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手带大-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孟旭:“……”你丫要不要这么明显?
越泽:“……”陈白岐我·操·你大爷。
木崊抬头去看陈白岐,见他低着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唇角噙了丝笑意。
对面的男色过于美好,惹得她也勾了勾唇角。
这一幕落到叶知秋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好滋味了。可能被刺·激住了,又加上之前喝了两杯酒,壮大了胆子,他就冲着陈白岐举了杯子。
“陈先生,这杯酒我敬你。”
陈白岐也举起了自己手边的酒杯,点点头,一饮而尽。
沈孟旭想阻止他都没能阻止得住,压低声音,“你不是要保护嗓子,不能喝酒的吗?”
陈白岐在这杯酒前,也一直喝的水。
感受到木崊的目光投了过来,他摆了摆手,“少喝点没事的。”
就这样,像是形成了无形磁场一般,叶知秋和他形成了南北极。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杯杯见底,旁边人拦都拦不住。
一直到叶知秋的眼神变得浑浊,直至想吐,跑着去了卫生间,“战事”才告了一段落。
男人间的战争,可能就只是这么简单纯粹,来的猝不及防,结束倒是轰轰烈烈。
木崊望向陈白岐,他也正在看她,目光还是十分的清明。
“陈先生好酒量。”
陈白岐听她这样和他说话有些恍惚,憋了一晚上的视线开始不受控制。
从她的眉毛、眼睛、红唇,流连到锁骨,再往下是微微露出的乳。沟。浑·圆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动着,勾着他的魂儿。再往下,是被桌子挡住的细腰,说不尽的旖旎。
他眯了眯眼,伸手将自己椅背上的外套递给服务员,让服务员递给她。
“空调温度低。”嗓音清清冷冷,低哑诱人。
木崊不置可否,披上了。
外套遮住了她的风光,陈白岐的心跳才恢复正常。
他今天一天有多么异样,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为了保护嗓子,烟一天最多一根,今天已经破例了;
酒从成人起就没有沾过,今天也破例了。
都是因为对面的她。
“叶知秋是你的……”陈白岐开了头,就问不下去。
木崊却是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红唇一张,“学长和搭档。”
陈白岐淡淡喝了口水,重新望向她,“夫妻档?”
木崊似笑非笑,将皮球踢了回去,“你看着像吗?”
陈白岐呵了一声,唇角一弯,同样不置可否。
等到叶知秋回来的时候,这顿饭就结束了。
沈孟旭嚷着要让陈白岐去送木崊,叶知秋拽着木崊的胳膊不让她走。
木崊没有法子,只得让班子里其他相熟的一起去送叶知秋回家。
木崊临上车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
陈白岐正站在门口,也朝这边望过来。他手上夹着一根烟,似乎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望过来,他吐烟圈的动作一顿,烟圈成了烟雾,呛得他流了泪。
木崊被他的反应弄得好笑,挥挥手,就准备上车。
刚坐上车,叶知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喃喃自语。
木崊好脾气的哄了两句,他的絮叨更上一层楼,如此往复,车子还没发动,她的眉间有些不耐烦。
“咚咚”两声,车玻璃被敲响。
木崊扭头一看,陈白岐隔着车窗定定看向她。
司机将车玻璃放下来,他淡漠的嗓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下来,我送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留评仍旧送红包啦~
小剧场:
越泽:陈白岐,我x你大爷。
陈白岐薄唇一勾,夹了厚蛋烧,扭头看向木崊:媳妇儿,你吃。
越泽:……狗东西。
第3章
03
等木崊真正坐在路虎里,旁边人还是陈白岐的时候,她才被自己刚才的决定吓了一跳。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她的眼前,浸润的烟嗓开口,“在想什么?”
木崊才因为这句话回神。
陈白岐手没顿,径自往下,手贴过木崊的腰拉过安全带,为她系上。
“在想怎么跟你过来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尾挑了一下,脸上露出自嘲的神色。
陈白岐也挑了下眉,唇角一勾,带着不正经的邪气,“上了贼船,才意识到要跑,不是晚了吗?”
