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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春-骈四俪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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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又响,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宇文姿看见他,那人停了手机,转身走了。
宇文姿跟上去,那男人坐在候机厅,看了一下手表,“还有时间,这是你的机票,拿上东西,过安检。”
这些人走路都如风,宇文姿急忙跟上去,根本没确认这人是谁,等她上前问好,“温总好”,那人才愕然,“我不是温总,温总已经进去了,我在外头等你,给你机票。”
宇文姿这才仔细看眼前男人一眼,他穿衬衫,外头套一件针织外套,戴着无框眼镜,典型的精英穿法,他说:“我是你的同事,也是温总的翻译,我们才从欧洲回来。”
宇文姿垂头,翻译都这么气派,温总本人岂不是要上天?
温疏桐很斯文,宇文姿见他第一眼,脑中只觉,他很斯文。
男人穿很随意的衣衫,斜靠在贵宾厅的沙发上看报纸,他瞧见宇文姿,还笑了笑,然后道:“宇文小姐是吗,你好,我是温疏桐。”
宇文姿自然知道他是温疏桐,但不知自己东家是这样的随和,温疏桐拿开手中报纸,指着旁边沙发,“阿姿,坐。”
他知道她的姓名,宇文姿其实刚刚在途中打好腹稿,如何介绍自己,才不失礼。
翻译自觉坐到另一侧,温疏桐递一杯温水给宇文姿,“阿姿,懂德语吗?”
宇文姿先是摇头,随后又点头,德语她不精通,认几个基本单词又是无碍的,毕竟宇文英在德国住了十多年,也曾写信去德国,地址,姓名,这些基础用项她还是明白的。
报纸上有一处语法错误,温疏桐递给她,宇文姿笑道:“是错了,或许是打印错误。”
温疏桐道:“不管是笔者错误还是审核错误,既然刊发,那就是错了。如果我发现这样的低级失误,我会开了编辑。”
温柔的人说冰冷的话,宇文姿脑中轰鸣,又觉得对面的翻译看着她,嘴边还有讥讽的笑意。
第11章 不知这是爱
培训课程机械而繁复,电脑里的一组系统,打印扫描,审核票据真假,其中种种,何玉珏都是教过的,只是宇文姿新手上阵,缺乏实战经验罢了。
在上海一周,除了在机场的那一日,宇文姿再也没见过那位温柔似水又夹枪带棒惯会敲打别人的温总,这日她要离开,财务通知她,公司晚上聚餐,叫她也一道参加。
宇文姿甚么身份,分公司来的一只财务新鸟,总公司聚餐,她跟着凑什么热闹,当下就摇头拒绝,“我就不去了,我晚上要收拾东西,明天就回去了。”
那位给她通风报信过的大学生也不为难她,“好吧,那就再见了,以后总公司开年会,有机会你再来。”
两人颇有些依依不舍,同是新人,又地位接近海平线,总是有那么许多类似的话题可聊。宇文姿点头,“有机会你也去我们那处,我请你吃饭。”
下午五时,财务关门,“今日早半个小时下班,大家快点收拾,公司有大巴在门口接各位,给各位十分钟准备,过时不候。”
宇文姿低头收拣自己物品,那大学生同她告别,“姿姐,那就再见了。”
“再见。”宇文姿给她一个笑容。
深秋的上海,已有不温柔的凉意,宇文姿衣衫单薄,她抱紧手中的包挡住胸口,寒风侵袭,心口最应该温热。
总公司的同事们三三两两上了写字楼门口的大巴车,她朝大巴的后头走,伸手拦截的士,这会儿临近各家企业下班时间,又赶上的士司机交班时间,宇文姿等了十分钟,愣是没拦上一辆车。她瞧瞧街道拐弯处,那里有个公交站,的士没有,公交总有吧。
宇文姿自小生活的城市潮湿而温暖,就如同样的十月,那边穿件半袖衫也是合适的,在这十里洋场,宇文姿冷的有些哆嗦。
公交其实也不如想象中快,或许公交开得不慢,但某些人总是来得更快一些,宇文姿抱着手袋,一辆纯白的蓝天白云就停在了她眼前,车窗摇落,里头的人侧目,“你怎么在这里?”
温疏桐指着前方不远处,“前面有大巴,怎么不上车?”
“谢谢温总美意,我明天就回去了,今天得收拾东西,晚上我就不去了。”
宇文姿自认说得有理有据,温疏桐并不买账,“为何不去,公司集体活动,难道你不是皇风的一员?”
