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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里的军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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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每一位支持正版的小仙女们,我会每天都进步一点点,爱你们,么么啾~


第三十五章 
  躺在床上的女人一直咯咯地笑个不停; 一时半会儿; 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周觉山不置可否; 径自去解裤腰带,他用另一条手臂做支撑架,低头; 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牙齿紧揪着她下唇瓣最柔嫩的地方,呼吸喷在她脸上,在思迷蒙地垂眸望向他的脸,无意间发现; 原来他也在看她。
  晚风从窗户的缝隙里溜进来; 吹拂着他的发梢; 屋里面没有开灯; 月光照亮了他左半张脸; 他一瞬不瞬; 目光灼灼; 深眸紧绞着她的眼睛。
  她睫毛霎动。
  忽地意识过来。
  ——这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在思害羞,惶惶地移开视线; 周觉山整个人压了上来。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
  他对她心意如何,昭然若揭。他三番五次救她,他可以把这条命都给她,他可以为她倾尽所有,但他所拥有的东西却未必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他是个军人,这件事无法改变,缅甸几十年内战; 生灵涂炭,朝不保夕。
  她可以不懂事,但他不能。
  “在思,我给你一条退路。如果你现在选择放弃我,或许有朝一日,等我想通了,我或许也会把你完好无损地放回中国。”
  她垂眸,望向窗外的夜景,“这就是你之前躲我的原因?”
  周觉山气势稍弱,“我没躲……”
  “你躲了!”
  她急得想哭似的,周觉山连忙抱住了她。
  “我不怕死,我如果怕死我就不会当战地记者。我受伤的时候,我不想别人彻夜来照顾我养伤,我想学缅甸语的时候,我也不要你哪个手下或者亲信来教我!我一听见你有危险,我可以冒着枪林弹雨去救你,我对你怎么样,我从来就没有怀疑或者犹豫过……你到底明不明白……啊?周觉山,你不是自诩很聪明的吗!”
  周觉山快速地点头,掀开她攥着的被子,手指利落地解开在思的上衣。
  “好,你是我的了。你tm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
  适夜,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缱绻悱恻。临近深夜,在思无力地躺着,眼前渐渐地失焦……
  疼痛感一遍遍袭来,她逐渐地失掉意识,最终,唯有无力地瘫软在纯白色的床被之间,感受着他的存在……
  。
  翌日,日上三竿。
  门外,有酒店的服务生按门铃,在思在迷蒙中睁眼。她看到有个人走向了门口,单单看背影,就能轻易地分辨出是谁,她红着脸,翻了个身,
  门口的二人交谈了两句。
  周觉山让服务生将东西放在门口,关门,走进了洗手间。
  流水声传来,在思探头看看。服务生拿进来的两个盘子都要用圆顶的不锈钢西餐盖盖着,捂得严严实实。
  她想了两秒那里面装的会是什么,“早餐?”
  “避孕套。”
  ……
  在思瞬间懊恼,抱住自己,尴尬羞涩,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流水声停了,周觉山洗完澡出来,不出所料,在思正背对着他躺着,她头顶上盖着毛毯,身上还缠着棉被,两手抱膝,将自己蜷缩成了小小的一个白团。
  他笑笑,坐到她身边,单手将她拉起,掀开了正盖在她头顶上的毛毯。“也有早餐。”
  “有什么?”
