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婚时代-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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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周程在饭间跟父母说了下林母过来找她说话的事。
　　周正明跟吴秀英听完之后都对这林家的无耻感得愤怒。
　　周程赶紧道：“爸妈，你们别生气，我没有答应她们。”
　　吴秀英道：“我还说那个林韵怎么这不脸呢，原来他们一家都是这样不要脸的，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话说得没错，咱们不能答应他。”
　　周程点点头，“所以我拒绝了，只是这些天咱们就不要出去了，注意一下，怕他们又使什么招出来。”


第五百章　相见
　　周程跟父母说了下自己的担心，所以这两天都没有出去，活动范围只在自己小区和旁边的军区大院。
　　这两天，徐大妈也从拘留所放回来了。
　　常玉荷因为自己铺子续约的事找过周程两次，然后顺口提起了婆婆出来的事，“她挺想过来道个歉的，就是不知道你们方不方便。”
　　周程直接道：“不用了。”
　　不管真的还是假意的，她觉得自己家都不需要。
　　常玉荷点点头，倒也没有说什么。
　　想起什么，又是跟周程道：“婆婆回来的这两天，她自觉没脸出去见邻居，总是躺在床上，房门都不出……不过也倒是好事，那个林韵知道她出来了，又想过来找她，她那个阿姨来了一次我家，不过被拦着不让进，真当我们是傻子呢，耍了一次又一次。”
　　周程微愣，“她有没有说什么？”
　　常玉荷冷笑道：“她能说什么？就算说也不会当当着我面说，只说她是我婆婆的朋友，听到她出来了，想过来看看她，她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她的心思，怕是又想哄着我婆婆做什么坏事呢，要不是顾忌着这些天的事，我真想拿扫把把她赶出去。”
　　周程点点头，“那你注意些，那她会不会趁你们不在家的时候上门来找你婆婆。”
　　谁知道这个徐大妈现在有没有悔改？
　　常玉荷点头，“我会的。”
　　送走了常玉荷，准备去找找江云，不能出门，找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没想江云却是早她一步过来了。
　　“蓉姐叫我们过去喝汤。”江云说道。
　　周程挑挑眉，“她的鸡汤又剩了很多出来？”
　　江云笑着点头，“这人，开始你爸给她做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喝，现在真的天天喝了，她又说喝腻了，总是剩下来，这不，叫咱们过去帮忙消灭呢，她还叫你带上小鱼儿，说是想他了。”
　　周程乐道：“才几天没见啊，好像没有见过孩子似的。”
　　江云又是笑道：“人家儿子看到好看呗，我真没有见过她那样当妈的，总是嫌弃她自己生的儿子，又说他丑又说他黑，现在孩子还不记事还好说，要是孩子大长了，再听她这样子说，不知道多伤心呢，也是服了她。”
　　周程听她这么说也是想到陈蓉的那些无语事。
　　带上了小鱼儿，和江云一起去了陆家。
　　一进门却是发现里面挺热闹的。
　　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周程问江云，“蓉姐请了很多人过来喝汤？”
　　江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梅姨看到她们俩就笑道：“哎哟，快看小鱼儿来了。”
　　说着就去拉周程旁边的小鱼儿，竟然对于小鱼儿旁边的两个大人视而不见。
　　周程跟江云又是对看了一眼，难道今天是儿童节？
　　梅姨的声音刚落，就看到陈蓉的房间里走出两位妇女，其中一个是已经见过面的顾二太太，一个是满头银发的老太太。
　　这两人也是冲着小鱼儿去的。
　　“哎哟，这就是小鱼儿呢！哎哟，长得真好！像，长得真像！”
　　这话是那位银发老太太发出来的，她在小鱼儿跟前弯下腰，不错眼地打量着小鱼儿，“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真好，养得真好。”
　　小鱼儿看这么多人围着他有些害羞，他转头去看周程。
　　梅姨这时就跟周程江云介绍这位老太太，“这是顾家的老太太，她昨天过来大院的，今天说过来看看蓉儿，她很喜欢小孩子，看着小鱼儿长得好，就多看两眼。”
