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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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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安宁摸摸儿子的头:“好好想想,准备准备,翻翻你爸爸小时候跟姑姑的相片,当你觉得你可以像爸爸小时候一样勇敢有担当时,就来告诉妈妈。”
“像爸爸一样!。”
“当然。”
包汤突然兴奋的站起来:“我去看爸爸和姑姑的相片。”爸爸是他骄傲的榜样,爸爸能做到他就能做到,他要像爸爸一样,养出个温柔善良的姑姑。
安宁靠在庄严肩上不负责任的鼓励:“ok。”
“爸爸妈妈再见。”
终于打发走了,你爸又不怀,生什么生。
庄严揽着她的肩,含情脉脉:“真的觉得我是一位好哥哥?”
安宁点头,数着指头;“如兄、如父、如夫,如神,嘻嘻。”
庄严紧紧地揽了她一下,心里服帖,有什么比心中的光芒夸奖更觉得意义深重的,这比他最初接手超宇拿下第一个意义非凡的单子都要身心舒畅:“嘴上那一套都用我身上了。”
安宁双手捂脸:“嘴上的一套不用你身上,我用别人身上你得答应啊。”
庄严顿时捏住她的小脸:“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安宁拍开他的手:“疼死我了。”眉眼一挑,又得意洋洋:“爱我吗?”
“爱,爱,我不爱谁也得爱我的命。”
“那我是你的大命还是小命。”
庄严低着头,看进她不认真的眼睛里:“你是我的生命。”
安宁翻个白眼:“命题太大了吧,我是你的心肝肺肺就行了。”
庄严抱着她坐在腿上:“你何止是我的心肝肺啊,我只求我的心肝肺消停一点,别没事就戳心窝的跟我急。”
052
安宁不乐意了,拧住他的耳朵、眼睛一瞪:“谁跟你急了,谁戳你心窝了,谁——”
“疼——”庄严赶紧按住她:“我还没说话呢——啊,真疼,快放手——我的祖宗,放手——”
——嗡——安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庄严得以揉揉自己的耳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或者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没来得及在安宁面前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所以才落得如今的下场。
安宁改靠在沙发上,嘿嘿一笑,语气小心讨好却没什么良心:“严严,帮本宫接一下。”真拧疼啦?
庄严瞪她一眼,接过手机:“喂?——喂。——”
安宁翻个白眼,拿起指甲锉,敢瞪她,活的不耐烦了:“谁啊?”
片刻,庄严放下电话:“说是打错了。”
“哦。”安宁低着头,修着指甲,打错的虽然不多,但不是没有,何况这个号码联系客户,难免有拨错的时候。
不一会电话又响了,安宁不在意的推推庄严:“再接。”继续认真的修着指甲。
片刻,庄严挂了,态度礼貌,语气严厉:“你打错了。”
他对谁不严厉,安宁觉得他温柔才古怪。
安宁还没来得及把锉放在脚上,电话又响了,安宁顿时恼了,把锉刀给了庄严,抓起电话,只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安宁的脸色瞬间比刚才更平静,声音都没有变一毫,还带着前一刻的不耐烦:“喂——”
纪辞苦闻言,沉默,这次是她的声音,说明他刚才没有拨错,那——接电话的是他男朋友吗?各方面比他更好的人,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不会被轻易遗弃、不用随传随到。
纪辞苦下意识的垂下头看着脚面,有些自己也说不清的泄气。
安宁觉得自己非常冷静,你看,她还依照上面的态度,又吼了一声:“喂——”这声是必须的,安宁的声音和心境一样,很稳很稳。
“风海庭院的房子,我不要。”纪辞苦站在阳台上,声音轻犟的说着。
但心里觉得他自己第一次这么不懂事不依不饶的找她,在她不联系他的时候,千方百计的打听她的联系方式;在疑似她男朋友的人接了电话后还不懂事的打了第二次;甚至说完也不挂,就这么等着,好像,好像等到了,就能不一样一样。
安宁坐在沙发上,觉得她表情一定没动,还恰到时机的皱了皱眉,颇为不耐烦的提醒了句:“打错了吧。”然后使劲挂掉,手机随意的扔回茶几上,加了一句:“莫名其妙。”
随后平稳的从庄严手里夺过指甲锉,低下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认真的、又漫不经心的磨。
磨了两下后还吹吹她的脚,伸开,声音带着三分得意炫耀:“小严,看我剪的好看吗?”