  “你。”
  在思忍不住想笑。周觉山欺身,含住了在思的唇瓣,他吻着她不停地向深入探去,舌尖用力地勾绕,厮磨了好一会儿才肯松开。
  在思嬉笑着推开他,探出两截小腿,找上拖鞋,快速地跑远了一点儿。
  周觉山挑眉,坐在床上,没有动弹。
  刚离开他怀抱的女人什么都没穿,光着身、裹着个棉被,颠颠地跑向了门口的餐盘。他头发还湿着,他抄起刚被扔在一旁的毛毯,当做是毛巾擦头,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在思的背影,唇角微微地上扬。
  许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后背、小腿、脚踝……目之所及,粉里透红,处处都点缀着他昨晚的杰作。
  “明明是三明治和罗宋汤。”
  在思回头瞥了周觉山一眼,想骗她,想得美,她鼻子很灵,躺在床上都已经能闻到味道了。
  周觉山低笑,略略地点头。
  “那你就拿过来吃吧。”
  在思听话拿起来,忽地又放下其中一份儿。“自己拿。”
  俗话说,男人不能惯着,一旦开头惯坏了,那以后可就都不好收拾了。
  周觉山哼笑一声,拍拍裤筒站了起来。在思视若无睹,只拿了自己的餐盘,他昨晚折腾她折腾得够呛,连累她直到现在还在腰酸背痛。
  小女人走到餐桌附近,扶着椅子坐下。
  周觉山摇摇头,忽地快步过去,两手捏着她的肩膀,弯腰,对着她柔嫩的脸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哎……”
  在思一惊,吓得连手里的三明治都差点掉了。
  周觉山不以为意,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说,三明治重要还是我重要?”
  在思撇嘴,忍俊不禁,挑挑眉头,没想到堂堂的周团长问这种问题。“当然是三明治重要。”
  她故意挑衅,张嘴咬了一口。周觉山倏然夺过她手里的三明治,打横抱起她来,晃荡两下,作势要往卧室里扔。
  在思心里没谱,连忙认错,拿两条手臂紧紧地环住周觉山的脖子,“别,哥,你重要!你,你,当然是你……”
  ——错完再改,改完再犯。
  周觉山最近就总觉得这丫头其实每天都是这样,整日游走在作死与去作死的路上,循环往复,并且乐此不疲。
  他拧眉,笑了,将她放到了餐桌上面。他倾身过来,两手撑在她腿侧,静静地盯望着她。
  两个人近在咫尺,鼻梁对着鼻梁,他眼睫微垂,目光注视着她红润的唇瓣。有些欲…火,就是越燃越烈……
  在思的那口三明治还没吃完,她快速地咀嚼,脸颊微微地鼓起一块,可爱的模样像一只小花栗鼠一样。
  周觉山微笑了一下,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在思正好吃完,拿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有一抹湿滑的东西挂在手背,两个人同时看去,一点点乳白色的酱汁,是沙拉酱。
  在思窘然地看他,柔声地问。
  “还脏吗?”
  周觉山摇头,倾身,吻掉了她嘴角残存的沙拉。
  她有些害羞,抱住他的脖子,将头靠进了他的怀里。
  他喉头微动,闭眼,克制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偶尔,他也会设想,如果时间能停住该多好,如果南掸邦再没有战争,他也只是个普通人,那他和她应该也就能过上这种安静怡然地生活,两个人简简单单,在缅甸或是在中国生活都好。
  在思乖了两秒,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她用指尖抓了抓周觉山的背部,一笔一画,开始描绘起他肌肉的纹路。
  周觉山抓住她的手,带到了胸前。笑笑,目光转望向窗外。“东枝市正在举行木偶节,场面很热闹的,你想不想去看?”
  缅甸戏剧分阿迎、木偶戏和缅甸剧三种。传统的木偶戏绝活十分出名,近些年,为了吸引观光,东枝市也在想方设法地推广木偶文化,木偶节就是其中的代表,届时,不仅会有木偶表演,还会有来自泰国的大象跳舞和魔术表演,一些当地的手工艺品和传统小吃也将统一免费开放。
  这些一手信息都是早上她还没睡醒时,汤文他们跟他汇报来的。他想着,难得出门一趟,也别总闲在酒店,逛一逛散散心才是主要的,他这也是久违的假期,下一次就说不准了,想这样整日整夜地陪她,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在思抿唇想想,听起来还挺诱人的……
  “好呀。”
  其实她去哪儿都好,当然能去有趣的地方更好,有周觉山陪她就最好。
  “行,我让人去安排。”
  他二话没说,转身去找手机。只是在思没想明白,他打一通安排游玩的电话而已,为什么还要跑到露天花园里面,而且关着门。
  在思想了想,实在好奇。
  她拿窗帘当掩护,趴在玻璃门后,竖耳偷听了一会儿。
  “……嗯,给她找一个最中间最靠前的位置。”
  “不行,挨着人不行。”
  “不行,别离主舞台太近,万一遇到魔术表演,有可能会被些杂七杂八的男魔术师拉上台去当助演。”
  ……
  “靠,你就不能找一个又中间又靠边,第一排还离舞台远的位置吗?!问个没完了?你安排我安排啊?”
