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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哆啦A梦一米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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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哆啦A梦一米八》
作者:星放
文案
刀蓝:1994年生,22岁
欧七(欧景):2094年生,32岁有人问:找了个比你大10岁的男人什么感觉?
刀蓝吐口气:感觉多了个爹。
怎么说?
她不耐烦:你想啊,有一天你出门儿,不小心捡回来一个,一米八,腹肌人鱼线,侧脸线条性感到暴的……哆啦A梦,你要什么他给什么,你做什么他管什么。你什么感觉?
哈?……
那您找了个比您大100岁的女人什么滋味?
欧七滋一声,摸摸下巴边青扎的胡茬:过瘾能收拾那丫头的,只有我——欧景嚣张舞蹈家VS专治嚣张的未来大叔
内容标签: 甜文 时代奇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刀蓝,欧七(欧景)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初遇
深秋。
红叶枫林。
小石路。
刀蓝两手插/在紧身牛仔裤的口袋里,细长笔直的腿踩着八。九厘米的红色马靴,高傲地一步步往前迈去。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圆框金丝的复古眼睛,穿着撞色宽松的小高领毛衣。黑色撞红色,黑色随着她走路时的运动轨迹上下起伏,红色则像是要融进身后这片孤寂的枫叶林里。
一头及腰的泡面小卷发散在身后,偶尔被深秋的凌风吹乱扑在脸上,她也不问,缩缩脖子,把精致白皙的小脸儿缩进宽松的毛衣领里。露出两只灵动的大眼睛躲在眼镜后面窥视前方。
她的身材比例很好,远远从背后望去,像是欧洲中世纪的风景油画,她是那独自置身其中的洋娃娃。
“快点儿啊!舞蹈团那边的演出不能耽搁!”许正穿着黑色的紧身西装靠在车门上。
刀蓝没回头,伸出一只手凌空摆了摆,示意他,知道了。
许正偷偷捏了把汗,双手合十,保佑这小祖宗再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才好啊!他可是瞒着整个舞蹈团把她带出来的,万一演出有个好歹,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枫叶林的后面是一个开阔的山坡,几乎没什么树木遮罩,暖意阳光一下子洒了下来。
可举目望去,却是满目沧桑。
十字玉石的墓碑呈半弧形绕山坡一周。
这里是个墓园。
刀蓝还是淡淡的,往上走。
墓园的阶梯不高,却宽。按她的步伐比例来算,一步嫌少两步又嫌多。走这样的楼梯尤其费劲。
等到了山坡半腰的时候,刀蓝停下,吐了口气。低头望望脚下这条拐进去的小道之后,下腰把鞋子脱了放在台阶上。光脚踩在水泥石板的路上走了进去。
走了两步,她嘴角动了起来,哼起轻快悠扬的旋律,小小的,独她自己听得到。
光洁白皙的脚尖渐渐踮起,半身致膝都开始有了起伏,柔韧而较缓慢。两手打开,捏成孔雀指,扬起了下巴,拱肩,虽被厚重的毛衣挡去了一半,但是若隐若现的三道弯造型线条更显魅力,通身孤高的气质,像极了开屏的风华绝代。化成了这荒凉墓园里的最柔软的一道景色。
【三道弯:特指在舞蹈动作中的头和胸,腰和臀,胯和腿以逆反向度呈s状的形态,是民族舞蹈的典型姿势】她长而及腰的泡面卷发随着舞步灵动。一步一莲华像是歌颂,缓缓来到一个十字墓碑前。
“新编的舞,给他们看之前,想先给你瞅瞅。”她看着墓碑,露出鲜少见的羞涩,活动筋骨之后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开口叫,“爸爸!”
深秋的风总是从背后起,在发梢落。
刀蓝在墓碑前蹲了下去:“又一个秋天啊!”
已微微泛红的小巧脚掌就这么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你说你,生前不抽烟不喝酒,也没什么特殊的喜爱癖好。每每祭日来看你,都不知道带什么好!”
“好在你的这个女儿又漂亮又懂事,见到我,你应该就满意了吧。”她笑。
“我啊,”顿顿,“现在真的很厉害啊!”
她怅惘一下抬头看天,像是为自己太厉害感到烦恼:“我怎么这么厉害呢?”
