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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有姐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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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关系里,Candy偏偏还是张竹马的经纪人。
难道少年的目标其实是张竹马?
这些弯弯道道我实在弄不清楚,这并不是我不愿意去想,而是因为我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少了。
这样一通乱想并没有什么卵用。我晃去惹得脑涨的过多思绪,对沈之宴道:“是那个叫何恨的人,是他安排的。”
沈之宴沉吟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
后话不言而喻,他让我把一切都交给他——可上次他还说他会解决张竹马这件事,结果到最后还不是我在忙碌。但沈之宴这么说了,我却依然相信他会做到。只是……口袋里的盒子……摸起来是在硌手,我张了张嘴,最终选择对沈之宴避之不谈这个盒子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沈之宴我根本说不出它的存在。
聊到现在,沈之宴还对我说了一下他后面的安排:“张竹马的身份暴露了,估计不久会有记者上来采访,等一下我会安排他去另外一家医院静养。只是……那件事已经说破,恐怕之后的一段日子,你又得在家里呆着,避人耳目了。”
而且,这一次事情过后,张竹马的名声估计也会臭得不能再臭。
先是出柜,而后又是不伦。一次两次都把我牵扯在里面,在第二次的时候,我还干脆地成为主角。我不禁冷笑,看来到时候闹大了,我的名声比张竹马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这件事一出来,沈之宴的家人很快就会从渠道上知道,那到时候我和沈之宴?
“……为了让张竹马彻底死心,青梅,我们早一点结婚怎么样?”
沈之宴笑吟吟道。
我抬起头看他,他漂亮的眉眼里满是甜丝丝的笑意。
有他一切都好。
我心定了下来,因而还有点心情特淡定地调戏道:“可是我们两个在一起会不会被人当成同性恋啊。”
不说沈之宴的言行举止啊,单看他的外表和那一头又黑又长、与女人相比也不逊色的头发,身为真女人的我看了都觉得羞愧。
“被人当成同性恋也没关系,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好。”沈之宴笑眯了眼,他道,“反正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一个角色的定位吗?”
“……心疼你。”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这章不爽一天了,所以一天都在改这一章。。。。
☆、演员的自我修养
沈之宴的动作及时,前一脚沈之宴带着张竹马刚走,后一步匆匆赶来的一群记者直接扑了个空。
拔根萝卜出来还带泥,连牵带拉的,臧又鸣也被牵扯了进来。他虽然还在住院,但是看着他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才让他搬回家里继续休养。至于沈之宴,原本一整天就不太着家的他最近这几天几乎凌晨才回来,我和臧又鸣不方便出去,张竹马那边,也就由着沈之宴在照顾,这么一忙碌,沈之宴整个人都消瘦了大半。
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因为张竹马打破的平静,我依然身处其中,也依然无能为力。
没有心情打开电视看事情的进展,我索性学着臧又鸣每天捧着一本书,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看书喝茶,心情却是郁郁难平。
何恨留下来的盒子,我并没有打开。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盒子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打开它就会放出无数我想不到的灾难。因而,我将这只盒子藏在了衣柜与墙壁的缝隙里,细细地又做了好一通掩饰。
十几天过去了,伴随着我惴惴不安的心情,事件的热潮终于一点一点地凉下来,紧接着被其他热门的事情给盖了过去。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没多久,沈之宴告诉我,张竹马醒了。
我不愿意再去见他,可有些事总要解决,而几句要说的话,也不是沈之宴的立场能够说明。我沉默着,总要断了他的心思。
沈之宴知道我的意思,当天他就带着我去见了张竹马。
外面的天气冷了起来,我戴着口罩出去倒也不奇怪。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闻起来总有那么一些凉凉的感觉。沈之宴在房外守着,我立门口做了会儿心理准备,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有些阴暗,有机器的声音在滴滴地响。
张竹马半躺在床上,侧着脸无神地望着窗外,展露出来的脖颈上还缠着一圈圈的纱布。我走了过去,我看见他手里握着呼吸器用的口罩,显然是未经允许私自取下来的。
