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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影帝你的绿帽掉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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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慈俯身钻进车里,顾昊焱一把搂过她替她脱下外套,捏着她的肩头帮她放松,“阮大律师辛苦啦~”
“放开!”阮慈甩开他的手正襟危坐坐远一些,“你给我解释一下成百合的事情?绯闻都传了一个星期了,看着我就堵心,我就知道你就不是个安定的主儿!”
“是!”顾昊焱收起笑容,直接抱过阮慈放在他的腿上,“我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昨天还喜欢活泼爱笑的你,今天就喜欢严肃生气的你,我媳妇咋哪哪都好看呢~来来来,给昊焱亲一下~”
“不要,你最爱的根本不是我。”阮慈趴在顾昊焱的肩头,假装抽泣,顾昊焱心疼的不行,轻拍着她的背,“我不喜欢你就喜欢勾勾,勾勾才是我最爱的。”
土豆看了后视镜一眼腻歪的两人,默默地在心里唾弃了一句两人的戏真多···
顾昊焱飞去巴黎继续工作,阮慈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在律师所上班,谭清明和包艾米每天都换着法儿给她煲各种汤就怕顾昊焱回来见着阮慈瘦了要拆了律师所。
“阮姐,手上这个案子你接不接,感觉这案子里有阴谋啊,这妻子失踪的也有点不明不白啊,不会被这男的杀了吧!可别参与到刑侦方面去,那块儿比较麻烦。”包艾米收拾着碗筷,她很担心阮姐接这个案子万一碰见啥黑道白道的势力,到时候可就难纠缠清了。
“知道啦,我有分寸的。”阮慈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去楼上卷宗室里拿点资料,太多灰了我就不带勾勾上去了,让她睡一会儿。”
“行阮姐,我帮你看着。”包艾米轻声答应,怕吵醒熟睡的勾勾。
阮慈出去还没5分钟,包艾米的手机响了,是前台的小姐姐让她去领快递,包艾米替勾勾捏了一下被角,轻轻的跑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一双手抱起熟睡的婴儿,有些斑驳的美甲在婴儿娇嫩的皮肤上轻轻滑过,留下一条红印,勾勾砸吧了下嘴歪着头继续睡。
林莉轻轻笑了一声,抱着勾勾转身出了门。
卷宗室里幽幽传来一阵诡异的香味,阮慈皱了皱眉头,谁身上用这么浓的香水,一怔,林莉!
慌忙跑出卷宗室,电梯门合上不断往上升。
电话响起,是包艾米的,“阮···阮··姐不好了···我就出门拿了个快递···勾勾不见了!···阮姐?阮姐?”
阮慈如坠冰窟,脱掉高跟鞋冲向楼梯间,林莉你这个疯子,我要把你撕碎,唇齿间似乎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打开顶楼锈迹斑斑的蓝色铁门,就听见勾勾哭声不止,林莉单手抱着她站在边缘的石墩上,指着飞过的白色鸟儿对她说着什么。
“林莉。”阮慈让自己镇静下来,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林莉回过头来看她,不再是精致的妆容,素着一张脸,阮慈才发觉,这么一看林莉和自己有那么几分相像,林莉大笑起来,“阮慈,你还是这么镇定,真的一点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吗?谭清明和你表白的时候你一脸的冷漠,是嫌弃谭清明家庭不够好还是没那么有钱?陈向风和你结婚的时候你那种清高的笑容想表达什么,不就是想宣示你赢了吗,我最讨厌看你这张假脸!”
阮慈翻了个白眼,“林莉你对我有意见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做傻事也不是你的作风,我们可以争可以吵,但是没必要到这个程度。”
“哪个程度?···这样?”林莉单手拉着勾勾的胳膊,慢慢的把她悬空起来,勾勾的身下是20多层的写字楼,摔下去的结果阮慈不敢想象,眼泪涌了出来,扑了过去,“林莉你这个疯子!”