木崊伸手将音乐打开,轻缓里却又带着明显躁动的声音开始流淌。
矛盾又和谐,和她看到的他一致。
这样的人最不屑用暴力手段去制服别人。
“如果是别人,我怕是下不去了。但是这辆车,我想——”
木崊还没说完,陈白岐就嘘了一声。
“你住哪里?”
车子即将行驶出去,陈白岐才想起最关键的问题。
木崊头抵在车玻璃上,笑了笑,像是不经意地开口,“你想泡我?”
陈白岐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下子着了力。
“滴”,一声短促的喇叭音,气氛微妙,陈白岐像是没有想好说辞般地沉默着。
木崊毫不介意地笑了一声,但目光却具有侵略性地望向陈白岐。
“拐弯抹角地留我吃晚饭,费尽心思的秋葵厚蛋烧,现在我还在你车上,不是想泡我,是什么?”
她手上动作也没有停,纤长的细指在陈白岐胸膛的凸点上划着圈圈,一点点研磨。
陈白岐被她的动作搞得气息凌乱,他目光又不经意间转到她的腰间,细腻如瓷的皮肤露在他的眼前,瞬间额头上青筋暴起,似是极力隐忍什么。
木崊看他沉沉的眼神,得逞般地笑了起来,像是一尾狐。
陈白岐吸了口气,哑哑的笑震住了那作乱的手,“我不是越泽,你不用在我面前故意这样。”
木崊低着头不言语,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一时之间两人像是换了角色。
其实木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这辆车上,鼻间全是他的味道,使得她足够的沉不住气,又极其的任性。
台上她是生龙活虎,可台下的她却又是极淡的。对任何事情都上不了心,除了相声,这是她的兴趣,也是事业。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的追求,她可能还会与之周旋,可是他,她就敢直言不留半分情面。
也确凿他不会报复,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有这样的自信。
她斜眼扫视了一下身旁的人,棱角分明,一脸正气。可能正是这样一张脸,迷惑了她的眼。
陈白岐重新将车子启动,却是没走,“你不告诉我地址也行,回我家就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透着揶揄的笑意,轻松的神色仿佛刚才被她掣肘的不是他一样。
木崊暗自撇了撇嘴,报上了她的地址。
此后车子里就是安静了。
两人各怀心思,谁都不会轻易张口。
陈白岐盯着前方玻璃上的一点,然后突然开口,“你有驾照没?”
等他这样问,木崊才明白过来原因。
她径自下车,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眉头挑着,“下车,换座位。”
陈白岐低低笑了一声。
*****
木崊住的地方是条长长的胡同,窄的很,陈白岐只能够把车停在巷子口。
“谢谢你今晚送我回来。”木崊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虽然看着陈白岐,手却是准备解安全带。
陈白岐低头见她手摸了两下,也没摸到安全带,眉间带了点笑,伸手帮她解开了。而后定定地看着她,“应该也是我谢你,阻止了我酒驾。”
木崊强忍住浑身不自在,准备开门下车。
“别动。”陈白岐的低音炮嗓音又出来祸害人。
木崊傻眼。
陈白岐嗤了一声,自己下车,长腿一迈,快步拉开驾驶座的门,手一伸,绅士地请木崊下车。
木崊低声道谢,抬脚快步往胡同里走。
听见后面的脚步声,木崊唰地站住脚步,转身就看见陈白岐一条胳膊上搭着外套,一只手插进裤兜里跟在后面。
“你干嘛?”
“胡同这么深,你一个人进去不安全,我送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快步走了两下,瞬间挪到木崊身旁。
木崊知道他是好心,再拒绝就显得自己刻意。
胡同里静悄悄地,偶尔有一两声狗吠。
巷子很长,又窄,两个人并肩走离的很近。加上今晚月色皎洁,陈白岐得以近距离观察木崊。
她的脸很小,他一只手就可以盖住;可能注意到他的视线,她扭头看他,目光很清澈。
刚和她对上眼的瞬间,陈白岐就自己别开了视线。
可那一眼,就留给了他很深的印象。
第一面的印象,是不会错的。
他觉得她是一头梅花鹿。鹿角有着自己的固执和骄傲,眉眼又极其清澈,纯洁得像个孩子。敏锐,没有攻击性,但却很有原则和性格。
“到了。”木崊停在了一家门前。
“那你进去吧。”
木崊点点头,转身,推了推门,没推开。
“有门禁?”
