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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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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宁看白痴一样的看他:“见妈弄着好看就弄了需要什么理由,再说了女人青春有限,要在有限的青春在尝试不同的美。”转而又没心没肺的问:“你觉得我的新发型好看吗?”说着拨拨她的毛球球。
庄严顿时有种有气无处出的感觉,他知道他为什么发火,他思想阴暗因为那天不确定的一个背影开始忐忑,却不敢问,见她突然给自己换发型,注意自己的形象,他突然就有一种云雾罩顶的危机感。
安宁摆弄着她新得来的发型,声音如常甚至可以说轻柔:“我告诉你庄严,想好了回答我,如果再阴阳怪气的,别怪我扑过去咬死你!”
庄严闻言身体莫名一酥,顿时气逆,揪着她的头发恨铁不成钢的撕扯:“苏安宁你是要气死我,气死我才高兴。”却不敢使劲。
安宁靠在他身上笑:“是不是很好看,好看的你都生气了,那一定是因为我太美你太丑,你心态扭曲进而引起的你面容扭曲导致出口狂言。”
庄严有气无力的做在桌子上,直接自己把自己当笑话了:“我的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你可口的样子,竟然会心里不爽。
都说女人比男人老的快,有历史根据吗!他们男人在外累死累活养家,头秃的比岁月还长,身体垮的比豆腐渣还快。
反观安宁,吃喝睡觉美容养颜,三十了一样光彩照人,加上岁月锤炼的那点精气神,她都要成精了她!如今打扮成这个样子是让他死的快点吗!
苏安宁很大度:“好了好了,别装可怜了,原谅你了,左右两边,你选一边,赏你亲一下。”
庄严低头亲了左边。
安宁笑了。
庄严无奈的跟着笑。
包汤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爸爸发火真吓人,妈妈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真厉害!
安宁换了发型,心情很好,什么都好,才不会跟更年期的庄严一般见识:“好看吗?”还不忘找刺的炫耀。
“好看,好看。”
包汤的手忍不住摸摸妈妈头上的小球球,真心实意的道:“妈妈的发型比奶奶的好看。”
“谢谢包汤,不过这话在家里说说就行了。”
“yes!”
庄严心意有阴影,就是看安宁的新发型不顺眼,觉得安宁应该不计较刚才他的失礼了,直接道:“在家里别带那么夸张了,摘了。”说着把那两团黑乎乎的球球取下来直接扔垃圾桶。
安宁顿时急了:“你干嘛!我和付迪找了好几家店买的!捡去。”
庄严不情不愿的放下筷子,把怎么扔出去的东西怎么捡回来,这种事做的多了,他没觉得有什么拉不下脸,就是不喜欢她弄的新发型。
庄严吃了两口饭,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的自己头发少了,皮肤干,坐久了腰疼,开一天会受不了,何况男人三十再会保养也神秃的嫌疑!
相比此刻的安宁,别人会怀疑他养了小的,庄严沉着连,故作不在意的开口:“怎么突然想到换发型了,以前的样子多好看。”
“试试不同的感觉呗,而且理发师推荐的说这样好看。”
庄严冷笑:“给妈推荐这个发型,给你也推荐这个发型,莫非他只会做这个发行。”
“那有什么不好,术业有专攻,去,给我倒杯酸奶。”
庄严转身跑腿。
包汤偷偷的道:“妈妈,你这样子非常好看,就好像我活泼可爱变小了一样。”
“真的?我一直以为烫了会变老。”安宁把包汤当女生一样商量着这个严肃的话题。
包汤坚决拥簇妈妈,没看到爸爸都败下阵了,他傻了才倒戈:“妈妈好看。”见爸爸折返回来,包汤急忙低下头吃饭。
庄严坐下里不情不愿的小声嘀咕:“一天的时间就花头发上了……”
“物超所值。”苏安宁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见识。
夜晚,躺在床上,庄严往安宁身边蹭蹭。
安宁指指自己的头发:“弄乱了。”
庄严傻了才相信真的会弄乱:“昨晚你说累,今天你又乱,哪有那么巧,安宁,咱们好久没……”
“上个星期不是刚饱了,何况,你说你老了不行了,再说男人一定要节制。”
庄严闻言不怎么高兴的躺在另一侧:“小宁,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吸引你了。”
“对,对,看了十几年了,早看腻了,惹恼我了换了你。还餐厅那会反了你了是不是,敢对我大小声,如果不是包汤和郭姨在给你几分脸面,你看我当时怎么收拾你。”
庄严赶紧揭过:“我错了,我不懂事行了吧。”说着蹭过去:“都起来了,安宁。”
“你起来了关我什么事。”
“那你都不主动亲近我。”
安宁无奈:“严严,上次是谁求着不来第三次的。”
“你。”庄严突然抱住她不容分说的把她压在身下,头埋在她耳边声音诱惑:“今天特别想,过了今晚让你休息半个月还不行吗。”
一番不容拒绝的翻云覆雨后,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张稚嫩的求救的脸,安宁突然笑了……
快入睡的庄严听到声音立即警醒:“你笑什么。”笑他老了,技术不好,还是……
安宁赶紧安抚他:“睡觉,睡觉,我笑今天做头发的时候理发师讲的笑话。”
“讲的什么。”
“真要听?”
