
有人要说了。
人家雪莉可是有格蕾女士赠送的天使羽翼呢！博艾有吗？
雪莉有天使羽翼，能够带着小艾尔莎在帝都的天空飞舞，博艾没有天使羽翼，也没有带着小艾尔莎在帝都的天空飞舞，这是事实，显然的。
可是，博艾有名为博艾的天谴魔导。
嗯，可以理解为小女孩曾经的家。
小女孩的家是强大的，这也事实，也是显然的。
隐迹之矛能飞吗？
夏都会骄傲的回答，能！并且还能飞得很快！绕着西大陆一圈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那么名为博艾的天谴魔导具备飞行的能力吗？
应该能吧，毕竟是比隐迹之矛还要高出一个等级的超级武器，提坦王朝那些家伙应该不会偷工减料吧！况且还有博艾这个蓝帽子口中最难对付的天谴之灵。
以前不是称呼的天谴邪灵吗？有人又要抱怨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是已经改邪归正了吗？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夏都会这样回答，他相信这也是命运之神会给提问者的答案。
所以，理论上，博艾是完全有能力带着小艾尔莎在帝都的天空飞舞，并且还能进行超高速以及超高难度动作！
这一点，即使雪莉有着天使羽翼，恐怕也是难以到达吧！
这算欺负人家小女孩吗？
夏都保持沉默。
…
混乱之海，某艘战船。
一个头发飘散随风飞舞的家伙独自在甲板上。
暴雨正侵袭这片海域。
船长尼克斯已经向甲板上那个家伙发出三次警告了，可即便以要将那个家伙扔进混乱之海喂鱼这样的威胁也没能让那个家伙移动半步！
这个家伙的身体是铅块铸的吗？船长尼克斯在他的船长室，他面前的屏幕上正直播着甲板上发生的一切。
暴风雨越来越大了。
这该死的天气！船长尼克斯低低骂一句，打开船长日记，在上面写下今天发生他认为值得记下的见闻。
“一个疯子登上了凤凰号！”尼克斯船长写下第一句，他的心情糟糕透了，以至于字迹也带着一些愤怒的味道。
“在我一生的航行中还未见过这样的疯子！哦，伟大的四季女神，当初我不应该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为什么要让这个疯子上船！凤凰号上可还从来没出过什么人命！这个疯子难道就是来摧毁不死凤凰号的荣耀的吗？”
尼克斯船长停下笔，他瞪向屏幕中站在甲板上，在暴风雨中如同雕塑的家伙。
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破黑暗的天空，甲板上的那个家伙依然没有移动一下他高傲的脚步！
“除了那杂乱的头发和粗劣的冒险者装扮在暴风雨中躁动！我开始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赛恩斯用来进行实验的产品！大家知道，赛恩斯总是研究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当然，那些奇怪的东西往往也很有趣以及有用！”
尼克船长使用的感叹号似乎有些过于多了一点，大概与他糟糕的心情有关。
不死凤凰号正如它的名字那样，在它快接近十年的航行生命中，还未出过什么意外。这里的意外通常是指人命这样的大事。
凤凰号遭遇过海盗，海盗被英勇的尼克斯船长以及他的船员们赶跑！得益于从赛恩斯购买的海船专用魔导炮。
虽然价格贵了一点，还是值得的。尼克斯船长承认，赛恩斯发明制造的武器让不死凤凰号在混乱之海的海盗中有了不死凤凰的称号。
是荣耀，也是责任。尼克斯船长是坚定的朱诺教派信徒，与普通的朱诺教派信徒有些不同，尼克斯船长视生命高于一切！
不仅仅是他自己的生命，他人的生命也是！
尼克斯船长不死伪信徒，他不是所谓的素食主义者，他是杂食主义者，他视为高于一切的生命指的是高级智慧生命种族！
尽管，很多年前，里德尔猪曾战胜巨龙，可是尼克斯船长也吃猪肉，猪肉最便宜…
当然，对待敌人尼克斯船长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如果按照帝国东海海盗等级来分，好心人尼克斯船长有些瘦弱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超A级海盗的强大心脏！
