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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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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草坪山,十位球童拥簇着四位尊贵的贵人宾客尽欢。
齐又灵站在一旁休息区,垂着头,哭的十分伤心,她刚才去捡球,怎么就捡错了,还被客人骂的那么难听。
没有人过问她,她的位置很快被后面的人顶上,那个骂了她的人已经在打第三局。
孟子曰一身白色运动服,站在人群中,神色慵懒,姿势散漫,从头到脚除了手里握着黑色的球杆,再无装饰物,修身如玉的站在蓝天白云之中,顿时让万物失色。
“孟总,再来一杆?”
孟子曰闲闲的看眼长期合作人,把球杆扔给一旁的经理:“你来。”无趣,转身向休息区走去。
吕德本见状赶紧恭维的跟上:“是挺无趣的,不如我请孟总去山上坐坐,喝喝茶看看演出,再俯瞰整个白鹭山,别有一番滋味。”
早看腻了。
后面的人跟上,上面的人不玩了,哪有他们打球的道理。
“不如去泡温泉,白鹭温泉有上百种汤池,孟总可以试试。”
没功夫。
吕德本见孟子曰没反应有些着急,明达承包了火凤旗下水路线上所有货物交易,若两家的能再进一步,拿下火凤陆路的货物,明达进一步指日可待。
孟子曰喝口水,听见某个听不懂人话的人还站在那里发出烦人的噪音。
孟子曰看向领班:“你们经理今天出殡?所以这么个晦气的东西还站在这里,等着让我替他哄孩子?”
领班一愣,赶紧上前:“对不起孟总,是我们服务不周,她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孟总见谅。”
说完转身怒道:“还不把眼泪擦干,在客人面前哭什么哭!”
齐又灵闻言眼睛更红了,忍着巨大的委屈,咬着牙垂下头:“对不起。”说完,在眼泪没有冲出眼眶前转身就跑!刚才明明是客人说让捡球,他明明说了!
她也知道当着客人的面哭不对,但任谁被这样说也会忍不住,齐又灵跑回休息室,趴着自己的更衣柜,哭的更加伤心。
同事见了,赶紧过来看看。
“怎么了?不是有客人吗?怎么哭着回来了,那个长的不错的男人道貌岸然占你便宜了?”这种事她们见的多了!
“切!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对方长的又好、又有钱,莫不是她上赶着贴,人家不要吧!”
齐又灵哭的更伤心了,她就是心里委屈,非常委屈,若是她错了,她任骂,可明明不是。
资历最长的大姐怒道:“行了!少说两句!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跟齐又灵一起进来的康果儿束起长发,温柔可人的笑脸毫无瑕疵的靠近小灵疑惑道:“那些人在外面对你动手动脚了?”不是没有这样变态的客人,只是很少,除非球童自己不检点。
但看着那个客人不像啊!本来该她去伺候这批客人,她家里有事晚到了一个小时,可不希望顶班的小灵出什么事。
齐又灵转过头,水汪汪的眼睛红肿的看着果儿:“不……是……”
资历长的道:“那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我们找经理去!让经理替你做主!就因为他们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哦!你清高,这份钱你别赚,走人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女孩换好衣服,甩上衣柜,扭着腰走了出去。
康果儿拉过她赶紧道:“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哎,好不容易妈妈结婚了,结果没两年那个男人又面临破产,她也不得不出来养活自己。
听说在这里能接触到偶然来玩的庄总,她想问问他有没有帮父亲的可能,即使那个男人曾想用她换取康成的未来,但也是她的父亲,如果可以不用出卖自己,她……也是愿意帮他的。
着急的大姐最烦这样腻歪的人:“你倒是说话啊!”如果不是她知道小灵的性子,她才不会管!