“恩。”
“前男友碰到前女友和现任逛街。
前男友不愤上前说:我不用的二手货,送你了。
女的说:放心,除了外面一块是旧的,里面都是新的。”
安宁说完忍不住笑了两下,此女机智、善变,不管怎么样,这话出去,现男友心里肯定没刺了。
庄严笑不出来,他刚刚做完,老婆就想起这个笑话来,是说他不行呢,还是能力不足?
安宁打个哈欠:“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庄严睡不着,翻过身忍不住推推安宁,又覆了上去。
安宁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小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这种情况除了新婚前几年和偶然她主动勾引会出现,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一来她身体没那么娇弱,二来,始终觉得这事累死的是男人。
但现在她觉得好累啊。
清晨庄严西装笔挺的打开窗帘,神清气爽,谁说他老了的:“醒了。”
庄严坐在床边温湿了毛巾一根根的帮她手指头,认认真真的掰开,一点痕迹也不放过:“不是说今天忙吗,要不要帮你请半天假?”语气中说不出的得意洋洋。
安宁一动不动让他伺候,蓬松的新发型盖着骄软的脸,有气无力的睁睁眼又闭上:“你今天不上班。”
“陪你。”
庄严最后用毛巾捂住她柔软的手,过了一会拿开,又认认真真的给她擦了脸。
擦好后,找来她常用的乳霜均匀的为她涂在脸上,弄好之后,搭配好她要穿的衣服,掀开被子。
零乱的睡衣乱七八糟的穿在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还在。
庄严心情更加明媚,扶起没有骨头的女人,帮她脱了睡衣,像照顾重症的病人一样一点点的帮她穿好然后抱到洗手间刷牙,语气轻松欢快:“我说你怎么也动一下。懒。”他就说是他想多了,看他的安宁还是真好。
“不要!”
庄严捏捏她的脸,挤好牙膏,让她靠在胸前:“龇牙。”开始帮她唰,边刷边自恋的看着镜子:“我家安宁越来越漂亮了,一对金童玉玉。”
安宁撇撇嘴角,喝口水,咕咕,吐掉,然后继续装死:“夸谁呢。”
“当然是老婆大人。”拿起毛巾给她擦擦嘴,抱她去梳妆台前梳梳头发,还别说毛绒绒的就是可爱:“下楼吃饭。”
安宁能不动为什么要动,手顺势揽住他的脖子,被抱着:“郭姨呢?”
