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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的二嫁萌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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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打算在这里窝上一晚,也不打算跟他开口求助,哪怕叫他帮忙订个酒店。
刚刚要不是特助走得太快,她应该请特助帮她订一下酒店的。
唉。
闭上眼,她继续用手撑着额头,太凄惨了,天赶紧亮吧。
司徒景凉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看向她,她就打算在这里睡?
冷硬着心肠走开,偏偏走到电梯的时候,他又折了回来,“你闹够了没有?”
“……”什么?范依依睁开眼,闹什么?他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这里?明明有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啊。
她无辜的眼神让他更加的火大,“你真打算在这里睡?”
“酒店没有空房了。”他以为她愿意这个样子么?半夜的这里好在也没有什么人,但是不代表一个人也没有,她也希望快点天点,然后搭乘最快的一班机回a市好么。
酒店没有空房?司徒景凉冷笑,“真是可笑的借口,特助没有给你订房吗?”
“有是有,可是……”
“你到底想怎么样?”在这里扮可怜,激起他的怜悯之心吗?
范依依真的没有想怎么样的意思,她看着他,眼里露出无奈,“我在房间里听到一些异常的声音。”
“什么异常的声音?”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范依依凝视着他,“阿……飘~”
“什么?”他还是没有听懂。
“鬼啊!”范依依终于吐出一个字,她知道无神论的她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很可笑,可是,酒店本来就有这种忌讳,她也不排除自己真的遇上什么。
当然,也有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出现了幻听,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不敢回房间。
果然她这话一出,司徒景凉就一声冷嗤,“你还能找点更像样的借口吗?”
“……”她望着他,“这不是借口。”她又不是有毛病,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坐一晚上,只是找借口?
她没有这么的无聊好不好。
“我记得你是个无神论者。”
“……现实总是跟想法有些出入的。”她低语。她打了个哈欠,“很晚了,你先去睡吧。”话落,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哪怕这样,她也不说一句求他的话?
事实上,的确如此。
司徒景凉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提了她的行李,然后微蹲下身子,“上来。”
范依依眨了眨眼,这是……做什么?
然而被自己这么再次主动示弱的表现给气到的司徒景凉却没有什么耐心,“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好凶啊。
范依依还在纠结着是上他的背呢还是真的在这里呆一晚上呢,最后看着他那样凶凶的,她还是上了他的背。
“抱紧。”他不爽的吐出两个字。
前辈子一定是欠她太多,所以他才能被她吃得死死的,怎么也没有办法了。
☆、第272章 如你所愿了如何
范依依依言而做,手抱紧着他的脖子,鼻翼间再次传来熟悉的气息。他在生什么气呢?她又没有开口求他帮忙啊。
司徒景凉将她带回他的房间,将主卧室让了出来,把她一放床上,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走出了主卧室。
该庆幸总统套房不止一个房间的,不然,今晚谁睡沙发呢?
看着他不多一个字的转身离开,范依依却是叫住了他,“景凉。”
“……”他只站住了脚步,并没有吭声。
“谢谢。”她说。
司徒景凉以轻不可闻的声量不知道说了什么,范依依没有听清楚,大概是不客气?
她并不确定。
他将房门关上,她却因为刚刚在房间里受到的惊吓,这会关上房门也依旧有些小怕。
挪着脚想着去将门打开,他却忽地去而复返,将房门打了开来,没有预料的,两人的视线对上。
范依依回过神,“我,我就是打开门。”
他深看她一眼,再次没有说话的打算,其实他刚走几步就想到了这个事情,所以才回来又将门打开。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巧而已。
他转身离开。
范依依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个样子,让她更加的难过。
可是她又能做什么,说什么呢?
