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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哆啦A梦一米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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旆⑾郑圆槐匚颐堑P模腔嵋睾米约旱纳矸荨5牵绻侵皇瞧胀ǖ淖∶瘢敲唇桓钡鼐斓鞑樗堑纳矸荩侗任颐堑男室摺U馐钦业絛y的一个途径。”欧七看了白五一眼,“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要最快的速度知道这帮家伙的真实身份。”
“是,七哥。”话音刚落,白五就冲了出去,速度很快,拿走武器收拾好现场立刻就报了警。
“老五你一直跟着,尤其是警察调查的过程。
我和小六会去车身爆炸的附近找大象的足迹,时间不长应该还保留着。刀蓝之前说有人在帮我们的话,有可信度。不妨把这当做一个突破口。假设成立的话,那他们帮我们原因就只有一个,这些人和dy是对立面的。那么从他们身上一定可以知道关于dy的事情。”
“我们现在就去。”小六点头,“哦,对了,七哥,少女铜像?……”
“dy根本不在乎这个,走之前提都没有提到,说明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重要。暂且按下。”
“嗯!”
欧七领着小六,往公路边上去。没忘提醒老五一个人注意点儿。
他点点头,躲了起来,静静地等警察的到来。
*
刀蓝在神智游离间就感受到了颠簸。好像在一辆高速行驶的车上。
后脑的酥麻感还有残留。她也不清楚自己是被什么夺走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七哥他们踪影。
“醒了?”
她闻声转头,却在看见那双眼睛之后,怔怔地往后一退:“dy?”
“你好。”他很礼貌的把手伸过来,又突然意识到什么,“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还被绑着。”说着俯身过来要帮她解开。
“别过来!”刀蓝把脚抬到车座上。抵住他。
dy顿顿,两手举起来:“好,我不动。”耸耸肩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样子。
“你绑我做什么?我们应该不认识吧?”刀蓝身子在抖。可说出来的话很有力度,很凶,不容侵犯。
dy摇头,不一样。除了长得像,完全不一样。他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去。
明明那么恨她。却感觉每个人都像她。
“你很像她?”
“谁?”
……
刀蓝又问:“你爱的人?”
“不,”dy血红的眼睛转了过来,死死地盯着她,“我恨的人。我恨不得刮骨削肉的人。”
刀蓝浑身一紧。怪不得刚才从他眼神里看出那样的情绪。说小六是极品的,这人比他还鬼畜。
突然,旁边人病态的笑出声来,扑上去一把搂住丫头的肩膀,使劲儿摇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对,就用你,太棒了,我还一直在想用什么祭品来祭奠我那愚蠢的过去……”
“……就用你,太合适了。你和那贱人长得那么像。太合适了,用你,用整个傣家来给我的过去陪葬……”
他那像是被硫磺浸泡过的嗓音,在干燥寒冷的空气里变得异常恐惧。扑过来的样子像是久未吸血的蝙蝠,露着长长的獠牙,万恶且万恶不赦。
“你疯啦!”刀蓝用尽全力往后靠,想挣脱开他。
“我才没疯。疯的是你们。是你们!”
dy歇斯底里的冲着刀蓝叫,
“当年,当年我抛弃了姓名,抛弃了荣誉,抛弃了在时空文物局的一切,顶着dy这个不伦不类的代号在时空里流浪。我做一切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为了守住自己曾经许给你的承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啊?为什么?”
他掐着刀蓝的脖子,把她抵在车门上:“什么山盟海誓,比翼□□?都他/妈是嚼烂了的谎言,听着比利刃还要锥心。”
“……你,咳,你放开我。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刀蓝尽量不挣扎。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神智不清了。不挣扎可以节省力气也不容易激怒他。这样才能更快的想到向七哥他们求救的办法。
dy看着她的眼睛,一下子又沉寂下来,退到自己的座位上:“是,你确实不是她。她比你温柔,比你更想冬日的暖阳……”似是独语呢喃,又似怀念,似抱怨。
他无时无刻不在爱她与恨她之间挣扎。
车上一阵寂静。
刀蓝转头看了看窗外。车子在雨林里。看不见什么行人踪迹。夜色又黑辨别不出方向。自救反而更危险。她判断,不如先稳定下眼前人的情绪,为七哥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你……”她咽了口唾沫,“你口中的那个人,她很漂亮么?”
