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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有姐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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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却始终没发现钱包的踪迹。想着这是我攒了好几年的钱,我不免有些焦急,刚想找沈之宴问问,没想到一转身,我就看见沈之宴这货正一脸纠结地站在我房间门口。
我从衣服堆里站起身,叉起腰,没好气问:“你来干什么?为了张竹马跟Candy吵架?”
“……”沈之宴扭捏一阵,从他身后拿出一个袋子,道,“你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有在他那里放了什么东西吗?
我奇怪地接过来,打开袋子一看,正是那天我遗漏的裙子与内衣,里面甚至还有我装了私房钱的钱包。手忍不住紧紧一攥,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他:“怎么在你这里?”
沈之宴眼神一晃,道:“是竹马忘记带走的。”
张竹马……是他穿了我的衣服?去干什么?勾引沈之宴?他为什么要穿我的裙子?
我嗤笑一声,将衣服往后随手一丢,淡定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如果说,之前还对这间房有怀念的话,那么现在,我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收拾完最后的东西,沈之宴提着我和他的行李箱先下楼,Candy也跟着一起下去。我看一眼住有七年之久的房子,我感叹一声等老子有钱以后一定要安两台空调,冬天一台夏天一台,再向沈之宴这个土豪炫耀。
然后我伸手,轻轻地关上了门。
一路上,负责开车的妹子一直在向我笑嘻嘻地介绍张竹马的别墅有多大有多豪华,但是,这个话题明显牵扯到了沈之宴敏感的神经,他冷笑道:“听你的语气,你经常去竹马家?”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那妹子面容娇羞:“不是经常啦,是天天,天、天、哦~”
我眼看着沈之宴的脸都被气成了黑色,生怕这两人一吵起来就把车盘给丢了,立马插话道:“不是说有很多记者在小区门口吗?怎么回去的时候一个记者都没有?”
Candy用后视镜得意地瞥一眼沈之宴,又冲我露齿笑:“Candy我安排了人透漏给记者十几个不同的竹马藏身地点,把他们全给引了过去。”
“姐姐大人,你看Candy我做的好不好~好的话就答应Candy我成为你的弟媳妇撒~”
“青梅!你明明已经答应了我和竹马的婚事!!为什么你还要往竹马身边塞女人?!!”沈之宴泪流满面地抱住我的手臂哭喊,“嘤嘤嘤……青梅,你是看不起我男人的身份吗?我可以去泰国整成女人!为了竹马,我可以!我什么都可以!!”
“姐姐大人QAQ你不喜欢女人吗,那Candy我可以为竹马整成男人,真的!Candy我也可以!!”
“贱人干嘛学我说话!!”
“哈~有剧本证明这是你的台词吗~”
“……我建议你们两个下车打一架。”
“贱人下车!”
“人妖!有本事来战!”
眼看他们吵得越来越厉害,我冷不丁插话道:“真担心你们两个人这样吵着吵着就有感情了。记得到时候请我和喜酒。”
车里倏地一静——我没来得及去看Candy的表情,旁边就响起了沈之宴捂嘴干呕的声音,活像怀孕了一样。他脸色发白,冲Candy摇手道:“对不起,不会有下一次了……”
后视镜里的Candy妹子脸都黑了,她怒道:“人妖你什么意思!!”
“……没……只是想到要跟你这样的人成为CP,我就……呕……”
作者有话要说:
☆、床不如旧,人不如新
一路上,Candy妹子对沈之宴冷嘲热讽,时不时用甜蜜蜜的语调炫耀她跟张竹马发生过的事,企图挑衅沈之宴。而沈之宴像个死人,一直黑着脸,嘴唇紧闭不愿再跟妹子说一句话,生怕真跟她成一对。
我默默地坐在后座看这场单方面的闹剧,车子就这样从市区缓缓地开到了郊区。
正如同所有韩剧里看到富家子的别墅,透过车窗,我看到了高高的黑色铁门,上面攀爬满墨绿的爬山虎,密密麻麻的,像是一道绿帘,缄默地在初秋中盛放。
铁门是Candy下车开的,开进去以后她还费劲地又下去关好铁门。
之后是铺满树叶的林荫道,以及葱葱树木后那若隐若现的……大得不可思议的屋子。
仿佛是民国时建好的复式大宅,石墙不复当年的雪白,留下一片年代的痕迹。
墙角种下一大片茂盛的白玫瑰丛,大朵大朵的白玫瑰带着水珠含羞带怯地藏在叶子下,绿色的荆棘条慢慢悠悠地向上攀爬,为墙壁覆上一片墨绿的屏障。葱郁的树木四处可见,吱呀吱呀的知了声带来一片灼热的气息。
想起Candy的描述,我突然还挺期待在这里住的日子。
车停稳后,沈之宴先下车来帮我开了车门,我顺着沈之宴的手走出车厢,热浪顿时扑面而来,知了响彻整片天空。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颓败沧桑的大门。
……怎么跟Candy描述的完全不一样。
沈之宴面无表情地去车厢后取出行李,Candy则去大门前的地毯上摸索一阵,然后取出藏在下面的钥匙,拧了几把门锁,推开沉寂许久的雕花大门——
屋内摆设的家具虽然精致漂亮,但是……上面那层厚厚的积灰是什么情况?那遍地爬的是蜘蛛还是蟑螂,那些白蒙蒙的东西难道是蜘蛛网吗?
