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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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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宴清听着,笑开了。

    妈妈,爸爸。

    真是不错的称呼。

    ———————————

    谢柏仪x梁宴清(02)

    梁宴清找遍镇里的便利店铺,终于在一家杂货小卖部里买到幼猫猫粮、猫砂,还顺便买了一盒牛奶。

    回到旅店,进门便听见她的轻笑,和猫儿细声细气的叫唤。

    谢柏仪抬头,“怎么这么久?”

    梁宴清放下手里的东西,“这里只有一家卖猫粮的店,找它费了些时间。七月饿坏了?”

    “可不是。”谢柏仪抱起七月朝梁宴清走去,“爸爸给你买零食回来了。”

    梁宴清回来时,向旅店老板要了纸箱和空碗。

    一只碗装猫粮,一只碗盛牛奶。

    一个纸箱改造成睡觉的窝,一个纸箱铺猫砂。

    暂时将就着用。

    谢柏仪蹲着,枕着膝盖,观察七月。

    七月把猫粮嚼得咯嘣脆,看上去吃得香喷喷的。不过它还小,只吃了几颗,便不愿意再吃了。

    它去喝牛奶,粉红的小舌头一下一下的舔。

    谢柏仪一颗心都软了,太萌了。

    她碰了碰梁宴清,说,“宴清哥,你看看它。”

    梁宴清正在给它垫窝,侧头去瞧,小家伙似乎有所感应,抬起脑袋看他俩,舔了舔嘴,喵呜一声。

    谢柏仪满心欢喜,“真乖。”

    梁宴清“嗯”了声,目光宠溺,“和你一样。”

    他轻轻拍拍七月脑袋,“喝吧。”

    七月好动,黏人。

    夜里,不知何时跑到他们床上,隔了被条踩着两人,一会儿挪挪位置,一会儿喵喵叫两声。

    谢柏仪被闹醒了,开灯,坐起来。

    谢柏仪伸手抱它,轻柔的抚摸,声音还染着困意,“怎么不睡觉?”

    七月舔了舔她的手背鸟人。

    湿湿的,痒痒的。

    她不由笑出声,“饿了?”

    她准备抱着它下床去弄吃的。

    枕边的人动了下,梁宴清翻身,搂住她的腰,“别管它,碗里还有猫粮和奶。”

    七月似乎听懂了,喵喵抗议。

    谢柏仪笑,“没事,我很快回来。”

    梁宴清彻底醒了,揉了把头发,“我去吧。”

    他接过七月,皱眉,“怎么这么黏人,这不行,你是男孩子。”

    谢柏仪笑,“它懂什么。”

    他们住的是小套房,梁宴清带着七月去外间。

    它并不饿,只是没人陪它玩,不开心。

    梁宴清让它枕在大腿上睡觉,一下一下轻抚它的背脊,没多久,小家伙便睡着了。

    睡觉也不规矩,四仰八叉的。

    “这才有点男孩子的样子,以后让西瓜哥哥带你玩,别总是打扰爸爸妈妈的两人空间。”

    七月伸了伸前爪。

    还好没醒,睡得很香。

    梁宴清笑了,轻轻把它放进猫窝里,洗了手,回到里面屋里,把门带紧了。

    他重新躺下,她凭本能主动睡到他怀里,眼睛却睁不开,“回来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

    谢柏仪x梁宴清(03)

    他们去了葡萄园。

    其实还没有开园。

    葡萄都熟了,倒也就在这两天。

    园主面相和善,乐呵呵带领他们去采摘葡萄。

    阳光下,葡萄晶莹剔透,像玛瑙一样。

    他们摘了大半篮子便出去了。

    葡萄树顶上搭了透明的塑料篷,不透气,里面空气有点闷。盛夏天,还有小蚊子。

    谢柏仪皮肤细嫩,被叮了几个大红包。梁宴清找园主拿来花露水涂了,才算止了痒。

    园主建议,带上小孩一起来比较好玩。

    倒也是,没有小孩子,玩不起兴。

    不过,谢柏仪很喜欢这里的独栋木屋嫡女狂妃:太子请自重。

    三角形的顶,蓝青色的瓦,透明的窗,铁质灯具。

    门前一大片绿色草坪,钢筋板错落向前,走上去,可以走到木亭里,观赏鱼戏荷塘。

    十分漂亮。

    园主很自豪,跟他们说起修建房子的故事。

    谢柏仪听得很有兴趣,末了,她对梁宴清说,“宴清哥,我们以后的家,也自己建吧。”

    这是她想要的。

    为什么不呢?