是厉害:94年出生的刀蓝,今年刚满22岁,已经在年初的国际文化特色舞蹈大赛时崭露头角。以傣家独一无二的名族孔雀舞进军前十,惊艳了世界。成为了当下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
枫叶林外的许正有些待不住了,还有两个小时剧场演出就要开始了,可偏偏现在又是陵市的车流高峰,从郊区回市区一定得堵。
他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满面愁容。刀蓝作为国特舞蹈比赛最年轻的中国选手,是要压轴演出的。可又不敢往里面打电话。那大小姐的脾气,可是整个兰庭舞蹈团都心知肚明的:嚣张跋扈,任性蛮横。既然进去之前她嘱咐过了,天塌下来都不许打扰她,那么许正要是为了天塌下来之外的事给她打电话,那就是……找死。
墓园里的风更张扬了些,带着明朗的天也渐渐阴沉了下来。
“怎么了?这又是要下雨?”刀蓝抬头看看天。已经连续七年了。
自从刀蓝十五岁那年来扫墓的时候,不小心在墓园睡着过了一宿,回去高烧39度不退。往后每一年,只要她来,那么那一天就一定会下雨。像是,魔法书里的诅咒。也像是爸爸在提醒她,快点儿回家,别感冒了。
傣族是个全民信教的民族。信奉小乘佛教,在教义上主张一切都是空,宣传人空、生空和我空。认为人生所经历的生、老、病、死都不外是苦。刀蓝是傣家的姑娘,虽说因从小接受的教育,知道不能奉教,但是她信教。她相信父亲的死不是真的死,只是对她对父亲的一种苦。
她上前伸手摸摸了碑,后莞尔起身:“我走啦,你别送啦,记得想我哈!”说完巴元搓了搓两条胳膊,打了个冷战,赶紧回去拿鞋。
风越来越大,吹得山坡下的红叶林飒飒地响。片刻后甚至开始打雷。整个安详平静的墓园也变得诡谲阴沉起来。气氛凝重。
“这荒郊野外的,都没有避雷针的啊。要不要这么认真啊?爸,我这不是要回去了么?”
刀蓝强壮镇定地左右打量了两眼,一只手拍着胸口一只手推了推眼镜儿,自己心理安慰:“恩,很好,没看见什么过分奇怪的东西。”
可不看还好,这么一看之后……心里又怂了几分,偌大的园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枯黄的草地随风而倒,风声像是阴森得意的地狱使者在放肆的笑。笑的人毛骨悚然的。
约莫着是因为之前在这儿住过一宿。她对这里的“人”有种……别样的感情。
“我不吵吵了,这就走哈?各位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不要生气~好好照顾我爸爸哈~”
……
就在她话音刚毕的时候,天空一道雷劈了下来,近到刀蓝都能感觉一阵强风从她侧脸擦过。
“我天!”她被吓得跳了起来,直拍胸口,闭着眼睛,一脸委屈。
……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刚才那不到一分钟发生的事情,没留半点儿痕迹。墓园的风停了,天放晴,阳光又和煦的洒了下来。让人恍惚。
她急忙上下摸了摸自己:“不是做梦吧?”
像是做梦,可怕死认怂的心……不像有假。
刀蓝拍了拍脸,“哼”一声,瞬间又变成了那只傲娇的孔雀,环顾一周,眼神犀利地像是在说:尔等刁民,竟敢戏弄我?
可余光尽出,却突兀地闯进来一个人。静静地趴在墓园台阶地最底下。
她从上往下看,身材体型像是个男人,一动不动的。
刀蓝拿了鞋,佯装从容地慢慢走下去。慢慢地靠近了,并排了,走过了。至始至终,男人都趴在台阶上,还是一动不动的。
“应该是晕倒了!”刀蓝这么想,因为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放任着她“安然无恙”的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她壮了壮胆又折回去。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
“唉,喂,你想怎样?要签名么,还是合照?”刀蓝光着脚抵着男人的身子踢了踢。脚底下的人却是一动不动。
刀蓝狐疑。慢慢蹲下身去,把他的脸扳了过来。
*
老远,许正就看见刀蓝一手提着鞋,一手架着个男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
他赶紧上前打帮手。
“蓝啊,这是谁啊?”带着哭腔。潜台词,姑奶奶啊,你想怎样啊,抱着个男人从墓地里走出来?被记者发现了。那不是要死么?