齐又灵抽噎的道:“没……没事,就是被客人骂了。”骂的很难听,她想装听不见都不可能。
门边传来一声喊声:“都做什么呢!出来,世华的总裁和超宇科技的总裁来了,齐又灵呢?赶紧过去。”
齐又灵自己擦擦眼泪:“来了。”庄总人不错,给他当球童,轻松、悠闲,重要的是人也没有架子很好说话,才不像刚才的客人,想到刚才的人又忍不住想哭。
康果儿听到超宇科技四个字,激动不已,不禁嘱咐齐又灵:“别哭了,小心被看出来。”常客都有固定的球童,不指你不能轻易去。
庄严的球童却不是指定的,自有好事者自以为是的送上他们认为好的。
庄严不说,只是懒得说了,走到哪里都会有这样的试探,就算吃个饭,服务生都可能把菜倒他身上,一群人起哄让他去更衣。
有些事不理会,比你总强调,更容易让他们失了兴趣。
以庄严的经验,如果他再没有表示,朱世华就会觉得没劲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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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朱世华看着像小媳妇一样跟在庄严身后的小姑娘,找准机会,笑容不羁的开口:“我们的小灵儿这是怎么了?”
齐又灵惭愧,瞬间脑袋垂的很低,不想被人看到她哭的红肿的眼睛。
朱世华偏偏低下头,想看个仔细;“我瞅瞅,真受了委屈?谁忍心让我们可爱的小灵儿这么……”真哭过?
朱世华没什么感觉,但,怜香惜玉一下的雅兴还是有的:“小灵儿是沙子眯了眼?还是被人抢了爱吃的红烧排骨?”
齐又灵噗嗤一笑:“朱总才爱吃红烧排骨。”
朱世华无所谓,谁让小姑娘笑的好看,如果不是想送给庄严的,他都想逗逗,就是这性子,恐怕不好甩手:“我可不爱吃红烧排骨,我爱吃多汁的……”
齐又灵认真的探着头,眼睛红红的听着。
朱世华见状摆摆手:“说了你也不懂。”这孩子有股傻劲。
其实朱世华与庄严年龄差不多,长的也不差,就是矮了点,但金钱补齐,前仆后继的人多了去了。
重要的是他未婚,不像庄严早早锁死,孩子都七八岁了。他们这帮伙伴里,当初早婚的当属庄严,谁也没想到家世最好的庄严却是最迫不及待结婚的一个,就怕销不出去一样。
“我说你好歹问一句,瞧人家小姑娘眼睛红的。”说着下了揽着,伸手扶了下小姑娘。
庄严提着东西走向球场:“你不是问了。”蓝天绿草,和风煦煦,庄严忍不住想起当年安宁缠着陆镇海给她伐木做船,非要去生态保护区捉白鹭,真是——
“想什么呢?自己傻笑,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打你的球吧。”
齐又灵递给庄严一瓶水。
庄严没有接,走向球场:“几局。”
齐又灵心想,有钱人的毛病就是奇怪,还怕她下毒害他啊。
朱世华刚要开口,撇头看到另一边的一行人,笑了:“是吕德本吧,喂!老吕!”
嗓门够亮!
吕德本也看到了朱世华:“孟总,是世华集团的朱副总和……超宇科技的庄总。”
孟子曰闻言,寒月带勾目光向那边看一眼:“庄严?”