    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

    梁宴清说,“好。”

    所以梁宴清和谢柏仪的婚房,不是买的,是自己建的。

    挑了一处有山有水的地儿,建了五栋独立的房子,组成了一个小院子。

    一砖一石,一草一木,都是他们花心思设计的。

    其中有一栋房子里,保留着原本生长的香樟树。

    院子周围也移植了各种各样的树,其中许多果树,四季都有。樱桃、枇杷、杏子、杨梅、柿树、柚树、石榴。

    来年,就能结出果子。

    谢柏仪想,以后他们生了小孩,不用特意去远方,自家院子里,就能体验自然的乐趣。

    他,她,小孩,一只狗,一只猫。

    一切都多么美好。

    她突然,好想生孩子啊。

    ———————————

    谢柏仪x梁宴清(04)

    修房子可是大工程,等到彻彻底底完工,已是第二年初夏。

    院子里的果树全都是头年栽植的。春天盛放各色的花,吃到了新鲜的樱桃和枇杷。

    房子建好的时候,杨梅也红了。

    杨梅熟得很快,也掉得快。夜里刚把地上散落的杨梅清理干净,隔天清晨醒来,又七七八八躺了许多。

    院子里总共有三棵杨梅树,果实结得多。

    杨梅甜中带酸,滋味虽好,但不敢多吃。况且,吃,肯定也是吃不完的。

    谢柏仪想着,与其自然掉落,也许她可以琢磨着自酿杨梅酒。等到婚礼那日,说不定真的能喝呢。

    她和梁宴清的婚礼,定在腊八节。

    伯母说,腊八,新旧交替,代表他们未来生活充满甜蜜的期待。

    真好啊。

    说起来,今年,谢家有许多喜事。

    大哥和二哥都添了可爱的女儿。

    她也结婚了。

    其实结婚证早就领到手了,只是婚礼日子比较迟,算算还有大半个年头。

    这半年,用时光酿一小瓶独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酒,倒也挺好。

    说做就做。

    谢柏仪找陈妈要了酿杨梅酒的方子,便兴致勃勃拉着梁宴清酿酒。

    她想做什么,梁宴清没有不应的。

    这日,他穿了简单的t恤和短裤,从库房搬来梯子,架在肩膀上,往杨梅树走。

    他身材极好,脱下西服,更显得荷尔蒙爆棚。

    谢柏仪心跳都加快几分。

    他爬上树,采摘杨梅。

    她和西瓜站在树脚仰头看他。

    七月则懒洋洋的,睡在不远处晒太阳。

    说起七月,白绒绒一团,长大了,长胖了。

    第一次回家的时候,西瓜不待见它,叫个不停。后来不知怎的,小家伙把它收服了,两个渐渐亲密起来,西瓜护它得很。

    谢柏仪不自觉浮起笑,这样的生活多么美好。

    “宴清哥,你头顶有颗大的。”

    “左边一点。”

    “就是它。”

    梁宴清摘了一大篓子,篓子提手系了绳子吊下来,谢柏仪接住。

    他下树的时候,直接从一人高的位置跳下来。

    谢柏仪吓了一跳,惊呼,“宴清哥!”

    稳稳落地,有灰层上扬。

    她嗔道,“你吓死人。”

    梁宴清挑眉,哈哈大笑,再握住她的肩,低头去吻她。

    谢柏仪负责酿酒。

    杨梅洗净晾干后就开始酿造了,透明的玻璃瓶里,一层杨梅,一层冰糖,层层码上去,再倒入底酒。

    底酒是陈妈自己用纯粮酿的白酒,很是清香。

    最后封盖是由梁宴清完成的,他力气大,拧得很紧。

    陈妈说,三个月就可以喝了。

    谢柏仪想,这酒的头一口,一定要留在婚礼那天晚上。

    ———————————

    谢柏仪x梁宴清(05)

