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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几许-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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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逸南说罢,狠狠甩开了杨惠珍的手,然后朝自已的母亲走去。
“哼,邵逸南,这可是你自已说的,以后穷得揭不开锅时,可别想着要来找我。”
“慢走,不送!“
邵逸南送给了杨惠珍这四个字,便再没有开口,而是扶着自已母亲的双肩,让她好好坐在沙发上。
杨惠珍见邵逸南态度十分坚决,且十分有骨气,也不再说什么,一跺脚便离开了房间。
出了门,杨惠珍才大大输了一口气,低低抱怨道:“这都算什么事儿啊?”
然后她才继续下楼快步离开。
“妈,你刚才为什么要跟她说那些?难道你不知道门当户对这个道理吗?既然我们现在配不上人家,你就不该再提我们之间的事。”
“我只是想到让她可以帮帮你,如果你不能留在邵氏,你也可以去碧香园啊。”
“如果真的那样,就算她说不是包养,别人也不会相信了,我不会去她的公司的。”
邵逸南坚决道。
“那你要怎么办?我们回老宅要怎么生活?”
☆、453
刘碧婷不由恐慌道。
“以前不是也这樣过来了吗?妈,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不是我想不开,我可是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现在要我从这里搬出去,叫我以后怎么生活嘛。”岛余役血。
刘碧婷一想到要回到十年前的状态,心中就十分恐惧,她不想再过穷日子了,一點儿也不想。
“可是爸爸铁了心要让你回去,恐怕不好改变。”
“那你去求求他,给他好好承认错误,让他把你留在邵家。我也去求他。
只要你爸爸松口。我们就不用离开这个家。“
这么一想。劉碧婷就要起身去找邵启原,而邵逸南却一把拉住她道:“算了,妈,恐怕爸爸不会那么轻易就同意的,不然他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我看他这次是真的想让我们得到一个教训。”
邵逸南阻止了刘碧婷的行爲,让她刚才还升起的希望也渐渐落了空。
“难道我们只能回江市吗?”
邵逸南輕轻点头……
刘碧婷和邵逸南是在三天后正式搬离邵家的,之所以是三天,是因为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首先是公司要召开董事会。对邵逸南的问题做一个初步的调查,并投票决定其去留,几乎是全票通过,将他从董事会除名,同时免去在公司的一切職务,换句话说,邵逸南直接被自已家的公司给开了,可见其犯的错误有多么严重。
邵逸南被开,新的董事会成员补充进来,那就是邵逸东。他被要求从南非分公司调回,因为在那边的拓展业务做得还算不错,所以他可以回到总公司继续担任总经理的职务,换句话说,由邵逸东取代了邵逸南的位子,回复了他曾经获得的公司职务和权力。
结果出来以后,邵逸南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倒是刘碧婷,气冲冲地要找邵启原算账,问他是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这样整邵逸南,他到底良心何在?
“妈,你就别去添乱了,爸爸也说了,如果我真的能意识到自已的错误,他还是会让我回来的。“
“你怎么回来?你和他的大儿子同样的犯错误,他可以被调去分公司,你却要被除名,这算是哪门子的公平?
你都已经被除名了,又怎么回到公司里来?你告诉我啊!“
“妈,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回江市吧。”
在这最后的三天里,邵启原让下人把刘碧婷的行李重新整理了一番,凡是在进邵家后才添置的东西,包括,服装,首饰,鞋子,及各类名表名包等奢侈品,一律不准她带去江市老宅。
连衣服也只允许她带最普通的,说是她去老宅也用不着穿那些华贵的,价值动辄几千上万的名牌服饰。
而那些名包名表,就更没有必要带去了。
刘碧婷看着那些东西被佣人们一一收进衣帽间,并且由邵启原亲自锁了起来,简直就是在剜她的肉。
邵逸南也同样如此,交出了他那辆冰蓝色保时捷车子的钥匙,拿他自已的话来说,他现在是一穷二白,就算是把这辆车送给他开,他以后也养不起,所以还是收回去比较好。
邵启原非常赞同他这番话。
邵逸东则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对他微笑道:“回到江市要好好做人,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
“我正有这个想法。”邵逸南也回拍邵逸东的肩膀,两兄弟竟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刘碧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这是在说真的,还是在说风凉话,怎么听都觉得不是味儿。
什么叫好好做人?他邵逸南又不是犯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竟然这么说。
刘碧婷要过来教训邵逸东,被邵逸南给拦了回去,他知道她的脾气,不由劝道:“妈,大哥说的没错,你别再去跟他理论了。”
“阿南,你真的甘心就这样被赶出去?”
