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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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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妈立即钻出来拽住苏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跟你说谁了?”

    “你拽什么,我今天不是参加邀请宴了吗,碰到孟子曰了,后来就碰到孔祥国了,正不知道为什么孔祥国过来跟我聊天呢,他过来介绍说孔祥国是他爸,我没搭理他们,你说,姓孟的真的是姓孔的儿子?那他们两个怎么不是一个姓呢?”

    “孟子曰是孔祥国的儿子?那个孔祥国!”

    “还有哪个?”

    苏妈若有所思,这么一来就不是她女儿玩小白脸,是小白脸耍弄她女儿!

    苏妈立即不干了:“这种始乱终弃,仗着有两钱就骗我女儿的东西!我非劈了他不可。”

    “你干什么!谁始乱终弃了!你没看他上赶着要负责,你还嫌不够乱的!”

    苏妈想想也是,但……“不会是你听错了吧,如果是他儿子怎么会不一个姓呢?”

    “我怎么知道,睡觉睡觉。”

    “睡什么觉,你把我勾起来了你去睡觉!想的美,过来!”苏妈有点担心了:“如果他真是孔祥国的儿子就这样拽着咱们的女儿不放怎么办?”咱们还能真打真骂!

    “我怎么知道!”

    “女婿万一憋了一口气跟他打起来殃及到咱们女儿怎么办!”

    “谁说不是!”

    “这可怎么办?”

    “我怎么知

    “我怎么知道。”

    找个吃女儿的也麻烦,找个不吃的也麻烦!生儿育女做什么,左右不过一个麻烦。

    “八字还没一瞥呢?瞎操心。”

    “我不操心她就长大了,真是孔祥国的儿子?”

    “问你女儿。”

    ……

    “女儿,女儿,醒了。”

    安宁刷着牙:“啊!”摆明的。

    苏妈妈乐呵呵的笑笑:“孟子曰是孔祥国儿子!”

    “咳!”安宁继续刷盯着镜子里的妈妈:“恩。”

    苏妈妈转身出去把偷听的老头子推回卧室:“问了,是。”

    “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

    “问为什么姓孟不姓孔、王了吗?”

    “我怎么知道!”

    “那你都问什么了!”

    ……

    孔祥国在外等了一晚上!第二天孟子曰从后门走了!

    王珍芬随便披了一件外套从里面出来:“你这是干嘛?做了什么事把他惹的那么不开心,回来后什么都没吃,早上也没见下楼直接走了,说说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你又怎么得罪他了。”

    孔祥国很烦她说话的方式,当初娶她时一定是瞎了眼,才觉得她和长相一样温柔:“没吃饭。”

    “对,你快成功让他饿死了!”

    “你说话能不能客气一点!”

    “我不想跟你吵架,说吧,昨晚怎么了,我好对症给他做饭。”

    孔祥国不耐烦的把昨晚在慈善晚会上的事说了一遍。

    王珍芬笑的不行心里冷然:“你管他干什么?忍不住了,不是你跟我说沉默就是最好的阻止,你这上赶着去找麻烦。”

    “我又不知道他是苏安宁的爹!”

    王珍芬笑笑:“也是,你知道什么,庄严也够窝囊的,这么多天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背着他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的女人还耗着呢?什么东西,真是男人中的废物,你说是不是孔先生。”

    孔祥国看眼她阴阳怪气、意有所指的样子,转身就走。

    王珍芬也不想看见他:“活该!”一个德行!她就是有男人怎么了!有本事离婚!

    孔祥国上车,脸冷下来,他表现的再无所谓刚刚和儿子缓和下来的关系又闹成这样他心里也不痛快。

    孔祥国碰的一声关上车门:“开车!”

    ……

    校外的咖啡馆里庄严神色忧郁:“爸,都是我不好,我有错,我改,您能不能帮我劝劝安宁,我爱她,我和庄逸阳都不能没有她。”

    庄严从学院约了岳父出来喝咖啡,决定从岳父处入手。

    苏爸穿着藏蓝色的短袖衬衫,神色尴尬的坐在位置上,他能说什么,他女儿怀着别人的孩子三个月,他能说什么!

