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为上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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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萄是个有心眼的小孩，听明白了话，眼睛更加明亮了，期待地问：“我完成了任务，小叔叔就陪我玩，好不好？”小家伙忍不住把小脸贴在了栏杆上，一副非常想出去的样子。

　　　　莫虞勉强地微笑着，把额头贴在莫萄的额头上，低声地道：“周末陪你玩两天！”

　　　　莫萄把小手伸到栏杆外，搂着莫虞的脖子，讨价还价，问：“今天，可以吗？”

　　　　莫虞爽快地道：“今天放学以后，我来接你，玩半天！”

　　　　“嗯！小叔叔，我喜欢你！”莫萄笑嘻嘻地往教室跑去了。

　　　　当查查看到莫萄的手心时，她二话没说，立马带莫萄去洗手，一边涂香皂，一边耐心地道：“莫萄，笔尖很锋利，如果不小心把皮肤戳破了，会很痛的。”

　　　　莫萄把小脑袋靠在查查的身上，开心地道：“是小叔叔写的，写给查查老师看。”

　　　　想起莫虞，查查的脸顿时又像着了火，她深呼吸一下，尽量平静下来，牵着莫萄的小手，把小家伙送回教室。可是，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很强烈。脑袋被突发事件刺激得晕乎乎的，她再次深呼吸，站在走廊上，仰头望向蓝天，必须等大脑冷静了，她才能把这件事想清楚。

　　　　一阵清风吹来，拂动她的蓝色衬衫，风携带着青草和绿叶的香气，她深深地呼吸，并不排斥这样的气息。她发现自己现在拥有的不是烦恼，而是太热的血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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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他的炽热目光会让她头脑发热

　　　　下午四点，可乐幼儿园放学了。

　　　　眼看着小朋友们一个个地被接走，走得只剩下一个了，莫虞才去接莫萄。莫萄牵着查查的手，蹦蹦跳跳，高兴地对莫虞说：“小叔叔，我完成任务啦！”

　　　　莫虞拿起莫萄的小书包，扬一扬剑眉，笑道：“小葡萄，谢谢你。”又郑重地对查查说：“查查，我送你。”

　　　　查查冷静地拒绝道：“不用了，你带莫萄走吧！”等莫萄被接走，她就可以下班了。

　　　　莫虞微笑，坚持地说：“查查，我们需要谈谈。”

　　　　同事们正向她和莫虞投来好奇的目光，查查不好意思再和他扯皮下去，果断地背着包包走出了校门。莫虞抱起莫萄，连忙追上她。查查不停步，莫虞只能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他说：“查查，你是在嫌弃我，还是在害怕我？我们真的需要谈一谈。”

　　　　查查啼笑皆非地问：“我们有经济纠纷吗？有矛盾吗？”

　　　　莫虞迅速地抓住她话里的漏洞，镇定自若，笑道：“我们有感情纠纷，需要谈一谈，谈清楚了，总比糊里糊涂要好。”

　　　　查查瞪大杏仁眼，控诉道：“你胡说八道！我和你没有这种纠纷。我顶多就是欠你几顿饭而已。”

　　　　莫虞再一次迅速地抓住机会，爽快地道：“那好吧！晚餐一起吃！”说完，趁着查查发呆的时机，他顺势就把莫萄往查查的怀抱里一放。莫萄迅速地变成了八爪鱼，温暖的小手紧紧地抱住了查查的脖子。查查担心莫萄掉下去，也不得不抱稳了小家伙。

　　　　查查不满了，大声道：“莫虞，你别耍赖啊！我现在急着回家，今天不和你吃晚饭。欠你的，下次再还。”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的思考，她现在不想面对莫虞，他的炽热目光会让她头脑发热，会让她没办法冷静下来，何况他很会耍诈，花招也太多。

　　　　莫虞晃着车钥匙，满意地看着查查，笑道：“查查，上车吧！你回家是一个人吃晚餐，不如和我们一起，人多热闹。莫萄也参加。”

　　　　莫萄目光机灵，更加抱紧了查查，不放手。

　　　　就这样互相僵持了一会儿，莫虞打开车门，放缓了语气，道：“查查，如果再不走，就要遇到下班高峰期了。到时候，我们会一起被堵在马路上吃汽车尾气。或者，你想像别人那样在马路上跳广场舞吗？”