最终,她还是无言的走回了床上。忽地想到她的行李还在大厅,她总要换了睡裙睡觉的啊,她又从床上起来。
挪着不方便的脚,她轻声走出大厅。
司徒景凉开着笔记本电脑,不知道在忙着什么,他就坐在大厅里。
看到范依依那笨拙的动作,他也没有吭声,范依依也不敢吵到他,尽量让自己别发出声音。只是那行李箱的轮子此时发出的声响还是很吵的。
司徒景凉微皱起了眉头。
范依依赶紧说,“我拿睡衣。”
不要再散发出她是陌生人,你很麻烦的这样的信息了好不好。
范依依推着行李箱进卧室,关上房门,换好了睡衣,她又打开了房门这才回了床上睡去。
耳边偶尔传来键盘声,这么晚了,他还在工作吗?
她实在是困了,听着键盘声不知不觉地睡去。
零晨一点多,司徒景凉终于关了电脑,站了起来。
走向主卧室,他看到她安静的平躺在那里睡着,熟悉的睡颜,熟悉的气息……
他没有走近,只是在门口的位置远远地看了一眼,然后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并且,也没有将房门关上。
次日七点左右的时候,范依依就醒了,她以为她已经醒得很早了,但是却没有想到有人醒得更早。
听到敲门声传来的时候,她还微怔了一下。
特助走进门,就察觉到了微妙的气氛,看着已经完全穿戴好的司徒景凉,他又什么都不敢问。
凉少难道最终是耐不住荷尔蒙的发作,叫了什么特殊的服务?
“你在看什么?”司徒景凉扫了他一眼,特助的眼神赶紧低下,“凉少,早餐已经备好了。”
“客房服务。”
“嗯?”不是吃了早餐就闪人了么,还客什么房服务?
司徒景凉再次睨了他一眼,特助立马明白,“是是,我这就去安排。对了,你昨晚发的信息我早上才看到,前往欧洲的机票已经订好了,十点钟的班机。”
“嗯。”司徒景凉刻意压低的声音让特助觉得怪怪的,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就算是什么特殊服务,也应该早早的离开了吧?
“早餐双人份。”司徒景凉走向大厅的沙发,坐了下来。
特助一阵感动,“凉少,我已经用过早餐了。”
“不是给你吃的。”
“……”难道是……
要说这里多了一个女人的气息,是什么特殊服务的话还说得过去,但是要凉少给她安排早餐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就不是那些人了。
特助忽地想到什么,大声地应了一声,“是。”
凉少昨夜一定是把少夫人接上来睡了吧?
果然阴阳调和后的凉少也更好说话了呢。
范依依在特助离开后才起床,换衣梳洗,拉着行李,动作不便的走出主卧室。
“景凉,我,我先走了。”再多的谢谢说出来彼此都厌了吧,她准备一会下了楼就给沈安旭打个电话,让他帮忙安排一下。
司徒景凉将笔记本电脑移开他的膝盖处,从头到下的打量着她,“我们谈谈。”
我们谈谈,这四个字却让范依依有些不安。
谈谈?谈什么呢?
不过他要谈,她也走不了。
沉默的走到了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她像个小媳妇一样的坐在那里,尽力的稀释自己的存在感。
谈谈?
是她独自做的决定,是她不管他说什么,都一意孤行,还能谈什么呢?
她低着头的样子让司徒景凉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讽刺,就摆着这样一幅我就算是错了也已经错了的态度是几个意思?
“离婚证拿到了吗?”他开口,第一句说的却是这样的开场白。
范依依双手交叠的握着,听到这话抬起眼,看着他,“嗯。”
“如你所愿了。”他扯了扯嘴角,讽刺的说道,“我让梁律师就我的个人财产分配了一些资产出来给你,没有一半,你介意吗?”
那样多的资产,她一分也不敢要好么。
介意?她该介意什么吗?
“景凉,我……”
然而不待她说话,司徒景凉又接着说道,“司徒家还没有离婚的先例,家规又一直规定家族财产不能分割,所以家族上的财产,我无法分你。”
“……”能给她说句话吗?
