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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春-骈四俪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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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范经理,我。。。。。。”
进店一趟,四个女人卷走三件旗袍,唯有宇文姿将黑纱旗袍丢在店里,出了店门,韩紫衫悄悄问她:“姿姐,你为什么不要?”
宇文姿低声道:“莫名感觉很风尘。”
“吃吃”,前台韩笑出来,“哪里有?很好看啊,超级像贵妇。”
宇文姿接口,“像个年华消逝,美人迟暮的怨妇。”
到了晚间,宇文姿坐在床上敷面膜,外头有人敲门,宇文姿从门缝里望出去,看见不得了的事情,她急忙捞了大衣穿上,大衣扣子都扣上,才刚好盖住她里面的吊带蕾丝睡裙。
门一开,外头的人吓一跳,“你干嘛?”
温疏桐瞧不见宇文姿的脸,只看见一个女人露出两只黑洞洞的眼睛,那女人说:“你怎么来了?”
温总看见她衣服都穿好了,说:“我还以为你穿好衣服在迎接我?”
宇文姿看一眼手表,时间到了,她扯开面膜,“你有病啊,夜探女人香闺?”
里头韩紫衫也洗了澡出来,人家小姑娘穿着清凉,瞧见温疏桐,惊叫一声:“天呐!”然后转过身去,“那是谁,温总吗?我的天呐!”
宇文姿拍温疏桐,“你要脸不要脸,人家看见你都害怕,你色狼啊?”
温疏桐捂着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宇文姿叹气,温疏桐邀约,“阿姿,出去喝一杯?”
韩紫衫也捞了外套穿上,还不忘拍马屁,“温总,你好帅啊!”
“吃藕”。宇文姿心里默念一声,“半夜三更,不用避嫌啊?”
韩紫衫举个手,“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
温疏桐笑,“那就走吧。”
三人愉快地做了决定,温疏桐在前面开道,韩紫衫跟着宇文姿一齐出了酒店,还低声嘟囔,“姿姐,温总和你是好朋友啊?”
她们都没回头看一下,程昆的房门开了一息,又悄悄合上了。
第40章 如果爱
苏州一处私家园林里,易凤寻候在会客室,这会客室是个花厅,放在过去的宅院就是位于垂花门的位置,再往里走,则是内宅,女眷们住的地方。外头小桥流水,入了夜,静静地听,还能听到鱼儿扑腾出来的水花声。
老管家出来,“易先生,老爷马上就来,您先坐。”管家穿着长袍,罩子还是杭绸缎面的,里头缝着夹棉,老人年纪不轻,易凤寻亦是客气,“凤寻深夜拜访,不敢劳烦您老亲自招待。”
老人笑,“多少年没见你了,上回见你,你同你父亲一道,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易凤寻微微弯腰,“是啊,一转眼,我也是个中年人了。”
老人摇头,“你这孩子!”
有年轻姑娘端了茶水过来,老人说:“冬日的茶,粤梅香,南边送来的,新鲜的很,来。”
易凤寻伸手接过,“不敢劳烦您老,我自己来。”
老人站着,易凤寻也站着,老人眼底有些笑容,“孩子们都大了,你父亲现在身体好些了没?为着这一桩,实在不值当,不值当。。。。。。”
易凤寻颔首,外头有个老者走进来,手里杵着拐杖,易凤寻瞧见他,连忙迎上去,“苏叔叔。”
当日风度翩翩的苏潜已经变成了一个佝偻的老男人,他年纪比易凤寻父亲易小凤小得多,如今却有了风烛残年的老态,甚至比身边年迈的管家还不如。
岁月之于男人,除了带来财富,更多的是风霜。
苏潜的黄花梨手杖渐上一层包浆,他腿上有伤,折磨得他不能入睡,双鬓也已泛白,没有人相信,这只是一个将将快要迈入五十的中年男人。易凤寻上去,“苏叔叔,您的腿好些了吗?”
