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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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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细碎的笑声流淌出来。
  李不琢推开门,小心地往里探头,还没看清楚,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李不琢!你怎么才来!你再不来,我就要输了!”
  *
  里面十分宽敞,整个空间贯通一体,不分功能区。
  挑高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巨型线切割水晶灯,梦幻得不可思议。褐色墙面乍眼看去没什么噱头,可人一旦走动,墙面又随距离的改变或浅或深地呈现出,高田贤三式的花鸟鱼虫描金图案,实在有趣得很。
  李不琢边往里走边四下张望,甚至忘了回应那声尖叫。
  这屋里的一切,包括随处可见的皮草,形状怪异的实木和充满异域情调的动物骨架,虽然是明明白白的昂贵,却非胡乱堆砌,有种兼收并蓄的自由狂放。
  看来这个林锦承,还是有些品位。
  李不琢暗暗想着,眼风掠过一齐转向这边的脸,才展笑:“晏瓖,你们都来啦?”
  晏瓖是她刚进门时高声喊过来的女人,过去和李不琢是同学。她戴一对长长的流苏耳坠,笑的时候坠子不停晃动,“他们都不信你会来,但我就打赌,林锦承要是连把你叫来的本事都没有,今后还怎么在澍城混啊?”
  李不琢手里拿着包,边笑边摇头,走去坐在沙发的角落,“我来,是为别的事,和他过生日没关系。”
  晏瓖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不是吧?以前他过生日你可是最积极的那个!现在说这话,有点翻脸不认人啊!”
  李不琢遥遥一想,她以前那么爱热闹,是人是鬼都恨不得往前凑一凑,关林锦承什么事。但不好扫了众人兴致,便抿笑不语,算作默认。
  只不过有些时候,你退,别人就会进。见她不说话,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开始忆当年,每句不离林锦承对她的好。
  李不琢渐渐回过味来,搞了半天,找说客也玩人海战术。
  十几个人,一些是过去共同的中学同学,一些是林锦承的大学同学,还有几个是中学时的校友。李不琢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想必他们也是。
  于是她不禁好笑,什么时候他对我好不好,你们全都晓得?
  林锦承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一副唯我独尊的霸道性子,只有在他老子林善培面前才稍微敛一敛。那会家里就有钱,他人长得也帅气,跟他混的个个都上赶着巴结。
  这么一看,李不琢算个异类。她想,这或许和从小庄佩茹教她的那句“在外面别怕事,但也别惹事”有关。
  她坦荡,也有防人之心,所以不怕事,不怕林锦承。
  “根本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不知那群人提到什么,晏瓖一下飙高了音量,“林锦承那时候多嚣张啊,那个谁……就那个小卷发的地理老师,第一天罚他站走廊,第二天就调走了。全班!不,全校……不不,我怀疑全世界,他肯拿正眼看的人,只有李不琢。”
  李不琢听着直翻眼睛,嘴里嗤道:“太夸张了,别把我说得跟天仙似的。”
  “就是因为拿对待正常人的态度对你,你才感觉不到。”一个戴无框眼镜,面相斯文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续过话头,“你说你也不算迟钝了,怎么就感觉不到呢?”
  面对一双双有所探寻的眼睛,李不琢失笑:“喂,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吧?怎么你们一个个好像要拿我开刀的样子?”
  “因为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才看不上他吗?”一张从未见过的面孔热络地笑着。
  李不琢暗叫不好,不可以逞一时之气破坏和沈初觉的约定,而这些人分明就是在逼问她。迟疑间,关璞进来了,一眼看到李不琢,挥手叫她。
  李不琢从没这么感激她的出现,起身迎过去,“哎,可不能你们多对一,我也要有亲友团。”
  然后招呼她坐在旁边。
  那些人果然调转枪头,问关璞:“关璞,你以前和李不琢关系最好了,林锦承喜欢她的事,你总看出来了吧?”
  李不琢低头勉强撑出笑容,一面想着你们这群八婆真无聊,一面又怕关璞不愿陪她演戏。
  她不经意扫到关璞平放在膝盖上的手一下捏成拳,蹭着裙面摩挲,似乎在挣扎什么。
  李不琢有点绝望。
  然而那双手倏地松开,关璞轻笑:“他们一直很要好,我没看出什么特别的。”
  对方不满意,直呼她太护食,接着又有几个人过来帮腔,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李不琢料想关璞也是很不耐烦,可她脸上的笑意不减,抬手看看表,甜声说:“呀,四点了,你们不饿吗?现在喝下午茶会不会有点晚?”