　　然后又朝顾老太太作介绍，“这两位是我两个朋友的女儿，一个叫江云，一个叫周程，都是很好的孩子。”
　　顾老太太的视线才从小鱼儿脸上移到周程脸上，慈爱地道：“看着就是个好孩子，孩子多大了？”
　　后面的孩子她问的是小鱼儿。
　　周程回道：“小鱼儿快两岁半了。”
　　顾老太太连连地点头，“才两岁看着就挺高的，他爸爸肯定也是个高个子吧？”
　　梅姨让大伙坐下来说话，又是拿桌上的零售给小鱼儿，又进房间里拿玩具出来给他，这些玩具是一些亲戚朋友送来的，说是放着以后给陈蓉的孩子玩，这孩子连月子都还没有出呢，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玩得了这些玩具。
　　小鱼儿有吃的有玩的，脸上一片阳光灿烂，也不见生了，拿过他喜欢的零食吃着，然后又去玩玩具，零食跟玩具都不可舍的样子。
　　看着他这个可爱的模样，场中几个大人都脸露笑意。
　　周程也回着顾老太太的话，“他爸是挺高的。”
　　小鱼儿一岁多的时候身高不怎么明显，周程还觉得他比同龄人要矮一些呢，没想到现在过了一年多，这孩子一下子就长高了很多，看着是比同龄人长的高一点。
　　顾老太太打量了下周程，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一副长辈拉着晚辈说着家常的样子，“听你的口音是南方人呢？”
　　周程点点头，“我是g省容城人。”
　　“你丈夫也是那儿的人吗？”
　　“是的。”
　　“你丈夫家还有些什么人？”
　　周程有些奇怪地看了这位老太太一眼，不过想着有些老人家挺喜欢这样问的，所以就道：“我婆婆前些年不在了，也没什么人了。”
　　顾老太太愣了下，又是去看小鱼儿，“这孩子长得倒不是很像你，是像爸爸吧？”
　　周程点头，“大家都是说他像爸爸。”
　　“像爸爸啊。”顾老太太喃喃了句，“那他爸爸长得像不像你婆婆？”
　　顾二太太吓了一跳，轻轻地叫了声妈，“妈，周同志的丈夫是南方人呢。”
　　顾老太太转头嗔了她一眼，“怎么？我问小周爱人长得像像她婆婆这跟南方人有什么关系？”
　　周程看着这老太太有些孩子气的模样，就像起了自己的外婆，也是笑了，道：“对，我爱人长得像我婆婆的。”
　　顾老太太转过脸来，怔怔地看着她，“是不是白皮肤、鹅蛋脸，笑起来左脸有个酒窝，眉头有颗红痣的？”
　　周程被她神情愣了下，又听到她这话，彻底愣住了，“老太太你认识我婆婆？”


第五百零二章　想起
　　顾建军也红了眼眶，难以想象那个娇柔的妹妹，一个人带着孩子，到异乡漂泊，干着又累又苦的活，把孩子拉扯大，中间受了多少的欺负和委屈。
　　周程之前听说过吴秀英说起顾阿姨的事，自己也亲眼见过，但是都不及现在吴秀英说的，她说的很详细，就好像顾阿姨受的那苦她都陪着受过了一遍似的。
　　周程听着鼻子也酸酸的。
　　顾阿姨最后即使被病魔折磨着，但看到他们的时候脸上也还是挂着笑容的，特别温柔的一个人，她不知道顾阿姨为什么会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离家，但是她知道，这肯定不是顾阿姨的错，她是那么细心又那么为人着想的人，她怎么会一声不吭地就带着孩子走了呢？连母亲都不回去见一面？
　　肯定是顾家对不起她。
　　所以这时候，对于这顾家人，她也显得没有刚才那么有好感了。
　　“……妹妹是我们家唯一的女孩，也是我爸妈生了我们三兄弟之后生的女儿，她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再怎么疼爱也不为过，没想到，最后却是让她受了这么多苦……”顾建军说到后面泣不成声。
　　吴秀英也擦着眼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了块干净的毛巾递给了顾建军。
　　顾建军好一会儿，情绪才缓下来。
　　“妈，想见见你们，到时候她会问起我妹妹的事，你们，你们就挑好的说，我怕她老人家受不住……”
　　“顾同志，我想问问，顾、我婆婆她怎么会一个人带着孩子跑出来的？”周程忍不住问道。
　　顾建军叹了一口气，“这事说起来很复杂，以后再慢慢跟你们说。”
　　周程微吐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周程一家收拾了下，特别是等哭过的眼睛没那么红了才去了顾家。
　　顾老太太不肯住在医院里，在医院打了瓶点滴之后就闹着回了家。
　　周程一行人进去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怔怔然的。
　　顾二太太在房间陪着她，看到周程一家进来，她轻轻地喊了顾老太太一声，“妈，周家，过来了。”
