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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火辣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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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愤怒痛苦却无力挣扎的样子:“欧舒同,这滋味好受吗?你摧残我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
他嘶声:“我不是摧残你,我两本就是夫妻……你这个蠢女人,明明是我的妻子,为什么我不能姓夫妻之礼?凭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
夫妻?
夫妻之间还有婚内强尖一说呢。
谁说夫妻之间就必须那啥?
再说,二人早就签订了离婚协议书,是他背信弃义,贪得无厌。
“欧舒同,一个男人不可以太下作。”
他恼恨到了极点:“是下作吗?我两本是夫妻,是你这恶女人从不愿意尽夫妻义务……你不就是恼恨失身给我了吗?你到底在为谁守身如玉?有种的,你也强尖我……”
她呵呵地笑——好主意。
把他强回来。
她很干脆:“要是我今天找到壮阳神器,我保证让你如愿以偿……”
“没有就不行吗?”
他怒极,轻蔑地笑了:“米宝,你再是恨我打我又能如何?嘿嘿,你的处女之身还不是被我占了。哈哈哈,此生此世,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憎恨那种疼痛吗?那就好好记住吧,这种痛,这一辈子,只有我一个男人才能给你,哈哈哈,就算是强森又如何?那个虚伪至极的男人,他也不算什么。那种痛,他一辈子也没法给你了……哈哈哈……”
这厮,还敢犟嘴。
就那么得意吗?
可他偏偏就那么得意,就那么嚣张:“米宝,你苦心孤诣,机关算计,破我发誓,不就是为了保住处女身,然后去投奔强森,让强森另眼相看吗?哈哈哈,可惜啊,可惜……真是太可惜了……你还是输给了我……哈哈哈,不过呢,我还有一个良心建议给你,你真想让强森神不知鬼不觉的话,那你还可以去做处女膜修补术……哈哈哈,没准,强森根本就不会发现……哈哈哈……”
米宝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男人。
死到临头,嘴巴还这么下贱。
再不好好修理修理他,真是认为她米宝没力气了。
干脆伸出手去挖他的鼻孔。
他不明就里,以为又要挨打,急忙侧过头。可是,她如影随形,一把扭住他的头,手指强行就去挖他的鼻孔。
他躲不了,被她生生扯下好几根鼻毛,痛苦不堪,立即打了个喷嚏。
他怒目而视:“米宝,你到底想干什么?”
“帮你挖鼻孔啊……欧少,放轻松,别怕,真不会强你,我没你那么下作,我不过是给你挖鼻孔而已,很爽的哟……”
手狠狠固定了他的头部,一根一根扯他的鼻毛。
“欧少,爽吗?”
他几乎跳起来,可是,身子一动也不能动。
“米宝,你有种的干脆杀了我……”
“杀你?”
她耸肩:“欧少,疼痛吗?痛的话,你就求我,你哀求我,哈哈,没准我会饶恕你一次。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鼻毛全部扒光,一根也不剩……”
他声音几乎都沙哑了:“米宝,你杀我!你有种的杀我……杀我才是报仇雪恨,你拔鼻毛算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她很干脆:“我不敢杀你,可是,拔掉你的鼻毛不是很好玩吗?哈哈哈……”
“米宝,你今天不杀我,等我逮住你,我保证让你好看……”
“逮住我?呀呀呀,我好怕呀……欧少,你逮住我会怎么样?炸了?煮了?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哈哈哈,对了,你逮我干嘛?你不是学过巫术吗?你不是诅咒都把你老子和大哥一家人全部咒死了吗?哈哈哈,你咒我呀?你诅咒我,看能不能天涯海角都把我给咒死,哈哈哈哈……”
小孩子一般的跳脚,每拔出一根,就拍掌,笑得咯咯的。
欧舒同,疼得惨绝人寰,却死死咬着牙齿,一声不吭。因为,他知道,这女人是个狠人,你越是疼痛,她就越是开心。
她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至于杀人,米宝还真不敢。
