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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带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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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转身,“咚”地一下,就和刚刚进门的木崊撞上了。
  听到她的痛呼,陈白岐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木崊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不住道歉,一抬头,看到那人脸上的疤,怔了一下。
  樊勇看见木崊,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陈白岐。
  视线两相对上,空中似有噼里啪啦的声音。
  “真是抱歉。”木崊一手还提着早餐。
  樊勇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走了。
  “乖宝,过来。”陈白岐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腿站在了地上。
  木崊一看他,快步走到他身边,把早餐放好,连忙搀扶住他。
  “你这腿能乱动吗?你就随便下地。”
  陈白岐没听她说话,反而拉着她到他面前,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圈,“刚才没撞到哪里吧?”
  木崊让他坐下,把早餐弄好,递到他面前,嘴里嘟囔,“就是撞到了人,又不是被车撞了,哪能有事情。”
  陈白岐本来想让她喂他,可仔细想了想,不想她再忙前忙后的,就自己吃饭了。
  “刚才那人是谁?”木崊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喝粥,就随口问了一句。
  陈白岐正喝着粥呢,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
  最初的时候,他是怀疑樊勇可能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仔细听他那番话,又觉得他像是在给他提醒。
  可无论怎么说,他那里绝对是个切入余氏的突破口。
  是真是假,往后查就知道了。
  “嗯?发什么呆?”木崊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陈白岐抬起头,眼睛露出来,他叹了口气,做出一副受气样儿,幽幽地开口。
  “媳妇儿,他欺负我。”
  “他还凶神恶煞地过来吓我。”
  木崊定定地看着他演戏,等他说完,淡定地开口。
  “所以他到底是谁?”
  陈白岐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吐槽,“他就是一头小猪。”
  木崊:“???”她怎么觉得他莫名可爱?
  吃完饭,医生过来查房,陈白岐问可不可以出院。
  医生询问了下陈白岐腿的情况,查完,给出意见,“可以出院,回家好好养着,定时过来检查和换石膏就行。”
  等医生离开后,木崊想了想,还是希望陈白岐能在医院再住两天。
  她这么想,也这样和陈白岐说了。
  陈白岐这端听到医生的话,早就准备着收拾东西走了,他乍一听木崊这样说,脸一下耷拉下来了。
  “媳妇儿。”
  “嗯?”
  “我要回家。”末了,他顿了顿,把后半句补齐,“我要每天起床都能看见你。”


第22章 
  22
  木崊最终还是答应了陈白岐让他出院。
  不知道越泽从哪儿得的消息,和沈孟旭一起来的医院。
  回去的路上; 越泽开的车; 沈孟旭坐副驾驶; 陈白岐和木崊坐后排。
  沈孟旭扶着靠椅扭过头来; “你在哪儿整的这鬼德行?”
  陈白岐眼睛虽是看着前方; 手底下动作却不断; 一直把木崊的手放在手心里捏来捏去的。
  懒得再描述昨晚的场景,陈白岐伸手指了指天,做了一个“掉下来砸在腿上”的动作。
  恰好越泽从前面的镜子里看到陈白岐的动作,嗤了一声,“沈孟旭,你丫少和这狗东西说话,你看他那个烂德行。”
  木崊坐在后面嘴角抽动了下; 她觉得当陈白岐的朋友应该还挺心累的。
  毕竟他这人活得太随心。
  “你是不是在心里嘀咕我?”陈白岐突然扭头; 重重捏了下木崊的手指。
  木崊摇了摇头。
  陈白岐哼了一声,“你别拿我当三岁孩子。”
  越泽和沈孟旭在前排,顿时一起哼了一声。
  他妈的,三十岁了还在自己老婆面前装嫩。
  把木崊和陈白岐送到家,沈孟旭和越泽就准备离开。
  “要不上去喝杯水?歇一歇。”木崊一边搀着陈白岐,一边问车上的两个人。
  他们两个还没回答; 陈白岐就直接催促着木崊回家,“要不是我腿摔了; 哪能用得上他们两个; 让他们快点走; 媳妇儿,咱们回家了啊。”
  木崊还没适应他们兄弟之间的相处模式,一脸尴尬地去拧了下陈白岐的腰,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要被人听见了。”
  陈白岐轻咳了声,眼风扫向车上看戏的两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聋子,他们听不见的。”
  眼看着木崊还准备说什么,陈白岐直接痛呼了声,“媳妇儿,站久了,我腿好疼。”
  木崊:“……”
  越泽:“……”
  沈孟旭:“……”
  他大概是站了三十秒吧。
  越泽摁了下喇叭,在陈白岐转身之际,突然提高音量,对着沈孟旭说,“你见过有这么不持久的人吗?”