　　顾二太太转过了头来，看到周程，然后再是周正明吴秀英，最后视线落到小鱼儿身上，露了丝笑容，“你们来了，快坐。”
　　周程一家跟她打过招呼。
　　顾老太太吩咐顾二太太，“好好招待亲家，对了，家里面有没有孩子喜欢吃的东西，拿些进来，给我们小鱼儿吃。”
　　顾老太太似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神色也清明了起来，没有再说胡话了。
　　她让吴秀英坐到她身边来，笑道：“听说，你们夫妻以前跟思媛是工友？”
　　思媛是顾北望的妈妈，吴秀英也是对应了起来，笑着点头，“是，我们十几年的工友了。”
　　顾老太太亲热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看起来你们的感情很好？”
　　吴秀英点点头，“顾妹子性子和善，脾气又温和，我们很多工友都很喜欢她。”
　　顾老太太也跟着高兴地笑起来，“我们全家就她的性子最好了，心肠软得不行，以前小时候看到蚂蚁也不敢踩的……有一次下雨，她还拿伞跑出去，说要给蚂蚁挡着雨好搬家呢，你说她这孩子，是不是……”
　　吴秀英跟着点头。
　　只是顾老太太说到后面，不知道想起什么，叹了一口气。
　　吴秀英注意到她的情绪低落，就道：“老太太你别伤心了，顾妹子她，她可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看，她生的孩子也姓顾呢，说明她还是很想家的……她身子一直以来都有好些不好，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才没有跟家里人联系，怕你们伤心……”这世上最伤心的莫过于白头人送黑头人了，后来的顾思缓果然早早地不在了。
　　顾老太太红了眼圈，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就是倔……”
　　大家看着她这样，又是手忙脚乱起来，纷纷劝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顾老太太才平静下来，然后不好意思地跟大家道：“我没事，缓一缓就好了，老二家的，你通知一下老大，老三，你公公他们，就说找到你妹妹的家人了。”
　　顾二太太轻声道：“我让培华已经打过电话了。”
　　顾老太太点点头，想想好像又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再打一遍，让他们赶紧过来一趟。”
　　顾二太太有些为难，“他们会赶着过来的，只是怕没有这么快……”她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她想顾家人全部立刻过来，她要告诉他们思媛找到了，这是顾家的大事。
　　顾老太太听完点了下头，“你再打一遍，培华是晚辈，我怕他们不够重视。”
　　顾二太太应了。
　　顾老太太交待完，又要去看小鱼儿，小鱼儿在客厅里玩着。
　　吴秀英把孩子带了进来。
　　顾老太太看着这个曾孙子就高兴些，“长得像他奶奶，他爸爸呢？”
　　吴秀英道：“他在l省军区当兵，没有跟我们出来。”
　　顾老太太听着就笑了，“果然是我们顾家的种，就算没有在我们身边长大，他也能自己去当兵，好好，到时候让他舅舅给他调回总军区里来，那我们一家就团聚了。”
　　周程听着也是感慨，之前回外婆家的时候，吴秀英带着她去给顾北望拿平安符，那个看算命的阿姨就说过顾北望是军人家庭出身，现在看来真的很准啊，只是不知道顾北望的父亲那里是不是也是当兵的呢？
　　顾老太太说着又让顾培华进了来，道：“你给你这个表弟打个电话看看，看他有没有空？”
　　顾培华有些愣，“表弟？哪个表弟？”
　　顾老太太不高兴道：“还有哪个表弟，你姑姑的儿子。”
　　顾培华又是愣了下，然后道：“奶奶，这个我去问问我爸……”
　　顾老太太摆了摆手，“这点事也要问你爸，有没有出息？”
　　顾培华微微有些窘。
　　他从奶奶的房间走了出来，他爸现在回了军营，他难道也去军营找他？
　　只是想着奶奶的交待，还是走了出去。


第五百零一章　相认
　　“妈！”
　　顾二太太惊慌地叫了起来。
　　周程也没有想到眼前好好说着话的老太太竟然一下子就晕过去了，把她吓得不行，跟大家手忙脚乱地扶着老太太，不让她摔到地上。
　　梅姨要去陷她人中。
　　顾二太太忙翻她身上的救心丹，急急忙忙要往老太太嘴巴里塞。
　　江云也是吓得不轻，“是不是马上送老太太去医院？”
　　“小周去冲杯热水过来。”梅姨喊到。
　　周程赶紧起来去冲水，心里面这会儿跳得不行，老太太是不是因为她才晕的？
　　老太太吃了药，又是被梅姨陷着人中，缓缓地醒了过来。
　　大家扶着她进了梅姨的房间里让她躺着。