    复合?开玩笑,自己也是男人将心比心一下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是安宁对不住你。”

    “爸——您别这么说,是我,是我错在先,我知道妈和你因为这件事对我……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安宁好好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不是我的又怎么样,但只要是她的,爸我都喜欢,你相信我。”

    “我相信。”苏爸还是很喜欢庄严的,这孩子这么多年都不错,如果认识到自己错了能改更好,但,这不是女儿不争气吗,有什么办法,他气的都想打那不争气的东西:“你们年轻人的事其实我们做父母也不好表态,这件事我们家安宁错的多,你有肯挽回的心说实话爸很欣慰,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女儿。”

    “不是,爸,是我,那件事也不是安宁愿意的,都是孟子曰卑鄙无耻!他若不是心机深沉接近安宁,安宁怎么会认识他,安宁只是一时被迷惑,我了解安宁,安宁不是那种人,爸,您帮我劝劝安宁,陆镇海和孟子曰真的不适合安宁。”

    “是,是,我知道,你别误会,镇海只是邻居,至于那个孟子曰我虽然不了解,但我女儿也不是会为貌所动的人。”

    什么意思,承认孟子曰长的好。

    “恩……”

    ------题外话------

    明天中午十二点,这次不会推后了,Σ(°△°|||)︴,回来晚了

 103谁该嫌弃谁

    “你别着急,你有心,又肯原谅她,她心里也一定感激你,我回去再劝劝她。”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别谢我,她那孩子犟你又不是不知道,决定的事几头牛拉不回来!做父母的,我和她妈能起什么作用。”

    庄严愧疚的垂下头:“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她。”

    “怎么能是你的错,何必呢,婚姻走到你们这一步散了就散了,何必再强求。”

    “爸,我爱她,我给爸带了两瓶酒在车上,嘉庆陈酿,您尝尝,林秘书。”

    “不用,我那里还多着呢。”

    “没事,您放着。”

    苏爸叹口气:“行吧,今晚你过来吃饭。”总还是自始至终在一起的人。

    “谢谢爸。”

    ……

    “你觉得粉色的好看还是蓝色的。”孟子曰穿着T恤牛仔裤,拿着两件小衣服追着刚进医院的安宁显摆。

    冯山远远的跟在后面。

    苏安宁向后看了一眼,对穿在他身上画着卡通图案还有个帽子的T恤越法无感,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件T恤适合他,不稳重、孩子气、幼稚,看来她的品味有待提高:“蓝色的吧,粉色颜色糊成一片没什么意义。”

    孟子曰乐呵呵的一笑;“我也觉得蓝色的好看,是不是太薄了ta出生的时候已经冬天了。”

    “恩,你要有时间,换个厚一些的。”

    孟子曰高兴的点头,他当然有时间:“今天给宝宝检查什么?”

    “例行检查而已。”

    冯山接过孟总手里的东西,送上苏小姐的检查袋。

    孟子曰接过来,一瞬间觉得责任重大,整个人都变得紧张。

    苏安宁看他一眼,觉得他反应过度至于,也知道他是因为在意:“你不用陪我的,现在也不麻烦,我自己可以。”

    “我怎么可以不来呢,宝宝知道会不高兴的。”孟子曰赶紧跟上。

    或许吧,每年每个家庭出生很多宝宝,对你来说或许新鲜的事,对很多人来说无关痛痒,不用如此紧张的。

    苏安宁已经约好了医生。

    卫承业亲自指派的,本来他也一直在,但见孟子曰在场后,出去了,这种事,他不参合。

    “就这样进去吗?会不会有辐射,不是说小宝宝不能被辐射?”

    “没事的。”

    “你轻点用力!你这样会压到我孩子的!”

    “没事,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说明ta有自我保护机制。”

    “腹围怎么才这么一点?是不是量错了?我家宝宝是不是偏小?”

    “不小,才三个多月,尺寸刚刚好。”

    “你还抻!”

    所有检查很顺利,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孟子曰非常开心。

    医生不开心。

    “我平时需要注意什么?饮食上有什么忌讳?要给孩子补充点什么?母体呢?”