　　　　查查这才上了车，把莫萄安置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她坐了副驾驶座。

　　　　莫虞稳稳地开着车，问：“查查，晚餐想吃什么？”

　　　　查查有点赌气的意思，脸颊不自觉地有点气鼓鼓的，她说：“莫萄想吃什么？”

　　　　莫虞神清气爽地笑道：“小葡萄，你说吧！我和查查听你的。”

　　　　莫萄咽一下口水，抿一下嘴巴，眼前一亮，开心地道：“草莓奶昔！巧克力冰棒！红豆烧仙草！还有荔枝果冻、辣条、可乐、绝味鸭脖！”

　　　　查查忍不住被逗乐了，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化成了轻松的笑容。她觉得莫萄肯定对这些东西是想吃却吃不到，所以格外想念。

　　　　莫虞轻笑一声，道：“小葡萄，这些东西，你想想就可以了，吃不到的！”

　　　　莫萄据理力争，道：“说话要算话！你刚才说听我的。”

　　　　莫虞笑道：“如果我听你的，今晚你就要听医生的。如果你很喜欢去医院打针，甚至做手术，那我就陪着你去。”

　　　　莫萄转动一下眼珠子，又小心翼翼地说：“我只选一种。”

　　　　莫虞微笑道：“你快点选！”

　　　　莫萄立马又开心了，阳光般的笑容又回到了小脸上，眼睛明亮，慎重地道：“鸭脖！”

　　　　莫虞说：“这个不可以。另外选。”

　　　　莫萄的小眉头微皱，小声地道：“草莓奶昔。”

　　　　莫虞立刻答应了，并且说：“小葡萄，查查也很喜欢奶昔。”

　　　　莫萄眉开眼笑，快乐的气氛又回来了。

　　　　查查在一旁听着，觉得莫虞真是够闲的，居然这么喜欢逗孩子玩。莫萄觉得自己和查查之间又多了一种共同语言，兴致勃勃地找查查聊奶昔的各种口味，议论哪一种奶昔最好吃。莫虞在旁边几乎插不上话，他的心情有点无奈，微笑地听着查查的声音。

　　　　书上常说某某是一把双刃剑。莫虞觉得，小葡萄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帮他缠住查查，又总是能够轻易地抢走他的风头，把他冷落在一边。

　　　　即使是下午，车外的太阳仍旧把空气晒得热腾腾的，就像蒸笼里的热气，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皱着眉头。莫虞找准地方停下车，然后打开车门，出去买草莓奶昔。

　　　　查查和莫萄十分留恋车里的冷气，都舍不得下去。他们俩一起透过车窗，注视着莫虞那奔跑的身影，热切地期待着奶昔的到来。五分钟之后，香甜的气息来到了车里，同时，回来的莫虞已经满头大汗，甚至白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变得透明。

　　　　热得要命的莫虞剧烈地呼吸着，白白的脸变成了红红的脸，忙着用手帕擦汗。莫萄舔着奶昔，讨好地道：“如果马路上也有冷气，就好了！小叔叔就不会难受了。”

　　　　查查拿着自己的那杯奶昔，噗呲一笑。

　　　　莫虞看向查查，无奈地道：“小葡萄至少还愿意虚伪一下，查查，你就不表示一下吗？”他凝视着查查，目光里透着满满的期待。

　　　　查查受不了这么热烈的目光，她转头看向车窗外，然后笑着说：“那我也虚伪一下，谢谢你。”

　　　　莫虞不满意，挑剔地道：“查查，你对我太敷衍了！”车子重新启动，开向他心仪的餐馆。

　　　　查查想了一下，轻快地说：“等会儿，我和莫萄给你倒饮料，每人倒半杯，礼尚往来，行了吧？”

　　　　莫虞的眼睛里忽然爆发出睿智的光芒，热烈得像篝火，车子停下来等红灯，他转头看向查查，灵机一动地说：“查查，我不要别人帮我倒饮料，我就要你帮我倒，倒整整一杯子——一辈子，怎么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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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不如体验一次

　　　　查查还是选择了逃避，她知道莫虞很会耍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的心脏会因为莫虞的话而剧烈跳动，她把这归结为头脑发热。

　　　　有时候，一个人并不完全了解自己。查查正处于这样的情况。

　　　　莫虞讲究策略，不敢把查查逼得太紧，怕引起查查的反感。第一次，他觉得自己不够聪明。至少，面对查查，他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的大脑每一秒都在转动着，然而面对查查，他更多的是听从自己的心意，跟着感觉走。