“是。”
孟子曰转身,形如松竹:“过去看看。”
业界论实力孟子曰最欣赏的当属庄严,庄老先生过世后,他一手撑起了超宇科技的兴衰,七年多来稳扎稳打。
时至今日,在众多企业撒网广投的时候,超宇依然坚守本心,不急不躁,越做越大,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一定信心的人很难做到这一点,所以超宇有今天的成就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它有一个自我价值很明确的领导者。
孟子曰还有一点私心没说,他很欣赏庄严为人父的态度,当初庄严的资料摊开,一叠不同时间不同天气接儿子放学的照片从文件夹里滑出来,骤然让他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他猛然合上所有资料,一个字没敢看下去。
那个孩子的笑容莫名的刺的他眼疼,如今再想想自己四五年前的心情,孟子曰也不惭愧,他那一刻确实感动于庄严身为父亲的责任。
“孟子曰。”他率先伸出手,有礼的目光落在庄严的身上。
他欣赏便会恭敬,在场的人中,只有庄严是科技界重要参与方,没有他,六项国际成就就会作废,他所做的努力是任何人不可替代的,另两个,不提也罢。
庄严显然记起了他,但换个场合,曾经的那点不愉快不算什么:“庄严。”不过是握个手,他给晚辈机会,只要晚辈有实力。
至于庄严背后站着的齐又灵,这时候谁有工夫看她。
齐又灵咬着牙,怕那个人发难,但发现对方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时,那感觉竟然比骂她脸上还火辣辣的疼。
吕德本赶紧向庄严介绍道:“庄总可能还不认识,孟总是火凤集团的总经理,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庄严点点头,脑海里过了一遍火凤集团,最近新窜起的一家中型公司,没有明确的营业项目,但掌舵者很有眼光,目前所做的投资都很赚钱,还敢于投资实业。
要知道实业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没有一定的实力,谁敢做实业,但他一口气投资了三家,家家还是不同的行业。
听到时,他还纳闷谁敢这样做投资,要知道一个人穷其一生能做通一行便很难得,火凤却一次三家。
现在见了火凤的掌舵人,他大概明白了,太年轻,还是不够定性,碰几次壁磨几年就稳了。也不失一位可打磨的好玉。
虽然庄严对他第一印象不好,但不可否认孟子曰今天的打扮很入他眼,少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装扮,至少有个企业家的样子:“孟总年纪轻轻已有今天的身价,前途不可限量。”
孟子曰没说话,他认可庄严的能力,就认可他长辈似的态度,不想出言讽刺:“一起打一场。”
“好。”
四个人换了场地,有眼色的领班带了七八个专业的球童跟上,女球童全部留下。
……
宾客尽欢。
四个人都很尽兴,吕德本往回走的脚步带着心想事成的的风。
朱世华赞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打球这么厉害,专业的啊?”就是有点没眼色,赢庄严算怎么回事,不想在区勇市混了。
孟子曰神色如常,甚至有些冷漠:“随便打打。”
庄严接过毛巾擦擦手:“年轻人多运动是应该的,世华,你回头可该减减了,才走了几圈就受不了了。”
庄严既然不介意,他也不会得罪人:“是,是,我回去就制定个训练计划。”
孟子曰停下脚步:“我们的东西在那边,先走一步。”
庄严颔首:“恩,有空再聚。”
庄严回到休息处,刚拿起一瓶水。
旁边站着的齐又灵笑的甜甜的开口:“庄总,刚才您夫人给您打电话,让您有空了给她回一个。”
庄严本无所谓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周身的气场顿变:“你接了?”
齐又灵吓的后退一步:“手……手机总是响,我就帮您接了……”
朱世华不明所以的走过来:“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领班的脸瞬间绿了,齐又灵想害死他吗!客人的电话响就响着,你老几啊!你去接:“庄总息怒,她不懂事,她——”
043只要你想
“不懂事弄过来打发我!”
“庄总,不是,我们怎么敢……”
齐又灵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她听手机总是响总是响,似乎有急事,她才……
领班顿时骂过去:“你还有脸哭!员工守则从来没有看过吗!客人的东西是你能随便碰的!”
齐又灵知道,可那电话……万一有急事呢,万一是出事了呢。
她开始也没想接,但那电话不停的响不停的响,锲而不舍,她心里紧张就……
齐又灵觉得今天倒霉透了,哽咽着擦擦眼泪:“我错了,我不该——”
“一句错了能解决什么问题!你以为你是几岁的孩子,犯了错就有脸说对不起!是不是哪天杀了你,一句错了,都用追究!”庄严脸色难看的拿起电话立即回拨回去:“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庄严的脸色更黑了,安宁那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一气的毛病,这会不定在想什么!他最不喜欢看她缩在角落里一个人孤零零的瞎琢磨,最后琢磨一个气死人的结论。
齐又灵委屈的泪如雨下。
“让她滚!”庄严打开定位。
齐又灵哭的更加难受,她也是好心。
领班怎么看不出齐又灵闯祸了,接了人家夫人的电话,不是害人吗:“还不走!”