  这么突然的一嗓子问懵了在场所有人,大家开始掂量自己到底饿不饿。
  关璞趁机又说:“要是不饿,我们就去那边打台球。反正时间不尴不尬的,坐这也是无聊。”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李不琢这才发现,这屋子不是没分功能区,而是太大了,一眼看不尽。
  “然后我叫份自助餐,大家想玩的玩,想吃喝的吃喝,怎么样?”
  大约想着身为主人的林锦承不在场,李不琢的脸皮要是够厚,和她打太极能打到天长地久,真没意思。于是一群人呼啦起身,走向娱乐室,还不忘夸赞关璞想得周到。
  关璞大大方方地笑着,随即走出去。
  这么一瞬间,李不琢有种错觉,关璞好像对这里很熟,似乎经常来。
  但她刚躲过一场八卦,没心思细究别人,安静地跟在众人身后。
  这些人穿着各种大牌衣物,无不收拾得油光水滑,混杂的香水味充盈整个房间,让李不琢前所未有地怀念沈初觉身上那抹淡淡的冷香。
  *
  林锦承进来的时候,李不琢正在专心致志地啃鸡腿。
  她原本认为这个梦幻得跟拍电影一样的地方,只有各种名贵料理,万万没想到还有炸鸡腿。她一口鸡腿,一口啤酒,吃出了全智贤的感觉。
  她没找任何人搭讪,一脸“生人忽扰”的冷漠也没人过来找她。林锦承不接电话,李不琢只能在这等。
  吃到一半她转身去抽纸巾,回头就看见林锦承。
  李不琢顾不得先擦油嘴,朝他竖一根中指,然后比出“照片”的口型。
  林锦承穿一件松垮垮的黑色衬衣,袖子胡乱卷起,衣领也大敞着。他双手揣在牛仔裤裤兜,歪头冲李不琢提起一边嘴角,是个邪笑,随后掉头走出门外。
  李不琢哪肯放过,扯出一张纸巾赶紧跟了出去。他们走得轻,后面的人一个也没发现。
  门刚合上,李不琢耳边呼过一阵风,肩膀被拽了一下,整个人“咚”地贴住墙。林锦承靠过来,一只手撑在她脸侧,面孔盖住她大半视野。
  这是一个标准的“壁咚”。
  “没有照片你就不过来了是吗?”
  “是。”
  “信不信我把你绑过来?”
  “爱绑不绑。”
  “李不琢,你怎么能那么无情?”
  “林锦承,麻烦你搞清楚了,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情’。”
  “如果我现在说喜欢你,也没有吗?”
  虽然这句话刚才被那些人反复咀嚼过很多次,可眼下从当事人那听到,李不琢还是有点意外。
  她静了几秒,感受着胸腔平稳的心跳。
  想起那次沈初觉对她的坦白,以相同的句式回应:“我以前没有对你动过心,今后也不会。你放过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配也是个心机boy→ →


第32章 32。
  李不琢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 头慢慢垂下,发丝蹭过她的脸; 像轻柔的羽毛拂过。
  外面的天色也变暗; 顶灯的灯光自动转亮了些。
  她像条壁虎紧紧贴住墙面; 趁林锦承沉默的空隙观察到; 这是一条环形走廊,左右延伸不知通往哪里。
  还未细想; 面前的男人喉咙深处滚出几声颤笑:“那个骗子有什么好,竟然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他不是骗子。”
  “他就是!”