“对呀,我是疯子!”林莉拉着勾勾的胳膊不停的悬空晃着,“你现在敢过来我就敢松手。”
阮慈停住了步子,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好,我不过来,你不要再晃她了我受不了,我会崩溃。”
“你看嘛,这才是真实的你呀。”林莉看着面前崩溃的阮慈狂笑起来,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我也想要我的孩子活啊,可是有人偏偏要他死,他是个男孩啊,已经4个月了,可是陈向风那个禽兽还是逼着我去拿掉,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因为你阮慈!”林莉泣不成声,“我以为他会很高兴,一开始不打算告诉他等他自己发现,可是他以为是别人的就算了,即使是他的,他也不要!因为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你们就绝对没有复合的机会了!他到现在脑子里想着的还是你!为什么啊?他既然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啊!为什么啊?”
陈向风逼着林莉打了孩子?!“我不知道你怀了孩子,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想尽办法留下这个孩子,我一定会帮你的,”阮慈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勾勾她还很小,她是你孩子同父异母的姐姐,她也是你的孩子,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商量,一切都来的及,陈向风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一定是有人说了什么,他才会这么冲动的做了决定,林莉你不要怕,也不要急,我们慢慢的来解决好吗?”
“不用了,”林莉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我已经知道全部的前因后果,因为你,手握陈向风那个死去的爸爸全部遗产,所以陈向风他妈死活不让我进门,只要你和陈向风复婚,那笔巨额的遗产总有办法会回到他妈妈的手上,阮慈你厉害,不仅陈向风围着你转,连他爸你都不放过,你的手段真是太厉害了。”
当初陈爸爸怕陈妈太过溺爱儿子败光所有的家产,最后时期将阮慈叫到房里,签署了一份巨额保险,受益人是阮慈,也是一种避税的财产转移,这也是为什么陈母对阮慈怀恨在心,她一直觉得阮慈没有做好媳妇的本分,勾引了公公,但是这些事情在律法上确实私密,而且陈爸爸百般交代必须在合适的时机将遗产交给他们,“你下来,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讲给你听,你不要冲动。”
“我已经没有任何好奇想知道你那些肮脏的往事,”林莉的表情变得无比平静,“我恨你,也恨陈向风,所以杀了你们两个的孩子我一点都不手软。”
“交易的条件是什么?”阮慈问,“不杀勾勾交易的条件是什么?”
“你死。”林莉看着她,笑了。阮慈果然聪明,杀一个勾勾不过是泄愤而已,林莉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个,而是阮慈的死,阮慈死去勾勾就成了她财产的继承人,只要成了勾勾的监护人,陈向风迟早会在自己的脚下俯首称臣。
阮慈向前迈出一步,“好。”
“阮慈,没想过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吧。”看着阮慈走上石墩,林莉笑了,“希望你能好好享受一下18层地狱的风景。”
“会享受的不是我,是你。”阮慈面无表情的抱过勾勾,跳下石墩将侧身还未反应过来的林莉推了下去,动作似乎在一秒之内完成,阮慈轻拍着勾勾的背,怀中的女孩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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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内。
阮暮看着消瘦的阮慈,心疼万分。
一个月没有说话的阮慈声音有些沙哑,“哥哥,我想出去。”
阮暮有些惊讶,心中释然,“终于想通了,我去打招呼。”走出门的时候脚步格外轻快。
她一早就认出来了,不管是唤薇还是两人手腕处同样的一小块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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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昊焱从打击中慢慢恢复,他的世界中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叫阮慈的人,甚至还有媒体捕捉到他和前妻同框的画面,让人一时唏嘘,虽然演艺事业再次如日中天,被提名“金城奖”影帝,但是连续几个月都没有好好休息,各种通告一场接一场的赶,传出在拍摄中被紧急送医,一时间病情极度恶化,三次主治医生抢救才勉勉强强救过一条命来。
“金城奖盛典在即,到底顾昊焱能不能出现已经不是粉丝们最关心的问题了,大家现在只希望昊焱能够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再传出病危的消息了,粉丝们的小心脏可真真受不了呀。”
“卓玛,怎么又偷偷进我房间啦~”女子一身水蓝色的藏服,额间一串红玛瑙,衬映的眼睛格外有神,怀中抱着一貂绒襁褓,孩子睡得香甜,脸蛋儿红扑扑的。
卓玛没有一如往常一样的调皮的从她眨眼睛,却有些委屈的要哭了,“姐姐,这个大哥哥快要死了。”
阮慈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心紧紧的抽了一下,她从来没想过再听到他的消息会是这样,重新播放视频,叹了口气,将卓玛搂在怀里,“卓玛,不是自己亲眼看见的就不一定是真的,或许他正安安稳稳的躺在哪儿晒太阳呢,天神一定会保佑他的。”
“天神一定要保佑他啊,他是个好人。”卓玛双手合一祷告了起来。
阮慈看着屏幕,心口说不出的疼,“天神一定要保佑他。”
卓玛走后,夜幕席卷了草原大地,阮慈到这儿已经有半年多了,每日牧民高歌云卷云舒,越来越恍惚的觉着之前的生活只是一场梦,隔离了顾昊焱的信息,这场梦也真的快要成为一场梦了,只是突然他以这样的方式侵入,刺激她麻木的灵魂瞬间清醒。
是不是该打个电话问问哥哥?
