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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暖风而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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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益势必会先去找李以文,以了解薛奇然的住址。
……
“阿嚏一一”
秦益在整理银票,准备送还给薛奇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风灵分析得有八分对,秦益确实决定先去找李以文来寻薛奇然的住处,幸运的是他同时遇到了这两位本尊。
有两分不对,是秦益来青城最主要目的其实是寻找风灵,但由于青城太大,找一名女子宛如大海捞针,不太容易。于是,秦益决定先找李以文,再找薛奇然,也同时在寻找风灵。
他一定会用尽全力去寻找风灵,一是她也算是秦氏家族重新兴起的一大恩人,二是他早已视她为心中最重要之人。
“阿嚏一一”
他居然又打了个喷嚏,是秋意渐浓的原因吗?
☆、第44章 李以文白(番外)
李以文独白。
李以文。
李是姓氏,“以文”则承载了我爹对从我出生起的所有期望。
六岁之前的时光里,我也是一个有娘亲疼的孩子,六岁那年娘亲染上了不治之症。丫鬟姐姐们说这病会传染便有意将我和娘亲隔得远远的,我不相信,闹着偏要去看娘亲,闹得久了丫鬟姐姐们都不再搭理我了,也依旧不让我去看娘亲。
那一段时间,我都跟爹爹一起睡。左相爷府好冷,我时常睡不着,爹爹每日都安慰我娘亲会好起来的,还每晚给我讲睡前故事。
右相叔叔也时常来看望娘亲,每回一看就坐在房门外的我和爹爹都忍不住摇头叹息,嘴里说的是:“待她醒来时,若让她看见你俩这般模样,她也不会开心的。”
那一段时间真的很难熬,全府上下的都因此憔悴了几分。
七岁那年我主动搬去了左相爷府里比较幽静的一个苑子里,我取名为“自知苑”。我开始越来越嗜好安静,喜欢一个人独处。
爹爹十分疼我,便一直任着我。
一个人待久了我有点意识不清,每每看见府里的丫鬟都会想起我娘亲,但她们都不比我娘亲好看,不比我娘亲温柔,而且她们都好吵。
后来我一直都不太喜欢女人。
……
爹爹一直不喜欢我习武,他希望我勤读诗书,考取功名,成为像右相叔叔那样博学多才、温文儒雅之人。
但我只做到了其中一点。我看了很多关于经商从略之书,因为实在只有这一个兴趣,只看的下这一类书。
每晚睡前,白日里看的东西在我脑里挥之不去,我便开始计划着要去从商。我没有告诉爹爹,因为我知道他定是会阻止我,我决定做出了一定成绩之后再告诉他。
我所遇见的从商之人,他们都尤其地善谋略,在最初的一两年,我在其中并不顺利,但却也着实受益匪浅。
我又如饥似渴地看了许多其他方面的书,比如某些兵法、计谋之类的书,习得这些东西之后,我将其变换着运用至经商上面,取得的效果十分明显。
我已经在那些经商世家之间赫赫有名,那一年我十一岁。
爹爹跟右相叔叔混多了,也变得十分开明,就不再掺手所有关于我的事。
后来我遇到了很多人,他们有人嗜好奇葩,有人心地不好,有人不思进取,我变得越来越失去交朋友的兴趣。
遇见了缘风缘楚之后,我逐渐隐匿,将一切生意交给其他人出面,而我在幕后操之。
……
第一次见她,她眉清目秀、身手不凡,我以为是哪家生计不好的小伙子,需要在那青山顶上拼了命地采灵芝。
第二次见她,穿着白色绒袄衣,亭亭玉立,机灵不俗气的女子。
她的目光过于热烈,丝毫不懂得稍微掩饰,令我情不自禁地觉得屡屡冷面拒绝她的靠近,实属情理之中。
屡次出现、变着法地调侃等等举动皆令我无法理解,每每她这般,我都冷着脸不忍再看、再听下去,觉得这番委实无聊得很。
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些过于无趣还沾沾自喜的行为,使我一次又一次对她印象深刻,她似乎唤醒了我对交朋友的兴趣。
我认识了薛奇然这个名不见经传,实则自命不凡的人。
我开始觉得,跟她相处倒也是一件感觉不错之事。
一切都十分顺利,我越来越享受看着她绞尽脑汁帮我写文的日子,她写的乏味了发呆看我的日子,一同进餐时她小心翼翼竭力保持自己形象的日子。她似乎将我视为十分珍贵之人。
突然有一天她走了,她说我在利用她。
确实,我在利用她。
利用她喜欢我。
后来愈来愈感觉不对,她真的很努力、她在写文这方面十分富有天赋、她与一般女子很不一样、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
哪里不对呢?