“如果你嫌少,那我会再将我名下的游艇,名车过继到你名下。”
“景凉!”真的是够了,说得好像她不签那份合同是因为嫌钱少一样。范依依终于微恼的开口打断他的话,“你的财产我不要。”
“呵,对你来讲,钱已经这么不重要了吗?”司徒景凉深看着她,提醒着她,“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只有钱才是最可靠的么?”
“……”他非要这样说吗?范依依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内心变得强大一些,不要这么玻璃心的被伤到了。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那么星际……就当是我们离婚的财产分割吧。”这样说,他是不是能更好受一些了?
范依依望着他,陌生的眼神,淡然的神色,这真的像极了那些离婚的夫妻。
“这样别人会误会我们司徒家太过小器的。”
“司徒景凉!”范依依生气地站了起来,“你非要这样对我说话,才心里更舒服些吗?”
“是。”他直白地应道。
“……”
特助叫来的客房服务适时的出现,打断了这二人的不和。
但是范依依已经没有吃早餐的想法,她脚步不稳地拉着行李箱,“昨天的一切我很感谢,再见。珍重。”
特助呆了,这是怎么了?又吵架了吗?
他看了看范依依,又看了看司徒景凉。
司徒景凉冷哼,“你吃,我走。”说罢,拿了笔记本电脑就要离开。
她脚受伤,他的脚却是健康的,论快步离去,当然是他更快。
范依依的眼泪被逼得吞了回去,他非要这样对她吗?
“我当初那样做,也是……为了我们不后悔。”她终于忍不住地开口为自己辩解。
走到门口的司徒景凉顿下了脚步,嘴角扯了扯,无比伤感,“那么现在你后悔了吗?”
他这样对她,再也不再将她视为最重要的人,不再重视她,这样的结果,她后悔了吗?
“如果重来,我还是会那样选择。”她说。
司徒景凉笑了,讽刺地转过身,“范依依,你未免太过高看你自己,你真以为我司徒景凉这辈子非你不可?你真以为我会一直爱你到底?无论你对我做什么?可笑,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已经被我摒弃在心门之外了,永远。”
范依依听到这番话,脸色惨白,身体微晃,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司徒景凉却是无比的冷静,“昨晚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看在你是我前妻的份上。仅此而已,至于你刚刚说的财产不接受,那随便你,从今往后,我们再没有任何的关系。”这样不就是她所希望的吗?
现在,他就如她的愿了。
他深看着她,她一脸受到打击的样子却没有让他有半点的愉悦感,伤人者自伤,此时大概就是二人最好的写照。
“当我不再爱你,你就什么也不是。”扔下这句话,他迈步离去,清冷的背影将彼此的距离远远的拉开。
范依依站在那里,呆呆地傻傻地,无法回过神来。
他的最后一句话,击碎她所有坚强的伪装。
他不爱她了。
真的……不爱了。
当我不再爱你,你就什么也不是,呵呵。
………………………………………………
司徒景凉的脸色很难看,而听到一切过程的特助表示真的好想装死,前妻?凉少跟少夫人真,真的离婚了?
为什么?
提着智商高速运转,特助怕自己一个不对就被司徒景凉批得狗血淋头,全程都努力运转工作着。
车子前往机场,没有用早餐的司徒景凉已经被范依依给气得一肚子饱了。
那番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只有不再在乎,才无法再伤到他。
范依依是边哭边吃着早餐,眼泪掉个不停,她用手大力的擦着。
哭什么哭,这是自找的结果,谁同情你。
可是……
一想到那句,当我不再爱你,你就什么也不是,她就感觉自己的心碎了一般。她做这一切,为的并不是他这样决绝的话。
她终究是把他伤到底了。
☆、第273章 你变了
哪怕最终的原因是为了他,可是……他不会原谅她了。
不会了。
他彻彻底底地将她给摒弃在心门之外。
范依依,你不是该开心了,他不再爱你了,不再重视你,以后他会与别的女人结婚生子,完全他继承人的责任。
然后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可是她现在才发现,如果一切都与她没有了什么关系,那么,她当初那样做,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她本来有一个疼她宠她的老公……
而她却为了什么孩子,最终迫于压力,对他做出离婚的事,并且不与他商谈,像个傻瓜一样的留下一纸离婚书,自以为自己很潇洒。
她这样做真的对了吗?
