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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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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全力保她平安。
“好吧,还有那什么……”梁见空有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凑近她,用鼻尖点了点她的,“我在十年前就很确定,我爱你。”
梁见空必须要赶回去处理的事。临别前,他替她调好暖气的温度,用厚厚的被子将她包裹住。
他坐在她的床边,她躺在床上,握着他的手,神色疲倦,虽然心里一千万个不愿意,但她知道他不得不离开。
他轻抚她的面庞,低声道:“我会尽快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不会再错过。”
“我没事,只是,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很担心他们的处理方式,她实在不想他手上沾上洗不掉的血。
梁见空明白她的担忧:“这件事,大哥不会轻易放过,怕是不会善了。我有分寸,别担心。还有一件事……”
“你的事我不会说的,对谁都不会说。”
“老大和三妹,还有小槐都知道我是沈月初。但他们并不清楚我们的事,尤其是三妹,她太偏帮王玦,容易坏事,我没想到她还是坏了事。”
许轻言把前后一串联,脑中基本上有了推测:“所以,当初李家没有马上接纳你,李桐找人或者根本不需要人,他直接帮你掩饰,制造了李家有个梁见空,而真正的你去程家做了替身,实际上是李家的卧底,里应外合,削弱了程家的势力。“青山焚”那次,程然已经察觉到你的身份,你就将计就计,算计好假死,改头换面,也凭着这份投名状,让李桐完全信任你。”
他怔了半天,不得不服:“我没什么好说了,许公主,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每次我都听得心惊胆战,好像你有上帝视角,什么都能看透。”
不论多少次,她都能带给他震撼,她的心思太通透。
许轻言却说:“我都是猜的,也没有那么神,只是用尽了全部的心思去关注一个人,一件事,自然想得就比较多了。”
梁见空低头亲吻她的唇角:“现在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醒来了,我就回来了。”
“帮我看看小槐,一定不能让他有事。”
“放心。”
时间太短,她还有很多话要跟他说,但她心里明白,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攥着他的手慢慢放开:“你也千万小心。”
梁见空在家周围留了保护的人,随即立刻返回本家。
他在的时候还没感觉,他一走,身体里那股恐慌不断上涌,只要一闭眼,李槐没有呼吸的那一刻无限循环地出现在她面前。
许轻言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被子,不住地发抖。
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了她差点死去,还就在她面前,而那个人还很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弟弟。
只要想到这一点,她的头就要炸开般疼痛,许轻言强迫自己不去想,慢慢的,也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光怪陆离,毫无章法,一会是少年月初带着她跑,一会是李槐笑着喊她姐姐,又一会是父亲把她锁在房里,面对她的哭喊一言不发……
父亲。
许轻言猛然醒了。
“醒了?”
心狂跳,许轻言转过身,梁见空就在她身后,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味道,短发上还有点湿,隔着被子抱着她,可能是她醒来的动静吵到了他,他揉了下眼睛,也跟着醒过来,看上去应该是刚睡下没多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见空看了看表:“大概一个小时吧。”
许轻言坐起身:“现在几点了?”
“五点,再睡会,还是起来吃点东西?”
她竟睡了这么长时间。
“起来吧,你呢,要不再睡会?。”
“没事,我也睡不太着。”
梁见空也跟着起床,看着床尾叠好的衣服,犹豫了下:“你的胳膊能行吗?”
许轻言抱着被子,笑了笑:“不行啊,你帮我。”
梁见空觉得自己被调戏了,许公主自从知道他身份后就能耐了。
他拿过一件薄衫,示意她小心胳膊:“慢慢来,先右手,轻点,可以……左手,小心,慢一点,好,疼吗?”
“还好。”
在梁见空的帮助下,许轻言终于把衣服穿好,他帮她把翘起的长发夹到耳后:“头发长了,你以前最长也就是现在这个长度吧。”
许轻言也摸了摸齐肩的长发:“最近忙得忘记剪了,不好看是吗?”