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张竹马回过神来,我沉默了半天,才生硬地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一怔,转过头来,见是我,苍白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来:“姐姐。”
他说得很勉强,想来是说话的时候牵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
“身体还好吗?”我问。
张竹马笑道:“只要见到姐姐,就什么都不痛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正是这一眼,我才清楚地看到张竹马眼里我一直没有发现的情愫,逼得我扭头躲开了他过于咄咄逼人的视线。
我默了一默,直觉得要马上断了张竹马的念想,冷声道:“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要和沈之宴结婚了。”
我的话音一落,整个空气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张竹马半天没有回话。我等得有些烦躁,抬起眼看他,却见到他苍白着脸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脸上笑意全无。他睁大了无神的双眼,嘴唇微微嗫嚅,颤抖着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不禁一笑,回道:“因为我喜欢他。”
“那我呢!”张竹马尖声叫,叫完他就痛苦地捂住了脖子,呼吸得急促,眼睛却依然死死地放在我身上。我原想伸手扶他,却又很快地收回了手,挪开视线,若无其事地冷笑道:“你什么?说了我和你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这次的事情你捅的篓子够大,我这儿再也容不下你。你说吧,现在是让我联系张家,还是你的哪位朋友。”
“我喜欢你……还有错了不成?”张竹马凄笑道,“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依赖了。你不要我……我还能去哪里?”
被张家除名,Candy又像是何恨的人,细数数,他认识的人除了我认识的那些,就再也没有其他朋友,有的只是空房子。这么说起来,他真的没有其他地方去。这个话题暂且揭过,另想办法,我扶额道:“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有违伦理,又怎么不算是错的?”
“那又怎样?只要互相喜欢,伦理就什么都不是!”
他简直偏执得厉害。我让他说得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我和他真的不可能。
“更何况当初你也没有拒绝我不是吗?姐姐,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吧?你只是……只是为了我好,不想让我被人指责,才被迫跟沈之宴在一起的对不对?”
他一连三个问句,眼里还饱含了希冀,他十分迫切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凑近脸来,眼白遍布狰狞的血丝,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表情近乎疯狂:“是不是这样?告诉我啊!姐姐,我求你!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很遗憾。”我的手臂被抓得很紧,十分的疼,而在我话音一落的瞬间,张竹马用的力气更大。我强忍着,面容平静道:“你说我没有拒绝你,可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和你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更别提对你有什么感觉。张竹马,所有的事都是你想太多了。”
“怎么会!那天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会错!你——”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惊恐万分。像是想通了什么事,他垂下头,无力地松开手,瘫坐在病床上,凄凄笑出声来,喃喃道:“我知道了。”
他又想到了什么鬼东西?
我皱皱眉,暗自揉了揉发疼的手臂,看张竹马悲凉的样子,我低声劝道:“你也不要太胡思乱想,说不定你其实根本就不是喜欢……”
“我知道了。”张竹马重复着打断了我的话。我看着他抬起头朝我粲然一笑,鲜活生动,晃人得很,脸颊上也带了一丝红晕,“我知道了,都是我错了。姐姐,你安心和沈之宴结婚吧,我……不错再惹什么岔子了。”
“……”诶?这么快就改变了态度?
我不太敢相信地盯着他看了老半天,可他看上去像是笑得十分开心,眉眼里那股释然与轻松不像是在作假。
……我该相信他吗?
我狐疑地又看了一会儿,他眨巴眨巴眼,又道:“姐,这段时间我还能留在这里吗?我想看你结完婚,等你都安定下来再离开。”
“……当然可以。”只要你肯自愿离开就什么都好。听张竹马主动提起要走的事,我还是不禁暗松了一口气,可想起他的情况,我又问:“你离开后去哪里?”
