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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厢有喜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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疮痍的荒草和坍塌的破旧不堪的砖墙瓦房。
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
胡绿只好向住在旁边的一户人家去打听情况,屋子里就住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奶奶,听到胡绿说起那个孩子,她止不住地摇着头叹着气道,“那么好的一个孩子,作孽啊,作孽……”
为了避免让这位年事已高的奶奶伤心,胡绿也不敢往下深提,只模模糊糊地听说那个姑娘好像犯了什么法被逮捕入狱了,判了几年出狱后从此也是下落不明,胡绿想起来难怪这个村子里听到阮家这个被抱养的姑娘的时候,不是一脸的鄙夷和瞧不起就是跟提起一个怪物似的避而不谈,还有胡青那小子,胡绿一想起那小子的表情就脊梁骨一阵发凉,难道他也做了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
不过她现在也没心思审问那小子,没有帮周阿姨找到那个疑似她小女儿的下落,胡绿心里其实是有一些失落的,沈子珩也说找人这事有时候也是需要碰运气的,周阿姨知道我们尽心力应该也不会怪罪我们了,胡绿这时心里才稍微宽慰一点,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没有从羊肠小道的捷径上走了,主要是胡绿想去看看自己以前上过的小学校园,可是令胡绿意想不到的是那时还整整齐齐的教学楼如今却只有两栋破旧的红砖矮楼矗立在荒芜的围墙里,红色的砖砌成的围墙爬满了青青的藤,葱葱郁郁的,然而看上去却没有什么蓬勃的生气。
胡绿很是诧异,可是还是忍不住朝学校里走去,虽然建筑物比较破破旧旧的,但操场和教学楼门前的一小块广场和台阶还是打扫地挺干净的,看来这座学校还并没有被荒弃,透过低矮却擦的干干净净的玻璃窗往教室里看的时候,讲台上的黑板被擦得干干净净,黑板旁边的白墙上还贴着每周轮换的值日生表,虽然就寥寥无几的几个学生,后面的黑板报上还画着少先队员的红领巾和一些伊索寓言故事,也许是周末的缘故,孩子们都放假了。
这是胡绿小学生活学习过的地方,尽管那时她的数学和语文成绩都不太好,即使教她的那个数学老师非常凶狠只要一个题目做不出来就是一巴掌打过来,尽管那时候也有害怕也有委屈不敢说不出,但那却是胡绿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一下了课就在攥着几毛钱疯狂地跑到学校旁边的零食小店里买满是色素的芒果干和辣得人眼泪横流的麻辣条,有时候甚至辣得耳朵根子都疼,拼了命的跑到水池子边开着水龙头对着嘴巴就是一阵猛喝水,可是过不了多久就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依旧忘不了麻辣所带来的童年的刺激和垂涎欲滴……她跟沈子珩说起这些的时候,沈子珩虽是很有兴趣,然而他的童年却不是这样的,仿佛他所有上过的所有学校都是彬彬有礼的贵族学校,有彬彬有礼的扎着公主病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富家千金,有穿着小西装打着小领带彬彬有礼的富家公子哥,他们吃的穿的住的甚至是送他们来上学的车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高档的,辣条,沈子珩从孩提时代开始好像就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更加不知道是长什么样的,胡绿对他的讶异也感到诧异,毕竟在胡绿那时小小的印象里,辣条简直是全世界最好吃最好吃的零食了,没有之一,只有唯一。
看着沈子珩一脸‘懵逼’的样子,胡绿忽然用一种‘你真可怜’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这个蹩脚的富家公子哥,大义凛然地拍了拍沈子珩的肩膀,豪迈地要请他吃一次这传说中鲜美无比的‘辣条’
学生们虽然放假了,但是好在小店里还有一个看似退休老师模样的大爷在守着店,辣条在,芒果干还在,还有华华丹和果丹皮,就是如今换了一副包装的样子,辣条改成‘棒棒鸡’了,胡绿光是透过外面的塑料袋就闻到了里面辣条的麻香,胡绿从包包里拿出十块钱出来买了两包辣条,她对老爷爷说不需要找零钱了,可是老爷爷却坚持要把零钱找给胡绿,他说他是老师,老师就是学生们最好的榜样,胡绿只好任由他颤巍巍地从抽屉里找了她五块钱的纸票和三个一元硬币。
卖东西的老大爷看起来也很慈祥,看到这么一对白白净净的璧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仔细擦了擦自己的老花镜想要看清楚一点。胡绿没有认出这位老爷爷,但是却对他眉间的那一颗痣记得非常深刻,仿佛印象中像极了一个人,胡绿忽然小心翼翼地问了这个老人一句,“爷爷,您是这座学校的老校长吗?”