“费什么话,先给我抬上车。”刀蓝累的气喘吁吁的,把人丢给许正之后,掐着腰在原地休息。
许正没辙。兰亭舞蹈团只是个名不见经传小型私营舞蹈团。当初也是三顾茅庐,跟请佛似得把刀蓝请了过来,请来之后自然是供着。
她嚣张,万事不入眼的脾气是众所周知的。可团长总不能骂她啊?一出事儿就开助理,一出事儿就开助理。她进团半年不到的时间,换了二、三十个助理了。许正算是干的最久的一个。
“蓝啊,”他安置好那个男人之后,立刻又跑了出来接她,“哎呀,你怎么不穿鞋啊!马上还有演出呢!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刀蓝给一眼瞪了回来:“闭上嘴,过来背我上车。”
这许正是能忍的。愣是把一肚子的话憋了回去。
一来,他家庭实在困难,不能丢了这么一份高薪的工作。二来,许正本身就是学舞蹈的,和刀蓝不同,他是现代舞出身。从艺术院校毕业之后,形象是不错,却苦于没有人脉门路,一直没有出路。每个月几乎没有任何收入,家里供他上大学已经是揭不开锅了,实在是没有能力再供着他等他熬出头。现在找到这么一份工作,至少不算是埋没了他的专业。而且跟着刀蓝多见见世面,说不一定还会碰到更多的机会。
许正看看时间,踩着油门儿就飞了出去。
“慢点儿!”刀蓝皱着眉,从墓地出来之后态度更嚣张了。正眼没瞧过许正。
许正知道,倒不是因为她瞧不起自己这样穷山沟沟里的人。
她是瞧不起任何人。
知道了这一点后,对这样常见的呼来喝去也就无所谓了。出名早年龄小家境好相貌更是不得了的天之骄子。想来也是,人家有资本啊。
只是……咬咬牙还是觉得可恨。他一个27岁的大老爷们儿被一个22岁的黄毛丫头……该死的女银。
“蓝啊~”他从后视镜里看看刀蓝,察言观色,“这男人是……”
刀蓝已经把眼镜摘了下来。她本不近视,戴眼镜是为了伪装,防止有人认出来。现下那双被国际媒体誉为的“东方最美灵眸”正上下打量着身旁的黑衣男子。
“晕倒在墓地里的。”
“要不然我们报警,把他交给警察?”他试探她的意思。
刀蓝撑着下巴想了片刻:“不行,等会儿你把我送去剧场,然后把他悄悄送到我家……”
“什么?宝贝我们不开玩笑,把一个陌生男人送到你家?媒体上现在……已经开始出现了对你不好的评价,团长很不高兴。况且你的安全……”
“这男人刚才说了我们傣族的语言。”刀蓝像是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看着男人自言自语。她绝对没有听错,扶着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呢喃的确实是傣族的语言。
“什么?”
“夏洛涌;这个发音在傣语里面是孔雀舞的意思。”加上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出现前后墓园里的狂风闪电和突兀的静谧……刀蓝对他产生兴趣了。
许正五官挤了一下,他知道后面这个小祖宗已经拿定注意了。多说无益。
“那我先送你去剧场。”
她点头。
其实,这小妮子不报警还有另一个原因,她转头看向旁边,色/眯/眯地舔了舔上嘴唇:这张脸,简直满足了她对男人所有的幻想。
……
对,就是这个时候。此后,无数个被欧七戏弄、欺负、压榨的瞬间,刀蓝都无比的后悔这个时候。她究竟为何要这么作孽,顺手把他捡回家啊!!!!!
这个男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刀蓝今后的人生轨迹。
第二章 哪里
到剧场的时候,演出已经过半了。
团长站在剧场门口急的跳脚。许正和那个姑奶奶的电话没一个打得通的。他自己心知肚明,这场演出之所以能卖出这么多的票,多是为了来看压轴的。想看看那个惊艳了世界的“蓝孔雀”究竟有多么大的魅力。
团长正想着要如何收拾残局的时候,一辆熟悉的suv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妈/呀,我得小祖宗啊,你可算回来了。”他一看见,两只眼睛都笑眯了起来。急慌慌地跑下台阶迎接。
刀蓝踩着高跟整整高出团长一个头来,下车之后,她冲车里摆了摆手,示意许正快开走。
团长一见,跟着车后面就骂:“嘿,这小子怎么走了?混蛋,他这助理怎么当得?你要比赛了,他不得前后跟着啊?”
“团长,不是还有你么?”刀蓝昂着头。把手抬了起来。
“什,什么意思?”
