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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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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她又解释当时的情况:“那天晚上淘淘受伤,我太急了,所以就请建人叔送我和淘淘去医院,后来医生说淘淘伤得重得送省城,建人叔见我一个人带着淘淘不方便就好心同我们一起了……”
莫许跟着笑:“咱们建人叔还真是个大好人啊。”
“嗯,建人叔是个难得的好人,以后一定也能娶个善良的好姑娘。”顾心知点头,大概想到村里流传的那些有关王建人的相亲伟绩,还忍不住陶侃了一句。
善良的好姑娘……
莫许:“呵呵……”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莫许刻意掏出手机看时间,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道:“那个,顾老师,你照顾淘淘也要照顾自己身体,我学校有事,我先回去了啊,改天再来看你们。”
顾心知:“嗯,谢谢四妹儿,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淘淘的,你回去吧。”
“那我走啦。”
“嗯,再见。”
顾心知目送莫许那张笑盈盈的脸离开以后,不由得皱起眉凝神沉思。
半晌后,她拨通了苏扬的电话,问道:“羊姐,你还记得夏四妹儿吧,她今天下午来看淘淘了,她瘦了好多,我发现她长得很像许姐……羊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当初是怎么找到我们村里的?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夏家有一个走失的女儿?你是替许姐来看她的家人的对不对?”
正在给顾心知准备换洗衣服的苏扬嘴上连连说‘是’,心里却不停腹诽:她要真这么料事如神就好,就不会被人当跑腿使唤。是她自己诈尸了好不好。她不是不去医院吗?有种当真别去呀,重色轻友的死女人。
出了病房,莫许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像卸下了一百二十公斤的担子。
装模作样去探望别人、关心别人,真累!
不过,王建人不是脑子坏掉了吗?
还会有老朋友要见?
他还记得自己有老朋友?
莫许怀着满肚子疑问走出医院,心里琢磨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来个突然袭击,她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指指点点犹豫不决,不知不觉走到了路边的公交站台,却听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陡然响起在路边,随后是高跟鞋子奔跑的声音以及女人清亮的哭喊:“楚楚!你站住!我知道是你!我认出你了!啊——”
并且,这女人的声音莫许也挺熟悉,毕竟曾经追着她咒骂了好几年,她耳熟于心。
莫许寻着声音望去,果然就见不远处的路灯下,那个因为跑得太急而摔倒在地的女人不就是跟楚徊遇订过娃娃亲的韩家三小姐嘛。
而被她追赶的男人不是王建人又是谁?
出于本能,莫许侧身躲在旁边的树下偷窥。
见人摔倒,王建人停下步子,原地顿了顿回头,朝坐在地上抚着膝盖,连鞋子都掉了一只的女人一步一步走过去。
女人望着他眼泪直流,哽咽地哭泣:“楚楚……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果然还活着……”
王建人居高临下地看了女人近半分钟,最终还是蹲下身,拾起她掉落的鞋帮她穿回去,再帮她检查破了皮的膝盖:“疼吗?”
女人委屈地点头:“疼。”
“疼就起来,去医院处理一下。”
王建人扶着女人走进医院,直到他们走得没影,莫许才缓缓吸了一口气,靠在树上脸成痴呆状。
似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王建人,哦不,现在应该叫他楚徊遇才对,他脑子其实没毛病的吧。
第68章
如果楚徊遇脑子真坏了; 他不可能在韩家三小姐喊他‘楚楚’时回头,更不可能扶她进医院。
铁证如山,莫许脑子像是被一记铁锤狠狠敲打; 一阵一阵懵圈; 好一会儿才消化完这个事实。
他是一直都记得过去,还是后来想起的?什么时候想起的?