她的手刚碰到手机,头顶的白炽灯闪了闪黑了下去,周身陷入如墨的黑暗。这在藏区是常事,阮慈摸索着找柜子上的蜡烛和火柴,手却落入温暖的掌心。
时间一瞬间静止,阮慈能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明天的金城奖颁奖你是不打算参加了吗?”
“我还以为你会念出别的男人的名字。”顾昊焱搂住她,沙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他偷偷的见过她几次,有多央木帮她搭帐篷,有拿达替她挤牛奶,还有···她这美,美到男人的眼里似乎都不能抹去她。
阮慈轻笑了一声,“你还想诈我?”
“诈一下又何妨?”顾昊焱摸着她唇角弯起的弧度,心口甜甜的,吻了下去。
“你明天会走吗?”
“不了,我也决定诈他们一下。”
“诈死?···诶诶诶,你能不能不要扯啊,勾勾还在床上啊···你要带我去哪儿!”
夜风吹来,野草簌簌,阮慈似乎置身于世界上最绵软的床榻,浑身酥麻,男人俯身亲吻她,让她的腿缠在他的腰肢,看着他身后的星辰,喉间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叹息。
耳边男人的声音忽远忽近,好似雪山上的祝福。
“ngakayrng…lagawpoy ”
阮慈甜甜地笑了,埋进顾昊焱的胸口。
“我也爱你。”
31、chapter 31 。。。
我醒了。
面前的纱布被一圈一圈的拆开; 重新能看见了,我微眯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窗户处的纱帘被风吹的飘起,划出个弧度又跌落下去。那种跌落的感觉我十分熟悉。
但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陪了自己三个月的医生;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斯文,只是给我注射麻醉时的狠劲让我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简单; 他带着耳机,在和他相恋7年的女友打电话; 他每日例行查岗; 到我这儿是最后一例; 但是他的电话不会就此停止,他还有许多贴心的小情人; 据说很多是在酒吧认识的; 当然也有学校的学生。
他正在给女朋友解释昨天视频时候的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纵使他医术再高明也不能自己给自己的脖子上种个吻痕。
“还不是302室的那个女患者; 昨天非扑在我身上,你知道我们这儿什么样的病人都有; 幸亏我推开的快; 不然得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方医生; 方医生你来看我了吗?方医生; 不要走!方医生!”我挺配和的演戏,方医生赞许的点了点头,说明我待会打针大概不会那么疼了。
对; 我们这儿什么样的病人都有,大多患有精神病。其实和精神病在一起还挺好玩的,有些人为了爱情,有些人为了亲情,有些人活在自己的戏里,比如302室的那个女人,她拥有四种人格,每天忙碌的很,早晨她还是一个乖巧的圣女,拿着一本书坐在阳光下读着诗歌,中午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泼妇,坐在食堂大骂饭菜的口味差,她不需要观众就能自顾自的说两个小时,接着她的下一人格就会出现,唱着流利的日文歌站在活动室的桌子上,如果没有鼓掌的话她就会尖叫,但是没关系,其他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这种吵闹无关紧要,就是疼了我的耳朵,最好玩的是晚上时常溜到方医生的办公室,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出的病房,所以她的第五种人格应该是个开锁匠或者盗贼。
做完检查方医生今天没有给我打针,往常我在打完针后会沉沉的睡一觉,然后起来的时候纱布就会换成新的,我的眼睛已经伤了三个月了,我以为没救了,居然好了。
他走向门口,那里居然有个男人,长的很帅,毕竟和方医生对比一下,结果很明显,他是那种带着英伦味道的男人,我下意识的撩了一下头发,闻见一阵发香,微微笑了,似乎我以前就熟悉这一套动作。
毫无疑问,我失忆了。
“克劳斯,人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可以带走了。”方医生抽出胸口的黑色水笔在病历上写些什么,“这么说起来我还很不舍呢,以后再也没人配合我表演了。”
阮暮看着他,“难道不是因为她长得还算漂亮?”