沈之宴一看到蟑螂就脸色铁青地倒退十几步,捂嘴咽下他喉咙里的尖叫。我则用惊悚的目光与Candy直视,不可置信:这里真的是张竹马的窝吗?确定不是盘丝洞吗?!你跟我说的传说中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超级豪华的别墅呢?!!
“回姐姐大人的目光,竹马说请佣人太花钱,又不经常住这里(跟情人住),所以没有请佣人,任由这里自然发展啊~不过呢,楼上的卧室竹马倒是有请钟点工打扫哦~”Candy笑眯眯地坐在满是灰尘的沙发上,扑起一阵灰埃。
……自然发展你妹啊!你是想进化成蜘蛛侠,还是先退化成蜘蛛精啊!堆这么多灰你是有多久没来这里了?张竹马你的节操喂狗了吗?!
Candy淡定地拍拍手上的灰,接着道:“姐姐大人的要求别太高嘛~这里除了灰多一点也没什么呀~”说着,她伸手还一巴掌拍死了在桌上爬来爬去的一只蟑螂,捻着蟑螂触角冲我晃了晃,笑容欢快:“看,这里还有好多的小宠物呢~而且还有人家跟姐姐大人同住啊”
我惊悚满面地退了一步,道:“你泡竹马不成,想转过来泡我?!”
“没有啦姐姐大人,Candy我心里只有竹马一个人哟。”Candy笑得跟朵花一样,“Candy我住在这,不止可以照顾姐姐大人,还能跟姐姐大人说一下竹马的情况呢~”
我又退了一步,缩在已经退到屋门口的沈之宴身后,面无表情地吐槽:“……两个人住在深山老林里吗?你难道不怕我和你会被树林里的蜘蛛精给捉去吃了吗?”
“不会哟,这里只听说埋过死人而已啊,夜晚顶多会遇到伽椰子小姐或者楚人美姑娘啦~”
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过头与为蟑螂而泪流满面的沈之宴泪目道:“屎壳螂,我们回家吧。”
我怎么可能真的回得了家。
现在我住的小区已经被曝光,里里外外全是记者,又怎么能继续住下去。
可是面对这里满地的蟑螂,沈之宴逃不过他幼时的阴影,他想跑,可又敌不过他脆弱的男子汉的自尊。我抱住沈之宴的手臂,泪流满面地四十五度角仰望他:“不要留下我一个人QAQ屎壳螂你最好了……”
沈之宴默默地退却一步。
那边坐在一堆灰尘里的Candy有意无意地插话了:“对了,因为今天要帮姐姐大人当老师的缘故,竹马和姐姐大人的学生可能要明天才搬过来住哦~”
沈之宴的眼睛立马青光一闪,他看看门口,又看看二楼的房间,最后一咬牙,一跺脚,道:“为了竹马,爷拼了!”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我愿意用我的身体来温暖姐姐大人恐惧的心灵!求姐姐大人帮我成为竹马的媳妇儿吧~”Candy又插话。
我淡定地无视掉她,对沈之宴竖起一根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张竹马最喜欢勤劳的人,屎壳螂你帮我打扫卫生,帮我买菜做饭洗衣服怎么样!屎壳螂你最好了,张竹马一定最喜欢屎壳螂了!”
“青梅梅梅你的话说得我太高兴了!我帮你!”