“带路啊。不是演出要开始了么?”她趾高气昂。
“哦~”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团长立刻上前领着刀蓝,“我来,我来亲自给我们的蓝儿当助理。”
兰庭舞蹈团的哪个不得哄着这小姑奶奶高兴啊?她能给舞蹈团挣钱她就是爷。
刀蓝的孔雀舞被国际媒体称为“浪漫主义名族舞”。算是在劲歌热舞的当下,为民族舞打开了一扇天窗。她的舞姿很有自身性格的特色,看过的人都能在舞步里找到当代年轻人桀骜不驯的风骨。
二十年前,中国倒是也出过一位孔雀王后,名叫刀佳人。也是傣家的姑娘。“刀”是傣族的特有的姓,辨识度很高。
刀佳人的舞也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越南,缅甸这些东南亚的地区,被奉为了东南亚孔雀王后。后来不知因为什么缘由,突然退出了舞坛。这件事至今都是一些名族舞爱好者的人生憾事。
而兰庭舞蹈团此前也提出过,用“小刀佳人”这个昵称来包装她,打怀旧抒情的包袱,应该会很有话题性。
被刀蓝一口拒绝了。财神爷不高兴了,此后自然没人敢再多提一句。
只是,今儿演出结束之后,团长磨磨唧唧在她周围转了半天,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说,别挡着我卸妆。”刀蓝瞥了他一眼。
“蓝啊,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
“就是……就是……”
刀蓝瞪了他一眼。
“就是有投资商愿意高价帮我们舞蹈团,承包办巡回演出。”
“这不正是你一直想要的么?”
“可是,他们有一个要求……”
刀蓝闭着一只眼睛,对着镜子在摘假睫毛:“说来听听吧,你都跟我在这儿磨蹭半天了。”
“哎,好嘞,我就知道还是我们蓝儿懂事儿……”团长握着掌心搓了搓,鼓足了勇气把投资商的要求说了出来。
舞蹈团的其他演员,见不得团长那低三下四的样子,背后瞪了刀蓝一眼,就是看不惯她那妖艳/贱/货的德行。半年了,这也是常事儿,团里没一个人愿意和刀蓝说话。她也落得清闲,反正那些人她没一个看的上的。
也没有哪一个人能治得了她的。
“不行,我不同意。”拒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凭着心情在胡闹。
“不是,蓝儿,投资人是刀佳人的老粉丝了,她只是想请你在巡演的时候,跳一支《凤凰孔雀》而已啊~”
《凤凰孔雀》是当年的刀佳人成名的一段舞,也是她自己编舞影响力最广的一段舞蹈。
“我和你解释过多少遍了,我的舞柔中待刚,而刀佳人的编舞至温至柔。不要把我和她扯在一起。”刀蓝撇过头去,像是不想承认,“她的编舞我跳不来,也不想跳。”
说完,她妆也卸完了,拎起包就准备往外面走。拦也拦不住。
团长急了:“什么柔中带刚?都是你们傣族的孔雀舞,还能有什么不一样?”
……
这么一吼,走到门口的刀蓝当真停了下来。
她吐口气。
“不是,蓝儿,我这是急了,不是故意……”
刀蓝转身走到他的身边:“这样的话,我要是再听见第二遍,那我们的缘分也就尽了,团长…大人。”最后的四个字说的尤其戏谑。她勾起嘴角,笑得颠倒众生。
团长咽了口唾沫愣是没敢再说话。
……
刀蓝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特意绕去酒庄拿了两瓶拉菲回来。
一进门儿就脱了鞋,光脚、拿了红酒杯往床上爬。傣族姑娘好像都有这样的怪毛病,不喜穿鞋。
她房间朝南的一面和顶面全部是透光的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视野很好,有夜空和星光。
每当刀蓝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靠在床上喝酒,不开灯喝一宿再睡一宿。
她闭着眼。脑海里的很多事情像老式电影放映机一样,一遍一遍,交叠在一起。
可就在这时,刀蓝莫名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微弱的气流扑了过来,夹杂着……男人的味道。
她突然想到什么,倏地睁开眼睛。
眼前的人,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一醒来就在这里!”声音磁性深沉,以客观的思维和冷静的口吻陈述,并反过来质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你是谁?”
“我警告你,你离我远一点啊!”刀蓝想起今天在墓地第一次见他时,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感觉,而那么一个男人现在就她的面前。她现在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气味。
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外面月黑风高的……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欧七看了看手套上的微型传感器,没有异常。说明这个女人身上至少没有枪/支/弹/械。他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刀蓝正要伸手去开灯,房间突然一下子亮了。她疑惑,跟个刚出洞的小仓鼠一样,四处张望,才发现光源来自头顶的一个蓝色的珠子。而且……好像是……悬浮的?