“人也够聪明。”方医生撕下一张纸给阮暮,“拿着这个待会就可以出去了,程序还是要走一下。”
我走到他们中间,拎起男人手边的蓝色袋子换好衣服,抱了抱方医生,“如果我要是在外面不快乐我就回来拆散你和你媳妇。”
“那你一定要快乐。”方医生咬牙切齿的回答。
我笑了,“谢谢你真心的祝愿。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方医生微微一怔,眼中竟然闪过些伤痛。
和克劳斯走到白色院外,树荫下停着一辆SUV,我在车窗上照了许久很满意自己的样子,瓜子脸桃花眼樱桃嘴,看着我都饿了。
“带我去干嘛,不会是娶回家当太太的吧。”我看向旁边的男人,男人拿着平板在浏览资讯。
他没有理我,我很乖巧的默不作声,就着前面的后视镜照着自己现在的样子。
“我还叫林莉吗?”我问,“或许我也可以取个英文名字叫莉莉安?好听吗?”
他还是不说话,手指划过平板的速度却慢了下来,是一张记者抓拍到的小道图片,一大群牛羊的远方有一穿着蓝衣的女子,身边站着一个挺俊俏的少年,明明只看见半张脸,我竟然能直觉嗅出这男的长的并不差,只是这女子吧,长的就有点普通了,恩,普通。
“这女的不配这男的。”我挑了挑眉。
阮暮把越来越靠近他肩膀的脑袋推了出去,“看来你眼睛恢复的挺好。”
我嘿嘿一笑,“是挺不错的,我胃口也挺好的,现在有点饿了。”诱惑着他半天和我讲话,主要就是想混口吃的。
阮暮没再搭理她,继续浏览新闻。
我对着车顶翻了个白眼,唱起了歌。302那学的日文歌,耳熟能详,谁让她每天就只唱这一首,只是语调肯定没有那么动听。
阮暮打开窗,一张嘴里面灌满了风,我乖巧的闭上了嘴,“喝了一肚子的风,饱了。”
这个男人很阴险的啦。
车越开越往城郊,只是和之前满院子白色不同,这里种着一小片一小片的花田,里间一栋红砖绿瓦的小房子开着铁门,车就直接开了进去。
实木的地板,几个男女坐在左厅的地上翻看着手上的文件,类似剧本的东西,这回要见的是个明星?
穿过回廊,后边还有个小院子,一女孩着一白色纯棉连衣裙靠在秋千上看书,歪着头晒太阳,头发湿漉漉的闪着些晶莹的光。
走进细看,女孩的肌肤白薄的能看见细密的血丝,眼睛晶亮像是阳光下金殿上的琉璃。
克劳斯开口唤她,“万琉璃。”
我挑了挑眉,真巧了。
只是女孩很不受用,转过身去继续翻看手里的书,肩膀微微颤抖,我看着身边的阮暮,叹了口气,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才会又讨厌又害怕他?