    医生忍者心烦耐心的一一回答,最后说了句:“你不是她弟弟,这么紧张做什么?”

    孟子曰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拉着苏安宁走了。

    苏安宁本来想笑,最后没有,她对医生这样说没什么感觉,差了十岁,她最近又有些不修边幅,而二十出头的孟子曰正是最好看的时候,说句是弟弟都对她很仁慈了:“谢谢你陪我做检查,想吃什么我请客。”

    孟子曰还有点小情绪,琢磨着回去染撮白头发,在脸上图点瑕疵,一抬头正好看到街道对面的面馆:“拉面!”

    “好啊。”

    这家兰州小店开了很多年了,味道正宗、客流量很大。

    苏安宁带着孟子曰坐下时,周围已经没有空闲的位置。

    孟子曰为安宁倒杯水,想起还有件事没有跟安宁说,不知道说了安宁会不会生气:“昨晚我碰到苏叔叔了。”

    “恩……”难怪早上两位老人家会问。

    “我不知道我爸爸跟叔叔说了什么,如果我爸爸说了过分的话我道歉。”

    苏安宁瞬间看向孟子曰。

    孟子曰顿时紧张:“是不是孔祥国说了什么!”

    苏安宁神色僵硬的摇摇头:“没有。”她们的事孔祥国知道了?苏安宁突然没心情吃饭了,不过想想又可笑,本就是纸包不住火的事,别人知道早晚的事。

    孟子曰敏感的察觉到安宁的情绪,整个人都变的谨慎:“你……生气了……”

    “没有。”

    “面来喽,加蛋多肉,吃的愉快。”

    孟子曰赶紧给安宁拆开筷子:“你不高兴了?我能感觉的出来。”

    安宁接过来,语气温和:“试问你想一下,你愿意自己的错误闹的人尽皆知吗?如果你结婚了,爆出这样的消息怎么想?”

    “谁胡说八道弄死他!”

    苏安宁咬口面看向他:“呵呵,吃饭吧。”

    孟子曰搅着面,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了:“除了孔祥国应该没有人知道,你要是不想别人知道我以后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你的事无非过问我的意见。”一直都不过问的。

    “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我也隐瞒了你很多事。”

    孟子曰闻言顿时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也不生气,如果粘的不紧她甚至不会理会他,今天做产检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

    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拒无果后就不再说话。

    好像他做什么在她看来都是一个胡闹的孩子,她在无奈之下选择了包容。

    这种感觉……

    孟子曰很挫败,但他也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觉得十分烦躁,烦躁的他想发脾气,但看眼平静如初的她又觉得自己很幼稚。

    孟子曰吃口面,可能不习惯这种大碗汤汁,呛了一下,赶紧拿纸擦擦嘴:“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没事。”

    孟子曰觉得自己又丢人了,他怎么就做不好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以后怎么陪孩子和安宁出来吃饭。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重新挑起一根,不知道是店家太实在还是面本身缠绕的太用力,他每次都能挑起一大片,然后只能找个下嘴的地方咬下去,反复几次后,想吃的他耐心用尽。

    苏安宁见状,抬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个小碗,然后用另一双筷子帮他挑到小碗里倒上汤,放他面前:“这样会方便点。”

    孟子曰尴尬的垂着头,吃着安宁给他弄的面,不敢再说话。

    吃好后,孟子曰才找回点存在状态,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再见。”

    “再……再见。”

    孟子曰不敢再追,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敢,孟子曰看着安宁走后心里更加烦躁,就像一团火横冲直撞找不到突破口弄的心里越加焦躁。

    孟子曰坐进车里,不耐烦已经写在脸上。

    冯山吓了一跳,开出这一区域:“孟总怎了?”

    “……”

    生气了?安宁惹他了?不应该呀,苏小姐竟然请他吃饭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才对:“孟总,介意跟我说说吗?”