庄严回头看了一眼:“好看。”揽着她,继续看书,关于那个电话,他没有多想,他怎么可能多想,不是打错了还能是什么?只能是打错。
何况那是安宁,他了解的安宁。
过了好一会儿,静谧温馨的气氛在两人间流淌。
苏安宁如释重负的修完十个脚趾甲,从庄严放在她腰上的手里钻出来:“我去洗洗。”手机就放在茶几上她动也没动。
庄严更加不会再想起手机,想起那通电话。
安宁上了楼,关上洗手间的门,踩在铺着地毯的浴室中,冷静的把另一个电话开机,看也不看的处理完所有未接电话和短信,然后翻到她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时,纪辞苦吓的心一颤,非常心虚,半个小时前她说他打错了?就说明她身边有不能知道他存在的人。
那么……纪辞苦看着闪烁不停的电话,她生气了吗?他几乎可以想象,她现在肯定在一个背着人的环境里,脸上笑也不笑的给他打电话,他就像见不得人的虫子,只能被她这样放在角落里处理掉。
像……像这繁华都市中衍生的另一种令人不耻的存在——第三者。
但除了这个身份,他此刻更怕她,怕她用生冷的声音说:以后再也不要打来;我们之间结束了;你太让我失望了;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纪辞苦斗争了一瞬,还是急切的拿起电话,鬼使神差的按了接听,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虽然难以启齿,但他有点想她……即便他的立场不配说这个字。
安宁轻轻的叹口气,坐在庄严去年装的烤瓷浴缸上,声音轻柔:“我星期六去你那。”
纪辞苦难以置信的站在原地,忘了该说什么。
安宁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待纪辞苦回过神来想说点什么时,电话已经切断。
纪辞苦猛然想到今天星期五,明天就是星期六,赶紧把放乱的书收拾整齐,茶几上乱七八糟的文件规整,洗衣机里的两件衣服洗掉,昨天擦过的地板再擦一遍,她最喜欢的抱枕拿出来热烘,厨房里要备好新鲜的食材……
打完电话,安宁没什么感觉,她跟纪辞苦说有什么太牵强,就算庄严知道了,她也不心虚,她根本就不觉得她需要心虚,虽然刚才在楼下,她的心态确实有一瞬间的不稳。
安宁打开花洒,刚要解开衣服,突然想到手机没有关机,刚拿起来,手机响了,一组陌生的电话号码和一张脸不其然的闯进脑海里。
苏安宁无语,来的真是时候:“喂。”语气非常敷衍。
“明天上午我带你去白鹭牧场。”孟子曰有些兴奋,他弓着腿躺在偌大的银灰色床上,两百平方米内的房间中四面空间墙上滚动播放着白鹭马场的每匹马的健康状况,蓝天、白云、马场、马舍,每个空间都没有落下。
他要挑选最完美的送给他。
孟子曰手指动动放在膝盖上的电脑,四周的电子屏幕上,各种品种的宝马在饲养员的照料下,展现着自己的英姿。
安宁解着衣服:“好。”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下午还要去纪辞苦那里,两个人一起解决了。
孟子曰修长的手指一敲,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变动,荧幕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落在不远处仿真的塔克上,各种各样的大型游戏机上,显得房间内窝在床上的男子,像生活在浮华中处在叛逆期的孩子。
庄严动动手柄,而后挽着毛巾含笑的靠在门边,敲敲门:“你在干什么还锁门……”
“干见不得人的事。”安宁关了手机。
“行,做完了就出来,毛巾放在外面了,记得出来拿。”浴室的毛巾他放包汤房里了,忘了跟安宁说。
苏安宁脱了衣服,打开花洒,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但好像又有什么?安宁洗着洗着笑了。今天她的私人领地被侵犯,尤其是不该出现在另一部手机上的电话!让她微恼!
门再次敲响,庄严笑的不怀好意:“小安,要不要我帮忙?我现在很闲?”
