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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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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律口气蓦地温和下来:“疼吗?”
池静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仍然点头装可怜:“疼。”
舒律“呵”了一声, 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自找的。”
池静抬手戳他下巴:“……你幼不幼稚?”
她一动,盖在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去。没有了遮挡, 白皙的皮肤和美好的线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舒律扫了一眼, 把被扯上去。
“晚了,睡吧。”
池静将头窝在舒律的脖颈边, 鼻端全都是他身体特有的味道。她在他的喉结上亲了几下, 被舒律箍紧了身子, 才收敛。
池静忍着笑说:“舒总, 我发现你现在禁不得撩拨。”
“呵。”舒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你再不老实,就继续。”
“不行。”池静严词拒绝,“久逢甘露,撑得我有点疼。”
这话说得……舒律无言一阵,把人往胸前一揽。
“好好休息。”
……
睡到半夜,池静猛然惊醒。
万籁俱寂的夜里只有耳边规律而绵长的呼吸声。
一声一声,让人心安。
池静无声地望着天花板,有些混沌的脑中想不起来刚刚是不是做了梦。
这些天睡眠质量已经好了不少,本以为今天在这种状态下会睡得更好一些。池静在床上憋了一会儿,真的睡意全无。她叹口气,放轻动作起身下床。
客厅被舒律留了一盏落地灯。柔和的灯光笼罩着这一方天地,在黑暗中增添了一抹暖色。
池静趿着拖鞋走到吧台边,在酒柜里随便拿出一瓶开过的红酒。
高脚水晶杯中,暗红色酒液轻轻晃动着,池静抬手,轻轻抿了一口。
然后,一道开门声突兀地响起。舒律挺拔的身姿渐渐出现在光亮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不够亮,他的面部轮廓比平时看起来深邃许多。墨黑的眉紧蹙着,光洁的上身一块块肌肉壁垒分明。
一身的野性气息配上那张不善的面容,看起来性感至极。
“你也醒了?”
池静轻啜一口,看着他问。
舒律没说话,瞟了一眼吧台上的高脚杯。
“我有点失眠。所以出来找点红酒喝。”
“经常这样?”
“也不是。”池静将杯里最后一口酒喝掉,“偶尔。”
她放下杯子,跳下高脚椅:“回去睡吧。很晚了。”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舒律伸手将池静搂进怀里。
“怎么会失眠?”
池静默了默:“……忽然就这样了。”
“找个医生去看看。”
“不用了。用处不大。”池静往他怀里钻了钻,“醒了喝点红酒,再睡就睡得着了。”
舒律看她:“红酒比医生管用?”
他认为池静是在敷衍,所以对她的话根本不相信。
池静语气正经了几分:“是真的。我在法国的时候看过医生,失眠是因为精神紧张。自己调节就可以。”
似乎不想再谈这个,池静将话题转开:“你知道吗,每次喝红酒的时候,我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都是sergelutens的柏林少女。”
舒律问:“因为都是红色?”
“大概吧。”池静轻声说,“像血液的颜色。展颜八号也是这种犀利的颜色,我很喜欢。”
“想选这支?”
池静动了一下身子,没说话。
舒律勾了勾唇,在池静头上轻轻一吻。
——
周一一早,陈格菲将车停进舒氏大楼地下停车场。正准备提着包下车,放在副驾驶座上的电话响了。
“表姐,你的墨镜昨天落在我这里了。”
电话那头,是辛雅。
陈格菲应了一声:“我有时间再去拿。”
辛雅笑笑:“我让助理快递给你。这段时间应该会很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
陈格菲答应下来,又听辛雅说:“还有首映会的票。我一起快递给你,一定要来啊!”
她们两个从小感情就好,更别说这是辛雅第一部主演的影片。陈格菲肯定是要去捧场的。
“好。”
挂了电话,陈格菲在车上坐了一会儿。
从小到大,她都是家里“优等生”的模板。无论是学业还是工作都处于顶端。从来,没有落于人后。
辛雅可以说是在她的光环下长大。虽然两人差了七岁,但是家里人每次教育小孩,总会说“看看你菲姐如何如何”。
如今,普通艺校毕业的辛雅爱情。事业双丰收,陈格菲为她高兴之余,也忍不住拿她跟自己对比。
心中也会有那么点不平衡。
这么多年,她的执念就在一个人身上,却始终求而不得。
陈格菲从车上下来时,右侧入口正驶进来一辆熟悉的宾利车。黑色汽车直接开到了最里面的专用停车位。
陈格菲缓了脚步,正犹豫要不要走过去打招呼,就见从车上下来两个人,相携走到了高层的专用电梯前。
池静穿着一套ol风的套装,脚上踩着八公分细高跟站在舒律身边。与昨天相比,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来接我太麻烦了,我想自己买辆车。”
舒律瞥她一眼:“想要哪辆?”