莫许好奇得不行; 一定要一探究竟,于是尾随他们进了医院。
韩家三小姐; 又名韩嬉; 是和楚徊遇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两人还在玩泥巴,不知道新郎新娘是什么时就被大人们订了娃娃亲。
小时候有多懵懂无知,长大后对于大人们的决定就有多抵制和反抗; 至少楚徊遇是这样的,至于韩嬉的想法倒是让人琢磨不透,在她对这场婚约还没有弄清楚自己该持什么态度时,就被楚徊遇‘退婚’两个大字狠狠甩在了脸上。
那是一个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 骄纵而又骄傲,被人抢先退婚,无疑是当众狠狠抽她几个耳光; 于是这个梁子结下了。
为了让楚徊遇不痛快,他越想退婚,她越不退,两人一直较劲; 到后来莫许出现,这场婚约才彻底决裂。
急诊室里,医生正在给膝盖破了皮的韩嬉处理伤口,而韩嬉忍着痛的同时狠狠拽着楚徊遇的衣服瞪他。
发红的眼眶里有喜极而泣的泪水,也有摔伤的委屈,等这些情绪平复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愤怒了。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韩嬉恨恨地问。
楚徊遇拧着眉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韩嬉见他不说话,更加生气的拽着他的衣服吼:“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
“抱歉……”沉默半天,楚徊遇只酝酿出两个字。
韩嬉表情瞬间龟裂,久别重逢的疏离和客套全都荡然无存,露出本来面目:“抱你妹!楚徊遇,你TM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她哭着骂人,一拳砸在楚徊遇肩上,硬是把他推得后退几步。
正在给韩嬉处理伤口的医生板着脸提醒:“别乱动,有什么话等伤口处理完再出去说。”
“……”
韩嬉咬牙切齿地闭上嘴,楚徊遇站在一旁不应声。
伤口处理完,韩嬉一瘸一拐走出诊室,连楚徊遇好心搀扶也被她气冲冲地推开了。
楚徊遇无奈道:“打电话给你哥,让他来接你。”
“谁说我要回去?这么急着赶我走,你又好躲起来装死是不是?”韩嬉怒瞪,“不说清楚这几年你为什么消失,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我哪儿也不去!”
楚徊遇:“……”
正在他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祖宗时,却见医院大厅里,莫许笑盈盈地走过来,晃着手招呼:“嗨,建人叔 ,好久不见。”
那一张酷似莫许本人的脸笑盈盈地撞入楚徊遇眼里,刺得他两只瞳孔不停收缩,半天没做出反应。
而韩嬉脸上血色全无,本来就瘸了一条的腿软得发颤,差点站不住,条件反射抓着楚徊是同的胳膊,惊悚地问:“她是谁……楚楚,她是谁……”
“…………”
直到莫许走到两人跟前,楚徊遇才回过神淡淡道:“夏炽,我女朋友。”
不料,莫许笑着摇头:“错,是前女友,建人叔,你忘啦,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楚徊遇:“………………”
“咦,这位姐姐是?莫许目光落到韩嬉身上笑眯了眼,见对方一脸撞了鬼的表情,心里暗爽不已。
让她以前老骂她,诅咒她!现在吓死她!
“怎么可能……怎么这么像……”韩嬉全身冰凉,抓着王建人胳膊的手在发抖。
“像谁,像那个大明星莫许吗?好像是挺像的,他们都说我像,不过别怕啊,我不
是莫许诈尸,我叫夏炽,跟建人叔是老乡,对吧建人叔?”
“……”
楚徊遇眸子黑得发沉,盯着莫许不应声,而韩嬉眼神恍惚地在楚徊遇和莫许身上来回打了几个转后恍然大悟,好笑地点头:“老乡?女朋友?呵呵……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联系我们了,我原本以为你有什么苦衷,原来是因为她啊……莫许那个女人把你害这么惨,你竟然还要找个跟她长像一样的人谈恋爱,你就那么喜欢她,没了她不能活?我看你TM就是犯|贱,被害死一百次也活该!你TM爱死不死!老娘再也不管你!”
韩嬉重重推开楚徊遇,瘸着腿,又气又急地冲出医院,楚徊遇愣在原地也没有追。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莫许见他脸上乌云密布,后脊不由得发凉,却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人都被你气走了,还不追?”
楚徊遇看着她不说话,抓住她的手脖子直接外拽。
莫许措手不及更挣不开,只能跟在他身后挣扎:“放手,放开我!”
