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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千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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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凌智欣大方的说。
借着舞池昏暗的灯光,庄旖对他扯出一个柔情万种的笑,“姐姐真是好福气。”
“怎么说。”步履不乱。
“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成为我真正的姐夫呢,我的姐姐可是望眼欲穿了,不对应该说是我们全家。”
“智欣有跟你说过吗?奇怪了,她一次都没问过我。”见招拆招。
“江大少还真是不同凡响,难不成要女孩子向你求婚吗?”尽情妩媚。
他戏笑着,“主意不错,哪天你给智欣提点提点,实在提点不过来,你来求也行。”
“姐夫真会说笑,如果我来求,姐夫不就成了我的了。”言语中的挑逗,江振辉又怎么会听不出呢。
他干干一笑,“旖儿好像也有自己的男朋友了吧,振炎可是男神,各方面都非常出色,有眼光。”
“他若真的这么出色,你就不着急?”笑眼迷离。
“着急?”他顿了一下,“当然,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加薪还是升职呢?”
“未来姐夫真是好大方,难怪姐姐会对你如此着迷,不过,就怕振炎会领情吧,他这个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你对他倒蛮了解,不知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好像很保密一样。”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她说着,“对了,你——怎么说呢,你们公司的哪个施旎小姐,她不像是香港人吧?”
“嗯,她是杭州人,怎么了?”明显得感觉到她身体僵了僵。
“没什么,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今天我跟姐姐去做发型的时候,好像看到你们了。”
第六十二章 倾之舞步
望着舞池里流动的身影,施旎不敢回头去看陈振炎的表情。
那个庄旖,她有着令人窒息的美丽,这样的女人虽然年轻却足以颠倒众生,她与江振辉跳的这支无懈可击的waltz引来无数注目,有几个年轻男士已经按捺不住好奇,打听起来。
“在想什么,”连跳了几支舞的江振辉其间过来站了会,“咦,你的项链哪去了?”
施旎冲他吐了吐舌头说:“我摘掉了,在这种场合戴,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很漂亮么,谁去仔细研究。”单手举着酒杯,他莞尔,“赏脸跳个舞吧。”
“你一直跳到现在,不累吗?”施旎做着鬼脸,“我不会跳。”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还是不了,我很笨。”瞟了眼他脚上那双米白色,“如果你不怕变灰鞋的话。”
“没关系,灯光会为它做掩护的。”他眯起双眼,伸手示意。
施旎呆呆的任他拉入舞池,僵直的由他一只手妥妥的抚上腰部。
“小姐,能不能麻烦你把手放到我肩上,嗯?”
生硬的照办了,心下有些忐忑,搭在他肩头的手彷徨得不知道该不该用力,像随时都会滑下来。
江振辉笑得无奈,“我又不会吃人。”
经他这么一说,本来摸到的节奏感一下子全忘记了,脚下一阵慌乱,差点摔出舞池,好在江振辉早有准备的扶住了她。
一直在远处看着他们跳的凌智欣带着柔柔的笑意,丝毫没有什么不悦。她边上的庄旖就不同了。
“我这个未来姐夫是不是也太善心泛滥了,一个普通的女职员而已,犯得着带上她吗?”目光如墨,“姐姐你不觉得奇怪?”
“是我让振辉请她来的呀,旖儿,施小姐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凌智欣由衷的说。
这点不用她说,庄旖也已经意识到了,不管是在上午陈振炎的办公室,还是在几个小时前的美发沙龙,更因为她叫施旎。
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是出自爸爸之口,那时候的爸爸总是疼爱的把自己捧在掌心般呵护。
那时候的徐幼兰也不似现在的样子,总是神情郁郁,沉默寡言。倒不招人讨厌,反而好奇,就会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开心,爸爸的回答是,妈妈这是在想念姐姐了。她就更好奇了,那为什么姐姐不来我们家呢?
“因为姐姐有自己的家,自已的爸爸呀。”爸爸淡淡的笑。
小小的她虽然很不理解,还是点点头勉强接受了,“那姐姐现在住在哪里,叫什么?”