  声音不低,四个人都听见了。
  陈白岐的身子突然僵住了,他下意识去看向木崊。
  木崊低着头,陈白岐一时也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陈白岐想着越泽最后临走的那句话,暗自咬牙。
  晚上的时候,他就接到曹涛的电话,说是让他安心养伤。
  “工伤吗?”陈白岐坐在沙发上剥柚子。
  那端曹涛低声咒骂了句,“工伤。听李勉那几个兔崽子讲,有女朋友了?”
  “嗯。”陈白岐双手剥着柚子,全神贯注,回答就简单得很。
  “行啊,你小子速度倒是挺快啊,说找就找着了。”
  陈白岐转身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木崊,目光不由自主柔和起来,唇角噙了丝笑意。
  “曹部。”陈白岐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
  “有什么就说。”
  “白天樊勇来医院找我了。”陈白岐暂时把手里剥好的柚子放进水果盘里。
  曹涛在那端笑了一声,“那不挺好?鱼直接咬上钩,你应该觉得高兴啊?”
  陈白岐摇摇头,闭着眼,伸手捏了捏眉心,“我觉得他的状态很奇怪。”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措辞,“怎么说呢?直觉告诉我,他可能和余氏关系很密切,不仅仅像我们看到的‘为余氏效力’那样子。”
  “但是这种密切,不一定说是忠心友好这类词语。”陈白岐觉得头疼,因为樊勇那两句论述好坏的话,让他掉入了一个迷雾里,暂时走不出来。
  谁好谁坏?孰真孰假?
  “我觉得我有必要上门拜访一下余氏的新旧一把手了。”
  曹涛静静听陈白岐把话说完,等着他自己捋清楚思路。
  “也行,反正余氏肯定存在问题,这是大家心里都清楚的。至于怎么查,你还得自己去寻找切入口。”
  “嗯。”陈白岐低声应了一下。
  “要去拜访什么的,也等你腿好了,石膏拆了再说。”
  *****
  挂了电话,陈白岐揉了揉太阳穴,甩甩头,先暂时不想这些事情。
  他转身趴到沙发上,下巴放在靠背上,两手也搭在上面,冲着厨房喊,“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
  一声比一声响亮。
  木崊正在厨房做饭,听到陈白岐喊她,她疑惑地探出头,看他是不是叫她有什么事情。
  陈白岐一边朝她笑笑,摆了摆手,“我只是想多喊几遍你。”
  木崊看到他眉眼弯弯的忠犬样儿,眸子亮了一下,忍住笑,回去做饭了。
  两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消食,陈白岐把剥好的柚子给木崊看。
  电视上播着不知所谓的电视剧,两个人很少坐在这里一起看电视,光是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就感觉气氛暧·昧了起来。
  “你要吃柚子吗?”陈白岐眨巴着眼睛问木崊。
  木崊点点头,自己伸手去拿,她眼睛盯着电视,手上扑了空。
  扭头一看,陈白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水果盘抱在了自己怀里。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颗粒饱满的柚子块伸到木崊唇边,然后他目光恳恳地看着木崊,示意她吃。
  木崊红唇微启,张嘴含进口中。
  她湿润的唇碰到陈白岐的手指,被包含的感觉令他眸子一暗,下意识地舔了下唇。
  他的动作被木崊捕捉到,她就起了心思。
  他喂一块,她就吃一块,唇每次都还若即若离地吮过他的指尖。
  眼看着陈白岐呼吸声越来越重,木崊眸子里闪过好整以暇。
  陈白岐递过来最后一块柚子肉的时候,木崊一扭头,就被陈白岐拉到了怀里。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陈白岐右腿的大腿上。
  陈白岐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媳妇儿,你引诱我。”
  木崊虽然脸红心跳,可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羞耻。
  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恋人关系。
  她双手环着陈白岐的脖子,娇笑着和他头抵头,“你今天还是伤员哦。”
  陈白岐眸子一下幽深得望不到底,他轻笑一声,去含住木崊的耳垂,轻舔两下,语气暧·昧不清。
  “我很持久的。”
