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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票是蛇精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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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朵脚下一顿,走到书房门外的走廊一角,飞快的回复:“为什么?”
  梁辰那边很快说明了情况。
  原来,在陈敏生下方芩没几年,方元山就出了轨。
  而方元山出轨的理由是,厌倦了和一个人相守一辈子,一眼望到尽头的生活方式,他的叛逆期来的太晚,也不知怎么搞的就突然“想开了”,想尝试一下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感觉。
  其实在和陈敏结婚之前,方元山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那是他的发小,但人家没看上他,转而嫁给别人,后来婚姻不幸福,离婚了,方元山看了不忍心,便去安慰。
  谁曾想,这一安慰就安慰出感情,那个女人又恰好是方元山曾经梦寐以求却没得到的那一个,这下他还怎么忍的了?
  方元山很快就出轨了,还光明正大的告诉陈敏,他和那个女人才是真爱,他要和她在一起。
  这件事对陈敏打击很大,她要强了一辈子,在商场上从未示弱,没想到唯一信任的丈夫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但痛苦过后,还是要面对。
  陈敏也没有拖着方元山,只是让他收拾行李搬去和那个女人住,还说,要知道是不是真爱,住一起验证一下就知道了,是的话,她祝福他们。
  结果,刚过半年,方元山就搬回来了,还和那个女人断得一干二净。
  陈敏什么表示都没有,让方元山进门,却从此和他形同陌路,分房而住。
  在她眼里,似乎再也看不到这个男人,只是当做这个房子里多了一张嘴吃饭罢了,直到方元山去世。
  方元山去世的时候,方霄还在上小学,在大人眼中,他们以为小孩子对这些事还不敏感,没有记忆,也不会知道方元山出轨的真相,只以为方元山离开的那半年是“出差”了。
  但陈敏却不知道,在她和方元山撕破脸吵架时,在方元山多在洗手间里给青梅打电话时,方霄竟然都听到了。
  方霄没有问陈敏,他只是将这件事告诉只大了他十来岁的小叔,也就是梁同的现男友。
  这部分资料,方霄只字未提,也是因为今天他的小叔和梁同在一起时突然想起这段,这才说起。
  这也是为什么方霄到现在都没有交往超过一个月的女朋友,他连正常的家庭和感情生活都没经历过。
  家庭对他来说,是不确定的,夫妻关系对他来说,是恐惧的。
  他甚至认为,只要没有情感羁绊你,没有牵挂,就不会有伤害,有失望。
  等了解了事情始末,唐朵这才忽然意识到为什么下午方霄会表现的那样古怪,大概是她和凌夏的谈话内容勾起了他的伤痛。
  唐朵叹了口气,一下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敲书房的门。
  没想到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先一步开了,唐朵躲闪不及,方霄走出来时,刚好看到猫在走廊角落的她。
  他脚下一顿,走上前。
  唐朵站起身时,就听到他问:“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唐朵清清嗓子,看了他一眼:“哦,本来想找你有事,但是如果你忙,就改天再说。”
  她很想脱身。
  没想到方霄却说:“我不忙,来吧,到书房谈。”


第76章 
  两人进了书房; 方霄先给唐朵倒了杯水。
  唐朵坐在皮质沙发里; 瞪着前方茶几上的那杯白开水; 一时有点出戏,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 却是接触方霄以来他表现得最nice的一次。
  但; 为什么呢?
  唐朵看了方霄一眼; 他已经坐到对面的沙发里,神情很平和; 也没有之前那种面对她时别扭的感觉。
  直觉告诉唐朵; 一定是下午她和凌夏的对话令他改变了看法。
  但……为什么啊?
  她和凌夏都说了啥; 怎么一下子想不全了?