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却耳目聪明,胡绿原以为她声音小了爷爷听不见,没想到爷爷口齿非常清晰地回答她,“是啊,您是?”
爷爷作为教育工作者对人的尊重和礼貌,给胡绿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她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您是姓邢,叫邢春生吗?”
老校长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还知道有这样一位年轻人惦记着他,忽然满是欣慰地不住点头。
胡绿记得,老校长在她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还教过她语文,不过只教了一年,她以为老校长不记得她,可是当她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老校长忽然满是怜爱地摸摸胡绿的头发说,“都长这么大了,都长这么大了……”
老校长说他记得他教过的每一个孩子的名字,那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是祖国未来的希望,可是老校长说了这么多年学校的状况的时候,胡绿忽然觉得一阵心酸。
因为近年来村里的孩子越来越少,上头的教育局着重发展镇上的那所中心小学,希望村里的孩子都都镇上统一去那所镇上小学去上学,可是因为路途遥远,邢校长也曾经跟教育局提过多次,可是教育可拨算的资源就那么多,着重发展镇上的自然无暇顾及村上的,渐渐地,村上的这所星渡小学就像是被遗弃了似的,可是镇上的小学又太远,孩子路途奔波太辛苦,邢校长不忍看到孩子们为了求学连上个学都跟十万五千里长征似的,可是摆在邢校长面前最大的问题就是钱,其实早在几年前老校长就已经退休了,退休金在当时还算蛮高的,老校长平时也是非常简朴的,手头算是攒了一笔钱,资助孩子几年暂时不成问题,然后老校长想着慢慢向社会募集资金,慢慢改变学校现在所处的不利的境况。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年老校长的妻子就被查出了胰腺癌晚期,听说是比肝癌还难治的一种癌症,死亡率非常高,很不幸的是,还没挨得到过年就撒手而去了。
老校长与妻子一辈子都没生孩子,可是他对来学校上学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他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为孩子创造更好更有利的学习条件,可是毕竟他年纪大了,也有些力不从心了,一开始还有志愿者过来给孩子们支教,可是后来由于教学条件太过艰苦,很多老师都走了,最后还剩下一两个还在坚持着,可是有一个似乎快要结婚了,还有一个家里那边也是极力的反对……
看着老校长这样的鞠躬尽瘁,看着未来学校和这群孩子的命运,胡绿只是觉得一阵一阵的心酸……
沈子珩继续陪着胡绿在校园里逛逛,虽然破旧,但学校里却很是清静雅致,此时傍晚时分还能听到很多蛐蛐的叫声和此起彼伏的蛙鸣声,胡绿记得小池塘旁边以前是栽种着一大片的凤仙花的,每到凤仙花开的时候,胡绿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和女同学们采满满一铅笔盒的凤仙花,然后揉成花汁的糊状涂在指甲盖上,后来胡绿才知道原来古代女子也用过这种方法涂指甲,名唤‘蔻丹’。
其实她的记性不大好,但对一切美好的事物或是名字都记得非常清楚,可惜如今池塘边空空的早已没有了她童年时的繁花和热闹,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野花,而且都是被似火的骄阳晒的蔫蔫的,像个无精打采的独自守院的孤寡老人。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予断井残垣。
胡绿心里涌出一丝丝酸涩的滋味,忍不住惋惜道,“其实这花很好养,以前随处撒一把籽就能长成一大片,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早已被人铲光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他的人生可以重新被选择,那么他希望早一点更早一点愚见胡绿,在她的孩提时代,在与她青梅竹马的恰好时光,在小学时代辣条与指甲花齐飞的光景里,他可以与她一起分享这样的喜悦,分享这样的青葱往事,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然而时光让他们相遇在二十七岁这样还不算太尴尬的年纪,他忽然只想把胡绿紧紧搂进怀里,一刻也不远松懈下来。
他再不能丢掉的,是他此生至爱的珍贵,无人能敌。
