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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小裁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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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歪楼了,这天聊不下去了。
  简惜惜心有些乱,二话不说,转身就遛。
  院子里,水井上方搭了个凉棚,简惜惜此刻就坐在凉棚下思索人生。
  她又不是没经历过感情事的小白,前世也曾谈过两个男朋友,只是最终都没有走到结婚那一步,没能成为家人。
  其实她也不想妄自菲薄,但凭她的个人条件,她真的不知道林彦绅到底是哪根神经坏掉了,才会在意她,那么不愿意她离开林家。
  难不成她当真是林彦绅命中注定的糟糠?
  “不对不对不对,怎么可能?想我简惜惜好歹也是个文化人,就算是结婚,那也只能是因为爱情,冲喜神马的,不存在的。”
  调整好心情,简惜惜才再次回了房间,这一次她明智的选择闭嘴,管他爱谁谁。
  林彦绅似乎怕吓到简惜惜,也不再提那些事,安静的吃完饭,待到简惜惜将碗筷收拾走,他才颓然叹气。
  也许他的确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换换心情。
  吃完午饭,何江跟薛芝玉打了声招呼,说要带林彦绅说去走走。
  薛芝玉巴不得如此,可又担心上次昏倒的事再发生,“彦绅出去走走也好,可他现在这样……”
  何江安慰道:“阿姨,没事的,有我们兄弟几个带着他,保管不会出问题。”
  薛芝玉淡笑道:“小何,那就谢谢你们了,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阿姨您说。”
  “如果彦绅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是晕倒,你们要立刻送他回来,可以吗?一定要立刻。”
  何江拍着胸脯答应下来,“可以,外面的车就是我的,要是有问题,我保证第一时间送他回来。”
  尽管何江答应的干脆,薛芝玉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拉着简惜惜的手,小声问她,“惜惜,要不你跟彦绅一起出去玩玩?”
  简惜惜笑,“阿姨,不是我不去,您瞅彦绅的几个同学,人家愿意带着我吗?我们不是一路人。”
  这一点薛芝玉当然想的到。
  “罢了罢了,总要出门走动。”
  以后的日子还长,总不能将惜惜拴在彦绅的裤腰带上,也许今天会是一个很好的尝试,但愿一切都好。
  林彦绅撵了何江几人出门,自个儿换了身衣裳,待得他说可以进时,严雪第一个冲了进去。
  除了发型略差劲,其他简直完美,白衬衫、黑西裤,以及鼻梁上的那副眼镜,嘴角自信的笑……
  她喜欢的那个彦绅又回来了。
  出于女人的私心,她曾经幻想过林彦绅废了就好了,她一定不离不弃,到那时候他就会知道她的好,心甘情愿的接受她、娶她,他会知道这个世上只有她最爱他,她才是最最在乎他的那个人。
  事实上,她的确梦想成真了,只不过是成真了一半,林彦绅的确废了,却便宜了一个又蠢又村的傻丫头,而她毛都没沾到。
  严雪很开心能和林彦绅一起出去,简惜惜也很开心林彦绅走出了家门。
  那几个人一走,简惜惜跟薛芝玉说了一声,借了自行车,便也出去了。
  她的小店还空着呢,一点装饰都没有,趁着还没开业,她得好好收拾收拾,第一步就是刷墙,这个年代也没什么好的涂料,熟石灰粉便是唯一且最优的选择。
  一直找到城郊,简惜惜才买到熟石灰粉,按照面积,请老板帮她估算了一下用量,大约300。简惜惜实在是没办法弄走,又加了两块钱,请老板叫了个力工帮她送回去。
  路上,顺便又买了刷子和刮板,另外还有两个塑料桶,一大一小,待会儿用于刷墙。路过诊所时,她还进去买了几个医用口罩。
  这一趟跑下来,等简惜惜回到店铺时,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累的够呛。
  看来自行车钱不能省,她必须得买了,不能总借林家的自行车用。她没票,票只能请林家帮忙,还有手表必须得配上,对于时间观念很强的她来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王阿婆见她一个人在忙,热情的问,“丫头,要不要帮忙?”
