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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他的唇是什么味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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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
朋友的话,就像王弘烨、顾丑石那样的哥们儿?感觉好像确实挺不错的。
她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 “最近不是有句流行的话么,能约出来吃晚饭的; 都是重要的人,我们不刚刚吃完晚饭吗?”
他心下一动; 面上重新焕发了笑意,目送着她上了楼梯,方才驾车离去。
赵音淮嗅了嗅身上的烧烤味,皱了下鼻子,一抬头发现自家门前有个人影; 方才想起费星要拿行李箱的事,连忙快步过去,“不好意思,让你就等了吧……咦?江衍?”
出乎赵音淮意料的是,他脚边竟然没有一个烟头,这家伙转性了?
江衍转过身子,眼珠瞥向天空,“那个,我来拿行李箱,不犯法吧?”
她“扑哧”一声,“什么法不法的。”
他嘟囔着,“你自己说不要我见你的……”
她打开家门,疑惑道:“你不是要拍戏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近两个小时内没有我的戏份,你放心,拿完我就走。”
她“哦”了一声,撇了撇嘴,“你来为什么要用费星的电话联系我?害得我还拼命赶回来。”
他指了指她,“喏喏喏!我就知道要是我来的话,你绝对要让我等好久的,这才要费星帮我忙的,玩的开心么,你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幽怨。
她作回想状,“是还不错,那野炊超有意思,推荐你去。”
他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到玄关处低头一看,自己的那双皮鞋并不在这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男士休闲鞋,他立即嚷嚷道:“我皮鞋呢?”
“帮你收起来了,在纸盒里。”她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扔。
他闻言眉毛一竖,“噔噔噔”地跑向阳台,果然他的衣服全部换成了不认识的款,俨然是别的男人的衣服,“你个绝情的女人,连我的衣服都换下来。”
赵音淮眉毛一挑,不待他再“噔噔噔”地跑到自己面前,冲他扬了扬手机,“不用问了,滴滴软件的头像也换成了卡通图片,劳您挂心。”
他咬了咬牙齿,突然很是正经来了句,“你在了解清楚那人之前,不要轻易在外面过夜。”
随后自觉地往次卧走去,这次都不用赵音淮赶的。
赵音淮觉得今天的江衍很奇怪,莫名的……闷?
他的东西一直在面前摆着,看着难受,她就全部洗干净了,叠整齐放好收了起来,然后去家里把弟弟穿的不要的衣服还有鞋子拿了一大堆,用于充数。
忽然觉得有个弟弟还是挺不错的。
但是,他口中的那人,是谁啊?
好一会儿,江衍都没有出来,赵音淮过去拉门,嘿?又被人从里面反锁了,他到底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喂,你还没有好啊?”她猛地敲门。
硬是过了五分钟,江衍才慢吞吞地把门打开,右手拉了一个行李箱,左手两个纸盒往外面走去,赵音淮下意识地接过了一个纸盒帮他分担重量。
目光随意一撇,愣了愣,“一个吹风机你不知道回中国买啊,还傻了吧唧地从美国寄回来?”
他“唔”了一声,“中国买不到。”
她把头往箱子里伸了伸,嘴角抽了抽,“牌子是美的?美的这不是个国产牌子吗?你说买不到?”
他被问堵住了,干脆不耐地来了句,“你管我?我恋旧行不行?”
她回头往次卧望了一眼,“咦?我是说数量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江衍!你拿掉了一个箱子,暗红色的那个!”
他头也不回,“没有手了,下次再拿。”
她自告奋勇,“我有手啊,我帮你拿。”说完拔腿就往那边走。
“不要去!”他突然一声大吼,把她吓得一跳。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连忙赔笑道:“我今天开了辆smart,装不下。”
她有些莫名其妙,“你放副驾就装得下了啊,我发现你每次来搬行李,似乎从来都不动那个红箱子,明明那个红箱子是最轻的……”
她忽然顿住,细思恐极,面色发紫,嘴唇哆嗦着:“你你你你你……不会是恨我,在我家放了个□□吧?”