  这时; 方霄问:“不是找我有事?说吧。”
  唐朵放下水杯,安静了几秒; 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一向有个毛病; 吃软不吃硬,遇强则强; 如果有谁触动了她的逆鳞,保管加倍报复回去。
  但反过来,如果对方对她示弱示好,她也会尽量友善。
  唐朵想了一下; 实在想不到更委婉的说辞; 便只好说:“其实是陈女士觉得你有心事,情绪不高,让我来问问。”
  方霄一怔:“原来如此。”
  方霄从来没有和唐朵工作室的任何人坦白过; 其实他和母亲陈敏并不像大多数单亲家庭的母子关系一样相依为命,他们甚至很少交心。
  陈敏年轻时强势惯了,若非性格刚强、坚韧,恐怕也不能将这个家和家族生意操持的有声有色,大多时候大家只管服从她的命令即可。
  方霄也早已习惯如此,大约也是继承了这部分的基因,接管生意后,他表现出来的作风和手段也是能硬则硬,能简单化就绝不搞复杂迂回的套路,省去了很多沟通成本。
  只有面对陈敏,方霄会将主导权交回到她手里。
  方霄小时候,陈敏大多时间都在公司,家里的大小事情由父亲方元山主持,但方元山是个艺术气息很重,喜欢风花雪月,在婚姻生活中很不靠谱的男人。
  除了不靠谱,方元山还总是追求浪漫,后来因为年轻时喜欢过的女人遭遇婚姻不幸,正是春闺寂寞的时候,又因为娶了陈敏这种女强人老婆,很自然就生出二心。
  起初,方元山还小心翼翼,大多时候去见那个女人都会带着方霄一起,美其名曰带他上课,实际上就是为了多看人家一眼。
  那个女人多才多艺,既会弹钢琴又写了一手的好字,气质也好,男人看见了都会心动。
  再后来,方元山胆子渐渐大了,就把人招到家里来教方霄。
  方霄年纪小,方元山就以为他什么都不懂,直到某一天,方霄睡醒午觉,听到幼齿的妹妹方芩说,爸爸和一个阿姨抱在一起。
  这之后,方霄心里就有了数,就算他再愚昧,也知道看电视,会听八卦,学校里的其他同学有很多都处于父母离婚以及单亲的状况,自然都会觉得困扰,难免会在课间休息时间聊起来。
  方霄不敢告诉陈敏,就将一些事告诉方元山的弟弟,他的小叔方元青。
  方元青提醒过方元山,但无效,直到陈敏发现,跟方元山吵了一架,夫妻关系崩裂,方元山还口口声声说和那个女人才是真爱,而他受够了现在的牢笼。
  陈敏听了,不过冷笑一声,直接让方元山走人。
  陈敏自小受到的教育和她要强的性格,令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婚姻失败,等方元山离家半年后看清了所谓的“真爱”,回来跪求,陈敏都没有提过一次离婚。
  在外人眼里,她有事业,有丈夫,有一双儿女,足够了。
  她的人生大多时候是活给别人看的,老一辈的观念束缚着她,家族里有哪个亲戚落难了都会来找她帮忙,她是周围亲朋眼里的支柱,她怎么能失败?
  再说,她还有一双乖巧可人的儿女,儿子自小学习优异,女儿简直人见人爱,那个不争气的老公也骚眉搭脸的回家来了,这一切都很好,起码都在轨道上。
  事实上,就在方元山离家后的第三个月,他那个白月光曾背着他找上门过一次,说是怀孕了,求陈敏跟方元山离婚,成全他们。
  那天,陈敏和那位白月光就在家里的院子里谈判。
  方霄就蹲在大树后,听的真真儿的。
  陈敏不同意离婚,那女人就问她的孩子生下来怎么办,准生证怎么办,上户口怎么办等等。
  陈敏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如果方元山没能力办,那她就帮他们办,孩子的户口就落在她名下,也算是个方家人。
  那个女人自然不同意。这不成了陈敏的孩子了?
  结果,那孩子也没保住,意外流掉了。
  那女人也因为小月子没做好而身体虚空,整个人都像是脱了层皮,憔悴的根本没法看。
  本来么,白月光就该高高供在天上,或者偷偷放在心里,怎么能和瓶瓶罐罐的柴米油盐放在一起?
  方元山和那女人同居半年,身边没有保姆,没有佣人,也没有钱,靠浪漫和山盟海誓能吃饱吗?
  很快,两人就开始互相埋怨,方元山不到半年就又一次“受够了”,拎着包袱灰头土脸的跑来求陈敏原谅。
  陈敏原谅不了他,但陈敏也没拒绝他进门,这个家和两个孩子都需要一个父亲存在。
  只要方元山把这个角色扮演好,陈敏原不原谅又有什么打紧?