显然,没有半点成效。
两人扭扭捏捏走到门口时,正好碰上提着行李袋赶来的苏扬。
“哎,小,四妹儿,你们这是……”没等苏扬把话说完,莫许已经被楚徊遇拉着下了医院台阶,连她的人都没看到。
苏扬:“……”
这敢情是要搞事的节奏,不过苏扬一点也不担心,继续给顾心知送衣服。
楚徊遇把莫许拽到路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再把人塞进去给司机报了一个地址,大概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个老旧的小区外停下,莫许又被拽着下车,进入小区内其中上一座楼,爬了几层楼,直到一间布置简单陈旧的套二居室里才停下 ,整个过程莫许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楚徊遇终于松开了她,莫许揉着自己被抓得又痛又红的手腕,四下张望,没好气地问:“这是啥子地方?”
“时间紧又要离你们学校近的房子,以我的条件,暂时只能租到这样的。”楚徊遇情绪不明地说。
莫许的心脏像被一阵电流击中,猛地加速,但她脸上还是怒气不减:“你跟我说这些有啥子用,我们已经分手了。”
说着,她转身就要出门,却不料楚徊遇抢先一步,手掌拍在门上,门猛地砸上门框发出砰地巨响。
“你说啥子,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徊遇上前一步,将莫许抵在门与自己中间,他声音隐忍克制。
莫许哆嗦了下,却还不甘示弱,迎上他的目光有条有理地道:“我说了,我只等你三个月,三个月不来,就分手,三个月昨天已经过了,所以我们已经分手了。”
楚徊遇垂下头,目光直直地刺在她脸上,眼底像有一团怒火重重燃烧,下一秒就要迸发出来把她燃烧殆尽,他咬着牙齿一字一句重复:“再说一遍?”
“……”
莫许被那火辣的视线烧得没了底气,只能扭过头不看他,脑子里翻箱倒柜半天,又找到了王牌,于是回过头讽刺一笑:“呵,你这么凶做什么,你耳聋,但我不,刚才医院里那个女人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叫你什么?楚楚?好亲热啊,你们不会是老相好吧?她还说什么?哦,想起来了,她说你犯|贱,没有莫许那个女人不能活,所以才拿我当替身是不是?你该不会就是网上流传那个被莫许害死的老公吧?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建人叔还是楚大少爷呀?”
这话一出,只见楚徊遇额头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凸冒出来,撑在门上的手变成了紧握的拳头。
呼吸交错间,他气息抖动,眼底血丝一点一点浮现。
目光再一次烙到莫许脸上。
三个月不见,她竟然暴瘦成现在这副鬼样,五官的轮廓也出落得精致立体,眉宇间的妩媚和艳丽竟然和以前的她高度重合,刹那间,他真以为这是曾经的莫许。
楚徊遇怒火平息了些许:“别他妈拿这些破事跟我鬼扯,你要我来,我来了,你还要怎样?”
“我要怎样?我能怎样?你拿我当替身还骂我鬼扯?你真当我夏炽没得自尊?”莫许愤怒地瞪他,寸步不让,瞪完以后又没心没肺地笑:“我跟你说个秘密嘛,你晓得我为啥子跟莫许长得那么像不?因为莫许很可能是我大姐,我们是亲姐妹……楚大少爷,你跟我们都谈过恋爱,更喜欢我大姐还是更喜欢我呢?”
耳边‘砰’地一声巨响,楚徊遇的拳头重重砸到了门上。
他双目腥红地瞪着莫许不说话,只有胸口不停起伏,半晌之后,突地伸手捏住莫许的下巴恨恨道:“你TM一定要作?”
莫许下巴发痛,却面不改色:“我说的是事实。”
“……”
楚徊遇瞪着她看了许久,最终缓缓松手,愤愤道:“行,你想咋子就咋子,我依你,但是记住,不要再来找我,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绝对不会。”
莫许颤抖着手地打开门,落荒而逃。
第69章
“好不好吃……还吃吗……”
“要吃。”
“阿姨美不美?”
“美。”
“阿姨靓不靓?”
“靓。”
“喜欢阿姨吗?”