“姐姐大人我也帮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什么都帮你做!这样竹马也一定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继续无视掉她的话,反问:“我的房间是哪间?”
“二楼左手里边的倒数第三间QAQ姐姐大人,你就说一句安慰安慰人家受伤的小心灵嘛……”
“屎壳螂,麻烦帮我送行李上去,之后再把这里的卫生打扫一下,等到午饭的时候,去买一些饭菜之类的回来放冰箱。对了~浴室可能会不太干净,你记得把浴缸刷干净一点,晚上我想要泡澡……唔,暂时就这么多,辛苦你了屎壳螂!党和人民都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听完我的话,沈之宴脸上顿时一扭曲,开口要拒绝又一口憋了回去,他咬牙道:“不能洗冷水澡!”
“我泡热水还不成嘛~”我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往楼上走去,突然想到什么,我回头好心地对沈之宴道:“对了,弄完这些以后你记得出去买点杀虫剂……”
“知道了,张青梅!”沈之宴咬牙应了一句,拎起行李箱就气鼓鼓地跟在我后面。
木地板上蒙上沉甸甸的灰埃,吱呀吱呀的脚步声在沉默的大屋里回荡,独有的调子,像是民国时期某首寂寞的小调。
我一路走,一路语长心重地与沈之宴道:“这里也记得打扫一下,太多灰了,吸多了会对肺不好……”
沈之宴拉下眼角,幽怨道:“你直接说全部都交给我就是了QAQ这里好大……青梅梅梅,这么大我三天都搞不定啊嘤嘤嘤……”
“你不会请清洁公司来啊屎壳螂,诶,钱可是你出,不关我的事啊。”
“……是是是QAQ谨遵青梅大爷的指示……”
二楼的左手边,倒数第三间。
我随意打量完这一条走廊,伸手打开倒数第三间的房门,一股几乎令人热泪盈眶的熟悉感迎面而来。
仅仅一眼,呼吸就停滞在了这一刻。
黑色沉重的窗帘遮挡住所有的阳光,阴暗的房间几乎阴郁得让人透不过起来。靠墙角的大床乱糟糟的,像是不久前有人在上面休息过,地上床上还丢着许多软绵绵的熊娃娃。铺满地板的绒绒地毯异常干净,让人不忍伸脚踩上去——
我仿佛看到幼时的自己穿着棉拖在房间里笑嘻嘻地乱跑乱跳,身后紧紧跟着要捉我张竹马。他跑得满脸都是汗水,时不时伸长了手要捉住我的衣角,只不过凭着房间大,身体小得灵活,我轻轻一闪,轻而易举地逃开他即将抓到我的手。
他抓不到,边跑边憋红了眼眶喊:“姐姐!你慢点跑啦!我……我跑不动了!”
“是你太慢了~短腿怪呀短腿怪~张竹马是短腿怪~”
“QAQ我不是短腿怪!姐姐你才是短腿怪!”
见他追得快要哭了出来,我默默一顿,任由张竹马从背后扑了上来,一把将我压倒在床上。我偏过头,在满目翻飞的头发里,我看见张竹马笑倒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蹭开来,像一只撒欢的小猫:“姐姐姐姐姐姐~”
“你很重啊……”
“姐姐你才是短腿怪!”
“肥猫你给我滚下去!”
……
“青梅?怎么了?”