张竹马笑道:“还没有决定好。”
这次谈话的最后出乎意料的顺利。
与张竹马解开隔阂的速度太快,对此我虽然感到怀疑,但好歹是能跟一个画风与话风都正常的张竹马聊天了,心里自然轻松。我顾着沈之宴还在门口等着,又与张竹马闲聊了两句,便有些匆忙地起身告辞离开,因而,我并没有见到张竹马那只隐藏在床单下,拧床单拧得骨节发白的手。
我出房门前,站门口的沈之宴还在百无聊赖地拨弄他的指甲。一见我出来,沈之宴吹了吹指甲上的碎屑,扬手一把勾住我的肩膀,笑眯眯道:“怎么,心情看上去好像还不错?”
我眯着眼笑,伸手拨弄了一下脱落的口罩,道:“解决了一桩大事当然心情好。”
沈之宴脸上的笑容深了点,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他揽着我往外边走,另一只手随意拨弄着垂到前边来的长头发,声音又柔又甜:“他是怎么被你说服的?”
我道:“人格魅力。”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答应的。”沈之宴接话。
我转头看他:“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人格魅力这种东西吧,也就我能从你身上看到。”沈之宴笑道,贼兮兮的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这算是什么鬼夸奖,感觉不能再继续交往下去了。我翻了他一个白眼,没再理会这个话题,一边走,一边与他说了下与张竹马对话的内容——回想起来,我还是奇怪张竹马说过的那些话,意思就像是有一部分记忆他有,而我却没有。可我细细想了一下这七年的记忆,虽然偶有遗漏或模糊的地方,但是却也正常,哪里算的上是失忆?
我望了望沈之宴的侧脸,避开了张竹马说过的那一档子事,觉着跟他一提,好像我和张竹马真有过什么似的。我便简单地跟沈之宴说了说张竹马会留下来,等我们结完婚就走。
听此,沈之宴的表情跟我一样也有狐疑,不过他同样是答应下来的,接着又哎呦呦娇羞地提起结婚的事。我什么都不懂,只说按他的意思来办就好。
难得放轻松,再加上家里吃的东西没多少,我们一起去了一趟超市,瞅着沈之宴削瘦了许多的脸,便去买了一些补的东西。这么些天,张竹马既然醒来了,也不用太麻烦沈之宴天天过去。
与沈之宴一提,他感动道这几天他一定会留在家里好好陪我的。我不禁又直翻他好几个白眼,都不知道他怎么联想到这里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没什么好写的吐槽梗了,所以最近对沈之宴都是很快地一写而过,同情
☆、主动的人总是不安心
了却一件心头大事后,我感觉时间都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到了张竹马出院的那天,正值冬季,天空带着铅灰的颜色,天气阴冷,寒风簌簌。
我和沈之宴到达医院的时候,张竹马已经在门口等候着我们了。没有适宜的衣服,张竹马还穿着单薄的病服,淡蓝色的医用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苍白的脸,脖子上现在只贴着一块纱布。他的双手插|进口袋里,孤单一人站在寒风中,无神望着马路对面的枯树。
这天气,我都已经冷到穿了一件棉衣外套,张竹马还是个病人,我皱皱眉,正要伸手拉拉链脱外套,沈之宴已经先我一步把他的大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张竹马肩上。
我看到张竹马的表情先是一喜,转头见是朝他荡眉头的沈之宴,当即就黑下了脸。他原本想甩了肩上的衣服,然后又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很是慢条斯理地将外套穿好,然后冲沈之宴冷哼特傲气地朝我走过来。
“姐姐这个变态吃我的豆腐!”张竹马义正言辞地控诉道。
“……”
这个诬陷得也太明显了吧。
我默默看向沈之宴,他很无辜地眨巴眨巴眼,表示什么都不知道,好脾气笑笑,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张竹马却挽住我的手臂错开了沈之宴的话,笑嘻嘻地道:“好冷好冷,姐姐我们快点回去。”
我低头看了看张竹马拉着我的地方,不动声色地挣脱出来,继而拉上沈之宴的手,道:“走吧。”
回到家里,温度顿时高了起来。
臧又鸣和张竹马的身形差不多,我便去翻了一套臧又鸣穿的厚实衣裤让张竹马去换。完了,楼上那屋乱成狗窝,该有的东西和家具都没有,一副冷床板大冬天的根本不能睡人——要不就出去添购家具,要不张竹马就只能留在我家里。眼前的这两个选择让我头疼。如今我自己都是靠着沈之宴养活,而且前两次张竹马住院也是花的沈之宴的钱,我又怎么好意思再让他替张竹马买东西。
我犹疑了一会儿,询问正坐炉火边一脸怡然自得的张竹马:“你身上还有钱吗?”
