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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厢有喜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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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袜子泡在温水里,血腥气瞬间弥漫出来,胡绿没想到一身西装革履的他为什么会穿这样一双旧的都起毛戳人的袜子,也许有钱人的世界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到的。
胡绿用洗衣液泡了一会儿就开始搓起来,一开始有血迹她看不大清楚,但是在阳台上拧干了晒起来的时候,她才看到袜子上脚踝处刺了几个英文字母,xr&hl,是了,这是她曾经亲手刺上去的,他却还一直带在身边……
胡绿觉得胸口还是堵得慌,吃了医生开的药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不过临睡觉前她还是给沈子珩打了一个电话,那家伙说他正在看电视剧里,笑得‘咯咯’的,胡绿忽然没来由地苦笑了一声,“真是个长不大的老顽童……”
两个人七扯八扯的竟然把胡绿扯睡着了,第二天胡绿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电话一宿都没挂,这得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流失了啊……
胡绿有些心疼地要去医院找沈子珩‘算账’,这家伙有钱拿钱不当钱还当全世界人跟他一样是吧,可是胡绿到了病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见着,胡绿以为他上厕所去了,可是半天不见人回来,胡绿去护士台询问才知道,原来这家伙今天一早就办了出院手续……
嗬,出院都不跟我说一声,胡绿拨了他的手机号码刚想问他去了哪里,电话那端传来的却是冷冰冰的机器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胡绿没放心上,继续上自己的班,可是都过了一个星期了,沈子珩却压根没来找过她,也没有发来任何一条短信或是一通电话,胡绿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没舍得把手机关了机,生怕遗漏了他的任何一通电话,可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杳无音讯……
胡绿只好去找他的助理阿亮,可是阿亮只是摇头说,老板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来公司了,胡绿的心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扑通扑通’起来,不可能他那么大一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吧,难道遭人绑架了,可是那么大一医院,就算绑架也不可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吧,而且绑匪一直没提要赎金的事,这不符合正常的绑架原理啊……
她不死心地往他的那栋私人别墅里打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她终于明白,除非有人故意把自己隐藏起来,否则不可能不会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第41章 他奶奶个熊‘珩’星
沈子珩消失的这一个月以来; 胡绿都是心神不宁的,她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这家伙是有意躲着她的。
医院那边查出是他自己要求的出院的,胡绿查不到他的其他踪迹,再说就算去警局报案; 她能以他的什么身份呢?
胡绿忽然觉得可悲,原来她的生命里还是会有人消失;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比当初萧然弃她而去时; 沈子珩的消失会令她心里更难过呢?
她没想到会在医院的走廊上碰见林医生; 因为颈椎病的老毛病; 她连整个脖子都僵住了,因为实在疼得架不住才想到要来医院做做针灸理疗。
林医生看到胡绿的脸色和神情比上次见她时更苍白更憔悴; 胡绿瘦多了;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忍不住向胡绿说了实情。
恶性脑胶质瘤,俗称脑癌; 沈子珩因为一直拒绝接受手术治疗和医生给的化疗方案而使得多形胶母细胞瘤迅速恶化,其实沈子珩一直都是这样; 不管身体上有任何的难过除了林医生他都不曾像身边的任何谁袒露过; 林正宇是了解沈子珩的性子; 他不想让胡绿知道只是不想让胡绿替他担心; 如今他自己心里都清楚他生命里剩下的日子几乎可以屈指可数,他不能不能让胡绿继续陷下去,他知道此时的离去无疑会给胡绿带来打击; 但是伤痛只是暂时的,她会忘了他,终究会忘了他的……
胡绿不明白为什么一二再再而三的这么多韩剧的狗血剧情会真真切切地发生在她的身上,而胡绿现在只想要一个结果,那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不要这么不明不白,他沈子珩,凭什么,凭什么,可以左右她的情绪和人生?