“我原来也没打算要进来的,你不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回的邵家了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刘碧婷想到当初可是自已假装要跳楼,才逼得邵逸南回了邵家见邵启原和邵军。
如今不过是又回到了十年前而已,可是一想到要回那个破旧不堪的老房子住,刘碧婷就觉得辛酸不已,不由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好啦,妈,一会儿我去车站买票,你把行李再好好收拾一下。”
“还有什么可收拾的,你爸爸什么也不许我带,我的那些名包名表,还有化妆品,保养品,我还有名媛会所的贵宾卡,入会费可是十万起价,现在也用不上了,唉。”
“好啦,妈,你就别叹气了,你不用保养也很年轻漂亮,让我爸后悔去吧。”
邵逸南宽刘碧婷的心,但刘碧婷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那么多年的等待,一夕之间,说没了就没了。
邵启原,算你够狠!
邵逸南十分坦然,对他来说,富贵不过是浮云,他可以做富二代,同样可以做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刘碧婷可就不一样了。
走到去往江市的长途汽车客运站时,刘碧婷就双眉紧皱着,一刻也不曾松开。
邵逸南把她安顿在一张长椅上坐着,她嫌脏不坐。
邵逸南没办法,就拿出纸巾来,一遍一遍替她擦干净,几乎擦了好几遍,她才勉强同意坐。
邵逸南见她如此,心底轻叹口气,她这样以后可怎么生活,感觉离了那个富贵的邵家,她是连怎么过日子都不知道了。
把她安顿好后,邵逸南就去买票,让刘碧婷看着行李。
刚开始只是她一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后来等车的人渐渐多了,她的附近就坐满了人。
大人,小孩子都有,他们大声说话,不注意的还在大庭广众下吸烟,有小孩子不停地跑来跑去,声音叽叽喳喳。
很久没有乘过公共交通的刘碧婷,哪儿受得了这些,就觉得十分吵闹,想要把耳朵堵起来。
更可恶的是,有人挨着她坐时,却老是往她这儿挤,还把行李包放在了腿上,打开包来拿东西。
☆、454
一不小心那行李包长了些,就挨到了刘碧婷的腿上,她就開始不停地抱怨:“你看着点儿啊。挤着我了。”
那旁边男人也算和气,便道:“不好意思哈,一会儿就好。”
刘碧婷半撑着头,微眯了眼,希望可以不听不看,可是因为行李在脚下,她又不得不看着。
没想到那人的行李放在椅子上的时候,直接压住了刘碧衣服的一角。
她的衣服下摆有些长。那人放行李包的時候就正好压着了她的衣摆。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干脆直接把别人的行李包给推到了地上,拉起了自已的衣摆。岛余役圾。
“哎,我说这位大姐,你怎么扔我的包啊?”
那男子不服气了,转身来找劉碧婷理论。
刘碧婷斜他一眼,不说话,只等着邵逸南买票回来,好离开这个地方。
“你怎么回事?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在问你話呢。”
那男子干脆折身过来找刘碧婷理论。
他的声音颇大,立刻引来人圍观。
刘碧婷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心里正窝着火,气不顺,立刻朝那男子发火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行李压着我的衣服了,你不知道吗?”
“压着就压着,你说一声不就得了,你干嘛扔我的包。“
“我就扔了,怎么着吧,看你一副穷酸样,你這个包值几个钱。你可知道我身上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五千八,你知不知道,要是压坏了,你赔得起吗?“
刘碧婷态度蛮横道。
她这话就有些侮辱人了,那些围观的人们听到她一副贵气十足,神气活现的样子,都有些看不过去了,纷纷对她指指点点。
“我说这位大姐,你这话可就不好听了,就算是我的行李压着你的衣服了,你跟我说一声,我保证给你挪位子,你何苦这样埋汰人?”
