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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请自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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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个假。
蓝天白云,美景微风,忘却尘世会让人有一种宁静的感觉,虽然偶尔会有一种不安定感,可是,她还是想整理好了心情再回澜溪。
***
澜溪。
从上次跟宁檬的通话中,可以断定她的位置就在锦澜。只是关机之后,再也搜索不到宁檬的位置。尹逸遥鲜少会有这种抓狂的感觉,可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不仅胆子越来越大会跟他叫板,现在还直接玩失踪了?
顾晚的婚礼一天接近一天,肖家把一切准备得妥妥当当,礼服也已经试过了,只有伴娘服,因为宁檬不在,没有试穿。肖景是当伴郎的,他每天都要过来问一趟宁檬的消息,看得人心烦。想象着那个婚礼之中,伴郎伴娘同时出现,那样的画面,无端地让尹逸遥觉得烦躁。
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忽然之间到哪里去了!只是用不知道哪里的手机发了个短信给顾晚,说是要过几天回来,就杳无音讯了。婚礼一天天地接近,难道还要另外找个伴娘?
一周的日子一晃而过,婚礼眼看着第二天就要进行,还是没有瞧见宁檬的身影。尹逸遥的烦躁达到了顶端,其实,没有这个伴娘,肖木的表妹可以做,但是……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是如此烦躁,有种抓狂总会在不经意间袭来,想到那张看上去还是稚嫩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冷漠的呢?他记得,她出现在他身旁开始,都是细言软语,似乎每次一转身都会看到她的身影。忽然之间,转身每一个位置都没有了她的影子,他浑身都觉得不适应。
***
明明是很惬意的环境,宁檬还是觉得有些空落,终于按捺不住,还是换回了卡。打开,上面的短信简直戳瞎她的眼睛,一周以后举行婚礼?如果说一周以后,从那天开始计算,那么,那么……
婚礼就在……今天?
不是吧?宁檬看着尚且鱼肚白的天,刷地一下站起了身子。
***
澜溪。
婚嫁在澜溪,向来热闹,更何况,这次娶亲的是肖家。肖家在澜溪称得上是最有实力的家族,虽然在深山,场面也是隆重奢华。婚礼在教堂举行,教堂不远处,已经摆好了宴席,红红的地毯从顾晚门前开始一路铺着,两侧彩灯气球鲜花,今天的澜溪,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化妆间里,新娘已经盘好了头发,穿上了婚纱。婚纱很华美,抹胸的款式,胸部以上是透明的薄纱,领口的位置皱着细密整齐的窄木耳边。裙摆很长,需要一对金童玉女在裙摆的位置听着,裙摆处有着小褶皱,碎钻在上面闪闪发光,彰显着贵气和奢华。顾晚伸手摸了摸脖子,这个位置虽然戴上了美丽的钻石项链,可是,她还是觉得有些遗憾。这个时候,该是有母亲留下的链子陪着才好,毕竟,她出嫁,却没有任何亲人在身边。
宁檬就已经打了电话告诉她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还一个劲儿地道歉。其实她能赶回来也是很好的,这场婚姻虽然不算是完美的结合,可是,对于女人来说,也是重要的,她想,有一个朋友在身边,会更温暖。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穿上婚纱,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其实这个场景她曾经幻想了无数次,每次那个男主角都是欧以宸,那个时候,她想着想着总会甜甜地笑,想象着未来可能有的幸福。
只是,梦总是破碎得很快,以一种摧毁的方式。
她想,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实在是太重太多了,以至于每每只要一想起,便会觉得呼吸的窒痛。
其实,这个时候,真不该想他的……跟着肖木,她会心如止水,再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
***
心跳,渐渐地加速,一阵阵汹涌的感觉,就像海面起了巨浪。
欧以宸自然是知道要跟着宁檬的,关注到她的耳钉开始,他就一直找人跟踪她。看到宁檬在吉安岛落脚,他把整个岛搜索了个遍,并没有发现顾晚的踪迹。看着宁檬像是度假的样子,他一度以为自己的判断失误了,他一度以为所有的线索又会全数中断。看到宁檬动身离开,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希望一点一点地重新燃起。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什么都在因为这个女人受着牵制,所有的喜怒哀乐,没有她,他的世界就是空白僵硬的。就好像现在,他跟着宁檬,一颗心七上八下,想到可能的希望,就是激动的喜悦;想到可能的失望,又是火烧的焦灼。