  ……汤文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半晌过去。不对呀……
  “团长!”
  你这要求是不是也忒自相矛盾了一点儿啊……?


第三十六章 
  汤文叫屈; 周觉山对此置之不理。不论如何; 原定的木偶节行程如约进行。
  下午两三点钟; 一行人推算好时间,提早出发。几辆汽车穿过东枝市内的主路进入一条必经的街头小巷,破旧的柏油路坑坑巴巴; 整条路堵得厉害,左右夹击,寸步难行。
  汤文按下胳膊上的对讲机,询问着前方的路况。
  警卫员阿德报告消息; “汤文哥; 路口有五辆日本车撞在一起了; 那几辆车都是超载的运输水果的货车; 车上有木瓜、西瓜和柚子等等; 好几种水果撒得整条街都是。”
  救护车和消防队已经到了; 从现场的痕迹来说; 情况并不严重,没有人死亡; 五辆货车的驾驶员也只是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消防员负责营救、灭火,医生和护士对驾驶员们进行了一番初步的检查,随即便送往医院。
  事故发生在二十分钟前,但由于当地的交警部门人力有限,两公里外还发生了一起更为严重的交通事故,当场惨死了六人; 所以一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警察到场出面解决这起事故和这几辆已经撞到报废的货车。
  新鲜的水果在缅甸也不值钱,整整十几吨的水果就那样堆在路口,阻碍交通,无人问津。
  对讲机的音量很大,坐在后座位的在思一样听得清清楚楚。堵车嘛,很正常,经历过中国的城市交通,她早就对此见怪不怪了。
  说起来,她倒是有点好奇……
  “哥,你说,东枝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日本货车呀?”
  在思仰头,望向周觉山。
  她正靠在他的怀里,眼睛亮晶晶的。
  其实不只是东枝,她在仰光和曼德勒也见过许多日本货车。这些车大多为白色,车身印有日本汉字。而且更奇怪的是,在缅甸的路面不仅有右驾的日本车,她还看到过许多其他国家出产的左驾的车与右驾车一起上路。
  周觉山睨她一眼,低头,轻轻地捏了捏在思的脸颊,“因为缅甸以前遵行‘右驾右行’,像中国跟韩国车都是左驾,在这里就无法适应。而且你看到的日本货车,都是二手车。被日本国内淘汰掉的车辆,售卖价格很低。”
  穷人有穷人的过法,买日本剩下的二手车,也是一种无奈之举。“右驾右行”虽然极不合理,但也已经使用了六十多年了,最近修法,才又提出了“左驾右行”。不过由于汽车更新换代也需要一定时间,因而最近两年,交通异常混乱,也常常能看到左驾车与右驾车同时出现的场景。
  在思了然。
  涨知识了……
  她想想,忽地翻身,趴到了周觉山的肩膀上,“那……你对这些文化历史还挺了解的,以前是专门学过这些?”
  她笑眯眯的,神情不怀好意,像是想打听些什么似的。
  周觉山哂笑,掐住了在思的嘴巴。“这是常识。”
  嘁。
  在思怎么不信,“缅甸人都知道?”