  随着一声怒吼; 林锦承压在李不琢脸侧的手连拍好几下墙,震得她有点轻微耳鸣。闭了一会眼; 她才慢慢睁开; 对上一双发红的眼睛; 意外地愕住。
  在她的记忆里,林锦承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 他永远高高在上,一身睥睨天下的傲气; 没对任何人服过软。她脑中掠过走马灯似的画面,想起和他共度的学生时代。
  如果说“能容忍她的嘲讽”和“每次出去玩都记得叫她”这种事,算作他的友善; 那林锦承对李不琢确实还不错。
  但这不是能撑起感情的重量,更何况对于李不琢,林锦承仅仅是在面对父母出轨的烦恼时,相互理解的同伴。
  他们曾经同行; 可她走出来了。
  “我告诉你,他就是个骗子。”
  林锦承眸光森冷,像只屏住气息的大型野兽,直直盯住李不琢,仿佛想穿过她的眼睛,从她心里掏出点什么。
  他声音低沉,狠戾地说:“他刚来澍城的时候,去向林善培求助。可他是谁啊?一个落魄的私生子,连他亲爹都不愿见他,还以为能和我们攀上关系?林善培从来不会对没把握的事情下注,当时就轰走他。是我,我觉得他可怜,才托林善培手下的人找了一处地方,他安顿好了以后,他妈才过来。”
  “我那时和你一样大,看他比我长几岁,那么惨,忍不住可怜他。我不图他回报,纯粹是做善事,让他住到你隔壁,帮我盯着你。”林锦承深吸一口气,眼睛蒙起一片水雾。但李不琢扭过头,没看到。
  他悻悻地松开手,抹了把脸,往后退几步。然后弯腰靠着墙,他两只手抱着脑袋胡乱抓了两把,脸埋进阴影里不让人看见。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我以前做不来主动开口这种事嘛!我觉得谁先说,谁就输了!再见面会低人一头!”林锦承说着,自顾自地嚷起来,“又不是杀人放火!就是帮我看看你平时喜欢吃什么,有什么小习惯,兴趣爱好……他自己也答应了!”
  “谁知道你突然消失!我问你妈你去哪,她半个字都不肯说!”
  李不琢听了半天,攒了一肚子惊叹号想往他脸上扔,都忍住了。偏偏他提起这件事,她再也忍不住,厉声吼去:“是啊!全世界就你最委屈了!也不知道我背井离乡是谁害的!”
  “他们俩搞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吗?谁想到你那么大反应,非走不可!”
  “林锦承!你脑子有毛病吧?你觉得我亲眼看到那种场面,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才叫正常?那你怎么不心胸开阔一点,祝福我和沈初觉呢?”
  “因为是我先来!我先认识你!我先喜欢你!他半路参一脚,不亏心吗?!现在他一门心思要回那个家,万一回不去,或者家里让他娶别人,你受得了?”林锦承几乎声嘶力竭地咆哮。
  李不琢一下哽住。
  当真想了想,她受不了。
  但她立马打消这个念头,林锦承疯言疯语的什么话说不出来,不能和他当真,便反驳:“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他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随后挤出一个狞笑,“华澍和他都姓沈,你真以为只是巧合?”
  这一句把李不琢堵得结结实实。
  过去她问了无数遍,沈初觉只说有了合适的机会就告诉她,然而林锦承,从一开始就知道。
  见她哆嗦着嘴一声不吭,似乎气得不行,林锦承不由得暗暗庆幸。他一步步踱到她跟前,撩起一束她内扣的发尾,说:“我一直觉得我们很般配,即使你走了那么多年,我也没有找到比你更好的女人。真的,她们都不如你……”
  他顿了顿,抿出一个暧昧的笑,视线探进她上身的白T。明亮灯光下,能隐约看出T恤底下内衣的纹案。
  “沈家那种高门大户你别妄想了,跟着我,至少在澍城,没人敢动你。”
  见李不琢没反应,林锦承捏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
  其实听他刚才一番话,李不琢内心反而更加凄楚。
  这算什么?
  敢情他不过是条不甘心嘴边的猎物被别人叼走的豺狼,想不通他占尽先机,为什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拐外抹角打听到她和沈初觉在一起,这才匆匆跑来表明心迹。
  甚至不惜暴露沈初觉要他隐瞒的家事,分明就是敲竹杠!