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就算是再大的生意再大的场合,他都能像泰山一样镇定。他所有的抓狂焦躁,都是为了这个女人。
***一儿到点儿。
时钟当地一下,敲过了一个整点。
顾晚对着镜子扬起一个微笑,忽然有一种安定的感觉。父亲一切安好,只要在欧以宸不备的时候,把父亲接到安全的地方……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可是……
顾晚揉了揉太阳穴,二十岁以后的人生,就是专门来考验她的。其实还有太多的问题没有解决,有时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乱如麻。
宁檬已经急匆匆地赶回来了,尹逸遥带着她去拿礼服。想到宁檬,还是会觉得温暖的。在一个人绝望的时候,有另一个人的陪伴,总能记忆深刻而又久远。
这是她的新婚之日,没有激动,没有欣喜,没有悲伤,有的,只是平静。
其实,她一直以为,她结婚的日子,会是浪漫而又美好,她的心会激动得想要跳出胸膛,然后,牵着父亲的手,父亲会把自己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中,然后在神父的主持下,两人交换戒指,在众人的祝愿中,把自己交给彼此。
只是……
她想着,眼角不觉有了湿意。
顾晚摇摇头,拿过纸巾,眨了眨眸子,又拿着睫毛刷在镜子前坐下,准备刷一刷睫毛。
有门吱嘎一声推开的声音。
宁檬?速度还真是快啊……她轻轻笑着,好久没有见这丫头了,其实时间也不长,不过真的很想念她。
“檬檬,礼服那么快……”
转过头的同时,顾晚的脑袋轰地一声,瞬间死机了一般,登时一片空白的感觉。她微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门前出现的感觉风尘仆仆的男子,整个人像是被夺走了呼吸,手里的睫毛刷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雪白的婚纱上留下一道黑色的不规则弧线。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是在做梦吗?顾晚眨了眨眼睛,那个男人还是那样冷冷地站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跟从前一样毫无表情,只是看着瘦削了几分,又透着隐隐的沧桑感,下巴的位置有了胡渣,却丝毫不影响整个人的魅力。
可此刻,在顾晚看来,这个男人的存在,是夺人心魄的。
此刻,他朝着她走来,步步紧逼,那双墨黑如潭的眸子渗了火,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灼烧和吞噬。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简直恨不得此刻熔化了这个女人!他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吗?那个穿着婚纱的美娇娘,就是顾晚?一路走来的欢庆,就是为了她准备的?他每天把她放在心尖儿的位置,那样痛,那样重,他像是整个人都置身于水深火热的地狱中,担忧恐慌不安……可是她,却是要嫁人了?
“欧以宸,你究竟想怎样!”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被逼到墙角的位置,巨大的阴影覆盖而下,她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眸,身子却不由发抖,那双冷若寒潭的黑眸里,她像是嗅到了某种危险至极的气息。
第一零七七章 马上取消婚礼
第一零七七章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被逼到墙角的位置,巨大的阴影覆盖而下,她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眸,身子却不由发抖,那双冷若寒潭的黑眸里,她像是嗅到了某种危险至极的气息。
***
怎样?她竟然敢问他想怎样?穿着婚纱站在他面前,无故消失那么久,他像个疯子一样地满世界地找寻,她竟敢问他怎样?
单手撑住墙壁,便将她整个身子笼罩其中,黑眸的温柔炙热得烫人,他的手指倏地扣住她的下巴,那双盈盈的眸子是带着冷漠的疏离甚至是仇恨的,心脏像是被滚热的岩浆烫着似的,手指扣紧了几分,他的声音紧绷:“取消婚礼。”
精致的妆容,再见,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的感觉,再怎么想怎么假设,他能想到会是这样的场合吗?婚礼?新郎是谁?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如果不是那样无意地见到宁檬,她就准备这样嫁人了?
小腹的位置,是扁平的,所以……那个孩子,她自己打掉了?