林医生说沈子珩也好久没有跟他再联系过了,但是他知道有一个地方一直是沈子珩恋恋不忘的,那就是他童年时生活过的地方,他的住在梅子洲上的外婆家。
沈子珩的父亲和母亲可以说是一个大院里成长起来的青梅竹马,沈子珩的模样其实多像他的母亲,很是眉清目秀,沈妈妈却更多了一份端庄和温婉。
其实沈子珩打小跟自己父母相处的时间就不多,因为父母长年奔波在外地打理生意无暇顾及他,所以在沈子珩三岁的时候,他们就将这孩子彻底托付给了外婆照顾,直到念了高中才接回到了城里。
所以在沈子珩的童年记忆里,他唯一能记得起来的就是外婆的慈祥和蔼和梅子洲上村庄里的宁静和安逸。
也许是没有父母在身边,他成了村子里留守儿童的一员,其实你别看沈子珩嬉皮笑脸地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他打小在老师小伙伴亲戚里的印象里就像是一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不大爱说话,却独独喜欢搞破坏,外婆虽然是又气又恼,对这个小外孙却更多的是疼爱。
如今外婆虽然早已不在人世,但外婆的那间红砖瓦房却依然带着时光的印记矗立在他最熟悉的梅子洲头上。
林正宇说他也是猜测,可是当胡绿在那间红砖瓦檐下看到躺在藤椅上渐渐睡熟的沈子珩时候,胡绿的眼睛忽然湿润了。
冬日晴暖的阳光正照在他的脸上,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因为冷,膝盖上盖了条旧毛毯,毯子已经有些年头了,估摸着是他外婆遗留下来的,他的手微微搭在膝盖的两侧,手背上鼓出来的青筋,原来他已经这样瘦……
也许是一片树叶跌落在他的手背惊醒了他,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胡绿的时候,忽然磨过头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不该来的……”
胡绿背对着光亮,她的脸隐在背阴处,看不清表情,但喉咙却是嘶哑的,“可是你也不该这么瞒着我……”她顿了顿,继续向他走近,可是他始终不愿与他再次四目相对,她心里只觉得一阵阵的好难过,却还是掩不住担忧的神色,“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天来,我一直很担心你……”
沈子珩起身的时候膝上的毛毯忽然应声落地,胡绿想过去替他捡起来的,却被沈子珩微微阻拦道,“我是要死的人了,你还是快回去吧……”
胡绿的手就那么直愣愣地停在了半空中,因为今年的冬天特别寒冷,从来没有生过冻疮的手竟然生了很重的脓疮,连整个人几乎都冻肿了,她就那么怔怔立在那儿看着他,眼泪却不听话地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不是说好的在他面前不哭的吗?不是说好的,哪天找到了他一定要骂他个三天三夜,可是如今,如今的她除了会不争气的哽咽,还能怎么办……
“回去吧,这边冷……”胡绿来得急,穿得单薄,况且梅子洲属于江上的一片小岛,她是坐轮渡过来的,江上的风非常大,她当然冷了,可是这件风衣,她就是要穿来给他看的,她就是要告诉他,她的心意。
显然他是看见的,可是隐忍的克制过后的无动于衷,胡绿有那么一刻心里还是失落的吧,可是她更担心的是他的病情,她不和他赌气,她也不怪他的不告而辞,可是……可是他恨他这样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哪怕他不愿意告诉她,可是也不该这样漠视自己的生命。
“如果我不走呢……”胡绿两脚并作一脚就跨进了堂屋里,屋子香案的佛龛前燃了几支檀香,香烟袅袅,她把背包一骨碌歇下来就放在了旁边的一张小竹椅上。
沈子珩似乎很头疼,他没想到胡绿会找来,此时天已渐渐擦黑,其实不过五点钟还不到,只是冬天日子短,墙角处生了煤炭炉,偶尔能听见煤炭烧裂‘噼啪’的声响,他的脸隐在那微弱的火光里,看不真切,他没有争辩什么,却沉沉如水般地给胡绿讲了一个故事,“外公死的那一年,我刚好七岁,外公是个生前很明事理杀伐果断的人,和外婆很是恩爱,可是天不遂人愿,偏偏这样精明的一个人却突患中风瘫痪在床,瘫痪你也知道,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可是那时的外婆除了带我还有我舅舅家的一个小孩,外婆分不出那么多精力来,我爸只好雇了个保姆服侍我外公,外公是个喜欢嘻嘻哈哈逗人乐趣的性子,在我的印象里,外公的幽默从来不亚于卓别林先生,可是有一天接近傍晚的黄昏,外公忽然对我说,他说,“小珩呐,你给外公把那香案上的铜镜拿过来,外公就把这袋饼干全给你吃……”那时我还小,一心只想着吃饼干,香案很高,我搬个小板凳才能够得着那铜镜,拿到铜镜的那一刻我很开心,外公也很欣慰,可是就在那第二天外公却忽然陷入了昏迷状态,医生来听诊,说老爷子可能不行了,弥留之际,家里人和亲戚差不多都赶了回来,包括我那远在天涯海角的父母,外公虽然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却还是对着子女们一个一个留有嘱咐,可是唯独他不愿见的就是外婆,直到眼珠子涣散的那一刻,外公一直紧紧抓住的都是我妈的手,我那时其实是恨外公的,恨他为何对外婆这样绝情,后来渐渐长大,渐渐才明白,生死两茫茫,就像外公曾经说的,他这辈子啥都不怕,就怕平珍在他面前掉眼泪,平珍是外婆的闺名……”