  “基本上都知道。”
  他这次陪她出来,是诚心陪她玩的,他拒绝讨论公事,她也别总想着钻着个空子就来套他的话。
  在思气馁,假装生气地离他远点儿。
  她俯身,将下巴搭在车窗上面,面向着窗外,周觉山凑过来,没说话,他手臂绕过她腰侧,轻轻地在她大腿上写字。
  “乖,该知道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在思抿唇,回头瞥他一眼,他闭眼,轻轻地吻住她耳背,男人的呼吸声喷在极敏感的部位,细痒的感觉惹得她想不起其他,一路上,两个人你追我躲,玩闹着,嬉笑着。
  ……
  快到目的地场所的时候,途径安检,两个人也不知收敛,腻歪在一起,好的像一个人儿似的。
  车外面,遍地都是有关于宣传木偶节的横幅与海报,不知不觉,人山人海,因为整个木偶节的活动完全免费,今天又赶上开幕仪式,不知不觉,现场已经聚集了起码几万市民。
  车子开不动了,一行人先后下车。
  哪怕深陷人海茫茫,这俩人依旧旁若无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我看,今天来看表演的,好像大多都是女人。”
  “嗯,缅甸城市男女的就业机会不均,女人找不到工作,下午这个时间,男人又都在上班。”所以在三点左右的这个时间段里,女性会比男性偏多,“但等到晚上应该就没差别了,好看的木偶戏还是挺吸引人的,不分男女,都喜欢看。”
  他环顾四周,想给她找个坐着的地方。
  在思牵着周觉山的手,仰望着他,往他跟前凑凑。
  “晚上男人就多了呀?”
  “嗯。”
  “为什么呀?真的只是因为来看木偶戏吗,木偶戏有那么好看吗,我怎么看到,那边好像还挂着一些别的东西呀……”
  周觉山眉头微皱,低头看她,纳闷她什么意思。
  在思抬起一根手指,羞答答的,给他指明了方向。
  西北,十一点钟方向。
  一张艳粉色系的海报正粘在展馆的后门,海报尺寸不大,但内容很吸引人,一个腿长腰细脚穿黑天高背着大翅膀的妖艳女人正站在舞台中央,舞台深入观众席。
  文字标注:
  ——来自泰国的表演艺术团。
  艺术内容:
  ——脱衣舞表演。
  ……周觉山将她搂到怀里,肩膀颤抖,忍不住笑。
  在思忍俊不禁,仰头望他,用手指尖戳了戳他的腰窝。
  “笑什么,那有人表演就肯定会有人去看呀。”
  不说上万,也得有几千吧,毕竟缅甸的政策对男人那么开放,她就不信没人是慕名而来……看那种表演的。
  两个人笑得不行,同行的士兵们不明所以,有几个人心里揣着好奇,向后望去。稍晚一步发现了艳粉色系的海报设计,两行醒目的大字入眼,瞬间脸红,慌里慌张地向别处看去。
  冯力在这一行人里还算大的。他拍拍警卫员阿德,又招呼驾驶员阿正,“那个,咱们研究研究晚上吃点啥吧。”
  毕竟排队领票还要等一会儿呢。尤其是领免费的门票,这队伍都排出几条街了。
  汤文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那个,团长,这人多也挤,要不你先领俞小姐回车里坐吧。”排队的活儿就交给他们,等他们领到门票的时候再电话联系。
  周觉山点头,“遵守规定,别滥用职权。”
  “是。”
  ……周觉山扛起自己怀里的那个惹事精,大步流星,往车里走去。
  一路上引得无数人瞩目。
  在思趴在周觉山的肩膀上面,脸红羞涩,她又不想回去,她还心心念念那个脱衣舞表演呢,“那个表演七点钟开始。他们如果想去看,那就让他们看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理解的,军队里面成天就是打仗打仗,连个女人都看不见,看一点性感的表演……人之常情嘛。
  “不行,我的兵不能看。”
  在思嘟囔,“当你的兵真累。”
  周觉山打开车门,兀自将在思塞了进去,他倾身进去,用食指勾起在思的下巴,轻笑着看她。“对,当我的女人也不轻松。”
  在思撇撇嘴,又好气又好笑。她脸更红了,往车里挪动。
  “两句话就不正经……”
  “谁不正经?”周觉山坐好,顺手带上车门。他眼波无澜,骤然将在思扣在自己的腿上,目光凛冽,“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略~
  在思躺在他腿上,翻了个身,静默里,用眼角余光偷瞧着他,下午光线的问题,她只能看到他下颌角以下的位置。
  其实,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的脖子很好看,小麦色的肌肤,喉结突出,靠近下巴的位置隐约泛着一点青色的胡茬,薄薄的一层,很性感。
  渐渐地,她蠢蠢欲动。
  坐起来,嘬了他脖子一下。
  周觉山反手扣住她手腕,将人推到车座上,“勾引我?”