“姐姐住在杭州,叫施旎,旖儿记住了。”爸爸抚摸着她的小脸,“等你们长大了,一定会相见的。”
此刻,爸爸清朗的笑声仿佛又回荡在耳边,那时的天伦之欢却永远留在了记忆里,现在的自己只为复仇而活,眼前这些所谓的亲人,就是她要报复的对象。他、她都是直接或者间接害死爸爸的杀手——那一场连警方都没办法定断的车祸。
“爸爸,我们相见了,但是,我不会放过她们母女的。”庄旖在心里千万次的呐喊,“所有的一切我都要讨回来!他们带给我的伤痛,我会一件一件,变本加利的还给他们!”
惊涛骇浪的思绪,波澜不惊的表情,现在的庄旖跟她那颗二十岁心早已不成正比。多年来,她已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领,如果说,有谁还能看到真实的自己,那个人,这世界大概也就半个吧。
为什么说是半个,有时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陈振炎是个完美的人,也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他爱她,眼里就只有她了。
如果说对他还有什么隐藏,也许只因为,她深深知道,他俩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虽然外表看起来他们很般配,都是美丽不可方物的人,可只有她自己清楚,至少她比陈振炎更清楚。
陈振炎冷若冰霜的外衣下是一颗赤子之心,做人做事看似理智,实侧全凭性情,包括他会为了对她的一句诚诺去当警察。用情致深才会深沉如他。如果说他还有缺点,便是情深。
而她庄旖天真无邪的外衣只剩一颗复仇的心,仇恨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房,对人对事只为达到目地,也许还包括了她爱着的陈振炎。
他会为了她不顾自己生死,她知道;他不会为了她要别人生死,她更知道。
他们有着相似的出生命运,却走在不同的道路上,或许明天就是分道扬镳。所以,他们注定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但是,他会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还爱着的人。
可是,她唯一的爱此刻正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别一个人,他的目光跟着一个粉色的身影流动着,那是个笨女孩,居然还不会跳舞,她差点摔倒的刹那,他仿似就要扑过去,下一刻,又怔在了原地,她要失去他了吗?
指甲再一次掐进肉里,“施旎不管你是谁,我都记住你了。”
庄旖走到他身边——
“振炎……”
陈振炎看也没看她,踱步迈入舞池——
“施小姐,该与我跳支舞了吧?”他微微欠身的姿态丝毫未减他淋淳尽臻的英挺,语气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强令。
未等施旎开口,他已快速将她从江振辉手里直携到自己身旁,江振辉闻到了醺人的酒意。他冷笑着,潇洒的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转身走向自己的女友。
“你喝醉了?”施旎语气里有些埋怨,却没有拒绝。
“你最好别乱动,不然的话我就只好把你整个人都抱紧了。”挑唆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酒气,却不反感,仿佛她自己也醉了般,任他双手环上纤腰。
“你快放手。”脸涨得通红。
“你该骂我混蛋。”他居然笑着说。
“你这混蛋。”低低的声线,底气全无。
“嗯。”他说,手上用了用力,“你不跳舞,发什么呆?”
“我没想跟混蛋跳。”她咬了咬贝齿。
“是么,江大少的舞德比我好,还是他的样子更吸引你,嗯?”手上的力更大了,“跟他跳得如此入神,换了人就跳成这样了?”被他弄得有些生疼,施旎本能的挣扎了下。
第六十三章 咫尺天涯
“你喝醉了。”施旎不悦的说。
“不是说一直在找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厌倦我了?”他手上的力更重,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身体般,施旎愤然挣开了他。
“我只是……”
“只是什么?为了可怜我,所以演了一场戏?”他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再一次抓举起她的手臂,“说!”
施旎疼得直瞪他,“是。”
她刚出口就后悔,暴怒的他好似要把她的手连着整个人都捏碎般。
“在你眼里,我陈振炎就是个可怜虫是吧,自已的女朋友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却只能忍气吞声,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连最起码的责问都没有资格?”他是真的醉了。
施旎震惊的望着他,心仿佛被抽空,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女朋友,她早说应该猜到了不是吗?可为什么一时间那么叫人无法接受?
