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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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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辞苦吃着米饭:“没有,学校距离工作单位有点远,我不方便过去。”
“哦。”有点远啊。
纪小梨想纪辞苦一定很喜欢他的女朋友,因为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是偏不了人的。
纪小梨心里苦涩,立即拿话掩盖她的情绪:“你知道吗,我们宿舍的女生说,这年头不单女大学生会被包养,就连男大学生也会。
省大的表演系男生你知道,很多背后都有女老板,只是女明星和男明星不一样,男明星不会自己往外报丑事。
你说她们城里人兴的事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经常呼吸劣质的空气、吃大批量种出来的粮食、蔬菜想法都跟咱们不一样。”
纪辞苦低着头,一时间觉得无地自容。
他想说又没偷又没抢,有什么丢人的,谁有办法会去做那种事。
但他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他和安宁如果前期是她帮他的感恩,可现在他们还在一起又是什么。
雪越下越大,傍晚也没有停的迹象,地上厚厚的积了一层。
庄严受邀一场开幕式还没有回来。
安宁和包汤吃了火锅,穿着树袋熊图案的睡衣靠在沙发上看包汤装飞机,背后帽子上的两只大耳朵搭在肩上,又加了一层保暖的功效。
因为加的多,所以——有点热。
安宁手里拿着手机首次没有怎么注意看她喜欢的落水节目:不是,我喜欢蓝色。
不一会手机上传来一张彩信,孟子曰穿着一套蓝色的西装,口袋里折了一方粉白色的手帕,内附留言:跟您今天的衣服是不是很配。
安宁看着他比着剪刀手萌萌哒的脸失笑:做什么呢?随便换衣服?
信息来的有点快:我给自己找了个模特的工作,很适合我吧。
孟子曰发完,指挥者一众服务员换下来,对刚才为他博得好印象的衣服看也不看第二眼:“都说了不要三个扣的!聋子吗!”
孔家语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闻言咳了咳上前:“三个扣显得工整。”
心想,白瞎了他刚才指导的可爱形象,真刚让刚刚被你骗了的人看看你现在难伺候的样子,看她还要你吗!
“难怪没有生意!如此没有颜色怎么做生意!”
拜托,少爷整栋商场因为你大少爷光临要歇业,你现在指责人家没生意,你是国家元首吗!就是元首也不能这样啊!
安宁发回——‘适合你。’
孟子曰边走边低着头发信息——‘你在夸我形象好吗?’孟子曰随手挑了一条领带,外公的生日宴他必须正装出席。
安宁含笑的附和——‘是啊,你形象最好了。’
孟子曰也这么觉得,头也不抬的踢翻碍路的垃圾桶,刚走一步撞墙了,赶紧退回来,发短信——‘刚才那几套衣服,你觉得那套适合我’——让她选好了。
孔家语想笑不敢笑:少爷,脚疼吗?
安宁思考片刻——‘刚才那件格子条纹的不错’——适合他的年龄,显得年轻又不失稳重。
孟子曰突然回头:“跟着我干什么!自己没长脚吗!看了我这么长时间还看不出尺寸你们的执照是蒙来的!把那件格子条纹的拿过来,其它的配饰你们看着办!别来烦我。”
孟子曰往前两步,在休闲区坐下来,趴在餐桌上又不要脸的弄了张自拍发过去,附带内容——‘好看吗,想你了。’
孟子曰发完盯着手机屏幕,仿佛看向她收到这条信息后微笑的样子,这两天,他爸妈在医院又打一次,不是嫌他看谁多了就是看谁少了,一言不合就开战,吵的能翻天!
孟子曰越发想安宁,他觉得安宁生气也不吵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是那么觉得,安宁安安静静的像她的名字一样,让人待在她身边就觉很舒服很温暖,很……
总之不会像他爸妈。
安宁回复——‘恩。’——
孟子曰有点失望,但比起以往她不回信息已经好多了。
孟子曰立即打起精神发送——‘你今晚过来陪我好不好。’——
安宁低下头对了一下机舱的说明书:“包汤,你安对了吗?”她怎么看着造型这么古怪。
包汤颇为不屑:“真笨,要是爸爸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是在考验你爸爸的眼力,还是质疑妈妈的水平,不过,随便你,反正你爸说了如果他回来发现你摆错了,你手里这个型号的机型,从里到外所有零件默画二十遍。”
包汤顿时惊骇的看向老妈:“啊?你怎么不早说!”手法快速的拆开,急忙重新安装。
安宁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动作,气的半死:“你以为你爸不在,你就可以闭着眼安了是不是!”
