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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逢时,老公晚上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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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电梯门机械的开启,眼前的视线豁然开朗。
“你——”裴琳惊讶于黎圣睿并没有离去,他就像尊优雅的雕塑一般,以傲然的姿态矗立在电梯门口。他的身边没有了白露,这让裴琳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这么快就追下来,跟他续完旧情了?!”黎圣睿冷声嗤笑,站在电梯门外阴沉着脸看着裴琳。
“我没有……”裴琳张张唇,想要解释。
“闭嘴!”黎圣睿一声冷喝,“你现在最好别解释,否则,我会控制不住掐死你的冲动!”
他的身形高大,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灯光的原因,在他的身前形成一片灰色的暗影。他的眉目隐于半明半暗间,晦暗中透着冷厉,目光仿若刀子一般要将她寸寸凌迟,那浑身释放出的阴沉戾气,几乎有种将要被他活剐了的错觉。
她被那目光中的狠厉吓住,脚下禁不住小小的后退一步,眼眸惊吓般的看着他,湿润着的睫毛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粉色的唇瓣半开着,怔住,一时无言。
他冷眼盯着这个女人,她的身子被电梯内的灯光照射的纤毫毕现,白玉羊脂的脸上表情有些怔忡,水盈盈的眼眸清澈无辜,有些怯意,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两排扇子似的睫毛停在眼帘上,一动不动,两片娇嫩的唇瓣红艳艳的,像带着露珠儿的玫瑰花瓣,带着勾人的you惑。
黎圣睿眼中的冷厉越来越重,视线停留在她的唇上,嗤笑:“你还想解释什么?!说你们是无意碰上的?说你是被他强拉进来的?说你是被他强吻的?说你是无辜的?!”
裴杨张口想要说这一切都是真的,然而,却被黎圣睿毫不留情的打断:“裴琳,少装出这副无辜可怜样,你这副模样,真让人……恶心!”
冷冽的嘲讽从那软薄的唇中吐出,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剑一般朝她射来,心,瞬间剧烈的收缩,疼的让她的身子一阵的眩晕。他,竟是这般想她的么?!
“你真的……是这般想的?!”她开口,声音有些发颤。
目光认真的锁在他的脸上,不想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他直视着她,脸上除了冷厉再没有第二种变化,清冽的声音掷地有声:“是,我就是这般想的。”
她的身子一晃,脚下退了一步,后背靠在了电梯内壁上。嘴唇张合,却是无言,眼帘半掩下,睫毛频频的闪动,遮住了眼底的脆弱。不再企图开口解释,他既然在心中已经这般的认为,自己说什么,还有用吗?!
她站在电梯内,没有力气往外跨出一步。
他站在电梯外,手指强硬的按着开门键,目光锐利的锁在她身上。
“叮——”
隔壁的电梯门一声响动,门机械的开启,魏韶从电梯内走了出来。
“琳琳”魏韶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从隔壁电梯走过来,亲昵的喊道。
黎圣睿被这一声‘琳琳’刺激到了,眼睛危险的一眯,如同凶猛的猎豹出击,飞速的一个转身,左勾拳毫不犹豫的利落挥了过去。
“咔——”一声关节的闷响,魏韶全无防备的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蹭蹭倒退几步,狼狈的跌倒在地。
“滚!”冷若冰霜的单字从薄唇吐出,森寒的如同南极冰层吱吱崩裂。
“嗬……”魏韶粗喘一声,闷哼着抬手蹭了一下嘴角,鲜红的色彩让他的瞳孔缩了缩,眼中瞬间迸射出森冷的狠厉。从地面一跃而起,看着黎圣睿,冷笑一声:“偷袭算什么能耐?!是男人就正经的单挑!”
黎圣睿本已经不屑的转过身去,可魏韶这句话一出口,他嘴角缓缓翘起一抹诡异妖冶的弧度,转过身来,右手轻描淡写的松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简洁明了的道:“来吧!”
黎圣睿本就没把魏韶放在眼里,更不想跟他幼稚的玩什么单挑,但到了此时,魏韶主动划下道来,是个男人就不能退缩。况且,他现在憋气的难受,真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打残这个男人,那股怒火,该是找个发泄的对象了!