  “没呀……”
  在思温柔地笑笑。她没想那么多,她就是想亲就亲了……
  微醺的日光从车窗斜映进来,照在她清澈的眸眼之间,暗色的军用车窗尚且留着一丝不太起眼的缝隙,须臾间,一丝微凉的秋风悄溜进来,吹动了女人细软的发梢,她静静地望着他,气质恬淡、娴静。
  周觉山喉头一紧,不得不承认,她很美,美得很纯粹干净。
  良久,两道视线缠绵交织,他望着她,慢慢地低下了头。两个人热烈地吻在了一起,难舍难分,为以免有人偷看,他脱下外套,搭在了二人的头顶。
  一方小小的空间,黑漆漆的,他吻得越来越热,在思有些难受。
  怀里的手机震动,周觉山翻出来关机。
  他再度倾身过来,嘴唇刚碰到她,震动声忽地又响起。
  ……
  在思怔然,眨了眨眼睛。
  两个人同时低头,手摸到另一个手机。


第三十七章 
  ……
  军装左胸口; 内袋暗格。
  他的另一部手机; 震动持续了五秒。
  周觉山与在思对视一眼; 拉开她扣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利落地解开暗格,摸兜; 将手机掏了出来。
  来电显示:
  “08710511。”
  这一组号码是云南省的区号再加上赵骏的生日。在思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抿唇,弯腰爬进车前座的位置,手指四处摩挲; 检查是否有窃听装备。
  周觉山紧攥着手机; 有些抱歉; 但这就是他工作中的一部分; 甚至于; 在俞在思没有出现之前; 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就代表着他全部的生活。
  他接通了电话; 没有说话,电话那边的人也没有急着发声; 男人用手指敲击着话筒,传递着一组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懂的摩斯密码。
  周觉山握着手机,一边认真听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迅速地检查车后座的情况。
  半分钟后,能确认车里没有监听,一切安全。他倾身,拉住在思的手腕; 在思回头,肯定地点头。
  他坐回去,换了一只手,眼睛盯着窗外,“嗯,赵叔,我现在人在东枝。”
  ……
  他极目远眺,坐姿端正,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话很少,只偶尔回答两句,看样子,应该是对方在负责传递信息。
  在思静望了一会儿,看着周觉山打电话,须臾间,她长睫微动,脑海里有些恍惚。
  她手扶着座椅,缓缓地靠坐在了车门一侧。
  “……好,这边最晚十一点钟结束,现在还有七个小时,我立刻就去找你汇合。”
  言罢,周觉山将手机拿远一点儿,眼看他电话说完,在思屏息,两跨步穿回了后座。
  她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有些紧张,手指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口不放。
  她黛眉轻蹙,唇瓣张张合合,嘴唇微微地蠕动。
  周觉山低眸,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已经挂了。他知道你来了。”
  他刚刚没有挂断,但是手机屏已经黑了,电话是赵骏挂的。
  在思怅然,表情难掩失望与苦闷,她等了那么多年,“他都不想跟我说句话吗……”
  周觉山摇头,径直将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他没脸见你。现在也更不是相认的时候。”
  他低头看看在思的表情,又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尽量地安抚着她。
  赵骏当年是真的害死了同事,他愧疚,没脸回国,周觉山对他的家庭也有所了解,他知道,一直以来,在思和她母亲都打心眼儿里把赵骏当做英雄一样崇拜。有句话叫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或许赵骏也是受不了让她们去接受一番那样的落差,他没法去面对阵亡的同事家属和她们母女,后来,在备受打击的情况下,只有默默转行当了卧底,在缅甸一呆就是十多年,杳无音信,销声匿迹……
  “给他点儿时间,让他再适应适应。”
  “我可以等,但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再等上多久。”
  在思倚靠着周觉山的肩膀,闭眼,不禁喟叹一声。
  虽然周觉山一直对她父亲的事情避而不提,但是直觉却一直警醒着她,他越是什么都不说,她才越是害怕。一个缉毒警察转业之后能干什么?以她父亲的性格,她才不相信他这十多年来都只是碌碌无为,平淡度日。
  缅甸什么最多?
  走私、贩毒、卖淫、赌博……
  这里绝不是一个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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