“别吵。”包汤急的不行,安不好他就死定了,明天要跟爸爸去公司,老爸非让他站一天不可!
苏安宁看他身姿笔直,认真看说明书,小心翼翼摆弄零件的样子,心想,我还治不了你!
安宁打开手机回复——‘明天不想要了’——明天答应了他去泡温泉。
孟子曰趴在桌子上,纠结着,两个都想要,都想要!完全没有把这条短信想歪。
孟子曰退而求其次——‘你发张相片给我。’
安宁照了一张只有脸的给他发过去。
包汤突然道:“妈,你在和付迪阿姨聊天吗?多多妹妹明天需不需要我陪啊!啊?啊!”
安宁闻言愣了一下,转而关了手机,抵着额头发呆。
联系太频繁了。
什么开幕式需要弄到这么晚,不过是活动结束后另一种活动才刚开始。
美轮美奂的异域风情包厢内,成群的椰子林伴随着潺潺的流水犹如置身海南的国家园林,原野气派。
左边角落的沙发上,两位不服老的老板已经把腿上的服务员压在身下,非要比出个结果。
不远处的牌桌上,一叠叠的点数被推出去,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动作优雅、利落绅士。
“吕董,跟不跟。”
吕德本将眼前的圆盘全扔出去,目光频频看向独自坐在椰子树下的庄严:“快点,快点,赶紧输完不玩了。”
“吕董还是如此豪爽。”
麻将桌上就没有这边这么正经,八位衣着暴露的小姑娘坐在四位老板身边,一口一个叔叔叫的好像亲的一样。
甜腻的动作也不知道在摸牌还是在摸什么。
娇软的声音酥到骨头里:“许经理,该您了,打不打吗?”
“大!非常大!——”回神后急忙出牌。
椰子树下庄严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眼旁边一动没动的手机。
其实他是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往往不敢去感觉。
五年前他出门,她便会追电话,问他到了没有,问他有没有忘了带东西,问他是不是安全。到了,就问他饭菜好不好吃,服务员好不好看,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晚上六点没到家,她会半个小时打一次电话,语言闪闪烁烁,说只是不小心想他了。
那时候他故作不耐烦,其实心里很高兴接到她的电话。
至少。
是在乎他。
她怀着逸阳时最娇气,很多应酬直接不让他参加,那时候有种窒息又愉悦的快乐。
后来父亲去世后,她好似突然长大了,娇气的她学着照顾妈,照顾他,还有妹妹,努力想用自己撑起一个家。
他父亲,心中如山的父亲突然倒了,他悲伤痛苦,她尽所能的包容,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因为悲伤有一切任性的资本。偶然凶她一句,她也不反击,喝多了也不嚷人,尽情的让他宣泄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
可最后……
庄严苦笑,他那时候傻了才认为她好欺负,觉的她对他有理可循的包容没有底线,于是得寸进尺、固态萌发。
那女人什么样子早已经不记得,何况他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比那时候过分的,有的是。
她闹开的时他毫无准备,她哭着要离婚的时候!只觉得五雷轰了!怎么可以离婚!她怎么轻易说出那两个字!
他何止想杀了那个找事的女人!
可他更不敢的是回家面对安宁,但不回家她一定会走,他只能去面对她的怒火她的脾气她语言中毫不保留的杀伤力。
那件事平息后他们相安无事,她如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所有妻子一样接受他的认错,哭过、闹过后一切都恢复如常。
但她的恢复如常不一样,她还关心他、也很正常,可能有些事忘了,比如偶然没事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
何况五六年了,什么破事不能过去。
她的开心不是做假,担心他的时候眼泪是咸的,为了他讨好婆婆担心妹妹,发脾气的时候瞪她。比依赖岳母还依赖他。
怎么可能不爱。
他乱想什么。
庄严讽刺的一笑,果然这种气氛容易让人乱想,但不来就他,他不会就山。
可,为什么手机从来不响!有时候他觉得,他像被她遗弃在外的路人,丢在哪里主人根本不会在意。
庄严不是悲壮的人,拿起电话拨过去。
苏安宁漫不经心的接起来:“恩?”
