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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堂背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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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修都不想去拆穿她那‘如果’等于‘就是’的样子,只是问道:“那么要看是什么样的危险了?”
缪以秋仰头躺倒,把头靠在了沙发的抱枕上,扯了另外一个抱在怀里:“我也不知道,总感觉,挺奇怪的。”
叶正谊请缪以秋吃的是晚饭,是一家私房菜,还特地订了包厢,包厢虽小却很雅致,一角还放了一个金鱼缸,里面一红一黑两条金鱼在鹅卵石还有水草之间不断摆动。他招呼缪以秋坐下后说道:“我以前就想,我要是遇到了最好吃的东西,一定要带你一起尝一尝,等到这一天真不容易。”
缪以秋的手指有些发僵,想起了贴在了裙摆处的qie听器,还有肯定会在qie听器另外一端的警察们,干咳了一声后四下观察了一下包厢的环境:“这里就有你觉得最好吃的东西吗?”
菜还没有上来,叶正谊拿过她的杯子,给她到了一杯牛奶,笑了:“这里只能算是不错,事实上,我每吃到一个好吃的地方,总想着下一个地方说不定会更美味,于是周而复始,不到尽头,而且,我也是刚刚回Y省不久,估计还没找到真正的美味,但是这里肯定合你的口味。”
缪以秋还真觉得自己有些渴了,她端起牛奶想喝,却发现牛奶是温的,叶正谊看她顿了一下的动作说道:“我可没有忘记,当初你因为吃了一个冰激凌就生病了的事,你就是个大小姐,也只能喝温牛奶了。”
这话说的并没有贬义的意思,缪以秋的脸却腾地一下红了,她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裙摆道:“你不是吧,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我看你现在也不错,就说你手上戴的这块手表,没有六位数下不来吧。”
没想到叶正谊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非常难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摘下那块手表将他和手机扔在一起,随口道:“我舅舅给我的毕业礼物。”
“你舅舅?”缪以秋愣了一下。
“我考上大学之后,才知道我妈妈那边还有亲戚的,”此时服务员敲门进来逐一上菜了,等到菜都上齐了,服务员关门离开后,他才接着说道:“当时我奶奶身体不好,我大学的学费都出不起,更不要说给我奶奶看病的医药费了。我都准备辍学去赚钱了,这时我舅舅找上门了,说可以帮我奶奶找最好的医院和医生,还能请人照顾我爷爷,顺便供我读大学。”
“这不是挺好的吗?”缪以秋不解为什么叶正谊一脸复杂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喜欢你舅舅?”
叶正谊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绝对不是高兴的那种,他拿起了被扔到一边的手表后又放下:“怎么会呢?我之后再也没有为钱操过心,连毕业礼物都是几十万的手表。”他重新将手表放回了桌子上,不过这一次没有发出任何动静:“而且他对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我好好读书,然后去帮他做事。”
缪以秋看着他眼里突然掠过的一丝讥诮,突兀的问道:“做什么?”
qie听器那边的两个警察听到这句话顿时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心里想着这姑娘怎么这么冲动,声音还在从面前的笔记本电脑里传出来。
“我看你很不高兴的样子,你舅舅是做什么的?”
叶正谊并没有回答,只是夹了一筷子鲈鱼到她碗里:“没什么好说的,吃这个鱼,冷了就不好吃了。”说罢把另外一盘鱼整盘端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副准备独享的样子。
缪以秋看的愣愣的:“你为什么要点两个鱼,不对,你怎么可以吃独食!”
“这是河豚,尽管已经处理过了,还是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的几率吃了要中毒,你还是吃鲈鱼吧,鲈鱼比较安全。”
“那你也不要吃啊!”她气愤道。
叶正谊吃的有滋有味:“我又不怕死,你怕死吗?”
“你真是莫名其妙,世上哪有人不怕死的!”说着她把那盘河豚拿过来搬到自己的面前:“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的几率,我就不信自己这么倒霉。”
叶正谊哭笑不得:“虽然这家店卖这道菜还没出过事,那个百分比也的确是宣称而已,但是你要是出了事,也能算是中彩票吧。”
缪以秋已经挑了一筷子到自己嘴里,瞪着眼睛看着他道:“的确比鲈鱼好吃啊。”
叶正谊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特别温柔:“行啊,好吃你就多吃一点,要是出事了,我肯定送你去医院。”
“你能不能想我一点好啊!”