刀蓝也在试探,她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口吻才不算冒昧。既可以巧妙的避开他的伤口,又可以安抚他的情绪。
……
捂头难受的人用于光打量她:“漂亮。”
“可以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么?”
怎么认识?他和凤儿是怎么认识的?
是博士的时空穿梭第一次被国家允许使用的时候。也是dy作为文护使第一次出时空任务。
穿到了1950年。
和过臻到2016年的时候一样。因为四维参数设定失误,他定位失败,头颅遭击,昏迷在西双版纳南部的热带雨林里。
醒来的时候,凤儿就在他的身边。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她。
“你醒了?”
她穿着绯色的紧身小背心,胸前缝有各种色的花边,外面穿的是紧身短上衣,圆领窄袖。下身穿筒裙,一直长齐脚背,色彩鲜亮美丽。腰间系了一根工艺精细的银腰带,将她的身形、线条勾勒得更加流畅。
是傣家特色的服装。
“你是谁?”因为初次到陌生环境,头部的伤势又有些严重。让dy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度惊恐和紧张的状况下。
他第一次见她,就动手打翻了她递来的茶。
矮脚茶杯摔在傣家竹楼的地板上,茶水洒了一地。
凤儿弯眉笑:“啊咧咧,那么好的普洱,真是浪费了。”她摇头可惜,蹲下把茶杯捡了起来,“你别怕,这里是我家。早上去集市的时候,在雨林里捡到了你。我不会和族长举报你,你放心。”
因为dy的着装发型都很奇怪,她以为dy是和很多人一样从外面偷渡进来,误闯进西双版纳最南边的雨林里。因为迷路而被困在里面。
傣家人虽然热情好客,性格也外向。但是很忌讳从外面偷渡来的人。尤其是在1950年那样一个不安定的年份。
“你……为什么要帮我?”dy咽了头唾沫,看着地上的茶水有些后悔,他确实渴了。
凤儿笑,不动声色的转身又给他倒了一杯:“喏,可不许再洒了。”
接着回答他的问题:“不知道,等反应过来你可能危险的时候,我已经把你带回家了。”这是实话实说。她确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这里是哪里?”
“傣家宅。”
“傣家宅?”dy没听说过。
凤儿点头。
“能告诉我经纬坐标么?”
凤儿摇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反应了过来,应该是这里的科技水平还没有到那样的水准。他下意识按了按耳边的通讯器。没有反应,可能是着地头部受撞击给摔坏了。
第一次做时空任务,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谁也不知道,但好歹他活下来了。活下来就有希望。博士那边联系不到他,也总会想办法的。
他自己安慰自己先镇定下来。
“没什么!谢谢你啊~”他举着茶杯朝眼前的女孩儿点头致谢。
凤儿笑着点头。
那是dy对凤儿的第一映像,特别的爱笑。仿佛任何的事情看她轻轻笑一下,都可以迎刃而解。
“我现在要下地了。你留在我家里不要到处乱跑。”
dy居然点头答应了。
眼前的这小丫头怎么看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怎么能那么颐指气使的和他说话?
凤儿是个外热内冷的女孩。因为她的身世,从小寄人篱下的隐形自卑,让她可以看见每一个人都笑,看见每一个人都对他友好礼貌。但是空荡荡的内心从没放任任何一个人走进来过。
直到遇见dy。
相遇是命中注定,相遇是人生意外的惊喜。
“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在外面吹风?”天已经黑了,举目望去,低矮的傣家竹楼都隐约亮着烛火。风声从竹楼下穿过。
把凤儿从回忆中扯回来的声音,从风中来。她抬头看了看二楼的人。招手,示意他下来:“这里看月亮很美。”
dy披上自己的黑衣,踩在吱呀作响的竹子阶梯上缓缓走过去:“你家似乎离别人很远。”早上他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姑娘孤零零的一座竹楼像是被排挤在外的多余附属品一样。
“我爹娘没得早,房子被二叔他们抢了去。后来自己攒了点儿钱再借了点儿,就离得远远儿的给自己盖了一座。这里好,这里安静。”她蹲在地上,蜷着腿,歪头靠在旁边的树墩上。
dy居高临下,没看月亮,看她:“这里的月亮确实,很美。”
“是啊。远离人群,这里才是它最干净的地方。”
一个蹲着一个站着,两厢望月,直到夜深。
凤儿有些不适应,往常都是她一个人的。今天突然多了一个人,怪别扭的。
“你还没吃饭呢吧!等会儿,我现在就去给你做。”说着她起身掸了掸屁/股下的枯草,“对了,早上急着下地,也没问你。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到傣家寨来?”