  自然,关于方元山那些不光彩的事,陈敏也没在孩子面前提过一个字,方元山更不会说。
  只是两人都不知道,其实方霄听到了陈敏和那个女人的全部对话。
  那是方霄第一次听到两个成年女人在吵架。
  那远远不同于父母的争论,更不是学校里的同学们打架闹事,那场谈判没有硝烟,却处处见血封喉,方霄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自己的母亲在面对敌人时用词之狠毒,每个字都戳中对方的脊梁骨。
  在陈敏眼中,方元山那半年不过就是去寻找了一下情怀,嫖了一下娼,而且比外面给钱的那种划算得多,不用包养,也不用负责,而他心里的白月光在陈敏眼中连地沟油都不如,就算倒贴也要看看财政大权在谁手里。
  母亲的形象往往是男人一生当中,最初对女人的认知,很多有恋母情结的男人找老婆都会找接近自己母亲的女人。
  陈敏就是方霄对女人最初的认知,但他并不想找这样的女人当老婆,他甚至不认为自己会结婚,至于他父亲的白月光,那样的女人方霄也见的多了,他的态度也是跟陈敏身上学来的,可以用钱摆平,就绝不为此多伤一分神。
  直到今天下午在花房里,方霄猝不及防的又在自己家里目睹了一场女人之间的战争,相比他幼时见到的那次和平的多。
  唐朵说话没有陈敏那么毒,凌夏也没有那个女人如此没底线,可两人的交谈却还是触动了方霄,很多这些年几乎已经遗忘的事,一下子全都想了起来。
  方霄说,他是在休息,被唐朵打搅了,那是他在说谎。
  他原本可以出声阻止,或者命令她们出去,但有那么一瞬间,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是安静地坐在花丛后,安静的听着。
  而这一刻,唐朵受到陈敏的嘱托,前来关心,方霄也明白唐朵的为难,更明白陈敏的意思。
  他们母子沟通很少,也尽量不在对方面前流露心事。
  这天晚上,是他没有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让陈敏看出来了。
  但既然陈敏已经让唐朵过来了,唐朵也非常直接的告诉他来意,有些事方霄也想搞清楚。
  想到这里,方霄问唐朵:“那你觉得呢,今天我是不是情绪不高?”
  唐朵没想到方霄会把问题甩过来,先是一怔,随即说道:“说实话我不确定,但你今天话的确很少。”
  方霄:“我平时话也不多。”
  唐朵:“但好像没今晚这么沉默。”
  隔了一秒,唐朵摆摆手:“哎,其实你不用跟我交代,我也不想知道太多当事人的心事,不如你就随便给我个借口,让我跟陈女士有个交代。”
  唐朵显然不愿多待,但方霄关注的重点却在别的事情上。
  “你为什么不想知道当事人的心事?只有多了解当事人,才能对症下药。”
  唐朵看了他一眼,笑了:“你是我的当事人,我了解你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也是必须要做的事。但这样的了解是要讲究界限和尺度的,任何人都有隐私,我对别人的内心世界也没那么好奇。”
  唐朵的回答似乎又进一步勾起方霄的好奇心,他转而又问:“那么如果你的当事人一定要跟你说呢?”
  唐朵顿时觉得啼笑皆非:“我会拒绝听。”
  方霄紧追不舍:“为什么?”
  唐朵:“我又不是心理医生,做不到收集完心理垃圾再去做回收处理,听多了别人的烦心事,我也会负能量爆棚,到时候我要跟谁发泄?”
  一时间,屋里陷入了沉默。
  两人都只是看着对方。
  直到方霄笑道:“其实今天下午你和你那位同事在花房里的对话,我从头到尾都听得很清楚。”
  此言一出,唐朵挑了下眉。
  她自然知道方霄听完了全过程,但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坦白的承认。
  她想,方霄应该不会无聊到坦白完了就完了,他肯定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方霄很快就问:“是不是女人面对情敌都是这样?如果你们争夺的男人原本就是个左右逢源的人,你们争的有何意义?”
