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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风听雨,却不听我爱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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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眉紧拧,好看的脸此时皱成一团,脑中思绪翻飞,突然就想起了昨天傅容兮离开时的表情,心里就开始阵阵发慌。
  他们该不是遇到危险了吧?想到昨天他拿出来的那管枪,他走的时候,还特意带在了身上,越想季烟心里担忧更重,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
  现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新宫的事情了。那天倪月说她们被盯上了,嘱咐她小心。所以昨天傅容兮要离开时,他才会特意把倪月叫过来。
  或许,她可以去新宫找徐五……
  打定主意后,季烟坐车直奔新宫。
  新宫的营业时间是下午五点开始,季烟这个点过来,新宫大门紧闭,安静无比,坐落的这条巷子内,大部分的店铺都没有开门,没有开门做生意,自然也就没有人过来。那天晚上过来,这里灯火通明的没察觉,现在整个巷子静谧无比,显得格外诡异。
  她不确定这里能不能找到徐五,只能过来碰碰运气。
  不过好在,她运气不错,刚绕到新宫后门,就看到了那天在酒吧里碰到过的,徐五的手下。他顶着一头黄发,穿得流里流气的,不知从哪晃出来的。
  季烟连忙拦住他的去路,“你知道徐五在哪里吗?”
  黄毛正低头走路,被人拦了去路非常恼怒,张口就要骂人。一抬头看到是她,脸上露出惊讶,生生将到嘴的脏话给憋了回去。四下张望一遍,确定附近没有人后,拉着她飞快的躲进了一条小巷里。
  鬼鬼祟祟的样子,让季烟直皱眉。
  还没等她开口,黄毛就问道,“你在这干什么?”
  语气很冲,在谴责她不该来这里。
  季烟被他说话的语气弄的有些懵,他刚刚的动作更是扯得她手臂生疼,但现在只有他才知道徐五的下落,季烟想到此来的目的,也就不想和他计较这么多了,张嘴就问,“我来找徐五,他人在哪里?”
  “你找他?”
  黄毛皱着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就像是在评估商品。季烟心里感觉不妙,戒备的盯着他。黄毛这才收回视线,闷声说道,“我带你去找他。”
  说完,黄毛不再看她,低着头往巷子里走。
  季烟只觉得被他带着穿梭在巷子里好久,七弯八拐的,整个人有点云里雾里,完全没有记住路。也不知道是黄毛故意带她在这里兜圈子,还是这路本来就很复杂。走了差不多半小时了,季烟终于忍无可忍。
  “徐五到底在哪,你要不愿意带我去见他,也别耽误我时间好吗?”
  季烟站着不走了,抿着唇一双眼睛冒着怒火。
  黄毛也就停下来,看着季烟怒气冲冲的表情,被长发半遮住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戏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喜的说,“噫,原来你还有脾气啊,我还以为你就会闷头往前走呢。”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季烟更生气了,“你故意带我绕圈子?”