“我是…来这儿找人的。亲戚。却不小心半路被小偷偷光钱,又迷了路。”随口编的,口气听上去挺像那么回儿事儿。
“你亲戚住哪?我明早上集市帮你打听打听?”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地址在包里被小偷一起偷了。”博士的联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姑且也只能先赖上这姑娘,至少她看上去人不坏。
凤儿也不讨厌他。眉清目秀爽朗近人的样子。也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偷渡过来的。
“那明早你和我一起上集市去,多见见人。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dy点头。正合他意。
可前面的姑娘突然扭头转了过来:“可你不能穿成这样!”
“那……”
“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帮你找一找。”她想父亲的衣服应该还剩几件锁在柜子里。
次日一早,天才半亮。dy就被拖了起来。
说是再不走集市上人多了就占不到好位儿了。
凤儿中午回来下地。早上是在集市上做生意,买些自己做的头巾香囊什么的。
一般人家是养了象的,都是骑乘象去集市,所以不用早起。
“要我帮你那些么?”dy伸着懒腰伸手到她面前。
凤儿笑,不拒绝他的好意,递了一些过去,却没想到眼前人一把把她手上的东西全都抢了过去。
“不重。”说完大头往前走。
凤儿心一暖。想是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关心她了。
到集市的时候人还不多。可吵吵囔囔的已经热闹起来的了。dy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场面。
“你们这儿挺有趣的啊!”
姑娘笑:“这哪算有趣,等天气暖和一些,我们傣家人的泼水节才有意思呢!”
“泼水节?什么泼水节?”dy也帮不上什么忙,自觉的退到了凤儿的身后。看她在小桌子上摆满自己做的手工品。
“泼水节是我们傣家特有的节日,把水泼到别人的身上,表示对他的祝福和……哎,你……”凤儿回头的时候,见某人正大光明的坐在她的小竹凳子上,“你怎么能坐我的凳子?”
他耸肩:“有什么问题么?”
姑娘的脸陡然红了起来,傣家姑娘的凳子只给自己心爱的人坐。
“没,没什么。你坐那一个,这个是我的!”
“哦!”他挑眉,也不知什么原由。乖乖让了开来。
这时,他们的摊位前突然站了几个背心长裙的姑娘,穿着打扮和凤儿一个样。只是没凤儿好看,比凤儿娇气。
“呦,刀凤儿,这是谁啊?”他们盯着dy上下打量,“小伙子长得真俊!”
凤儿头都没有抬。继续整理自己的小摊。
几个姑娘相互间使了使眼色,借由给身后的大象让路向前拱了拱,使了劲儿的,把凤儿扎的小桌整个踢翻了过去。
低头的人还是不理,弯腰收拾散了一地的头巾。
“道歉!”说话的人是dy,他厉声。
“呦,养的小狗发怒啦~”她们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是怕的,可嘴上犟。转头盯着地上的人,“刀凤儿,小狗你可得藏好了,千万别让土司老爷知道了,不然早晚得扒了你的皮。”
说完,几个人呵呵一笑,瞪了dy一眼,往集市东头去了。
“你……”
dy要追上去讨说法的,结果被地上的人拽住了,“求你,别去。我丢不起那个人。”
应该不是错觉,小姑娘哭了。囊着鼻子,不出声只掉眼泪。
dy不会哄女孩子。
所以,那天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晚上她下地回来了,依旧坐在树桩边儿上看月亮。
“月亮每天一个样。有什么好看的。”
……凤儿没说话。
可dy低头的时候,小姑娘泪眼巴巴的抬头正盯着他:“我是被土司老爷号过的人。我没有自由。”
“哈?”
他问她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她却说她没有自由。上句不接下局,驴头不对马嘴。
dy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她蜷缩在那里的样子,就想伸手抱她。
他果然,真的抱了。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他们在还没意识到爱的时候拥抱了,在意识到爱之后分别了。
第四十一章 来拼
眼前人的表情有些惆怅,眼角窸窣的纹路弯弯一皱,留着岁月的痕迹,却全然不见记忆衰减的样子。
“后来呢?”刀蓝趁着他醉心过去的时候,偷偷把自己随身的小物件打开:“后来你们怎么样了?”
dy抬头转过来:“你很感兴趣我的故事么?”