  换做以前,唐朵一定懒得搭理他。
  但今天这个问题还真是问到点上了,加上方霄又是一个在这方面尤其转不过弯的笨蛋,唐朵忽然就想跟他较较真儿。
  “如果那个男人就喜欢脚踏两条船,自然没有必要争。我今天也不是在争,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只是把这个事实告诉对方,让她明白这块地有主了。就像动物划地盘一样,懂么?”
  隔了一秒,唐朵转而反问:“如果你遇到情敌,你就能做到不争不抢?”
  方霄仔细想了想,才说:“我没遇到过情敌。”
  唐朵:“你还挺自恋的。”
  不过想来也是,就算有情敌跑出来示威,方霄八成也会靠钱解决,这种凡事都能和钱挂上勾的思维方式,也是一种懒散且神奇的存在。
  安静了几秒,方霄突然道:“如果我没记错,那位凌老师是你现在男朋友的青梅?你也有一个竹马?”
  唐朵:“你可以这么理解。”
  方霄又道:“就是所谓的白月光,朱砂痣?”
  唐朵笑了:“不算是。张爱玲最初用这个比喻,是为了讽刺男人对于没得到的女人,总是最惦记,最向往,会把对方的形象想象的无比美好,一旦得到了就视若敝履。但是我的男朋友呢,他无论有没有和凌夏开始,凌夏都不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她就是凌夏,一个刚好从小就认识的朋友,刚好是个女人,刚好看到了他有多好,刚好暗恋了他十年。可惜这么多刚好加起来,都无法求出一个答案。所以,刚好无解。”
  唐朵话音落地,方霄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大概是因为她的笃定,大概是因为她的自信。
  沉默片刻,方霄又问:“那你那个竹马呢。我记得你说无疾而终,为什么?”
  唐朵眨了下眼,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给我个理由?”
  方霄停顿了一秒,才说:“我是你的当事人,也是你的客户,我今天情绪低落,我母亲让你来开导我,总要聊一下天……不过,如果刚才的问题如果你不愿意说,也可以随便搪塞一个理由给我。”
  唐朵又有点想笑了。
  “原因很简单,他是我的白月光,但我不是他的。”
  方霄:“他喜欢别人?”
  唐朵:“刻骨铭心。”
  方霄:“那个人是第三者?”
  唐朵:“按照出场顺序来说,她是,但在情感上说,我才是第三者。他们互相喜欢,我是趁虚而入。”
  方霄沉默了。
  他皱着眉头,好像正在跟什么问题较劲儿。
  唐朵也没打搅,只是喝了口水,看着他跟自己较劲儿。
  其实她大概也能猜到今晚方霄为什么这么反常,他的父亲母亲年轻时闹过不合,虽然没离婚,家庭的内部核心却已经分崩离析,不过是靠一纸婚书勉强加固。
  而导致这场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刚好就是他父亲的青梅,白月光。
  这件事,或多或少会对方霄造成困扰,他在情感上一直处于被动,虽然对待那些女朋友都用钱摆平,却也恰好说明了他的逃避。
  他不愿和任何人交心,甚至有真正的情感交集,恐怕也是因为不愿面对关系破裂时的伤害,更不愿处理那些善后工作。
  思及此,唐朵打破了沉默:“怎么样方先生,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去回复陈女士了?”
  方霄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看着唐朵。
  他习惯性地皱了下眉头,说:“随便你怎么说。”
  唐朵:“……”
  随便她怎么说?
  靠,如果随便她怎么说,为什么不一早说清楚啊?
  唐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站起身:“好,那我出去了。”
  “等等。”方霄叫住她。
  这个男人真的很习惯在背后叫人。
  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完?
  唐朵回过身。
  方霄说:“如果你的男朋友出轨了,对象刚好是那位凌老师,你会怎么做?”
  这是什么问题?
  唐朵皱皱眉:“当然分手啊。”
  方霄:“如果你们已经结婚,有孩子呢?”
  唐朵这才明白方霄的意思。
  只是一时间,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该说真话,还是假话。
  方霄似乎看出什么:“你只管说。”
  唐朵有些无奈,又不想违心,只好照实说:“离婚,成全他们。”
  方霄的问题又来了:“如果他们相处一段时间,他又后悔了,回头来找你呢?”