  亏她还以为这家伙是真心要带她去找人的,没想到他就是拿她寻了乐子的。季烟狠狠的瞪了黄毛一眼,恨不得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
  黄毛被她这眼神看的有些发虚,也不想得罪了她,连忙赔笑道,“得得得,我也是得了吩咐办事的,地方我已经带到了,喏,就在这里了。”
  说完,他随手指了一件紧闭的房门。季烟看着他,发现黄毛脸上的笑意很诡异,完全就是一副玩游戏的样子。这让季烟心里生出怀疑,不信他是真的将她带到了目的地。
  见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黄毛也收起了玩心,走到门口咚咚咚的开始敲门。
  “来了,来了。”里面很快传来声音,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铁门上传来响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皮肤黝黑,挽着头发,围着个围兜,看起来像个淳朴的农村人。她探出头来看到黄毛,露出和蔼的笑容,“松子,你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这个黄毛叫松子。
  松子挠了挠后脑勺,才指着身后的季烟说,“黄婶,五爷让我把她带过来,刚出巷子口就碰到她了。”
  黄婶的这才注意到,站在松子后面的季烟,看到她时,双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她一眼。这样的表情,让季烟皱了皱眉,她十分确定她之前没有见过这个黄婶的。
  还是松子在一旁咳嗽了一声,黄婶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大门打开,让出一条路来。
  “哎呀,瞧我,快,快进来吧。”
  进了屋里,季烟才发现这个屋子外面看着平淡无奇,里面竟然出奇的大,宽阔的前院是个花圃,种了各色应季的花,花圃对面是厨房,往里面看一眼看不到尽头。
  但季烟脑中莫名就冒出了那里面的布置,走进去是一个很大的客厅,顺着往后面走还有人工造的泳池,泳池对面是个很大的作坊,作坊里有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二楼才是居住的地方,一共有四个房间。
  但她抬头看了一眼,这是个五层的小楼房,她却记得有这里原先是个二层的小房子的。
  让她们进去后,黄婶就进了厨房。松子带着她绕过花圃,走到里面客厅。客厅里摆只放了一个长桌,但墙壁上挂着许多风景画,季烟本来只是匆匆扫一眼,但被这些画的署名,留住了脚步。
  客厅里一共挂了八幅画,署名都是同一个名字——余善。
  她看到名字后,才终于仔细开始打量这些画,每幅画都没有人物只有风景,但每一幅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作画者的心境。
  季烟震惊于妈妈的天赋,耳边突然传来洪厚的声音,“你妈是个很有天赋的画家,只可惜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所以才耽误了。后来和你爸一起,共同创立了季氏,每日就沉迷于服装设计,再也很少画这些了。”
  说话的人正是她要来找的徐五,徐五今天穿着长袖T恤,将他身上的刺青都遮掩了去,乍一看没有那天在酒吧那样骇人,反而让她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说起她妈妈的时候,徐五脸上的表情十分柔和,眼里满是仰慕的神情,就像是在谈论偶像一样的向往表情。
  “你和我妈妈很熟?”
  徐五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看她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脸上满是不解,“你小时候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你忘了?”
  “啊?”
  季烟惊呆了,难怪刚刚脑中能够想到这个屋子里的结构,可是她已经完全不记得,小时候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了。
  看到她惊讶的表情,徐五微叹了一声,很快就收回视线,问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季烟从震惊中收回思绪,想起此行的目的,“你知道傅容兮和倪月去了哪里吗?傅容兮昨天出去后,一夜没有回来,倪月也不见了,他们都联系不上。”
  听到她说傅容兮和倪月不见了的消息,徐五丝毫没有惊讶,相反眼底还闪过一丝笑意,那笃定的样子,分明是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不见的。
  她悄悄松了口气,总算是没有找错人。
  徐五微微一笑,“我很高兴你能第一时间想到我,本来怕你担心,我还特意让松子去找你的。”
  季烟想起来在门口松子和黄婶的对话,她看着徐五,心里莫名生出一丝被呵护的暖意。当时在新宫的时候,他虽说可以表现的像个坏人,但实际上帮了她一把。知道她担心什么,还特意派人去找她。
  虽然不知道他对她好的原因,季烟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连忙道谢。
  “谢谢你帮忙,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不必了。”
  徐五的表情变得有些黯然,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认出了她,当年那个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小妹妹,只是却没想到,他这个小妹妹的记性这么差,离开后,瞬间就忘了他。
  他还记得她从小就喜欢搂着他的脖子,笑容灿烂似阳,照亮了他阴暗的人生。
  听到他坚定的拒绝声后,季烟就感觉到徐五突然变得有些悲伤,但她却想不通缘由。只能疑惑的看着他,本想说什么,却被他眼底的伤痛怔住了,一时没有开口。