我以为我一直站在外面利用着一直全身心投入的她,原来我早就被她的投入所吸引。我似乎把自己载进去了。
隔了两天后,她又回到我身边,她哭着说不该不相信我。其实她真的没有冤枉我,我的确心性冷漠,我确实是在利用她的天赋来对付*翎,为清风寨死去的几百条人命报仇。
清风寨被烧了,她跟着我回了左相爷府。算是对她的愧疚与心疼吧,我觉得自己对她的态度提高了十分,然而她似乎并未感受到,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这,着实令我头疼。
……
就在我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麻烦又来了。
皇上听了*翎之荐,正在考虑将风灵公主许配给我。
忘记交代了,坛九国奉行一夫一妻制,不是隔壁玫国的一夫多妻制,更不是玫国的另一个邻国的一妻多夫制。
我无法忍受娶一个毫不认识的女人,无法忍受由他人来决定我的婚事。最关键的还是,对于未来的伴侣的选择,我心中已有了最佳的人选。
纵使心中万般不愿意,我也要冷静下来解决这个问题。后来,终于一切都比较顺利,我连着大仇也报了,但是她却留了封信,又走了。
她这一走,第一次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没有慌。
我开始尝试慢慢适应再次没有她在身边守着的日子,说不定这般对她是好的,如此便可以谁也不耽误谁。没有她的日子,除少了些许欢乐,我一如既往地按着自己的方式度过。
本以为这般会少了一个人的纠缠,却发现依旧不减,薛奇然整日不厌其烦地过来打扰我,一边为她感到怜惜而抱不平,一边质问我究竟是否喜欢她。
我回答他,我还不习惯。
其实哪里是不习惯,我不过是认为或许对她来说算是一个解脱,或许他真的不是她的良人,或许她真的发现有人比我更值得她去喜欢,或许她一点都不再留恋这里,或许她这一走便真的不再回来。
那般回答薛奇然,我不过是在给自己找理由。
那日,薛奇然建议一起出去走走,我想,在府里待得久了确实很有必要出去走走。
有想过会再遇到她,却没想到刚好会是那一次,还遇见了一个疑似情敌的男人。
这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名叫秦益,若是没有秦益对她做的那几番亲昵举动,我还真十分有兴趣回左相爷府找找是否祖上有一个秦氏的亲戚。
然而没有如果。
秦益眉眼间全是多情,我认为首先需要做的是保护好她,然后远离秦益。
原本觉得就算再见到她,之前的感觉依旧会减几分,但她那一句“菜都不要加辣”彻底击垮了我所有自作主张的坚持。
我从来不喜吃辣,但我未曾跟任何除了府里的厨子之外的人说过,她之所以知道,大概便是因为从前一同进餐的时候,饭桌上从未出现辣味。
那日她说的话很少,一直低着头吃东西,偶尔往我这边看,我一回视,她立即低头吃饭。
那个时候我才真正发觉,原来我一直都错了。她留是因为我,走也是因为我。
回到左相爷府之后,非她不娶的决心愈来愈强烈。想了几天的道歉措辞后,终于忍不住抱着自知去找她。
为什么要带自知去?很简单,因为她喜欢。
我以为我会按着早已准备好并倒背如流的词,先道歉,后请求原谅,最后再。。。。。。
最后发现,唯有抱着她、亲吻她才能抚平她受了多日的委屈,我才真正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足以表达我压抑了多日的忍耐。
在青城山上共处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我眼前,她一直很庆幸那一次合作《洛阳栀桂》。殊不知,其实更应该感到庆幸的人是我,是它使我没有错过与她接触的机会。
她一直在暖风里追逐我,终于轮到我以着暖风而来。
庆幸,我没有错过她。
☆、第45章 你都不知道自己又多善良
一觉天亮。
唯暖睁眼,视线环顾,仔细打量了周围。好了,没错,这是右相爷府里她的西厢苑。
等等……
她的手似乎正被一个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压着,软软的暖暖的。
她想了想,顿时了然。她又闭上了着眼睛一会儿,一边心情极好地揉了揉自知的头。不一会儿,自知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唯暖蓦然抿着嘴笑了。
一打开房门,便见诗情抱着一堆信封微笑着看唯暖。
唯暖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不免心疼诗情,问道:“你等了多久了?”