  木崊被这五个字直白得默默红了脸。
  陈白岐一碰到她腰部细腻的皮肤,就彻底控制不住,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舔舐。
  他从下往上,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直至薄唇含上她的唇。
  越演越烈,气氛越来越暧·昧,木崊感觉她身子都要化成了一滩水。
  知道他有伤在身,木崊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只能到此为止。
  可陈白岐的手掌不住去摩挲她的腰·窝,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用手推了下他的胸口。
  陈白岐像是惩罚她的分心一样,用力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吮了一下,还发出“啧啧”声。
  木崊渐渐感受到她的臀·部下有坚·硬顶着。
  都是成年人了,只愣了一秒,她就明白是什么了,然后红着耳朵,战战兢兢地挪动了一下,想避开敏感。
  可仅一下,陈白岐陡然粗喘一声,他将木崊拥紧怀里,紧紧抱着。
  木崊被他箍在怀里,目光直视之处恰好是陈白岐的喉咙处。
  他的喘声粗粗哑哑的,和平日在荧幕上的“播音腔”完全不一样,丢了魂儿似的,木崊愣愣地红唇吻上他的喉结。
  陈白岐喉头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木崊伸出舌头去舔。
  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下来了,攻城略地一般,两人身上仿佛都被点上了火。
  木崊稍稍一动,腿突然就碰到了陈白岐的伤腿。
  一声低呼,冷汗袭上了陈白岐的额头,两人唇逼不得已分开。
  什么暧·昧,什么火热,一瞬间全部消失。
  木崊下意识从陈白岐的腿上下去,查看他的伤势。
  “我是不是踢着你了?”她手摸上石膏,抬头询问陈白岐,眼睛里都是担忧,“哪里?这里吗?”
  陈白岐摇摇头,拉木崊站起来。
  目光触上,陈白岐眸子里的欲·望还没下去,他看着木崊眼睛里的担心,突然轻笑出声,认命一般叹了口气。
  木崊瞬间就明白了他叹气的原因,也跟着不好意思笑起来。
  她睨了一眼陈白岐,视线移到他打着石膏的腿上,嗔道,“明明是伤残人士,你还逞强?”
  陈白岐咬了下唇,突然带着木崊的手摸上他自己的鼻子,从眉心一直往下滑,沿着挺直的鼻梁下去。
  “宝宝,我鼻子好看吗?”
  木崊抿着唇去摸他的鼻子,很挺很直,连带着把他的五官都立体化了。
  陈白岐见她点了点头,笑了一下,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都说看男人鼻子能看下身,媳妇儿,你以后会很性·福的。”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他的话缠绕上他的气息,木崊轰地一下脸红了。
  *****
  木崊一直觉得自己是很大胆的女生。
  她之前觉得如果她谈了恋爱,那她很可能就是主导的那一方。
  甚至最初隐隐觉得自己会和陈白岐在一起的时候,看他那么黏人和忠犬,她也以为她会是占主导的那个。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更准确来说,她享受着他的黏人和宠爱,被动地去接受。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遇到真正爱你的人,才会真正理解这句话。
  “媳妇儿~”陈白岐嘟着唇去亲木崊的脸颊,以引起她的注视。
  木崊点着他的额头去推开他。
  “我该洗澡了。”
  “噢。”
  “我腿受伤了。”
  “噢。”
  “不能自己洗。”
  木崊:“……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陈白岐瘪了瘪嘴,指指他的石膏,“可是我自己会不小心把石膏打湿的。你就帮我洗嘛~”
  木崊一想到这人裸着上身的场景,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天他的“湿·身·诱·惑”。
  猛地甩了甩头,“不行……不行……”
  陈白岐皱着眉,看了眼卧在角落里的金毛,声音委屈,“可是你前两天都帮它洗澡了,为什么不可以帮我洗?”
  木崊觉得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总不能说她看金毛就像看儿子,她看他总感觉要流鼻血?