“干嘛呢?”
“吃薯片,看儿子,看电视。”
庄严听到她的声音,略显紧张的声音放松,果然是他多心:“垃圾食品,都几点了包汤还不睡觉。”
“拜托,九点不到,你什么时候回来。”安宁眼睛盯着电视,在一群狮子捕猎的时候,她勾勾抱枕挡住儿子的位置。
包汤为了不罚站,在摆弄飞机,哪有功夫看电视。
庄严舒心的靠在沙发上,果然是他多想,只怪刚才的新贵是被新婚老婆叫回去的:“过一会吧,半个小时候后回去。”
“哦。”
“挂了。”
“恩。”手机扔脚边,继续看激烈角逐的动物世界。
挂了?庄严听着忙音的电话,心里诋毁她无数遍,缺那点电话费吗,收线堪比急救。
吕德本终于从牌局中抽身,急忙想庄严走去:“庄总,有件事我想——”
庄严站起来:“下次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半秃的吕德本接受无能:“这么早?!庄总不再玩会,现在才九点,何况夜场还没有开始庄总怎么能先走了。”
庄严面色无奈:“你刚才也看到了,这才几点就打电话让回去,你也知道家里的得罪不起,先走了,替我跟他们再见。”
庄严离席,就是低调的从后门溜,也有人盯着送行,更何况这个时间他光明正的离开。
包房内所有活动瞬间鸦雀无声,均站起来身来客气、恭敬的送区勇商业界的泰山北斗离开。
庄严回到家,安宁正在为被柴狗围攻的美洲豹伤心。
庄严趴在沙发上,问题:“怎么了?”
“英雄末路、虎落平原、阴沟翻船、狗改不了吃屎。”
庄严上去换衣服,走了两步折回来:“庄逸阳好好看看说明书!”
苏安宁心想一百多万个零件,你让他看十遍说明书都于事无补。
……
白鹭山温泉山庄位于雪山之顶,汩汩白烟伴随着皑皑白雪,雾气缭绕,云飞水动,丛林飞鸟犹如世外桃源。
1993年圈建后除了一部分因为地理位置还保留着原始的地貌,如今汤池宫殿林立,已经找不到以前的影子。
孟子曰穿了一件套头的白灰色卫衣,下身牛仔裤,小平头,看起来清爽、年轻、无害,重要的是还很可爱。
苏安宁进入大厅,一眼就看到了他,看着他安安静静的样子,掠过他身边不禁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拿了房间的号码牌进去。
孟子曰放下杂志跟上,心中神采风扬。
觉得这次见她跟其他任何时候又不一样了,觉得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有气质,圆领的米色蕾丝羊绒衫她穿着又温馨又好看。
苏安宁进了包房。
孟子曰就缠了上:“别动,先让我抱抱。”家里那两只太闹人:“你觉得我新发型好看吗?新理的。”
理发了?没发现:“好看,一进来就看到你了。”得天独厚、光彩照人,越发漂亮了,尤其是故作乖巧时的样子,最好看。
苏安宁险些没认出他,这两次见面,他给人的变化太大了,她都怀疑是不是有个双胞胎,被掉包了。
孟子曰非常庆幸他请了一位还算有用的性格规划师:“约了哪号汤池。”孟子曰接过她手里的号码,没有拿错。
苏安宁到的时候怀疑错了,此号温泉池正好在一处斜坡上,泉水从上涌下流入大池,这都没有问题,周围的摆设也没有问题,露天是什么意思?
