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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佛缘半生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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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也会慢慢的扭曲,作茧自封。如果你有能力,也要把孩子带走,给他一个好的生长环境,很多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都患上了自闭症,你一定要选择离开,这是你唯一的活路。”冰儿觉得她说的都在理,可是她现在没有能力带走孩子,大妈告诉她,这样的婚,一般很难离,一般都是走了两三年,就好点,时间长了,如果对方找到更好的对象,或者对方死心,这婚就算是离干净了,现在要离,难度比较大。冰儿点着头,可是心里还是想,这次能离就离了,她跑了好多次,还是一回来就离不了,每次回来都想离婚,最终还是妥协。
  走出妇联,告别大妈,冰儿给老公打个电话,电话好长时间没人接,她决定悄悄回一趟家,把离婚协议放下就走,确定他不在的时间,冰儿回了家,家里稍微收拾整齐了,没什么变化,抱着儿子的衣服,嗅着她的味道,冰儿久久不肯放手,可是她不敢逗留,放下协议,她赶紧走出来,消失在人群中,沿着小区门口的一条直路,走下去,过了马路,就到了村口,这里很繁华,外来人口的聚集地,冰儿现在觉得这里很安全,她可以在每个巷子里走着,不怕撞上什么麻烦事情,没有恐惧,有很多小吃,不用花多钱就能填饱肚子。离开,她不留恋,可是就是想儿子,想的心如插了玻璃渣子般,绞痛。看到年纪和儿子相仿的孩子,她都有一种错觉,跑过去看看,失望的走开。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她白天睡觉,不吃不喝,晚上如果朋友家不方便,她就钻网吧,白天回去睡觉。她的人是麻木的,给老公打电话,不接,发短信说离婚,不回。父亲说,你回来吧!冰儿觉得回娘家,很多人会猜测,为什么大过年的,在娘家过?她受不了闲言碎语,她不想父母脸上过不去,农村的风俗是,嫁出去的女儿,不回娘家过年的。考虑到父母的难处,她不能年前回娘家,只能是年后,也就半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再说,过两天,薛也要回家过年了,这个房子她可以住着。钱不是问题,不够,父亲可以给她打,可是她就是想儿子,好想听到他的声音。躺在床上,蒙着头,希望一切都在黑暗中,自己永远不醒,没有知觉,没有思念。电话响了,是老公的电话,她迟疑的接了电话,没吭声,听见儿子在那边大声的哭着:“妈妈,你在哪?你回来吧!”冰儿哽咽着:“妈妈有事情要办,你乖乖听你爸的话,吃饱!”她知道,是他故意让儿子给她打的,她心里恨恨的,用牙咬着嘴唇,又听见老公拿过电话,带着哭腔,求她回来,她可以想象,他是在跪着求得,她不在听下去,感情变淡的时候,人的理智占了上分,她能辨别真伪,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在做给她看,要她妥协。她挂了电话,挂断了儿子的声音,挂痛了自己的心。

  年把我吃了

  在很久以前,就流传着年的故事,有一种动物,它叫年,在很久以前,相传,它在过年的时候,会出来,抓一些不听话的孩子吃,这些都是大人给孩子讲的故事,冰儿现在很希望真的有这个动物把她抓去,吃了算了。可是,随着年的慢慢接近,热闹的人群,一批批的,背着大包小包,回家了,看着他们脸上洋溢着乡情的渴望,冰儿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公打来电话说,他同意离婚,先把这个年过了,她在两个自我的纠结中,回了家,去过这个年,她被这个年给吃了,起码她自己认为,是年吃了她。