诗情笑的眯起了眼睛,摇摇头回答:“没等,我刚来,其实小姐每次早上醒来的时刻都差不多的。”边说着,唯暖示意她把信封都抱进书房里,自己懒洋洋地等着其他丫鬟端洗漱的东西上来。
“天啊,这群读者真是万分热情。”
诗情右脚刚迈进书房,便听见身后那一声反应慢半拍似的软绵无力喊叫声,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
她怀里抱着的正是清水书迷的来信,自从清水的真实身份被。。。。。。被她迫不得已曝光后,书迷的来信更疯狂了。
若不是右相爷府日夜有侍卫把手着,恐怕欲来拜访清水的人,多得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她现在抱着的信封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好些信被右相放在大书房那里。
大书房顾名思义,右相爷府最大的书房——右相爷的书房。
。。。。。。
“小姐,门外有个男的说是您的好友,要见您。”上来说话的是负责守后门的男家丁一一小陈。
唯暖毫不犹豫:“不见。”
小陈只爽快应了声是便走了,小姐的这般性子,他们做下人的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还好的是,小姐只是性子冷淡这一点过之而已,平日里待府里的下人皆十分随意。
诗情反倒很是诧异了,不解:“小姐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
人家可是自称是小姐的好友啊,“好友”啊。敢问小姐的好友有几个?薛奇然?李以文?或者都不算是?
如果是薛奇然的话,她只能表示默哀,但其实以薛奇然曾经身经百战的经历。。。。。。
小陈是认得他的。
若是薛奇然上来请求见面,小陈一般是这样通报的:“小姐,那个薛公子又一一来一一了。”
接着,唯暖会无奈地看着诗情,扶额。
所以,难道是李以文?
“是秦益。”唯暖一封封看着书迷的来信,竟全是催新书的,不免头痛至极。
诗情心下了然,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为何,前些时间小姐还帮了他寻人?”
她倒是有见过秦益好几次,长得一模一样却不像那个眉间藏着冰雪的男人,与之区别是秦益眉眼温和,含笑皆是情。
既然前一段时间帮了人家寻人,为何现在这般对他,按理,小姐不是个知难而退之人。
唯暖自埋头苦思冥想如何如何回复书信中抬头,诗情问地这个问题她可要好好回答,要回答得显得自己没那么无情,又可令诗情从中明白她的昨晚与李以文所发生之事。
她确实是一位无情之人,助人为乐之事也不是她的作风。之前帮了秦益几天不过是因为,因为他与李以文长得太像了,但相处之后很容易发现,他们之间的差别也十分大。
这也使唯暖意识到,有些人是无可替代的。
“因为李以文不准我见。”这话倒是真的,昨晚分别时他说的最后一句便是这句。
诗情:……
……
画意来了,身边只随了个小丫鬟,算是独自一人来的。
此时,唯暖在书房安静地写着她新书的大纲。
画意一进门也是静静站于一旁,将唯暖全身上下地打量了个遍后,见唯暖依旧丝毫不搭理她,画意自径倒了杯茶,正要喝起来。
唯暖上前抢过她的杯子,放下,又坐回原位才正色道:“那茶是凉的,有喜之人还是不喝为好。”
噗。
画意这下笑出了声,又将唯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方才我还暗自下结论,多日不见我们家暖暖依旧未变呢,可现在我竟发现你变化十分巨大了。”
唯暖勾着嘴角笑了笑,继而面无表情道:“变善良了?”