苏潜在优雅修长的明式黄花梨椅子上坐下了,这屋里一书一柜,一纸一砚,样样皆不是凡品,他指指左手边,“来,坐这儿。”
左为尊,这是过去西宾先生坐的方位,易凤寻没有推辞,依言坐下了。老管家替苏潜上了茶,苏潜抿一口,“这水生了些。”
管家端着茶下去了,“是,我同她们说。”
苏潜将手杖放在一边,他穿高级灰的西服,走线飞针,衣服几乎与他的身体严丝合缝,不见缝隙。他看易凤寻,“你父亲身体怎么样了?”
“他还好,恢复得不错,如今可以说话,也能下床走动了。”易凤寻如实回话。
苏潜点头,他指着手边的一个装水果点心的盘子,“凤寻,你看,佳能这块盘子,你想怎么切?”
盘子是旧物,粉彩,牧童骑牛,蟠桃贺寿,易凤寻指着牧童,“刮它一半,百分之四十九reads();圣魔觉。”
苏潜点头,“刮一半是对的,但百分之四十九不够,买它百分之五十一。”
苏潜的胃口比易小凤先生的理想还要张狂,百分之五十一,公司最大的股东,佳能地产实际持有者。
易凤寻眉头轻皱,“苏叔叔,佳能背后还有宝艺,宝艺新来了个姓傅的,前一段股民抛出去多少,他都接盘了。”
苏潜看他,“佳能不是还有曹家?听说曹家那丫头野得很,你委屈一下。”
男人的世界,不是战争,就是联姻。
易凤寻眉头简直没展开过,曹家的丫头,曹子玉,她多大了?十九岁?
苏潜瞧见易凤寻表情,嘴角动了一动,有些发笑,“曹家的丫头很难看?”
易凤寻叹气,“不难看。”
苏潜摸到手边拐杖,指着窗外月亮,“人要有野望,此间杀伐之局,本就墨者非墨,瑜者非瑜。”
易凤寻懂,他当然懂,握着曹家的曹子玉,吞下佳能不知要便利多少。可,娶了曹子玉之后呢,她的后半生,自己的后半生,如何相守?
苏潜起身了,“女人,未必是一辈子的。”
是的,娶了曹子玉可以离婚,其实娶了谁都可以离婚,包括,宇文姿。
苏潜杵着拐杖走了,他年岁其实不算大,但有种迟暮老人的沧桑感,男人的背影其实好看得很,适度的身材,优雅的体态,易凤寻看着苏潜背影,不知来日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般孤寡模样,反正他睥睨众生,君临天下。
老管家来送易凤寻,“老爷心情也是不好,前些日子在外头遇见一个姑娘,人家救了他,老爷想感谢人家,人家不求感谢。”
易凤寻侧目,“哦?”
老管家笑,“多少年不见老爷吃瘪了,这次想不到栽在一位女士手里。就在德国,不莱梅的一个小镇上。”
苏潜被一位女士救了,易凤寻道:“美女救英雄?”
管家说:“不莱梅去了一个剧团,老爷从伦敦专程去看,结果在剧团外头被人挤了,手杖都掉地上了,欧洲人人高马大,老爷还被一个土著妇女坐了一屁股,后来。。。。。。”
“后来一位女士从天而降,解救了苏叔叔?”易凤寻很是有兴趣。
管家低声道:“后来老爷邀请人家吃饭,人家断然拒绝,连个机会都不肯给。”
‘咳’,后头传来咳嗽声,苏潜去而复返,“好啦,你回去吧,佳能那盘子,迟早是要碎的。”
易凤寻回头道别,“苏叔叔,我先走了。”
那头挥手,“走吧,走吧,你那伙计都在外头望了你半天了reads();致奇葩上司。”
谢逊的确在外头望穿秋水,见到易凤寻出来,连忙去汇报情况,“老爷,那个。。。。。。”
谢三哥声音越说越小,易凤寻道:“大声点。”
“老爷,宇文小姐又出轨啦!”