“给她放了一天假,今天本大厨特意为你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安宁刚坐上椅子顺势倒在餐桌上:“你做的。”
“对呀。”
苏娘娘酝酿下情绪,抬起头开拍:“我不吃,我要郭姨,我要郭姨!我要郭姨——我要我的郭姨——”
“一样的,我的手艺——”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郭姨。”安宁不依不饶,坚决不吃他煮的东西。
庄严没办法,赶紧解了围裙:“好,好,咱们出去吃,岳家私房菜,走。”说着拿小发卡给安宁带上,抱她上楼换衣服。
换好衣服,出门时庄严本高兴的脸有那么点不不悦,他有时候觉得安宁真不用这么可爱,要那么可爱做什么。
“你看我干什么,长花了。”
“长狗尾巴花了。”
“可不是把你长后面了吗——”
庄严闭嘴,印象中就没有说赢过她,也不差这一次:“赶紧走。”
……
“安宁,安宁,你觉不觉得我穿这个格子的西装像个大叔一样。”
明光大厦内,安宁带着眼睛半靠在诡异色调的床上滑着娱乐新闻,听见他的话仰起头,顺势再看看他的脸,忍不住摇头失笑,继续摆弄电脑:“你还真看得起自己的脸,大叔。”
孟子曰闻言立即扔了衣服,满脸傲娇:“我这张脸怎么了,我怎么看得起自己了,本来我都长大了,马上就二十一了!”
“二十一好大哦。”
孟子曰听不懂有色笑话,一,没人跟他说,二,他不往那方面想。
孟子曰不一会就换了一套,不太自信,其实对自己身材又很自信的在床边晃:“这套白色的是不是又太娘了。”
安宁依旧头也每抬:“上次给你选的蓝色格子的呢?”
孟子曰想起来就有气:“被一帮蠢猪不小心送洗坏了!你说这件白色的到底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
“你看都没有看我!”孟子曰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安宁,电脑甩到一边,揉揉她乱蓬蓬软萌萌的头发,继而把头放在她的肚子拱着玩:“你敷衍我,敷衍我!”她的新发型很好看。
安宁揉揉他的头发,偶然辞苦也会这样粘着她,但感觉不一样。
孟子曰温柔中有主见,还有那么点叛逆,有时候他在你面前表现的很听话,其实背后没那么听话。
她就不止一次见他满脸嫌弃的扔她给他买的东西,又怕她发现,回头买了他自己喜欢的品牌装在原来的盒子里,她是认为她多傻所以看不出来。
若是以前,她可能会因为这些事跟他谈谈,最不济也让他反省反省。
但如今没有那个意思,反而觉得他某些行为很调皮。
果然若是看某个人顺眼那他怎么也顺眼,看他不顺眼的时候做什么也不顺眼。
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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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二更哦,么么哒(づ ̄3 ̄)づ
067冰山雪莲
安宁和蔼的拍拍他的头,笑容温婉:“没有敷衍你,穿什么都好看,真的。”
孟子曰闻言颇为自傲的翻个身仰躺在安宁腿上:“我也觉得还行。”他是谁,从小到大被人夸好看长大的,没有自信怎么行。
安宁失笑,拿过一旁的电脑。
孟子曰反手给她盖上:“有什么好看的,陪我说说话。”
安宁捏捏他的鼻子,松开:“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去,玩游戏去别打扰我。”
“今天不想玩。”就想这样躺着挨着她,如果可以他也接受她对他一些羞耻的事,孟子曰又想到那天,左耳忍不住范红:“安宁……”
“恩。”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看着她觉得很舒心,没有乱七八糟的事,依如第一次见她时候的感觉,在那么喧闹的地方也觉得她自成世界,不骄不躁,温柔甜美有吸引他最重要的理由:“安宁……”
安宁把玩着他的头发低头看他,神色悠然:“恩。”
孟子曰嘴角含笑,他幻想过这样的情景很久了,一个相伴的对象,一个什么都不做就躺在床上聊天的家人,将来还会有个孩子,不拘男孩女孩,重要的是一定要安静。
然后三个人谁也不交流,彼此忙彼此的事,孩子玩玩具,相伴的她抱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就不理她自己玩游戏,直到把她生气关了他的游戏机。
苏安宁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角嘴,忍不住拍拍他的脑门:“傻笑什么。”即便傻笑也很帅。
孟子曰厚颜无耻的指指脸颊,傲慢的道:“亲我一下。”
苏安宁低下头亲他一下:“好了,起来,压疼我了。”
“才一会。”
“一会也疼。”
孟子曰带笑的脸故意冷下来,撇过脸,就不动。
“别撒娇。我该走了。”
“才几点,天还没黑呢!”