  徐五收回视线,“他就在楼上,我让松子带你过去。”
  说完,徐五直接出了客厅,落寞的背影让季烟莫名有种负罪感。
  松子几乎是被人赶过来的,脚步踉跄的走到了季烟面前,稳住身形后,脸上挂起嬉笑,“季小姐,你还真是神奇,我还是第一次见五爷多管闲事成这样。”
  季烟皱眉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本来准备说什么的人,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看过来,松子脊背都挺直了,往后一看。果然见到徐五锐利的视线,暗含警告。松子咽了咽口水,嘴角挂起不自然的笑容,“嘿嘿,没什么。”
  感觉到那道视线消失后,松子才松了口气,悄悄的拍着胸膛,妈呀,太可怕了。
  松子带着季烟到了楼上房间,傅容兮正躺在床上,松子打开门的动静有些响,惊动了床上的人。他锐利的眸子猛然睁开来,扫向声音的来源,看到季烟后,才缓和一些。
  “傅容兮在这里,倪月姐姐已经走了。”将季烟带到后,松子立马就溜了,一刻也没停留。
  傅容兮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季烟才看到他上身赤裸,露出精干的肌肉,但腰部一圈包着厚厚的白纱布,让季烟怔了怔。他起身的动作有点大,纱布上沁出丝丝殷红。季烟连忙上前,借着她的力道,傅容兮使的力才不会挣开伤口。
  待半靠在床头后,傅容兮握着季烟柔软的手掌,不由得苦笑,“我真不想被你看见。”
  明白他自尊心作祟,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但如果不亲眼确定他安全,她肯定会辗转反侧,但现在看到了,他受了伤,脸色苍白似雪。又感觉鼻头发酸,心里一阵难过。
  轻轻抚摸了他受伤的地方,声音有些哽咽,“怎么会弄成这样?”
  傅容兮揉了揉她的额头,轻描淡写的说,“不小心擦伤的。”
  但季烟如果仔细抬头看,就会发现傅容兮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杀意,不过很快他就收敛在了幽深眸光之下。
  季烟给倪月打了个电话,确定了她平安无事。
  挂完电话,看着被沁出殷红血液的纱布,季烟担心伤口裂开了要再上药才行。她刚想解开纱布,手腕就被握住了。
  她挣了两下,发现傅容兮握得很紧,季烟道,“伤口应该裂开了,我帮你上点药重新包扎。”
  “不用。”傅容兮眸光锐利,带着不容置疑,“伤口没事。”
  她这要是解开了,还不得看到他腰部又深又长的伤。要真被她看到了,指不定要吓成什么样,肯定会追问昨天的事情。
  虽然他说没事,可季烟还是放心不下,“真的没事吗?我看纱布已经染上血了。”
  “安心。”傅容兮低沉磁性的声音,格外动听。
  季烟还想动作,傅容兮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准确的捉住她的唇,季烟被他拉的靠在他怀中,又怕碰到他腰部的伤口,动作僵在原地不敢乱动,正好便宜了傅容兮予取予求。
  带着薄茧的手掌握着她正好一窝的柔软,迅速的点燃了她的情愫,让她连站着都没有力气,半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不过到底身上有伤,傅容兮也就亲亲抱抱的,没有再多余的动作。
  等他松开她时,季烟如一摊春水软在傅容兮身侧,再没有心思去管傅容兮的伤口了。
  躺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季烟才缓过来,盯着傅容兮的侧颜,问他,“你们昨天……”
  傅容兮眯着眼,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追问昨天的事情。正在想着该用什么样的说辞,才能圆出他腰上的这个“擦伤”,门口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刚刚只有傅容兮一个人的时候,那个叫松子的,可是说进来就进来了,也不管床上的人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现在屋里多了个人,收到的待遇立马就不一样了。
  傅容兮深邃的眸子闪了闪。
  季烟连忙回过神,整理了一下被傅容兮弄的有些乱的衣服,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提着餐盒的徐五。
  “本来想叫你下去吃饭的,他在这里,估计你也不愿意下去,我干脆帮你端上来了。”徐五扬了扬餐盒,走到屋里将餐盒放到桌上,一层层的打开,将里面放着的菜放到桌上,“今天黄婶做了你最爱吃的酱鸭,尝尝还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餐盒一共四层,两个菜一个汤加两碗饭,徐五将餐盒里的东西都整齐的摆在桌子上。
  “黄婶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酱鸭?”季烟惊讶过后,突然想起来徐五说的,她小时候在这里长大的事情。便又笑了笑,“谢谢了。”
  徐五眼底闪过宠溺,只觉得季烟这个笑盈盈样子,红扑扑的苹果肌突起,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心中才有这个想法,徐五就感觉到浓浓的敌意射过来,徐五便耸了耸肩,将餐盒收了起来。季烟低着头,发现徐五端过来的汤是有助于伤口的,便拿着碗盛起来。
  徐五拿着餐盒出门,关上门的瞬间,眼神与傅容兮对上。傅容兮阴沉着脸,深邃的眸光锐利无比。倒是让徐五莫名的生出一丝心虚,但随即想到,季烟与傅容兮的关系,现在还是不明不白的,他实在没有必要像是做贼一样。
  便坦然的接受傅容兮的目光,勾唇笑了笑,关上门阻隔了傅容兮的视线。
  季烟端着汤走到傅容兮身边,“你才受了伤,喝点汤补补,这是最有助于养伤的了。”
  傅容兮脑中还想着徐五那抹笑容,一低头看到这碗汤,脸上的表情更阴了,抿着唇盯着季烟。
  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着,季烟缩了缩脖子。她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感觉傅容兮的表情这么可怕?