梁见空顿了顿,目光错过她的面庞,好像在回忆什么:“我只是想到高一运动会的时候,你的头发好像也这么长,你就把头发扎起来,然后去参加跳高比赛,我那时就想啊,你这个样子真好看。”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手指穿过她的黑发,轻轻扣在她的脑后,对上她澄净的眼睛,完全没办法忍耐,低头吻住她。
“那就留着这个长度吧。”她被他含着嘴唇,模糊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改回梁见空,看着是否顺一些?当下他是二爷,已是不可磨灭。
梁二爷:亲不够。
再甜一会。
小公主们是要考试了吗,审题很重要哦,别漏看字啦。
Chapter57作者有话说是这么说的:说植皮变脸的,梁二爷脸上的皮肤是正宗原装的,如假包换!
所以,有多少人看成了梁二爷脸是原装的?我的妈呀,直接跳过“上的皮肤是正宗”7个字,我以为阻止了一个脑洞,没想到越挖越大……
正文 Chapter68
梁见空回来的路上已经打包了些吃的; 云吞面、水晶虾饺、菠萝炒饭、空心菜、叉烧四拼、榴莲酥……许轻言看了半天,有点无语:“你把菜单上的菜都买回来了?”
梁见空把菜一一加热:“附近没什么店; 这家还可以,就多买了点。”
他端来两碟子醋; 许轻言吃面或虾饺都喜欢加点醋。
许轻言夹起一只水晶虾饺,吹了吹,蘸了点醋; 一口咬下,里头还有点汤汁,胃里有了东西; 人也活泛起来。
一盏灯; 一桌菜,一个月前他们之间还剑拔弩张; 何曾想到会有今天。
许轻言不由想到上次那家农家小炒店,他吃辣吃得面不改色。
“上次见你辣也能吃了。”
梁见空愣了愣,说:“是需要改一些习惯。”
“左撇子也是强改的?”
梁见空握了握右手:“我本来左右手就都可以,只不过从小习惯用左手。程然知道我惯用左手。”他顿了顿; “后来为了跟以前割裂开,就不再用左手了; 可还是会有些小习惯改不过来; 上次在赖冰那右手抓着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差点左手签字了。”
他哪是跟过去割裂开,他分明是要把自己扼杀了。
“所以; 你从内到外都刻意改了很多地方。”
就连性格,现在的他时常捉摸不透、深沉冷漠,都是过去不曾有的。
或者,这十年,已经让当初的沈月初变成了现在的梁见空,无法再分离。
“这么多年来,有时候晚上醒过来,我会一时间忘记自己是谁,在哪里。”他慢慢转动手中的汤匙,像是慢慢回旋记忆。
“你是梁见空,也是沈月初。”
以前的他是他,现在的他也是他。
“所以,你不怪我走这条路了?”
许轻言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有什么资格怪?
她抬眼,缓缓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人生路也不只有一条。我当初太固执了。所以,你现在也不用为我可惜,如果我没有学医,就救不了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你用另一个身份活着。”
这确实是他的心病,他以为他的离开,能换来她一生的顺遂,却不曾想,她的人生轨迹还是改变了。
“小槐呢,他现在怎么样了?”这简直是她每天必问的问题。
提到这个弟弟,梁见空就头疼:“恢复得还好,他一醒来就吵着要见你,真是那他没办法,你说他会不会有恋姐倾向,以后找个大自己好几岁的。”
许轻言难得笑得轻松:“只要他喜欢都好啊。”
梁见空不满道:“你这张宠溺脸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连他的醋都吃吧?”
梁见空装作没听见。
许轻言敲了敲他的碗:“问你呢,这回我总能找机会去见他吧?”
梁见空揉了揉眉心:“近期恐怕很难。老大的意思是,血债血偿。但我觉得既然王玦已经被捕,还是低调些好,毕竟我们最近不太顺。内部意见还没统一。”
许轻言也没想到王玦会拿出这一手:“她自己找警察,岂不是自投罗网?”