缪以秋拿到那个qie听器之前,王盼盼跟她说不用特地问什么,一切都随意来,安全第一,但是她只要一想起那边不知道有什么人听着他们说话,就感觉随意不起来,总觉得带了任务一样。
桌上的菜都没少多少,她就放下了筷子,问道:“你说有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是什么啊?”
叶正谊的心情刚刚好起来,听到这里又往下沉了几分,他的手放在桌子上,按着眉心显得特别头疼的样子:“你之前也见过的,我的表哥叶青。”
缪以秋点了点头。
“如果他缠着你,或是找到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要搭理他,对你说什么都不要答应,如果出事了,打我的电话。”
缪以秋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说的很重要的事就是这个?!”
“他现在就是一个神经病,疯起来什么都咬,谁也不放过,虽然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疯,”叶正谊不断的强调:“离的他远远的。”
“……如果他是疯狗,为什么会缠着我?”缪以秋道:“我之前并不认识他。”
“还有我。”
“……什么?”
“也要离我远一点。”
缪以秋被他气笑了:“是你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的。刚才说,出事了打你电话,现在又要说离你远一点,你不觉得,这很矛盾吗?”
“除非叶青去骚扰你,否则,不要跟我联系,”叶正谊想着眉头松开了,像是找到了什么办法一样:“你爸爸不是缉毒警吗?那肯定认识很多警察,退休的没有退休的,请个人过来给你当保镖。”
“喂,”缪以秋真的生气了:“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些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听你说这些话很不明白什么意思,很难受的!”
另外一端听着这些话的两个警察脸色大变,其中一个对着王盼盼道:“叶正谊知道缪以秋的父亲是缉毒警?”
缪以秋正在等着叶正谊的回答,谁知道他突然问了一句:“你化妆了吗?”
“没有,”缪以秋飞快的回道,接着皱起了眉头:“你问我这个问题什么意思?”
“我听说有些女生化妆之后跟没化妆一样。”他顿了片刻,看着她马上要生气的样子飞快的转移话题:“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话吗?”
“我曾经跟你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句?”
“你说,吸毒是永远戒不了的。”
缪以秋深深的拧起了眉头:“我忘了我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但是,这话说的没有错。”
叶正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让人看不懂,转而问道:“如果,你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戒毒成功多年没有复吸的人,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为何,缪以秋突然的的心中一滞,胸口闷闷的,低声道:“还能怎么样,恭喜他呗。”
叶正谊突然笑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果然没有记忆。”怪不得当年能跟他说那些话。
“什么?”缪以秋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凑近想要听清楚。
“没什么,”叶正谊突然又变的轻松了起来,毕竟缪以秋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的确是真心的,他道:“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像你这么想的,世上多的是疯子,而遇到这种疯子,我们除了离他远远的之外,什么都干不了。”
“怎么会呢?”缪以秋反驳道:“疯子嘛,关起来就好了。”
叶正谊拿起杯子跟她面前还放在桌上的杯子碰了一下:“你说的很对,但是没有被关起来的时候,还是要绕道走。”
即使很多年没有交流过了,缪以秋也觉得叶正谊怎么说这么怪异,她抿着嘴道:“我觉得你变了很多。”
“人总是会变的。”
“你奶奶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去世了。”
缪以秋哑然道:“抱歉。”
“没有什么好道歉的,她年纪很大了,算的上寿终正寝,现在住在她原来疗养院房间的,是我爷爷。”叶正谊叹气:“只是可惜你没有吃到她做的面疙瘩。”
缪以秋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什么时候说好的而她却忘了的话,只能默不作声的装鹌鹑,只听对方继续道:“不过没关系,以后我做给你吃就是了。”
还没等她翻白眼,自顾自就先笑了起来:“说好了以后少联系的。”
缪以秋托着下巴看着他道:“你得了绝症?”