他右手欲搭上她的脑门,“你没发烧吧?这都敢想?那箱子以后可能还用得上,我才放这里的。”
却被她连忙给躲开了,她仍旧在那里振振有词,“你被我揭穿了,这是想杀人灭口?你刚才在房里搞那么久,是不是在调□□?”
扶不了她的额头,他就只能扶自己的额头,“服了你。”
她一脸的狐疑,“我觉得你今天很异常……”话音戛然而止,撒腿就往次卧跑去。
江衍一拍脑门,糟了,着了这丫头的道,连忙追了过去。
但终究是晚了一步,那头的赵音淮已经匍匐在箱子上面,转动着密码锁。
“哔哔哔”密码锁突然叫了三下,江衍唇角微弯,这是密码输入错误的提示音。他双手环胸靠在门边,“你猜不到我密码的,别徒用功了。”
赵音淮绞尽脑汁地想着熟悉的密码,江衍生日她刚才试过了,不对。难道是她的生日?她空着的手捂着在输密码的手,神秘兮兮地按了自己的生日。
依旧“哔哔哔”。
江衍一脸没救了的神情看向她,“是谁给你的自恋?你以为你遮着我就不知道你那小心思吗?我的箱子干嘛用你的生日,我是不是洒?”
她气愤地眯了眯眼睛,视死如归地输入了“1234”、“1314”、“6666”、“8888”……一大堆数字,统统没有猜中。
那臭小子还在那没心没肺地提醒着,“这箱子有防盗功能,一共只能输十次密码,不然除了技术人员就再也打不开了,你还剩最后一次,麻烦你给我留条路谢谢。”
她听都没听他的话,义无反顾地输入了“0000”,他阻止不及。
然而,这次的“哔哔哔”声被“叮”地一声所取代,江衍神色一变,急欲扑过来,不料说时迟,那时快,赵音淮早已拉开拉链,猛然把行李箱揭开,还不忘数落道:
“哈哈哈,这年头也只有你会把密码设得这么原始了吧,原谅爸爸我把你想得太有智商了,呃……”待她看清里面东西的时候,蓦地怔住。
里面躺着被人剪下的大大小小的商品标牌,产品种类上到衣服下到袜子,不下百个,还有不少产品使用说明书,摆在最上面的,赫然是那个美的电吹风的售后卡。
江衍脸上挂不住,但已经被她看到了,也不再找理由搪塞,径自走过去把行李箱合上,“要你不要看不要看吧,你非要看,好吧,现在你尴尬了吧。”
她不服气地还了句,“应该是你比较尴尬。”
他把箱子放到了墙角,拿起刚才放下的东西,继续往门外走去,“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车轮轱辘声紧接着响起,她拖着那个暗红行李箱跟上,“你刚才说了句什么来着?这箱子以后还用得上所以不带走?把这个带上,以后不准找拿行李的借口来我家,明明是到中国才买的东西,非要说是寄回来的。”
他耳根红到了脖子里,“不要说了。”
她把所有送东西都塞到了车内,空间还绰绰有余,不忘补刀:“臭流氓,少女的家是怎么好进的吗?”