  回到家,一切照旧,老公不打她的时候,平时照样很好,儿子也放假了,儿子对她说:“妈,你要在不吭声,再走了,我打你!”冰儿无力的看着儿子,很多时候,她都在儿子心中维护父亲的好形象,因为在她认为,他们之间,不管是怎样的结局,孩子会跟着爸爸的,她的维护成全了他,害了她。收拾东西,买新年礼物,回老家,喜气洋洋的过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脸上洋溢着快乐喜庆的笑容,在老家,和公婆一起,走亲戚,待客。每天都忙碌着,仍旧没有太多的交流,在很多人眼里,她是一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人,这次闹的比较大,前段时间,她也给婆婆打了电话,说是要离婚,婆婆没吭声,把电话挂了。这是她做的最蠢的事情,冲动是魔鬼,面对婆婆,婆婆用不解的目光看着她,一个女人在用鄙视的目光在看另一个女人,心里在嘲笑,到底折腾个啥?能折腾个啥?她只有不吭声,能看到儿子,是她唯一妥协的代价。正月的日子,她得演,得好好表演,她觉得她就是个戏子,自己给自己搭个戏台子,自己唱戏。
  冰儿现在希望自己不要活在这个时代,随便哪个时代都可以,她觉得她和窦娥一样的心里憋屈,窦娥可以发毒誓,血溅白殓,大旱三年,她没那么大的本事,她只是在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她悲哀的强颜欢笑,做着媳妇该做的事情,刷锅洗碗,吃饭,回自己的房间,她找不到出口,只能怪自己命苦。
  初二,本来是回娘家的,冰儿不想回去,自己没脸回去,以前闹的时候,父亲以为是她的不对,一味的劝她,要安守本分,伺候好老公,回来有热饭吃,热炕头睡,甚至于,父亲当着她的面对老公说,不听话就打。为了这句话,她和父亲憋了很久的气。她在愚昧中生存,她是否会变得愚昧?晚上,娘家的同学打个电话过来拜年,老公一听是男的,立马抓过电话,阴阳怪气的说:“你就那么着急吗?你等下,我这边还没离干净呢!”对方也很气愤,也没给老公好话伺候:“你这人真奇怪,我是她同学,一个村的,大过年的,打个电话咋了?拜个年咋了?”老公没在吭声,抽了半夜的烟,她却在明暗的火星中,心里有些乐,觉得这个电话就像把,堵塞的马桶给疏通了一下,终于听到水哗哗下去的声音,一阵子爽!老公如强盗般爬上床,掀了被子,撕裂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长长得武器植入,他以为他是英雄,冰儿无动于衷的承受着这一切,她觉得,现在她是现实版的木乃伊归来,任凭他大肆的狂虐,没有眼泪,没有愤怒,没有希望,人和兽的区别在于,人有人性,兽只有兽性,人有时候会表现他的兽性,并且会表现得淋漓至尽。她也不想当人了,起码现在不想当,她也要当一只兽,一只母兽,狂虐的把对方吃去,让他在兽的狂吼中,完成一种转变,或者说是继续的沦陷。不是她失守,而是反攻,占领他的领地,让他失守。带着喘息,结束这人兽大战,她把兽咬的兴奋的,她也感觉到惬意!内心的舒畅,原来人和兽是可以共舞的,老公气喘吁吁的下来,倒杯水喝,表情复杂的看着冰儿:“你就是个疯子!”冰儿挑衅的目光对视着他:“还来不?继续!”老公倒头呼呼大睡,黑暗里,冰儿坐在烧热的炕上,突然有一股冲动,想找个鞭子抽他,想想现在估计很难找到,那个叫鞭子的东西,因为,村子里,驴现在都没有了。
  初八,带着一身的疲倦回到了省城,继续在这个,不太陌生的城市,苟延馋喘,过了这个年,年把她吃了,现在的她没有了跑的冲动,也没有离的行动,倒是想找工作了,儿子就放托管吧!也大了,男孩子,该锻炼锻炼!冰儿还是想找药店的工作,她在B城干了一年多时间,相比,找这个工作会更容易上手,自己赚自己的生活费是没问题的,她在附近逛着,瞅着,看着,太远的地方不想去,车不好坐,一个月下来,耗在公交上的费用太不划算,工资是有限的,每月的房费要交,电话费要交,人要吃饭。冰儿看到药店门口贴的招聘启示,就去问,就留电话,一口气跑了五六家,月底都在盘点,这个时候会有人走,找药店的工作会好找些,在药店的门口,顺便称了称体重,这家伙,过个年,年吃了她二十斤肉,如果是猪肉,那也能卖不少钱。

  尘埃落定