良久,她才吐出,“你可以去找她问清楚,或许,或许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个样子……”说到最后底气全无,必竟是那么清晰的画面——
他闭了闭双眼,放开了她。
刚才的抓举已用尽了他所有的力量,双手垂落着同时,目光黯淡。
施旎觉得他应该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就这样僵在舞池太引人注目了,“我们到外面去吧?”
陈振炎没有回答,转身一个人快步出了舞池,又很快的消失在凌家的大门口。
他离开了。
施旎还在发怔,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她也该离开了,朝门口方向走了几步,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又走向凌家的楼梯,她的那条项链还在凌家二楼的洗手间里。
伴着舞会的**,大厅的灯光一下子雪亮,人们也一下子安静下来。几个衣着整洁的服务生推出了一个高过人头、点缀华丽的叠层蛋糕,上面点了许多彩色的蜡烛。
一阵响亮的掌声中,主人凌永成喜形于色,“感谢在场的每一位来宾,能赏脸参加我太太的四十八岁生辰宴,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要请大家多多包涵了,下面就有请我的太太来吹灭蜡烛。”
他的妻子在旁很欢心的微笑点头,等她的丈夫说完,便笑吟吟俯身吹灭了蛋糕上所有星星点点的小蜡烛,同时掌声再一个响起。
“各位今晚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真的非常高兴,也非常感激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家人对我多年来一直都这么爱护我,”说着深望了凌永成一眼,“尤其是我的丈夫!”
她说这句的时候,庄旖的目光寒了寒,脸上却是一派喜色,“爹地跟妈咪亲一个嘛。”
徐幼兰抚了抚她的肩头,笑着在凌永成的脸颊轻轻一啄,现场又是一片掌声。
“还有就是我的孩子们,智楠、智欣、旖儿,你们虽然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们一直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她眼底慈祥,“都过来吧,让妈咪好好抱抱!——还有你振辉。”
“妈咪,我也爱你。”庄旖第一个扑到她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亲。
“我的旖儿。”徐幼兰抿嘴微笑着抱紧她,好一派母慈女孝。
接下来是凌智楠,凌智欣……这画面倒还是吸引了施旎驻足,看在她眼里,这还真是一个幸福的大家庭。
“妈咪,振辉今天给你带来了一份非常特别的礼物呢。”凌智欣说这句话的同时,江振辉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悄悄把一幅半米多高的画作呈到她面前,很是神秘的对徐幼兰说,“伯母,你把它仔细看看吧,这个小女孩,很可爱吧?”
“这是……”嘴角的笑容僵在那里,徐幼兰双眸圆睁,错愕得捂住了自己的口,还是吁出一口惊叹,“这是……”她双手抖颤的抚上画作,激动得一时语塞。
“妈咪,你看到了吗,她的左眼皮上也有一颗小痣呢,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应该就是你的女儿吧。”凌智欣扶着她,语气柔顺,“妈咪,是不是?”
徐幼兰泣不成声了,“是的,就是她,我的女儿,这是我爸爸画的呀!”
庄旖震惊得怔住了,难道……
“伯母,原来你真的是徐云山老先生的女儿?”江振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有这样拉风的出生却不张扬这简直就不是徐幼兰的风格,看来,不是她自己忘记了出生,就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是的,可是我实在是对不起他老人家,我……”
“徐云山老先生,他?是你的父亲!”
一个粉色身影被江振辉的话吸引了过来,她走路跌跌撞撞,像随时都会摔跤般。
“施旎?”江振辉满面犹疑的唤了她声,施旎茫然的望了他一眼,呐呐的说:“江总,我能看看这幅画吗?”
“你……你怎么了?”江振辉疑惑了,“你也认识徐老吗?”