她低下头正要问眼前的男人上面是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就又……
冷色系光线下衬得小麦色肌肤/魅/惑/诱/人。高鼻梁长睫毛,浓郁的眉毛现在因心情蹙着,眉心拧在一起。身上的线条肌肉在黑色风衣下依旧若隐若现。整体比例堪称完美。可最致命的还是腮帮到下巴处那青扎的胡茬。
刀蓝对留胡子的大叔没有任何抵抗力。
眼前的这个男人更是她见过留胡子之中最……让她喜欢的,又man,又有那种漫不经心的颓而不废。
“看什么?”欧七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心怀不轨。谨慎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刀蓝否认,确定自己恢复清醒之后,从床上站了起来向他解释:“没什么。我今天下午在墓园捡到你……”
“捡到?”欧七脸上有怒意,眼前这个奶/娃娃才几岁啊?竟敢这么对他说话?
“昂~是因为我,你现在才活了下来,你得感谢我。”她很拽。
欧七无视:“现在哪一年。这里地理坐标。你姓甚名谁。”
“喂,喂,喂,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啊?”
“和谁?”
“鼎鼎大名的舞蹈家刀……”刀蓝正要开口,突然醒悟过来,这么一来,不还是把自己的名字告诉给他了么。她哼一声,“说出来吓死你!”
……
那边寂静了片刻之后,秃噜出来两个字,冷冷的,带着杀/气:“求死。”
刀蓝……
第三章 对峙
欧七仔细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又瞥眼看了看窗外。他刚才检查过了自带的时间定位系统,没有任何反应。讯通系统也都是杂波干扰。按照之前设定好的程序,他的降落定位应该是2017年的2月1日。很可能……失败了。
迫不得已他再次转头问了一遍:“现在是哪一年?”
“你是不是有病?”刀蓝晃着红酒杯光脚走到他的面前,一脸可惜的样子,难得找到一个她看的上的,不会是个傻子吧?
“你是不想好好回答。”他用的陈述语,而不是疑问语。但凡有其他任何一种更加安全不会泄露自己的方式得到情报,欧七绝对不愿意在这里,跟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黄毛丫头的斗嘴。
也没给刀蓝开口的机会。
他抓住刀蓝的手腕,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一招擒拿手,刷刷两下,就把她给反帮了起来。丢在床边。
“你混蛋,你想干嘛?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敢这样对我?啊?”她正破口大骂,却意外神经敏感地留意到了一件事情,用来绑她的是类似攀岩专用那么粗的麻绳。携带起来应该不便捷吧,都没看见他从哪里拿出来的,“你哪来的……绳…子…啊……”
正想开口这么质问她的时候,眼前却正在发生一件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刀蓝方才握在手中的红酒杯没有摔在地上碎掉,而是……正45度倾斜地悬浮在空中,沉红色的液体在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荡了两下,最终归于平静。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堂而皇之地把酒杯扶正,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冷冷地看着她:“现在是哪一年?”
“二,二零一六年……”她是真被吓着了,一来是因为眼前的发生的这一幕。二来,是眼前这个男人看她时的眼神。完全像是刑/侦/审讯一般。要么给他他想要的答案,要么,死。
欧七放下酒杯,往前走了一步蹲在她的面前,两手搭在膝盖上,死死地盯着她。
“地理位置。”
“陵市,中央路。”刀蓝咽了口唾沫。
“在哪里发现我的。”
“陵市,郊区的墓园。”
“你带我回来的目的。”
……
“……我要是说因为你长得好看,你会相信我么?”
欧七愣神定了片刻。应该是答案太出乎意料了。随后看了她两眼,慢慢勾起嘴角,舌尖沾了沾上唇。低头哼声笑了出来。
刀蓝应和着他,也嘿嘿地笑。
“你们二十一世纪的孩子是不是都这么……无知啊?”他站起来。两手插着腰,舌尖挑了挑后槽牙,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随随便便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光着脚,披着发,喝着红酒,躺在床上……
欧七不想再和这疯丫头说话了。
他走到窗前,一眼看了下去。陌生的味道。这就是一百年前。这里就是那个被教科书誉为的:最美好的时代。
从落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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