  “我会把持不住的……”木崊低着头,语气忿忿。
  陈白岐挑着眉,半晌,勾了勾唇。
  “媳妇儿。”
  “嗯?”
  “我现在好想躺在床上打滚。”
  “为什么?”
  “因为!我!太!开!心!了!”
  木崊忍不住嗤了一声。
  陈白岐看着她,煞有其事,“你刚刚夸我男色·诱人了!”
  木崊被他的直白弄得无语,却还是故意逗他,“我没有。”
  “你有!你刚才说你看到我会把持不住!”陈白岐顿了顿,突然咧嘴笑了,“媳妇儿,你可以不用把持的!毕竟我都三十岁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朝着木崊暗示性地挑了下眉。
  木崊原本想绷住不笑,可发现唇角止不住地上扬,索性站起身,朝着陈白岐的卧室走去。
  陈白岐以为她是被他吓跑来着,正准备苦哈哈地哄人,却发现她是进了他的卧室,登时就笑得眉眼弯弯。
  等到他拄着单拐走进浴室的时候,木崊已经接好了水,准备好了凳子,手上还拿着一个塑料袋。
  “过来。”她朝着陈白岐招了招手。
  陈白岐坐在凳子上,她帮他把塑料袋撕开绑在石膏上,以免水气或者水浸湿石膏。
  “行,这下应该不会碰到水了。”她说着,就抬起头,看向陈白岐。
  这一看不打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上衣给脱了,露出了强壮有力的上半身。
  木崊视线一路上去,他只穿着家居短裤,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人鱼线,再往上,是八块腹肌,倒三角的黄金身材和健壮的手臂。
  她感觉他稍稍一用力,肌肉就要鼓起来似的,线条感十足。
  只看这一眼,木崊就低下了头。
  她用毛巾沾了水,绕到陈白岐的背后,帮他一点点擦拭。
  整个背部擦完,木崊感觉她鼻间都是他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毛巾一扔,她站起来说了一句“剩下的你自己来”,就准备离开。
  刚迈出一步,就被陈白岐抓住了手。
  木崊回头看他。
  陈白岐就裸着上半身,背挺得直直的,目光深深望着她,紧紧抿着唇。
  “怎么了?”
  陈白岐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你忘记了一件事情。”
  木崊不解地看向他。
  陈白岐叹了口气,别别扭扭地把脸侧对着木崊,用另外一只手点了点他的侧脸,“晚安吻。”
  一米八几的型男脱了上衣坐在凳子上,还拉着你的手,一脸傲娇地向你索吻。
  木崊单是脑子里出现这个画面的时候,就忍不住笑起来。
  弯了弯腰,她朝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以后你不可以忘记了。”陈白岐轻轻抠了一下木崊的手心。
  木崊忍着笑点头。
  “不然,我会超凶的哦。”他还张嘴朝着木崊亮了亮他整洁的牙齿。
  “好。”木崊觉得她自己快忍笑忍得流泪了。
  “哼,你今晚就忘记了,罚你再亲我一下。”说着陈白岐就又侧了侧他的脸。
  木崊为了哄他赶快洗,迅速亲了一个,就准备转身。
  谁知道陈白岐就是防着她这一招,抓着她的手不松手。
  “以后你还会不会忘记了?”
  木崊连忙摇头。
  陈白岐又哼了一声,“如果你忘记的话——”他顿了顿,挑着眉得意洋洋地看向木崊。
  “我会操。哭你的哦。”
  木崊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么的时候,手一怔,红着脸飞快跑掉了。
  留下陈白岐捧着被她亲过的脸,在那傻兮兮地笑。
  *****
  洗完澡,陈白岐躺到床上,伸手抱过来丑娃娃,放到他肚子上,和它大眼对小眼。
  “你说,你妈妈在干嘛?”
  “是不是受不住我的帅气,正躲在被窝里嘤嘤嘤?”
  “啧,”陈白岐望着天花板叹气,“没亲够!为什么我腿就伤了呢!”