    腊八,梁宴清和谢柏仪的婚礼。

    这一天清晨,还未亮,整个世界一片漆黑。梁家宅子却灯火通明,说笑声传开来,热闹得很。

    他们在扎花车,豪车车队价值上亿。a市这些年,还没有哪场婚礼有这么大排场。

    而他们的婚服,更是令人咋舌惊叹。

    婚服,是梁宴清请人做的。

    由手工刺绣工艺制成,制作周期,耗时整整一年。

    谢柏仪那一身,两肩双凤齐鸣,云肩柔美且挺括,腰部收身显得腰肢盈盈一握,裙摆绣着盛开的牡丹。贵丽、典雅、精致。

    她穿上,仿佛古代皇室贵族穿越历史,款款而来。凤冠霞帔,当真是最美的新娘。

    而他的,亦是同样华贵。喜庆的红,金色的龙,祥云和海浪点缀,栩栩如生,庄重大气。

    他就是那英勇痴情的王子,终于等到迎娶他心爱的公主。

    好不容易才闯进她的闺房,她坐在大红的床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如此迷人。

    梁宴清心跳的飞快,他真想,立马就能抱走她。

    他急得额头都起了汗,才拿到一双婚鞋。

    林也带头起哄,要他吻她的脚。

    谢柏仪想阻止,没来得及。

    梁宴清想都不想,单膝跪地,在她脚背上,印下珍重一吻。

    婚礼会场四周都用紫色郁金香装饰。

    这个季节,郁金香并未开放,是从荷兰空运过来。

    紫色,紫气东来,祥瑞。

    郁金香,代表永恒、无尽的爱。

    和所有婚礼仪式一样,他们郑重的宣誓。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他们戴上婚戒,把两颗心套在一起。

    他们喝交杯酒,相亲相爱,要携手一辈子。

    虽然只是一个仪式,但是从现在起,梁宴清和谢柏仪,就完完全全互相属于对方了。

    这一天,很幸福。

    但也很忙碌,很累。

    晚上回到他们的婚房,差不多快凌晨了。

    谢柏仪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抱出杨梅酒。瓶子开封,浓郁香味荡。灯光下,酒色深红,很漂亮。

    她倒了两杯,再次和他喝交杯酒。因为于她而言,这才是他们的合卺酒。

    两人一饮而尽,执手凝望。

    然后情不自禁的接吻,唇舌间,是杨梅的美好滋味。

    于是,醉得愈发厉害。

    这一夜,缠缠绵绵,无休无止。

    ———————————

    【梁因】

    梁因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谢柏仪。

    有句话叫做一山不能容二虎。

    她们太像了。

    同样出身,同样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想让着谁。

    她觉得谢柏仪太娇作,最烦她成天都是一身旗袍,娇滴滴的,不喜欢。

    而大概谢柏仪觉得她太狂妄,还坏心眼。谁知道。

    反正横竖是两两看不惯,她们不对盘,已经长达二十年。

    只是比较戏剧的是,后来她们都同样爱上彼此的哥哥。

    所以这些年,除了小时候打过几架,成年后倒还没有闹到撕破脸。大不了就是避免见面,眼不见心不烦。

    不喜欢是一回事,其实,梁因心底多么羡慕谢柏仪。

    她的运气,实在比她好太多。

    别的不说,起码,她如愿嫁给了自己少女时代爱的人。

    是的,她的哥哥梁宴清,欢天喜地,娶了谢柏仪。

    多么可笑,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婚礼,她恐怕还不能回国。

    她梁因,却不知天高地厚,惹怒了她少女时代爱的人,被强制送出国。

    婚礼会场,她终于又见到了他,谢柏衡。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迷人,他的小娇妻姜昕与他比肩,笑得满足又甜蜜。

    不一样的是,他有女儿了。

    梁因知道,她彻彻底底没戏了。早就没戏了,都是她心怀痴妄,听不进劝,不肯死心罢了,活该。

    婚宴过后,她碰上了他。

    他抱着女儿,目光坦然,“回来了。”

    梁因眼睛红了,克制住流泪冲动,点了下头。

    在国外这两年,若说不怪他,是假。

    可当他真的站在眼前,好像,更多的是心酸。

    毕竟那时,的确是自己不安好心,差点坏了他的婚姻。

    近距离看着他的女儿,好小,白白净净,软软糯糯。眉眼像他。

    她什么都不懂,望着她笑,眼睛眯起,弯成了月牙。

    他说,“她喜欢你。”

    小姑娘还不会说话,咿咿呀呀,似乎说,我喜欢呀。

    梁因不由笑了,“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他笑着,目光里满满都是父爱,“谢词,快九个月了。”

    她问,“我可以抱抱她吗?”