刀蓝老实点头:“是吧!你的故事就是我将要面对的未来。我想知道你们的结果。”
dy眉头动了一下。稍后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你也……”他顿了片刻,哈哈大笑出来:“谁”
“我猜猜……”他转着眼睛,饶有兴趣,站在他的立场得知这样的消息确实很可笑,“老七?”
他见她脸上的情绪变化:“真的是老七?哈哈~哈哈哈……那个老七居然会和我落得一样的下场,哈哈哈!”
像是突然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捂着肚子笑了许久。
待慢慢消停下来的时候,眸子也跟着冷了下来:“你不需要知道我的结果了。我马上就把你们的结果提前通知你们。”
dy说罢,冲前面的开车的面具人使了个眼色。现在就开始计划。
完全出乎意料,面具人焦急地给他打手势:“不是三个月后的么?五莽祭祀阵还没有完成,现在就开始是不是太早了。”
“开始,这是命令。”dy厉声。
那个所谓的五莽祭祀,不过是他用来骗傣族那些教徒的手段。
转氧器早就全部准备好了。
他现在,就要毁了傣族。
刀蓝眉心一拧。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在密谋什么。可心里慌闷的感觉确实不假。
开车的人突然踩下刹车,因为之前的速度过快,现在又是急停。车上的三个人全都因为惯性摔倒前面。
dy却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深呼吸一口,转头看着刀蓝:“快闻,这是死亡的味道。”
刀蓝胸口突然袭来一阵强烈的恶心干呕的感觉。意识冷下来,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察觉到了什么,捏住鼻子,看着dy:“氧气?”
“自云南玉溪到雨林边界,所有能看见植物的地方都被我加了转氧气。不出十分钟,整个傣家寨连同周围一片就会置身于纯氧之中。百分之百的氧气浓度会让他们醉生梦死。
尔后,我只要一定火星儿……”
dy拿出他兜里的打火器,呲了一声。周围瞬间哄起一团火翼。他佯装被吓,往后退了一步:“哇哦~现在的浓度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等十分钟之后……”
他把头凑近刀蓝,面目狰狞地“嘭”一声:“一切将化为灰烬。”
刀蓝胸口的跳跃开始加快。有物理因素也有心理因素:“我不懂。看得出来你很爱凤儿,为什么要毁了她的家?”
来云南的路上,七哥也简单和她说了一点关于任务的事情。100年后的傣族消失了。彻底消失了。
她的民族消失了。
听上去滑稽荒诞的事情,当时似乎并没有让刀蓝的心起太大的波澜。
或者说她意识不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灾难。
很多原因,年龄,人生阅历,情怀等等。即使告诉她,她也无法真正的感受。
所以她思考问题的方式往往主观且带有局限。
心跳的律动越来越快。
dy开门从车上走下去,边走边说:“就是因为我爱她。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可她不爱我,那样深切的爱没有换来一丝对等的回应。所以我要报复她。我要把她的一切都毁了。这才是对我而言的公平……”
他走到刀蓝面前,帮她打开车门,示意她也下来,声音鬼魅:“……你应该感谢我,在这里就终结了你和老七的生命。
至少你们死之前还是相互爱着的。
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也会离开他,背叛他。”
丫头捂着嘴,抵住从心底涌上头的恶心感,铜铃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dy笑。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他还有资格这么说。
就在他和凤儿坠入热恋之后,把自己的身份全盘托出。两人也曾相互起誓盟约,不离不弃,共同面对。
后来他被时空文物局的监察带了回去,和时空文物局闹掰,放弃了一切,被斥夺名字。背上dy这个罪犯代号,流放。
待他九死一生从流放时空赶回去找凤儿的时候,她却早已不复当初真情。
怅惘的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抬头望着天空,呼一口:“时间到了~”
刀蓝随着他的话口往远处看去。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随之而来。“轰”一声在这片美丽的大地炸裂开来。