心底陡然一窒,那个结果虽然是必然的,可是,她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去打掉那个孩子,又是带着什么心情是在短期之内跟着那个男人结婚?那个该死的男人,究竟会是谁!
顾晚望着他,眸底有那样深切的悲哀和嘲弄在流动,呵呵……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依然可以对着她下达命令?在她的婚礼之上?她清澈的眸光此刻却是无畏了,这样一个魔鬼,她已经死过一次,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欧先生,这是我的婚礼,请不要闹事。”
“婚礼?”胸口的疼痛夹杂着愤怒一并冲涌而出,想要把他整个人摧毁,欧以宸扣着顾晚的下巴用力了几分,阴冷的眸子像是要迸出火来,“顾晚,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嫁人?嗯?”
胸口疼痛的位置猛地被这句话撕裂,像是麻痹已久的疼痛神经陡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因为愤怒,她的声音也跟着几分颤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个人,怎么可以在对另一个人做了如此残忍的事情之后,还对着她说这样的话?他……甚至可以算是一个人吗?他亲手毁了她的一切,她的家庭,她的爱情,她的……桢洁,她的希望……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她的心不是铁,不是冰,她有感觉的,她没有办法像他那样冷血那样残忍,回过头来想,她究竟欠了他什么?他父亲的一条命吗?她并不是那个亲手把他推下的人,他凭什么就可以对她做这样的事?
现在,他在几乎杀了她之后,还要用这样质问的语气问她:“顾晚,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嫁人?”
“欧以宸,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管我?”
哪怕她是想要歇斯底里地喊出这句话,也是没有了力气,她只是无法相信,一个人可以无理残忍到这样的地步,生生地把她的一切都剥夺。
“胆子越来越肥了,恩?”他一把把她扯入怀中,动作有些粗暴和急切,当那熟悉的曲线被身体感知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和疼痛同时贯穿他的身体,她活着,好好地活着,只是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那个人是谁,告诉他,取消婚礼。”他禁锢着她的身体,那样强势有力,她在他怀里根本动不了半分,有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轻轻喷吐,心跳强烈得想要跳出胸膛,分不清楚是谁的。顾晚只是怒视着他,为什么目光不可以杀人?如果可以的话,她简直要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一节潭章冷。“丫头……”他沙哑的嗓音更为贴近,手从后拉下了拉链探入她胸前,摩挲着她的轻颤和柔软,喟叹了一声,“他不知道你在我身下什么模样吗?我怎么会容许我的女人嫁给别人……”
顾晚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她的反应太过迟钝,在他这样放肆的话咬着她的耳朵说出的时候,她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又像是被讽刺嘲弄充斥了全部。瞧瞧,这就是欧以宸,你可以一手把你推入地狱,还可以逼迫着你的不自由;他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把她的性命视若草芥,还可以在这个时候把她当做玩偶一样戏弄……
他果然有登天的本事,什么时候都不找来,偏偏要在她的婚礼之时给她这样的羞辱跟难堪!
故意的吧?让她自以为是地安全着,甚至也没有动她的父亲一丝一毫,却在她看到希望的曙光之时把唯一的一丝光亮给遮蔽了……
所以,她还能说什么?对着这样的魔鬼,她说什么会有用?他是会有一点点的良知感到疼痛后悔,还是会有一点点的同情放过她?