每一个国家,婚内强尖都是很暧昧的东西,毕竟,有了一纸结婚证,便有了一块遮羞布,你没法大张旗鼓地指责你的丈夫对你用强,更不可能因此判他死刑――所以,她宁愿用自己的办法解决问题。
只是,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想,自己绝对不可能答应当初的成亲条件。
就算是强森,也绝对不能再次令她做出同样的选择了。
想想,自己到底蠢到什么地步啊。
都是利益交换的工具了,居然还指望全身而退。
米宝,你是一个蠢驴——欧舒同说得一点没错。
她后悔得心内滴血,但是,神情上还是嘻嘻哈哈的。
欧舒同跟她的表情相反,他是恨得心内出血,忍无可忍,大声叫嚣:“米宝,你以为这样就是报仇了?再怎样,也掩饰不了强森才是尖夫的事实……嘿嘿,你现在去投奔他,他就是尖夫,再说,你哪个尖夫,根本就不中用了,他被机器人抓碎了五脏六腑,哈哈哈,也许,现在他已经命丧黄泉了……就算还活着,也只是一个活死人,植物人……哈哈哈,真是恶有恶报,强森这恶贼,就算想给我戴绿帽子,也无能为力了,哈哈哈……米宝,你真要嫁给他,也只能做活寡妇了……”
她越是报复他,他就越是痛恨强森。
仿佛今天自己遭遇到的所有这一切不幸,全部是因为强森——可恶到了极点的强森。
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强森彻底干掉,让强森死得比欧舒宏还惨。
又是一根带血的鼻毛。
他的叫嚣被终止,疼得气喘吁吁,匍匐在地上,就像一只受了重伤却无力反击的老狗,嘴里丝丝的:“杀我……米宝,你杀我算了……你这小人,你这样折磨我真是卑鄙,妈的,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她耸耸肩,露出一副很惊悚的样子:不不不,欧少,我没种,我真不敢杀你。
很残酷吗?
不过才拔掉几根鼻毛而已。
又不是伤筋动骨。
又不是辣椒水老虎凳,更不是什么挖心剖腹。
这点算什么?
比起被人强破的痛苦,这根本就不算啥,对吧?
偏偏她又伸手来,一个劲地挖他的鼻孔,他张皇失措,吓得一个劲的摇头晃脑躲闪不已。
但是,没用。
她毫不心慈手软,一根一根的扯他的鼻毛,几乎扯得他的鼻子鲜血直流。
他疼得咬牙切齿。


第143章血的教训

她兴高采烈:“很不舒服对吧?自己挖鼻孔是很舒服的,但是呢,要是,有人强行帮你挖鼻孔,就很不爽了,对吧?男人和女人之间,也是这样……”
两情相悦时,行男女之事自然是不错的;可是,要是一方不乐意呢。
男人总是图自己一时爽,难道不知道女人说不想要,就是真的不要吗?
该死的自大狂们。
你的鼻毛愿意被路人扒光吗?
欧舒同鼻子流血――真真是——血的教训。
他的呼吸就像拉风箱似的,气得满脸铁青。
这一辈子,简直从未吃过这么大的闷亏,几乎连鼻毛都被人家给扒光了,甚至有一根带血的鼻毛就那么被她一手摔在他的脸上。
偏偏更大的痛苦还在后面,明明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已,可是,某个地方却更不争气,一直僵硬着,因为得不到发泄,几乎令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积蓄了这么久的浴火,快要把他整个人烧毁了。
从来也不知道,被人虐待时,居然还会引发这么强烈的浴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和m?
他骇然,他只是死死瞪着她,双眼血一般红。
她却看看时间,拍拍手,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好了,欧少,不陪你玩了。我两之间到此为止,恩断义绝。从此,你不再欠我,我也不再欠你。千山万水,永不相见。”
他目中,慢慢地露出惊惧之色。
这女人,是要跑了吗?
不然,为什么如此嚣张?
可是,他明明见她两手空空,而且,门口有保安24小时巡逻,他特意吩咐过他们,绝对不许欧太独自出门。她怎么离开?
米宝察言观色,笑嘻嘻的:“欧少,你肯定在想:看这女人能嚣张多久,她连这大门都走不出去,对吧?哈哈”……
他更是焦虑。
“我要是真走不了,该怎么办?”
她抱住肩头,仿佛很害怕的养子:“欧少,你会不会报仇?呀呀呀,等你行动自如了,会不会把我给杀了?”
她瞧着他猪头似的脸上那副气呼呼的表情,以及他血迹斑斑的鼻孔,很肯定地点点头:“肯定!你肯定会报复我。以你的性子,非把我给整死不可。啊,我该怎么办呢?看样子,走为上策。”
他大吼:“你还敢跑?”