　　老太太半张着眼睛。
　　顾二太太紧张地去叫她，“妈，你觉得怎么样了？哪儿不舒服？”
　　突然老太太眼角流下眼泪。
　　顾二太太握着她的手，赶紧道：“妈，你别多想，这事说不定是巧合，你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多想。”
　　老太太转过脸来，在找人，她说：“小周呢？”
　　梅姨把身后的周程让出来。
　　周程走过去，“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她，“你婆婆是不是叫顾思媛？”
　　周程张了张嘴，然后摇摇头，“她叫顾心。”
　　顾二太太马上道：“妈，你看，我就说巧合了，这不是小姑。”
　　老太太没理她，还是看着周程，“你婆婆，她现在在哪儿？”
　　周程听到顾二太太的话，心里面惊得不行，难道自己婆婆是这位老太太的女儿？这时候老太太问起婆婆的消息，周程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口，觉得自己说了，这老太太会受不住，只是老太太再问了一句，一副非要知道答案不可的样子。
　　她刚想开口，梅姨就拉了她一下，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老太太看在眼里，就开口了，“阿梅你拉她做什么？她婆婆就是思媛，我知道的，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都瞒着我？”
　　顾二太太跟梅姨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摇头，“不是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顾老太太让顾二太太扶她坐起来，“我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我撑得住，思媛呢？你们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来见我？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妈……”
　　“老太太……”
　　老太太最后被送到了医院，说是郁结攻心，年纪大了受不住刺激。
　　周程因为带着小鱼儿没有跟着去，梅姨也让她先不要过去。
　　顾建军因为老太太进了医生匆匆赶了回来。
　　梅姨去看过老太太没多久就回了来。
　　周程回了一趟家，跟周正明吴秀英说了下这事。
　　他们俩真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吴秀英喃喃道：“姗姗，这、这是真的？小北是那顾家的外孙子？”
　　周程点点头，“八成是了。”
　　“天。”吴秀英觉得信息太多，她一进接收不过来，“那小北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事？”
　　周程摇摇头，“应该不知道吧。”
　　“看样子，你婆婆跟家人闹了矛盾，带着孩子跑了出来，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家里老母亲想她都想疯了……唉，天下父母心……”说到后面吴秀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指责这位好友这么多年不回家看母亲，然后又觉得老友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她的苦衷。
　　周程点点头，“现在顾老太太知道婆婆不在了的消息，一时授受不了，她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胡话来，很吓人，她问起我这事，我也没有多想，直接就说了，现在她这样，我看着很不好受，要是我没说，她还至于这样……”
　　吴秀英揽过她，“不怪你，你也不知道的，你婆婆不在了，也不关你的事，现在你让他们认为外孙也是好的。”
　　周正明也道：“你妈说得对，你别揽在身上，等老太太那边安稳下来，你带小鱼儿过去看看她吧。”
　　周程点点头。
　　下午，顾建军过来了。
　　他跟周程一家会面。
　　“没想到你们来了首都。”顾建军首先道。
　　这位长相儒雅的军官，看着跟顾北望有几分像。
　　周程默默地想。
　　周家这边是周正明开的口，“是啊，我们带着孩子出来走走，也是巧，北望战友媳妇娘家这边有套房子，借给了我们住。”