　　　　红灯过后，车子畅通无阻地开进了地下停车场。莫萄和查查不得不从车里下来，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热气，全身的毛孔都对这样的空气表示嫌弃。一大一小，手牵着手，边走边聊天，走去餐厅。莫虞还是插不上话！

　　　　过了一会儿，在餐厅里坐下了，趁着莫萄这个小家伙认真研究菜单的时候，莫虞对查查说：“小葡萄的语言天赋发展得太强势，数学天赋却没有觉醒，我挺无奈的，经常带着一个小话唠出门。”说完，他把自己的杯子和装鲜榨香瓜汁的玻璃瓶往查查的面前一推，笑道：“查查，可以履行你的承诺了。”

　　　　查查不至于跟他计较这点小事，无语地看他一眼，然后动手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香瓜汁，给自己倒半杯，也给莫萄倒半杯。她有点恶作剧地心想：“让你喝完整整一杯，把肚子给撑饱了！”

　　　　莫虞端起自己的杯子，道：“查查，干一杯。”

　　　　查查懒懒地道：“没必要，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你自己慢慢喝吧。”

　　　　莫萄却很有兴致，用两只手捧起自己的杯子，开心地和莫虞干杯，又要求和查查干杯。查查没有满足莫虞的要求，但是她满足了莫萄的要求。

　　　　莫虞把双手放在桌上，松松地握在一起，挺直了腰背，轻声地说：“这里的厨师讲究慢工出细活，菜很精致，我们大概还要等四十分钟。查查，我们正好有空聊我们的事。”他特意选了这样一家餐厅，而且还让餐厅的服务员播放熊猫频道，熊猫频道吸引了莫萄，就没人打扰他和查查了。

　　　　查查并不想和他聊什么正式追求的事，她假装看熊猫频道。其实，因为心跳太快，再加上头脑发热，她的心思乱得很，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查查想当缩头乌龟，莫虞却有他的办法，他不能让她反感，但也不能让她一直逃避下去。他轻声地呼唤着：“查查、查查、查查、查查……”

　　　　查查听得哭笑不得，这是和尚念经吗？查查转过头来，看着他，阻止道：“我听见了。”说实话，莫虞的语气有点肉麻，让她听得耳朵发痒，听不下去了。

　　　　莫虞一脸真诚地注视着她，轻声地问：“查查，你会考虑我对你的追求吗？”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内心其实是紧张的。一个叛逆、独立的男青年，面对这个小女子的时候，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查查语气冷静地说：“我会认真考虑的。”她表面上淡定，但是心里已经慌乱了。她陷在迷茫里，一种自己不了解自己的迷茫里。她的心里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心意变成了一匹野马，她的理智变成了野马脖子上的缰绳，可是理智这根缰绳现在还没有控制住心意这匹野马。

　　　　她的目光看向玻璃杯，不愿意和莫虞对视，因为他的目光就像火一样，只要一对视，她的脸就会烧起来。

　　　　莫虞这个察言观色的高手已经发现了查查的不对劲，他再接再厉，用温暖的声音说：“查查，我觉得感情的事是想不明白的，你用理智去考虑感情，相当于用酒去消愁，会让自己越来越糊涂。为什么拜金、高富帅、白富美这样的词总是被人挂在嘴边？就是因为大家都非常理智地考虑生活。查查，你觉得呢？”

　　　　查查听得心情有点沉重了，莫虞乌鸦嘴地说她考虑不清楚，那她还能怎么办？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难道扔硬币？她说：“电视剧里的人会用数花瓣这种办法来判断心意，我不能学那个。用大脑思考已经是最实际的办法了。我不会糊里糊涂地思考，我会等大脑冷静下来之后，再考虑的。如果连理智都要被批判，那么地球人岂不是走投无路了？”

　　　　莫虞的眼睛里放射着睿智的光，微笑道：“思考千万次，不如体验一次。”

　　　　“体验什么？”查查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莫虞喝一口查查给他倒的香瓜汁，动作不慌不忙，其实心情紧张起来，道：“查查，我快要生日了，我可以主动要求一份生日礼物吗？”

　　　　查查依然戒备着，冷静地问：“什么礼物？”