魏韶咬牙恨恨的瞪着黎圣睿,听他应下了挑战,抡起拳头就冲了上去。想他魏小公子乃是从小的玩家,打架这种事自然不少沾惹,一身本事不弱,除了上次在江心岛,他还从未被人如此看低过。男人的尊严,如何能被人如此踩在脚下?!
黎圣睿将样板一样平整的外套脱下,一把扔给了裴琳,身子一侧,脚下一移,轻松的避过了魏韶的攻击,两人拳来脚往,瞬间战在了一起。
裴琳傻傻的看着这一幕,事情发生的太快,她还没从黎圣睿尖锐刺痛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就看见两个男人激烈的打在了一起,拳来脚往,有声有色,比电视上的擂台赛还精彩,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傻傻的愣在了当场。一件黑影朝她砸来,她本能的伸手接住,一看,才知道是黎圣睿的外套,这下更是呆住了。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雄性的好战因子一起,如何能轻易收的住手?!况且,这两人可不是什么正经切磋,那架势,恐怕是不打个头破血流,其中一方倒地不起,便不会轻易罢手!
打架之于男人,还真是非常重要的一项社交活动。不管是什么社会,古代还是现代,上流还是下流,有些东西不能靠语言来解决的,动手便是最快捷简便的方式。体现了男人关于面子,立场,原则等等各方面的问题。
被人打趴下揍惨了不叫没脸,不敢打架只知道跑路的那才叫软脚虾孬种。就算被打的满脸血骨头断,只要坚持到底,就不会丢脸丢份!
面子,是男人最最重要的一件行头。但这些所谓的男人打架的内涵,女人永远无法切身的理解。
白露回转的时候,就看见黎圣睿抓着一个男人的领口将他摁在地上,一拳一拳的往死里揍,太过惊吓以至于张大了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她认识的黎圣睿,什么时候会在外面做出如此没品幼稚的行为?!
裴琳已经彻底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一看这情势,吓的不轻,几步就奔过去,一把抱住了黎圣睿的胳膊,低喊道:“别打了,会出人命的……求求你……别打了……”
“滚”
“滚……”
两声怒吼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来源于魏韶略虚弱的声音,一个是黎圣睿踩了老虎尾巴一样的暴怒。
“心疼他是吧——?!”黎圣睿森冷的声音从牙缝中迸出,吱吱冰渣迸溅。
左手猛的一个用力扼住魏韶的脖子,右手扬起狠狠的一拳砸下,堪堪打在魏韶的腹部。
“噢——”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痛苦呻银,‘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在空中划过妖艳的弧,鲜红刺目的绽放。
“别打了,会出人命的……”裴琳吓的尖叫一声,扑上去抱住了黎圣睿的脖子,紧紧的贴上去,阻止他再次扬起的拳头。
“琳琳,你别管……”魏韶吐了一口血,倒是笑了起来,温柔的安慰裴琳。此时,他误认为,裴琳是关心他的,殊不知,这个小女人只是怕黎圣睿因为打架而惹出麻烦!