“十一点,现在还没到啊。”木崊又推了推,仍旧推不开,只能和房东打电话,让她帮忙开一下门。
打完电话,木崊脸上带着尴尬地笑,“租的房间,小,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陈白岐体谅地点点头,转身告辞,刚走出两步,他突然扭头,喊了木崊一声。
“啊?”木崊不懂他的意思。
“比起‘谢谢’或者‘再见’,我更喜欢‘认识你很高兴’。”
木崊尝试着张嘴,可碰上他期待又笃定的目光,只是挥了挥手,“等会你叫代驾吧。”
她的模样生动,他也就不和她计较了,点点头,往胡同口走了。
他刚迈出一步,就听见后面门“呱嗒”一声,开了。
“你回来这么晚,这房子你还想不想住了?”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
木崊疑惑,“不是说好的十一点关门吗?”
“那我们天天不睡觉,就陪着你熬到十一点啊?再说了,下个月的房租你打算什么时间交?不交就赶紧走人?”
木崊声音里带着紧绷,“当初搬进来的时候,说好门禁十一点的。房租本来订好半年内不涨的,现在还有两个月,你就突然要再涨200,我……”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住不起就赶紧搬,瞧你那穷酸样。”
陈白岐脚步停了下来,他高声喊了一句木崊,引得房东也望过去。
“啧,我说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原来是和男人出去约了啊。我看他穿的也不赖,让他给你交房租啊。”
句里字字轻蔑,不仅木崊手攥了起来,陈白岐也听得直皱眉头。
他刚要往回走,就被木崊打住了,“我这边没事,你赶紧回去吧。”
他那张脸可是常年出现在电视上的,要是被房东知道,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传出去的话说得指不定多难听,她不想要因她破坏他的形象。
毕竟,她的处境,欠不起人情。
说着,木崊就推搡着房东进了院子,“咚”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陈白岐听着院子里的骂骂咧咧,眉头皱了皱。
他想往回走,可声音又很快消失,脚步顿了顿,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她的处境,陈白岐心里就一阵烦躁。
好不容易睡着,梦里也不得安生。
有个女人在跳舞,白色的束腰裙,魅惑着向他招手。
他伸手去拉,她一扯,将他拽到了床上。
她低头俯视着他,脸上带着娇媚的笑,眸子里却又透着不谙世事地纯洁,惹得他口干舌燥。
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可就是醒不来,也不想醒过来。
衣服将掉不掉地挂在她的身上,她笑了一声,伸手拉着他的手覆在胸前,他骤然加深了呼吸。
他想到他这既定轨线的一生,最好的安排最顺利的计划,乏味又无趣。
她就像一场意外,挑逗着他那蠢蠢欲动又不安生的自由神经。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曲线上一寸一寸往下滑,这段绵长的美梦中,留给他印象最深的是触感极好的性感腰窝。
理智全面崩溃,他拒绝不了。
身体一颤,陈白岐醒了过来。
卧室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味儿,他叹了口气,换了内·裤和被单。
味道散去,可那梦里的触感犹在指尖。陈白岐手指揉搓一下,心里痒痒,眯着眼去摸外套里的烟。
又破例了。
*****
木崊每天都在场子里有演出,不知怎么的,越泽让她所有演出都调到了晚上。
陈白岐每晚都来,固定的包厢,静静地看完她的那一场,然后就离开,他从来不和她说话,也没有再喊她进过包间。
沈孟旭倒是经常来送东西,每次都说,“陈送你的。”
送的东西也都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些北京的零碎小吃,可又都是老字号,每家都需要排队很长时间。
木崊有点搞不懂陈白岐的心思了。
他送她东西,可他又不和她说话。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认识到他的第三周,中断了。
已经三天了,他没再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留评送红包啦。
评论时效为24小时,这章发出去后超过24小时的,就不发红包啦。
还有这文不是养成文啦,女主名字叫木崊(lin第二声)。
小剧场:
木崊:想泡我又不和我说话你是几个意思?