  唐朵:“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他后悔,是他的事,我选择放手,是我的事。要分手,一个人说了就算,要复合,需要两个人都有这个意思。没什么可纠结的。”
  话音落地,有那么一瞬间,方霄看她的眼神似乎不一样了,有些惊讶,还有些别的情绪,一闪而过。
  为什么惊讶?唐朵大概知道。
  她自小就听身边的人说她如何怪异,如何跟别人不一样,太“独”了,很多时候甚至有点不近人情,和谁都不亲,再喜欢,再亲密,也要保持一定的自我空间,这是很多有传统家庭观念的人所不能理解的隔膜。
  而她却将此认为最舒服的人与人相处的状态。
  就像她和梁辰,即便亲密无间,即便睡在一起,下了床也需要各自独处,从不刻意迎合和讨好,也不勉强彼此。
  但大多数人的恋爱关系,是如胶似漆的,更遑论婚姻,婚姻原本就是要将两个独立个体绑在一起的制度,无论是否心甘情愿。
  事实上,这也是方霄第一次接触到,或者说是第一次听到截然相反的男女关系。
  他母亲陈敏是在强行维系婚姻,他的历任女朋友全都很粘人,每一个都试图打破他的个人空间,介入他的生活,他母亲还曾经说过,因为他不粘人,所以别人就会来粘他,这是必然的。
  但唐朵,似乎刷新了这些所有认识。
  方霄直勾勾的盯住唐朵,直到她开门出去了,良久才回过神。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第77章 
  搞定了家庭教师的事情; 陈敏又开始在相亲上打主意。
  方霄这方面; 陈敏实在无能为力; 但作为一个过来人,她自己经历过不着调不靠谱的男人; 自然会希望自己的女儿能遇到好人; 不要被糟蹋了啊。
  陈敏的眼光一向挑剔; 她当年和方元山结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被动,身边接触的男人就属方元山条件最好; 他那些文艺细胞在恋爱阶段是吸引人的; 生活里就算不堪杂事也不要紧; 有佣人和保姆在; 不需要他动手。
  直到方元山的“叛逆期”突然到来。
  尽管方元山后来迷途知返,陈敏对他也已经心生厌恶; 做不到原谅。
  原谅方元山; 就等于强行将恶心吞到肚子里,还得吞下去一辈子不能吐出来; 这对性子要强的陈敏来说,还不如死了痛快。
  话说回来,自从陈敏知道自己有老年痴呆症,最近一段时间又突然失忆; 以为方芩还活着; 她就突然对方芩的将来上起心。
  陈敏清醒的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病情进展不乐观,她犯糊涂和见到亲人不认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哪次犯起迷糊,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她觉得得尽快帮儿女张罗起来。
  方霄她是不担心的,他一向有主见,将自己的生活、事业调理的很好,就算一个人生活一辈子,他也不会因为孤独感而困扰,可以说方霄是个很适应孤独终老,且乐在其中的性子。
  再说,等到方霄老了,那时候国家的养老事业也会发展到很高的水平,方霄有钱,肯定不用发愁。
  说来说去,就只剩下方芩。
  陈敏那叫一个愁啊。
  这些年,她已经从商场一线退居下来,整日在家摆弄花草,没想到这几天又突然找回了当年的干劲儿,还做了一份笔记,分析女儿的性格,日常生活习惯,得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合适。
  陈敏自认为这件事进行得非常秘密,没想到还是被方霄和唐朵先后知道了。
  唐朵知道,是因为看到陈敏留在沙发上的笔记本,笔记本还摊开着,她想视而不见都难。
  方霄知道,纯属是因为生意上的同龄人朋友打来电话,跟他汇报了陈敏的最新动向。
  原来,陈敏私下里曾给两三个方霄的同龄人朋友打过电话,提到方芩,提到将来结婚,甚至提到人生规划,站在长辈和过来人的立场上要约饭局。
  方霄的朋友基本上都是知道方家的事情的,一来照顾到陈敏有病在身,知道她难免失常,话里话外都是附和的多,二来就算不知道方霄雇了个假妹妹,乍一听到陈敏说“我女儿”,也会跟着装一下傻,不至于张口戳破真相,比如“你女儿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这种没脑子的话。
  直到方霄告诉朋友们,现在家里的确有个“妹妹”,更希望大家帮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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