朱世华也有些心虚,人是他推荐的,现在得罪了正主,肯定要被迁怒了:“嫂子她……要不我给嫂子打个电话……不就是一个电……”看着庄严的脸色,朱世华立即噤声。
庄严拿起外套:“先走了——”
……
领班回去把哭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齐又灵推进办公室:“你有理是不是!庄总夫人的电话你也敢接!你安的什么心!
你给我闭嘴!你没有任何理由哭!人家夫人天榻下来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谁!看见写着老婆两字你还接就是没脑子!人家两人在恩恩爱爱,稀罕你过去床边扶一下!你当你是谁!通房丫头嘛!
没有职业操守不可怕,没有脑子才可怕!听张领班说孟总那里你就哭过了!客人对不对不重要,客人绕了一圈回里你还站在原地哭,你想干嘛!示威!”
“我没有,我……”领班说的好恶心,什么‘扶一下’,她怎么可能那么做:“我就是怕有事……”
“他死了爹妈也不管你的事!你是殡仪馆的厂长还是卖圈的老板娘!关你屁事!”
齐又灵无话可说,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你不服气是不是!你的所作所为就是狗不吃屎你非去舔!”
“哇!哇——”
“哭什么哭!如果山庄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失去了庄总这个客户你赔的起吗!”
“我……我……”还,还要赔……
咔嚓!门打开,女经理走进来:“怎么回事?”
领班冷着脸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女经理脸色很沉:“是庄夫人的电话?”
“恩。”
“让她收拾东西现在就滚!”
“经理,经理,我……”
……
华灯初上,写字楼外的喷泉内亮起了五彩缤纷的彩灯。
庄严坐回车里,一个一个电话拨过去都是关机,儿子和她的定位显示在公司,可她公司没人。
庄严心里七上八下,这是又去哪里钻牛角尖了。她不高兴的时候不会回娘家,报喜不报忧是她的准则,事后她或许会跟岳父岳母唠叨,但发生中的不愉快她从来不回家说。
想到这一点庄严恨不得把那个记不清名字的女人挫骨扬灰!还有他自己的考虑不周。
她也不太可能去他母亲那,她心里有脾气,定要发泄一半,不会委屈自己去婆婆面前献殷勤。
庄严思虑再三,拿起电话打给付迪。
付迪一看名字,把剪指甲刀放在一边,看眼分心的女儿:“赶紧写作业。”睡衣滑落,转身去一旁接电话:“庄总?稀客,有事?”
庄严不喜她每次阴阳怪气的调调,离过婚后更是越来越离经叛道的想法,不担心她带坏安宁不可能,但她和安宁之间,比他感情深厚是事实:“安宁在你那吗?”
付迪一听:“安宁?!你们吵架了!?”
庄严闻言立即把电话挂了,人不在她那儿,会去哪里?
庄严把车开进停车场,带上小黑,一一过滤游乐场,包括这个时间,适合孩子们去的所有地方……
付迪看眼莫名挂上的电话:“神经病。”想了想,给安宁拨过去:“对不起,您拨的电话——”
付迪了然的笑了笑,突然有种自己才是真爱的优越感,后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拨另一个号。
游乐场内,苏安宁一个人坐在等候区看着黑黝黝的隧道,不知道在想什么,电话响了,她也不急,等到字幕闪了一圈,才慢慢接起来,声音优雅:“干嘛?”
付迪咬着指甲,斟酌着小心翼翼的开口:“跟庄严吵架了?”
安宁悠然一笑,表情无波:“想什么呢,吵什么架,这叫无聊了,调剂一下生活。”不调剂一下,怎么给自己继续的动力。
“请问尊敬的苏女士,你打算调剂多久?”