“但至少,她的命保住了。没想到,她骨子里也不过是个胆小鬼。”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告诉她:“小槐的葬礼定在大后天。”
许轻言不解:“葬礼?”
“嗯,大哥打算利用小槐的‘死’做个文章。”
“什么意思?”
梁见空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具体的大哥还没跟我们透露。你也不用太担心,葬礼,你不用参加,等风头过去了,小槐自然会回来,到时你们有的是时间见面。”
从现在开始,他只想把她护在暗处,不让有心人有可趁之机。
“程然那,以后一概不要联系。”
“我现在也没有必要跟他联系。”
梁见空回想前天晚上程然阴沉的脸色,沉声道:“他会反噬,疯狂的反噬。”
“他倒有理了,不过是想利用我,没利用成功,”
梁见空闷着笑:“嗯,他没料到还是我的魅力比较大。”
许轻言无奈地撑着下巴,笑道:“真像是你会说的话,大话。”
“不喜欢?”
他现在尾巴翘得可高了。
因为许公主怎样都会说:“喜欢。”
不过,许轻言还是要坦诚一件事:“码头那次,我实际上见到了他。”
“我察觉到了。”
“我骗了你。”
看她一脸严肃懊悔的样子,梁见空笑了起来:“没事啊,以你的立场,不信任我,恨我,都是正常反应。”
“然后,夏葵给了我一份遗书。”
梁见空蹙眉:“遗书,我没写过什么遗书。怎么是夏葵给你的?”
“对。”
许轻言拿出手机,把图片调出来给他看。
“我认得出是你的笔迹,一开始真的就信了,一时间接受不了,晚上就高烧了一场。
但我后来仔细又看了两遍,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因为有两个字我觉得不像是你写的。你看最后这里,你的月初,我记得哪怕不是签名,你正常写这两个字也不是这样的,对吧……”
她说了半天,却见梁见空没反应,这才转头看过去。
梁见空握着拳虚掩着唇,轻咳一声:“嗯,不是这么写的。”
可许轻言还是看到了他微微泛红的耳廓,他的肤色偏白,所以耳尖上稍微一点红都特别明显。
许轻言反应过来:“这……真是你写的?”
梁见空再次揉了揉眉心:“不是遗书……不过,前半部分,”他咬了咬牙,“是我写的。”
他明明记得这张东西他写完后就撕了,怎么会留下来的?
可这都不打紧,关键是落到了许轻言手上。
那个时候他做卧底,这东西写得无不深情,可太儿女情长,他不过是自己写来舒缓下心情,就好像在跟她对话一样,完全没想到会真的被她看到。
“别看了。”
梁见空要去抢她的手机。
许轻言回过味来:“你的日记?害羞什么,你以前跟在我屁股后面更肉麻的话都说过。”
梁见空开始找面子:“我那时年少不懂事。”
许轻言眨了眨眼,真诚道:“那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年少的时候。”
梁见空:“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吗?我们的许公主也不能免俗。”
“不是。”许轻言笑了,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梁见空一时间无法判断是她的笑更晃眼,还是手机屏更晃眼。
“我就喜欢你的甜言蜜语。”
梁见空说,夏葵可能是被程然利用了。夏葵有一项特技,就是模仿人的笔迹,基本上都能蒙混过关。也是许轻言特别仔细,才发现了细微的破绽。
“所以,夏葵帮了程然?”
“她应该是帮王玦。”
“王玦?”
“你不知道?她喜欢王玦。”
“……”
“然后,了梵喜欢夏葵。夏葵能打着齐了梵的名号胡搞,还不是因为了梵喜欢她。”
“……她知道?”
