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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女知青[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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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宁宁还在叭叭叭的说:“要我说,你就是个资本家的大小姐,每天端着清高的架子,什么苦都不能吃。”
  赵宁宁还在说呢,没想许安安突然发怒,直接一把把她推开,朝她吼了一声:“滚!”
  吼完就流着眼泪回屋去了。
  赵宁宁也很生气啊:“她是什么意思啊,我说的不对吗,她凭什么骂我?”
  苏敏说她:“得了吧,那你又凭什么说人家呢,好了,我去看看许安安。赵宁宁你好好干活,再找事晚上做的嫩柳条你就别吃。”
  本来许安安发火,赵宁宁就不敢惹她了,现在苏敏警告了她,她就只能乖乖干活。
  进了许安安的屋子,见她正趴在床上哭呢。
  虽然只有一个人住,但许安安也把屋子收拾的很好。
  见苏敏进来,许安安抬头看了她一眼,带着哭腔问:“难道我的出身就是我的原罪吗?”
  她这个话苏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现在这个时候,一切都是唯成分论。
  许安安的成分并不好,甚至在许多不理智的人眼里,她的出身就是她的罪名。
  历史会证明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再过几年,许安安的家人也会得到平反。
  但是他们为此而受到的伤痛是永远都无法弥补的。
  就像许安安,她甚至会被时代影响,认为自己的父母长辈是有罪的,甚至觉得自己身为她们的孩子也是有罪的。
  苏敏只能问她:“你觉得你是有罪的吗?”
  许安安激动的说:“不,我从小到大,就连违背道德的事情都没有做过,我有什么罪呢?难道因为我是我父母的女儿,我就是有罪的?”
  “那你觉得你的父母是不好的吗?”
  许安安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背靠着被子上,眼里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流,声音里全是哽咽和颤抖:“不,他们很好。就算……就算很多人都说他们是错误的,他们现在也在农场劳改。但是,作为父母,他们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父母。我从未后悔成为他们的女儿。相反我更多的是惭愧于自己不能去照顾他们。”
  说着说着许安安就泣不成声。
  她又怕自己嚎啕大哭的声音引来别人的关注,所以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她的嗓子只能发出痛苦呼吸的声音。
  她的眼泪已经流满了脸颊。
  苏敏没有去制止她,也没有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发泄情绪。
  看着看着苏敏也有些心酸,她无法想象有多少个深夜,许安安就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憋着声音默默的流泪。
  她平时表现的很淡然,但她的心结一直都在。
  她担心父母,牵挂他们。
  却又和他们隔着万水千山,难以相见。
  许安安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住了眼泪,看着苏敏说:“抱歉,我失态了。”
  苏敏摇摇头:“思念父母,人之常情。”
  苏安安笑了一下:“谢谢你,对我来说,我始终觉得他们是很好的父母,就算我也有过一些很不好的遭遇。但如果能选,我也还是愿意成为他们的女儿,哪怕我要吃这些苦。至于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在刚闹起来的时候,我只有十多岁。我那个时候对于很多事情都是不懂的,所以我没有资格评价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但他们在被发去劳改之前,和我说过,他们这一生做事,问心无愧。”
  说完‘问心无愧’这四个字,许安安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又说:“我始终相信着他们,也希望有朝一日能给他们讨一个清白。”
  苏敏问她:“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对于很多事情你也有自己的判断,那为什么又要纠结自己的出生呢?”
  许安安有些失望的说:“我一直不觉得我有什么低人一等的。我是父母生养的,下乡来这里,我也在尽自己的能力去干活,去养活自己。但是,我没有想到在别人心里,我有着很多毛病。而我的出身,更是我的致命伤。”
  苏敏劝说:“如果你是因为赵宁宁的话伤心,那大可不必。她说话从不走心,你要是用心去听,反而是自找苦吃。”
  许安安说:“我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怎么会受她影响呢。而且她也只是嘴上说说,从来没有真的斗我。她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些话,既不会说什么脏话,也不会指桑骂槐。再说她说的也没错,我本来就是资本家的女儿。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我也比别人娇气一些。”
  “那你在为什么事情伤心呢?”