胡绿回应着他的怀抱,两个人静静地拥抱在黄昏后凝紫的天幕里,有蜻蜓斜剌剌地飞过他们的头顶,飞绕在他们的身边,胡绿此时的心情也如这自由飞翔的生灵一般,满心满地都盈满了这样的喜悦。
后来胡绿还一起逛了学校的操场和小的图书阅览室,虽然教学条件简陋,却也样样还齐全,操场旁边的两棵粗壮的香樟树上还拴着一根橡皮筋,胡绿童心未泯,想要拉着沈子珩一起跳‘马兰开花二十一……’,可是沈子珩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是助理阿亮打过来的,他没做多想就顺手滑了接听键,一开始表情还是轻松的,可是到后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是越来越凝重,最后他只得走到一边去接听,胡绿见他脸色忽然变得晦沉,直问他怎么了,沈子珩这时表情才慢慢缓了过来,可语气却无法轻松,“公司内部财务出了点状况,我得赶快回去一下……”
公司里的事毕竟是大事,胡绿也不敢耽搁他,待他慌忙走了几步远,胡绿忽然忍不住轻喊了他一声,胡绿一开始以为他没听见,可是待他忽然停下脚步朝胡绿这边看的时候,胡绿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他一下,“路上开车小心点……”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的心竟然在他身上如此时的彼此之间默契的目光一般,已经无法转移开。
沈子珩微笑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的爱情应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升华的,曾牢牢封闭锁住的那颗心何时就被他这样一点一点撬开,一点一点感知他的柔情和温暖,胡绿不知道,从哪一分哪一秒开始爱上眼前的这个男人,哪怕这份爱里还有那样多未知的恐惧和不安定因素,她忽然明了一句话,爱就是无所畏惧。
☆、第38章 温柔的抗拒
沈子珩匆匆忙忙回去后的第二天; 胡绿也回公司上班了,因为是请了好几天假,胡绿手头上的工作积压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做平面设计师就是有这样的无奈,因为都是些用脑子的创意型设计; 所以别的同事也压根插不上手,况且胡绿手头上的客户一直对胡绿设计的东西是非常信任的; 她也不愿让别人轻易修改自己的设计稿子,反而让客户不满意。
胡绿回来的路上已经想过了; 今天晚上的加班熬夜她铁定是逃不过的了; 胡绿虽然天□□玩; 但是工作起来的时候还是非常认真的。
同事们下班以后陆续都走了,整个偌大的玻璃房设计室里只剩下胡绿一人还在‘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电脑键盘。胡绿只开了一盏铁艺的装饰台灯; 晕黄的灯光映在玻璃上; 虽显得有些落寞,却是难得的清静; 要知道设计部除了胡绿和另外一个女同事外,其他几乎都是男同事。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搁哪都能把八卦聊的唾沫横飞; 其实男人也一样爱八卦; 尤其是对女性和股票话题格外感兴趣; 总之胡绿一开始对他们一本正经的好印象已经完全丧失了,天下乌鸦还不都是一样的黑……
胡绿想到这些忽然苦笑着摇摇头,一个人的夜总是格外的安静; 而且夜里也是灵感爆发的时候,胡绿修完设计稿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她揉了揉早已僵硬了的麻木的脖颈,刚想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关电脑走人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力道拿捏得很好很温柔地替她按着摩。
胡绿吓了一跳,还以为撞鬼了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本能地回头一看,原来是沈子珩这个家伙,胡绿这时才如释重负一般拍着胸口压惊,“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
声音里虽有嗔怪,却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沈子珩很无辜地耸耸肩,“我走路声音都跟轰地雷似的,是你自己想什么想的太出神了,连嘴巴都快乐开花了,对了,想什么呢,
说出来给爷也乐乐……”
“哪有,净瞎说。”胡绿虽然死不承认是自己的错,但蓦然瞥到映在玻璃墙面上自己的那张依旧还残留着微微上扬姿势的嘴角,丫的,下不来台面的胡绿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赶紧岔开了一个话题,“喂,这么晚不睡觉,跑我这来干嘛?”