安宁拿起床头闹钟,他不装电视竟然买了闹钟,虽然这只闹钟是个吸血蝙蝠:“已经八点了,五点半天就黑了,快让开,后天陪你去花鸟市场,你不是一直想买一盆仙人掌?”
孟子曰那也不动,他可以不买仙人掌。
安宁脾气好,耐心的哄他:“听话,时候不早了,你要是睡不着找朋友们出去玩。”说着拿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想吃什么算我的。”
“什么也不想吃!”
安宁无奈一笑,最后低下头吻上他如桃花瓣一样的唇色,味道就犹如他的颜色,冷冽清甜甘醇。
孟子曰不自觉的揽住她的脖子,跪起来本能的加深这个吻。
安宁犹豫了片刻,抱住他的腰。
过了好一会,在他不懂的技巧又不满足的状态下直接开咬,手本能乱伸。
苏安宁不容拒绝的扣住他的手腕,她今天穿的高领,除了手和脸什么都没漏,因为身上的痕迹太醒目,没有一个星期根本下不去:“好了!乱闹。”
孟子曰羞涩,这种事真的羞涩,尤其不善于的时候被拒绝,会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技术不好?或者让她不满意了:“我……”
安宁没有怪他,他的这点段数就是没有段数,吻了半天只知道吻外面,最后开咬估计也不懂为什么:“真要走了,自己玩。”安宁拍开他。
苏安宁该去辞苦那,孟子曰这,是顺道来看看他。
孟子曰很没眼色,不知道她穿衣服的要递,更不会主动拿鞋子。
开玩笑,他大少爷平时都是别人伺候他。
所以没有那个意识。
苏安宁也不介意,穿戴整齐,警告他不许跟出来后,走了。
孟子曰百无聊赖的打了两盘游戏,被从医院回来的妈叫了回去。
“我跟你说!你不能去看你爸爸!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去看你爸爸!”
孟子曰看了眼围着妈妈转的七八个男人,还有后面因为站的地方距离他母亲太远跟前面的人打架的男人,敷衍的应付:“知道了。”
王珍芬余怒未消:“敢打我!我看他是不想活了!更不想谈旅游区那块地了,混蛋!他以后连看你一眼都别想!”
孟子曰坐在沙发上,随手拿出一个游戏机。
“孔祥国!咱们没完!你们说那个老头子最近跟哪个狐狸精好着呢?”
“我知道,是一个小明星。”
“什么小明星,明明是一个模特,十九岁,才出道,孔祥国一路捧起来的,特别够味。”
“够味!你上去过!”
说的人急了:“我爱的是小芬!说话那么难听是你想吧。”
“你说谁想!”
王珍芬怒道:“行了,吵什么吵,吵的我头都疼!给我把人找出来,看看孔祥国在不在挖了他墙角,恶心不死他!”
“就是恶心死他,他睡过的女人随随便便就跟别人睡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玩女人!”
“就是,就是!”
王珍芬的神色一变。
下面的人立即缩头无言。
王珍芬看着他们就来气,一圈笨蛋:“出去,都出去。”想了想又道:“吴天留下。”
吴天跟了王珍芬十多年,可以说是看着孟子曰长大的,他和王珍芬一个月也不见得联系一次,这次王珍芬住院,他去看了,两人又有点藕断丝连的意思。
吴天身份普通,跟了王珍芬这么多年也依然普通,不换工作,不接触商业圈,也不跟着王珍芬认识她那个圈子的人。
他是位中学老师,热爱他的行业,十几年来还是一直是位老师,主任都没捞着,总体来说是位只知道奉献不会钻营的一个普通人。
这才不算,就连长相也没有凸出的地方,反而因为天天宅在家里,看起来有些迂腐。也不知道他当初怎就和明艳照人的王珍芬好上了。
王珍芬不服气的坐在孟子曰身边骂骂咧咧的告孔祥国的状:“两个泼妇在病房里就打了起来!也不害臊!一把老骨头还找小年轻的玩他也不知道行不行!”