这会,她深深的怀疑。
……………………………………………………
a市机场
钱钱看着脚受伤行动不便的范依依,上前拿过她的行李,“你不是去c市办点事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范依依扯了扯嘴角,墨镜盖住了她难过的眼神,“别提了,昨夜住的酒店着火了。”
“着火?”
“嗯,走安全通道撤离时,拐伤了脚。疼死我了。”范依依在好友面前是一点也不想掩饰了,她的脚伤是真的疼。
“看吧,像我这样多好,乖乖地穿平底鞋,永远不存在扭脚的问题。”
范依依睨了一眼她的肚子,有些无语,“没有怀孕的你,不也是天天高鞋么?”
“那你见我扭过脚?”
“……是是,你平衡力好,慢点慢点,医生说我不能走太快呢。”范依依扯着钱钱的手,“照顾一下我的这个伤患啊。”
钱钱白了她一眼,“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沙沙的,昨晚干嘛去了?”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的奇怪呢,范依依看她一眼,“没干嘛啊。就是早上哭了一把。”
这么老实的承诚,可不像她的性格啊,钱钱当下就觉得事情有些怪了,“哭?疼哭的啊?”
“嗯。”心被伤得疼哭的。
但是钱钱却以为她是为脚伤疼哭的,鄙视的扫了她一眼,“这点伤你就哭了啊?我以为你早就练成了冷硬冰心,无知无觉了呢。”不然怎么就能对人家司徒景凉做出那样的事呢。
“我见到景凉了。”范依依悠悠地说道。
一句话,大家都懂了。
两人上了车,司机是司徒景夏配的司机,二人一同坐在车后座。
钱钱坐稳后才问,“景凉去c市了?他不是在国外么?”
“嗯。”范依依也没有想到在a市见不到司徒景凉,在c市反倒是见到了。只是这见到还不如不见到。
不见到也就听不到那样直白伤人的话语。
“他怎么说?”钱钱瞅着范依依,看样子,不是那么的顺利?
“他不爱我了。”范依依扯了扯嘴角,呵呵地说出这一句话。“钱钱,他真的不爱我了。对他来说,我成了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哦,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咩。”这个时候,钱钱选择落井下石,只有砸疼了眼疼的这个女人,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钱钱……”还能不能做好朋友了?范依依看着她。
钱钱呵呵两声,“别这样看我,依依,时至今日,你该明白自己做了多愚蠢的事了吧?离婚?借精让别的女人生他的孩子?拜托,他是你老公,不是你的附属品,你凭什么能为他做决定,就因为他爱你爱得那么深?”
“……”范依依低头。
钱钱却是继续骂着,“现在如你所愿了,你们没有关系了,他结不结婚,生不生孩子,有没有继承人,与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说句不好听的,他再娶个不会生的女人,也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怎么样,你心里舒坦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她已经这么难过了,就不能好好的安慰一下她吗?
她沉默,“我错了吗?”
“你觉得你对了吗?”钱钱冷哼,“我们无法判你的对与错,唯一有资格评判的只有景凉,依依。”
范依依哇的一声,突然像个孩子一样的大哭起来,抓到钱钱的肩膀上,“可是当初他的确是因为我才面临那么多的压力,来自家族的,他母亲的,他身为继承人承受了那么多的考验,我不能让他因为我放弃一切啊。”
钱钱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你真觉得你这样很伟大吗?依依,景凉不止一次与你说过,孩子的事他会解决,你却……唉。”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他母亲所剩的寿命不多,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和他母亲之间做夹心饼吗?”当初她那样做决定也是心痛得要死。
“现在你没有这个顾虑了。”钱钱忽地说道。
范依依摘下墨镜擦眼泪,“什么意思?”
