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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食关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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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说中,文恩想的确是,五年之前如果她肯明白的问他要娶的是谁,肯放下点自尊等他,就不会有这离别的五年。现在又是这样,不愿在他父母面前低头,错过了这可能是唯一一个走进他世界的机会,也难免他会恼。
  “不是的,韶凯……”
  “不是这样,是什么样?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嫁给我。”易韶凯受伤的看着她,她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嫁给他,才会有这么多的犹豫,难道自己做的还不够吗。
  不想嫁给他吗,不是的,如果不想她今天就不会来。
  “我想嫁给你,想和你过一辈子,想让文扬同时有爸爸和妈妈,但是韶凯我不能,不能明知道你爸妈不喜欢我的前提下嫁给你,那样我们的婚姻就是一根刺,扎进所有人心里面。”看易韶凯脸色缓和才说,“我愿意等,等到你父母是真心实意的接受我为止。”
  还有什么比她的承诺来的重要,所有的辛苦在她说愿意的时候就化为乌有。
  同一时间,在易父母的房间也在商讨着问题,“这个文恩脾气还是这么倔。”易母不满意的开口,想起五年之前她对自己的话,就心里面不舒服。
  “脾气是倔点,倒是分得清楚。”孩子已经有了,他们二老也算是放低点身份,没想到她还是不接受,要以他们儿媳妇的身份进门,而不是孙子的母亲进门。
  “分的什么清楚,她不就是怪我们五年之前拆散她和韶凯,现在是没事儿找事儿,存心让我们下不来台。”易母是看文恩越来不顺眼。
  易父倒和她不同,“这次见到文恩和印象中的不同,没有你说的那么势利,也没有韶凯说的那么乖巧听话,竟然还在这样的场合叫板。”
  “才见一次面,你就说她好,你是不知道五年之前我给她支票的时候,她是怎么说的‘应该由你儿子来提’你听听这话,是好人家有礼貌的女儿说出来的话吗。”
  “你给人家支票,人家没当面给你撕掉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你还有理了,在儿子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也见好就收吧,韶凯因为五年之前的事情没和你闹就算好的了,你要是再端着准婆婆的架子,小心孙子儿子儿媳妇都没有。”
  “你这老头说话就不对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能害他不成,怎么着,我要是不同意那个文恩进门,他还敢和我断亲不成,那个文恩也是,存心找事儿。”易母觉得像是喉咙被卡着,上不去下不来。
  如果她承认文恩就是打自己的脸,五年之前做的事情,如果不同意还真的怕易韶凯和她急,更何况她是真的喜欢孙子。
  五个人中四个没有睡好,只有文扬吃好睡好精神倍棒。
  在吃饭的时候,易韶凯要给文恩盛老鸭汤,易母喂着孙子漫不经心的看到,顺口说“别喝那么鸭汤,女人本就体寒。”
  一句无意的话让整个饭桌的气氛上升,易母说过之后才觉得不应该说,文恩低头吃饭心里面却是高兴,易韶凯是直接高兴表现在脸上,“我忘记了,你吃鱼吧。”
  易父安静的吃饭,偶尔给妻子和孙子夹菜。
  在送她们回去,易韶凯劫后重生一般发表感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文恩听他这么说也心里面高兴,易母的话起码是表明愿意尝试接受她的。
  她不怕走的远,只怕走的孤单,但是现在有易韶凯和文扬的陪伴,有目标方向。?

☆、第68章

?  易韶凯父母算是默认文恩,解决了文恩最担心的问题,和易韶凯的关系也明确下来。
  陆向晨会偶尔寄来明信片,讲述他在某片大草原,描述他在某片荒漠,易韶凯看到文恩津津有味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把所有明信片都收集起来很不满意,“不就是去野生吗,用得着这么诏告天下。”
  文恩不理会他酸言酸语,易韶凯说了这么多,文恩都没一句话,掰过来她的脸,扯着她脸上的肉肉,“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不能想着其他人。”
  文恩从他手里面解救自己的脸颊,“未过门,这说法可够古旧了。”
  “文恩,我总是怕你跑了。”易韶凯像小孩子一样靠在文恩身上。
  “我还能跑到哪儿去,跑了两次都被你找到,就不会再跑。”摸着他的头发,指尖在他的发梢跳跃,他头发真硬。
  “你还敢说,要是那两次我都没找到会怎么样,嗯?嫁给其他人,每次想起来都想掐死你,这样就不用担心醒来看不到你。”易韶凯恨恨的说着。
  “所以你总是等着我睡着才睡,我醒来之前醒来?”易韶凯点点头,有点委屈,“文恩你把我折腾的有点神经衰弱了,我哪儿天要是疯了也是被你折腾的。”
  “不会的,你家族没有这样的病史。”文恩淡然开口。
  易韶凯猛的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家族病?”