啧啧,做领导的就是觉悟高,随时扣你一顶大帽子,宇文姿被他言语压得翻不了身,神色有些松动,温疏桐已经开口,“我也要过去,上车。”
宇文姿还是拉开了后座车门,温疏桐身边的位置,怎么也不是给她坐的。
温疏桐说话温柔,开车却凶得很,完全不似他温吞似水的语调,油门一踩,方向盘一动,车就晃出去了。
宇文姿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心道,这人表里不一,温柔是假象,他爱逼迫别人才是真的,就如此刻,他逼迫了自己,还装作小溪潺潺,分明是温水煮青蛙,能将对方赶尽杀绝reads();'HP'带着系统穿HP。
皇风找了个五星酒店办聚会,酒店大堂挂满花球,宇文姿方进门,瞧见里头气象,以为哪家新人大婚。粉色的气球连着拥拥簇簇的鲜花,沙发上还有各种形象的玩偶,或者将各位员工的头像制成靠枕当纪念品。
每一位进来的员工,都可随手抽取一件礼品套装,也许是有脸谱的靠枕和水晶球,也许是鲜花做的手工香皂和鲜花饼干,还有饰品,例如一对价值五十美金上下的耳钉,等等等等,抽到什么,都随君手气。
皇风员工不少,此番一出手,也显得财力非凡。
迎宾的是人力资源一组人马,全是年轻姑娘,个个高挑洋气,她们瞧见温疏桐,率先将水晶盒送出去,“温总,您先来。”
温疏桐从善如流,抽出一张纸牌,对上号码,是一对女士耳钉。粉缎盒子里躺着碎钻耳钉,那小姑娘口齿伶俐:“温总,这是全场最贵的一对耳钉,其他都是五六十美金,您手上这一对好像是整一千美金,我们经理已经觊觎很久了。您一伸手就抽走了,我们经理恐怕整个晚上都不好了。”
后头走来一个穿黑色礼裙的女人,她笑道:“我一转身,你就在背后戳我脊骨,是不是仗着温总耳根子软,你就想把礼品要下来了。”
那小姑娘笑嘻嘻的,“蒋经理,人家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温疏桐当真把手里的钻石递出去,“来,我转赠给你。”
旁边的人力资源小妹子们都惊叫,“哇,蒋经理,你赚了,是不是心满意足,如愿以偿了?”
若是宇文姿不在,这绝对是一桩美事,宝刀赠英雄,宝石赠美人,副总裁先生想送一对钻石耳钉给他的得力干将人力资源经理蒋嫣女士,谁能说半个不字。
偏偏就坏在宇文姿这里,她是个外人。
蒋嫣脸上全是笑容,盛放的笑容,宇文姿一直瞧着这件事情,她站在温疏桐身后,一句话也没说。其实蒋嫣已经准备说“谢谢”,可她伸出手的那一刹,她看见了宇文姿。
一双已经伸出去的手原地拐了个弯,蒋嫣低头抹平自己的黑色修身晚礼裙,她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温总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东西是温总的手气,我就只能祝贺自己的手气更好咯。”
这话体面,蒋嫣自己也去抽纸牌,对上一份礼物,她也不拆开,只道:“看,我的手气也不赖!”
蒋嫣没有打开礼包,她也没打算打开,这么一个盒子,里面能是什么,不是香皂就是玻璃球,还能是什么。
宇文姿瞧得清楚,她低着头也上前抽了一张,纸牌号码对着一个超级大的盒子,人力资源小妹拿给她,道:“肯定是抱枕,有头像的,就是不知道印的是谁。”
这里拆礼物既尴尬又危险,宇文姿笑了笑,抱着盒子进了礼厅,后头的大巴车已经到了,许多人走进来,都等着试试手气。
宇文姿落座财务区,同事们都鱼贯进来了,不多时,财务的那新人大学生也到了,她瞧见宇文姿,自己跑过来,“姿姐,你也来了?”
“嗯reads();'星星+韩娱'叫兽偏头痛。”宇文姿没有解释和温疏桐相遇的那一桩。
年轻的姑娘拆开礼物,捂嘴直笑,“姿姐,你看,我抽到了珍珠手链,这牌子很贵的,我去商场看了,一千七一条,打折还一千五,你看我抽到了!”
宇文姿也笑,“看你运气多好,搞不好吃饭抽奖,送你一个大电器。”
姑娘捂嘴笑,“电器也好,我想买个电饭煲,也好贵啊,一会儿搞不好我还有奖。”
两人坐在一起说笑,那姑娘指着宇文姿的紫色礼盒,“姿姐,你的包装好好看啊,我们都是纸包装,你是丝绒啊!”