  许安安抬头看了一会儿屋顶,才说:“我和刘阳河在暗中处对象。”
  这个苏敏倒是挺惊讶的,她之前都没怎么关心过女知青们的感情生活。
  主要她觉得大家和她一样,一看就是一条单身狗。
  赵宁宁秦静先不说,单相思的单身狗也是单身狗。
  苏小云和魏婷都还小的,才初中毕业。
  卫国一看就是有主意的,苏敏觉得她应该是真的没想过结婚这件事情。
  至于朱红和沈月,沈月眼光太高,一直挑挑拣拣的。
  朱红倒是和苏敏说她邻居家青梅竹马的哥哥让她等他。
  朱红说她准备等到二十岁,在这之前她是不会考虑个人问题的。
  朱红和苏敏同岁,离二十还有几年呢。
  至于许安安,她在本地人眼里的确不是很好的择偶对象,平时也没见她和哪个男知青走得近。
  没想人家竟然不声不响的处上对象了。
  许安安说:“挺惊讶吧,我们都处了一年多了。”
  是挺惊讶,不过刘阳河和许安安是一个大队的,每天一起去地里干活儿。
  也有时间偷摸着勾搭上。
  苏敏就问他:“是刘阳河接受不了你的出身?才会让你这么崩溃?”
  许安安苦笑:“差不多吧,怎么说呢,我从下乡开始就没隐瞒过我的家庭情况。所以刘阳河追求我的时候我以为他不介意这一点。”
  这话没错,你知道人家成分不好还追求,不就说说明你不看重成分这种事吗?
  “平时我们很少谈论这种话题,也可能是我有意避免这些,因为我这样的出身如果谈论一些政治上的东西很容易被人揪住,然后放大。当然咱们这里真的很和平,但我是从城里来的。我实在太了解人要是疯狂起来有多可怕了。”
  自我保护,没什么不对的。
  “但是今年过年之后,他私下找我,说想把我们的情况告诉家里。然后他问我有没有和我爸妈断绝亲子关系。他这话问出来我当时就懵了,我怎么可能和我父母断绝关系啊。”
  许安安现在说起来也还是很难接受自己交往的对象看不起自己父母的事实:“他就说了挺多听上去很有道理的话。什么这样对我的未来比较好啊,对我们两个的关系也比较好啊。可说来说去,他就是想让我和父母断绝关系。”
  “所以你这些天是为这件事发愁?”
  “我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这种事情,只是我和他其实已经说好要今年就结婚了。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提出分手,他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所以对他们有偏见。我相信他们如果有机会见面的话,一定能相处的很好。”
  说着她有些纠结的表达:“刘阳河他也是十几岁来到了这里。那个年纪其实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他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不成熟,一直接受的就是这样的观点所以他也就这么认为了。这就是我犹豫的原因。”
  “你现在还在犹豫吗?”苏敏问她。
  “不,我已经决定分手了。因为我还是无法接受一个瞧不起我父母的丈夫。”
  许安安的事情找人倾诉倾诉也就过去了。
  就像她说的,做儿女的在选择另一半的时候,底线就是自己的父母。
  爱屋及乌,恶其余胥。
  如果你的另一半连尊重你的父母都做不到,那么他对你的爱又有多少呢。
  苏敏现在忙着编柳条筐。
  在没有塑料袋的现在,乡下生活,根本离不开柳条筐。
  挑土粪的筐子,装玉米棒子放土豆的筐子,拾柴火的筐子,装鸡蛋的筐子……
  几乎所有的筐子都是柳条筐。
  忙里偷闲,男知青们拿镰刀割回来柳条儿。
  苏敏她们准备编小筐子,就得选韧性好的新枝。
  要是编大筐子那就得一两个年份的老枝条了。
  编这个真得慢慢练,新手总是会编的歪歪扭扭的。
  不过有编草垫子的经验,虽然柳条筐子更难一些,但也算能上手。
  每天下地回来都要编,十来天苏敏也只编好三个小筐子。
  都是只有两个巴掌大,编成了圆形,上头在放个盖子,也能拿来收纳东西。
  虽然苏敏也没有什么要拿来收纳的。
  她的红糖是拿油纸包着放柜子里,苏敏就把红糖放小筐子里,总比只包一层油纸更隔灰。
  又拿一个小筐子放鸡蛋,鸡蛋只有六个,苏敏是十天去和老乡买一次。
  剩下的一个苏敏就放陆建军送她的那支钢笔。除了钢笔,那个钢笔盒子里还有一张墨水的票,都是陆建军送的赔礼。
  春耕之前苏敏去公社的供销社里买了一瓶墨水。
  这个单独的小筐子就放钢笔和墨水。
  其他两个小筐子的盖子都是分开的,就这个小筐子苏敏用线把盖子和筐子串到一起。
  苏敏还把之前朱红用剩余的绿底红花布做的头花也系到这个筐子上。
  她实在是爱惜这支钢笔,以前过生日同学送的名牌钢笔苏敏都是放着落灰的。