　　　　莫虞真诚地注视着她，道：“一次约会。你是不是想歪了？”

　　　　查查翻个白眼，心情一下子就轻松了。刚才他那半遮半掩的话确实让她想歪了，她刚才已经把他归类到“不要脸”的队伍里去了，现在发现自己小题大做了。她真诚地说：“我们是朋友，不能随便跨越那条线，不然的话，以后见面就尴尬了。所以我拒绝你的提议。”

　　　　莫虞的紧张意识立马转化成了危机意识，危机意识紧跟着转化成了胆量，放手一搏的胆量促使着他立马说：“查查，如果我做你一辈子的朋友，那得等我死心以后。一次约会，一举两得，你可以看清楚你的心意，我可以确定我该放手，还是应该珍惜？我最讨厌那种滚刀肉、鬼打墙似的死拖着的情况，拖得半死不活的，活不过来，又死不下去。早死早超生，怎么样？”

　　　　查查被这几句话给说服了，她鼓起勇气，下定决心，点头道：“好吧！早死早超生！”她微笑起来，忽然觉得心理负担都不翼而飞了。

　　　　看着查查的微笑，莫虞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头也不翼而飞了，他为自己庆幸不已，他终于把这个艰难的任务给完成了。在查查面前，他的自信无用武之地，他又不能欺负她，只能慢慢地挖个坑，然后一脸真诚地哄查查跳进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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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祝莫虞生日快乐

　　　　查查问：“莫虞，你哪一天生日？”她想，她需要做一些心理准备，而且还要准备一份实实在在的生日礼物，毕竟莫虞帮了她那么多次忙，她该投桃报李了。当然，这个投桃报李仅仅指可以用钱购买的生日礼物而已，绝没有以身相许的意思。以身相许，那是电视剧里的狗血罢了！

　　　　莫虞突然恨不得今天就是他的生日，可惜办不到，但是他又想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于是他说：“星期六，这个星期六。”

　　　　查查没有多疑，认真地记住了这个日子，甚至生怕自己忘了，还拿起手机设置了星期六早上七点的闹钟，在闹钟的提示栏里输入“莫虞生日”几个字。搞定之后，她笑道：“好了，不会忘了！”

　　　　莫虞微笑地凝视她，内心既高兴，又有点忐忑。撒谎的人可以不脸红，但是他自己心里明白！

　　　　晚上七点，莫虞把查查送回家，然后把莫萄送去了莫父莫母住的别墅，接下来，他开车去了沈行家，他的行动有条不紊。

　　　　沈行接到一个电话，莫虞让他下楼来搬两箱水果，于是沈行连睡衣也没换，就朝莫虞的车狂奔而来。

　　　　“莫虞！我今天找宋昭聊天了！气死我了！”沈行一脸的愤愤不平，一见面就激动。

　　　　莫虞语气慵懒地问：“聊什么了？”

　　　　沈行道：“他和露西分手了！”

　　　　莫虞嗤笑道：“你又不是他们的媒婆，你激动什么呀？”

　　　　沈行激动地道：“他们虽然分手了，但是露西和宋昭决定生下孩子，一个混血宝宝再过六个月就要出生了。宋昭现在和外国人没什么两样，可开放了！”

　　　　莫虞道：“他的孩子，他养着，你别瞎操心了。我有件事找你和蓝青帮忙。我决定在这个星期六过一次生日……”

　　　　不等莫虞说完，沈行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惊讶地道：“你的生日是十月七号，是国庆节的最后一天，我怎么可能记错？你喝了什么酒？醉糊涂了，怎么一点酒气也闻不到？”说完，他的鼻子还真像狗鼻子一样，用力地嗅了嗅。

　　　　莫虞终于等沈行啰嗦完了，把沈行的话当空气，接着说：“查查和舒唯一分手了。为了更快地追她，我决定在这个星期六过生日，你明白了吗？”

　　　　沈行点点头，眼前一亮，笑道：“如果我和蓝青帮你瞒着查查，不让你露馅，那么我和蓝青就是你和查查的媒人，对不对？嘿嘿！”

　　　　莫虞微笑，郑重地叮嘱道：“如果查查说起我生日的事，你和蓝青千万别露馅。”假生日在这个星期六，真生日在三个多月以后，这事太容易露馅了！

　　　　沈行伸出手，两只小眼冒着精明的光，笑问：“我的媒人礼呢？”