宇文姿的大盒子是紫色丝绒,温疏桐方才的礼品盒子是粉色缎带,两人的都看着比一般的礼品纸包装漂亮且高档不少,那姑娘道:“姿姐,我能看看吗?”
礼物总是要拆的,宇文姿将盒子放在腿上,打开一看,里头果然是一个抱枕,那姑娘将抱枕反过来,“来,看看,印的是谁?”
温疏桐。
宇文姿的紫色礼品盒里是温疏桐的画像抱枕,他穿一件合身t恤,靠在窗边喝咖啡。
那姑娘努努嘴,“姿姐,你怎么抽到温总了,他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你会不会被群殴?”说罢,她又道:“还好明天你就走了,要不然,很多人都要来找你要礼物的。”
宇文姿递给她,“你想要吗,我送你。”
那姑娘摆手,又看一眼周围,放低声音道:“别惹温总,他结了婚的,还有。。。。。。”
她的声音更低了,宇文姿只能耳朵贴到她嘴边上,“那个。。。。。。温总和蒋经理,我感觉他们,感觉他们关系不正常。”
宇文姿刚刚才见过蒋嫣,她身材有料,有前有后,温疏桐和她真要有什么,也想得通。
这惊天八卦出来,宇文姿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她已经不会去随意谴责一个已婚男人的道德缺陷,她惊讶于自己好像已经适应这一环节。已婚又怎么样,该放荡的不会收敛,该找的女人一个也不少,你说婚姻要忠贞,可谁对你忠贞。
失婚女人看淡婚姻,说婚姻是坟墓也好,说它牢靠也好,宇文小姐已经获得重出古墓的资格了。
年轻的小妹子们不会这样想,她们向往爱情,以为婚姻神圣不可侵犯,以为一纸婚书可当圣旨,“奉天,承运,朕让你永世忠诚,只可爱我一人,否则,杀无赦。”
谁能颁给谁一张爱情的圣旨,稍不如意,朕诛你九族!
不不不,没有人能这么做。
爱是权利,不爱也是自由,婚姻是形式,但它不是内容。
小姑娘初出茅庐,话里话外指责出轨的人可耻,“温总看着金玉其外,我觉得他。。。。。。”
败絮其中。
很可惜,话不能再说下去了,败絮其中的温疏桐走过来了,他将手中的粉色缎带包的盒子递给了宇文姿,“明日一路平安。”
第12章 不知这是爱
温疏桐不知是什么用意,宇文姿觉得他是专程来堵自己的嘴,自己说他和蒋嫣闲话的嘴。
多心的男人,这是一个多心的男人,方才在大厅,没什么同事,他和蒋嫣太不拘小节了,此刻他觉得后悔,这话不能传出去。所以,他拿了肇事的钻石耳钉原样奉还给宇文姿,一件皇风内部领导层秘密绯闻的旁观者,宇文姿收了东西,哪里还能说他们半句闲话。
“温总客气了,这个太贵重,我不能要reads();一路凡尘。”
宇文姿不傻,这东西拿了,她才将会是卷入蜜色绯闻的那一个。
温疏桐笑,宇文姿也笑,我不过无足轻重的小兵,何必借我过河呢。
温疏桐盯着她眼睛,似想知道这个女人舌头有多长,会不会搅乱皇风中高层的水。
宇文姿心里叹气,这个温总忒多心,并不信任任何人。若是如此,为何不首先规范自己言行,偏偏给别人诘问他的理由和错漏。
做都做了,又怕人说,岂不是开着门迎客,还打算立牌坊。
宇文姿将盒子塞回去,“温总,我。。。。。。”
他要她立誓,宇文姿被逼着表衷心,“温总,我改签了机票,我马上就要走了,祝您酒会愉快!”