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夜里,把她们唤醒的正是那“铃儿响叮当”的手机来电声。裴瑶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然全黑了。
沈妙妙赶过来催促道:“快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裴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他”
“快接,记住他的规则,不要激怒他,他还会给我们机会的……”沈妙妙快速说道。
裴瑶点点头,把手机放在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中男人的声音响起:“游戏该结束了,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打电话,你们还有最后一次逃生的机会。拆开你床上的枕头,那里有一封信,信里会告诉你怎么做。不过你只能一个人看这封信,沈妙妙必须退到房间外并且把门关好。至于你看完信之后是否愿意与她分享其中的内容,那将由你自己来选择。再见,裴瑶。”
男人挂断了电话。裴瑶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床上的枕头,然后便看着不远处的沈妙妙,神色彷徨。
沈妙妙明白裴瑶在想什么,冲她点了点头:“按他说的做吧,我在房间外面等你。”说完,她主动退出了房间,反手带上了门。
裴瑶把枕头抱了过来,两手拉住枕套用力撕扯,很快便扯开了一个裂口。在里面摸索了一会,果然找到了一封叠好的信笺。
拿着信笺来到窗前,这封信是由两张纸组成的,但那两张纸并不是完全独立,而是通过一些联结点连在一块的,严格地说,这应该是一张纸上的“两联”。
信笺的上联和下联各写了一段文字。上联的内容是:你现在很渴吧?揭开你的床垫,你会发现在床板间藏着一桶水。这是我给你留的礼物。你会让沈妙妙知道这个礼物的存在吗?你只要把信笺的此联撕掉藏好,便可以放心地独享这桶水了。
下联的内容则非常简单:在抽水马桶的水箱和墙壁的夹缝里,我给你们留下了一个包裹,你们最后的逃生希望就在那个包裹中。
裴瑶匆匆看完了这两段话,无暇细想信中的内容,首先来到自己床前,揭开床垫之后,找到了那桶嵌在床板中的水。她迫不及待地将水取了出来,打开塞子先豪饮了两口,顿时,一种甘甜清凉的感觉霎时漫遍全身。
“怎么样?找到那封信没有?”房间外传来沈妙妙的声音,她有些沉不住气了。
裴瑶一惊,手忙脚乱地把水桶盖好,重新塞进了床板中。她的脑子飞转了起来,现在该怎么做?把一切对沈妙妙坦诚相告,还是独自私藏这桶水呢?
裴瑶无法抵御独享清水的欲望,她在心中努力搜寻着支持自己下一步举动的种种理由。很快,她的抉择就出现了明显的偏向。
算了,还是先看看那最后的逃生方法是怎样的吧,也许还要在这屋里坚持一段时间呢,我应该把水控制在自己手里。对,在形势明朗之前,先把水藏起来总是没错的。我可以把信笺的上联撕下来,把下联给沈妙妙看,她不会产生任何怀疑。
当这些念头闪过之后,裴瑶下定了决心。她把床垫重新铺好,然后将信笺的上联撕下来藏在衣服里。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她开门走出了房间。
“怎么搞的,这么长时间?”沈妙妙有些狐疑。
“嗯……那个枕头很难撕开……”裴瑶敷衍了一句,把信笺的下联递给她,“信笺在这里,你看看吧。”
沈妙妙没想太多,她接过信笺看了一眼,立刻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裴瑶则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在水箱后面,沈妙妙找到了那个“包裹”——其实就是用一张报纸随意地包住了几样东西。打开报纸,里面出现了一封新的信笺,另外还有一柄锃亮锋利的短刀。
沈妙妙把这些东西一股脑都拿到了客厅里,在灯光下阅读信笺上的内容,只见那上面写道:
你们一定注意到那个保险柜了,那里面放的正是客厅铁门的钥匙。如果你们能打开保险柜,就可以离开这间屋子了。保险柜是用密码锁锁着的,那个六位数的密码我已经留给了你们——就藏在刚刚裴瑶在枕头里找到的信笺中。
那封信有上下两联,通过一百个联结点连在一起。其中有一些联结点被我事先弄断了。从最左边的联结点开始数起,第一次出现断点的数字就是密码的第一个数字;然后从这个断点继续往下数,数出第二个断点的数字;依此类推,你们很容易得到那个六位数的密码。
关键的问题在于,裴瑶有可能已经撕坏了所有的联结点。如果那样的话,那最后就只剩一条路可以走了:拿起这把刀,看看报纸上的内容,两个只能活一个。
裴瑶,最后一次的选择,你做对了吗?
☆、第一百零一章 看清楚这是谁的女人!