  “你……”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傅容兮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汤,也没用勺子,直接仰着头一饮而尽。季烟被他突然的举动弄的有些懵,注意到他脸上阴云密布的,季烟鬼使神差的问道,“还要再来一碗吗?”
  傅容兮看了她一眼,脸上表情一变,直接将碗往她手上一放,一声不吭的躺了下来。
  “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
  “别管我,你吃酱鸭去吧。”傅容兮将酱鸭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季烟再笨也听出了他在暗示什么。
  不由得有些恼怒,拿着碗走到桌边,将碗狠狠的往桌上扣下。
  发出砰的清脆声响。
  “你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难道还怀疑我和徐五有什么吗?”
  傅容兮听到声音,便做起来了,闷闷的说道,“我没怀疑你和徐五有什么,我是怀疑徐五和你有什么。”
  他只恨某个人不早点回来,他不能把季烟名正言顺的锁在身边,就算真护着她,还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光是一个顾景阳就算了,反正他把杨晴雨吃干抹净了,和杨晴雨的婚事是跑不掉了。但徐五不一样,他常年混迹于郓城,又是个不怕死的。
  他如果真对季烟做什么,他完全没有办法预见。
  季烟自然没有他心里这么多想法,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虽然觉得从他这张俊脸上看到吃味的表情时,还是格外赏心悦目的,但还是得标明立场,“你是不是傻了,徐五怎么会和我有什么。我们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样,他怎么会看的上我。”
  傅容兮摇摇头。
  自从听了傅容兮的话后,季烟总觉得心里也有了点膈应,这几天傅容兮受伤了,虽然能下床,但他没有提过要离开的事情,季烟也只好跟在一起照顾他。而总能在傅容兮不在的时候,碰巧或者无意的和徐五单独接触到。
  比如她有时候下去拿个东西,明明就在很显眼的地方了,徐五非要亲自拿着递到她手中。递过来的时候,手指还能无意识的触碰到她。
  她一看他,徐五的目光立刻看过来,眼底的灼热和闪着的某种情绪。
  季烟不想自恋,便开门见山的问徐五,“为什么?”
  她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为什么,但徐五一定能够明白,她问的到底是什么。
  徐五倒是十分坦诚,“从我被季三救下的时候,我就只剩他这个亲人,他之前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我当然不能食言。”
  得到了答案,季烟心里更慌了,“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这样,我会很困扰的。”
  她不想给别人付诸在她身上的真心得不到回报,她会很愧疚。更何况,徐五还是帮助过她的人,对恩人她更加不想伤害。
  见她纠结的表情,徐五问她,“他喜欢你吗?”
  傅容兮喜欢她吗?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回道,“当然。”
  可是她自己知道,这是为了要断了徐五的念头,所以才回答的这么快。她自己也不清楚,傅容兮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他拥有的东西,不许别人觊觎。不一定是他很爱这个东西,只是单纯的因为这个东西,打了他的标签。
  他控制欲强,属于他的东西,他就不许别人夺走。
  徐五注意到她眼底的不确定,毫不留情的拆穿她,“那他为什么要把你当小三养着?”