    “……”

    “孟总,您想不透的事情也许跟我说说,在诉说的过程中会有不一样的认识。”

    “……”

    冯山语气更加小心:“孟总,您试试。”

    孟子曰回过头看眼冯山,然后从遇到安宁,陪安宁产检开始说,说到吃饭结束,叙述的过程中脸色越来越那看,越来越僵硬。

    冯山叹口气:“孟总,您不要心急,苏小姐比您知道的常识多是事实,就连孩子她已经二胎,不可能像您一样激动,进而乱了方寸显得急躁,这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也许苏小姐第一次怀孕时比您还紧张呢?

    至于吃饭,少爷不习惯这样的吃法也无可厚非,而苏小姐尝试过这样的生活又知道庄先生的生活,她反过来时候更明白您刚才的窘迫,这种事……您不用放在心上。”这是硬伤!

    孟子曰面色发冷,他觉得这样很窝囊,一点也不像个男人,不能撑起她的生活。

    冯山也觉得奇怪,以孟少爷的为人和脾气,他跟安宁的相处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是高冷无知的,不应该急躁。遇到自己不懂的事冷处理,会站在那里执着的要个意见;吃饭不方便了就会立即放在筷子,然后盯着它,等人服务。

    这才是符合他印象中的孟子曰,怎么孟子曰跟安宁在一起,就会显得急躁不安像个随时需要人安慰、照顾、包容的孩子,不应该啊?

    年龄释然,不对不对!

    孟子曰觉得错了,错的是他无知的行为:“绕回去。”

    “啊!——是。”

    孟子曰重新点了一份面,他就不信他吃不了一份面!

    冯山心想,你这一对一的却什么学什么几时是个头,重点不是这个,冯山见他来真的赶紧提醒:“搅一下,别烫到!孟总啊,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

    “您是怎么跟安宁小姐成为朋友的。”按说你的性格不会招人喜欢,苏小姐更不可能跟你谈得来。

    “……”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您也不想我拖了您后退不是吗?”

    “沉默。孔家语说的……”孟子曰卷着面条把孔家语的话重复了一遍。

    冯山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你们相处是这个模式,您已经习惯了为了不惹她生气遇事退让,她已经习惯为你们之间的事做主,因为一开始就如此。

    这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孟总缺了历练一环,很多事跟不上苏女士的脚步,这不是你恶补就能行的。

    就像孩子这件事,苏女士注定比你淡然,你也不可能当过一次爸爸找找经验,就别提感情了,苏女士谈过两场恋爱,一场她爱的,一场爱她的,孟少现在不管哪个阶段都离不开这两个可能,庄先生当初追苏女士时不见得比孟总下的功夫少,所以这也是硬伤。

    还不如:“孟总,我觉得您的重点不是吃。”吃也没有用,再吃也不如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陆镇海会吃:“您总要给苏小姐表现的机会是不是?否则两个人相处也很无聊的。”

    “……”

    “孟总您想想,想想你的优势?女人也有母爱的,您的脸面算什么,目的最重要,何况结婚后男人的面子就是放在地上不断被踩压的过程。”虽然孟总不该是这个阶层,但总不会错。

    “……”

    冯山见他看过来急忙道:“我,虽然婚姻失败,但是在家里从来没有话语权,老婆说什么听什么,念什么信什么,让你往东不会往西,这都是基本的,孟少这婚后要过的好,老公就是草。”

    这貌似也是没阶层的男人地位,人家吕德本那个阶层,都是老婆上赶着伺候:“总之,男人听话很重要,不会什么不重要,紧张孩子必须的,不能因为你觉得不男人就否定你的闪光点,不能你觉得没面子就不去做,她觉得有面子就好,是不是。”

    孟子曰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吃你的面。”

    谁该嫌弃谁!