沈妙妙拿出只剩下半联的信笺,愣愣地看了片刻,然后转过头,用充满质疑的目光瞪视着她。
裴瑶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胸口像是被铁锤狠撞了一下,沉甸甸地堵得难受。看着沈妙妙逼视的眼神,她慌乱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把上联撕了?”沈妙妙绝望地吼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密码……”裴瑶从口袋中掏出上半联的信纸,她的手在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妙妙劈手把上半联夺了过来,看清楚其中的内容之后,她明白了一切。她瞪大了眼睛,目光中透出极度的愤怒和失望,片刻之后,她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哈哈,好啊,好啊……”她看着裴瑶,一遍遍地重复着“好啊”这两个字,却说不出任何下文。
裴瑶瑟缩在墙边,不敢去迎接她的目光,只能低着头,呜咽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裴瑶止住哭泣,抬头说道:“我们还有机会的……再想想别的办法,至少现在有水了,能多支撑几天的……”
沈妙妙没有搭理她,她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一样东西——用来包裹短刀和信笺的报纸。
“怎么了?”裴瑶忽然想起刚才信中最后的一句话:看看报纸上的内容,她忍不住凑过去,也想看一看。
沈妙妙沉着脸把报纸交给她。那是一年前的报纸了,版面的醒目位置上是一条新闻,而新闻的内容则是:
“本市公林新村的刘老汉爷孙俩在租住地死亡七天以后,近日才被合租者发现后报警。据知情者介绍,年过花甲的刘老汉与孙子一起租住在公林新村某两居室中的大间内,儿子常年在外。6月26日,对门的同租者闻到一股很浓的异味,又因多日未见这爷孙两人,便向警方报警。民警进入大间后,发现刘老汉和孙子均已不幸死亡。经法医鉴定,基本认定刘老汉系突发脑溢血死亡;3岁孙子系饥饿脱水死亡。依据推断,老人死亡在先,孙子因缺乏求生能力,被困屋中活活饿死。爷孙俩的死亡时间,大约在7至9天前。据同租者介绍说,大约一周前,她曾多次听到孩子在房间内哭泣,这也从另一个角度印证了法医的推测……”
“他留着这报纸,是……是什么意思?”裴瑶惶恐的问道。
“他在教我们怎么做——最后的逃生方法,两个只能活一个,怎么?你现在的脑子生锈了吗?”沈妙妙的语调和神态都是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没理会裴瑶,沈妙妙几乎是癫狂的继续道:“得有一个人先死……尸体腐烂之后,外面的人闻到异味,他们才会想到去报警。”
裴瑶这才注意到沈妙妙右手中正紧握着那柄锋利的短刀,她骇然失色,一边退向自己的小屋,一边颤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这是你自己造成的,都是你的错!”沈妙妙把短刀举在了胸前,她的用意已经昭然若揭了。
裴瑶尖叫着躲进了小屋里,奋力想要把房门关上。可房门刚刚关到一半,沈妙妙的身体便猛地撞了上来。裴瑶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
沈妙妙挥刀冲进来,向着裴瑶扑了过去。裴瑶在无限的恐惧中反而迸发出了求生的力量,她忽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沈妙妙的脚踝上。
裴瑶这一脚正好踹在了沈妙妙的伤处。只听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伤腿一个趔趄,摔倒在裴瑶的身边,手中的刀也跌了出去。
裴瑶急忙翻身将那把刀抢在手中,几乎与此同时,沈妙妙的两只手已经从身后扼在了她的脖颈上。裴瑶的心一阵狂跳,握紧那短刀,不顾一切地向身后挥了出去。随即她便感到着手中一顿,显然是刺中了什么东西,而扼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渐渐地松了开来。
裴瑶慌乱地挣脱开来,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那柄刀不偏不倚正扎在了沈妙妙的脖子上。
“啊……”裴瑶六神无主地痛哭起来,她想要凑近查看可又没有那个胆量,只是在原地颤声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妙妙却反而从癫狂的情绪中冷静了下来,她用手捂着脖子,歪头看着裴瑶,虚弱地说:“没想到……没想到我会这样……死去……”
这句话中蕴藏着的意味实在可怕,裴瑶一下子竟呆愣住了。而更加可怕的一幕又随即将她从恍惚的状态中唤醒:
沈妙妙用右手攥住短刀的刀柄,忽然一使劲,将整把刀从脖子里拔了出来。刀刃割开了她的颈动脉,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每抽搐一下,脸上就扭曲一分,渐渐的,她的身子软了下来,眼睛瞪大,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下的血染红了地板。
裴瑶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拼命地往后躲闪着,但仍有很多血点喷到了她的身上。
“不,我不要!”裴瑶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要炸开一样,她痛苦万分地尖叫着,可是又有谁能够听见呢?