  这话还真是直接,直接的像刀子扎在心上,季烟脸色一白,突然觉得在徐五的眼神下,她感觉格外的羞辱。
  咬了咬嘴唇,季烟深深的吸气,压下心里的怒意,“多谢你提醒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苍白的脸色,让徐五一震,暗悔刚刚口不择言,连忙准备解释,“我不是……”
  松子却突然神色慌张的从大门口进来,“五爷,不好了,外面来人说那天破坏交易的人躲在这里,要进来搜人。”


第50章 为了老婆孩子,也要保命
  季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破坏什么交易?”
  难不成是傅容兮?他不给她看伤口的时候,她就怀疑事情不简单,会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呆上三天,就不是傅容兮的风格。
  这两天她问过倪月那天的情况,也是什么都不肯说。
  加上这三天又是相安无事,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看到松子紧张的表情,季烟瞬间就联想起来这几天的“怪事”。
  徐五没有隐瞒,“三天前,新宫有个白粉交易,傅容兮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趁夜去取证,我那天碰巧在附近办事,见他重伤,将他救了回来。这三天,他们所有的出入口都安排了人守傅容兮,见他一直没有出去,开始挨家挨户的搜索。我们这里,是最后一个没有搜过的地方。”
  “那……”
  “你先带傅容兮去地下室躲一躲,我去应付那些人。”
  徐五抬手打断她的话,又对松子说了句什么,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有他暂时先拖着那些人,季烟不敢耽误,连忙上楼。傅容兮已经起身,穿戴整齐,见她进来,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怎么了?”
  季烟言简意赅的解释了楼下的情况,要带着他去地下室。
  傅容兮听完后并没有季烟那样惊慌,眯了眯眼,“不用,躲是没用的。再说了……”
  他可不想一直欠着徐五的人情,徐五对季烟的情谊,源于幼年时季松救过他,又和季烟朝夕相处了五六年。徐五重感情,也看中恩情。像他这样老欠着徐五的恩情,到时候让季烟来抵怎么办?
  这几天躲在这里,又不是光用来养伤的。
  徐五与那伙人还算熟识,毕竟都是新宫附近混的人,就算他不知道新宫的幕后到底是谁,他手下这些经常露面的,还是会给他几分薄面。
  等到季烟他们上楼以后,徐五就出来和他们周旋着,在心里计算他们会花多少时间去到地下室。
  结果刚讲了两句话,就听到脚步声传来,他一转头就看到傅容兮走下来,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松子,和面无表情的季烟。
  徐五脸色微变,黝黑的面容上染上了怒意,对傅容兮不听安排的行为表示浓浓的不满。他还未开口说话,就听身后的人说,“五爷,既然人都已经出来了,您再拦着就没意思了吧。”
  现在人都已经出来了,他在拦着就是和新宫的人过不去了。徐五要是还想在这里混下去,他当然是不敢再拦着了。
  傅容兮迈开长腿往前,脸上带着浅笑,深邃的眸子一片冰凉。
  “走吧。”
  有人想要上前拉他,傅容兮冷冰扫过去,威慑的目光让那人缩了缩脖子,生出一丝惧意。傅容兮便越过他,率先走了出去。
  脚步流畅,背影潇洒。
  却让季烟生出莫名的寒意,连忙喊道,“等一下。”
  傅容兮停下脚步,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季烟抿着唇,抬脚走上前去,“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傅容兮皱眉,厉声拒绝,责道,“你瞎凑什么热闹。”
  “我一定要去。”傅容兮的脚步太决然,如果她不跟着一起去,傅容兮做事一定不会给留后路,到时候会不会回来都不一定。为了孩子,她也不想失去他。
  傅容兮原本的打算是跟着他们去后,找机会见到新宫幕后的人,到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明朗了。他现在有怀疑对象,只差验证了。所以他这一趟必须去,但如果带上季烟,让她跟着处在危险中显然是不行的。
  看到季烟坚持,一张俏脸上满是倔强,傅容兮便软了语气,“不要闹,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好好呆着。”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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