信息量有点大,许轻言需要消化一下。
“说不好,她现在太能装了。”
梁见空好笑地看着许轻言一脸惊诧。许轻言缓过神,不由感叹梁见空对这些八卦也了如指掌,他这个二爷当得太细致了。
许轻言想起夏葵的话:“她说是为了报答你才把遗书给我看。”
梁见空琢磨了下,摇头:“如果这张纸没有后面那些罗里吧嗦的东西,那么确实有可能是报答我。但更多的应该是被程然利用了。”他拿起遗书仔细看了看,“夏葵并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八年前她一个人行动的时候,遭到了轮奸。”
他想把话说得婉转一些,可事实上任何词都掩盖这个惨烈的过去。
果然,许轻言听到后表情很抗拒。
“实际上真正救了她的是齐了梵,只不过他去追人,而我正好在这个空档出现,那时候我还是程然的替身,她迷迷糊糊之间把我认成程然也是有可能。”
“但夏葵并不知道齐了梵救了她。”
“嗯,我那时不过是觉得她一个女人太可怜,就带她去了安全的地方。然后用夏葵的手机给齐了梵发了信息。所以,夏葵一直以为是我救了她。”
“齐了梵没说?”
“他喜欢夏葵,肯定是要维护她的颜面。这种事被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夏葵的性情也是在那之后大变。至于我就更不可能说破了,那不是不打自招吗。夏葵实际上对社里是非常忠心的,我暗中调查过她,她没有因为这件事向程然倒戈。至于遗书这件事,怕是因为牵扯到了王玦。夏葵对王玦很有好感,但王玦……”
“喜欢你。”
“咳咳。”梁见空摸了摸鼻子,“我猜程然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他发现你很难控制,所以想从沈月初入手,而这件事对夏葵来说,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我们的利益,还能帮王玦扫除一个潜在情敌,最重要的是,“程然”恩情,她算是还了。”
“程然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把各种便宜都占了。”
“不过我想夏葵应该也慢慢发现当初救她的可能不是程然。”梁见空冷笑,“毕竟混到这个份上,谁都不是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 梁二爷:怎么办,公主这么会撩。
其实这是篇反宠文(捂脸)对于月初而言,梁见空也是他,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所以还是统一称呼梁见空吧,大家觉得呢?
正文 Chapter69
许轻言这段时间都待在梁见空住处; 为了不露出破绽,她依然叫他梁见空; 只有在两人的时候,才偶尔会轻声唤他月初。
但叫这个名字的时候; 她心中总是会响起李槐的那句话。可她依然无法确信,她手里头准备了李槐的头发,只要做一次鉴定; 就能明了。
梁见空不可能总是陪着她,而且他也有意低调,尽可能回避她跟他一同出现的情况; 不仅仅是王家; 程然,还有警方; 多少双眼睛都已经盯上她。
“回家?”梁见空临走前,许轻言跟他说了她的打算。
许轻言替他抚平大衣的衣领:“对,你出事后,我跟老爸关系僵持了很久; 既然又找到你了,那么多年的矛盾; 总要解释一下。而且; 我们的事,曹劲应该不会跟他们多嘴,但我还是不太放心。”
梁见空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再过段时间。”
“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再说,我不可能一辈子藏在家里。”
她如果同意他的意见; 便不会多说,如果她还是坚持说什么,那就意味着她的决定不会变。
梁见空很了解她,虽然他不希望她出门,但这个理由确实无法拒绝:“那我安排人送你去。”
她知道他的担忧,宽慰道:“我就去吃一顿饭。”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晚上回来吗?”
“可能会住一晚。”
“……”
许轻言忙抱住他,笑道:“骗你的。我现在的情况,也不方便在外面待久。”
梁见空眯起眼,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许医生,越来越坏了。”
许轻言也不示弱,回吻他:“近墨者黑。”
梁见空必须得走了,最后一刻还不忘叮嘱:“跟我随时保持联系。”
梁见空特别仔细,他安排了一辆出租车,车上秦泰已经坐着,护送许轻言回家。许轻言没让他送到家门口,而是先转了个弯,到了家附近的咖啡厅,这家店她还挺熟,店长一直盘着这个店,现在年纪大了,就交给了自己的女儿在做,许轻言在里头买了块蛋糕。
然后,再回到车里,继续往家的方向开。
许轻言:东西已经放在收银台。
她给钱白发了条微信过去。
钱白:我到了,东西刚拿到。你搞得这么神秘,我都有点紧张。
许轻言:抱歉,事情有点特殊,关系到我朋友的隐私,我也是受人所托。
钱白:这种事我也理解,反正就是尽量别让人看出来。
钱白是个很友善的人,许轻言昨天跟他语音解释了一番后,他便答应了下来。毕竟,许轻言没办法自己出面,必须找人帮忙,想来想去,正好有在鉴定中心工作的钱白。
许轻言:大概多久?