  “谢谢阿婆,我一个人就可以。”
  简惜惜笑着摇头,一边拿毛巾把头发扎上,又去跟王阿婆家借了铁锨,戴上口罩开工。
  还好她前世刚毕业时租住在城中村,嫌弃房子太老太旧,就邀了两个朋友帮她一起重新刷了墙,也算是有经验,现在忙起来不至于手忙脚乱。
  门口就是一大片空地,简惜惜将一袋50斤的石灰倒在地上,用铁锨将石灰扒拉成了一个圈,又打了桶水倒在圈里,再搅拌均匀,石灰泥浆便准备好了。
  王阿婆见简惜惜熟练的忙着,啧啧有声的感叹,“真是个能干的丫头,丫头,你许婆家了吗?要是没有,阿婆给你介绍一个好的,保证能干又顾家。”
  虽然戴了口罩,简惜惜依旧被石灰粉呛的满脸白灰,也不敢沾水,胡乱拿毛巾擦了一下,听到王阿婆的话,她笑着摇头,“阿婆,谢了,我暂时还不打算考虑找对象。”
  王阿婆笑道:“那就是没有对象嘛,放心,阿婆的眼光准的很,介绍的都是好小伙子。你看你一个人忙来忙去怪累得慌,有人帮忙岂不是更好?我一个姨妹妹家的孙子就不错,今年十九,人高马大,平时在码头上帮人运货,他爸是蹬三轮的,他妈特别勤快,人老实,肯定把你当闺女待……”
  “阿婆,她有丈夫了。”
  王阿婆正说的起劲,一个略低沉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王阿婆微微眯眼,仔细打量来人,“你谁啊?”
  “你怎么来了?”
  简惜惜也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林彦绅居然找到这里来了,坐在轮椅上的他姿态格外悠闲,不像是特意找来的,倒像是闲庭信步无意中看到她,才过来看看。
  王阿婆震惊的看向简惜惜,“他真是你丈夫?”
  简惜惜立刻摇头,“不是,阿婆,我还是大姑娘呢,没跟任何人扯证,哪来的丈夫?”
  林彦绅放在轮椅上的手攥紧,要不是还得继续装,他恨不得立刻站起身,狠狠的将她搂在怀里,叫她解释清楚他到底是谁!
  虽说他们没有扯证,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都是有的,难道还不算数?
  林彦绅沉着脸,冷笑,“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
  简惜惜白他一眼,怪道:“别瞎捣乱,我这忙着呢,你赶紧回去,省的阿姨担心。”
  “呵呵……我捣了你的姻缘?简惜惜,我今天要是没有无意中走到这里,你是不是就相亲给自己另找一门婚事了?”
  简惜惜皱眉,“什么叫另找?我本来就没婆家,我有婚姻自由权。”
  林彦绅质问,“你没婆家?那你租房的钱哪来的?买这些材料的钱哪来的?你送给你妹当嫁妆的三金四银又是哪来的?”
  简惜惜有些尴尬,果然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林彦绅小气吧啦的跟她翻旧账,她还真没办法解释。
  她认真道:“算我借你的,等我赚了钱就还你。”
  一旁,王阿婆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皱着眉道:“丫头,你这人怎么这样?这就是你丈夫吧?你怎么能说没有呢?我都跟我姨妹妹说好了,说要给她孙子介绍个好姑娘,你现在这样叫我怎么办?”
  简惜惜无语。
  “阿婆,你不是刚刚才问我有没有婆家?你之前说的事,跟我不搭噶吧?”
  王阿婆气的冷哼一声,甩手回了自己家。
  简惜惜挠头,毕竟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以后她要劳烦阿婆的地方多着呢,这次恼了她,恐怕得好好哄回来。
  “都怪你!尽给我找事儿!”
  埋汰了林彦绅两句,简惜惜不再理他,用铁锨将石灰泥浆铲进塑料大桶,拿上刷子和刮板,进屋去刷墙。
  林彦绅推着轮椅跟在她身后,只是门口有个木头门槛,他过不去,只得在门口停下。
  “你刷墙干什么?”
  简惜惜手上忙着,没好气道:“你瞎啊?这墙这么黑,我不刷个白,怎么开店做生意?”
  长这么大,林彦绅从来没被人这么怼过,可心底莫名的觉得很安心,竟然一点儿都不生气。
  “你一个人得忙到什么时候?我叫人帮你吧。”
  简惜惜头都没抬,手上继续忙活着,“好啊好啊,要叫就快点。”
  她向来对大粗腿来者不拒,只要不让她以身相许就行。
  等她将桶里的石灰泥浆用完,才发现好一会儿没听到林彦绅说话了,出去一看,那家伙早没影了。
  “呵呵哒……不帮忙就不帮忙,至于走了都不说一声吗?坑货!”