施旎点点头慢慢的走到画作前,一只手抖颤的抚上画框,“徐老最喜欢的就是这幅画作了,他曾经说过‘我徐云山可以从来没有过那个不孝女’,却不会没有这个外孙女。”
“啊!”徐幼兰愕然的抬头,眼前的女孩看起来清丽娇小,脸上的神色却无比倔强,眼光更是充满怨恨,她脑际蓦然升起一个念头,“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爸爸跟我女儿的,你……你叫什么名字?”
她冲上前一把抓住施旎的双只手臂,拼命摇摆。
施旎冷笑一声,一根根的扳开她的手指,冷声说:“我的名字没必要告诉你。”
突然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一时间整个宴会安静得只剩人们的吸气声和偶尔的窃窃私语。
人们对徐幼兰跟施旎之间咫尺天涯般的对话,充满好奇,又有些莫名其妙。
对于施旎的反常,江振辉深感诧异,必竟还是他把她带了过来,出什么状况也就自然得由他来弄清楚,但刚刚听她的语气又好像极不愿意对徐幼兰透露自己的姓名,“她是我带来的,伯母,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说着走上前对着施旎安慰一笑,“怎么了,有事吗,你不舒服吗?”
第六十四章 咫尺天涯(二)
施旎视线已经模糊,神志也跟着模糊不清了。
记忆里有一道缺口,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哭喊着追赶渐渐走远的年轻母亲,最后母亲消失了,只剩下摔倒在地的小女孩……那一幕尘封在脑海的画面,好像刚刚解除封印的所罗门诅咒一般猖獗无阻。
“你认识徐老?”江振辉不解的问,除了这个他想不出其它的可能,而且施旎学的是国画这点,增加这种可能,“还是你认识画中的女孩?”
“你认识画里的女孩?”徐幼兰望着她,言辞切切的问,“还是你认识我的父亲?”
施旎顿了半晌,咬了咬嘴唇,“曾经与徐老有过一面之缘。”
听了这句话,徐幼兰的目光瞬间黯淡,“原来只是一面之缘。”
深瞥了施旎一眼,庄旖的唇边噙着一丝冷笑,她走了过去,“妈咪,生日快乐,长命百岁!”撒娇般依偎进徐幼兰怀里。
“嗯,乖,你跟妈咪都要长命百岁。”徐幼兰的注意力转瞬而过,顺势搂住了她。
母女相拥的画面很温馨,感动了在场不少人。
强忍着,哪怕咬紧牙关,施旎也不想让眼泪就这样不争气得掉下来,尤其是看到庄旖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不知道为什么,施旎总感觉她像什么都知道,又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叫人羡慕,”施旎喃喃梦呓般的口吻,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讽刺,“我还没见过如此动人的情景,这么年轻漂亮的母亲,和这么美丽的女儿。”她把女儿两字的尾音拖得很长,长成一串叹息,“当一位母亲看着怀里的女儿,一天天,一年年的渐渐长大时,一定会很欣慰吧?凌太太。”
这句话像一根刺,再一次刺痛了徐幼兰的内心,双唇微颤,眼中布开血丝,“这位小姐,你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谁?”施旎苦笑着,也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我是谁?是啊,我是谁!”
徐幼兰锁眉凝视,她不住得打量着眼前这个短发碎绒、个子不高很是清瘦的女孩。
突然间,感觉她有种隐约地熟悉感,尤其是那道倔强而含怨的目光,就像投来得两把利刀,直扎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似曾相识,却又不觉得自己曾经见过她。
“又是你,死丫头!别以为打扮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了!”这时,凌智楠突然冲了上前,打断了徐幼兰的思绪。
只见他火冒三丈,指着施旎的大声呵斥道:“上次没给你点教训,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居然敢跑到这来撒野!”