　　顾建军转头去看小鱼儿，“确实是长得像我妹妹，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鱼儿自己回答了他，“小鱼儿……”
　　顾建军笑了，“你叫小鱼儿吗？”
　　小鱼儿认真地点头。
　　顾建军看向周程，“大名叫什么？”
　　“叫顾愉，他爸爸起的。”
　　之前顾北望要当周家上门女婿的时候，以后生了孩子随周姓，但是后来真生了孩子，周正明跟吴秀英却不同意，他们觉得孩子还是姓顾，这样子对孩子也好。
　　等顾北望当兵了之后，周正明跟吴秀英更是觉得孩子姓顾是正确的。
　　所以现在户口上小鱼儿大名是顾愉。
　　顾愉还是顾北望起的。
　　他说，得知这个孩子的到来，他半夜做梦都笑出声，那欢喜之情可想而知，所以名字也充满了欢喜。
　　“有点像女孩子的名字。”顾建军笑着评价了句。
　　周程微微有些窘，她也这么觉得，她后来也问过顾北望，为什么起个像女孩子的名字，顾北望却说他本来就希望是个女儿的，谁知道是个儿子，没有女儿，有个女儿名字过过瘾也是好的。
　　周程也是服了他。
　　“小鱼儿，我是你舅公。”顾建军又是逗了小鱼儿一句，说完之后，看过周正明几人，有些不好意思道：“看，咱们应该叫声亲家，外甥媳妇。”
　　周正明赶紧应了声，然后这样互相叫过，重新坐了下来。
　　这会儿，顾建军才问起顾思缓的事。
　　周正明夫妇就从顾思媛来到他们上班的厂开始说起，一直到她去世，说到后面，吴秀英红了眼眶，“顾妹子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好像永远不会发脾气一样，跟谁都是笑眯眯的，看着柔柔弱弱，但是她性子里比谁都坚强……她就是命苦，直到去世都没有过上好日子……”


第五百零三章　不知
　　林家那边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合适的中间人，可以过去说周程工作的。
　　张莲让林韵不如再去找一次顾培华，让他帮忙想办法。
　　林韵的同事却是在医院里给她打了个电话，说顾老太太进医院了。
　　林韵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觉得机会来了，赶紧换好衣服赶回了医院。
　　只是回到医院的时候，同事却是说顾老太太已经出院了。
　　林韵想了想，觉得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于是给顾培华打了个电话。
　　顾培华正好走出了自己门口就接到了林韵打来的电话，以为她有什么事，就给复了个电话。
　　林韵在电话里头问他顾奶奶是不是生病了。
　　顾培华受父亲的交待，自家认亲的事先不要说出去，所以也隐去了顾奶奶因为认亲的事而进院，只是道：“老人家有些气虚而已，现在在家里休息，没什么大碍。”
　　林韵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听我同事说起的时候，真是心都提起来了，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过来的？你们平常上班，没人陪她吧？我想过去看看她可以吗？”
　　顾培华不好意思道：“你有心了，只是奶奶，她不太想见人，她、她比较喜欢清净……”后面那句是编的，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说。
　　林韵有些失望，只不过她没有电话里头表露出来，善解人意地道：“没事，等她好了，我再过去拜访，对了你今天也没有在医院吗？我没看到你。”
　　顾培华：“我送了我奶奶回家，等一会儿再回医院的，你现在也回了医院吗？那件事怎么样了？”
　　问的是流言的事。
　　林韵：“我回来了，那事我觉得不是我的错，也不怕别人说，我妈去找过那人了，只是她不同意……算了，这事情等过些日子淡了就好，反正周围亲人朋友都知道我是什么人，那些话也不重要了。”
　　顾培华之前也没有听清楚她说的那军人妻子叫什么，所以也是没有想到那人就是自己的亲戚，这会儿也是跟林韵道：“这事情一定要解决的，你先别急，我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林韵马上欢喜道：“真的吗？”
　　顾培华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高兴，也弯了弯嘴角，点了点头，只是想她在电话里头看不见，于是开口道：“真的。”
　　林韵笑道：“那真是谢谢你了，培华。”
　　顾培华笑道：“不用客气。”
　　挂了电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