一听这土豪的口气,池静笑到:“舒总要送我?压力有点大啊。”
舒律端详她片刻,没有说话。
几米之外,驻足许久的陈格菲冷着脸举步朝另一边的电梯走去。
池静在三十二楼下了电梯。高跟鞋有节奏地在大理石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声音。
工作室的玻璃门开着,童谣正仔仔细细地将调香台的瓶瓶罐罐摆放整齐。
偶尔,也会好奇地闻一下。
童谣想学调香的想法池静多少知道一些。但是童谣从来都不主动提起,每次都是旁敲侧击地问几句。
小心思太重。
“池总监早。”听见脚步声,童谣扬笑对池静打招呼。
“早。”
池静走到工作台边,发现电脑旁边多了一盆十分眼熟的多肉植物。
她蹙了蹙眉,问童谣:“这是哪来的?”
童谣扭头,告诉她:“刚刚在前台拿的。上面有卡片,应该是别人送你的礼物。”
池静将包放在椅子上,拿起压在花盆下面的粉色卡片——
小胖还活着,物归原主。
这一看就知道是谁的做派。
池静扬着笑,拿起手机给梁睿思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十点半有会,池静坐到位置上将企划案从电脑里调出来。看完后关掉,重新将电脑上锁。
梅老夫人的作品中,女香居多,系列里偶有一两支男香。味道大多柔和。而池静的想法,却是加深前后调之间的冲突。这样做必然会打破惯例。
她将岩玫瑰精油置于烧杯里隔着五十度的水加热溶解,室内渐渐飘起淡淡的香气。
每一次调,配方都会随着改变。一支香水出世,都要经过精心雕琢。
池静将九号配方输入电脑,又把标着九号的棕色玻璃瓶放进玻璃柜,然后起身去了会议室。
每周例会,舒律不会出面,都是洪特助代为主持。
他提出几点事项。然后会议结束前,着重说了一件事。
“zing香氛亚洲区代言人今年合同到期。由于某些原因公司不打算再与其续约。”洪佟桐视线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所以,各位总监有合适的人选可以在下次会议上提出来做个参考。”
挑选代言人的事一直都属于公关部,陈格菲自然而然地应下来:“我知道了。”
但这次,洪佟桐说的却是“各位总监”。
池静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陈格菲也在看着她。
池静收回目光,起身走出会议室。
简短的铃声从她的口袋里传出来,是梁睿思回复池静的信息:住院了,晚上不能赴约。
池静脚步一顿:怎么回事?
第二十八章
得知梁睿思住院后, 池静准备晚上去看看他。回到工作室, 坐在门边的童谣连忙起身, 跟在她后面。
池静见她一副坐立难安, 欲言又止的模样,挑了挑眉头。
童谣绞着手嗫嚅半晌, 才缓缓开口:“池总监……我弟弟进医院了, 我想请假去看看。”
“心脏病犯了?”
童谣红着眼眶点头。
池静:“快去吧。”
说了声谢谢,童谣抓起包就跑了出去。
池静倒了一杯热水, 靠在工作台边,伸手轻轻拨弄几下那一盆小多肉。
这是她回来之前放在梁睿思那里的, 没想到这人居然给带回来了。池静扬了扬唇,有些搞不懂梁睿思的想法。
下班之前, 池静接到了舒律的电话。被告知今晚有事, 让她自己解决口粮。
池静表示她晚上也有约, 不用他惦记。
那边静了一瞬,舒律缓缓开口:“池总监, 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
池静挂了电话,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池静没想到她等来的是一份文件。
“把这份合同译成法语, 洪特助不在行。你晚上有时间翻译好给我发过来。”
池静:“……”不是叫她过来play的吗?
舒律眼眸流转,看着她:“怎么?”
“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你的翻译呢?”池静抱臂看他, “而且我都说了晚上有事。”
“急着用。”舒律慢条斯理地翻开另一份文件, “况且, 你跟我还要计较为什么?”
池静:“……”
见她一脸抗拒, 舒律默了默,再度开口:“付你加班费,如何?”
“哦?几倍?”
“那要看你一个晚上需要几次。”
池静:“……舒总,你变了。”
舒律眼带笑意:“哪变了?”
池静没辙了。她拿起文件扫了几眼,绷着脸问他:“什么时候要?”
舒律:“越快越好。”
池静拿着文件恨恨地走了。
洪特助敲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舒律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
“……舒总?”
舒律瞟他一眼:“你可以下班了。”
洪佟桐问号脸:“那文件呢?”