  冰儿打算找工作了,年过了,春暖了,花开了,地里的虫子都爬出来晒太阳了,冰儿觉得自己也该积极地面对人生了,最近一段时间,冰儿坚持晚上,听长安夜话,感觉那个女主持人,说的相当的犀利,但是很有道理,对于家庭暴力,她的建议相当有用,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暴力,也存在精神暴力,对于老公,她一直以来,想着放弃,可是总是陷入自己的纠结中,自己不够强大,老公的性格,在他三岁的时候,他的家庭就开始影响他了,她一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怎能与之抗衡,而孩子,她有责任去引导他,走一条全新的路。发展自己,教育好孩子,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有家药店,打电话叫她过去上班,离儿子的学校也近,冰儿答应了,今天安顿一下家里事情,明天开始上班,她去了学校附近的托管中心,儿子中午要在这里吃中午饭,一个月三百也不算贵,一上班,就不能按点做饭了,老公是顾不得回来的。走进托管中心,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接待了她,带她看了孩子们中午午休的地方,上下铺架子床,看起来蛮干净的,厨房也收拾的很干净,做作业的地方,桌椅摆放的井井有条,女人说是,中午她们负责接回来,吃晚饭,午休一会,再送回学校,下午如果家长没时间接,也可以接过来。冰儿很满意,只要孩子吃饱,安全,她就没什么顾虑了,至于伙食,肯定会清淡些,这个不言而喻,基本所有的托管机构都是一样的。看好地方,选好床位,冰儿回去拿了被褥过来,铺好,这就是儿子第二个休息的地方了,对儿子有些愧疚,但是也没有办法,儿子一天天长大,他是独立的,自己也应该是独立的。昨晚炒了盘虾,父子两个吃了都没什么反应,可能她现在的胃,不太好用了,烧灼的疼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折腾到一两点,家里也没有备用的药,忍着一直不告诉他,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告诉了他,果然被一顿埋怨,她忍着眼泪,爬起来,去卫生间,扣着喉咙把吃的吐了出来,吐了三四次,感觉胃里舒服多了,同在一个屋檐下,感觉却是如此的陌生,一个人竟然这样的孤单无助,而两个人各自却有不同的孤单,也许从一开始,自己太年轻,被他身上的男人味道所吸引,好奇的接近他,不知觉的想去了解他,他给予的关心,弥足珍贵,而现在,如果她崴脚了,也许,他再也不会那么细心的给自己揉脚了,也许,他们曾今都是缺爱的孩子,相互曾今温暖过,可是现在却少了曾今的无私付出,竖起了双方隐藏已久的刺,相互刺伤着对方,这不是乐趣,这刺出来的是眼泪,甚至是血滴。她也需要释然,学着放下,学着淡忘,学着坚强,自己要有信心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因为自己是一个母亲,孩子的坚强后盾,也是孩子无形中模仿的对象,自己应该是坚强的,阳光的,积极向上的。
  早晨,她起来的很早,叫醒儿子,老公问去干啥?她说是找个药店去上班,他老公很诧异:“你啥时候会卖药了?就你那初中毕业的水平”她笑笑:“我出去了一年多,基本都在药店里,我是有上岗证的”。老公没吭声,她和儿子在外面吃了早餐,带儿子去托管中心一趟,给老师交代了一下,自己也放心了,儿子去上学,自己去药店。
  一路的思索,感觉自己安静了,也沉寂了,心里有些没劲,也许,这就是生活吧,十九岁,喜欢依赖一个人,慈祥如父亲的感觉,当生活的不如意磨损着我们的意志,我们被岁月推着成长,婚姻,不是逃避现实的借口,如果内心的不独立,把婚姻当做避风的港湾,最终,还得回头,补上这一课,在婚后,继续学着自立自强。感情如画的圆圈,始点就是终点,或者终点,就是新的开始的方向,我们都不曾绝望,耳边飘来梁祝的音乐,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飞飞久徘徊;千古传颂深深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冰儿向往唯美的爱情,羡慕古人的爱情,那样的超凡脱俗,可是现在,她认为那是一片净土,在没有任何污染的世外的桃源里,存在着,她向往着那片净土。
  来到新的环境,冰儿又恢复了人群中的活泼,没有人知道她所有的辛酸,她把自己深深的隐藏,带给大家的永远都是,开朗,活泼的个性,不乏伶俐的言语,也许,这就是生活,让每个人,出门化妆,遮住失水的皮肤,绽放瞬间的美丽,一层层伪装,只为回家后,一层层的剥开,流着泪的眼睛。

  小吴要回国了