　　　　莫虞爽快地笑道：“十瓶你最喜欢的红酒！明天就送来！”

　　　　眼看着沈行兴高采烈地抱着两箱水果跑了，莫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没之前那么担心了。他靠着车，抬起头，仰望天上的繁星，微笑地想起了查查的脸。星星那么多，他只想要一颗！过了一会儿，他关上车门，黑色的车融进了夜色，掌握方向盘的他却对自己的恋爱计划洞若观火。

　　　　——

　　　　蓝青听完沈行的转告之后，给出一句评语：“乌鸦嘴里的肉掉下来了，要被狐狸吃了。”然后她立马登陆QQ，找查查。

　　　　沈行不在乎谁是乌鸦，谁是狐狸，他哼着歌儿，开心地给老婆大人洗草莓去了。

　　　　蓝青：“查查，快点给我冒泡！”

　　　　一分钟之后，查查在QQ上回复：“蓝青，我冒泡了！”

　　　　蓝青：“你和舒唯一分手了，对吗？莫虞正在追你，对吗？”

　　　　查查：“蓝青，你加入FBI了吗？我和舒唯一分手是前几天的事，莫虞找我是今天的事。我怕惹你动气，就没找你说。”

　　　　蓝青：“孕妇就不能听秘密吗？查查，我没那么脆弱！分手的事，是你提的，还是舒唯一提的？”

　　　　查查回复：“他提的。”

　　　　蓝青：“吵架了？”

　　　　查查：“嗯！”

　　　　蓝青：“关于莫虞，你心里明白吗？”

　　　　查查：“还没想清楚。过完星期六，应该就明白了。”

　　　　蓝青故意试探：“星期六啊？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查查：“莫虞生日，他找我要一份生日礼物，就是约会一次。蓝青，我已经答应了这个建议，当时莫虞说了几句话，我被说服了。但是，现在我感觉上当了。”

　　　　蓝青看着手机，无奈地心想：傻妞，你确实上当了。她回复：“查查，约会可以，但是随时给我报告情况，知道吗？”

　　　　查查：“知道。莫虞生日，你和沈行参加生日宴吗？”

　　　　这时，沈行恰好端着一碗草莓回来坐下，朝蓝青的手机上瞄一眼，顿时噗呲地乐了，他提醒道：“蓝青，你一定要瞒住啊！我们俩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一边说，一边亲手给蓝青喂草莓。

　　　　蓝青认真地对沈行说：“莫虞的心眼子太多，我不能让查查吃亏。”

　　　　沈行夺过蓝青的手机，飞快地给查查回复：“困了，先睡了！我在家安胎，不去参加生日宴，我等着听好消息。”

　　　　蓝青抬起手，“啪”一声脆响，拍在沈行的手背上，把手机抢回来，发现查查的QQ头像已经变灰了。她怒视沈行，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狼狈为奸！”

　　　　沈行厚脸皮地伸手环抱住老婆，笑嘻嘻地道：“老婆，我和你狼狈为奸！一起干坏事！”

　　　　蓝青冷笑道：“我是说你和莫虞！”

　　　　沈行继续厚脸皮，道：“不和莫虞，我和你，我和你……”

　　　　——

　　　　星期五晚上八点，莫虞发来信息：“明天，我等你。”

　　　　星期六，早上七点，查查不得不早早地出门，因为她起床刷牙的时候，通过阳台的玻璃窗，在不经意间看见了楼下的莫虞，他穿着白衬衫，靠在黑色的车上，已经在等她了。

　　　　十五分钟之后，查查匆匆忙忙地抱着礼物盒出门了。她跑到车边，对他说：“莫虞，生日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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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今天她太得意了

　　　　一身浅蓝色的查查进入莫虞的眼帘，蓝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蓝色的布鞋，再加上一个蓝色的棒球帽，手里还抱着一个蓝色的礼物盒。

　　　　“谢谢查查！”毕竟是过假生日，莫虞的表情很丰富、很精彩，他欣然地接过礼物盒，然后绅士地替查查打开车门。他调侃道：“查查，你今天的样子有点像海宝！”

　　　　海宝是谁？上海世博会的吉祥物啊！蓝色的！

　　　　恰好查查的钥匙扣挂件就是一个海宝，她看一眼自己身上的颜色，抿嘴笑。因为出门太急，就随便穿了，没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