  钢笔哪有圆珠笔中性笔方便好用啊。
  但现在她觉得钢笔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每天写字的时候听着笔尖落在纸张上的沙沙声,她的心里就会生出自己大概是个学霸的错觉。
  真正的学霸正在为苏敏做笔记,在将钢笔送出去之后,他并没有像自家弟弟恶意猜测的那样没了钢笔就夜不能寐。
  不过他也的确会想起来那支钢笔,当然不是后悔把它送出去,而是觉得它不太适合女孩子使用。
  这支钢笔是陆建军买来自己用的,他在百货大楼试笔的时候就是觉得这支钢笔自己握着很合适。
  可他毕竟是个大男人,他用着很顺手的钢笔苏知青那样的小姑娘未必会觉得衬手。
  于是暗自纠结了好几天的陆建军先弄来一张钢笔票,又一次的找到了开车的李师傅,问他能不能买到适合女孩子使用的钢笔。
  李师傅知道陆建军挺有文化的,高中毕业,要不是现在大学不能考,说不准他还能当个大学生呢。
  文化人找的对象也是爱写写画画的挺正常。就说:“我可能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会跑一趟上海,上海那是大城市。咱们这儿买不到的那儿一准儿有。”
  陆建军就说:“那我就麻烦李哥了,到时候拜托您帮我捎一支小巧点的笔。”
  李师傅点头答应,又说:“除了笔你不让我帮你从大上海捎点别的?”
  陆建军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缺的,就说:“没什么了吧?”
  李师傅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照他说,买那钢笔做什么,铅笔也能写字嘛,钢笔那么贵。有那大价钱买点什么不好呢,添点钱虽然买不了上海牌手表,但是其他牌子的也可以啊。
  自行车手表缝纫机,这一下聘礼就出来三分之一了。
  而且这是市里面下聘礼的行情,到了他们这县里头,一个手表,一台缝纫机就够体面了。
  这两样都是女方使用的比较多,也很有诚意了。
  李师傅说:“我这没法子帮你捎什么大件儿的东西,但是小件儿的,比如手表什么的我都能帮你带啊。而且听说同样的手表,人家上海不仅样式比咱们市里多,价格还便宜一点呢。”
  这个时候物价由国家管控,虽然不同城市可能有差别,但其实差价很小。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呀!
  陆建军这才明白李师傅言下之意。
  李师傅这是以为自己和小苏知青处对象呢,所以说可以帮自己捎回来聘礼。
  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呢。
  陆建军忙摆手:“李哥,这事不着急。”
  现在小年轻处对象都不着急,说什么要先谈恋爱。
  管的这么严也管不住年轻人谈恋爱的心。
  不过李师傅还是说:“到了年纪,该结婚就得结婚。反正我这还有时间,你回去好好想想。要是决定买个手表,就再来和我说一声儿。”
  李师傅给陆建军出了一个难题。
  按理来说他就是提前买好手表也没啥,反正他有钱,表也放不坏。
  现在正好有人可以帮忙从上海买回来,放着等以后不管是他结婚还是建民结婚都可以拿出来用。
  可他本来也没什么要结婚的心思,现在置办这个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想娶媳妇儿啊。
  陆建军觉得自己真得好好考虑一下。
  要是真打算去买,那就得想法子弄来手表的票了。
  不过很快陆建军就没心思考虑手表的事情了,陆建民他们厂房里有个老员工儿子要结婚了,就选择退休,把职让儿子顶了。
  但他儿子一进厂子肯定不可能直接做老子的工作,而是会安排跟着别的师傅学习。
  那陆建民那个厂房就空出来一个正式的名额。
  陆建民的缺点有两个,一是他是农村人,在厂子里没什么人脉。
  二是他年轻,进了厂子也就是两年半,还不够三年呢。
  但陆建民的优势也有,他能吃苦不说,还是高中生。
  在整个钢铁厂除了几个大学生也就他们这些高中生的文化高了。
  于是陆建军又开始忙着给弟弟跑关系,想着能让他顺利转正。
  等他终于忙的差不多了,把自己能找的人都找了,要是还不成那也没办法了,这才稍稍歇了几天。
  结果又有事儿了,他从送媳妇去医院的陆为民堂哥那里听说苏知青住院了。
  陆建军吃了一惊,忙问:“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陆为民纠结了一下,说;“这事儿不太好说。”
  陆建军心里一个咯噔,这生病连什么病都要遮遮掩掩的,这是什么情况,该不会苏知青被人欺负了吧?