好心人尼克斯船长在写船长日记，带着糟糕的心情，他之所以没有用强硬的手段将正在甲板上享受暴风雨的疯子拽进来，是因为尼克斯船长看不懂疯子。
能够独自在甲板上享受暴风雨的疯子无疑在告诉他人。
此地危险，请勿打扰。
“超A级吗？”尼克斯船长终于画了一个问号，可是他在摇头，是的，超A级实力的家伙能够在暴风中屹立。
可是，可是…他尼克斯船长就做不到这样长时间呆在暴风雨中，像一座雕塑那样！
“这个强大的疯子！”尼克斯船长用完了今天的感叹号，他扔下墨水笔，平时他都是很爱惜墨水笔的，现在只能说明他的心情确实很糟糕。
合上船长日记的尼克斯船长准备关掉监控设备，看一个疯子在暴风雨中发呆无疑一件愚蠢至极的事！
更愚蠢的是这样会浪费监控设备的能量！尼克斯船长低声骂了一句，赛恩斯出售的能源比金子还要贵！
“噼啪！”是一道粗壮的闪电，尼克斯船长看见了，粗壮的闪电就像是从暴风雨中那个疯子脑袋上划过！
“哦！这该死的！”尼克斯船长的骂声，他没能看见暴风雨中的疯子被闪电击倒，很遗憾，至少在监控设备没有修复之前他只能跑到走廊上透过圆镜去看了。
监控设备在闪电之下失去了作用。
简单的说，它坏了。
“这该死的天气！修好它至少得花费三百金币！疯子的船票也才五百金币！哦，这该死的天气！这可恶的疯子！”
凤凰号是从五月公主的铁马特港口出发，向着西方，事实上也是向着东方。走过混乱之海的船长都知道，从铁马特出发，不论是向着西方，还是向着东方，只要能够穿越混乱之海，最终都是到达遥远的东方大陆。
我们的世界是球形的。尼克斯船长不会忘记他作为水手时，他的船长曾说过的一句话。
巧合的是，他的船长与暴风雨中疯子有着同样的姓氏，他们都叫哥布伦。
船长室的灯熄灭，依稀能够听见尼克斯船长的抱怨声，遗憾的是监控设备坏了，尼克斯船长没能看见站在甲板上享受暴风雨的疯子突然转过了身。
是一个华丽的转身。
是暴风雨中的绅士。
也是暴风雨中的勇士。
只是，有着哥布伦姓氏的疯子大概更喜欢被人称呼他为绅士。
绅士打了一个哈欠。
看来，这位哥布伦先生也有些累。
他用手理了理湿透的头发，绅士是注重仪表的，看来，这位哥布伦先生也不例外。
哦！天啊！
绅士是谁？
当杂乱的头发不再遮挡他的面孔，当他脱掉身上粗劣的冒险者装扮，露出一身上了年纪的梭锁子甲！
当他拿起长剑在暴风雨中出剑！
天啊！
是康多利教授！夏都熟悉的！夏都如果看见这一幕，他一定会惊呼。
是的，康多利教授就是尼克斯船长口中的疯子。
享受暴风雨这样的行为发生在康多利教授不值得大惊小怪，只是，康多利教授是要去遥远的东方大陆吗？
是与流苏女士一样去求学吗？夏都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然而，实际上，如果康多利教授是去东方求学的话，他现在应该呆在温暖的被窝中，在同样温暖的灯光下温习最新学到的东方的语言与文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暴风雨中修炼他的剑术！
是康多利的剑术！
康多利教授给他起名叫做四季剑术！
事实上，作为四季女神的信徒，暴风雨即使在加剧一倍，凤凰号或许会陷入危险之境，可是对康多利教授来说，暴风雨就像是给夏都泡澡用的蕾莉雅女士浴缸中洗澡水一样平静。
这就是作为四季女神信徒得到的好处。
夏都一定会问，康多利教授会什么要在暴风雨中练习剑术，并且似乎与西大陆通常的剑术有些不同。
似乎，康多利教授刺出的每一剑都引起了空气的震动！
是的，空气跟随康多利教授的长剑震动！
是康多利教授掌控了空气吗？
康多利教授摇头，叹息一声，他收起了长剑，对着黑暗的天空挥挥手，进入船舱。
一直在“担心”甲板上疯子安危的尼克斯船长听见了响动，他打开灯，打开门，看见了走廊上疯子有些落寞的背影。
尼克斯船长的担心消失了，这个疯子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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