张竹马整个人全缩在炉被里,一边看电视,一边道:“没啦,为了让那家人早点走,我把所有带过来的钱全花啦。”
“……”这个败家子,难怪他饿得要死也不下去买东西吃。
“你当明星赚的钱呢?”
“全投进公司啦。”
“那公司里的钱呢?”
“就算我是老板也不能随便提啊,不然会影响到公司业务,”张竹马歪头朝我看了过来,表情十分正经,“虽然我已经拿了很多。姐姐,你问这个干什么?最近很缺?”
……不我想的是怎么把你从我家弄出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放下拧眉不解的张竹马,我起身去找沈之宴,一说明情况,沈之宴很是痛快地回答:“那就让他住下来吧。”
“……”我一脸见鬼的表情,现在这种情况不应该更要和张竹马拉远距离吗?沈之宴这么做想干什么?
到了晚上,答案就出来了。
洗完澡就准备去休息,我推开卧室门,就见到沈之宴兴奋地在我的床上滚来滚去,枕头被子掉了一地。
我走错房间了吗?
我顿了顿,伸手关上门,回头看一眼对面,房门未关的卧室里臧又鸣正和张竹马大眼对小眼,相顾无语。那摆设是沈之宴的房间没错。大概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我静默了默,又推开门——沈之宴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好了姿势收拾好了房间,妩媚万分地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手指骚气万分地圈着颊边一缕长发把玩,笑容荡漾,嗓音又细又甜:“大爷快进来呀~”
为什么我有一种进了勾栏院的错觉。
我正气浩然地立在门口,拒绝了沈之宴的诱惑:“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咦~竹马留下来住了呀,这不是没空房间嘛~”沈之宴捻住那缕长发的发梢轻扫着嘴唇,眼波一动,斜眼朝我望来,笑道,“或者说,你想跟张竹马一起睡?”
怎么可能!我很果断地摇头。
“那你是想和我年幼无知纯真善良未经人事的侄子一起睡?”
我眉头一抖,前面那一堆的形容词是什么鬼,是在强调我绝对不能对臧又鸣下手吗?呸我怎么可能会对臧又鸣下手。于是我又摇头拒绝。
“床就那么大,睡不下三个人,所以你能选择同床的人只有我!”沈之宴给出了最后的结论,然后他挪挪挪挪边上,拍拍被子,笑吟吟地邀请道:“快进来呀,我已经给你暖好床啦!”
我说他白天怎么答应得那么痛快,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我扶额头疼得更厉害,那边沈之宴还不停地呼唤:“站在外面不冷吗?快点进来呀~我都不害羞,青梅你又羞涩什么?”
“如果……”
“嘤嘤嘤青梅你舍得让我这柔弱的身板去睡沙发吗QAQ外面那么冷,我的心也那么冷……我会感冒的!”
“闭嘴!”
我喝了一声,当即迈步进去顺便一把关上了门。可门一关,这暧昧的气氛顿时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心塞地站在原地没敢动,干看着冲我笑得那叫一个欠抽的沈之宴,默默咽了口唾沫。
沈之宴依然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朝我挥挥手,招呼我过去:“别怕呀,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扯嘴角:“我为什么会怕你。”连蟑螂都怕的大男人的确没什么威胁力。
沈之宴恍然大悟,道:“那我该怕你对我伸出禽兽之手?”
“滚!”