  他着急的催:“有什么不好说的啊,我是那种多嘴的人吗?”
  陆为民倒是信得过陆建军的人品,但这毕竟是姑娘家的私事,只能含含糊糊的说:“就是女人们的那事儿啊,这小苏知青身体是真不行。你堂嫂那来了都没感觉,该吃吃,该喝喝,该种地种地。这小苏知青可吓人了,当时还忙着地里的活儿了,她突然就往出冒冷汗。那汗都把衣服打湿了,又喊肚子疼,疼的都动不了。咱们村儿那大夫说小苏知青这是第一次来那啥,所以疼痛的比较厉害。吃了止疼药也不管用,最后就给送县里来了。”
  陆建军松了一口气心又揪起来了。
  他虽然对这些事情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小时候没养好的姑娘长大后就会越疼的厉害。
  像陆向红,他娘从来不让陆向红碰冷水,从小不管是喝还是洗漱,都得是热水。
  还不让陆向红受寒,他记得小时候他娘专门给陆向红做了一个四方的棉布块,说是能从胃那块儿捂到肚子上。
  每年陆向红的棉鞋都是拿新棉花做的。
  因为他娘照顾的仔细,所以这些年来陆向红也没生过什么病,更别说严重到住院了。
  而小苏知青,就是因为没人照顾她,一个人吃了太多的苦,身体也不好。
  陆建军忍不住问:“以后不会每个月小苏知青都要受一次这罪吧?”
  陆为民没有多想,只是叹气说:“这事儿我也说不准,不过听医生的意思很有可能是这样。那看病的大夫说没个三五年的调养怕是很难全好。”
  能养好就行,最起码不用一辈子受那罪,陆建民想。
  说着陆为民都忍不住感慨:“这苏知青去年就住了一场院,损失了不少元气,这回又住了一场院,也不知道这次病了什么时候能好。不对,她这次那啥结束了估计就能好,只是以后少不得每个月请六七天的假。那这一年下来可就少不少工分呢。”
  到了下午三点多,陆为民就去接他媳妇,然后再把他媳妇骑自行车带回家去。
  陆为民走了以后,陆建军就开始在屋里翻。
  从他和陆建民一起住到这个宿舍之后,陆建军就把自己的不少东西从老家都一点一点的收拾来了。
  家里放着的都是些不方便被人看见的书还有一些旧课本。
  为了给苏敏写自学笔记,现在他连高中课本都带来了。
  陆建民进来的时候看着屋子乱七八糟的,问他哥:“哥,你在干嘛呢?怎么把屋子翻成这个样子啊?”
  陆建军头也不抬:“找东西呢。”
  “找什么啊?”