宇文姿当即起身,抱了自己的东西,从温疏桐身边擦身过去了。
小财务一脸莫名,刚刚都聊得好好的,怎么花心温总一来,姿姐就说自己要走了。他该不会是想泡宇文姿,人家怕他,躲不过才走了吧?小财务看风度翩翩的温总一眼,更是唾弃。
宇文姿抱着礼品盒子回了酒店,待她洗了澡换好衣服出来,将抱枕拿出来,方发现里头还有样玩意儿,一个紫丝绒的小盒子,与外头的包装是一致的。
这皇风的人力资源,礼品都安排得鬼魅,温疏桐的礼品套装自然不能是一个靠枕能了事的,打开小盒子一看,里头是个带钻的尾戒,看起来与那钻石耳钉倒像是一个系列的。宇文姿揉揉脑袋,这恐怕都是蒋嫣精心安排的,一个给温疏桐,一个留给自己,现在好了,自己把属于温疏桐的礼品盒给抱走了。
宇文姿怕麻烦,这些东西她都不想要,她怕把这对男女的私人关系打成包裹带到自己平静的生活里去,好不容易有公司不计较她工作经验为零放心的签了她,她不想因为窥破一些秘密而被牵连。宇文姿也很多心,她觉得这工作只怕做不长了。
飞机在云端击破云层,等落地时,宇文姿觉得人都舒适了,外头千好万好,还是自己的家最好。的士将宇文姿送到自家门口,宇文姿下了车,看见院里的银杏叶铺了满地金黄,道路那头的合欢花树羞羞答答的,宇文姿进了院子,脚踩在落叶上,才知自己回了家。
开门以后,宇文姿就趴在床上,一觉从午间睡到傍晚,待她醒来时,太阳只剩些许余辉。她从床上坐起来,抓了抓头发,转身进了浴室。
从浴室再出来时,客厅已然多了一个人,那人瞧见她,似寻常夫妻那般打招呼,“回来了?”
宇文姿骤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人是谁,怎么进来的。
那人坐在沙发上,手边就是印着温疏桐脸谱的靠枕,他说:“去上海了?”
易凤寻说话就是那般直接,他进来就瞧见了宇文姿的箱子,上头还贴着机场的标签,“饿了没,我带你去吃饭。”
宇文姿头皮发麻,全然忘了她□□,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昏黄的斜阳洒在她身上,莹白的肌肤发出诱人的光彩来。
易凤寻看她一眼,“还是你想就这样去?”然后起身,“也行,走吧”,说完就来拉宇文姿的手reads();穿进蛮荒讨生活。
易凤寻的手指尖修长,他手一伸过来,宇文姿就迅速跑进房间,还关上了门。
外头传来低低的笑声,宇文姿翻开衣柜,找了件前夫强烈建议她买的连身裙穿上,这裙子运动款式,后头还有个帽子,端的是青春风范,宇文姿吓出一身冷汗,心道,这种鬼裙子穿起来倒是方便,连扣子都无一颗,穿上就可走动。
易凤寻站在门外,见她出来,牵了她的手,“吃什么,苏州菜好吗,你才回来,吃点清淡的。”
宇文姿抿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这人平日里神出鬼没,一到饭点倒是准时。
这次司机等在外头,易凤寻与宇文姿并排坐在后座,易凤寻伸手翻看一份晚报,宇文姿眼角瞥见他侧脸,他真的挺好看,挺直的鼻梁下有秀美的薄唇,他眼尾深刻,似是一对凤眼。
“看什么呢?”
凤眼斜过来了,宇文姿赶紧正襟危坐,装作目不斜视的样子,易凤寻抓了她的手,“上海好玩吗?”
这是跟她闲聊了,宇文姿回道:“没怎么出门,几乎都在公司里学习,连外滩都没去看一眼。”
易凤寻点头,低头揉了揉宇文姿的手,“上班高兴吗?”
宇文姿点头,“还行,也才刚刚去,有待适应。”
两人你来我往,宇文姿说了说公司情况,说了自己在做什么工作,易凤寻只是听,间或问上几句,宇文姿突生想法,即使两人不是情侣,与他做个朋友也好,这位易先生是个顶不错的人。
吃了饭,宇文姿又开始想些其他内容,易先生该不会和自己一道回去吧,他。。。。。。
饱暖思□□,宇文姿吃饱了饭,就开始思虑饭后的娱乐活动了。
她先放了筷子,易凤寻拿甜品给她,“听说不错,试试?”