“我是埋汰你吗?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难道你这行李还有我的衣服值钱?”
刘碧婷还在依依不饶。
邵逸南在这时买了从金市到江市的票,一回来就看到刘碧婷和人发生争执,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他立刻奔跑着过来,然后拉开人群走到了两个人之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妈?”
一听到这个年轻帅气,气质不凡的男子叫这个女人妈,其余人都静观事态变化。
那中年男子马上对邵逸南道:“小伙子,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我的行李放在座位上,压着她的衣服了,她就直接把我行李扔地上,你说她这样做对不对?
她还跟我说她的衣服值多少多少钱,说我压坏了赔不起,你说这是不是埋汰人?
我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还是个上了些年?的女人,我非揍她不可!”
那男子越说越气,脸上的表情也非常愤怒。
刘碧婷也不干了,冲着那男人吼道:“什么?你敢揍我?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邵逸南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将刘碧婷给劝阻了,对那位中年男子道:“这位大哥,对不住,我妈最近遇到些事情,心情不太好,你别跟她计较。”
“阿南,你可是我儿子,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刘碧婷听到邵逸南这么跟那男子说话,马上不服气道。
“妈,你就少说两句,你忘记了我爸爸是怎么说的吗?“
“你别提那个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独自一人养大,结果现在倒好,他竟然嫌弃我,还说是我把这个家给搅散了,还赶我出家门,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呜呜呜……“
刘碧婷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已很委屈,不禁号啕大哭起来,这下围观的人可就更多了。
有人小声道,真是活该,这么不讲道理,早该被赶出家门了。
这样的声音淹没在众多的人声中,且不止一个人这么说。
邵逸南虽然心里也很生气,觉得旁人没资格来批评他的母亲,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大庭广众之下,也堵不了别人的口。
他只好劝阻刘碧婷:“好了,别哭了,让别人笑话地还不够吗?“
“谁敢笑我?谁敢?我刘碧婷也不是好惹的!”
刘碧婷说罢,也不哭了,拿眼神狠狠瞪四周的人群。
人们见这女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瞪人的样子,跟个疯子似的,怕真是疯子,一会儿伤了人还不负责,所以大家纷纷避走,都没有再留下来看热闹的兴趣。
邵逸南则跟那位大哥说了抱歉,便带着刘碧婷拿着行李朝长途大巴上走去。
乘坐大巴从金市到江市需要近六个小时的高速公路路程,所以他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坐在车上,刘碧婷的抱怨声也是不断,弄得前后坐着的乘客都对她侧目以对,邵逸南则劝道:“妈,你就少说两句行不行?”
“连你也嫌弃我,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你,我至于被你爸爸赶出来吗?”
一说到这个问题,刘碧婷的眼泪就跟开了闸似的,收不住场。
邵逸南干脆闭口不说话,任由她一个人在那儿闹。
或许是自已闹得太累,到后来刘碧婷也不说话了,一直到车子进了江市的客车站,两个人一齐下车。
回到江家的老宅,这里已经十年没有住人。
城市规划图上,这里也是被改造的一部分,但政府却迟迟没有动工。
这个地方是邵逸南的外祖父在的时候就住的老宅子,又是四合院,所以即使他们一家搬走近十年,这里也仍然有人在这住。
两个人打开那道尘封已久的大门时,一阵扑面而来的灰尘,令两个人躲避不及,脸上头上都落满了灰尘。
这间老宅子不是那种配套的房子,没有单独的卫生间,走进门便是客厅,旁边则有两间卧室,刚好就是邵逸南和刘碧婷一人一间。
厨房则在房子的外面,是一间旧的小砖房。
当初刘碧婷带着邵逸南的时候,靠的是她替人做会计,打字挣的钱,后来则是邵启原偷偷在她的卡上打生活费,两个人才能衣食无忧。
现在重新搬到这里来住,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收拾房间。
☆、455
客厅里的沙發电视柜什么的,都是用防尘布罩着的,似乎就是在等待主人有一天会回转。
一下从那样豪华的。装饰华丽的大宅子搬到这样的,寒酸,逼窄的小平房里来,刘碧婷的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反观邵逸南,却是一副既来之則安之的坦然心态。
把行李先放置在门口,又抬了一把椅子放在外面,让刘碧婷坐在那儿,邵逸南一个人进了房间。开始用盆子接了清水。洒扫清理房间。
灰尘大到他一边捂着鼻子。一邊打扫,那扬尘还是在空中不停地飞舞,似乎一时半会儿也除不尽不一般。
一直弄到太阳西斜,有人家陆续回来,并且点起了灯,屋子裏的清洁才弄得差不多,可以勉强住人。
这时住在邵逸南家隔壁的谢老太太回来了,一见刘碧婷坐在門口,一脸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由惊喜道:“哟,这是谁?这不是刘家的闺女吗?怎么回来了?我记得你可是嫁到有钱人家去了,这是回来探亲了?”