  吐槽了两句,简惜惜又铲了一桶石灰泥浆,继续回屋刷墙。
  因为是自己的店,自己将来的落脚地儿,简惜惜对这次刷墙格外重视,很认真很细心的将刷过的地方都抹平。费了老大劲儿,终于将西边墙的下半部分刷好,上面那一片得站在桌上刷才行,不然够不着。
  她正费劲的挪桌子,门外忽的来了几个人,还都是她的熟人。
  冯光明觉得自己要死了,“彦绅,你开玩笑吧?我哪会刷墙?”
  徐东锋跟着点头,“就是,要不我去找几个工人过来,给钱就是。”
  何江瞅着林彦绅板着个脸,就知道这事儿没法商量,率先捋起袖子,“不就是刷个墙吗?能有多难?还能比证明费马大定理难?我还就不信了。”
  见何江伸手来拿刮板,简惜惜也没客气,随便他拿去了。徐东锋见此,认命的拿起刷子,冯光明乐了,“统共只一个刷子一个刮板,没我的份,那你们忙,我在这监督。”
  徐东锋晃了晃手上的刷子,恶狠狠道:“没有就去买,你要是敢站着不动,我就把你刷成个石像!”
  冯光明叹气,很快去买来新的刷子、刮板,三个人热火朝天的忙了起来。
  简惜惜刚要拿个刮板一起忙活,林彦绅面无表情的沉声道:“这天这么热,你去买两个西瓜过来。”
  简惜惜觉得很有道理,扔了刮板就去买西瓜。
  徐东锋刷着墙,笑道:“我就知道彦绅不是那种不顾兄弟情义的人,还知道给我们买西瓜,不错不错。”
  二十分钟后,简惜惜看着脚下的几块西瓜皮,很有些过意不去,“这样会不会不好?我们闲着吃西瓜,他们忙的满头大汗,一块没吃着。”
  林彦绅将手中的西瓜皮扔在地上,拿起轮椅扶手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淡然道:“没事,他们手脏,不方便吃,给他们留几块就行。”
  徐东锋恨道:“不讲义气的东西,刚才白夸你了。”
  林彦绅皱眉,“徐东锋,你是一块都不想吃了吧?”
  徐东锋撇嘴,默默低头刷墙。


第27章 
  简惜惜也没一直闲着; 拌石灰泥浆的活儿就是她干的,看到桶里的石灰泥浆用完了,她就立刻再满上。
  因为林彦绅的要求实在是太高; 墙面必须平整不留痕迹; 何江几个一遍遍的刮平刮得简直怀疑人生,三个人一直忙活到天黑; 才堪堪将外面一间屋子刷好。
  冯光明的衬衫湿的透透; 几根头发黏在脑门上; 大口大口的吃着西瓜; 再无之前的潇洒; 狼狈的像个讨饭的叫花子。
  徐东锋直接坐在泥地上,同样在吃着西瓜。
  何江三两下啃完一块西瓜,后悔道:“彦绅,我错了,我发现我今天真的是大错特错,我应该就让你在家里烂掉,不应该带你出来。你看看,你这人是出来了; 心压根没出来!”
  本来是想带他出来散散心、透透风; 也见见外面的漂亮姑娘; 别几个月没出门; 就被家里的傻丫头迷了眼,母猪都赛貂蝉了。
  然而,这出了门还是在傻丫头这里; 那出门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徐东锋打了个颤,“我靠,彦绅你丫的压根没想出来吧?你就是……”
  林彦绅拧眉瞪过去,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徐东锋嘿嘿一笑,一脸了然的神情。
  简惜惜假装听不懂,笑眯眯的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我请你们吃晚饭吧。”
  徐东锋乐道:“真的假的?你能请我们吃啥?”
  简惜惜道:“你们也知道我穷,好东西吃不起,馄饨你们吃不吃?”
  啃完三块西瓜,冯光明来了劲,“谁吃馄饨哪,我要吃西餐,要吃牛排!”
  简惜惜有些懵,这要是搁在现代社会,让她天天请客吃牛排都行,但此时此刻她是真的穷,而且津城这时候有西餐厅?
  简惜惜决定装傻。
  “西餐?牛排?那是啥玩意儿?”
  林彦绅悠哉的坐在轮椅上,看那三人忙成狗,衬衫、裤子上沾的都是泥浆,“你确定莫斯科餐厅能让你们三进门?”
  低头一瞅自己的衣裳,冯光明耷拉下肩膀,没劲儿了。
  何江道:“今天不行,咱们可以改天嘛,谁说一定是今天了,简惜惜,改天行不行?”