“大哥……”面对这样的局面,凌智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经凌智楠这么一嚷嚷,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施旎是来故意找茬的,连江振辉都不好再维护她,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智楠,你认识她?”凌永成早就看她有古怪。
“爹地,这死丫头就不是个好东西,一天到晚找我麻烦……”
凌智楠深以为厌,又觉得不好张扬,就对着父亲耳语起来。
听完儿子的叙述,凌永成目光凌厉的望向施旎,呵斥道:“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着盛怒的凌永成,庄旖倒是只想让眼前的施旎尽快消失,以免事态再发展下去,她的身份也会公之于世。
“算了吧爹地,大哥,今天是妈咪的生日,别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对吧,”庄旖说着走过去对施旎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这位小姐,如果你是来祝福我妈咪的话,我们全家都会欢迎,但是,如果你是来找麻烦的话,我想你是不是该走了。”
凌智欣跟江振辉都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施旎今晚的表现太奇怪了,说她不是故意来破坏的,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让他们接受,更不用说别人了。
施旎迷茫抬眸环顾了下,四周都是一片怀疑的目光,其中还夹杂着几分厌恶,看来今晚她真的是不该来。
那个十几年前就不要他们父女的女人,就当自己从来没遇到她吧。
“对不起,我不该来的。”施旎说这句话的时候,氤氲的目光只对着徐幼兰,声音沉沉,“就当我从来没来过。”
说着转身挪行,步履沉重,神情疲惫。
“站住!”凌永成的声音从背后凛冽响起,“人可走,请把东西留下!”
什么东西?顿时人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明所以。
施旎也怔住了,慢半拍的目光再次扫了下四周。
凌永成寒着脸走到她跟前,指了指她的左手,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一齐投向施旎的手上,大家张望着,都想一探究竟。
感应到所有人目光的聚焦,施旎本能的也望向自己的手。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条应该的南非稀世米分钻吧!”凌永成厉声说话的语气,几乎勿容质疑。
江振辉正欲上前一步,也被他挥手止住。
顿时,现场已经沸腾开来:“南非稀世米分钻?”
人们的目光顿时都射到施旎身上,她左手垂得低低,却正是抓着一条项链,也是米分色,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难道这是钻石的光泽?
“妈的,你一个穷丫头,内地打工女哪来的米分钻,”凌智楠愤然的走过去,一把抓起她的手臂,责问,“快说,你是从哪偷的?”
说着,又狠狠地从施旎被高高举起的手里一把夺过这条目测足有8克拉镶钻的项链,仔细确认了下,转头对在场的一个年轻男子说,“应晖你来看看,这是不是南非稀世米分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晖是内地珠宝巨头,瑞宝行的首席珠宝设计师。”凌永成说这句话时,施旎心头一振。
一个西服笔直的年轻男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他个子高高,相貌英俊,神情也非常严肃。
这个叫应晖的珠宝设计师,微微皱眉。
他礼貌得从凌智楠手中接过项链看了又看,许久才怔怔的望向施旎,眼神里都是不可思议,他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又微微的有些发憷了。
“怎么样,应晖,那丫头偷的是不是米分钻?”凌智楠问得有些切急。
毕竟,在场的都是香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不是的话,不要说是他们父子丢脸,庄凌都会出糗不说,如果传出来,他们凌家父子俨然会成笑话。
“我看是一场误会吧。”顾虑太多,虽然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历,江振辉也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去反驳凌家父子,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应晖。
第六十五章 别样风华
“好像在哪里见过?应该是瑞宝行的……”突然,有人喊出了声,几人回头一看,是香港某时尚杂志的主编。
听到“瑞宝行”三个字,施旎脑袋都嗡嗡了,心想:这下完了,真要混不下去了——
未等这位时尚主编把话说完,应晖嘿嘿笑了几声,清了下嗓悠然的说:“这如果真是南非米分钻的话,至少价值二亿多港币,可惜……”
应晖顿了下,又微笑着把项链还到施旎手中,“只是一条水晶项链而已。”
居然不是?全场都是抽气声。
“你不会看错吧。”凌永成狐疑的问,他自认对珠宝还是有点鉴赏力的,怎么会轻易出错。
“凌总裁,不会错的,因为这本来就是我们瑞宝行的产品,做功非常精湛,所以一般人都会认错。”说着还得意的笑起来,“说来这项工艺还是我们从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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