谢三哥中气十足,声音震天响,此言一出,管家和苏潜都望过来,神色尴尬,意味不明。
苏潜摇头,不知是同情易凤寻的绿帽子,还是同情谢逊的智商。
老管家在苏潜后头道:“老爷,那位小姐好像也是复姓宇文。”
苏潜握着拐杖,脚步一顿,他回头看易凤寻,“哪个宇文小姐?”
谢三哥可能真的是智商感人,“就是我家老爷的房东,宇文姿小姐。”
苏潜问管家,“是她吗?”
管家道:“名字很像,但不是一个人,那位宇文小姐的名字是宇文英。”
苏潜这头和管家嘀嘀咕咕,那头谢逊道:“老爷,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等事情,一而再再而三,不可姑息。”
易凤寻方才一句话没说,他问谢三哥:“你怎么知道?”
谢逊很是生气,他拍拍浑厚胸脯,“我女朋友说的。”
易凤寻愈发奇怪,他扫向这个与他形影不离的汉子,“谁是你女朋友?”
谢逊依然昂首挺胸,“反正是我女朋友说的,她说宇文小姐半夜和男人出去了,肯定有鬼。”
苏潜也听明白了,他指着庭院里护花的花木,“借你一根打狗棍去揍奸夫?”
易凤寻脸色不好,谢逊完全不知悔改,还在纠缠,“宇文小姐这是二犯了,老爷,你还原谅她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苏潜看够了热闹,还加一句,“趁曹家丫头没学坏,抓紧了。”
几个男人在庭院中论风月,管家都听不下去了,道:“凤寻,那姑娘现在何处?”
谢逊又多话了,“上海,她们在上海!”
苏潜挥挥手,“自己去看看,那有车,要不要司机?”
谢三哥又站出来了,“不用,我开车。”
谢逊去开车,易凤寻在庭院里没有说话,苏州的冬季很冷,竟刺得他有些脸疼。苏潜的手杖敲打台阶,敲出清脆音律,“亲眼所见都未必为真,去看看吧。”
宇文姿没喝什么酒,她喝了三杯咖啡,反倒是韩紫衫和温疏桐对饮几局,韩紫衫先前还有些拘束,等温疏桐露出无聊本性,大家相视一笑,才发现原来大家是同道,都是无聊人。
温疏桐敲桌子,“诶,明天我是评委,你想不想要一等奖,求我啊。”
宇文姿白眼都懒得给他,直摇头,“我病了,明天不能参赛reads();盛宠毒妃。”
温疏桐去拉宇文姿的手,“病了,哪儿病了,我看看。”
啧啧,吃豆腐啊,韩紫衫去拍温疏桐的手,“温总,你别占姿姐便宜,人家有男朋友的。”
温疏桐将宇文姿上下一扫,“哟,失婚妇女有第二春了?”
宇文姿将杯子往台面上一跺,“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半夜拉着两个大美女听你说废话,青春损失费都不够你赔的。”
韩紫衫和温疏桐说了半天的话,大概有点思路,“姿姐,我怀疑温总要婚变。”
温疏桐老婆曲潇湘,妻子本身是暴风科技太子女,过来给温疏桐做陪衬,在皇风做个分公司总经理,本身就降了格调。如今还要被要求奉献家庭,夫妻之间有摩擦是应该的。
但离婚一事,皇风与暴风科技联姻,大女儿曲潇湘嫁给温疏桐,进驻皇风。二女儿曲残墨嫁给温家次子温云泉,温云泉进驻暴风,两家互相渗透,强强联合。
若要说分手,恐怕不倚仗温疏桐的意愿,更不倚仗曲潇湘的意愿,而是决定于两家是否还有合作需求。在皇风与暴风科技战略发展的今天,任何儿女私情都是要让步的。
温疏桐懂,并且很懂,他享受自己的地位,并受困于自己的财富。
他一手抓住宇文姿手腕,“阿姿,我们可以做情人,不谈婚姻,我不会亏待你。”
韩紫衫嘴角都要咧开半寸,“姿姐,温总喝醉了吧?”