“有喜欢的人了。”
唯暖:。。。。。。
废话。
画意丝毫不介意对面立即变了脸色的唯暖,眯着眼睛慢慢接着刚才的话:“并且和他在一起了。”
唯暖也眯着眼睛,勾着嘴笑道:“天啊,你好厉害啊,诗情这般快便告诉你了。”
没想到被拆穿的这般快,画意笑嘻嘻道:“小女子不才不才。”
唯暖吩咐丫鬟端一盘新做的糕点上来,继续写自己的大纲。画意则全程一直注视她,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或羡慕的模样?
“你别这般看着我,我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唯暖头也未抬说道。
诗情正好替方才被唯暖吩咐了的丫鬟端着糕点进来,听了这句忍俊不禁。
画意本想起身接过糕点,诗情示意她坐着不要动,她将精致小巧的糕点置于她身旁的桌面上。
看见方才这一番熟悉的情景,诗情不禁又回忆起从前。那时候也像现在这般,画意胆子大,老喜欢调侃唯暖,唯暖虽整日少笑颜,却其实是个很随意之人,不容易生气。
所以每每唯暖一遭画意调戏,她都可以反调戏回去,来来回回这般,诗情每次都在旁边笑得不能自已。
现在,终于三个人都寻到了适合自己的良人。
画意吃一块糕点,幸福地仰着脸对唯暖道:“暖暖,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和李以文这样的人,你们两个人实在太像了,嘴上虽说着冷漠的话,行为上做的皆暖人心的事。”
那晚,李以文让唯暖不要再帮秦益做任何事情,但第二日他便派了人去帮着秦益寻人,就连唯靳也被加入了他们的寻人组织里面。至于,秦益至今是否找寻到了他想寻之人,画意就不得而知了。
黄昏将至,太阳逐渐落山,
离开右相王府时,画意又多说了一句话:“暖暖不要再认为自己冷漠无情,其实你只是对太多事情不感兴趣罢。”
兴趣少并非冷漠。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善良。
……
距离上一次李以文来右相爷府至今日,才过了三天,但对于唯暖来说,已经相隔了九个秋季。
一日不见,如何三秋。
夜越深风越大,烛光晃得唯暖有些眩晕,她唤了一声诗情,却无人应,又唤了一声府里的其他丫鬟,依旧无人应她。
唯暖放下笔,无力地叹了口气,晃着身子想还是自己去把门关上吧。
谁知门却怎么推也推不上,唯暖使劲了全身的力气,门居然还是关不上。她觉得十分疲倦,扶着旁边的门扇,彻彻底底地靠在上面,累的丝毫不想动。
这时门打开一了些,进来的人是李以文。
李以文皱着没眉头,目光沉沉地将唯暖看着。唯暖也看着他,她竟然看到的李以文一会儿是一个人,一会儿变成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怎么觉得好晕啊,所以面前的人究竟是她心心念念着的李以文,还是跟李以文长得很像的秦益?
对方突然伸出一只手靠近她,她吓得猛然后退了两步,不偏不倚地,头撞到了身后的朱红色门柱上,又是一阵眩晕,她疼得捂住了脑袋。
对面地人已经顾不上任何,他拧着眉迅速上前,右手摸着她的额头,左手帮她揉揉撞疼的部位。
唯暖依旧认不清他究竟是否是她的李以文,此时她已经不再有力气推开面前的人,坚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气若游丝央求:“你如果是秦益,请你离我远一些好吗?”