她想哭,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指甲掐进肉里,刺破了掌心,却无法感知疼痛,她张了张嘴,声音黯哑:“你先放开我……”
欧以宸愣了愣,伸出手来,拉好了她的拉链。只是这一袭白色的婚纱太过耀眼,他简直想要一手把它撕得粉碎。
顾晚朝后退了退,虽然后面只是一堵墙,但是能跟他离得远些,哪怕只是一厘米甚至一毫米都好,她不想嗅到他的气息。
“那个男人在哪里,如果你不方便去说,我……”
“啪”,一个脆生生的耳光,在空气中回荡着声响。这个耳光用力很重,倾尽了她全身所有的气力,所有的爱恨,疼痛针尖一样,密密麻麻地刺来,她以为自己早就心死如灰的,可是,那疼痛巨浪一样地席卷,眸子还是生生地蒙上一层水雾。
欧以宸的俊脸扭曲了一下,如果说这辈子有谁对着他的脸扇过耳光,那么顾晚绝对是第一个。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两双眸子在对峙,一双如火,一双如冰。
“我不会取消婚礼。”
她努力让自己淡然开口,看着他的眸子,像是有更浓烈的火燃过。
那阴影忽地覆盖而来,还没有反应过什么,唇上一凉,男人的唇舌便带着毁灭性的的疯狂强势而来。顾晚愣得睁大了眼睛,退无可退,两只手被一只大掌握住,顾晚不依地扭着身子,他的身子却是更用力地压住了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疯狂的啃咬。那么久的疼痛,需要一个突破口,他疯狂地吻着她,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也根本找不及反抗的缝隙,他就像是一只狂烈的兽,想将她整个人拆骨入腹。
反抗不过,她只是尸体一样闭着眼睛,有泪冰凉地滑落,她不想让自己软弱或是不堪,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女人,敌不过他的力气,门外鞭炮声声,那是属于她的大喜日子,哪怕肖木不喜欢女人,她也乐于接受这段婚姻。欧以宸,你是魔鬼吗?你是专门摧毁我的魔鬼吗?为什么连一点苟延残喘的机会都不给我?
有咸涩的感觉入口,舌尖沾染着她的味道,混杂着血腥,他的舌轻轻舔舐着她柔软的唇瓣,稍稍离开了一些距离,她的唇瓣红肿,还带着一些咬破的伤口。他是想要把这个女人放到手心好好疼惜,却是失控地又想将她整个人揉碎,放到心底最深的位置。
“你知道……我绝对不会让婚礼进行下去。”
他的声音嘶哑,他的痛苦,她或者永远不会听出。欧以宸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哪怕他再不愿意承受,那张脸在每个子夜时分,在每个梦境中,都是一遍一遍地出现过,将他整颗心灼烧得疼痛如斯。
顾晚闭着的眼睛轻轻张开,望进了那一双深如黑潭的眸子。很早的时候,她其实一直以为,她已经能渐渐地看清他的心底,他的喜怒哀乐虽然掩盖得那样深,可是,她是那样用心的呀!她以为,她是可以了解他的。
可是,她怎么能了解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此刻相对,他的眸子不是冰冷,而是涌动着那样复杂的情绪。是愤怒她的背叛吗?对他而言,那就是背叛吗?她就活该是他的玩偶,她就活该一辈子受着他的禁锢?如果那一刻,她被那辆车子……撞死了呢?
嘴角飘渺地勾起,她微笑,眸中含泪却是坚定:“如果我一定要坚持这个婚礼呢?……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嫁给他呢?”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疼痛能将他击倒,无疑就是这个。许多年后,想到顾晚说的这句话,说这句话的坚定,他的心底还是会有疼痛蔓延。
“你杀了我吧……”顾晚叹了口气,声音也是那般飘渺,“欧以宸,我真的不欠你什么。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所做的一切还是没有办法弥补顾家对欧家造成的伤害,那么,把我的命拿走。与其在你身边行尸走肉地活,倒不如死来个痛快!”
写着写着,想哭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幸福着的朋友们,千万要珍惜身边的幸福哦!有人相伴,一手相守,祝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有找男朋友的妞儿,赶紧去找吧!
第一零七八章 那天,就那天
第一零七八章
“你杀了我吧……”顾晚叹了口气,声音也是那般飘渺,“欧以宸,我真的不欠你什么。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所做的一切还是没有办法弥补顾家对欧家造成的伤害,那么,把我的命拿走。与其在你身边行尸走肉地活,倒不如死来个痛快!”
原本窒息的空气,因为她这样绝望而又飘渺的声音,更是无法呼吸。
行尸走肉地活,痛快地死?究竟谁更像行尸走肉,她一心想着结婚,他却是把结婚的路给堵死,确切地讲,他从来没有想过跟甄晴儿结婚,虽然那个婚约一直存在。而她虽然没有这样的负荷,却是高高兴兴地把自己给嫁了,而且还用死来威胁他?