“看情况。”安宁拨了一下长发,手机上还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信息,都是纪辞苦发来的,她最近没有给他任何消息,他会这样急切的联系她,她现在一点也不奇怪。
“如果他一个小时内找到我们,就调剂两天,如果两个小时,就调剂一个星期,看情况。”
“闲的你。”
“是啊。”苏安宁看看周围迷幻的灯光:“要不然谁有心情逗他玩。”她望着隧道快车项目的牌子,就那么望着,语气轻松,心有怅然,加点油而已。
付迪想想也是,可:“为什么啊?他怎么得罪你了。”
以她对庄严的了解,庄严不可能让安宁抓到大事,他也不可能有大错,至少从未闹出过人命,更没有让任何捕风捉影的消息上过封面给安宁没脸,就更不可能有风流韵事了。
安宁把玩着手机穗,不怎么认真的道:“没什么,就是闲了一遍一遍的打电话玩,一个没接,忍了,二个没接,恼了,三个没接,生气了。
后来就自己跟自己较劲一直打一直打,想着他接起来就骂他,消消我心中的火气,顺便巩固一下本太后在他心目中的权威地位,结果想想中的声音和接电话的不一样,瞬间给我泼了盆冷火,所以我冷静冷静。”
044不作不死
“我靠!你真闲的!女的?”
“雌性。”
付迪无语,只觉得庄严的灾难无奇不有,简直祸从天降:“等了多长时间了?”
安宁看看表:“一个小时。”
付迪突然有点为庄严担心,虽然她一直想看庄严倒霉,想让出轨的男人都死绝!但心里清楚庄严对安宁那是真不错,像安宁这样虐人家无数次,还能被十年如一日的对待着,这样的男人不多了。
付迪想了想,本着劝和不劝离的心,日行一善的开口:“你差不多就行了,也许就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意外,我就开心的去抓奸了好不好。谁还在这里墨迹。”安宁观赏着自己的手指,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付迪仰头望天,顿悟:“懒得理你,我看女儿写作业去。”
“替我向女儿问好。”安宁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懒懒的看着呼啸而过的隧道快车,掀起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一动没动。
其实有点心虚,她这样做,真的有必要吗?何必呢?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能不能收到新婚时的效果?万一收不到岂不是自己打脸?多尴尬?
苏安宁搓搓脸,要不找个台阶自己下了?
仅仅一圈快车的时间,几声兴奋的狗吠换回了安宁胡思乱想的不安。
她心神一惊,提起的心顷刻间落地,一时间心里五味参杂,傲娇、不悦、高兴、怒火、心疼,一瞬间涌向脑海。但她却一动没动,坐在等候区,低头把玩乱了的长发。
庄严牵着小黑站在门口,看着暗淡的等候区一排排的座椅上只有她一个家长,突然间心里说出的自责心疼,他竟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坐在这里。
庄严牵着小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因为有退役军犬证,它可以出入的地方很多。
庄严蹲在她脚边,谨慎的握住她的手,用生恐惊了她的音量道:“我和世华几个人打球,外套和手机放在休息区,球童不懂事接了。”
苏安宁眼睛突然有点疼:“你说是就是!话都是你说的!”苏安宁抽回手。
庄严紧抓着不放,强硬的不容她挣开,把她略微冰些的手放在脸颊上,抬着头,看着她,目光虔诚:“生气了?”
“不敢!”
庄严闻言,心虚的伸出另一只手,温柔摩擦着她的脸:“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不知道怎么说话。”
“哼!”安宁不屑,但夫妻八年,还能听到一些话,她知道该珍惜:“你现在说的不是挺溜!”
庄严没敢反驳,他不喜欢安宁不高兴,说不上这种感觉来自哪里,她一沉默,他便有种无处安放的焦躁:“不一样,组织不了语言。”
总觉得有很多话想告诉她,想安慰她,想让她消气,想让她高兴,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对不起,让你生气了。”
苏安宁闻言慢慢回头,他蹲在那里,高大的身材在狭小的范围内并不合适,可他就那么蹲着,为了一个她都不确定是不是无理取闹的理由,认真的道歉。
他把一颗心摊开,从不介意暴露他的无措,虔诚的奉上,只要她高兴,她可随意扎。
她就是知道她可以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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