“咳咳咳,”叶正谊刚喝的水差点呛到了气管里,脸都咳红了,接过对方手忙脚乱递过来的纸巾,“为什么这么说?”
缪以秋觉得非常尴尬:“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你这是咒我呢?”不过话音刚落声音就轻了下去:“其实,跟得了绝症也没什么差别。”
缪以秋显得忧心忡忡:“你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跟你那个舅舅有关,你知道,我爸爸是警察,有问题,让他帮你好不好?”
“又不是什么事都能靠警察解决的,”但是他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把叔叔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吧。”
缪以秋把缪裘卓的手机号码写给了他,还重重的嘱咐:“记得一定要联系他。”
第118章
缪裘卓正对着徐局拍桌子,即使徐局是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是省会市局的局领导,他也全然不顾,脸涨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你们怎么能把以秋牵扯进去呢!”
王盼盼看的他气狠了的样子,面红耳赤的站在一边,低眉敛目的不发一言。徐局也坐的住,就这么让缪裘卓发火,直到他平静些许之后才对着他问道:“气顺了吗?”
缪裘卓一身警服,还在喘着粗气,板着脸坐在他对面:“如果不是那个叫叶正谊的问以秋要了我的手机号码,这事你们还不会告诉我是不是?!”他咬牙切齿道:“你们看你们办的这是什么事,以秋她并不是我们系统的人!”
王盼盼连忙对着他劝道:“缪队,我们当时是在充分考虑到以秋安全的情况下这么做的。”
“我不管你们考虑不考虑,这事让我来做,我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但是我女儿,不行!”缪裘卓的态度很坚定。
徐局正视着他,问道:“叶正谊联系过你了吗?”
缪裘卓眉头皱了起来,到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可是他并没有接到过这个电话,平复了一下情绪道:“还没有。”
徐局拿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资料推到了他的面前,缪裘卓抬头看了他一眼,接过来翻开,一见到资料里夹着的几张照片,就露出了一脸不能直视的表情。
几年前季岚找过女儿当时在看的一部美剧《行尸走肉》,还跟他说过,女儿看着文静乖巧,怎么会看这么血腥的剧,还说不理解年轻人的想法。可是现在,面前拍摄出来的照片比起行尸走肉里的丧尸也不逞多让,不同的是,那是电视剧,是演的,可是这些明显一看就不是,背景还是Z国的建筑,人物也是。
一张张翻过去,陆陆续续差不多有十几张照片,有些是全身照,有些是或手或脚,大多照片上每一块肢体上的肉全部溃烂到深可见骨的程度,即使还没,也快了。更让人觉得惊悚的是,那些红的让人发憷的血肉上面没有一滴血在往下流,那么多张照片,有两张骨头都看到了,伤口也没愈合,愣是没见到一滴血。除此之外伤口之外的皮肤也显得很怪异,还有这一个个不知道多深的孔洞,伤口处都已经发黑溃烂了。要不是被拍摄的人还看着镜头,会让人怀疑,这些人是否还活着。
但是这样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缪裘卓将这些照片扔到了桌子上:“这是什么?”