安宁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挽在浴帽了,几滴水落在脖颈上,锁骨的光隐隐可见:“让路。”
庄严把眼睛黏上去:“你裹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庄严侧开身。
“废话,你知道冷啊。”
庄严无话可说。
安宁坐在梳妆台前,摆弄她的瓶瓶罐罐。
庄严看着她,见她的手抚过粉白的脖子,扬起的颈项修长美丽,落到胸口时,让他呼吸骤然急促。
就像那些年的午后,她迎着太阳光从观众席的位置跑来,汗水流过脸颊散发着淡淡青草香,却依旧没所觉的跳到陆镇海面前,一遍一遍的夸着陆镇海糟糕的球技。
她的眼里永远不会注意到站在陆镇海身边明明更加耀眼的他,住在陆镇海下铺,为她两次扑空,倒了两杯水给她等人的他;已经在学校的各个场所,偶遇过无数次,还没被她记在心上的他。
庄严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揽住她的肩,温热的唇落在安宁露在外面的肩上,呼吸越加热烈,手急切的从胸前伸进去,他想他想:“安……”
门骤然被拍响:“爸!爸爸!我的台灯不亮了,你过来看看。”
庄严脸色骤黑:“臭小子,根本就没想要妹妹,来了!别叫了。”庄严忍者欲望,站直。就算修理工不在,最不济也有管家,在他这里喊什么!
安宁僵直的身体恢复正常,整理好被弄乱的浴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涂涂抹抹。
父子两的对话隐隐约约从门缝传进来。
“爸,你打我干嘛?”
“愿意。”
庄逸阳立马傲娇的嘟着嘴:“我给你告诉我妈你随便欺负我!”
庄严冷哼一声,但威胁也不是没有用,严肃的讨价还价:“爸给你修灯,你说修成什么形状就修成什么形状,明天的钢琴课,还可以上一半。”
庄逸阳闻言有戏:“星期日我也可以不去公司吗?”他根本什么也不懂,爸爸却让他穿的一本正经的在他旁边跟一天,像个傻瓜一样。
庄严的脸立即冷了下来。
包汤赶紧挺直背脊,如宣誓一般道:“那是我的责任,我永不推脱。”说完又蔫了,他就知道,他爸怎么是好说话的人,那都是错觉啦!
彪悍的妈妈是怎么做到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的,桑心。
……
------题外话------
月票,月票要留着,8号《出轨》v
首定活动正在加紧出台。孟子曰也在赶紧出台。
053
星期六。
庄严一早出差,包汤由司机带着去学钢琴。
一般苏安宁星期六的时间可随意安排。
王家位于世纪大楼的六层豪宅内,孟子曰起了个大早,脸上丝毫没有年轻人晨起的慵懒,整个人神采奕奕。
他跳下床,在六米外的浴室里对着牛魔王嘴的洗涑台洗了脸,为镜子里的男人刮了没长出来的胡子,心情不错的跑上三楼,推开可媲美男装衣柜的私人衣橱,选中了一身土黄色的夹克衫,上个月新买的运动鞋,一条没有骷髅的皮带。
对着镜子照了照,风华绝代的打个响指,意气风发的下楼:“孟姨,我中午不回来吃饭。”
孟姨赶紧走厨房出来:“少爷!少爷——夫人说——”
孟子曰环顾了一圈自己的车库,发现没有一个符合合约精神,最后决定打车。
虽然他觉得付迪的嘱咐很有病,但他第一次约会,有点紧张,更重要的是提醒自己要谨慎小心,不要出错,留下完美的第一印象。
另一边,八点半。
苏安宁朦朦胧胧的从被子里探出头,厚重的窗帘透不过一缕光,分辨不清什么时候了。
开了手机,跳出七八个未接提示。
苏安宁没有在意,缩回手预备再睡个回笼觉。
手机在床边嗡嗡的响起。
苏安宁皱皱眉,玉白色的手臂从粉黄色的被子里探出来,声音没有一丝刚睡醒的味道:“喂。”
孟子曰有些着急,确切点说是=兴奋,约会,这能不令没试过的人期待:“我快到了,问问你到哪了?怎么才开机?”
“要出门了。”真是闲的,才几点,大好的周末不睡觉,赶着去投胎吗。趴在枕头上不禁又感叹,小孩子就是精神好啊!