谢老太太已经八十好几了,她还很年轻的时候就和劉碧婷家是邻居,所以跟刘碧婷算是老街坊,老邻居。
平时大家表面上也过得去,这会儿谢老太太拄着拐杖来到刘碧婷的身边,只可惜对方却并不是十分热情,只道:“谢大妈,是我。我是碧婷,我回来了。”
“真回来了?你这都走了好多年了吧?怎么会想到要回来?不会是和你家老头子闹翻了吧?”
“差不多吧。”
刘碧婷叹口气,好歹这位谢大妈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不好对别人态度太过冷淡。
邵逸南出来的时候,也尊敬地唤那位谢老太太一声谢奶奶。岛余役弟。
那老太太就笑得一脸褶子:“唉哟,阿南都长这么大了,而且还长得这么一表人才,结婚了吧?有小孩了没?”
“结了,孩子快三岁了。”
邵逸南实话实说道,他打算过两天就去看小豆丁,给他买好吃的去。
至于童颜会对他怎么样,他无所谓,不过孩子是大家的,她应该不会反对他去看望。
那个晚上,邵逸南带着刘碧婷要去外面吃饭,但谢大妈却极力邀请他们两个去自已家吃。
谢大妈是和家人一起住,和她住在一起的正是自已的小儿子,还没有结婚的谢老四。
因为从小读书不太好,后来就缀学在家打工,到了四十几岁的年?,仍然高不成低不就,只在建筑工地勉强混日子。
不过为人倒是不错,所以四个人坐下来吃饭时,那谢老四还拿出自已的老白干,问邵逸南要不要来一点。
对酒,邵逸南自然是拒绝的。
刘碧婷则是双眉紧锁,从菜上桌,她就用挑剔的眼光看着,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眼,怕别人家的筷子没洗干净,碗没涮干净,桌子也有可能是脏的。
她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可是行为上表现地却极为明显。
谢老太太便在一边不停地解释:“我们家条件有限,他刘姨别介意啊。”
刘碧婷不说话,脸上表情不悦,邵逸南则马上道:“怎么会?谢奶奶对我们真好,不然我和我妈就只有出去吃了,外的饭菜可没有谢奶奶家的香。”
邵逸南一边讨好地笑着,一边把水煮白菜吃得很香。
“阿南真乖,长得又一表人才,你媳妇儿肯定很喜欢你吧?”