  李不琢的脑子从没这么清醒过,她粲然一笑,夸赞:“好精彩的心路历程,可惜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你兜了那么大的圈子,我连照片的影子也没看到,有点喧宾夺主哦。”
  林锦承手上一僵,换上不可置信的神情。不信他说了这么多,她还丝毫不为所动。
  李不琢当然也看出来了,眼里渐渐蓄起笑意。
  蜜色的笑意太盛,眼角眉梢盖不住,从唇边淌出一点,像只修了千年道行的狐狸。
  挥开捏住她下巴的手,她反客为主地搭上林锦承的肩。她手指纤长软白,殷红的蔻丹夺目,摩挲着衣料绕到他颈后,揪住他的衬衣后领,然后踮脚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毕竟我和他,没什么事情不能在床。上解决。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弄玉吹箫,莫不静好。算了,我换简单点的说,这叫赤情男女相见欢。”
  林锦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这么盛气不羁的人,眼里流露一抹转瞬即逝的颓丧,好像香烟烧到尽头刮来一阵风,火光倏而一闪,随掉落的烟灰消散。
  *
  晚上八点多,李不琢在走廊上意外碰到喻融。
  那时她吃过晚饭,一群人正借着酒劲相互砸蛋糕。李不琢当然不在他们之列,她一心只想问照片的事,偏偏林锦承下午离开后就一直躲着她,甚至钻进人群中,甘愿被砸。
  李不琢没辙,走到外面给沈初觉打电话:
  “还好,他没对我怎么样。”
  “别人哪敢招惹我……”
  “你别笑,等我回去,还有话要问你。我现在不想跟他磨蹭了,搞不好我又被他耍了。我会尽快解决。”
  她挂了线才发现,不知不觉走到一面落地窗前。
  窗外大雨压境,激电惊雷。急重的雨点敲打玻璃,噼啪作响。李不琢忧心忡忡地脸贴上去,瞪大了眼睛张望。
  雨水拿出了泼天的气势,连灯火都看起来飘飘摇摇。
  等下该怎么回去?刚才电话里撒个娇,让沈初觉来接就好了,愁。
  她眼角的余光蓦然扫过窗户上晃动的影子,迅速回头。
  居然是喻融。
  他看上去愈发富态了,想必林锦承对他十分看重。既然已经不与他为伍,李不琢索性就不再客气,礼貌又疏离地道一声:“喻先生,晚上好。”
  这一声反倒逗笑了喻融,他腆着肚子走近,摇头说:“孤身闯虎穴,胆子不小嘛。”
  一想到过去他与沈初觉交好,却背地里陷他于危险,李不琢面露鄙夷,“是啊,谁能想到喻先生那么有空,让我碰上了。”
  “我平时不在这上班,偶尔来一次就能碰到你,说明我们很有缘分。”
  要是往常,和他来几轮话锋上的切磋未尝不可,但李不琢被大雨扰乱了心情,只想速战速决赶紧回家。
  于是她皱皱眉,抛下一句“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转身就要走。
  谁知被喻融拉住,“哎,你急什么,外头这么大的雨。”
  李不琢吓了一大跳,过去喻融再怎么言语上轻薄,动作还是规矩的。眼下他竟然敢动手,李不琢立即甩开,面孔也板起来,冷冽地说:“喻先生,请你放尊重些。”
  喻融后退一步,一脸歉意地笑:“不好意思,习惯了。我是说,外头这么大的雨,你要不等雨小了再走?这里上上下下都要刷卡或者指纹,你出入不方便,一会儿我送你?”
  他那声“习惯了”激起李不琢的恶心,然而没等她开口,身后传来一道怒吼:
  “你干什么?!”
  两人同时转头,见是林锦承,都不做声。
  他已经喝高了,四个字都渗着醉意,全身被蛋糕抹了一遍,满目白色奶油。他歪歪扭扭地走过来,伸手指向喻融,“我问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喻融眯了眯眼,当即道歉:“对不起,林总,我在问李小姐要不要回家。”
  “回家?”林锦承头一歪,转向李不琢,“你拿到照片了吗?没拿到回什么家?我跟你说,那些照片精彩得很!”
  李不琢淡然地看着他,知道他在趁着耍酒疯泻火,眼里闪过怜悯。
  “你不相信?”林锦承未被奶油覆盖的皮肤一片绯红,他勾唇浅笑,靠近李不琢压低了声音,“她右半边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小块红色的胎记?我想想……一个小小的圆形?对不对?”