  文恩推开他,“重死了,别压着我,喘不过来气了。”接着不紧不慢的说,“你妈告诉我的。”稍后还带着点得意,“稍带你小时候的糗事,外带你不为外人所知的怪癖。”
  “我妈怎么会告诉你这些的,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怪癖缺点。”
  “比如……比如这个。”文恩趁他不注意手伸在他腋窝下,只是这一个动作,易韶凯就自动滚到一边。
  “哈哈,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怕这个。”文恩还试着要继续试探,易韶凯懊恼他娘怎么会说这个,一边还要闪躲着文恩挑衅的手。
  “别闹了,文恩你再戳我就发火了。”易韶凯佯装生气吓唬文恩。
  文恩一点也不怕,“你这么大人竟然还怕这个。”
  易韶凯忍无可忍抓住文恩的手按在床上身体倾上去,“现在你要为挑衅我付出代价。”不再给文恩反驳说话的机会,嘴巴堵上她的嘴。
  文恩也就是三秒钟的反抗而后就顺从的做案板上的鱼,任易韶凯的吻不断下移,任由他的手抚摸上每寸皮肤。
  主动抬高手配合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挣扎着起身要给他脱衣服,但是易韶凯是穿的衬衫,易韶凯还在骚扰文恩的脖颈,让她不能专心解扣子,既然解不开那就撕掉吧。
  易韶凯贴合着她的嘴巴奸笑,“你是不是很急,这么粗暴。”
  文恩在他后背拍下一巴掌,力道不小,易韶凯被这一巴掌刺激到,动作变得迅猛,迅速的攻下文恩这座城堡,文恩接下来的台词只剩下恩恩哦哦的呻吟。
  这是文恩第一次这么配合他做这件事情,鱼水之欢让两个人体力透支,易韶凯赖在文恩身上不肯挪动,文恩有气无力的推搡他,“你让开点,我不能呼吸了,你压到我了。”
  “现在知道我重了,刚才谁抱我抱那么紧。”易韶凯流里流气的奸笑。
  文恩被说得不好意思,“易韶凯,你就是个流氓。”
  “这就算流氓,还有更流氓的。”又投入新一轮的爱欲中无法自拔。
  这几天易韶凯总是在问文恩下周三有时间没,文恩看下日程安排,那天已经预约客人,问易韶凯怎么了,易韶凯又不肯说。
  “一个大男人的还这么扭扭捏捏。”文恩觉得现在的易韶凯就像是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也就是比文扬海拔高点。
  “你知道周三是什么日子吗?”易韶凯接着问。
  “上班的日子,距离休息还有两天的日子。”文恩忙着手上的动作回答。
  “我就知道你不记得。”气恼的声音,文恩想想,周三不节不日的能是什么日子,“你生日?还是谁的生日?”易韶凯的生**知道的,不是那天。
  “算了,你都不记得。”很委屈的声音。
  “你告诉我不是就知道了。”文恩看他那别扭样子觉得好笑,配合他。
  “不想说。”得,不想说就算了,文恩接着手上的工作。
  易韶凯看真的不再问,猛的坐起来,看文恩根本就不理他,拿起衣服气恼的开门离开。
  文恩看着紧闭的门,想着那个抽风的人,开始想周三是什么日子。
  文恩最后还是没想起来周三是什么日子,下班去接文扬说已经被他爸爸接走,文恩好奇他最近几天不是挺忙的吗,几天没见了。
  同事约她去逛街,文恩想想回去也没事情就和同事逛街在路边吃小吃,玩的不亦乐乎,一点没有身为妈妈的自觉,和要成为别人妻子的愧疚。
  回到家里面习惯性的伸手按开关,灯没有打开,停电还是跳闸,文恩喊了两声易韶凯的名字都没有人回答,“人哪儿去了,这么晚也不打个电话。”文恩嘟嘟囔囔借助手机光一点点向沙发挪移。
  “某人还知道现在已经很晚,需要打电话吗?”文恩把手机转向坐在沙发上的人的脸,易韶凯不悦的脸在蓝色的手机光线下显得诡异。
  “你在这坐着,我叫你干嘛不应,还有你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易韶凯继续坐着不动,文恩踢他下。
  “你是不是真的记不得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还是这个问题,“一年那么多日子我怎么可能都记得,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今天是我们达成协议的日子。”文恩想下貌似的确是这天,她一直以为那是不值得一提的日子,是她堕落的开始,没想到易韶凯还记得。