  想到那个沙发,陈白岐眸色加深,嗤了一声,嘟囔,“老子早晚得在上面办一次。”
  思绪转了百八十圈,还是睡不着觉。
  他一把抓过丑娃娃,放到床边,顺手取了纸和笔。
  埋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不满意,挠挠头撕掉了,咬着笔杆子冥思苦想一阵,才低头重写。
  床头灯昏黄,照得他脸庞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里。
  写完,长舒一口气,起身,拄着拐杖,艰难地去敲木崊卧室的门。
  “咚咚”。
  “咚咚”。
  木崊一开门,就看到陈白岐面无表情地从门缝里塞给她一张纸。
  还是皱巴巴地,不知道被人蹂·躏多少次了。
  他递给她后,就冷清地转身了,一句话也没说。
  木崊低头一看,咬着唇笑了。
  “这是一封表白信。
  它完全摧毁了我引以为傲的新闻稿功力。
  重写了很多遍都不满意。
  那就这样吧。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不知道几天。
  以后还想要和你有很多个几天。
  最重要的是,有机会我们一起困觉啊,老婆~
  别过来追我!
  我害羞!”


第23章 
  23
  天亮的时候,木崊眼眶黑得像熊猫。
  她昨晚一直在考虑; 要不要把“开天”的工作辞了。
  原本青平卫视面试地点是在北京; 可过阵子就要求所有演员一起回青平排练。
  北京距离青平高铁还要半天,更别提现在陈白岐的腿又伤着了; 医生说怎么着也得一个月后才能拆石膏。
  她现在是□□乏术; 只能割舍一些东西。
  吃早饭的时候; 陈白岐看了眼木崊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还挂着硕大的黑眼圈; 放下了筷子; “昨晚没睡好?”
  木崊夹着菜的动作定格在半空中,“嗯。”她点了点头,“等会我去趟茶馆。”
  陈白岐眉头轻轻拧了一下。
  木崊正想说什么,陈白岐打断了她; “你开我车去。”
  “不用了吧?我地铁挺方便的。”
  陈白岐抿着唇; 说出下半句; “你得带上我。”
  木崊眼皮掀了一下,看他一眼。
  陈白岐剥了一个鸡蛋放到她碗里; “不然我会想你。”
  他说这话时,甚至还低着头,唇角却抿得直直的; 看得出来神情很严肃。
  不像是在说情话; 反而像是真得在正经说出内心想法。
  撩人而不自知; 尤为致命。
  木崊舔了下唇边的牛奶; 点头。
  陈白岐看到她同意带他; 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模样和刚才金毛吃到狗粮的表情没差别。
  上车的时候,陈白岐非要执拗地坐在副驾驶,木崊想到他的石膏腿,无论怎么样都需要空间大一些,就扶他去后排坐。
  陈白岐一直不愿意上车,木崊只好威胁他。
  “你再不上车,我就开车走了。”
  陈白岐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坐后排。
  引擎启动的时候,木崊倒车,听见从后面隐隐约约传来一句委屈到不行的话。
  “我想离你近一些,安安生生做你的小尾巴嘛。”
  木崊扭头,看到陈白岐低着头去抠弄他的拐杖,咬着唇,闷闷不乐的。
  心一下子就软化了。
  “我是怕你坐前面腿没地方放。”木崊一边倒车一边耐心地解释给他听。
  是她不好,没有把她的想法告诉他,就强加在他身上。
  陈白岐在后面哼了一声。
  木崊从车镜里瞄他一眼,勾勾唇,“回来让你坐前面。”
  陈白岐“嗯”了一声,喜形于色,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木崊:“……”
  *****
  木崊觉得就是打声招呼的事情,陈白岐因为行动不便,索性也就没让他下车。
  上楼,径自去的越泽办公室,木崊敲了敲门。
  “进来。”
  越泽一抬头,看见来的是木崊,他诧异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陈白岐呢?”
  木崊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越泽递过来的茶杯,捧在手心里。
  “他在下面车里坐着。”
  越泽端着茶杯坐在办公桌上,他挑了下眉,“狗东西腿都瘸了,还出来瞎跑?”
  木崊听到他对陈白岐的昵称,扫了他一眼。
  越泽讪讪地摸了下鼻子,转移话题,“今天你怎么来这么早,晚会那边不忙吗?”
  茶杯里的热气缓缓升空,模糊了木崊的表情。
  她低头啜了口茶,想了一下,才开口,“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的。”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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