开端的一霎时间是可怕的。
刀蓝的耳膜被震得生疼,耳鸣嗡嗡的在脑海里回荡。
爆破开来的热浪翻滚着一层高过一层席面而来。
火光耀眼,后来阻断了他们的视野。天空满是懊糟的沉闷。被炸开的碎屑,纷繁跌下。在天空中,像暴雨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不,比之更加疯狂。
大地在摇晃,下沉,融解。
脚下,是极端的爆破,
眼前,尽是夜色。
恍惚间,刀蓝仿佛看见了浓烟错愕里茫然不知所措的人群。那一刻,只那一瞬间,被火光撕裂开来的痛楚,女人和小孩刚刚反应张嘴要叫,却被沉重如铅的气流把恐惧灌下。彼此之间的昵称呼唤……
“嗡”一声,在大地巨响中,淹没了。
她像是投身逆流之中。混沌的气流从她的眼耳口鼻侵入,肆虐夺路。
什么也无法阻挡,什么也无法与之相抗。
再下一秒,人,才真正意识到人的渺小。
刀蓝,才明白什么叫灭亡。
当所有人都死绝的时候。
*
她在迷惘中睁开眼睛。
傣家竹楼的屋顶上,有暖阳洒下。
丛林深居的鸟儿在沉闷的午后聒噪。
刀蓝神识丧失了许久,两眼空洞。还未从灾难中缓冲过来。爆/破后的触感还残留在脑海里。
直到——
“怎么样?”
她闻声抬头,却撞上一张面目狰狞的脸。刀蓝心口一跳,立刻退到后面去:“你是谁?”
dy猜到了她的反应,伸手把蒙面的半块儿黑布拿近,遮在眼下。
“dy?”
他点头,接着问刚才的话:“死一次的感觉怎么样?”
刀蓝额角冒着冷汗,咽了口气:“刚才是梦?”
“不算梦,是我脑海里构造的意识场景……它也终将成真,这世界上只要有傣族存在的地方都将通过你看到的方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刀蓝不说话,把视线从dy的脸上收回来。低着头。整理自己的情绪。
屋子出奇的静。雨林里的早晨也是意外的嘈杂。两厢撞击,却成了空荡荡。
dy上下两眼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她嘴唇发白,两眼无神。
应该是被吓坏了吧。他想,心里有些得意。
也难怪,那样的场景无论是谁看见了,都会崩溃。
他就近拖了个凳子过来,想坐在她的身边,等她冷静下来。
却不想再转头的时候,正好撞上那丫头的眼睛。
几乎和凤儿一模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我要阻止你。”
口吃清晰,咬着觉悟。
*
“那群面具人都是傣家人。据当地的警察描述,他们都是五莽教的教徒。这个五莽教是七年前出现在云南的。本来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教,信奉的人也不多。可是近两年来,这个教突然崛起,到处宣扬人有来生,给人洗/脑。甚至有了自己的教会,而教会里绝大多数都是傣家人的壮年男子,甚至摈弃了原本信奉的小乘佛教,摈弃了自己的家庭,着魔似的跟着五莽教。
当地的警察也一直在追查,只是据他们所说这个教会真的很邪乎,发生的一些事情根本无法用常识解释。
尤其是这个邪/教的头头,当地警察想方设法抓了好久,却从来没有成功过。连张照片都没有拍到,至今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
我怀疑……”
白五把从警察那边听来的消息全部整理了罗列出来,“就是dy。”
闵六靠在树干上,抬头对眼,搞怪的望着树上的欧七:“七哥,我跟老五想的一样。我也觉得就是dy。”
树上的人正拿着滴管采集叶片上的成份,并没有接他的话。
闵六识趣,转向老五:“那匹救你和小宠物的大象,我和七哥也找到了,它的主人是傣家寨里的一个妇人。傣家寨现在有很多像她一样的夫人,都是丈夫或者父亲信上邪教之后莫名失踪。
本来她支支吾吾解释半天,我们也没怎么理解。不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情报总算是对上了。
我想她口中那个离家出走的老公应该就是五莽教的教徒之一。为了找到下落不明的老公,那些妇人一直有悄悄留意这个教会。那天碰巧看见戴面具的人在你们车下装炸/弹。她害怕,又不敢亲自出面,只好用自制的□□把你们逼出车外。”
话音刚落,树上的七哥就跳了下来。把试管递给老五:“数据分析之后传给博士,我想知道这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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