欧以宸觉得太阳穴在愤怒地突突跳动,偏偏这个女人还是用这样宁死不屈的目光看着她,他竟是连事情的源头都想不起来了。因为那个孩子……她绝望得,就要找个人嫁了,去怀别人的孩子吗!
“在我身边,就像行尸走肉?”他的黑眸轻轻眯起,跳跃着毁灭性的危险,声音却是微微的,“顾晚,现在为了这个男人,连你的父亲都不顾了吗?”
顾晚瞠大了眸子,有一种凌迟的痛感从神经末梢蹿透全身,她几乎是忘了,在他面前,她没有任何放肆的资格,没有说不的权利,他只是轻轻巧巧地动一动手指,她的人生又可以重新颠覆一次。
拳头攥紧,她想要再给着那张脸一个狠狠的耳光,虽然上面的红印未退,他就是那只抓着风筝线的手,她无论逃走到哪里,都没有办法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敢让这场婚礼继续下去,你就算没有考虑过你父亲的后果,连那个男人的下场,你都没有去想过吗?”
顾晚咬唇,想要抑制满眸的眼泪,想要勾唇,泪水却是倏然而落,她忽然无力再说什么,她忽然痛恨自己的自以为是,这场婚礼,她或者没有力量要得起了。遇到这样的魔鬼,她还会有人生吗?
每次想要坚强的时候,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就会让她知道,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蚂蚁,她会很清醒地认识到,当你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到的时候,坚强只是一句空洞的话。
四目交接,有的只是硝烟,一片死寂之中,有声音不合时宜地插入:“顾姐姐,我穿好礼服就赶着来了,幸好还赶得上,我……”
声音戛然而止,宁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微微侧过的脸,手里的新娘捧花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巴,欧以宸?怎么可能是他?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他找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找到顾姐姐,怎么会在婚礼当天……
现在这样的状况,究竟是什么?欧以宸的眸子带着慑人的猩红,她不由地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朝着他们两个走过去。
“新郎是谁?”
这句火药味十足的话是冲着宁檬说的,宁檬再次咽了咽唾沫,话说,这个情况相当地复杂,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她也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去解释。
“新郎是谁,跟欧少无关。”
身后一道冷冷的声音,诧异过后,尹逸遥走进新娘化妆间,顺手也关上了门。要不是跟着宁檬过来,他还不知道欧以宸会在这样要命的时刻赶到婚礼现场,照道理说,他应该没有任何途径得知这个位置才对。
“是你?”欧以宸眯了眯眸子,手心攥紧,这一刻,他确实是有把尹逸遥打得满地找牙的冲动。没有错,他开始的方向并没有错,只是被他隐瞒过去,而他愚蠢得相信了。
从头到尾,尹逸遥没有隐瞒过对顾晚的心思,他带走了顾晚,他也曾见过尹逸遥几次,却愣是没有朝着他的方向去想。现在,是他要娶顾晚?尹家的儿子,竟然如此低调地娶一个女人?
“不是他!”看着欧以宸的步子朝着尹逸遥走近,宁檬很快地拦在了欧以宸面前,“跟顾姐姐结婚的人不是尹逸遥,你没看到吗?他虽然穿着西服,但是,新郎新娘这个时候是不能见面的!”
“新郎虽然不是我,但是我不会让你破坏这场婚礼。”尹逸遥一把拉开宁檬,这个女人在做什么?他真是不明白她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哦?你确定有这样的能力阻止?……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把我的女人拱手让人?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她呢?”
尹逸遥冷哼了一声,蓝色的眸子泛着寒光,目前的状况太糟糕,欧以宸一旦发现顾晚的藏身之处,尹柏就会马上发现。这就意味着,顾晚马上会有生命的危险。只是他无法确定,欧以宸想要带走顾晚是出于何种目的。他是想要她生?抑或要她死?被欧以宸带走,顾晚面临的将是怎样恐怖的事情,他无法确定。
“如果我不跟你走,我爸爸会是怎样的下场?今天的新郎又是怎样的下场?”
顾晚的声音很轻,很冷,也很痛,她嘴角像是勾着淡笑的,眼底闪过的,却是绝望。
外面的鞭炮声又开始热闹了,却是觉得空气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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