宇文姿拉开他的手,“服务员,买单。”
温疏桐不依不饶,“阿姿,我是说真的。”
宇文姿掏了钱,同韩紫衫道:“打电话给范经理,说温总醉酒,让范经理处理。”
韩紫衫拍拍温疏桐,“温总,你住哪儿,我们送你回家。”
温疏桐口齿渐渐模糊,“范亚男和蒋嫣都是一丘之貉,不要她。。。。。。”
宇文姿道:“打,让范经理来。”
范亚男其实已经沐浴更衣,接到韩紫衫电话,秉着职业精神,火速赶来,身边还带着程昆这个帮手。她接过温氏副总裁,“好了,你们回去吧,我和程昆送温总。”
程昆看宇文姿一眼,温疏桐还捏着宇文姿的手,程昆扶了他,轻声细语,“温总,您醉了。”
那三人打车走了,韩紫衫打个激灵,“姿姐,我怎么觉得不对啊。。。。。。”
宇文姿点头,“嗯。”
韩紫衫侧目,回头去看那辆开走的车,“诶,程昆来做什么,范经理来就够了呀。”
宇文姿笑,“你最近变聪明了,不过那是浑水,让她们去。”
韩紫衫重重点头,“她们在献媚?”
宇文姿下了结论:“谁去谁倒霉。”
夜风一刮,两人都拉紧衣裳往回走reads();宇殇。等回了酒店,宇文姿在大厅见到一人背影,熟悉无比。她上前两步,那人回头,说:“去哪儿了?”
宇文姿脸上由惊转喜,“你怎么来了?”
谢逊站在那头,韩紫衫瞧见他,拍他肩膀笑言道:“你怎么来了?”谢逊在韩紫衫和宇文姿身后左看右看,低声问:“奸夫呢?”
宇文姿拉了易凤寻的胳膊,“专门来看我的?哎呀,就在这儿住吧,明天再换地方,今天太晚了,好不好?”
前台问宇文姿,“要几间?”
宇文姿回头看见谢逊,“两间。”
四人一部电梯上楼,谢逊问韩紫衫,“我女朋友呢,她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宇文姿侧目,“谁是你女朋友?”
韩紫衫此刻的反应出奇的快,“程昆吗?你们在一起了?”
谢逊根本不理宇文姿,只对着韩紫衫道:“你们把她弄哪儿去了?是不是她告发了你们,你们就孤立她了?”
宇文姿眼神都不对了,她看韩紫衫,两人一对眼,眼神里都透露着四个字,莫名其妙。
电梯到了,宇文姿与韩紫衫一间房,易凤寻和谢逊一人一间,易凤寻先到,宇文姿准备同他告别,他就牵了宇文姿的手,“进来。”
外头谢逊还在唠叨:“我女朋友呢,她人呢?”
韩紫衫推开门,又将门重重一甩,好大的一个闭门羹。谢逊犹自不觉,“我说,她人呢?”
外头更深露重,易凤寻的大衣上凝结了露珠,宇文姿拿了干毛巾出来,“脱了,我给你擦擦。”易凤寻勾了她的腰,在她脖颈边上嗅。
宇文姿笑,“干嘛呢,我没喝酒,真的,不骗你。”
男人在她唇边流连几番,“嗯。”
宇文姿推他,“你不是来看我的,是来捉奸的?”