她怪有趣:“我怎么不敢?难道你认为我乖乖的等着被你报复?”
她长叹,十分惆怅:“事实上我就是走太迟了,才造成了今天的悲剧。”
悲剧?
在她眼底,这一切,都是悲剧?
“怎么?你是不是看到我没带电脑,也没拿什么行李,就认为我走不了?”
难道不是吗?
他狐疑地四处张望,的确没看到她带任何东西。
可是,她毫不在乎,还是笑嘻嘻的:“欧少,我这次千真万确是要走了。对了,走之前,我再送你一个福利……”
他满脸狐疑,仿佛在问,什么福利?
她伸出手,拥抱他。
他吓一跳,警惕性爆棚,担心又要挨打。
可是,她动作很轻很轻,手温柔地抚摸他脸上的伤痕,“唉……我出手可能真的重了一点,也许,你这张脸起码得十天半月后才能见人……”
女人心,海底针。
他真担心她又来这么一下。
可是,她的动作更轻更轻,忽然抱住他的脖子,语调十分伤感:“欧少,我们虽然以利益相交,以利益结束,可其实有时候,你对我还是不错的。唉,一想到这些,我居然有点舍不得你了……”
他也心有戚戚,心底很是难受。
“欧少,也许我们一辈子也不能再见面了……”
他非常非常狐疑。
她非常非常伤感:“唉,欧少,留一个最后的告别给你吧……”
那是一个极其温柔得亲吻,她主动,甜蜜,缠绵,竟然令他彻底丧失了警惕性,转而狂野回应,仿佛真正两情相悦似的。
这一次,她没有动粗。
她一直抱着他的脖子,仿佛是新婚夫妻的一次惜别,恋恋不舍。
她甚至没有戏弄他,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很久很久,低声叹息。
那叹息声,如清风明月,耳畔乍听,无比凄婉动人,就好像她真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这一刻,他忽然就原谅她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没有任何女人愿意受到那样的强迫。
他尽力,想伸出手,拥抱她一下,可是,手无法伸直,只是尽可能的,让她帖着自己的胸膛更紧更紧。
她真的一点也没抗拒,十分温顺地挨着他,近得仿佛连二人的心口都对准了,只听得彼此的心跳,砰砰砰的。这对他来说,真是莫大的安慰,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最默契的一种声音。
他忽然来了希望:她终究是留恋自己的,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既然有感情,让她发泄一下又如何?
半晌,她抬起头,眼神,十分暗淡。
“米宝……”
她凑近,嘴唇几乎贴着他的嘴唇:“欧少,再见了。”
他正要说话,她忽然抱住他的头,就在他以为她依依不舍时,嘴唇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天啦,那女人几乎没咬下他唇上的一块肉来。
但见鲜血横流,他疼得几乎晕过去。
这女人是疯子吗?
他如果能跳起来,一定狠狠揍她一顿,可是,他站不起来。
就像被猫捉住的老鼠,任凭猫的高兴而肆意捉弄。
她拍着手,哈哈大笑:“欧少,记住这种疼了吗?好好地记住吧,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才能让你这么疼一次,哈哈哈,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呢。又疼又有血,好好珍惜吧……哈哈哈……”
这一次,才是恩怨两清了。
她和他之间,再也没有瓜葛。
这一次,她再也没有罗嗦,转身就走。
“米宝!你给我站住。”
她回头,怪有趣地望着他。
“米宝,你就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一星半点也没有吗?”
她一怔,竟然站在原地无法回答。
“真的一点也没有吗?”
终于,她缓缓摇头,摇头,一直摇头,就好像身后的那棵树,不停地随着风而摇动。声音却十分干涩:“没有,一点也没有。”
这样的一种尔虞我诈,这样的一对男女,怎么可能产生爱情呢?
她想,欧舒同,他真是可笑,不是吗?
欧舒同终于绝望了。
她大步就走。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奔向玫瑰丛边的围墙,从那里的草地上,扒拉出一只很小的手提包。她扬起手,居然是电脑芯片,她头也不回,只是笑声传来:“欧少,那两台电脑就送你了。”
他忽然嘶声大喊:“你去哪里?”
“你是不是要去找强森?”
他管的着吗?