钱白:我回到单位就能帮你处理,加急怎么样也要两三个小时。
许轻言:好,我等你消息。谢谢。
实际上,许轻言并没有跟家里人说好要回家。所以,当妈妈看到她站在门口的时候,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好一会才手足无措地把她拉进来,一脸惊喜地冲屋里喊:“老许,女儿回来了!你赶快出去多买两个菜。”
许轻言看向书房,许岁年慢慢从屋里出来,父女俩对视一眼,一个比一个深沉,他好像知道她要回来一般,并没有当妈的那样激动。
“女儿爱吃什么你还不知道,买两条新鲜的小黄鱼,我来煲个汤,哦,再买点牛肉,还有……”
“妈,别麻烦了,随便吃点就行。”
“那怎么行,你看看你,是不是又瘦了?最近医院里忙坏了吧。啊呀,你的胳膊怎么回事?”
“不碍事,之前不小心撞到了,所以最近我在休假。”
许轻言飞快地看了眼许岁年,看来他没有把她已经不在医院上班的事告诉老妈。
老妈激动坏了,不停催着老爸,老爸也是无奈,到附近的菜场买了一堆东西回来。这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老妈还在厨房里奋战,许轻言要帮忙,被关在厨房门外,老妈非要亲自给她整出一桌满汉全席。
许轻言一直坐在客厅,喝着茶,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里一群戏精在那里玩综艺。
许岁年戴着老花眼镜,就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书。
父女俩之间隔着一座雪山,还是阿尔卑斯级别的。
直到一顿饭吃完,除了老妈在那不停地暖场,父女俩只管吃,偶尔说两句,明明在一张饭桌上,还要通过老妈的嘴转达。到最后,许妈妈又累又气:“行了行了,你们俩啊,上辈子就是冤家,都一张桌上吃饭了,怎么还拉不下这张脸。”
许轻言放下碗筷,进门后第一次直接对话许岁年:“那就谈谈吧,家里谈,还是出去谈?”
许岁年并没有因岁月的痕迹减淡神色的严厉,他先起身,沉声道:“跟我来书房。”
老妈有点忧心忡忡地看着父女俩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她怎么觉得这谈谈的气氛不对啊。
刚一进门,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当初做了什么?”
两人愣了愣,又重新再次开口,并再次撞在一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空气静默了许久,许岁年重重的呼吸声是这间书房里唯一的声音。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不是我有主见了,而是我现在才知道。”
许岁年踱步到窗前,稍一掀开厚重的窗帘,细密的阳光照在他沧桑的脸上,眼角的褶皱更显深刻。
他从没想过还会有这一天,不知道是他低估了许轻言的执着,还是低估了命运的戏弄。
许轻言看着他两鬓的白发,忽然有种不真实感,她的印象中,父亲还是那个严厉果敢的老公安,不曾想,铁汉也有老去的一天。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的身世而起,他无非是为了护她周全。
直到现在她依然有种不真实感,她从没怀疑过父母对她的爱,所以,不是亲生的这个事实给她内心带来的冲击是不可修补的。
“爸,对不起。”
女儿的这一声出人意表,许岁年坚硬的心上被敲开一道裂缝。
许轻言见他沉默,继续说道:“爸,你不让我去参加他的葬礼,是害怕我受不了,还是害怕我发现什么异样?”
许岁年回过头,还是一言不发,只不过,他紧抿的唇线,看起来很是压抑。
许轻言知道她接下来说的每句话都没有真凭实据,但如果沈月初都能变得面目全非,而她都可能是梁见空,那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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