男人不语。
女人脸色不好看,“易凤寻,你说让我相信你,你为什么从来不相信我。”
宇文姿头疼极了,后脑嗡嗡的响,就似被什么重击了一般,她扶着墙走到门口,“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扶着门,声音有些艰难,“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不彼此怀疑,猜忌让人难堪,也令人煎熬。”
易凤寻的声音很轻,房间里是如此的安静,他说:“或许这是爱,猜忌也是爱,怀疑也来自爱,我想我爱你了。”
宇文姿回头去看他,男人眉角发梢全是凝固的霜露,他站在灯下,沾风带雨,披星戴月,如何能说这不是爱。
宇文姿有点想掉眼泪,她嘟着嘴,“最后一次?”
那人笑,“只此一次。”
第41章 双龙会
次日早上,程昆与范亚男一道去敲隔壁的房门,但韩紫衫与宇文姿都不见了。程昆发信息询问,韩紫衫只回一句:“我们在外面,晚上见。”
谢逊在前面开车,韩紫衫坐她身侧,后头是易凤寻和宇文姿,两人比昨晚又甜蜜几分,易凤寻在看报纸,宇文姿坐在他身侧,仔细一看,两人十指紧扣。
韩紫衫不欲和谢逊多言,只回头道:“姿姐,我们去哪?”
宇文姿侧目看易凤寻,“老爷,我们去哪儿?”
谢逊说:“小姐晚上要登台表演,老爷说。。。。。。”
车里很安静,谢逊话还没说完,韩紫衫就闭了嘴,她拧开头,靠着车窗,若有所思。
车子停下了,停在一家裁缝铺门口,铺子深得很,往里头走,别有洞天。穿过狭长的走道,里头还有一个小院子,易凤寻一行人走来,有人在门口笑,“苏潜说有客人要来,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小屁孩,看看,现在都这么大了。当年见你的时候,你也就一根皮尺那么高reads();'网游'大神别乱卖萌。”
易凤寻也笑,“莫要和苏叔叔说一样的话,他昨日也这么说。”
那人年岁已大,但精神状态好极了,他看着韩紫衫和宇文姿,“小子,有你的,这两个都是?”
韩紫衫忙退后两步,“不,我不是,我不是。。。。。。”
前排只余宇文姿和易凤寻并排站着,那人招手,“都别站着了,进来罢。”
房间很宽敞,老式的玻璃窗,清晨的阳光冉冉升起,照进来一片清辉。老人道:“这么早,还没吃饭吧,我让人送点过来?”
易凤寻倒是大方,直道:“好呀,一人一碗馄饨,再来几盘点心。”他看宇文姿,“馄饨好吗?”
宇文姿点头,“嗯。”
谢逊才要说话,韩紫衫举手,“那个,那个我想吃甜的蒸糕,请问有吗?”
老人回头盯着韩紫衫的腰腹,道:“吃多了穿衣裳不好看。”
“吃吃”,谢逊已经笑出来,韩紫衫面色有些发红。宇文姿说:“她吃得不多,我吃得更多。”
宇文姿伸手解救韩紫衫的尴尬,谢逊犹自不觉,他还在笑,易凤寻一个眼色瞟过去,声音几丝不满,“你最近话真是太多了。”
四碗馄饨,红糖糕、黑米糕、千层糕、大方糕,小方糕林林总总摆了一桌子,易凤寻看宇文姿,宇文姿将一块红糖糕塞给韩紫衫,“吃,吃饱了是正事。”
韩紫衫果然不负众望,将桌上食物吃了个七七八八,又有人端上来茶水,韩紫衫摆手,“我不喝茶,有没有咖啡或者奶茶?”
那老头子又进来了,“越喝越胖,别喝了,一会儿衣裳都穿不了。”
桌上食物端了出去,又有两个小伙子推了一个陈列架上来,上头挂着满满当当的衣裳,有些金光闪闪,怪是时髦。老头子说:“我方才瞧了她们的尺寸,捏着挑了几件出来,将就穿穿。又不是提前订做,这么急着要,改都来不及。”
易凤寻笑:“您老做一块烂抹布都比别人家的周正些,苏叔叔的衣裳是您做的吧?”