  朵儿有了自己的朋友,一放学,吃晚饭,做完作业,就跑得没影子了,似乎她们几个是商量好的一样,这样,蝶儿也就省心了,这是朵儿最美好的友谊发展阶段,希望她有很多的朋友,一生不孤单。小吴在哪里发展的不太好,现在看来是很糟,他说是,想回国,他的思想也没有融入在哪里,还是比较适合在国内发展,可是,他说现在没有钱回来了,她把这事情告诉了如烟,如烟表示怀疑,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蝶儿深信不疑,她想给小吴打过去五万元,征求如烟的意见,如烟想想,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感觉这个人是善良的,困难的时候,拉一把,不求他会记得你,只求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蝶儿也是在凭感觉交友,如烟亦然。商量了一下,蝶儿就去银行了,网银也可以转,但是,蝶儿需要一个收据。
  蝶儿出去了,如烟打开Q主动和小吴打招呼,他隐身着,他还是用王姐的号聊,让人有一种幻觉,觉得王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只是在另一个空间里,默默的看着朋友们,随时都可以消失,思念的时候,距离好近,静静的坐在你的身边,不吭声,没有了往日的怒颜,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你,不打扰你。如烟问小吴,在那边可过的好?小吴说是,不怎么好,打算回来了,如烟问,是很不好吗?小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回来后给你们解释。如烟告诉小吴,蝶儿去银行给他打钱去了,小吴嗯了声,意思明白,他说回国后,会双倍还她的。他似乎不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如烟就不再问了,如烟问:“异国的日子是孤单的,有没有喜欢的人出现?”小吴说:“喜欢的人太多了,可是没有爱的感觉,喜欢一个人很容易,只要善于发现对方的优点,就很容易喜欢上,可是要爱,长久的爱,太难了。”大部分男人可能都是这样的思维,小吴喜欢给如烟说着王姐,他开着视频,周末的家里,有些冷清,书屋的光线有些暗淡,女儿和爷奶去外面花园晒太阳去了,他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会,他说他能感觉到王姐的存在,如烟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去,没有看到什么,小吴说,这三年,他从来没有感到过孤单,因为孤单的时候,王姐就在他身边,在他的梦里,给他端来他喜欢的茶水,叮咛他,天冷加衣服,安慰他,要照顾好自己,不要那么拼命,他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看看旁边,似乎旁边有个人站在哪里,陪着他。如烟有些慌乱,但是看到小吴淡然的神态,也就心稍稍放下,这种感觉她能体会,姐姐走的前三年,每年,都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只是不说话,或者望着她笑,就在家里的客厅里,她转身,出现在她面前,或者,她在梦里,一道闪光,窗子上,隔着玻璃,看到了姐姐的脸,她在看着你,如烟不怕,那是自己的亲人,在梦里,她们以这样的方式,诉说着别后的思念,最后一次,如烟在梦里,见到姐姐时候,是她去世的第三年,她回来,依旧美丽,她对如烟开口说话了,她说她要走了,如烟问她,要去哪里?她笑笑,没有回答,转身,离去,如烟看着她的背影,也许她有更好的去处了,投胎一个好人家,过幸福的人间生活。如烟给小吴说了这个事情,小吴并没有感觉到惊讶,他说他也有这样的感觉,王姐就在他身边,善良的微笑着,关注着他得每一天,梦里的她,也是从来都不说话,保持距离的站着,你要向前抱她,她摇头微笑,只是笑着,消失。在每一个思念的时候出现,静静的听你说着,琐碎的事情,永远不厌烦的听着。小吴说,心中有爱就不孤单,如烟慨叹:“你真是个情圣!”小吴笑笑:“谢谢你的夸奖,这个字眼,是对我最高的评价!是王姐成就了我的今天,带我去看不一样的风景,她永远会在我的心里,无人可以代替!”如烟沉思,附和着说:“是的,不需要去代替的”如烟在想着,小吴和蝶儿会不会有好的姻缘,她又不好直接问,觉得时机还未到,张了下嘴,还是闭下了。开始要忙了,如烟关了视频,她的周末可不是轻松的,她的周末是周一,蝶儿说她打完钱,去见一下那个淘乐园上班的朋友,每周见一下,她们的友谊在渐渐增温。苹果跟她爸爸去超市了,每周在这里,她也呆烦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更喜欢闲散的时间,跟着爸爸屁股后面。