陈白岐:太想和你说话了,以至于一看见你,就想亲你。所以我得憋着,憋着你懂吗?我很难受的!
第4章
04
木崊的家在虞州,自从毕业留在北京之后,每三个月她会回家一次。
父亲在她高三的时候心脏病突发去世,剩下她和妈妈文瑶两个人相依为命。
文瑶其实一直都不太赞成木崊留在北京的,一个女孩子在外漂泊,肯定要吃很多的苦。尤其她做的这项工作,里面的女孩子少之又少。
这次木崊刚到家,文瑶拉着她的手来回打量,泪花闪闪直心疼,“我怎么觉得你瘦了?”
可能人一长大,报喜不报忧就成为了“大人”的本能。
不敢让文瑶知道她的工资,也不敢让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木崊笑着转移话题,“瘦了好看,现在都流行‘骨感’美。”
文瑶斥了她一句贫嘴,“这次回来几天?”
“五天。”
“我就知道,在家是待不了几天的。”
木崊拽拽文瑶的胳膊撒娇,“这五天还是请假的呢。”
直到晚上文瑶坐了几道拿手菜,木崊才觉得这是真的回家了。
“对了,过两天家里要来客人。”饭后,文瑶突然开口。
木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谁?”
不是她多嘴,而是好奇,木父走了这么几年了,家里早就没什么来腕的亲戚了。
“北京的那个老首长,他打电话说派人看看我们母子。”
木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下巴枕在抱枕上,“就是以前我爸在医院救过的那个首长?”
说起这段来就遥远多了,木崊也不太清楚,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她爸年轻时候是待在北京医院的,和她妈妈结婚后,有了她,才回的虞州。
“对,是那个。”
“不是早就没联系了,怎么会突然想起来看我们?”
文瑶摇了摇头,“你在外上学不知道,这几年,逢年过节,从北京那边都寄来的有年货。”
木崊点点头,起身从后面抱住文瑶的肩,撒娇似地下巴蹭蹭她的脸,“看来这首长还挺有良心的,还懂得知恩图报。”
文瑶白了自家女儿一眼,随手摁了下电视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恰好是北京卫视,正在重播早间新闻《早安,北京》。
屏幕上,身穿西装的男人正对着镜头播报着新闻。
他唇角平直放着,给人一种冷清的疏远之感,禁欲的气息便凸显出来。
嗓音虽然偏低沉,却不让人觉得沙哑,反而有种玉石之声的纯净和朗朗,十分富有磁性。
哪怕木崊没有抬头,她也知道这人是陈白岐。
看到几日没在场子里出现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虽然是隔着屏幕,她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
手一伸,从文瑶那里拿过遥控器,换了台。
“你这孩子,看个新闻怎么了?”
木崊撇撇嘴,“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不爱看新闻。”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屏幕上那张禁欲的脸,使劲摇摇头,闭上眼睛,想要把他从脑子里驱赶出去。
好半晌儿,木崊躺在床上都没有动静,过了十五分钟,眼睛陡然睁开,内里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睡意。
木崊翻了个身,低声咒骂了句。
*****
深夜,虞州酒店最豪华的包厢里,一片纸醉金迷。
当地最大的食品生产商隔空向坐在他对面的陈白岐举杯,“我知道陈先生是有要事在身,可今天咱们酒桌上只喝酒不谈事儿。”
陈白岐看了眼桌上摆着的茅台,心里冷哼了声,不知道这人是真蠢还是装傻。北京的记者都查到他头上了,还敢拉自己来这种饭局。
“王老板,这规矩还得是规矩”,陈白岐指了指酒,“就不说这桌菜,光这瓶酒,喝下去,您可从此以后电视上再见不到我了。”
王老板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笑呵呵地眯眯眼,“您请放心,这桌上的事,半点传不出去的。”
陈白岐勾唇一笑,不置可否,手上捏着杯子,没有半点要往嘴边递的意思。
王老板见他这样,笑得更乐呵了,面上不显,眼里却闪过了狡诈的光。
他指了指门外,双手拍了拍,“这个礼物,陈老板看看中意不中意?”