……
陈格菲踩着时间走进跟于小曼约好的咖啡厅。
她身着一身米白色职业套装,修身的剪裁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和笔直的长腿。常年混迹职场,让她眉宇间透着几分干练。
陈格菲放眼扫过场内的座位,随后,迈步朝最里面某桌走去。
于小曼穿了一件某大牌孕妇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相比上次见面,她似乎又胖了一些。气色也十分不错。
陈格菲走近,不着痕迹地看向她隆起的肚子。而后开口打招呼。
“不好意思,来晚了。”
于小曼闻声抬头,对陈格菲笑了笑:“不晚,快坐下。”
陈格菲招手点了一杯蓝山。
“上次你帮忙,我还没腾出时间来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伯父的病好些了吗?”
于小曼顿了顿,才点头:“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
陈格菲对舒家的情况都是用零碎的信息拼凑起来的。是以这么多年,她一直不知道舒律不待见于小曼的真正原因。
店里放着轻柔的钢琴曲,两人静坐了一会儿,于小曼随意地起了个话头。
“前几天跟予正去疗养院看舒冬,遇上了舒律。他身边带着一个女孩儿,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吧?”
陈格菲表情一滞,抿了抿唇:“是吗?我不是很清楚。”
于小曼垂了垂眼眸,转而问到:“你和他之间……”
陈格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后杯缓缓开口:“不就那样。朋友,同事,上下级。”
于小曼看出她笑容里不易察觉的失落,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那女孩能成为zing的调香师真是让人有些意外。毕竟她看起来真的太年轻了。”
陈格菲扯了扯嘴角:“她有一个好师傅。”
女人之间的微妙,有时候一个照面就能建立起来。她们甚至不用说一句话,只看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态。
那天在珠宝专柜前,池静想必也是这种想法。
然同样身为女人的于小曼,又何尝不明白陈格菲的内心。
她轻轻握着杯,扬了扬唇。
最后两人只闲散地聊了几句,这次约会便在舒予正的来电中结束了。
“我顺路送你吧。”陈格菲说。
于小曼正要点头答应,电话再一次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停了几秒。然后,她对陈格菲说:“不用了,保姆等下来接我,我还要买些东西。”
等陈格菲离开后,于小曼接起电话。放在耳边听了半晌,眼尾慢慢上扬。
于小曼靠着椅背,似真似假笑到:“您这办事效率,我可真是喜欢。”
——
从舒氏出来后,池静去了附近的购物中心。
她挑了一些梁睿思喜欢吃的水果,又包了一束花,然后打车去了市医院。
出租车驶入市医院的住院部大门,缓缓停下。池静付完车钱,拿好东西下了车。
匆匆到了病房门前,还没来得及腾出手敲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池静拿着一堆东西与梁娉婷打了个照面。
梁娉婷温柔一笑:“池小姐来了。”
池静勾唇:“梁董。”
“快进来,瑞思在里面打吊针。”
干净整洁的单人病房,窗边的桌上已经摆了一束新鲜的百合花。池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对梁睿思无奈地笑了笑。
他穿着病号服半靠在床头上,干净修长的左手挂着吊针。脸色有些白,嘴角噙着清浅的笑容望向池静。
池静将东西放好,走到床边的椅子旁坐下。
“急性肠胃炎?”
梁睿思眼中带笑,点点头。
“生病了还这么高兴?”池静抬头看了一眼点滴。
梁睿思偏了偏头,抬起双手缓慢地比着:嗯。高兴。
他这个温顺的模样,再加上这句话,让池静说不下去了。她忽然意识到,难怪何芮对他这长相拒绝无能。现在她多少是有些明白了。
梁娉婷一直站在门边,终于等梁睿思分出眼神给她后,她才对他指了指时间,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就算几率渺茫,也要给自家弟弟创造点机会。
梁睿思手上有针头,也不好动作太多。池静就只简短地跟他聊几句。
——胸针,还喜欢吗?
经梁睿思这样一问,池静才突然想起来这东西还放在舒律那里。
她忍住想翻白眼的**,对梁睿思说:“很喜欢,谢谢。”
梁睿思笑笑,跟池静解释为什么会提前这么多天给她:订婚宴那天成品刚拿到手,已经被你看到就索性直接给你了。
池静玩笑似的说:“我还以为你记错日子了。”
梁睿思垂了垂眼眸。怎么会记错?
病房内忽然安静下来,昏黄的光穿透玻璃窗洒落进来,梁睿思的表情在这余晖之下显得格外柔和。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池静循声望过去。
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后面跟着吃完饭回来的严昊。
“来了?”