  “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日子了。”
  易韶凯不乐意,“你根本就不记得,看来也只有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装作不记得,原来那你是真的不记得。”
  文恩马上狗腿说,“其他日子我都记得的,真的,比如你的生日,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这么有意义的事情竟然被我忘记。”文恩配合着我不应该忘记那一历史时刻。
  “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易韶凯站起来去看电闸。
  突然的光线让文恩不太适应用手捂住眼睛,等适应才慢慢睁开眼睛,易韶凯嬉笑着站在餐桌旁,餐桌上是满桌丰盛的晚餐,还有红酒蜡烛。
  “这是你做的?”文恩吃惊的看着易韶凯问。
  “你以为是海螺姑娘变的。”易韶凯看文恩的吃惊样子不免得意。
  文恩咂舌,“你还知道海螺姑娘。”
  给两人红酒杯添加酒,“首先庆祝五年之前我们关系确立。”
  “怎么觉得你是幸灾乐祸,那对我来说可不是愉悦的日子,现在想想你当初那副嘴脸,就是黄世仁。”还是喝下红酒,不管开始的是否愉悦,在以后的相处中他们是真的很愉悦,更为能走到今天也庆幸,还好当初没有错过。
  “再次庆祝,文恩,五年之前我们定的是一年合约,虽然你违约,但是违约金是文扬,我也觉得值得。在相同的日子我们定下另一个合约,期限是一辈子。”易韶凯很少说一辈子,是担心不能陪她一辈子而许空头诺言,此时他想给她承诺,时间期限是一辈子。
  文恩感动的稀里哗啦,为他记得这个日子,为他说的这番话,五年之前没有正常结束的一段情,连续了五年,此后会是一辈子,易韶凯,还好没有错过你。
  “别只是哭,我说了这么多煽情的话,你是不是也该表现一下。”文恩含泪点头,“我愿意。”我愿意陪你一生,愿意与你为伴。
  再多的话语都是多余,两个人相视而笑,美酒相伴,岁月静好,你在我身边,此生已无求。
  吃过浪漫餐,文恩才发现问题,“扬扬呢?”易韶凯扶着喝的双颊红晕的文恩,“送到宁乐敏家了。”
  “顾亦城愿意?”文恩想起宁乐敏的丈夫不知道该怎么拧眉,“他的意见保留,只要宁乐敏愿意就行。”
  想起那对,文恩就咯咯笑,“不说别人,现在是我们两个的时间。”
  温度上升暧昧滋生,在易韶凯要靠过来,文恩小心的推搡他,“还没有洗澡。”
  易韶凯已经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面,现在让他停下来有点困难,而且文恩已经双眼迷离,不聚焦妩媚的看着他,还陪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小猫咪的声音,更是火势燎原。
  横抱起文恩走进卧室,两个人跌在床上,“做过再洗。”
  嘴巴不停歇的继续寻找口下的食物,文恩配合着他,在他吻得她痛的时候就狠狠揪他头发,“你真讨厌,我明天怎么穿衣服。”抱怨归抱怨,很快就被快感淹没,在易韶凯为她创造的气氛中恣意享受。
  第二天上班,文恩看着脖子里面的痕迹又回到床上,在某人的脖子里面也咬一口,恨不得咬下来一口肉,“没事儿的,穿高领的衣服就行。”某人好意的提建议。
  “工作服是无领的,易韶凯你真是讨厌,要死啊。”文恩扯着衣服遮痕迹。
  “某人昨天晚上还说喜欢我的。”易韶凯走到她身后抱着她,镜子里面,女的满脸恼怒用手捂着脖子部位,背后的男人身上也是痕迹斑斑,而且现在还是只穿条睡裤裸着上身,更像是昭示女人昨天晚上战绩如何。
  “赶快穿衣服。”看到他身上的抓痕,文恩脸红的推开他,“现在知道愧疚了,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我抓成梅花鹿,你剪指甲吧,像梅超风一样。”
  “我要是梅超风就好了,现在就用九阴白骨爪挠死你。”
  上班,不知道是文恩下意识的拉衣服惹人注意,还是被人注意才会不自觉的拉衣服。
  和宁乐敏坐在她办公室,宁乐敏绕着文恩转两圈啧啧,“易韶凯得是饿多久了,昨天晚上终于化身色狼,把小红帽吃干摸净。”
  文恩被宁乐敏看的不自在,“别看了,越看越不自在。”