“用不用我去接你?”孟子曰跃跃欲试。
“不用了。”
挂了电话,苏安宁窝回去又睡了一会,一刻钟后探出头,起身洗涑,美国睡眠专家研究表明,睁开眼五分钟再起床,有利于身体健康。
苏安宁出门时已经九点,精神焕发,笑容甜美。
白鹭休闲山庄很大,确定的说整座山都是它的山庄,水面上停驻的白鹭,白鹭山下的广袤湿地还有山上的各类设施。
清晨的白鹭山十分幽静,露水、远山、清泉、飞鸟,瞬间远离了都市喧嚣,仿佛看到了世外桃源。
农家牧场与高尔夫球场一样,都是白鹭山对外营业休闲项目之一。
走在绿荫环绕,高木耸天的仿真小道上,苏安宁的心也随着山林中的鸟鸣,平静祥和起来。
她今天穿的很简单,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垂直的发丝加上她的长相,只要不细细追究,还有一份能骗人的资本,就算较真的人见了,充其量心里腹诽一句,比实际年龄显老一二。
豁然开朗的农家牧场内。
苏安宁一身T恤长裤站在跑马场外,蓝天白云之下,大片大片的菜园花圃中,一位俊美的男子骑着棕色的骏马踏步而来。
苏安宁站在菜谱旁,看着这一幕,赏心悦目的笑了。
孟子曰快速驱马上前,脾气到底不怎么好的他,有那么一点点等人的不耐烦:“怎么这么晚。”
“塞车。”
孟子曰点头,星期六谁不出行,塞车可以理解,为试床对象找到理由的孟子曰立即下马。
苏安宁歪着头看着他,修长的腿从马身上下来,身形如玉,颜色灿烂,就像一位贵族的小王爷,穿着精美的王服,开始还发着小脾气,这么一会的功夫又露出良好的修养。
“怎么?”苏安宁疑惑,因为小王爷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花色的小包,神秘的放进她手里:“给你。”
苏安宁下意识的看向手心,余光中瞥见无甚惊奇的小东西,因为眼前人的认真神秘,仿佛也变的有意思,变的需要期待。
苏安宁笑着打开糖纸,含入嘴里:“西瓜味的。”
孟子曰在朦胧的期盼下骤然笑了。
苏安宁猝不及防的也跟着笑,单纯的为了这张脸,觉得自己能逗笑他,是做了一件能让世界散发光和热的事。
孟子曰心里高兴,她竟然猜对了,猜对了!
心里真正高兴的孩子,不自觉的就有几分腼腆,为了掩盖自己被触到的满意,他说:“我再去骑一圈。”
甜死了:“恩。”他走了就吐了!
孟子曰转身而去,他小的时候就期盼着,哪天回家,爸爸妈妈会在手心里藏一颗糖,奖励给表现好的他,然后他一定能凭借自己敏感的味蕾尝出是什么味。
此时此刻他做了他一直想的事情,而她的表现让他惊异,就像,就像一瞬间让他回到了孤孤单单的小时候,被分享了属于他的秘密,他选中的人果然有一颗柔软的心。
苏安宁只是年龄大了,已经从以自我为中心,学会照顾他人的情绪。比如不喜欢吃的东西在必要的场合会在主人的期待下勉强吃两口;不拒绝别人的好意;不在公众场合扫兴,不随意表示自己的喜好等等。
孟子曰心里非常高兴:“驾——”驱赶着他钟爱的座驾饶了偌大的跑马场一圈后,嗒嗒的走来:“我带你跑一圈。”
------题外话------
国庆节玩的开心点啊。
开心之余要赞票。
054另一个(生日快乐)
苏安宁摆手,她不喜欢,也没兴趣,从三年前开始,好似年轻时的好奇心都用完了一样,但凡没必要的事都不喜欢去做,能坐着绝对不站着,更别提主动运动了:“你自己玩吧,我去那边喝杯水。”玩完了快点送你回家。
孟子曰夹马追上几步,俯下身,伸出手:“坐着多无聊,就跑一圈,我带你,没有多长时间的,回来再喝也一样。”
苏安宁闻言,冷笑着看眼那匹马,打针了吗?有毛病吗?这畜生听话吗?会不会跑到半路把她甩出去?百分百能控制吗?