孟子曰立即察觉到她的情绪:“你不喜欢。”对,安宁保守。
“你等着,我去把顶部关上。”说着给安宁披上毯子,自己换了衣服亲自出去。
孟子曰走的匆忙,半路碰到一行人正面过来,孟子曰没注意直接撞过去。
“孟总?”吕德本还是不甘心今天又约了庄严出来来打球,想不到会碰到孟总,可喜可贺:“孟总可有时间?”
不过今天孟总穿的……
高考刚结束吗?
孟子曰颇为不耐烦:“没有!”
吕德本习以为常,跟孟子曰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孟子曰什么脾气他还不清楚:“庄董也在呢,孟总一块玩玩。”
庄严不会有失身份的叫孟子曰,印象不错只是印象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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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生可畏的多了,但不是每个都能笑到最后!
在庄严心里,孟子曰最后能不能立起来,还要看他自己有没有大浪淘金的本事!
孟子曰回头,奔跑时上下跳动的小熊帽子停下,像一只健美的美洲豹啪的一声拍了下慵懒的尾巴。
他对庄严印象好,心里更敬重两分,见了不打声招呼不好,忍者要走的脚步停下来返回,收起脸上求安宁抚摸的神色,严肃、自持的伸出手:“庄总好。”
庄严颔首,伸出手,心想果然还是个孩子不定性,第一次见他恨不得脸上写着不良青年;第二次见他时庄重傲气,虽然年龄不大但通身良心企业家的风度尽显;
第三次干脆就成了孩子,背个书包上学都有人信,尤其看着一脸畜生无害的样子,给人感觉连驾驭火凤集团印章的能力都没有。
“好。”
孟子曰还惦记着关罩顶,觉得关的不及时安宁一定要生气:“我有点事,改天如果庄总有时间,我另约。”
吕德本闻言赶紧腆着肚子道:“孟总干嘛改天,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巧碰到了,说明今天咱们有这个缘分。
况且庄总和孟总都是日理万机的人时间哪那么合适,不如趁此一起坐坐,就当给我和庄总面子。”
孟子曰不耐烦,口气冷了下来:“我约了人。”
吕德本立即道:“孟总约了谁?一起呀,庄总大度不会介意的是不是庄总?”
如果庄严点头,身为晚辈的孟子曰不到就是不把庄严放在眼里、不识抬举,吕德本不可不说耍了花腔。
庄严闻言没有接话,先不说孟子曰现在的一身打扮如果跟着他们像误入狼群的羊,就看他刚才跑的这么急,也应该是真的有事。
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庄严对他印象不错,没想让孟子曰为难,所以没有接话。
吕德本见庄严不接口,脸上有些尴尬,笑容变的勉强他脑残了才敢继续拿庄严做文章。
商场门道,谁不懂。
孟子曰看向吕德本的目光更冷了,刚才畜生无害的样子,立即换上冷酷不近人情的脸,看着吕德本轻蔑、肆意,就差没在吕德本脑门上刻‘你个傻瓜’四字了。
吕德本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暗怪刚才一定是眼花觉得这个小霸王畜生无害才忘了他平日什么作风气派:“孟总,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孟总的事情要紧,孟总……”忙吧。
孟子曰转身走了!
吕德本傻眼,真走了!但转眼头冒冷汗的看向庄严:“庄总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您也看到了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让他连客气都省了。
庄严语气平和的向更衣间走去:“又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怪你的。”
吕德本很急:“庄总,您是不了解这位小孟总的脾气!那性格——别说我刚才不顾他的立场说错话了,就是我不说错话他也鼻孔朝天看人的,平日明达说错了轻了大发脾气,重了就不跟你做生意,一点也不考虑公司利益,完全是他自己高兴,随性处事!