“我也才下班的好不好,看你工作这么认真,哪敢打扰……”
他说得一脸真诚的样子,胡绿选择暂且相信他一回。
“公司的事情还是很棘手吗?”想起堂堂一个公司的执行总裁也要加班,估摸着事情确实不是很好解决。
“整天的文山会海,倒也没多大事情,只是有些过场还必须要走一遍……”
他苦笑着揉了揉酸疼的眉心。
不过沈子珩一向对公司的事情都是烦一会,他不想自己不好的情绪影响到胡绿,所以变戏法似的‘当当当’从屁股后头掏出一盒馄钝出来。
胡绿早就饿瘪了,一见到有吃的两只眼睛都发光了。
开吃的时候,沈子珩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丫这吃相真是……”
胡绿瞬间一个斜眼飞过去,沈子珩赶紧‘嘿嘿’改口道,“我喜欢。”
胡绿心满意足地大快朵颐着,沈子珩又忽然贱兮兮地喊了她一声,“阿绿……”
胡绿从喉咙缝里‘哼’出一个字,“嗯?”
沈子珩没再作声,他只是这么看着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胡绿第一次发现他深邃的眸子里除了清澈还有无限的温柔,他是喜欢她的吧?
所以这一次胡绿完全没顾得上擦掉嘴上的油渍就亲上了他的嘴,这还是第一次她这样主动,他的唇微微发凉,紧接着她连触碰到他的手的时候都在微微颤抖,胡绿不禁在心里幽幽一笑,“丫的,都不知道亲多少回了,还搁这装纯情……”
不过她隐隐觉得他不是因为羞涩和心慌,他的手渐渐越发颤抖的厉害,就在胡绿几乎要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几乎想将他生吞到自己肚子里的时候,他却忽然磨过头去,一切的□□迭起就在此刻戛然而止,胡绿的心瞬间像被什么东西凿出了一个空洞,空空荡荡的,她第一次觉察到那种被拒的难过,羞耻,渐渐漫上心头。
“对不起,我……”沈子珩低垂着头,心里的纠结,他不想让她知道,更不能让她知道,他刚才一番剧烈的头疼……
“没什么,每次都是你吻我,这一次换我吻你,嗯,咱俩总算扯平了。”胡绿哈哈笑着,顺手将手里的一次性筷子戳进塑料纸碗里,只听得‘砰’地一声响,一颗心震地粉碎。
那一夜沈子珩没有留下来宿夜,他没有告诉她他要去哪,胡绿也没有问,睡到天快亮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做过梦了,都说梦做多了容易折寿,大底潜意识里她想活得更久更久,谁不是呢,活着的人哪个不希望自己活得长长久久永生不灭才好,可是死亡终究会降临,活着久的人也未必就见得有多幸福,有那么一刻她恨不得自己就死在这个梦里,脚边是大片大片的紫云英花海,无忧无虑的小伙伴们在放着风筝逮着蜻蜓掏鸟蛋,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她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她,“阿绿,阿绿,一起来玩啊……”
她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刚想回过头来答一声‘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处万丈悬崖,她害怕得往后缩了缩,而就在这时却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要死了吗?