他赶紧钻进了车,闷闷地来了句,“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启动了汽车就脚踩油门开远了。
赵音淮望着车尾彻底消失在街角,方才收起面上的玩笑,长松了一口气,抚了抚仍很快速的心跳,“臭流氓,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每次这样感动了别人就跑。”
赵音淮回了家,日常睡前把门反锁,拿了衣柜里的睡衣,准备去洗澡,包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一声。
她忙走过来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竟然是郁全:
【赵编导,我接受你的请求,愿意给节目组一段寻找新男嘉宾的时间,但最迟,录完下周的节目,我就不会来了,望你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行李箱里装的都是爱你的心意啊~
有宝宝反映行李箱里装标牌没看懂,这里解释一下:江衍一直说那些行李箱里的东西是从美国寄回来的行李,自己各种地方换宾馆住,所以不方便存放,就放在音淮家。其实就是他在国内买的,用拿行李的借口去见她而已。
为了不暴露自己,就偷偷剪下标签,藏在一个有密码的箱子里,让她以为是自己用过的东西。所以箱子里全是标签使用说明之类的。
明天那章肥一些。
第34章
一周后。
赵音淮跑到了控制室; 将手中的录像带递给了工作人员; “等最后一个女嘉宾告完白后; 主持人会请郁全上台说话,郁全离场的时候你们就把这条带子播出去。”
她看到录像带被工作人员收好,转身离开时叹了一口气。郁全可以算得上是《扑爱》元老级别的嘉宾了; 节目一度收视低迷,面临整改,他都未曾有过离开的念头。
没想到要走的决定会下得这么突然; 遗憾的是他未在这个舞台上达成最初的心愿; 最后只能用一段五分钟时长的短片; 来回顾自己的这半年; 匆匆谢幕。
节目直播中,江衍偶尔会趁摄像机未对准自己的时候喝口矿泉水,今日他喝得尤为频繁。恍若无意般瞥到台下的赵音淮,今天的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他还知道她一个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小习惯:
紧张的时候会挠挠耳后根。
节目行进到后来; 她挠耳根的次数越来越多。
简聃颇为卖关子地说了句:“接下来,有请我们的三号女嘉宾。”却并未如往常般说出其姓名。
舞台的灯光骤暗; 聚光灯打在自动门正中央,与此同时; 场内放出了一段舒缓的音乐,台下的郁全听到后猛然一震。
江衍自语道:“怎么觉得这调调有些熟悉。”
周遭有不少反应过来的男嘉宾,纷纷看向郁全。
适时,自动门缓缓拉开,将香槟色短袖衬衫扎在黑色西装裤里的程宝珊; 烫了一头烂漫的栗色卷发,踩着一双低跟的尖头鞋,走了出来。
包括郁全在内,所有人瞬间呆滞。
记忆里,一个月前的程宝珊,还是一个光站着都会大汗淋漓的胖丫头,现在宽松的袖口下,是她仍有些圆嘟嘟的手臂,但俨然和一个月前是两个人,现在的她只能算得上丰满,低头时的含羞一笑,倒是个不可不扣的美人。
江衍看着双手紧握的赵音淮,这才恍然大悟。
那首《鱼儿》还在动情地放着,程宝珊径自从自动门前的台阶上走下来,朝郁全走去,将话筒移至唇边,
“你上次和我说,我应该做我自己,我回去就把那不合适的红头发给洗了,转头把那皮衣与紧身的牛仔裙都扔到了垃圾桶里,这次我穿着最平常的打扮而来。
“老实说我根本就不会打碟,上次为了见你,租了全套的装备,结果还演砸了,这次来之前,我就一直在想,我有什么特长展示给你呢?
“我跳舞不协调,也没有什么手艺,学历更是不高,连开餐馆的钱都是父母资助的,我能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呢?想了很久,才发现我一无是处,也才真正意识到我和你的差距,真的就是大海和陆地的距离,看似很近,实则遥不可及。这样的我,你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呢?”
她慢慢朝郁全靠近,他愣神望向她,忽瞥到她左手背上淤青的一大块,眉头微蹙。
她清越的声音流出,“我什么都没有,空有一身肉和一颗喜欢你的心,我愿意用喜欢你的毅力来战胜我体内的肥胖,让自己能多出那么一点点竞争你的优势,也让你能用双眼看出我喜欢你程度有多深。”
她面露微笑,恰好背景音乐也放到了这里,“上次的《鱼儿》我们都没有唱完—
“鱼儿自己
只想做回自己
稀薄的空气
再多么窒息
它依然勇敢追寻它的天地
郁全,和我走吧。”
同时,和上次一样,向他伸出了右手。不同的是,她这次的手臂硬挺,目光坚定。
上次宝珊来的时候,台下的观众虽说并未在场,但她们大部分都在家里看过那期的节目直播,对宝珊的蜕变有目共睹,更震惊于她的执着,不少观众都开始默默地抹眼角。
坐在郁全身旁的男嘉宾们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这是第一次有女嘉宾二度返场,只为了一个男嘉宾而来,郁全是幸运的,能在这么纷繁的世界里遇到这么个对他用情至深的人。
他邻座的苏愿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在让他慎重考虑,不要辜负这么好的女孩。
为了方便镜头的拍摄,他们二人按旧制站到了舞台中央。
二人相看,许久无言,在她满含着希望的眼神下,郁全拿起了话筒,喉咙嘶哑,“宝珊……”
“嗯!”她用力地点头回应着。
他静静地望着她,“瘦下来的你,很漂亮。”
她面上终于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真的吗?”台下的观众也松了一口气。
他忽然道:“我很感动,但是并不开心。”
她心里一慌,“怎么了……”
他望着她的手背,瞳孔里满是心疼,“证明喜欢我有千万种方式,而不是选择用伤害自己的方式,你手背上到底是打了多少针,才会淤青成这样?”