“他母亲刚去世不久,就前几个月。”钱钱看到范依依的眼睛,这时才发现这妞的眼睛那么的红肿,看来哭了不短的时间啊。
去世了?范依依摇头,“怎么会……医生不是说还有几年的寿命吗?”
“你真以为你留下一纸离婚书,消失不见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吗?”钱钱看着她,叹了一声气,“因为你的失踪,景凉他与他母亲一年到头说的话都不超过二十句。依依。”
听到这样的话,她真的认为,她当初的离婚还是正确的选择吗?
真的以为,她一走了之,她退出,就能让司徒景凉和他母亲之间不会存在为难了吗?真是天真。
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料想不到她最后飞机出事,失踪。
就这样完全的断了江岚的奢想。
如果她只是离开的话,那么司徒景凉会是生气多于难过,最后没准还真的失望之余听从了江岚的安排,又或者江岚先斩后奏,让江蓉怀了小孩子再说。
但是……
偏偏范依依的飞机出事了。
人‘死’大过天。
何况司徒景凉当初那么深爱她,她的失踪,他理所当然的将所有的痛苦转移到他母亲的怨恨上。
哪怕他什么也不能对他母亲做,但是疏远就足够江岚难受了。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他们还是做这么草率的决定吗?
真的以为司徒景凉愿意为了所谓的家族责任,抛开一切,放弃自己的一切权利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司徒景凉的个人欲。望并不高,而这些,当然也是后来司徒景夏对着钱钱说的,不然她也不会知道这么多。
范依依还在发着呆,江岚……去世了?
比医生最早预料的五年足足少了一半不止,是后来病情恶化了?还是怎么样?
她看着钱钱,“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
钱钱呵呵地看着她,“告诉你?我以为你知道……”谁会想到她归国后,司徒景凉会是那样的表情啊。
她以为……总之,不说甜蜜如初,但是如释重负什么的肯定的吧?
可是却是谁也想不到的结果,司徒景凉甩她一张离婚证,然后便是消失避而不见。
范依依低下头,“是病情恶化了么?”
“因为你的失踪,景凉与他母亲出现了最久的冷战,感情出现裂缝,对江岚来说是最痛苦的事吧。你也知道,景凉是她唯一的牵盼。唉,对她的所作决定,我也不好评判什么,身为一个母亲,她这样操碎了心也是正常,只是,她没有将景凉的话听入心里……”
真的将孩子,将继承人放在了首位。
范依依扯了扯嘴角,“也许对她来说,她丈夫没有做到家主,她儿子就必须得坐上那个位置吧,而且还得坐稳,再有,男人对事业一般都是很看重的。”
“依依。”钱钱摇头,“事业是很看重,但是,未必需要做个家主,你真的不知道做家主的压力和责任吗?”
反正司徒景夏之前就跟她说过,像他们这种从小就出身世家的名门少爷来说,做继承人累的不止千百倍。家族那么多的生意领域,他们随便做个区域的总裁就不止多潇洒,到了他们这个身价,钱根本就是数字,他们什么都不缺。
他们打理家族生意的同时,可以更好的过他们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是,家主是不能的。
所以,家主对别人来说是荣耀,但是对家主本人来说,却是最累最无奈的事情。
不然,也不会在继承人很小的时候就灌输继承人的责任理念了。
因为只有从小灌输这种理念,才能让他们形成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就是责任第一。
再有,嫡长继承位,几乎是每个名门世家的规距。
司徒景凉从出生就注定了要承担这样的责任……
而他,所有都不能选择的情况下,自己选了妻子,结果却是这样……
能不难过吗?
说句难听的,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估计就已经自暴自弃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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