“喜欢。”
“小嘴儿真甜; 来,张嘴,阿姨喂。”
……
苏扬正逗小孩儿痘得起劲; 却见顾心知接起电话道:“建人叔……你要回家了吗……没事; 我会照顾好淘淘的……路上小心,这两天实在太麻烦你了……再见。”
苏扬竖起耳朵听了个清楚; 不由得皱眉,心道:那个王建人不是拉着小许去搞事了吗?怎么还连夜回家?不对; 搞事哪有那么快?该不会两人闹翻了吧……
为这两人操碎了心的苏阿姨赶紧把淘淘的营养餐还给顾心知; 自己出了病房偷偷给莫许打电话。
一连打了好几通也没有接; 就在苏扬打算放弃让莫许自生自灭时,她的声音又突地爬过电网钻到了苏扬耳朵里:“喂,谁呀……”
那声音含含糊糊的; 尾音高低起伏拉了几个调。
仅仅几个字,苏扬就能想像那女人到底灌了多少。
“小许,你怎么回事,人在哪儿?”
电话那头莫许嚷嚷:“是羊儿呀; 来,快来陪我喝两杯。”
苏扬:“喝个屁呀,你不是跟你家建人搞事去了吗?怎么他一个人回村沟里去了?”
莫许‘哈哈’了两声; 不知道是笑还是哭:“是搞事,搞大事了……快来陪我喝酒,庆祝我分手了,从今以后自由了; 哈哈哈……”
“……”
苏扬烦躁地揉太阳穴:“庆祝毛线啊,你在哪儿,我去给你收尸。”
莫许说了两人常去酒吧的名字,苏扬回病房跟顾心知道了别就马不停蹄赶过去。
酒吧里灯红酒绿,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莫许坐在吧台前守着调酒师,对方倒一杯,她喝一杯,喝完了还一个劲儿催。
苏扬进酒吧的时候,正好见一个满头金毛的年轻小子凑上去跟莫许搭讪:“美女,一个人喝酒容易醉,需要我陪吗?”
金毛小子嘴里说着,手也顺势搭在莫许肩上,莫许只是趴在吧台前撇了那小子一眼,继续喝她的酒,金毛见她没反抗,得寸近尺,凑上前说什么,嘴唇快要贴上她的脸。
眼见莫许握着杯子的手缓缓抬起正要往金毛头上砸,苏扬无比汗颜‘艹’了一声,飞奔过去抓住她,把金毛赶走。
苏扬费了吃奶的劲才把烂醉如泥的莫许搬运回家。
要说以前的莫许,那是千杯不醉,常把酒当水喝,喝得吐,也没见她犯过晕。
但从夏炽身上醒来以后,酒量就不堪回首,但好在酒品还行,不会醉了就发疯。
不过今天好像例外……
刚进门,莫许就冲进洗手洗间吐得晕天暗地,最后虚脱无力,双腿发软,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苏扬见她死气沉沉、两眼发愣像丢了魂一样,叹了口气走过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啊?一把年纪了还动不动闹分手?”
过了几秒,莫许才迟钝地抬眼看她,醉醉醺醺地说:“呵呵,这么凶干嘛,我不过觉得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分手呗,谁闹了……”
苏扬气得磨牙:“你不是牺牲了一年的美色去勾引人家吗?怎么又没利用价值了?”
莫许摸着自己的脸,妩媚地抛了个媚眼:“哼,有了这张脸,还怕对付不了一个楚寒?别人自然没有利用价值了。”
苏扬:“怎么没有利用价值啊,他可是楚家正牌继承人,有了你这张脸,再加上他那简直双剑合璧,事办公倍呀!”
“不……”莫许摇头晃脑,面露愁怅地说:“你不懂,羊儿……那个混蛋其实脑子没坏,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谁,他一直都知道谁把他害成这样,但他却一直躲在村里不出去……不去找我们……他竟然连仇都不想报……呵呵……没骨气的东西……带着他只会拖我后腿,我才不要带他……”
苏扬吃了一大惊:“什,什么?你说他脑子没坏?”
“嗯。”莫许重重点头:“没坏,今天还跟他的小青梅叙旧呢……”
苏扬:“……”
那家伙竟然没失忆?
那他去年在村里看到自己怎么没有半点反应?
还装得跟个暴躁乡巴佬似的!
这特么简直是戏精的诞生啊!