他顿了顿,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早已哭成泪人的胡绿,他多么想再唤她一声‘阿绿……’
可是缠绵在嘴边的那两个字早已深深地嵌进心坎……
窗外呼呼飘起了雪花,他站起来推开窗户,背对着他的两步之遥,他才轻轻地对着漫天的雪花恍似自嘲般地呢喃道,“不思量,自难忘……”
苏轼的《江城子》,外公在世时最喜欢教他写的词,三尺多高的熟宣上都是外公和他的笔迹,外公擅习柳体,法度森严遒劲,却不失潇洒,可是他明白,他终究是要随外公而去的……
胡绿哭得冷了,就窝在炉子旁取暖,这样的风雪天,他没有再强迫她走,可是第二天雪就晴了,沈子珩还是送了胡绿去车站,车站其实离很远,一路上的沉默,车子要下轮渡,横渡过长江,上车的时候,胡绿始终没有回头,可是就在她坐在座位上一刹那的时候,她忽然看到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眼前轰然倒塌,她只觉得整个世界也跟着一起轰然崩塌,她发疯了一般拍着车窗玻璃要求停车,车上所有人都看到了沈子珩的突然晕厥,有好心的乘客拨了120急救车……
胡绿慌乱的跟上了车,急诊室,手术室,医生护士们手忙脚乱的将沈子珩推进了手术室抢救,胡绿一个人站在手术室外,胸口的慌乱,她只觉得站不住,当年父亲也是这样被推进了急救室,只是他再也没有从手术台上下来……
医院的窗户外下起了瓢泼大雨,胡绿狠心地掐疼自己的虎口,她不能倒,不能……
医院给出的诊疗方案是,沈子珩的切除脑瘤手术势在必行,然而医生也明确地说,手术风险很大,极有可能会从手术台上下不来,而且术后的后遗症也不容小觑,病人有可能会造成一部分记忆的丢失,而最有可能丢失的那一段记忆就是他成年以后的记忆,那么……
那么,他会忘了她吗?
胡绿忽然觉得难过,手术同意书必须由他的直系亲属来签订,胡绿也是第一次见到沈子珩嘴里的父亲,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从云。
胡绿的印象里以为这将是怎样的一个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然而沈董事长的低调和和蔼却让胡绿刮目相看。
沈从云从儿子嘴里听过这样一个女人,在儿子的婚姻问题上他一向是尊重孩子的选择,女孩子家无论贫富,只要家世清明就好。也许只有在这一点上,沈子珩会稍稍原谅这样一个父亲。
沈董事长一直担心这边的医疗条件,毕竟大医院医疗设备更先进,医术水平更专业,可是沈子珩执意在此,胡绿也不知道他此前还签署了一份器官捐献协议书,原来他有太多太多事都不曾告诉过他。
可是他清醒的时候,却还是希望胡绿可以在他手术之前回去,他说他不想让胡绿看到他头发掉光光的狼狈模样,他更害怕胡绿在他面前掉眼泪,胡绿含着眼泪答应他,却也要求他答应她一个条件,那就是一定要配合医生好好治疗,不准再耍小孩子脾气,不准不吃饭,不准一声不吭地再从医院跑出去……
这样的啰嗦,沈子珩满口笑着应承着,“嗯,越来越有点吴妈的影子了……”
胡绿没好气地推他一把,娇嗔着笑道,“去你的,回头我让吴妈来捶你……”
沈子珩吐着舌头扮鬼脸,“嗬,都学会搬救兵了哈……”
胡绿瞥他一眼,眯着眼睛得意地笑了起来,“那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沈子珩却收敛了笑容不再贫嘴了,“阿绿,答应我,要好好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哭,索性去床头柜上找手机,“我让阿亮送你去车站……”
阿亮是跟着沈董事长一起过来的,沈子珩的日常起居还需要有人照顾,阿亮是最得心应手的助理。
临走之前,胡绿将身上带了整整二十年的那枚刻有‘平平安安’四个字的翡翠玉佩送给了他,这是她六岁的时候奶奶送给她的,奶奶说,只要带了这个护身符,就一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她是信奶奶的。
沈子珩欣慰的收下了,带着胡绿身上的余温。
阿亮开车送她的时候,沈子珩已经开始手术,一路到车站胡绿都是低着头没有说话,她心里很担心,却又怪自己担心明明是多余的,最后阿亮替她将行李搬上了车,临开车前,阿亮却说了一句话,他说,“老板福大命大,胡绿姐,一定会没事的……”
他像是对胡绿说,又像是给自己勇气和安慰,胡绿隔着车窗玻璃,对他深深点了点头。
是啊,他一向福大命大,他一定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胡绿辗转回到住的地方,此时手术已经进行了七个小时,他让她不担心他,她答应过他要好好生活下去,可是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还是将她吓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手术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意外,难道?