“这是鳄鱼。”
缪裘卓愣了一下:“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Z国。”
‘鳄鱼’是一种廉价毒品的别称,因吸食者的皮肤会变成绿色的鳞片状而得名。它的活性是ma啡的8…10倍,与海洛因高度相似,于是在国外,便成了相对于昂贵的海洛因的代替品。要说注射海洛因每次需要150美元,那‘鳄鱼’则便宜得多,每次注射只需要6…8美元的成本。更重要的是,它的主要成分二氢脱氧吗啡可用其中一个衍生物可待因还原。(可待因是俄罗斯还有部分国家的非处方药,被用作镇痛剂,这代表鳄鱼极其容易获得,并可以自行合成。)
尽管‘鳄鱼’与海洛因性状活性高度相似,但是持续时间却比海洛因短不少。因此任何人一旦上瘾后,必须频繁并且大剂量的使用。加之它本身的特性,相比于其他毒品,使用‘鳄鱼’的成瘾者身体组织会极快的由内而外开始腐烂,在两到三年内死亡,大部分人更会在首次注射后一年内毙命。
但是不管‘鳄鱼’在别的国家是多么的臭名昭著,不管Z国和毒品的战争是多么的严峻,它之前从来没有在Z国出现过的,可是照片上的那几个人,的确是Z国人。
徐局看着缪裘卓,脸色很严肃:“这种毒品,年初首先出现在J省,当地公安怀疑有人走si偷渡。”J省是和俄罗斯接壤的,会有这种怀疑也纯属合理,谁知道他继续说道:“可是当地花了大量警力加强走si打击力度,并没有排查到来源,后来,它在J省消失,这事暂且不了了之。但是几个月前,它出现在了S省还有Y省。”
S省可是内陆省,它的某地区毒品的确猖獗,但是并没有鳄鱼出现的可能性,因为根本无法合成,Y省虽然靠近边境,毒品情况相对内陆严峻,但是也没有鳄鱼的生存之地,因为根本无法获得来源。
“它是在S省还有Y省突然出现的,而S省、Y省与J省必经的几个省份,并没有出现鳄鱼的踪迹。”王盼盼在一边解释道。
缪裘卓猛地反应过来:“有人在合成鳄鱼?!”
徐局目光如炬的看着他:“我们经过三个多月的排查,最后锁定了这个人。”又一张照片被推了过来,这张照片上的人正是之前给缪以秋看过的那一张,上面的人就是叶青:“这个人名叫叶青,我们有理由怀疑,世面上出现的鳄鱼,跟他有关。”
王盼盼继续补充道:“因为这种成瘾者太吓人了,很容易引人注目,不知道是不是将他们抓获的时候打草惊蛇,鳄鱼暂时在Y省也消失了,但是种种线索都指向他,只是需要进一步排查。”
“那些成瘾者呢?”
王盼盼回道:“我们所知道的,一共有十二个,其中八个已经死亡了。”
纵使缪裘卓见多了吸毒者死亡的记录,听到十二个死了八个,还是愣了一下:“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摄的?”
“两个月前,而且他们吸食,都没有超过半年,最短的一个月。”
没有超过半年,最短一个月,十二个人里就已经死了八个,这跟直接谋杀有什么区别。
王盼盼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鳄鱼的成瘾性极快,一次就能上瘾,这些成瘾者,身体组织已经崩溃了,我们不能抓,不能关,更没有条件送到医院去,只能释放他们。”
“但是释放他们的时候,市面上出现了几个月的鳄鱼已经失去了踪迹,我们盯了这些人很久,他们买不到货,而其他代替品,效果似乎不明显,其中有两个,是痛死的。”
要说冰du海洛因短时间内还能让人活的人模狗样,鳄鱼则是吸了死,不吸也要死。
缪裘卓现在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如果鳄鱼在Z国可以自行合成,那么即使可以在世面上消失,那么也可以继续出现,他不敢想象,这种东西泛滥了,会对社会造成多么大的影响。更重要的是,即使通过缪以秋前天晚上和叶正谊的对话,他们也有理由怀疑,叶青背后有另外几条毒品生产线,他们必须要将这一切都挖出来。
“叶正谊,是两个月突然出现在我们视线中的,叶青的表兄,川大化学系本科毕业生,除了母亲死于吸毒过量,履历清白,当时他母亲的案子,还是缪队你办理的。”
缪裘卓道:“我记得。”
“他目前已经得到了研究生资格,看样子,还要继续读下去的样子,这次回Y省,是为了探亲。”
“探亲?”缪裘卓问道。
“是的,他的爷爷在M市的一个疗养院里休养,”王盼盼很显然将一切资料都熟记于心:“说真的,那个疗养院可不便宜,一切费用都是他舅舅出的钱。”
“我们之前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找到线索,”徐局又拿起了那个重点关注男子的照片道:“直到他突然找到了以秋,而他的表弟叶正谊,是以秋曾经的同学,这让我们找到了突破点。”
王盼盼也说话了,但是她的声音很轻:“所以,我们觉得,以秋能够帮上我们的忙。”
缪裘卓对着徐局问道:“我能够听一听那段录音吗?”