  “现在知道不自在了,昨天晚上怎么不悠着点。”结婚之后的宁乐敏性格也是大变,没有以前的善感,多了份幸福小女人的狡黠。
  “你和顾亦城呢?”文恩八卦者问她。
  “和你们差不多,昨天晚上你家小家伙要把顾亦城折磨疯掉,今天早上对我说将来要孩子一定不能这样。”想想自己丈夫面对任何人都没有这样的抓狂过,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却是无可奈何。
  “你什么时间要孩子?”他们虽然结婚时间不长,但是应该是有想法的。
  “他是想要孩子,但是我不想,起码是现在不想。”提起孩子,宁乐敏就情绪不高,看的别人的孩子就喜欢,但是说的自己生就犹豫。
  “你在怕吗?这次不会,他就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经历那样的痛。”文恩知道宁乐敏曾经打掉过一个孩子,一个母亲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凌迟。
  “不仅仅是这个,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们吧。”不想再提起这个问题,文恩就转移话题。
  每个人心里面都有通,时间过去还是留有伤痕,经不起揭伤疤。?

☆、第69章

?  易韶凯的母亲打过两次电话问他们什么时间结婚,文恩都打太极绕过去,她现在不想结婚。给妈妈电话问妈妈的意思,张文英没有表现出来吃惊,就说让文恩跟着自己的心走,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
  挂掉电话,文恩想着家里面的妈妈,是不是她太自私,一直不肯让妈妈找个陪伴,如果自己真的结婚,妈妈就是真的一个人。
  文恩上大学的时候也和张文英说过这个问题,张文英开始是不愿意说这个问题,后来又说是怕继父对文恩不好。现在文恩已经长大成年,而妈妈还是一个人,她知道妈妈的心结,妈妈总是说再婚等将来老去没法见地下的文宇海。但是在无数个安静的夜晚只能看着文宇海的遗像暗自垂泪。
  易韶凯的朋友都知道他有个五岁大的儿子,而且在婚礼上也都见过文扬,见到易韶凯就打趣他直升的感觉。
  “美妻娇儿在怀是什么感觉?”在大家欢聚的时候孙崇问着易韶凯,易韶凯看眼他,“光棍的人是不理解的。”
  光棍是孙崇的痛,“谁说我是光棍,我有女朋友的。”
  大家听他这么说哄堂大笑,“孙崇,你就打肿脸充胖子,谢羽珊对外可是以单身示人的,你还以人家男朋友自居。”孙崇脸上有点挂不住。
  “易韶凯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他不是还没把文恩娶到手吧,娶回家那才是真的老婆。”大家都看着易韶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儿子都有了,这是还没吃到的人不能理解的。”孙崇恨恨的到一边去打电话,去质问谢羽珊是不是真的对外宣传单身中。
  已婚的苏耿哥俩好的和易韶凯碰杯,“儿子都那么大了还不结婚,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易韶凯喝下酒,“她说不急,再等等吧,唉,女人真烦。”
  这个苏耿深有感触,“性格别扭的女人都烦。”
  这句话让易韶凯听出来点什么,“意有所指。”
  苏耿也不别扭,“就是我家那位,对谁都是好言好语性格温婉,对我就是不理不睬放任自由,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就结婚了。”
  “齐夏洁人的确不错,你带她出来的几次,其他人再闹腾她都安静的坐着,把自己当透明,你是不是怎么亏待她了。”易韶凯想起齐夏洁的模样,性子有些方面的确和文恩有点像。
  “女人心海底针,谁有那闲工夫猜她怎么想的,随她去吧。”苏耿有点无奈,顺其自然,任其发展。
  文恩最近挺忙的,不仅要忙店里面的本职工作还要忙着照顾宁乐敏,宁乐敏不知道怎么和丈夫吵架,顾亦城两天未归宁乐敏整日闷闷不乐,文恩怕有什么事情有时间就陪她。
  “为什么他就不肯再等两年,为什么他想要孩子我就要生。”宁乐敏带点哀怨带点泄愤的说,她没说不生,为什么还要这样逼她。