苏扬一时没缓过神,又听莫许甚是感叹地说:“羊儿,你说我是不是眼瞎呀,竟然一直没看出来。”
苏扬:“…………”
你TM是色令智昏,心眼儿的瞎了,眼睛能不吓么。
认真琢磨了半晌,苏扬一本正经地帮她分析:“小许,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多年呆在村里不出去,是因为他早就想通了,他不想纠结过去,想过新的人生。”
莫许不以为然地‘哼哼’两声,挥着手比划:“好啊,那就让他过他的新人生去吧,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江湖不见。”
苏扬:“………………”
她明白,这才是莫许执意要分手的真正原因。
不是没有利用价值,而是她看出了什么才是楚徊遇真正想要的。
“那你呢?小许,你也可以开启新的人生,你现在是夏炽,你是学霸,是夏家的宝贝幺女,你有兄弟撑腰,有父母疼爱,更重要的是楚徊遇也在你身边,你们可以继续在一起,多好啊,忘了过去好不好,别再折磨自己了。”
苏扬蹲下身,手放在莫许的膝盖上,语重心长地劝她,却不料莫许突地冷下脸,推开她的手冷冷地笑:“忘了过去?怎么可能……呵呵,我是被人害死的,我死得好冤啊,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苏扬无奈吸气:“难道报仇比楚徊遇还重要吗?一定要为了报仇推开他?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们都经历了生死,好不容易重逢,开开心心过自己的日子有什么不好?”
这话一出,莫许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她面目狰狞地吼道:“谁说我喜欢他?!谁要跟他开开心心过日子?!我才不喜欢他,我不过是为了利用他而已。”
那声音简直雄赳赳气昂昂势不可挡,可吼完之后,眼泪就像玻璃弹子从她眼眶里滑出来,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嘤嘤,大概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清。
她抱紧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像念经一样催眠自己:“我才不会喜欢他,不会心痛他,他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他给人洗屎洗尿与我无关,为了挣几个钱晒得汗流浃背与我无关,被淋成落汤鸡还摔得一身泥与我无关……他下田找谷子被蚂蚁咬,被玻璃划破脚与我无关,他种了一年的谷子,下几天雨就全长了霉也与我无关……堂堂楚家大少爷落魄成这样与我无关,统统都与我无关,我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心痛……我不都喜欢他……”
最后莫许抱着自己的膝盖哭着睡着了。
苏扬听她念了一大段经,终于确定,这女人是真醉了。
不然哪有福气听到她这么一段内心独白。
什么报仇雪恨都是晃子,她不过是一根经想帮楚大少爷抢回地盘而已。
奈何但楚大少爷看破红尘一心归隐,她就自己去。
第70章
虽然那天晚上醉成了一滩烂泥; 还哭得昏天暗地,但第二天中午醒来时,莫许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 若无其事跟苏扬说‘拜拜’然后回学校上课。
她可是要干大事的人; 不能被分手这点小事影响心情。
三天以后,莫许上完课; 打算跟室友们出去聚餐,刚出校门; 却见一辆黑色迈巴赫在她身边缓缓停下。
车窗下滑; 男人清冷的侧脸不苟言笑:“夏小姐是吧; 我是楚寒,能否占用你几分钟时间。”
莫许摒着呼吸眯起了眼,楚寒终于如她料想那样主动送上门; 但她依然保持高冷:“不好意思,我没时间。”
她扭头要走,男人又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关于你大姐的事?”
莫许愣了愣,在几个室友目瞪口呆的震惊下;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其实楚寒能以‘大姐’为由约谈她,莫许一点也不意外。
他从来都是一个能抓准筹码的谈判家,不然当初就不会利用一个身份低贱的她毁了楚韩两家联姻的同时还害得楚家父子断绝关系。
现在也一样。
或许从发现夏炽的存在开始; 楚寒就把她的背景底细,以及人际关系查了个一清二楚。
夏家走失的女儿,一年前苏扬找到古祠村,一年后; 夏燿签约苏扬,而夏炽又与莫许长相神似,还整天跟苏扬喝酒泡吧……
这一系列线索,唯一能联想到的是:莫许就是夏家那个走失的女儿。
而做为好闺蜜的苏扬正在莫许死后替她好生照顾她的家人。
安静的会所包间里,年轻的女孩儿手撑着下巴,眉头因为不耐和对陌生人的警惕微微皱起,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也因为内心的不爽崛了的酒窝。
楚寒不动声色观察她的同时,手里拿着茶壶慢条斯理的捣弄。
终于,女孩儿失去耐心,明亮的眸子向着天花板掀了掀,问道:“你叫我出来不是要跟我谈我大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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