说到这个尴尬的问题,邵逸南瞬间觉得嘴里的菜食之无味,一旁的谢老四看出邵逸南的尴尬,不由对自已的老母亲道:“妈,你就少说两句吧,赶紧吃饭。”
“怎么,我说错了吗?这么帅的小伙子,难道不是小姑娘们都很喜欢的吗?我还记得他读书的时候,后面可是跟着一串串姑娘,他妈妈那时赶都赶不走呢。”
一说到小时候,邵逸南的脸也红了。
谢奶奶说的没错,是有那么个时候,不过那已经离现在很遥远了,大概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值风华正貌,因为模样长得帅气周正,成为女生们心中的男神,所以跟在他身后想要看他家住在哪儿,更有在读大学的时候,有楚意这样的富家女想要拿钱来包装他,被他直接拒绝。
他可以不做男神,不做富二代,他就是他自已,邵逸南。
同一时间,童颜接完孩子小豆丁,就有余敬远的阿斯顿马丁停在那儿等着了。
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和规律,自从余敬远宣布要追求童颜开始,童颜的日子就变成了这样。
每天只要她没课的时候,余敬远的电话就会准时到达,陪她聊天,天南海北地胡侃一通,当然多数的时候是余敬远在说话,童颜静静地听。
余敬远去过很多地方,以前在美国读书,后来又辗转去了欧洲的英国,法国,奥地利,不为别的,只为去增长见识,拓展视野。
看西方的发达国家,他们是怎么发展经济的,以什么为支柱型产业,又是以怎样的方式积极地生活。
每次余敬远给她讲自已的见闻时,童颜就只是静静听着,他是一个描述的高手,可以把很普通的场景描述地生动有趣,让她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就算是没有去过他说的那些地方,她也觉得自已像是跟着他的描述去过那些地方了。
透过余敬远的描述,童颜能感觉到他的喜怒哀乐。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类人,他们可以活得那样恣意潇洒,让人艳羡。
每次和余敬远一起出去,童颜也都能感受到他的关怀备至,风趣幽默。
或许正像楚秦说的那样,离开了邵逸南,其他她还有很多可以选择的,只要她愿意。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这么做?
这天下午,天空微微飘起了小雨,童颜下了班就去蓝精灵幼儿园接小豆丁。
老师说孩子这两天中午吃饭都不太乖,光顾着玩儿去了,睡午觉的时候还踢被子,咳嗽,不知道是不是要生病了。
所以童颜有些担心。
☆、456
456
小豆丁还是被老师抱出來的,而且两眼挂着泪,年轻的女老师把他交到童颜的手中。然后遗憾道:“豆丁妈,你赶紧带孩子去医院看看,感觉孩子好像在发烧呢。”
“是吗?”
一听说孩子发烧,童颜也着急起來,赶紧把孩子抱过来。
小豆丁的小脸红彤彤的,一直哭闹,见到童颜以后就扑到她怀里,仍然止不住哭泣。岛帅夹号。
童颜跟年轻的女老师道過别以后。就带着孩子快步朝路边走去。希望可以打到的把孩子送进医院。
天空的雨还一直飘着。童颜没有带伞,任由雨丝飘在臉上,也顾不得去擦一下,还好是夏天,也不算冷,所以淋点雨也没什么。
不过此刻正是上下班时候,打车非常不容易,來一辆出租车,就会涌上一大批人抢着上车。
童颜带着孩子不方便。也没人理睬她。
眼见着又一辆出租车到来,童颜立刻要上前去拦,又有一堆人跟着上,这时,一名年轻的男子挡在了车门前,沖童颜喊道:“童颜,快上!”
童颜一愣神,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楚那人,车门已经打开,那人先坐上了车。还在给她招手。
童颜没有犹豫,带孩子上医院比较要紧,所以她也跟着那人上了车。
到了车上这么一看,童颜吃惊不已,那帮自已拦车的年轻男子竟然是邵逸南。
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把他认出来,是因为童颜根本没有想到邵逸南会打车,再则,邵逸南穿着普通的体恤牛仔裤,是她没有想到的。
这样的装扮在十年前她或许会第一眼认出,但是现在,在邵逸南的身上看到这样休闲普通的打扮,简直就是不可能。
“邵逸南,你在搞什么鬼?你不是自已开车的吗?为什么要打的?”
“我这不是在帮你吗?你别那么多废话!”
邵逸南从童颜身上要抱过小豆丁,但孩子因为生病,特别粘妈妈,所以不让他碰,还不断地挥舞小手,撒气道:“我不要你,不要你,你是坏爸爸!”
童颜一时也只顾着好奇地盯着邵逸南看,没有顾上去哄孩子。
“好吧,我是坏爸爸,以后爸爸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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