猛然地,沈之宴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眼前这一切都击成一块块再也黏不回去的碎片。
我恍恍然清醒过来,沈之宴正好奇地伸长了脑袋想看房间,我立马伸手关紧门,只听嘭地一声闷响,我面无表情地对捂着鼻子痛苦蹲地的沈之宴道:“抱歉,手滑了。”
张家祖上曾有几代续任朝廷高职,彼时官权几乎只手遮天,前来大宅拜访的人可谓人山人海。可惜,随着清朝覆灭、民国变幻……张家,早已失去当时的荣耀。
如今的张家,封建且孤僻,虽不及祖上那般权高钱厚,但在上流社会仍是惹不起的一头猛虎。
时至今日,张家的子嗣只有我父亲一人。开枝散叶的大业早已不能指望现在被禁令的小妾姨娘身上,因而父亲极其的亚历山大,逼得紧了二话不说留条一张,离家出走。
我的母亲?那只是父亲人生里的一场意外。儿时青梅竹马一场,又因为各自家庭的原因分离,从此天涯海角,再也没有联系。几十年后,刚离婚的母亲在超市购买卫生纸的时候遇到了离家出走的父亲。
这就如同失恋后的蚂蚁遇到了失意的大象,爱情就这样擦枪走火地碰撞出来。极其可惜的是,这只蚂蚁还怀了孕。于是这个故事变成了:被甩却不幸发现自己怀孕的蚂蚁遇到了迫切需要孩子的大象。
然后就有了我,也有了张竹马。
至于张展眉?这更是意外里的意外。
一开始想多生几个孩子的母亲好几次都没怀上,本来也绝望了,对此不在有什么期待以后的第六年,母亲居然中标了。于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又有了一个除了张竹马以外的弟弟。
弟弟?不像张竹马跟我有相同的脸,也不像张竹马那样乖巧懂事,更不像张竹马一样地让我喜欢。可他偏偏是个男孩子,身体孱弱的男孩子。
他的出生没有错,他的体质不好更没有错。张展眉错的是,在他诞生的第一时间,就夺走了父亲和母亲对张竹马的喜爱。正是由于母亲对张展眉的喜爱,才让母亲在后来忍不住抖出了我和张竹马不是父亲亲生孩子的事实,让原本站在我与张竹马这边的爷爷奶奶立马倒戈在了张展眉身上。
母亲只笑怪自己是一时失言,却对竹马地位的巨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门心思只扑在张展眉的身上。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
——李白《长干行》
父母亲用青梅竹马来缅怀他们儿时的亲密,却用展眉来纪念他们白头偕老到化作灰尘的感情。
其亲其疏,显而易见。
作者有话要说: 啊。。。抱歉。。。。因为这几天都是几点钟才睡,十二点多才醒,然后吃饭就直接去教室看书了,晚上回来吃个饭跟同学闹一下又直接去睡了… … 所以一直没更新上Orz 我忏悔
☆、沈之宴
清洁公司的人在中午的时候到达。
沈之宴有轻微的洁癖,又怕到时候蟑螂满地怕,他便找了个借口说是去买东西填冰箱,就开车出去了。屋里只留下Candy一个人嘻嘻哈哈地指挥着劳动人民群众东干西干,别提有多欢乐。
我站在二楼观看了一阵,这边攀着梯子去清客厅的水晶灯上的灰,那边轻手轻脚地挪东西去外面晒太阳,过不多久又有人拿着清洁工具上来准备打扫二楼,一时间,这灰尘跟雾霾一样,扬得满屋满客厅都是。
Candy被灰呛得难受,捂着鼻子又欢快地跑了出去。
我自持本人不食人间烟火,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赤脚踩在绒绒的地毯上,我伸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顿时从玻璃窗外倾泻而出,刺目得让人无法睁开双眼。
果然不出我所料,窗户外面,与小时候我和张竹马住的房间外面的景色,一模一样。
下面是宽敞的院子,种着一排玉兰树。高高的树梢悄悄探到窗口,叶子还泛着油油的碧绿色,一叠一叠又一叠的树枝与树叶将阳光剪成小小的碎块。
我没敢仔细看,生怕漏出一眼,就忍不住想起从前的事情。
这房子的格局,是张竹马布置的。他不是想讨我欢心,就是想博我原谅。
欢心?我看到张家会觉得愉快吗?
原谅?我有胆子不原谅他做的事吗?无论他犯了什么错,不都会用他是我弟弟这一个名头来压制我吗?
我嗤笑一声,再次伸手,狠狠地拉上了窗帘。
好说歹说,这房子里面的卫生总算是全部弄完,只不过房子外的树很多,打扫很不容易,更何况这么一天的时间也打扫不完。
于是,在结账的时候,清洁公司的人用一种十分悲愤且疲惫的语调道:“小姐,这捉蟑螂的活我们也干了!加点工钱什么的不算过分吧?!”
我目光飘移到沈之宴身上,小声对他道:“好歹你也姓了二分之一的蟑螂,不用这么对你的半同胞吧?”
“留着他们用来当面包的调味料吗,青梅,你的口味真重。”沈之宴轻睨了我一眼,眼角一扬,他掐着兰花指,满目满脸满嘴都是对蟑螂这种生物的深恶痛绝,“你们当我是什么?蟑螂它妈还是它爹?要你们捉几只蟑螂还当捉我儿子一样要付保护费?”