他对池静笑了笑,走到另一张椅子坐下。
池静“嗯”了一声:“刚来没多久。”
严昊瞟一眼被医生要求平躺的梁睿思,没说话。
交班前查房,医生在梁睿思腹部按了几下,问完情况后写在病例卡上,嘱咐几句便离开了。
梁睿思躺在床上,衣摆随着医生检查的动作上窜了些许,露出左腰侧边的皮肤。
他身上的肤色也偏白,腰部线条结实紧绷,没有一点赘肉。
池静无意间瞥到那里半截细长的疤痕,一时间忘了反应。因为皮肤颜色偏白,所以疤痕更加显眼。
池静的目光一直落在上面,直到那道疤被衣服盖住。
梁睿思慢条斯理地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坐起来,对池静打手语:你回去吧,我要去洗手间。
他起身将点滴取下来,修长的身躯路过池静身边时停了一瞬,然后慢慢走了进去。
严昊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了他们两个好一会儿,等梁睿思进了洗手间,才放下腿站起来。
“走吗?我送你。”
从住院部出来到停车场这一路,严昊一句话也没跟池静说。脸上的不爽很明显。
两人上了车,严昊一脚油门将车开出去,随着缓慢的车流,他心里那股气才终于慢慢消了。
其实,他没理由对池静生气,更多的应该是对梁睿思的不满。
事情都是他自愿的,怨得了谁?
只是自己兄弟,他还是忍不住要护着。
“我说。”严昊瞥了池静一眼,很快又看回前方,“你以后别对他露出那个表情行么?”
池静扭头看他,张了张嘴:“我……”
她能说什么?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条疤,所以一时间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只会越说越错罢了。
严昊叹了口气,最后颓败地“嗤”了一声:“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吧。”
池静没做声。扭头看向窗外,眼中添了几分暗淡。
车内一直维持着寂静。
把池静送到小区门前,严昊的车火速调头离开。
他望着后视镜,哼了一哼:“妈的不省心的小屁孩!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啊!”
第二十九章
客厅的落地窗窗帘被风轻轻卷起。
池静随意地穿着一件黑色吊带和贴身的热裤坐在客厅的地毯上, 双手飞快地敲着键盘。
集中的精神在打错几个字后仿佛被一举击破。池静松开删除键, 望着电脑屏幕开始发呆。
屏幕上映着她的影子, 池静看着自己的表情, 耳边又响起严昊的话。
她将额头垫在胳膊上,低着头, 看见小圆桌下面自己两条又细又白的腿。转而又想起在病房里看到的情景。
池静坐起来, 用手蹭了蹭脸。
似乎是还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池静被舒律叫到总经理办公室。
她今天将头发绾了起来, 配上一条裸色收腰长裙,脚上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
纤细的颈部曲线更加凸显了她美好的气质, 只是脸色看起来差了一点。
舒律看见推门而入的池静,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而后对坐在大班桌对面的外国男人说:“这是zing现任调香师, 池总监。”
舒律一口纯正的法语, 听起来与真正的法国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池静瞄了他一眼,心里已经猜到这个外国男人的身份。
“池总监, 这位是设计总监弗尼埃先生。负责展颜的外包装设计。”
因为照顾弗尼埃,舒律给池静介绍他时同样用的是法语。
池静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对弗尼埃淡淡一笑:“你好。”
弗尼埃是纯正。法国人的长相。眼睛狭长深邃, 鼻梁高挺。鼻子下端开始蓄起了胡子,一直连到鬓角。所以, 池静在一圈胡子中, 只记住了他上半张脸的样子。
弗尼埃同样回了池静一个笑容。带着法国男人的优雅。
“企划案弗尼埃已经拿到了, 后续你们两个可以自行沟通。有没有问题?”
弗尼埃摊了摊手, 表示没什么问题。
“问题都是沟通后才会出来的。”池静同样用法语说。
弗尼埃仿佛对这句话深表同意,扬着笑说了一句:“没错。”
舒律扯了扯嘴角。
又就策划案的事聊了几句,舒律抬眸看向池静:“你先回去,我和弗尼埃还有些事情要谈。”
池静起身,舒律又幽幽地补了一句:“晚上收拾好行李,明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这次他说的是中国话。
池静扭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舒律嘴角一弯:“去吧。”
池静离开后,一直保持沉默的弗尼埃开了口,态度很是熟稔:“池小姐看起来并不只是一个调香师。”
舒律拿起弗尼埃刚签好的合同,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话。然后他清晰地看见老友弗尼埃的表情凝住了。
“我是说不久之后。”舒律眼中噙着笑意。
弗尼埃哼了一声,然后十分不雅地骂了一句脏话。
“我还在想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还真是被你遗忘的彻底。”弗尼埃瞪着他。
舒律起身走到酒柜前,给弗尼埃和自己各到了一杯红酒。
“明天起我会离开公司两天。洪特助会留在市内,有事你可以联系他。”
弗尼埃接过酒,语气不善又有几分无奈:“这么多年,我从来没遇过提出像你这样的要求的人。”
舒律望着被阳光笼罩的s市,对弗尼埃说:“我们中国有一个成语。”
弗尼埃挑眉。
舒律说出四个字。看着一脸茫然的弗尼埃,但笑不语。
——
第二天上午十点,池静跟舒律一起到了s市的远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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