  肯德基店里,蝶儿和小刘要了两杯咖啡,聊着天,小刘的个子不算高,喜欢穿黑色的衣服,这样显得她的皮肤很白,举止优雅,感觉也是个比较要强,而且聪慧的女人,她骑着电动车,带着两个女儿过来,两个女儿长的都比较像她,和蝶儿打了招呼,她们就跑开去玩了。小刘看起来,是那种很会调动气氛的人,大多时间,都是她在哪里说着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公婆,蝶儿觉得,她对这个女人是有感觉的,不排斥,就可以交往下去。坐了一会儿,因为心里想着如烟一个人在店里,会很忙,所以就想早点回去,小刘说是要送她回去,她让小女儿,罗雅,站在车前面的空隙里,蝶儿和大女儿罗静,坐在后面,一路开去,蝶儿坐在后面,一直担心,会被警察抓住,这严重的超载,小刘说没事。送她到药店门口,蝶儿邀请她进来坐坐,她说她还有事情,改天聚了,就匆匆淹没在人群里了,看着小刘的背影,蝶儿想到了黑玫瑰,也许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进店里,如烟正给来人配药,没有看到她回来,她忙去给旁边等的人拿要的药膏,走来走去,周末下来,比平时肚子都饿得快,饭量更好,心里就在想着中午做什么吃了,如烟喜欢吃田鸡,朵儿喜欢吃麻婆豆腐。等下闲了,她去买菜。

  有个表哥请唱歌

  小刘打电话过来,说是中午过她家吃饭,蝶儿给如烟说了声,就满心欢喜的去了,她家在体育场附近,也不算远,蝶儿一路悠闲的走过来,路过超市,买了些水果,给她的女儿们买了巧克力,自己也好带,蝶儿是一个特怕麻烦的人,不太在乎这些礼节,但是也要适当的适应社会,俗,也是一种文化,还是不要太清高了好。在这座城市,蝶儿除了如烟,没有多余的朋友,她似乎不喜欢交新的朋友,宁愿固守着旧的美丽,独自美丽着。可是对小刘,她有心去了解。
  按小刘说的路线,蝶儿很快就找到了她家,一口去爬到了顶楼,蝶儿气喘吁吁,开门,小刘一个人在家,她今天休息,小刘是个家居的女人,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客厅虽然小了些,但是该有的家具都有着,并且感觉价格不菲,孩子们的房间,放着一张儿童床,相必,女儿们住这间,小小的书桌上,她给孩子买的励志的书,整齐的摞起来。她自己的卧室,有电脑,但是没有开,小刘说那是老公的电脑,她很少玩的,她有空就绣十字绣,蝶儿没有绣过,好奇的拿过来看看,听说这些裱个框架,也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小刘在厨房做饭,蝶儿依着门,和她聊天,小刘说,她老公会中午回来吃饭,老公是一所民办院校的副校长,也算年轻有为,她幼师毕业后,实习完,就没有继续做老师,改做服装生意,赚了些钱,后来又去学美容,开了美容护理店,做事一直也很顺,后来认识了现在的老公,结婚,生孩子,忙碌的生活着,蝶儿注意到,女儿的房间里,放着一台美容仪器,还有个做美容用的床,公婆也在这里,但是和小叔子一家住着,她说她现在,也是利用空闲时间,给熟人做护理,蝶儿对这些不感兴趣,她认为皮肤是天生的,睡眠好,皮肤自然会好些,健康就是美,她很少往脸上乱涂什么,小刘继续说着,说老公后来迷上了玩游戏机,把一个家给赌没了,她为了还债,店铺转让出去了,还清了债务,现在只能出来打工,她也想再干回老本行,但是现在没有启动资金了,一切都很无奈,她也在说着自己的公婆,有些怨言。说起老公,似乎有些冷漠,她说他们已经很久不在一起了,各忙各的。
  她老公回来了,换了鞋子,见有客人在,打了个招呼,就钻进房子里,玩电脑去了,蝶儿摆好碗筷,准备一起吃饭,中午房间里有些闷热,小刘开了风扇,吹出来的风是热的,蝶儿觉得有些无聊,吃饭的速度都很快,收拾了碗筷,小刘她老公就走了,问小刘要一百元,小刘转身问蝶儿借,蝶儿打开钱包给她了,她顺手给了老公,小刘坐在沙发上绣着十字绣,蝶儿看着电视,没有太多的语言,只有烦闷的感觉,蝶儿喜欢和聪明人交往,她认为小刘是个聪慧的女人,善于交谈,也善于赞扬别人,和她在一起,蝶儿能学到许多东西,这也是蝶儿愿意接近小刘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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