易凤寻穿着上好的衬衫,袖口卷到肘部,吃饭亦是斯文,一点响声都听不见,宇文姿一手撑着下巴,脑子开始回想与袁安在一起是什么样子,袁安吃饭很快,他说是年少时候要争分夺秒的学习,不允许自己在吃饭上花太多的时间,等到出了社会,再也改不过来。
习惯真是太可怕的东西,袁安改不了他少年的习气,例如节约,不能忍受别人盘中的食物不吃光,尤其对于宇文姿,他的要求近乎严苛。宇文姿不爱吃的东西要是剩在碗里,袁安会一记眼风杀过来,宇文姿通常都会咬牙吃下去。
此刻宇文姿故意丢了一块牛小排在盘子里,易凤寻已经瞧见,他不止什么都没说,又端了甜品给她,宇文姿心生恶念,夹了一块扇贝,吃一根粉丝,又丢在盘子里不动了。
易凤寻也瞧见了,他问一句,“味道不好?下次换一家。”
人比人是要气死人的,宇文姿愈发调皮,她舔一口甜品,又不吃了。甜品上沾了她的口水,谁都不能吃了。
易凤寻接过去,用小勺子舀一口,“嗯,是不新鲜,以后不来了。”
食物是新鲜的,甜品上的草莓宇文姿能看见上头的露水,她这么做作,是想看看世间男人都有什么不同reads();花开。袁安讨厌浪费,他不许宇文姿有不爱吃的东西,他总是说,“你就是没受过苦,饿你几回,你就不会刁嘴了。”
袁安更不会去吃宇文姿已经吃过的东西,他口口声声不许浪费,可不愿意替宇文姿分担任何浪费食物的风险,人家家里的老婆不吃了,丈夫接过来继续吃,袁安不会。
就如他说不吃人口水渣子,可他与宇文姿接吻还少吗?
宇文姿想起旧日种种,顿觉头疼,她双手往头上一摸,摸到一个塑料大夹子,取下来一看,赫然是浴室夹窗帘的夹子,粉红粉红的,在她头上夹了一晚上。
这真是。。。。。。丢人丢外面来了。
她拿着夹子,“呃。。。。。。易先生,你看见了吗?”
“什么?”易凤寻抬头,看见那粉红塑料大夹子,说一声,“怎么了?”
他问得云淡风轻,宇文姿觉得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可这打扮分明就是个疯婆子啊,她又不想拍韩剧,卷着满头的塑料卷子开嗓子大嚷,她低声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易凤寻道:“我以为这个样子你觉得舒服。”
我以为这个样子你觉得舒服。
宇文姿将夹子塞进包里,又用手拨了拨头发,“那我也不能这样出门啊,丢人。”
易凤寻反问她,“丢谁的人?”
你自己觉得舒服,就不丢人。
你自己觉得舒服,我也不觉得你丢人。
易凤寻说得简简单单,宇文姿心里惊涛骇浪。
宇文姿低着头,易凤寻牵了她的手,“走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你去哪里?”
宇文姿想也不想,蹦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女人问男人的行踪,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大家露水姻缘,还不够资格去探测对方去向。
易凤寻似没有这种顾虑,“我回家,你先走,嗯?”
他说他要回家,宇文姿点头,人家或许是有家室的人,再做纠缠,也无意义。
下午睡得太久,宇文姿先是翻翻杂志,后来又上个网,又到床上辗转反侧,总之是睡不着。脑子太活跃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沉沉的睡意。
宇文姿睡在了沙发上,后头的电脑开着,循环播一首老歌,“也许有一天,我会离开你,长途跋涉,寻找真的自己。。。。。。”
宇文姿翻了身,却发现身边有人,那人将她抱起来,“怎么在外头睡?”
“不安全不猜疑,我们都对自己有爱的权利。。。。。。”
宇文姿睁眼,瞧见易凤寻,“你来了?”
易凤寻抱了她,“走,去床上睡reads();穿越之师兄。”
宇文姿倏的红了脸,不知是她想错了,还是她没想错。她自己从沙发上爬起来,回头道:“那个。。。。。。那个,易先生,太晚了,你早点睡,晚安。”
易凤寻扣住她手腕,往怀里一拉,宇文姿就站在了他身前。
他们其实已经是旧人,一回生两回熟,算上这即将要来的第三次,就快属于最熟悉彼此身体的陌生人。
宇文姿不知她的房客有无婚恋,如果他有家室,自己又算什么,从一个被出轨的失婚妇女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第三者?宇文姿不敢想象,只好后退一步,“我。。。。。。”
我又我不出来了,她不会说谎,最后憋出一句,“我不方便。”
在易凤寻看来,女人没什么不方便,无非是亲戚来了,再要不然就是趁机要提要求了,珠宝还是包包,基本能治百病。
他的房东小姐双脸通红,说句话结结巴巴,神情局促不安,哪里是不方便的样子。
易凤寻看着这女人的脸,有点想笑,还有点想吻她的冲动。
易凤寻不耐烦与女人接吻,女人的嘴最应该闭上,女人的手提着那些冰冷的包,就似能得到全天下。女人可以宠,但是不能爱。
所以他睡了女人,会还给她闪耀的珠宝,然后大家一拍两散,没有下次。
易凤寻想想,自己已经睡了眼前的女人两次了,可能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那么自己怎么没有想用几个包包打发了她的念头呢。
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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