 104

    孟子曰心里明白,只是那种烦躁感去不了,他也想更成熟,更有魅力的站在她身边,有陆镇海的年龄、有庄严与她相遇的时间,有那个时候初遇的可能,而不是差了这么多年,成为她理所当然拒绝他和本能不让靠近的屏障。

    “你老婆很没眼光。”

    冯山闻言嘴角扯了一下。

    ……

    下午的阵雨降低了空气里的燥热,温良舒适的初夏漏出了刚刚叶圆的舒适。

    付迪刚洗了头,把头发包裹好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摸苏安宁不明显的小肚子:“哇噻!羡慕啊,又多一个。”

    “你也可以有。”苏安宁挫着指甲,越发不能容忍指甲长出一毫米:“我发现我竟然比怀包汤时候还严重,我怀他那时候最不济还能看着它长长,我现在只要看见它漏头就想挫了它。”

    “你这叫心里变态,把你指甲当庄严了。”

    “是吗?那我岂不是要把指甲全拔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孕期反应很正常,你只是比较麻烦而已,我那时候不能听泡沫摩擦的声音,一听就起鸡皮疙瘩,不像你,指甲不能长,剥瓜子的声音不能听,连洗面奶都不能塑料包装,神经病。”

    “剥瓜子不怪我,是我听那个女人说庄严给她剥过,我以后看到那东西就恶心,别说剥了,我恨不得烧了,他还偏喜欢给我用瓜子献殷勤,他是不是觉得那样特博爱。”

    “行了你。”付迪起身给安宁倒杯酸奶:“你就在我这里像个人,在男人那里装的贤惠的跟幅画似的。”

    “那当然,我能让不跟自己同物种的生物看到我真实的样子?我还指望让他们听话呢。”

    “我吐!你是怕你以后不能嘚瑟吧。”付迪把腿盘在沙发上:“喂!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人小孟长的好看才始乱终弃的。”

    “积点德吧,就他那样子,我还是喜欢我家陆镇海那模样的。嘿嘿。”

    “呸!真该把你这样子录下来让他们看看还追不追着你跑!”付迪吹吹自己漂亮的指甲:“说到这缺点啊,就会发现原配好,放个屁就放了,谁不知道谁!找个新的真麻烦,好得从怎么抠鼻屎好看开始。”

    “我始终觉得先从不洗脚开始。”

    付迪冷哼一声,颇为不屑的看她一眼:“说什么你都晚了,痛快过后多个小尾巴,你何止该从‘不洗脚’开始让他认识你。

    你应该从你‘冷暴力’开始让他认识你,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公主病’升级版的‘太后病’,还要让他知道‘顺你着昌、逆你者亡’的本质性,不停老娘的都去死!不宠老娘的立即甩!我斗不过你就不嫁!这些都该让他认清,彻底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本来以为可怜的庄严能战斗到最后,想不到一个孩子就把你打下‘太后’的宝座,活该!”

    苏安宁可怜的垂下脑袋:“谁说不是?年纪一大把了还有人追,你羡慕嫉妒也是应该的。”

    “圆润的轱辘走!怀了不该怀的男人的孩子还标榜自己爱情专家!”

    “这点真的失算,我那时候吃了药的,谁知道ta如此强韧、迫切的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你知道成活一个宝宝多么如容易,就相当于三个两万五千里长征,我阻止的了吗。

    想到ta如此辛苦不宜,心想算了,成全ta吧。”

    “呵……呵呵……”付迪一脸嫌弃:“看呀,看呀!都来看啊!这就是这个女人的真面目!陆镇海!你当年逃过一劫,这次千万要守住!”

    苏安宁赶紧让她住口,得意的撩拨下头发,掐着腔调道:“这就是做女人的技巧了,装也要装出一幅画的效果,至于以后吗,呵呵……”

    “卑鄙无耻!要不要来点音乐培养培养宝宝劲爆的乐感。”

    “研究表明,嘈杂的音乐会让宝宝表情痛苦。”

    “ta已经长脸了。”

    苏安宁瞥她一眼。

    付迪靠在沙发臂上,把脚搭在安宁腿上:“给大爷捶捶,什么时候跟他离婚。”

    “近一个月吧,他慢慢就好了。”

    “你就这样肯定?以己度人?我可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庄严不见得想跟你离婚,如果我是庄严我也不见得想跟你离,除了这个孩子你有什么不好,是,这个孩子很碍眼,但又不是养不起,只要你以后不再犯,而我想要一位一起生活又不讨厌的人,为什么不凑合着。”

    “我有这么好?”

    “哈,哈哈,庄严眼瞎又不是一年两年了,看看陆镇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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