李以文愈加无奈,心疼知至极,这女人都这般模样了,防备之心还这般厉害,他轻声细语道:“我是你的李以文,你生病了。”
话刚说完,她立即全身软着倒在他了的身上。
☆、第46章 未来有我在你不必太努力
夜色很深。
李以文给唯暖做了敷冰降温处理,他四处寻了一把纸扇为她拂风,交代诗情去熬治温病的药。
卧房里头一回出现男人,一出现还出现像李以文这样的男人,周遭氛围顿时十分严肃、寂静。诗情低头应了声是,正要迈出房门,李以文又轻声唤了她。
“熬药的时候可以熬慢一点,让她多休息一会。”熬太早了唯暖还未休息够,药放久了太凉了也不好,药熬久了药效总归是好的。
诗情点头:“是,明白。”
比女人还细心的男人。
待诗情出来,走得离唯暖的卧房远了些,平时也一同伺候唯暖的另一个丫鬟这才敢上前与她说话,她十分焦急,却声音哆哆嗦嗦地问:“诗情姐,小姐,小姐怎么样了?我。。。。。。我当时没听见小姐喊我。”
回想起方才那个男人冷峻的模样,小丫鬟心里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就在不久之前,小姐的书房门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怀里抱着正昏睡无知觉的小姐。男人一出来便冷着脸,声音寒如冰霜:“她得了温病长时间未发觉,晕了过去,你带我去她的卧房。”
长时间未发觉,晕了过去。
小丫鬟一听吓得不行,顾不上问他是谁,又如何出现在这里,连忙引路去了卧房。
男人虽时刻冷着一张俊脸,但看小姐的眼神是极为温柔、充满担心的。这般一想,小丫鬟顿时害怕极了,等会儿,等会儿他得空下来了定是要过来训责她照顾不周的。
自家小姐都病得昏了过去,她一个做侍女的还浑然不知,此时还是由一个她完全不认得的男人细心呵护着,她当真是照顾不周啊。
诗情回头望了望房里透出来的微光,十分寂静。
她笑了笑,安抚小丫鬟:“小姐有人在照顾着呢,会很快好起来的,不必过于担心。。”一提到有人在照顾小姐,小丫鬟的心又悬了悬,那个男人实在太可怕。
要是训起人来那简直……
小丫鬟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丫鬟忍不住打听道:“那个人是谁他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诗情姐似乎也认识他?待会他气头又回来了会不会训斥我?他担心起小姐的模样诗情姐也看见,真是好可怕啊!”
李以文会不会斥责小丫鬟,诗情还真猜不到,她斟酌了几分:“他,他是咱们小姐一个关系很要好的朋友,至于是谁你就不要再问啦,训不训之事后面再说了,你先跟我一同去把药熬好了,将功补过?”
小丫鬟点头应了声好,两人小声聊着,边去了西厢苑的小厨房。
右相爷府还有个大厨房更好用些,但由于李以文来了,诗情担心这事儿会传来传去,不小心传到了右相耳朵里去,惊动了右相对小姐总归不算是件太好之事,便只悄悄地在小厨房里熬药。
。。。。。。
唯暖醒来,李以文正守在她的床前,外面天色依旧是黑的。
“我睡了多久?”
一说话便觉得口干舌燥,嗓子难受,轻微头痛。她才意识到,这几日光顾着写书了,于是吃没吃好喝没喝好,光顾着思念他,睡也睡没好,因此容易染了病。
面前的人无奈叹息,伸手过来摘了冰敷,抚了抚她的额头,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释然。
他起身给唯暖倒了一大碗温水,左手扶她起来,右手端着碗给她。唯暖喝了这一碗水,感觉舒服了许多。
此刻,李以文依旧是方才正搂着她喂水的动作,她全身偎依在他的怀里。
虽说,那晚已经被他搂过一次了,现在她依旧心情无法平静,脸越来越红。
唯暖低声提醒,外面有人,李以文这才离她远了些,顺便将碗放回桌面上。
唯暖看见他回来时的眼里满是不情愿,和一点点的无奈。见此,她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方才问的,其实是你在这守了多久,你还未回答。”
“不回答,你就可以在喝水前少说一些话。”低沉沙哑的声音。
唯暖顿时哑言。
李以文上前再靠近她一点,握着她白皙修长的玉手,清俊好看的脸上又皱起了眉,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像是要将她拥入他的眼里,好听低沉的声音想起:“你再这般不会照顾自己,天亮了我就把你接回左相爷府。”
居然累至病倒,他着实心疼。
唯暖回想了下,上回写书,确实是一直都待在他身边写的,各个方面都被照顾得很是周到,确实未曾生过病。
见她在沉思不回,李以文又道:“未来有我陪你,你可以不必这般努力。”
他指的是写书这件事。
是啊,作为一名女子何必这么努力呢?
唯暖这时才想起,她眼前之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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