她连忙把手藏到了身后,猛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简单的健身而已,然后心急想要事半功倍节食,结果晕倒了打几个营养针罢了,不是什么稀奇古怪地折磨自己的东西。”
“节食?都晕倒了……”他的面色有些铁青,“我怎么能和你走?现在我要是和你走了,我不就是混蛋么?你条件不好的时候拒绝了你,你变美了就二话不说地和你走?宝珊,我从来不是因为你外表怎样而嫌弃你,而是和你并没有那种感觉……”
“我不要听!”她打断了他的话,捂着耳朵说:“感觉都是可以培养的,我就是止不住地喜欢你,我能怎么办?你今天拒绝了我,我还要再来找你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连站在赵音淮身边的白红都看不下去了,不忍地别过了脑袋。
郁全低头叹了一口气,“宝珊,你还是太心急了,对不起……”
程宝珊的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虽然知道十有□□今天是会被他拒绝的,但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转身就跑,顾不得什么形象还有节目流程可言了,刚才的那番淡定从容其实都是装的,在听到他说出“对不起”三个字的时候,忽然全部明白了过来。
却被郁全一把给抓住手腕,她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满脸通红地望向他。
他无奈道:“我话还没有说完,你跑什么?”
她抿着嘴巴,心道这人真是狠心,连拒绝的话都硬生生要人家听完。
“来。”他改抓为握,将她柔软的手整个覆在手中,她的脚如同踩在棉花上。
他把她拉到了自己的座位,还拍了拍她的脑袋,“乖乖在上面坐好。”
全场哗然,无人没有看出郁全脸上的宠溺,什么情况?刚才不是拒绝人家了吗?
江衍看了眼赵音淮,惊讶地发现她是此时现场唯一面色无常的人。
郁全别有深意地对着宝珊道:“程老板,你瞒我瞒得好苦啊。”
程宝珊闻言一怔,随即觑了一眼台下的赵音淮,后者耸了耸肩。赵音淮作为一个局外人,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两个人隔着层窗户纸的来往了。
宝珊顾虑很多,毕竟郁全到火锅店里大多都是落魄时候的事,甚至有一次还哭得特别伤心,她后来做了一个公众号,郁全偶尔也会在公众号后台和他吐露心事。
知道了他这么多□□的她,真的是他能接受的么?
赵音淮只要一想到宝珊在医院打吊瓶时候的样子,心里就一酸,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把他们这层纸给捅破了。
郁全嘴唇扬起弧度,擦了擦宝珊眼角还挂着的眼泪,“其实近一个月以来,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退出这个节目,我觉得那个对的人或许并不会在这个舞台出现。我甚至和赵编导提出了在这期节目播出后退出的事。”
全场一片躁动,郁全不爱笑,总是冷脸对人,但她们都很喜欢这个干净带着忧郁气质的大男孩。
他继续道:“赵编导并没有强留我,而是告诉我了一件,令我整整一周都没能睡着的事情。”
他喉间有些苦涩,“还记得两年前,我初到静昌工作,人生地不熟的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在一家保险公司做销售,可是我不善沟通,一个月下来没能谈成一笔生意,最后被老板辞退了,拿着微薄底薪的我,连房租都交不起。无助地走在路上的时候,路过了一家冒着香喷喷气息的火锅店,店名叫:程老四。”
程宝珊激动得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椅子的把手,原来他还记得,他还记得!