缪裘卓今天会站在这里,就代表了他会成为这一次行动的参与者,徐局对着王盼盼点了点头,王盼盼微微一颔首,带着他去了另外一间房间听他们分析了无数遍的录音。
在他听完后,王盼盼才开口说道:“我们这两天,一直在讨论,能否让叶正谊成为我们的钉子。”
缪裘卓顿了一下:“你是说策反他?”但是他也觉得这个想法未必不可行。
“是的,”王盼盼点了点头,分析道:“第一,他的母亲是因为吸毒过量死的,加上他和以秋的对话,不难听出他对毒品还有那位舅舅,其实是厌恶的。”事后缪以秋的话也证实了那一点。
“他舅舅呢?”
王盼盼道:“他目前也是我们的重点关注对象,但是就像叶青一样,有疑点,但是没有证据,而且还是一个小企业家,上过当地政府报纸的那种。”说真的,要是他们之前没有把鳄鱼和叶青联系上的时候,也不会将目光放在其父身上,后来发现,这恐怕是一个毒瘤,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如何用最小的代价,铲除这颗毒瘤。
她继续道:“第二,听他和以秋的对话,我们可以理解,他有很大的可能性,站在我们这一边。”至少,他言下之意,都是不希望缪以秋受到伤害。
“正义的那方?”缪裘卓的声音很稳,但是越稳,越代表着其中压抑的怒气:“我现在想先知道,他意有所指的,叶青盯上了以秋是怎么回事?”
如果此人真的像叶正谊描述的那样是一条疯狗的话,可想而知被盯上的缪以秋处于怎么样一个危险的境地,对此王盼盼言语也不由有些苍白:“我们现在还在排查。”像是为了让缪裘卓安心,她又继续道:“不过我们已经让人暗中看着以秋了,要是叶青出现,我们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策反叶正谊想的的确很好,但是很显然,这是个非常冒险的决定,即使百分之九十九确定,只要有那百分之一不确定,就能功亏一篑。到时候他转头将一切都告知叶青或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他们几个月矜矜业业的追查就会全部变成无用功。那些好不容易得到的蛛丝马迹会极快的被斩断,然后带着它背后的黑暗隐藏的更深。那样的话,再挖出来,就难了。
毕竟,对方是他的血亲,即使言语中有不满,对他却非常慷慨,看看在他身上的花费还有对其爷爷奶奶的照顾就能知道,而且,他现在也是他们的怀疑对象。因此,他电话里会跟缪裘卓说些什么,就显得非常重要了,只是他们没想到,两天过去了,这通电话还没有打过来。
正在几人放弃的时候,事情终于有了转机,直到第三天,不知道那边是经历了怎么样的犹豫,打到缪裘卓手机上的号码不是缪以秋手机中保存的那个,而是一个新号码。
如果叶正谊真的能够被策反的话,那么有关于他的存在,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在一边听着的不过也就他和王盼盼两人。对方的声音里还有些犹疑,却并没有停下,而是将一切都告诉了他,最后还道:“我知道缪以秋同学一直挺胆小的,以前也已经受了那么多的苦,还是注意安全的好。我表哥虽然吸过毒,但是一直在接受治疗,自行戒毒想必不违反规定吧。”他居然还在笑:“要是他知道,我把他吸毒的事告诉了缉毒警,你们把他抓走了,我估计要没好日子过了,缪叔叔,你可千万要为我保密啊。”
通话中断了,他这话用一副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但是他们已经查到了一点线索,怎么会不知道,即使叶正谊没做什么,仅仅是跟缉毒警联系这一条,就已经犯了忌讳了。除了影视里,有谁见过,猫和老鼠,握手言和的。
但是,叶正谊电话里说的事他们也真的没有想到,缪裘卓紧紧的握着拳头,敲了一下桌子,脸色铁青道:“郑博那里泄露了我女儿的治疗情况。”
叶青为什么对缪以秋那样殷勤也有了解释,他染毒后想要戒毒,却无法摆脱毒品的控制,不知道从谁那里听来,有一个心理医生正在研究通过催眠消除吸毒记忆进而戒毒的方法,便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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