可是接起来的时候却是一个不大熟悉的老人的声音,是邢校长打过来的,说学校收到了一笔沈先生捐助的一百多万巨款,说沈先生在网站上发表的关于星渡希望小学支教活动受到很好的反响,有不少师范毕业的学生愿意过来支教,孩子们也背上了新书包有了崭新的课桌和板凳……
沈先生沈先生的,胡绿一开始不知道是说谁,后来才知道是沈子珩……
他什么都不肯跟她说,然而他什么都为她做了,星渡是她的母校,他看出了她的依依不舍和遗憾,他想为她重新修好这样一座可爱的母校,他这样好……
胡绿也决定辞了广告公司的工作回星渡小学支教,学校新添了硬件设备和软件设备,也有好几个年轻的老师在黑板前传道授业解惑的身影,孩子们听得都很认真,最喜欢的就是下午的电脑课,他们觉得很新奇。学校害羞了塑胶跑道,有篮球足球还可以打排球,孩子们都跟着邢校长后头念沈先生沈先生,后来有一天有一个小不点在下课的时候忽然拉着胡绿的衣角好奇地问道,“老师老师,沈先生到底是谁呀?”
胡绿蹲下身来,耐心地笑道,“唔——他是一个人,一个好人……”
那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老师喜欢他吗?”
胡绿刮了刮他粉嫩的小鼻子继续笑道,“那你呢?”
那小家伙眨巴眨巴着眼睛信誓旦旦地说道,“老师喜欢的话,我就喜欢……”
那孩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他小朋友带着疯玩去了,而胡绿却还是怔怔地站在原地,她看到不远处的池塘边凤仙花栀子花都开得很明艳很欢乐,这是她春天的时候亲手撒下的花种,如今却已是初夏,沈子珩,她何曾有一刻忘记过他,可是他还会记得她吗?
那天晚上,胡绿独自一人坐在自己屋顶上,奶奶的梯子上一次就被沈子珩踩坏了,胡绿重新让木匠同学做了一把新梯子,她没想到今晚的月亮会这样亮,亮地人心里都凉飕飕的像有风穿膛而过,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她看到离自己最近的那颗星星,忽然微微笑了起来,“他奶奶个熊珩星,这一回可是你先失约了……”
可是哪怕失约,她知道会有赴约的那一天,因为他说过他是颗恒星,会永远守护在胡绿的身边。
“骗子,沈子珩你这个大骗子,你回来啊,回来啊……你不是说过要给我过一个特别特别大的生日吗?你不是说过要陪我不醉不归的吗?你不是说过要和我一起去支教的吗?啊……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她笑着笑着忽然就痛哭了起来。
胡绿带着一扎子啤酒醉倒在屋顶上,半夜还是老妈把她捞下来的,一家人都以为这孩子病得不清,只有胡绿自己心里特别清楚,她不是生病了,而是在不停地等待里几乎陷入绝望。
林医生回瓜渡村探亲的时候去看过几回胡绿,他说沈子珩一直没有跟他再联系过,然而这样的手术本来生存的几率的很渺茫,况且还有失忆感染的后遗症,她害怕未知的恐惧,更害怕生活里没有沈子珩的身影,林医生也只是不停地宽慰她,倒是胡妈妈看见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的林医生老是往自己家里跑,一定是对她家闺女有兴趣,然后就开始乱点鸳鸯谱,林医生为了避嫌,也只得来了少了,连胡绿都觉得见了面多了几分尴尬。
胡绿后来索性住进了学校的教师宿舍里,条件虽然简陋了点,但落得清静,她给孩子们教的是语文,每天早上的早读课都亲自在讲台上看着,顺便批改作业。
然而那天,她正批改完一张试卷的时候,忽然一个孩子走过来对她摊开掌心说,“胡老师,这是一位叔叔要给你的?”
掌心里是一枚莹莹剔透的翡翠玉佩,玉佩的正面刻着‘平平安安’,胡绿忽然觉得一阵心慌,但更多的却是莫名的喜悦,没想到过了这样久,她攥住孩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她说,“好孩子,告诉老师,那位叔叔现在在哪?”
“他给……给我这个以后就走了……”孩子也许被老师如此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胡绿手心里攥着那枚护身符发疯了一般朝校园外跑去,然而没有,没有他的身影,他走了,走了……
胡绿傻子一般蹲在原地喘着粗气,几乎绝望的时候,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顺着皮鞋往上看,剪裁得体的西装裤子和笔挺的西装,他还是那么瘦,然而笑容却多了几分灿烂和从容。
他彬彬有礼地伸出一只手来,微微笑道,“阿绿……”
阿绿,我爱你。落款是子珩。护身符背面的刻字,他此生都不再会失信的誓约。
胡绿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紧紧抱住了他,一刻也不肯松懈,这是她的幸福,纵使会迟到,却从不会缺席。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其实并没有觉得有多少轻松,可总归是告一段落,开始新一本小说的创作,这一本偏轻松型,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哦,忘了提书名了,《竹马嗅青梅》,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亲鞠躬。。。。【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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