“米宝,你这个蠢女人,你去找强森干什么?他才是最大的骗子,骗了你十几年。你自己想想,以他那样的身份地位,怎会无缘无故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无条件的帮你、扶持你?可能吗?这分明就是有阴谋,你就不用你的猪脑袋想想吗?”
“这么多年,你就一点不怀疑吗?从不对他起疑心吗?天下的孤儿那么多,他凭什么不远千里,漂洋过海的来帮你?你以为强森是个慈善家?就算他是慈善家,他偏偏就挑中你?真奇怪,这么明显的bug,你居然一直不能发现?你是猪吗?再说,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暗恋他,他要是喜欢你,早就娶你了,怎么可能把你送给别的男人?比如我,再是无耻,会把你转身送人吗?这样用心险恶的男人,你居然都看不清楚,蠢驴,不折不扣的大蠢驴……”
在她昏迷病重的时候,欧舒同说过这话,现在,在她完全清醒的时候,他又老生常谈。她忽然非常厌恶,冷冷的:“欧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强森是何等样人,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蠢女人,你这个笨蛋,不折不扣的蠢货。你分明就是认贼作父。你跟强森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他从来都是骗你的。你去找他干嘛?小心把小命也断送在他手里。小心跟你父母一样的下场……”
她不理不睬,跑得更快。
“米宝,站住……站住……”
他拼命挣扎,拼命地用力,想要站起来,可是,最终,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疯狂大喊:“米宝,你这个大蠢货,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站住……你给我站住……”
“米宝,你这蠢女人,你就不动动脑子吗?要是我真的怕什么绿帽子,我会主动跟你举行盛大婚礼吗?我会当着全世界人承认你是我的妻子吗?你就这么分不清好歹,不辨是非吗?你到底有没有长点心?我比强森对你好一万倍,你感受不到吗?”
那时候,她已经奔跑到围墙边上了。
这一排,全是用彩色的石头修筑的观赏性围墙,准确地说,应该是围栏,四周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争奇斗艳,十分漂亮。
听得这话,米宝忽然回头。
欧舒同见状,更是提高了声音:“米宝,你相信我一次……米宝……求你了……”
就在这时候,听得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那是大功率高性能越野车的声音,呼啸而来,显然是做接应的。那声音就停在米宝站立的外面,很有默契。
@@@正文


第144章最后的别离

她瞅准了,一下就将手提包扔出去,然后,自己攀着一块石头,身手十分敏捷地爬上围墙。那架势,哪儿像重病缠身?原来,他忘了她曾经踢足球的事实――这样一个女人,岂会真正变成一个病西施?
之前种种,全部是麻痹他的。
原来,这女人酝酿已久。所有计划,天衣无缝。
围墙下面,早已等着一辆车。
米宝站在围墙上,挥手,吹了声口哨。
欧舒同就算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可也深知,接应她的人已经到了。
眼看米宝就要跳下去。
欧舒同撕心裂肺,大喊:“米宝……米宝……”
她头也不回,一纵身就跳下去了。
他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
米宝刚跳下去,就被一只大手拉住,她稳稳地站起来,看到正是文森特本人。他开来一辆越野车,一副要帮助人越狱的架势。
事实上,当他接到消息,米宝需要接应时,就猜测她应该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不可能翻墙逃跑。
“米小姐,你还好吧?”
“没事,我们走吧。”
文森特也不多话,立即开车。
“开快点,越快越好……”
不知怎地,明明有文森特在身边,她还是怕欧舒同追上来。脑子里乱麻一般,她根本不想再面对欧舒同,哪怕一秒钟也不行了。
文森特立即加速。
直到车子驶出整个别墅区的公路,上了机场高速路,米宝才松一口气。
现在,才是彻彻底底自由了。
她不经意地回头看一眼,但见自己曾经生活过两年多的地方,已经远在身后,也许,此生此世再也不会踏足半步了。
跟欧舒同的一切,总算一刀两断了。
竟然恍如隔世。
可是,却没有想象中得越狱那么轻松,相反,就像有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心口,累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一直沉默。
甚至并未急着问强森的情况。
还是文森特打破了僵局,“我前些日子去办了一点事情,因为走得很匆忙,所以没有当面辞别。米小姐,没耽误你吧?”
她摇摇头。
心里却一阵恻然,要是文森特晚走一天,情况会如何?
可是,事实不容假设。
但是,她不想再提半句这事情,只是问:“强森先生情况如何?”