门被推开,不知在哪儿响起了音乐,一个美人身着民族风露脐装,脚步轻巧地来到了陈白岐的身边。
脚尖踮起,纤细的腰肢像蛇一般扭动,舞姿魅惑,一个转身,坐在了陈白岐的腿上。
“虽然不比余声小姐,可这美人也是不多寻的了。”
陈白岐嗤了一声,难怪这人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大胆,原来是自以为摸透了自己的喜好。
他一把抓住了将要摸到他裤裆的手,直接甩掉。
腿上的人毫不放弃,媚媚一笑,抓着陈白岐的手就要摸上她自己的腰,脸上表情娇媚,咬着唇眼波送情。
陈白岐冷眼瞧她一眼,眼里的狠戾摄住了她,让她不敢再动。
“别的不说,余声如果知道王老板拿她和这个做比,估计也会生气的。”
“还有,我这腿,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就是余声,她也不能够。”
陈白岐一说,眼里冷意乍泄,一拍手,门外闯进来一排警察,将王老板抓了起来。
“你早就打定主意要下杀手了!”王老板双手被人捉在身后,因为被抓,目眦欲裂。
陈白岐拿着刚才桌上的茅台,酒杯一晃,嗅了一鼻酒香,走到王老板面前,“这是个好东西,可不是你这种人该喝的。你做的食品、饮料,贪图便宜,从原材料到生产环境,你想想害死的人命,你还能喝得下去,睡得着吗?”
越说心里就越气,对于这种没有底线挣黑心钱的商人,他一向是恨铁不成钢。
“带下去吧,证据我已经提交给检察院了。”
一出包厢,一直待在监控器面前的两个徒弟出来了。
矮胖的叫李勉,瘦高的叫周正。
“师傅,我觉得你这一面要是呈现在电视上,绝对又把九亿少女迷得死死的。”贫嘴的是李勉。
他还想说什么,陈白岐的电话响了,是自家父亲陈铭。
他打了个手势,去一旁接电话去了。
“喂,爸。”
“我听说你在虞州调查事情?”那端人的声音里透着威严。
“您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吧?走到哪儿都瞒不过您。”
“少贫嘴,正好你去帮我办件事儿。”
陈白岐从口袋里摸出润喉片,拆了包装,扔进嘴里一个,“您说。”
“帮我看个故人。”
……
陈白岐接了电话,往回走,看见周正搭着李勉的脖子问他话。
“你跟着师傅的时间比我长,你知道刚才王老板嘴里的余声是谁不,听起来怎么好像跟师傅关系匪浅似的?”
李勉叹了口气,“前女友。”
周正啧了一声,“什么来路啊,前女友都坐不上咱们师傅的腿。”
李勉摇摇头,“听说师傅刚来电视台那会儿,两人还好着。但是说来也奇怪,大家都看不透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说师傅喜欢她吧,可对她不冷不热的;说不喜欢她吧,也没见过师傅旁边有什么别的女人。”
陈白岐见两人越说越离谱,咳了一声,走了出来。
“你俩有时间在这说八卦,还不如回去把新闻稿写出来。”
两人被悄无声息出现的当事人吓了一跳,相对一眼,不吭声了。
回酒店的路上,李勉开着车,陈白岐坐在后面整理新闻资料。
想起陈铭交代他的话,他抬头对着前面两人说,“我把资料整理好,明天你俩带着先回北京,我在这还得留一下,办个事。”
两人说好,李勉想到刚才陈白岐在包厢里说的话,好奇心被挠得不行。
陈白岐抬头捏捏自己的脖子,就看见李勉透过车镜一直在偷看自己。
“有什么想问的,直说。”
李勉赖笑一声,“师傅,我就想问,你说余声都不能坐你腿上,那谁能坐啊?”
陈白岐嗤了一声,“你丫怎么还在八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