黎圣睿的眼眸危险眯起,一手捏住裴琳的下巴,那力度,几乎要把里面的骨头捏碎。
“放开她!”魏韶捂着腹部挣扎着就要起来。
“疼……”裴琳低低出声,两只小手握住了黎圣睿的手腕,没有推拒,但却表达出自己的无声祈求。
黎圣睿阴测测的看了魏韶一眼,嘴角嘲讽的勾起:“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看清楚这是谁的女人!”
说完,一把抓起裴琳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几乎是强制性的将她拖着走到了电梯旁,裴琳踉跄的跟上他的脚步,却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随着电梯门的打开,黎圣睿一下将她推了进去。
“唔——”后背撞上坚硬的电梯内壁,疼的裴琳倒抽一口气。
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来,黎圣睿已经跟着进来,裴琳只觉得眼前高大的黑影压下,紧跟着,她的唇便被霸道的攫获。
黎圣睿狠狠的吻着她,几乎想要吃了她一般,啃噬,舔咬,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狂狷的力量和热情。他咬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吸吮,像是要把那粉红的花瓣吞进腹中一般。
“啊——”裴琳痛的低哼,手本能的推拒了他一下,却换来他更加粗狂的动作。
大手熟练的摸上她的胸,另一手在她臀部上揉捏,裴琳的身子开始扭动着往旁边躲闪,却被黎圣睿强势的力量带了回来,牙齿一合,毫不犹豫的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下,腥甜的味道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兜住她臀部的大手高高的扬起,重重的拍下,‘啪’的一声,那力道半点也没有怜香惜玉。
“啊……”裴琳痛呼一声,眼泪都冒了出来,就算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肯定有一个巴掌印。这个男人,怎么能下手这么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做?!
她现在总算察觉到,只要自己反抗,黎圣睿的镇压就会越强烈,动作也会更粗暴。不敢在这时候跟他作对,身子放弃了扭动,本推拒的手停了下来,放在了他的胸膛上,水盈盈的眸子带着控诉幽怨的看着他,小模样十足十的委屈。
“说,你是谁的女人?!”黎圣睿感觉到了裴琳的柔顺,动作变的轻柔了一些,唇抵在她的唇边冷声质问道。
裴琳眨动着清澈潋滟的眸子不解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容,水瞳中含着纯然的疑惑。
“说话!”黎圣睿松开她的唇,冷眼盯着他,手中重重的揉捏了一把她的胸部。
“我……”裴琳的脸刷一下红白交替,这,这要怎么说?!
“说你是我黎圣睿的女人!”他看着她,眼中不带丝毫情绪波动,语气冷冽却又淡然。
覆着薄冰的脸上岿然不动,眼眸幽深,嘴角扯出一个邪气的弧度,“我不介意就在这里上了你,既然不说,只有用做的……来证明,你说是吧?!”故意在某个词上加了重音拖长声调。
裴琳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怎么能这样说?!
不待裴琳回答,黎圣睿的手一把撩开她的裙摆,往里面钻去,这一次,他却是连吻都没有吻她,两人之间隔着距离,他平静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黎圣睿的女人……”裴琳出声,带着颤音,泪水在眼中聚集,盈盈的晃动。
他怎么能这样?!
黎圣睿停下手中的动作,可是那手却没有抽出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着魏韶的方向,冷声道:“对他说!”
裴琳眼中的泪水颤了颤,看着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走过来的魏韶,说道:“我是黎圣睿的女人,魏韶,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了!”
说完,泪水从眼眶滑落,不是因为这句话本身,而是,黎圣睿的行为伤了她!
“琳琳……”看见裴琳眼中的泪水,魏韶心里一痛,黎圣睿怎么能这么强迫她?!
“听见她说什么了?!”黎圣睿离开裴琳的身子,转过身来看向魏韶,姿态傲慢,眼中尽是不屑。
他黎圣睿的东西,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觊觎的!
魏韶勉强克制着身体的摇晃,目光猩红的盯着黎圣睿,咬牙切齿的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强迫她?”
“我怎么对待我的私有物,是我的权利!最后一次警告你,别不自量力,心存妄想惦记我的东西,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次你的下场会是怎样!”黎圣睿说完,拧着裴琳就往外走去。
魏韶身体一个摇晃,差点栽倒,喉头一甜,死死咬住牙关,生生的将那口翻涌而出的血吞了回去。
“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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