  “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也不是随便就发脾气的人,怎么这次闹这么大?”文恩给两人各端一杯水抚慰她。
  “我怀孕了。”文恩一愣,“这是好事儿,他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
  “但是我不想生。”宁乐敏声音飘远,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不想生,有了还是就生下来吧,你不是挺喜欢扬扬的吗,自己的小孩多好。”文恩以为她是害怕那次流产的事情,对怀孕有阴影劝慰她。
  “那次失去的孩子是我和他之间一直存在的问题,他不敢提就怕我心里面难受,但是他不说我更难受,我知道他喜欢小孩子,想要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弥补过去的遗憾,你不知道他看到别人家刚出生的小孩子时候的样子,抱着别人家的小孩的手都在颤抖。”想起丈夫那样的人还有那样的时刻,那么惊恐的表情,“我害怕,如果生个小孩子像我一样怎么办?我受过的苦不舍得他再受一次。”
  “你和他说过吗?”文恩知道她心里面的苦,如果孩子不健康才是对父母最大的惩罚,“我说能不能不要这个孩子,结果你就看到了,他两天没有回来。”
  “他回来你好好和他说,不要吵架,你也注意自己的身体,不会有事情的,医生不是说了吗不说百分之百的可能性,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放弃他,不能因噎废食,孩子和父母是天大的缘分,他会陪你一起度过。”宁乐敏想要孩子又怕孩子有缺陷,她想给他一给孩子,但是却不是不完美的。
  文恩从宁乐敏家出来,顾亦城还没有归来,宁乐敏已经想好等他回来好好和他说,文恩整个晚上兴致都不高,易韶凯回来的时候还是满身酒气,文恩就更不想搭理他。
  “看到我怎么这样的表情?”易韶凯故意对着她哈气,文恩嫌弃的躲开,“去洗澡,臭死了。”易韶凯闻闻自己身上,“有吗,不会啊。”
  “你自己身上的味道肯定闻不到。”易韶凯摇摇摆摆的去浴室洗澡。
  文恩神游在自己的世界,宁乐敏的想法影响到她,宁乐敏无法接受可能生个不健康的孩子,文恩却想她和易韶凯的开始就是畸形错位,就算现在极力的矫正还是问题重重,这就像是一个畸形的孩子,放弃他会心痛,不放弃又心痛。
  看他湿着脑袋出来,文恩拿干毛巾帮他擦头发,“怎么不擦干,小心明天头疼。”易韶凯安心的享受着文恩的照顾。
  “易韶凯,我和你说件事情,你不要和我急。”文恩盯着他的头发柔着声音说,害怕易韶凯拒绝。
  “那要看什么事情,如果是你嫁给其他人,我能不急吗。”文恩擦拭他头发的顿顿,易韶凯发现这个动作,拉着她的手“不会是真的想嫁给其他人吧,文恩,你……”
  文恩立马打断他,刚才就是怕他急,“你说什么呢,我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吗?”看易韶凯已经濒临暴怒的脸色缓和点接着说,“我们现在不结婚好不好?”
  易韶凯刚放松点又听他这么说,一股鲜血涌上脑门,一张脸憋的通红,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发怒,“为什么?”
  文恩小心翼翼的解释,“我们最先认识一年,中间错过五年,在这六年中我们都想着彼此,我们再过等几个月结婚好不好,过七年之痒。”
  “文恩,你还是不肯相信我是不是,说什么七年之痒就是借口。”文恩解释说没有,“只是不到一年时间,之后我们就结婚。”
  “如果我们没过七年之痒呢?”易韶凯问着,等着她的答案。
  “如果我们没有过七年之痒就分手,结婚之后如果过不了七年之痒,也是要离婚的。”
  “你倒是会计算,这样还省了几块钱,文恩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我今年已经三十三,还没有结婚,我爸妈已经急,现在有五岁儿子,你还让我再等一年。”一年之后,他已经三十四,而她却只是二十八,他遇到她时候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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