  “大哥送我的那个新水壶。”
  陆建民奇怪:“找它干嘛,大哥年前寄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你要用旧的,新的留着以后给建设吗?你还怕向红有了一个还想要新的,都没往家拿。”
  陆建军就说:“我的水壶难道怎么使用还不能由我做主啊。再说建设现在才九岁,还上小学呢,用什么水壶。想要水壶等他到县里上初中了再说吧。”
  陆建民:……
  好吧,你的水壶你做主。
  苏敏又一次住院了。
  以前她从小学六年级来了大姨妈之后就从来没有经历过经期痛这回事儿。
  她知道有的同学朋友每次都会痛的死去活来,虽然她没有怀疑过对方是不是说谎,但也难免会觉得对方是不是夸大了一点点。
  但是她现在知道了,这种痛真的是不经历不知道,太疼了。
  疼就算了,还腰酸,腰酸的感觉快要断掉了。
  苏敏昨儿下午被送来县医院,然后她一晚上没睡觉,感觉脑袋快困死了,但身体疼到有点儿迷糊的时候就又疼醒了。
  大晚上,苏敏求医生给她打个麻醉针。
  哪有来月经打麻醉针的,医生自然是不同意。
  然后苏敏就那么疼着,早上去医院的食堂买了一点吃的,还好她身上有刘霞让她带的粮票。
  包子,油条,白面大馒头这些平时每一样拿出来都能让苏敏流口水的食物现在她只觉得没胃口。
  最后苏敏只买了一颗煮鸡蛋。
  她回了病房,同屋住着一个正在输液的大娘,她见苏敏只拿那么一点,就说:“你们小姑娘的胃口真小。”
  苏敏虚弱的笑了笑,坐到床上就慢慢把鸡蛋剥着吃了,刚吃完最后一口,苏敏又感觉反胃的不得了,一下就把吃下去的全吐了。
  胃里也跟着不舒服,肚子还疼,腰又酸,甚至苏敏还隐隐觉得自己的脑门儿也在抽痛。
  她回到床上钻到被子里然后窝着。
  她的手冰凉,刚才才用热水洗了的手,一会儿就又冷的不行了。
  脚底蹬着一个用输液瓶做的暖水瓶,苏敏将暖水瓶捞手里,手暖和了些,脚又开始发冷。
  苏敏都快崩溃了,最后只能把自己凹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整个人圈成一圈,手放到脚边。
  还好她腰肢软,一般人还真做不来这高难度动作。
  这样还能把腰拉升一下,缓解酸痛。
  等刘霞来看苏敏的时候,见她弓着身子弯着腰,问她:“你好点儿了没?”
  苏敏有气无力的回答:“没,一点儿也没好。”
  刘霞只能可怜的摸摸她的头发,中午刘霞帮着苏敏买了饭,大米饭加小炒肉。
  苏敏又是只吃了一点就全吐了。
  刘霞把剩下的饭吃了,说她没福气,又给她买了一碗粥。
  好歹是把粥喝下去了。
  到了一点多,苏敏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
  刘霞走了以后又开始浑身疼,疼得她直想踹人。
  陆建军到的时候苏敏正准备下地去给自己换一个暖水瓶。
  她和正进门的陆建军迎头撞上。
  苏敏惊奇的问陆建军:“你是来探望我的吗?”
  陆建军把给苏敏带的槽子糕鸡蛋糕放她床边的小桌子上,点了点头,又问她:“你要去做什么?”
  苏敏晃了一下手里的输液瓶:“我去换点热水。”
  陆建军直接把瓶子拿手里,说:“我去吧。”说完就走了。
  苏敏等陆建军出了门才想起来那个瓶子是自己拿来暖脚的,陆建军这样拿着帮自己换水好像不太合适。
  她觉得还是先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吧,免得彼此尴尬。
  很快,陆建军就回来了,先帮苏敏把瓶子放床铺上,然后将病房里的凳子搬到苏敏床边,坐下之后问她:“你身体怎么样?”
  苏敏苦笑了一声:“好了一些。”
  好了个屁,半点没好,她能这么和刘霞说,但不适合与陆建军说。
  陆建军就指了指他拿来的水壶,说:“苏知青,这个水壶是全新的,我并没有使用过。一般的搪瓷水杯倒了热水很快就凉了。这个水壶三四个钟头以后也还是温的。以后你就拿这个水壶喝水吧,平时不要喝什么凉水。”
  苏敏看着那个军用水壶,赶紧拒绝:“不,不行,这我可不能接受。”
  陆建军就直说:“你也知道你的身体,以后不能再喝凉水了,但你去地里上工,总不能半中间再回知青点喝水吧?就是我不送你,你也该想办法买一个,不是吗?但这是军用水壶,是我大哥送我的,一般很难买到。”
  陆建军的话说道苏敏的心坎上了。
  苏敏真的是想打听一下能不能弄来一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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