如果不能,骑什么骑!万一把她摔下来怎么办!你赔的起吗!
苏安宁温和的笑笑:“我不会骑马。”
“我会,我带你。”孟子曰赶紧再追两步,他准备了惊喜给她,怎么能不骑马!
苏安宁哼然,孟子曰白瞎了他那张脸,如果胸大无脑是说女人的,那么脸上没毛做事不牢就是说孟子曰:“我真的不会。”
孟子曰完全无所觉:“来吧,来吧,相信我,我以前经常骑,我技术很好,真的!来吧!”
苏安宁看着他伸出的手,老家是蒙古大草原吗,经常骑。
孟子曰勾勾手:“来吗,你看这里的山多好看,跑到那边就是白鹭水区,一大片白鹭从青海上飞起来非常漂亮,我带你去看看,很近的。”
苏安宁有些心动,想到刚才这匹马的速度、再看看它温顺的样子,好像就算发生意外摔下来也不会死人,何况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好吧。”苏安宁伸出手。
孟子曰扶她上去,自己调整好位置,把她圈在身前,一瞬间笑的十分诡异:“你坐好了,抱紧我。”
苏安宁不耐烦:“赶紧的。”最烦坐自行车后座抱男生腰的戏码。
“真的坐好了?”
“好了,好了。”
“你说的!驾——”综云飞速而出,如云似电急速前进。
苏安宁吓得瞬间返身抱住孟子曰的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吹得声音支离破碎:“你干什么呀!”
“抓紧了!”
狂猎的风鼓吹着耳膜,速度越来越快,慢慢就像风如刀般飞过耳畔,苏安宁魂都要吓妃了:“太快——了!停下来!停——下——来——”
孟子曰充耳不闻,这才哪到哪!飞马走鹰,速度堪比八百里加急,翻山踏海才是马的真谛:“一会就到了!驾——驾!——”
综云飞马不断加速,越来越快,前方转弯处四蹄飞跃,踏在丛林秘草间,竟能与急鸟比速!
苏安宁快要吓死了,前一刻不是还鸟语花香,、菜圃、花丛,怎么现在跟进了原始森林一样!这里根本就没有路,堪堪滑过耳际的都是些什么:“啊!——有蛇!你干什么!停下来!”
“驾——”
综云速度提到极致,四蹄一跃飞过一片泥沼。
苏安宁紧紧的抱着孟子曰,尖叫着把脑袋埋在孟子曰怀里,刚才的空隙她看到了不是路的路旁标志,这马不是迷路,跑的是另一条冲击线路啊:“孟子曰!”
“恩——”
声音被风快速吹散!
苏安宁觉得眼前一片苍茫,耳畔除了风声还是风声,激流涌动,耳鼓膜被鼓吹到最大,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脸根本无法从孟子曰胸前离开,否则风带动头发打在脸上,疼的如火鞭。
“孟子曰!孟子曰——我不想死!不想死——”
“啊?——”
综云跑上山崖间的索道,马踏飞燕,快如云间穿梭,脚下是万丈深渊,他们两个人的安微全系在一匹马身上。
苏安宁脸色发白的抱紧孟子曰,手掌死死的攥着他的腰,忍不住想尖叫想发疯,冷风凌冽,吓的半死!刚才那点不屑早忘到云霄天外,只知道死死的扒着孟子曰,绝对不能掉下去!不能掉下去!
孟子曰脸上都是笑意:“驾——驾——”他十分热衷此类冒险,还觉得身下的马不够快!尚且没到飞跃急速的零界点,不能飞越瀑布与飞石落崖共天。
综云如一支箭,从起点离弓,一路向山顶飞驰!速如闪电!转弯!飞崖!踏石!毫无减速!
苏安宁在综云四蹄离地飞过一处峭壁时,手脚顿时发软。
孟子曰一手穿过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身上:“抱好!快到了!”
破碎的声音传入苏安宁的耳朵,苏安宁堪堪从惊讶中回神,快速抓紧孟子曰,牙齿磕着牙齿不自觉的打颤、打颤。
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告诉庄严!让庄严弄死他!弄死他个混蛋!
手却不敢再放松孟子曰分毫,紧紧地抓住他,恨不得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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