孟子曰快速按着键盘,还差一点过关。
“我跟你说,你别跟你爸一样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似的!老色鬼!没脸没皮!也不怕他祖先从坟里爬出来埋了他!还有脸过来要你,让他找外面的女人生去!看他能生出一个破烂货来!”
吴天闻言不急不慢的提醒:“你不是不准他在外面生!”
“你给我闭嘴!”王珍芬立即喊回去:“我刚才脑子进水让你留下来!我不准他做的事多了,他哪样没有做!”
“至少他就没有弄出私生子来,你就不能别这么大火气,多少年了,你管他做什么!”
“有你什么事!闭嘴!没用的东西。”
吴天也不跟她计较,干脆不说了。
孟子曰开始下一局。
王珍芬继续开炮:“小曰,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我跟你说——”
……
夜色越来越黑,不一会飘起了小雪,万家灯火,往家赶的人步伐匆匆。
纪辞苦做饭很好吃,摆盘也讲究,可能做程序的人天生心思细腻、吹毛求疵,每个细节他都处理的很认真。
“排骨乱炖你最喜欢吃的,怎么不动筷子,今天的排骨不软乎?”
“小葱拌豆腐好吃,都塞嘴里了,吃不下。”
纪辞苦失笑:“你呀,喜欢吃的非要一次性吃过瘾,吃完就打入冷宫,何必呢。”
安宁可怜兮兮的开口:“我怕我惦记它,我得看腻吃腻,然后换菜。”
“那我呢。”
“嗯……你是一盘让你看不腻吃不腻的绝顶好菜。”
“谢安宁夸奖,不胜感激,喝口汤别总是吃饭。”
“不要,顾不着。”
纪辞苦闻言,习惯的找来勺子趁她换口的空挡喂她:“想起什么换发型了,挺好看。”
安宁一笑,算是回答。
纪辞苦喂她一口鸡蛋汤。
雪下的有点大,纪辞苦知道安宁是不走了,这个时间过来一般不走:“你先歇会,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要不热不凉的。”
“是,给你又温又暖的。”
安宁靠在沙发上,没有饭后运动的自觉,她更喜欢吃饱了窝着,把享受放到最大化,至于会不会长胖,过了这一会再说。
不知不是最近看孟子曰的脸看多了,有些审美疲劳,也看不清别人长什么样子,只觉得凑着能用。
于是可怜的纪辞苦就没有以前那么好看了。
安宁躺了一个苹果的时间,纪辞苦喊她去洗澡。
“我帮你脱。”
安宁快速躲开:“我自己来,出去出去啦,空间都被你沾满了。”
纪辞苦缩回手:“那好,我在书房,有事喊我。”纪辞苦出来,站在浴室外,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最近安宁很不一样。
以前她也有说有笑,但除了这些会捡一些工作中生活中有意思的事与他分享,问问他最近学业怎样、公司里的人关系如何?
但最近没有,她好像已经问完了一样,吃吃饭,然后睡觉。说些话她说到一半又停住,似乎在思考是不是说过了。
纪辞苦听到水声,进了书房,门开着,方便安宁喊他。
等纪辞苦忙完,早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雪好像已经停了,关了所有的灯进了卧室。
安宁早已经睡着,呼吸浅浅的,新发型蓬蓬软软衬得脸小小的,现在这样窝在粉段的被子里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戳戳看。
纪辞苦伸出手含笑的戳了一下,皮肤自动弹起,更显红润。
纪辞苦这样看着她,用手撩起她一根烫发。
可,她没有跟他提起新发型,好像换了很久不值得提一样,但他明明是第一次见。
纪辞苦躺倒她身侧,侧过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用最温和的方式给了他一切,却想在他长成时离开。
两年来,他们最紧密的举动是在这里接吻,且只有一次,她如果拒绝时,扣人的力度很精准,让你觉得根本不能挪动一下。
难怪她敢如此放肆,是她有不让人越雷池一步的资本:“这么自信,也不怕我来阴的。”
纪辞苦伸出手,撩撩她的头发,微有弹性的发丝打着圈从指端滑落,纪辞苦想,她一定不喜欢他,甚至连从他身上找征服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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