“她就交给你了。”阮暮转过来对我说,“以后你负责打理她在娱乐圈的事务,这些花田不用你管,她自己管理。”
“阮暮!”原本默不作声的小姑娘腾的站起,把书砸在他身上,眼中的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把我拉进这场局里,现在呢?你想全身而退所以要把我们都丢下吗?这样你就可以毫无愧疚感吗?”
阮暮捡起跌落在地上的书,拍了拍封面的草叶,“我需要对你有愧疚感吗?这局是你自己愿入的,我只是给了你一条道而已,现在局散了,你也要学会自寻出路。”
真是个薄凉无情的男人啊,我看着阮暮啧了两声。
“那她呢?”万琉璃指着我,“你把她丢给我是什么意思,除了成全阮慈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阮暮把她拉远了些,手上的力气我看着不小,差点将她甩了出去,“你以为你能周旋于娱乐圈那些老狐狸中间吗?万琉璃不要自视甚高,林莉在你身边自然能帮到你。”
“如果我拒绝呢。”万琉璃发狠地看着他。
“你没权拒绝。”
阮暮撇下一句话上了楼。
我看着万琉璃把眼泪憋回去。呆滞的拿起他放在秋千上的书继续看了起来,估计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跟着阮暮上了楼,这儿应该也有我的一间房,我挑了一间带飘窗的,这样可以坐在窗台上看着楼下的景色,远处能看见城市的高架和落下去的夕阳。
在床上还没躺一分钟,什么东西跌落下来摔碎的声音让我惊了一下,原本不想管的,但是刚出院对所有事物的好奇心让我忍不住走过去瞧了一眼。
阮暮夹着根烟,地上的烟灰缸碎成几半,散着许多玻璃渣子,他手边放着个高脚杯,里面盛着烟灰。
正是奢侈啊。
“你烦心?”我走过去拿桌布包了碎片丢在垃圾桶里,“她也烦心。”
“她讨厌你,恨你,又怕你。她很在乎你对阮慈的感情,说明她也希望能得到你的关注,她也喜欢你。”我说。
阮暮没说话,点燃了下一根烟。
我有点庆幸我没参与到他们那么复杂的感情里。等等,我真的没参与吗?
“你要走了吗?”我说,“万琉璃只是害怕抛弃。”
阮暮吐出一口烟气,“恩,所以带你到她身边。”
她是花田里与世无争的小天使,我是世俗中看透人心的精神病,想想还挺配的。
“你是个很自制的人。”我没说出来他其实也对万琉璃挺上心的难免不自知的掺杂了别的感情,毕竟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除了我真的不多见了。
阮暮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警告我不要分析他。我不说就是了,下楼倒个垃圾顺便给大伙煮了个面条,助理都夸我人美心善,其实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不煮的话可能真的没人煮了。
有人去喊了,但是阮暮没下来吃,万琉璃也没有表态,我夹起了锅里最后一根面条,阮暮那么仙,自然是喝露水长大的,他不用吃。
夜深了,助手们带我熟悉了一下工作内容后各自散了,万琉璃早早的进了房时不时传来钢琴和着歌的声音,想起今天选了楼上的房间有些后悔,竟然要和阮暮同住一层,觉得周身的气温都有些低了。不过不要紧,他明天就走了。
他房间的灯还亮着,还没睡?我敲了敲他房门,他没关门,直接能看见他坐在床上看着文件。
“你饿吗?”我问,内心略有些愧疚,他把我接出那个无聊到只有方医生有点趣儿的地方,可是竟然没给他留碗面条。是的,女人就是如此的善变,富有同情心。
“不饿。”阮暮回答,他床头的红酒瓶已经空了半瓶,杯中还剩一口,大概就是靠红酒垫着。
我下了楼,万琉璃在自顾自的说话,应该是在背台词,她过几天好像要进剧组了。拧开灶台用意大利面和奶酪拌了份干酪意大利面,好在没忘记怎么做饭。
我端到阮暮面前的时候他没拒绝,吃的也不算狼吞虎咽。竟然觉得他也有些可怜,挺孤独的。
吃完面,作为回礼,阮暮给了我一部手机,我立马输入了方医生的电话,毕竟他是我记忆力第一个看见的正常活物,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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