“理智告诉我就算饿了,也只应该去隔壁吃一碗冒菜,但我当时就是特别想吃一顿火锅,哪怕只有我一个人,也一定要吃。但看到菜单的我就傻了,光是锅底都比别家要贵上不少,所以我就草草地点了几分便宜大碗地素菜,一个人吃着。
“我记得当时是大冬天,身旁都是成群结伴的人围在一起畅聊着天,十分热乎,坐在火锅旁边的我热得额头都出汗了,心却还是凉透着的,我以为我壮志凌云地从家里出来能够干一番大事而归,没想到最后只能这样惨淡的收场。”
说到此,他一顿,直直地看着宝珊,“就在我这最孤立无援的时候,一个服务员端了一盘牛肉丸子上来了,我连忙说这不是我点的,服务员说,这是老板送的,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老板说这是对一个人吃火锅的照顾’。
“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是含泪把这盘丸子吃完的,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丸子。”
宝珊的眼角湿润,“不,我知道了,你不要说了……”
他的眼底满是回忆,“那几颗丸子忽然让我意识到,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似乎并不全是带着功利性的,重拾了对生活信心的我,出了火锅店就找到了一家酒吧DJ的工作,包吃住还很稳定,打碟就可以了,还特别适合我这样的闷葫芦,那个工作一直延续到现在。
“后来我在酒吧认识了我的未婚妻,我和她很是恩爱,还带她去过这家火锅店吃饭,工作渐渐忙碌后,便很少再去这家火锅店了。”他的面色渐渐不太明朗,“大家应该都知道,我的未婚妻在婚礼前逃婚了,但是我一直羞于启齿说这个原因。”
宝珊猛地摇头,希望他不要再继续说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示意自己没事,“她嫌弃我工薪过低,家境太差,转而去找了一个更合适的人。”
顿时,观众们的谴责声阵阵,没想到她们所喜爱的郁全,竟然会被这样势利的女人抛弃。
“起初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埋怨过她,更是一度自卑,哪怕参加了这个节目,外表看上去如没事人,实际上经常失眠,觉得自己一事无成。
“然后在一个月前某个极为普通日子的晚上,我忽然想起了那盘牛肉丸子,特别想吃,然后我便义无反顾地去了,结果在门口止步了,服务员问我为什么不进去,我说我一个人,不方便吃火锅,然后就走了。
“两三天后,我无意间在朋友圈里看到一篇文章推送,标题为“只为你一个人量身定制的火锅”,惊诧地发现竟然是程老四火锅店,于是我找了个饭点特意去了一趟,店名换了,但还是记忆里的味道,也是我再也忘不掉的味道。”
听到这里,大家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慢了下来,生怕一个不注意,会错过些什么。
“我在店里甚至发现了老板创建的关于情感的公众号,偶尔还会和老板聊一聊,真的特别舒心,当时我就在想,这么温情的一个人,一定是位有家庭的并且顾家的好男人吧,好想认他做大哥啊,可是我在店里蹲了快一个月,从来没能见到他。”
他又伸指头点了点她哭红的鼻头,“直到赵编导告诉我,老板其实我认识,就是一个月前来节目中找我的你……”
虽然现场不少人早已猜出了这个答案,但当事实真的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们还是忍不住抽噎起来。
“我至今都无法形容我知道这件事以来的心情,有不敢置信,有惆怅,又懊恼,更多的是后悔,一个月前我为什么没能认出你来。”
宝珊瘪了瘪嘴巴,强忍着泪水,她要认认真真地把他的话都听完,永远记住他现在眼里含光的样子。
他说:“然后我就和赵编导筹谋了今天的计划,我强忍了一整个星期没去找你的心,连你下午到后台了,我都假装不知道,为的就是给你一个惊喜,原定计划和刚才发生的一样,我假装拒绝你,然后再在这里说些以前觉得酸的不行,现在却觉得一定要说给你听的话。
“结果,发生了件我意料之外的事,”他瞪了一眼赵音淮,“赵编导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在减肥,你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你出来的那一刻,那份自责……”他哽咽了。
镜头忽然转到了赵音淮的脸上,吓得她一大跳,但多年和镜头打交道的她很快就找回了镇定,唇角微勾:
“谁要你让我们宝珊伤心了这么久,这是一个小小的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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