“……你的半同胞不就相当于是你的半个儿子吗屎壳螂。”
“闭嘴张青梅!”沈之宴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老子这是在灭绝地球上最邪恶的物种!担心老子心情不爽把你跟它们一起灭了!”
沈之宴本人就有家族遗传的轻微洁癖,只不过在我这种生活紊乱的邋遢人士(#▽#)多年的关照下,洁癖症状得到了大大的缓解。可惜,蟑螂这种生物乃他人生一大恨,而他如今能保持雄性生物的暴脾气和Man气质,还得多谢了蟑螂此物。
见他脾气上头了,我默默地退后了一步,远离了沈之宴的战场。
我旁边坐着Candy,她顶着一副灿烂的天然呆笑脸观看着这场名为砍价实为贬低蟑螂的闹剧,就算脸上沾到了沈之宴激烈迸出的唾沫,她也能笑容如斯地将唾沫抹匀。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多,对于晚饭来说,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原本要掌勺的沈之宴还在唾骂蟑螂,我瞅着现在没什么事,便与Candy闲扯起来:“这段时间我需要做点什么?”
Candy笑眯眯道:“很多事情哟~姐姐大人的五官跟竹马很像,这方面不用多做考虑。但是在照片上,竹马的身材比姐姐大人要瘦很多。唔~姐姐大人的腰好像全部都是肥肉呢,而且一眼看过去,姐姐大人的胸也很平~不过这是一件好事~平胸的姐姐大人跟电视里的竹马最像了~对了对了,姐姐大人的皮肤也不像竹马那么好呢,又黄又糙,哎呀哎呀,额头上面居然还长了痘痘……姐姐大人,你可得好好的保养一下哦,粗腿粗腰粗手臂什么的,姐姐大人还得要加把劲减肥呢,不然以后姐姐大人很难嫁出去呢~”
“再说竹马那方面,出道这么久,竹马的私生活可是非常非常的干净,而且以前也没有什么绯闻呢~虽然现在闹出了那样的丑闻,但好在从始至终闹出来的对象只有那一个叫楚喻的王八蛋哦~到时候还需要把那个姓楚的叫出来商量一下这件事,让他配合配合演姐姐大人的男朋友哦~”
“还有啊,喉结和下面的小竹马什么的,姐姐大人也不用担心呢~因为姐姐大人跟竹马是双胞胎的缘故,所以竹马的喉结不怎么明显,这样子的话姐姐大人完全可以蒙混过关哦~”
“另外是小竹马的问题~Candy我可是仔仔细细地翻看了所有的照片,幸运的是照片里面没有露出小竹马什么的部位哦~姐姐大人到时候可以放心地承认姐姐大人就是照片里的人哟~”
“综上所述!一切外在可能会影响到竹马和姐姐大人的未来的因素几乎不存在呢~”
我被Candy明里暗里地□□得满脸鲜血,可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一眼Candy就算说脏话也不曾变过的笑脸,然后怒吸一口气,面无表情问:“万一有不安的因素呢?”
“万一有?”Candy妹子笑容一深,乌沉沉的眼珠子里透出无限的阴森冷意,她的语调依然欢快,“咯咯咯姐姐大人说什么冷笑话呢~”
“如果真有的话……我就会把影响到竹马的那个人和那人所拥有的一切,从这个世界上全部抹杀哦~”
“……”
不知道什么时候客厅里的人都离开了,沈之宴正在桌上摆碗筷。Candy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我的目光却不自禁放在沈之宴的身上,他在厨房与客厅之间来回忙活,神态轻松,对于做这些事他显然是十分乐意的。就像平时在家里一样,大多的时候其实都是他在照顾我。我抿起嘴唇微笑了笑,看沈之宴做好了晚饭的准备,除下围裙,轻轻拨弄了一下脸颊边有些凌乱的长发。
忽的,他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见是我,好看的眉眼不由弯了起来。他边笑边朝我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把手上,道:“这么开心,在聊什么?”
痛骂过后,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似笑非笑地道:“论蟑螂与屎壳螂的区别。”
“……结果?”
“一个吃垃圾,一个吃粪球,两者一样恶劣。”
“今晚你就去卫生间吃晚饭吧。”
“屎大爷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删掉了大半,因为按照原来的大纲,是想写青梅姐姐代替竹马去演艺圈了什么的,现在把相关段落都删掉了
说到蟑螂啊,我前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有只蟑螂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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