您说这样的人我得罪了,我的业务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庄总你可要帮帮我。庄总赌不赌,孟总回去就得不顾天价赔偿费,跟我解约。”
吕德本说完谨慎的看着庄严。
庄严打开更衣柜,顺手拨弄下一旁的球杆:“挑一个,还是用你带来的。”话题揭过。
吕德本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本想让庄总替他说句话的,孟总那小霸王看着对庄总还算恭敬。
如今看来没指望了……
吕德本立即调整策略,已经得罪了一个,实在不适合得罪第二个,来日方长,总能找到机会请庄总帮忙说和,哪怕多出点血,他顿时道:“经理,球童,来一个新——”
庄严不等他说完:“来个男的。”
孟子曰关了罩顶,匆忙跑回去。
苏安宁已经换下泳衣,穿戴整齐准备离开,等人她向来没有耐心。
孟子曰见状着急的推着她往回抱:“我就耽误了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遇到了一个不能不打招呼的人,我是跑着去的,不信你看都出汗了……”
安宁往外走,她没有生气,只是突然不想泡温泉。
孟子曰拉着她,迫切的开口:“下次不会了,真的下次不会了,就一小会,你别走啊——”
“放手——”
孟子曰着急的看着她不为所动的神色,冷静温柔中错综复杂的冷漠气质,让没有跟女人接触过的他完全没有应对经验。
急的抓耳挠腮的揪揪头,忽然急切的道:“要不这样,你把我关里面等你二十分钟。”说着拉开隔间温泉池的门不等安宁回答情急的把自己锁进去。
苏安宁看着他傻乎乎的举动,开始不明所以、继而莞尔一笑,放下了提包,重新换上了泳衣,长发挽起,露出优长的颈项,一条细碎的水钻如星光环绕般落下,衬托着她的锁骨更加迷人光洁。
庄严每次情难自禁的时候啃的最严重,好在这些天她没有任他胡来。
梳理整齐。
苏安宁无奈的推开相隔的门,就好似突然从房间走到了世外桃林,闭合的罩顶枝桠密集,丛林间偶有关在其中的麻雀嬉戏其上,蜿蜒而下的温泉水道冒着热气显得蒸腾慵懒,中央空调的热风,让人仿佛置身在夏天。
但如此美景,苏安宁的目光还是一瞬间落在抱着膝盖百无聊赖蹲在水岸上的他。
委屈、可怜。
孟子曰见她出现,眼睛顿时迸射出灼目的光,倾慕、傻愣的看着她,她不生气了!
苏安宁一个漂亮的跃入,三秒钟后在中间出水。
孟子曰傻愣愣的看来,刚才的一幕安宁在他心里犹如一条美人鱼,让完全没有和女性如此坦诚相见过的他,傻了,顿时左耳红艳如火。
苏安宁从水里冒出头,滑到石崖齐腰的地方坐定,水没过肩膀处,随意撩着:“傻愣着干什么,去换衣服。”
孟子曰急忙站起来转身——碰——的一声撞到门上,耳朵更加娇艳。
他不敢回头,暗恼自己不争气赶紧拉开相隔的门出去。
苏安宁眉毛不明所以的挑了一下,搞什么。
孟子曰换好泳装,比苏安宁还不好意思的磨蹭进来。
他不是不好意思他自己,他是不好意思即将要见到的安宁,觉得跟安宁如此坦诚相待他还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准备好。
苏安宁很坦然,她银灰色的泳装比夏装还保守,背部漏一指,下身媲美短裤,除了设计师要求的曲线美,这件事整体看相当保守:“下来啊,在哪里站着做什么。”
“哦。”孟子曰噗通跳下去。
苏安宁觉得孟子曰好看,是年轻人的那种好看,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又有偏向成熟的气韵又有孩子气的幼稚,干净纯透,偶然还做点傻里傻气的事。
比如像现在一样,缩在温泉水里竟然不出来,也不怕憋死你。“报名参加潜水运动了吗,出来。”
孟子曰的脑袋突然从她眼前冒出来。
苏安宁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孟子曰已经游开,右耳朵也开始红了。
苏安宁被她溅了一脸水,看来莫名其妙的他一眼拿起一旁纯白色的毛巾擦擦,靠在温暖的石壁上,欣赏着周围的美景。
孟子曰尴尬的在一旁发泄着多余的精力,刚才他好看撞到什么了?身姿如剑畅游似鱼。
安宁偶然看他两眼,见他自己玩的开心也便随他去了。
孟子曰突然在三米外冒出头,确实撞到了软软的:“我去滑一圈!”
安宁茫然,什么滑一圈?
这才发现,这座从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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