老人露出笑脸,“你小子有眼光。”
衣架上多是西式洋装,配色造型都颇为大胆,宇文姿一一瞧过去,心道,完蛋了,好浮夸的舞台装,穿出去多不好意思啊。她回头去看易凤寻,易凤寻指着一件果绿色的塔夫绸公主裙,“那件不错。”
宇文姿将裙子拉出来,果真是公主裙,除了厚厚的大摆以外,背部几乎镂空,只用一个硕大蝴蝶结遮挡,宇文姿道:“我穿这个,合适吗?”
老人道:“合适,我看了你的胸围,将将好。”
宇文姿低着头,“那我去试试吧。”
裙子很艳丽,人也很漂亮,组合在一起,效果大打折扣,宇文姿本身就不是活泼灵动的美,她是一种略为恬淡忧郁的美,用老话说,大抵就是雨巷里结着忧愁的丁香一样的姑娘。
穿了出来,老人连连摇头,宇文姿其实将这种浮夸复古的款式撑起来了,胸也饱满,腰也合适,无奈差了点青春的朝气reads();虫裔。老人眼皮子一转,指着韩紫衫,“你去试。”
韩紫衫摇手,“我不用了,真的,我不用,我。。。。。。”
宇文姿点头,“对,你来试。”她牵韩紫衫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老先生的得意之作,还没看出来?”
里头的人在试,宇文姿陪着韩紫衫出来,易凤寻瞟了一眼,点头称赞:“不错。”
谢逊似乎被震到了,他张着嘴,“这。。。。。。”
很漂亮,年轻的姑娘活力无限,果绿色带来的少女的骄傲,春天的气息,都融合在了这条优雅的塔夫绸公主裙里。韩紫衫年轻,气色上好,除了微微圆润的脸和身材,显得她不够纤细苗条。但在这样复古的衣裳里,一切都刚刚好。
老头子满脸高兴,“你们还不愿意,好看吧?”
宇文姿连连点头,“好看,太好看了。”
老头盯着宇文姿,从一众衣裙里又扯出一件来,宽肩带无袖紧身纱面裙,裙子纱面是丁香紫,但阳光一照,又呈金色,宇文姿握在手里,瞧见里衬是粉色的,这到底哪来的金色。老头指着那裙子,“别看这裙子平平无奇,这是珠光粉,有光的时候,就是金色的。”
淡紫绕珠光,腰间层层褶皱让女人腰肢纤细,其实腰细的时候,胸大。温柔的女人都像珍珠,尤其是有美貌还温柔的女人,宇文姿穿了这条裙子出来的时候,韩紫衫同她说:“姿姐,你就该这么穿,以后会无往不利。”
宇文姿笑,“战袍?”
易凤寻看着女人背影,目光里有些缱绻,老人拍他,“小子,眼光不错啊。”易凤寻说:“是您老手艺好。”
宇文姿回头看易凤寻,“那就这件?”
老头让人把衣裳抬走,说:“挑多了会花眼,选好了就不要换了,这一条适合你。”
说的是衣服,说的也是人。
宇文姿看着易凤寻笑,“那就这件,不换了。”
也不知道这衣裳多少钱,也不知道要没要钱,韩紫衫有点不好意思,“姿姐,我的就不要了,这很贵吧,我不缺衣服,我。。。。。。”
衣服用礼盒包着,谢逊捧着两个礼盒,易凤寻在庭中又与老人多说了几句,老人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选好了,就不要换了,知道吗?”
易凤寻笑,“您老好啰嗦,有这时间,不如先去催促苏叔叔,他也该结婚了。”
老人拍拍易凤寻肩膀,“你莫学他,孤家寡人,看他冰山样,哪个姑娘见到他都害怕。”
宇文姿在院子那头等他,老人看一眼宇文姿,又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们做喜服,中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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