  好女儿能屈能伸,简惜惜抿唇道:“我穷,只能请的起馄饨,要吃好的,恐怕得等我发财了才行。”
  徐东锋一指林彦绅,嘻嘻笑道:“想发财还不简单,跟林少去把结婚证扯了,那林家的所有财产都是你的,想怎么花怎么花。”
  简惜惜撇嘴,一脸嫌弃,“算了吧,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
  徐东锋跟何江、冯光明面面相觑,三人都没想到简惜惜能说出这种话来,对她的印象立时改观不少,这丫头还挺有独立自主精神。
  林彦绅却是皱着眉,神情阴郁,一脸的不耐烦,“哪来那么多废话?要吃就赶紧走。”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独自推着轮椅往健康路上行去。何江几个熟知他的性格,各个挤眉弄眼,你捶我一拳,我踢你一脚,嬉笑打闹着跟上。
  简惜惜回身锁了门,推上自行车,也跟了上去。
  晚饭后来吃的就是馄饨,在健康路上的一家小吃店,店铺环境很是简单,店主却很是热情,重要的是馄饨巨便宜,一碗才五毛钱。
  大约是嫌敲诈的不够,冯光明三人每人吃了两碗馄饨,还另加了煎鸡蛋。
  简惜惜手里有钱,倒也没心疼,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吃,自己也吃了一碗。
  吃完晚饭,何江开车将林彦绅送了回去,简惜惜还是骑得自行车。
  这年代的路有些坑坑洼洼,部分路段即使铺了石板、砖头,也坏了不少,还不如不铺,一路颠簸,简惜惜足足骑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林家。
  薛芝玉见到简惜惜脏兮兮的回来,诧异道:“惜惜,怎么了这是?”
  简惜惜解释,“没啥事儿,就是租的那铺子墙面太黑,我就弄了些石灰泥浆重新刷了一遍。”
  薛芝玉更惊讶了,“我刚才见着何江他们几个也是这副模样。”
  简惜惜笑,“嗯,彦绅请他们帮我一起刷的墙,今天没刷完,估计明天还得忙个大半天。”
  薛芝玉一愣,心底还有些欢喜,又有些惆怅,一时自己也理不清情绪。她既希望彦绅跟惜惜感情好,又希望他们感情不好,左右为难。
  “挺好,那明天中午就请他们到家里吃吧,我多准备些饭菜,也好谢谢人家。”
  简惜惜点头,“嗯呢,麻烦大家都跟着我忙,真是不好意思。”
  薛芝玉笑的温柔,“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行了,你赶紧去洗洗,完了过来找我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讲。”
  简惜惜愣了下,再看薛芝玉满脸带笑的样子,猜到肯定是喜事,跟她相关的喜事无非就是林德文帮忙搞到票了。
  “好。”
  她激动的应了下来,快速的洗了个澡。
  薛芝玉正坐在堂屋里纳鞋底,简惜惜凑过去,笑眯眯的问,“阿姨,叔叔是帮我拿到缝纫机票了吗?”
  薛芝玉放下针线,从一旁的针线篮里拿出几张票,递给简惜惜。
  “哪,这是你要的缝纫机票、自行车票,还有一些布票,不过手表的票没有弄到,最近手表票紧俏起来,你叔叔托了好些人,也没能拿到,再等等吧。”
  简惜惜已经很感激,“谢谢叔叔阿姨,要你们费心了。”
  薛芝玉笑,“自己家孩子的事儿,有什么费心的?铺子那边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若是你自己不好弄的,尽管跟我说,你叔叔还有些朋友,他的学生也多,总是有办法。”
  能得薛芝玉如此照顾,简惜惜已经很感激。
  “铺子就是有些空,要啥啥没有,我正在一样样弄,反正我还得去周姨那里学习一段时间,铺子也不着急弄好。”
  薛芝玉笑道:“你这丫头就是主意多,等你弄好了,我可得去看看。”


第28章 
  薛芝玉要去看看; 简惜惜当然是热烈欢迎。
  虽然以后未必能成为一家人,但以薛芝玉的家世背景,她的人脉、圈子不可估量; 等以后她的裁缝铺走上正轨; 想要接到高端些的订单,只怕还会麻烦到薛芝玉; 所以这根大粗腿必须抱紧了。
  简惜惜笑着道:“阿姨; 我什么都不懂; 您要是有时间的话; 帮我去看看; 多提提意见呗。”
  薛芝玉乐道:“成,这个没问题。”
  顿了会儿,简惜惜似乎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扭捏一番,终是下定了决心,正色说道:“阿姨,我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薛芝玉见她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也肃了神色。
  “咋的了?啥事儿啊?”