  “林锦承!”李不琢尖叫着伸手去揪他的衣领,却接连几下都没揪住,指尖擦过他的衣襟。
  她声音在抖,双手在抖,整个人筛糠似地簌簌发抖,仿佛泰山崩于前。
  林锦承心满意足地看她彻底垮掉的脸色,嗓音冰凉:“我本来真的想还给你,可你这么有骨气,不如自己去要。左转第二扇门是林善培的房间,照片就放在书柜顶层,那上面一点灰也没有,说不定经常拿出来回味呢。”
  李不琢咬紧了后槽牙,要是灯光再亮些,能看到她太阳穴隐现的青筋。
  心脏像被针扎蚁噬,泛起密密实实的痛。
  但还要继续忍受,这个男人还没说完。他摸了几下,从裤袋摸出一张门卡,递给李不琢,带着笑意的声音听来像念咒:
  “听说林善培当年对你妈动过情,有本事,让他栽跟头。”
  “让他知道,你们是不好惹的。”
  “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莫慌,说好的不虐女主,耐心等下章~
  下章应该会很精彩,虽然我还没写(别揍
  p。s。前面猜私生子的仙女,恭喜你,我应该没有漏掉你的红包(づ ̄3 ̄)づ╭❤;~


第33章 33。
  过去庄佩茹对她屁。股上的红色胎记很是自得; 说可保她一世无忧富贵命,事事顺心。
  李不琢不屑; 反驳那是迷。信。
  后来庄佩茹为新酒店奔波; 一路遇挫总有人拉她一把; 大家逢山开道; 遇水搭桥,酒店顺利开业。
  那时她刚办了离婚; 整日忙于应酬,晚上回家哼着小曲换鞋; 李不琢就在一旁冷眼看。她不懂这个女人心肠到底有多硬,才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有天早晨; 李不琢上学出门前; 在餐桌上发现一盒胶囊。还没拿起来细看; 就被庄佩茹夺走,“磨蹭什么; 要迟到了!还不快走!”
  短短一瞥,李不琢只看到“文拉法辛”几个字。
  像个外国人的名字; 她从没听说过,便很快抛诸脑后。
  去年她进华澍,在洗手间意外碰到躲进来服药的同僚; 药盒上的“文拉法辛”一下勾起她久远的记忆。
  李不琢和她打了招呼,想装没看到。谁知对方主动走近,略显局促地说:“不琢,我并不是很严重; 你别在外面乱说啊。”
  李不琢心惊这莫非是什么难以治愈的病症?
  同僚拘谨地解释:“就是有点焦虑,还有点抑郁。快好了,快好了。”
  原来“文拉法辛”是治疗抑郁症的药。李不琢点头,心里在想,当年庄佩茹会不会把她的焦虑和抑郁全藏起来了,人后过得其实不太好。
  所以说藏什么?要是早知道这样,她也不会走。
  往事山洪一样倾泻,李不琢兀地笑了起来,接过林锦承手里的门卡,拍拍他的脸:“谢了。”
  *
  这一层是条环形走廊,每一扇门后的房间都大得吓人。
  李不琢握紧门卡,木然往前,靠墙那侧的手指蹭着墙,有细小的摩擦感。
  九点一过,顶灯灯光自动转暗。哪里没有关好的门漏出音乐声,从狂躁的鼓点中辨出切薄的嗓音。那大概是嶙峋的男歌手才有的空灵歌喉,在唱白日梦想,唱爱与绝望。
  她走得慢,不知道在犹豫什么,但最终还是停下。
  手起卡落,她旋开门把。
  屋里亮着灯,却没有人。
  这屋子与刚才为林锦承庆生的那间面积相仿,格局大有不同,功能区被许多扇门和房间分隔。
  既来之则安之,李不琢心跳得厉害,很快开始找书柜。
  这时才发现,林锦承只说了“书柜顶层”,除此之外,全无交代。多大的?什么颜色?在哪间房?
  她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打开一扇门,看到有书柜赶紧冲过去伸手摸一通。要是够不着,还得搬把椅子。
  费时又费事地折腾一番,才转过几个房间。李不琢气喘吁吁地扶着墙,腹诽这个林善培装什么文人雅士,居然每个房间都放了书柜。
  正想着,身后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李不琢慌张转身,看见穿着浴袍的林善培正在狐疑地打量她。
  十年了,他应该不再记得,可李不琢一眼认出他冷淡的吊眼梢,和那条浓密的一字胡。他比过去老态一些,却没什么大的变化,甚至不如喻融富态,看得出平日注重身材保养。
  “你是庄佩茹的女儿?”
  没想到他开口就说出李不琢的身份,这让她很是意外,但也正好免去麻烦的开场白。李不琢不想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说:“林锦承说我妈的照片在你这,叫我过来拿。”
  林善培仍是一脸平静,眼睛细眯了许久,慢悠悠地问:“什么照片?”
  这一问顿时噎住了李不琢。
  见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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