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冷开水,从沈子珩开着车从她视线里消失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心神不宁,她从没有这样子过的惊慌失措,哪怕一个人深夜里走坟场她都不曾这样害怕过,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幽蓝的光亮在屏幕上骤然一闪,她来不及在通讯录寻找着沈子珩的手机号码,凭借着记忆,她直接拨了电话过去,电话似乎过了很久才被接通,然而出来的却不是沈子珩的声音,胡绿以为是自己拨错了号码,刚想说对不起的时候,却听到电话那端呼呼的气流里传来沈子珩有些吃力地声音,他说,“阿绿……”
胡绿听过无数次地他叫她‘阿绿’,可是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让她觉得更妥帖,更窝心。
当然向来他的手机从来不会让谁代劳接听,就连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助理阿亮都不行,沈子珩把他因为一场小车祸住院的事故一五一十地倒给了胡绿听,胡绿唏嘘不已,心急如焚地要去医院看他,沈子珩刚要嘱咐她说自己就是小擦伤,你吃好早饭过来也不迟的时候,胡绿早就连拖鞋也没换就着急忙慌地打了的直奔医院而来。
阿亮知道胡绿要过来,所以就早早地守在了沈子珩的VIP病房门外,胡绿之前见过阿亮一次,只觉得这个长得方方正正剃了板寸平头的大小伙子,很阳光也很爽朗,一笑起来就是一口大白牙,真正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让人越看越明亮。听沈子珩说过,这阿亮是
他远房的一个表亲,打小就习得一身武艺,为人正直仗义,却也因为社会阅历单而时常跟人打架,他父母也是没办法才找到了沈家,沈子珩小时候经常和他一起玩,也算是手足情深,一直带在自己身边,阿亮只有在别人面前才会一直称呼沈子珩为‘老板’,其实私下里两个人只以兄弟相称,足见沈子珩对于身边人都是非常温柔善良的。
阿亮很识趣地替胡绿开了门后就一直守在门外免遭打扰,可是胡绿看到沈子珩的那一刹那才觉得原来这世界真的可以什么都不重要,但是却不能失了他。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搞得跟沈子珩刚刚生离死别似的,沈子珩是开车不小心撞到了马路旁边的护栏上,当然他不会说当时是因为剧烈的头疼,要不然以胡绿的性格铁定是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沈子珩和阿亮的口径是一样的,为了避开前面的车辆而不小心撞到了护栏上,好在虽然撞到了胳膊却并没有造成骨折,医生说可能要卧床多休养一段时间慢慢恢复,胡绿又不放心似的上下看看沈子珩身上还有什么别的地方受了伤,不过都是皮外的刮伤,而且护士早已用消毒水替他擦拭包好了,胡绿不忍心责备他,只恨恨地骂道,“那个开车的也是不长眼,绿灯了也不知道走,对了,你这样,他都没什么表示?譬如说医药费?”
沈子珩正在吃胡绿给他削好的那只苹果,好脆好脆,就是酸的牙疼,可还是被胡绿的气鼓鼓逗乐了,“警察叔叔没找我要撞坏护栏的钱就不错了,我可是‘畏罪潜逃’的那一个呀!”
胡绿怎么觉得畏罪潜逃这四个字听着那么刺耳,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她知道沈子珩虽然一直忍着跟他笑嘻嘻的,其实撞到了骨头是非常疼的,虽有嗔怪,却还是充满了心疼,“下次开车可得小心点……”
沈子珩一边吧唧吧唧吃着苹果,一边非常听话地点着头,不过胡绿一向从来都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而且还是大清早,虽有疑惑,却并不想知道原因,因为心里满满的感动,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她,紧紧抱住。
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在沈子珩撞伤情况并不严重,估计休养不要两个星期就可以拆线出院了。
胡绿怎么觉得畏罪潜逃这四个字听着那么刺耳,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她知道沈子珩虽然一直忍着跟他笑嘻嘻的,其实撞到了骨头是非常疼的,虽有嗔怪,却还是充满了心疼,“下次开车可得小心点……”
沈子珩一边吧唧吧唧吃着苹果,一边非常听话地点着头,不过胡绿一向从来都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而且还是大清早,虽有疑惑,却并不想知道原因,因为心里满满的感动,此时此刻他只想抱着她,紧紧抱住。
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在沈子珩撞伤情况并不严重,估计休养不要两个星期就可以拆线出院了。
不过沈子珩一向是个闲不住的主,胡绿下了班一般都会过来陪他,顺便把她毕生所搜集的言情啊志怪啊悬疑推理啊盗墓啊历史啊励志啊耽美啊之类的小说搬过来给他消遣消遣,不过这些书大部分不是朱莉给她的就是她从旧书市场上淘过来的,以至于沈子珩忍不住哀叹道,“别人来看我每次不是鲜花啊就是水果,你啊直接把我这当垃圾场了是不?”
胡绿一扬眉毛,笑得眉飞色舞的,“伟大的苏东坡苏先生不是说过嘛,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丫就是平时书读太少,才会开车这么不小心,我这是好心拯救你,别不知好歹。”
胡绿这逻辑思维模式也是没谁了,不过她一向说话没头没脑的,沈子珩只是忍不住抗议道,“靠,好歹我也是一名校海归的高材生,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胡绿‘噗嗤’一声笑着说道,“怎么就不待见了,这些书可都是我毕生的宝贝,完了等你出院我还得搬回去呢!”
胡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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