我低喝了一声,心头念着没什么好羞涩的,迈步朝床走去。我斜眼躲开沈之宴笑得意味深长的视线,坐床边,背对着沈之宴倒进被子里。挪挪找个好位置躺好,刚闭眼要睡,忽然就有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我,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我寒毛顿时立起,扭捏着要躲开,低声道:“你干嘛!”
“睡觉啊~”沈之宴在我耳后笑吟吟道。
我挣脱不开,道:“你这样我不舒服。”
“咦~但是这样会很暖和呀~外面冷,可是我们的心热·乎·乎·的w~”
那重音放错了啊!沈之宴那说话的语气像羽毛一样拨得我的心痒得很。我没说话,默默又挣了一下,沈之宴的手猛地又是一紧,他轻声道:“你讨厌我吗?”声音里还带着委屈。
他这话一出,吓得我不敢动了,低声道:“你脑子是用来养屎壳螂的吗?我哪里像是讨厌你!”
“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我主动……”沈之宴低头靠在我后颈上,蹭了一蹭,“你好像无动于衷的样子,是不喜欢我吗?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勉强的话……”
“我有回应过你,只是那天你喝多了睡着了。”我默默捂住脸,吱唔道,“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
身后突然没动静了。
诶?
我等了一会儿,沈之宴还是只靠着我的背没说话。
……睡着了?
虽然有过前车之鉴,但是我觉得沈之宴应该没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我撑身转过去一看,正对上沈之宴充满残念的脸,像是整个世界都崩溃了一样:“我居然就这么错过了我就知道那天晚上我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青梅我们再重新来一次吧嗷我再也不要碰酒这种罪恶的东西了嘤嘤嘤我好后悔居然没有亲眼见到青梅梅难得主动的一次让我切腹吧……”
他碎碎念个没完,一脸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盯了他一会儿,觉得他聒噪得厉害,便凑过脸吻上他张合个没完的嘴唇。沈之宴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其实没想好下一部该怎么做的我闭眼刚要离开,他却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个吻。
第一次这么真切地感受到沈之宴压抑许久的恐惧与深情。
……是我没有顾忌到他的情绪,让他太没有安全感……啊不对,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比我要求的安全感还要多。
脖子上突然一痛,我回过神来时,刚咬了我一口的沈之宴嘴唇艳红,一脸委屈地控诉:“你不认真!”
我和沈之宴的性别是不是真的生错了。我捂脸,心里满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错。”
沈之宴盯了我一会儿,然后低下头紧紧地抱住了我,他轻声道:“以后每天都要吻我一次。”
“好。”
“每天都要对我说一句我爱你。”
“好。”
“我们过几天就去选礼服吧,结婚了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睡一起了。”
“……”我木然,“你想干嘛。”
“不管!嘤嘤嘤青梅梅梅你快答应我!”
“……好好好。”
“那青梅我们再来一次吧XD!”
“闭嘴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单身狗的节操在掉,我去捡捡
还有一章日常就入正题
☆、穿婚纱的准新郎
大清早,我睡得正沉,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撬开了我的牙关,一记深吻吻到我呼吸困难,逼得我不得已从梦中挣扎醒来。茫然睁开眼,沈之宴才停止纠缠,又轻吻我了一下,才不依不舍地退开。沈之宴弯腰站在床边,朝我扬起一张漂亮的笑脸,道:“早安。”
我伸手擦了擦嘴唇,面无表情:“……你干嘛。”
“叫你起床啊。”沈之宴说得理所当然。他穿着便装,头发高束,显然是已经起床很久了。他一脸特得意地朝我凑过脸来,眼睛笑弯弯的:“这个办法还是很有效的吧~”
我木然地瞥了一眼他艳红的嘴唇,默默往后躲了躲:“你可以换一个方式叫我起床。”
沈之宴撅嘴要不满,我果断地开口道:“下次不准这样!”
“好吧。”说完,他还意犹未尽地用小手指抚了抚唇角,可眼里绽放的光芒明显是没把这话当回事,“我做了早餐,快起来。”
我往暖和的被子里缩了缩,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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