  “阿姨; 咱家还有两间空着的房间; 能不能腾一间出来给我住?”
  简惜惜眼巴巴的看着薛芝玉; 神情殷切。她这也是在试探薛芝玉; 看她现在抱的是什么样的想法。
  薛芝玉犹豫,为难道:“惜惜,若是搁在以前; 这事儿我肯定答应你。只是彦绅身体还没好,我实在是不放心让他单独住一间。这夜里万一要是有事,可怎么办?”
  简惜惜,“……”
  她竟无言以对。
  这年头既没有手机,也没有按铃报警装置,林彦绅要是夜里有事,还真没办法让其他人知道,只能纯靠人守着。
  只是天气渐凉,她也不能总打地铺,要是身体内侵了寒气,以后受苦受罪的可是她。
  看来问题的源头还是在林彦绅的身上。
  “阿姨,不好意思,是我想的不周全,只顾自己了。”
  薛芝玉叹气,拉着简惜惜的手,温柔的轻拍了拍,“惜惜,阿姨知道委屈你了,我林家欠你的太多。”
  简惜惜笑道:“阿姨,您刚才还跟我说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咋的现在您又跟我客气上了?”
  薛芝玉失笑,转身回了房间,从箱子里拿了一块湖蓝色、印着许多五瓣花朵的布料出来,递给简惜惜。
  “惜惜,明天你就要跟你周姨学手艺去了,我看之前给你做的衣服,你一件都没穿,明天可得记着穿,这块布料也送你,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多练练手。”
  这年头布料可是稀罕物,有钱还不行,得有布票才能买到。不过简惜惜知道薛芝玉不差这些,便开心的收了下来。
  “谢谢阿姨。”
  简惜惜抱着布料走出堂屋,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一颗心空空的。
  一切似乎进入了一个死循环,无论怎样,都没有解决的办法。
  要她抛下一切,自顾自的走吗?反正林家跟她也没关系,她没义务也没必要死守在这,可每每动了这个念头,眼前就会浮现薛芝玉哀求的眼神。
  她虽然没生过孩子,但也知道一个母亲为了孩子可以做任何事情,只可惜不仅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爱,原主也从未感受过。
  简惜惜不由得升起一股同病相连之情,也许她之所以重生在七七年,不仅仅是因为她们都叫简惜惜,还因为她们都没有享受过母爱。
  越是没有,越是贪恋。
  薛芝玉对简惜惜是真心的好,简惜惜也很喜欢她,如果可以,真的想认她做干妈。
  当然,她最最希望的就是回到2017年,那里有她辛辛苦苦攒钱买下的房子,有她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有她爱逛的步行街,还有她爱吃的提拉米苏、火锅、肉夹馍、羊肉汤……
  想着想着,简惜惜不自觉的口舌生津,下意识舔唇。
  对于现在的她而言,火锅、肉夹馍都不是个事儿,津城都有得卖,只是想吃到正宗的提拉米苏却很难很难。
  垂下头,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闷闷的回了房间。
  林彦绅见她神色不对,关切问道:“怎么了?跟蔫儿了似得。”
  简惜惜拿上席子,用力扔在地上,没好气道:“让你天天打地铺,看你蔫儿不蔫儿。”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很认真的建议,“那床让给你睡,我来打地铺。”
  简惜惜白他一眼,“你觉得可能?我是那种压榨病患的人?我现在是求天求地,只希望你快点儿好,我也就自由了。”
  林彦绅黑了脸,“那你就地铺睡着。”
  ……
  鉴于昨天薛芝玉的特意提醒,第二天简惜惜起了个大早,用心收拾了一下自己,上身穿着修身的小V领条纹衬衫,下身穿着卡其色的裤子,一头快要齐肩的碎发被她用橡皮筋扎了起来,像个炸毛的兔子尾巴,戳在脑后。
  进林家前,简惜惜有些黑瘦,一双手跟鸡爪子似的,骨节分明,如今这一个月将养下来,肤色变白了许多,脸颊也饱满了许多,再加上她本就精致的五官,精心收拾一番后的她终于有了一个年轻姑娘该有的样子。
  薛芝玉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她,“这才对嘛,看看,多漂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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