    他说,“当然可以。”

    梁因张开双手,小姑娘看懂了,欢欢喜喜的扑过来。

    她好轻,好软,像一只小猫咪。

    梁因一时手足无措,生怕把她摔着了。

    他看出来了,笑笑,“不要紧,不用这么小心。”

    她很僵硬,“哦”

    小姑娘天生好动,一会儿搂她的脖子,一会儿摸她的脸,一会儿抓她的头发。

    他不准她抓头发。

    其实她能有多大劲儿,根本不疼。

    梁因说,“没关系。”

    这时,姜昕走过来,手里拿着奶瓶。

    小姑娘见到妈妈可高兴了,欢喜的又要扑过去,她差点没抱住。

    幸好姜昕及时接过去,“慢点儿。”

    她微笑,“吓着你了吧,她有点皮。”

    梁因点点头,又摇摇头。

    谢柏衡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姜昕说,“诗诗闹得厉害,大嫂说,她想词词了。我哄了会儿,还得把词词抱过去,让她们一块玩玩儿。”

    谢柏衡眉间染上笑,温柔得不像样,“她俩感情倒是好。”

    “可不是。”

    梁因看着他们,那么自然,那么亲昵,他们是夫妻啊!这一刻,她猛地恍然大悟。

    他怎么会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呢?不会的。

    以前,是她偏执了。

    谢柏衡对梁因说,“我们先过去了。”

    梁因点头,“好。”

    姜昕从小姑娘嘴里取出奶瓶,“和梁因姑姑拜拜。”

    小姑娘听懂了,举起手,摇了摇,咿咿呀呀。

    梁因扬起灿烂的笑,握了握她的小手,拜拜。

    他们转身走了。

    没走几步,梁因忽然追上去。

    她叫住他们,“柏衡哥,姜昕。”

    他们回过身,谢柏衡很讶异。

    她不叫他柏衡哥哥了。

    她说,“以前,对不起。”

    他愣住了。

    姜昕温柔的笑,“梁因,没关系的。”

    谢柏衡笑起来,说,“都过去了,欢迎回家。”

    梁因重重点头,如释重负,也笑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她不后悔曾爱得深沉。

    从今往后,挣脱枷锁,重新上路。

    ———————————

    谢柏仪x梁宴清(06)

    又是一年春节。

    不过今年春节,对谢柏仪来说,不太一样。

    这一年,她嫁人了,除夕和初一,都不能在谢家宅子过。

    以后的除夕和初一,她都得在梁家过。和她的丈夫,她的新家人。

    母亲和伯母舍不得,为此还念叨了好一阵子,嘱咐她初二早些回家。

    而谢柏仪,除了一丁点惆怅,更多的是紧张。

    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往年,都是伯母和母亲张罗准备,她则拉着其他人打麻将。

    这一年,总要帮着打点。

    她问梁宴清。

    梁宴清说,别的什么都不用,陪爷爷喝茶就成。

    她想,哪儿有这么简单。

    除夕清早,梁宴清和谢柏仪便往老宅去。刚一到,西瓜和七月跳下车,一前一后蹿进屋里。

    他们也跟着进去。

    今日他们穿了正红色的情侣大衣,看上去喜庆得很。

    梁因见了第一眼就夸好看。她把七月抱在怀里,啧啧两声,“小家伙又长胖了。”

    在国外待了两年回来,梁因身上的戾气倒是没了许多。

    她眉眼尽是笑意,“柏仪,爷爷昨晚就念着你了,你得去跟他喝几泡。”

    正说着,传来爷爷中气十足的声音,“没大没小。”

    他这是说梁因没叫嫂子呢。

    梁因耸了耸肩,和谢柏仪相视一笑。

    谢柏仪脱下大衣,梁宴清顺手接过去。

    她走进客厅,“爷爷。”

    梁国刚和兰春也在,她又叫,“爸爸,妈妈。”

    梁国刚点头。

    兰春招手,“吃早饭没?”

    “吃过了。”

    老爷子笑眯眯的,“我得了两百克宋种1号,尝尝?”

    谢柏仪笑说,“这可太珍贵了,还是留着吧。”

    老爷子满不在乎,“留什么留,其他人不给喝。”

    梁宴清附和,“只给孙媳妇喝。”

    一家人都笑哈哈。

    谢柏仪红了脸。

    这会儿还早,就当打发时间。

    几个小辈陪着老爷子去了茶室,炭火小炉,煮茶笑谈。

    茶煲中袅袅蒸腾的细烟,温情脉脉,使人暖洋洋的。

    时间便走得飞快。午饭过后,梁宴清拉着谢柏仪贴春联、窗花、福字,把老宅子装点得喜洋洋的,看着吉庆。

    最后才贴梁宴清以前住的西院。

    她在窗上贴了迎春纳福,贴好了,回头问,“好看吗?”

    他看着她,“好看。”

    顿了顿,补充,“你好看。”

    然后毫无预料圈住她的腰,低头吻她。

    细致,热烈。

    她情不自禁回应。

    直到有声音传来,“哥,柏仪,你们贴好了吗?”

    (全文完)【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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