“我也所知不多。只得到消息,强森先生正是后天手术。”
所以,他才那么急匆匆地来接她离开。
米宝想问手术成功率大不大,但是,她不敢问,也不想问,只是靠着座位,忽然觉得自己非常非常疲倦。
手还是红肿的,因为用力过猛,火辣辣的疼得难受,自己尚且如此,何况挨打之人――今天,她对欧舒同完全没有客气。
晕乎乎的下车,进入机场,过了安检,一切都十分顺利,文森特安排好了一切,只是看看时间,还有半小时才能登机。
她见文森特不停地看手表,因为,他的航班即将起飞——他两人并不同路,他这次要去的是法国,她猜测,估计是强森早前交代了他别的事情。
但是,他不说,她也不主动问,只说:“你的时间快到了,你先去忙吧。”
他面露歉意:“米小姐,实在是很抱歉,本来我该陪你去瑞士的,无奈最近事情很多,无法抽空。对了,我已经跟瑞士那边联系了,你一到机场,就会有人来接你,给你安排好一切。你尽管放心。”
“谢谢。”
文森特走后,她一个人坐着发呆。
昨晚一直在想逃走的事情,根本整夜无眠,她百无聊赖,喝了一杯咖啡,可是,喝下去,瞌睡尚未驱散,却根本睡不着――仿佛脑子的一半是亢奋一半是疲倦,正在激烈的天人交战,这种痛苦更加难受。头仿佛要炸裂了。
终于,广播里响起开始登机的消息。
偏偏这时候,她倦意难忍,靠着椅背迷迷糊糊的,只想多少假寐一会儿,等最后一刻才登机。终于,眯了一会儿,精神状态也好些了,广播里,已经传出最后登机的提醒,很快,就要关闭登机通道了。
有工作人员来提醒:“小姐,登机的最后时间了……”
她急忙登机。
刚踏上登机口,听得有人在身后高喊:“米宝……米宝……等等我……米宝……”
她不由得停下脚步,看向声音的来源――实在是太高声喧哗了,以至于候机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个气喘吁吁奔来的男人。
他还在几百米之遥。
诺大的候机室,忽然只剩下他的高声尖叫。
他鼻青脸肿,仿佛刚刚被人痛揍一顿,却撒了脚丫子一路狂奔,以百米跨栏的速度追来:“米宝……米宝……等等我……等等……”
米宝呆在原地,竟然一动不动。
候机厅里人来人往,可他浑然不顾,只顾飞奔,哪些人以为是疯子或者是赶时间之人,吓得四散走避。
欧舒同却旁若无人,只是高高举起手中的登机牌,拼命地追,拼命地赶:“借过……借过……抱歉……借过……”
他是走贵宾通道进来的,不然,根本不可能这么迅速。
他狂奔太猛,竟然收势不住,生生撞在一个行人身上,那人大怒,他根本顾不得道歉,只是定住脚步继续飞奔:“米宝……米宝……”
近了,近了,她甚至能看到他滴血的嘴唇,被咬破的一块仿佛还在滴血,甚至眼睛都肿的眯起来,昔日俊秀无比的脸庞,早已风韵全无。她想,欧舒同可真丑啊,要是股民看到他这样子,只怕欧氏集团的股票都要大跌。
有保安闻讯,十分警惕。
可是,欧舒同浑然不顾各种异样的目光,终于,近得能看清楚米宝的面孔了。
他大声咆哮:“米宝,米宝,你给我站住,站住……你要是真走了,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喂,米宝,你听见没有?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米宝只是奇怪,他怎么能这么快就站起来?
自己明明击中了他膝盖的穴道位。
按理说,他要站起来,也得在自己离开一个小时之后,或者,有人巡逻发现了他?
而且,他居然那么仓促买了机票?
买机票的目的只是为了过安检冲进来拦截她?
这可能吗?
这可是安保森严的机场。
这厮。
“米宝……米宝……你给我站住……求你了,下来吧……下来……”
欧舒同被拦住。
“这位先生,你的机票根本不是这个航班,请止步……”
哪个航班的机票,早就卖光了,他是随便买张机票冲进来的。
他停下脚步,撕心裂肺:“米宝……求你了,米宝……你相信我最后一次吧……”
那一刻,忽然被击中了内心最最脆弱的一环,仿佛,她逐渐地有点明白:这男人,真不是演戏吧?如果演戏,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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