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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少的失身丑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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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个大男人,从不高的沙发上摔下去,况且地上还铺着地毯,至于这样吗?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转身看向他,试探性的说,“风逸冷,风逸冷?”

    他竟死死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依稀的闻到一丝血腥味,不祥的预感更加变的强烈。终于,她走回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望见他身下流出的那滩鲜血,登时慌了神。

    “风逸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慌乱的摇晃他的身体,而他始终紧闭着眼,不回答,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

    “风逸冷,说句话啊,你别吓我,别吓我好吗?”极度的惊恐,带起内心深埋的情愫,她彻底慌了、乱了、害怕了,心也隐隐的疼痛了。

    颤抖着掀起他左半边身子,望见他宽阔的后背上刺着的那两片酒瓶碎片,她只觉得天昏地暗。是那摔碎的酒瓶碎片,刺伤了他的背部,被刺中那个部位,似乎是人的脊椎部位,致命的要害!

    “来人啊,少爷出事了,来人……”

    “救命,救命啊,来人……”

    歇斯底里的喊声,夹着无尽的惊恐与担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泪水是在何时流淌到了脸颊。

    “这是怎么了?”孙蓉走进门来,望见衣衫不整的顾婉如,顿时觉得事情不妙,走近了,看到风逸冷背上殷红的血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哎呦,这……这是要出人命了吗?”焦急的跑过来,右手在风逸冷鼻息间探着,想证明他是否还活着。

    “逸冷,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老爷和老夫人可要伤心死啊,逸冷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孙阿姨痛哭的声音传入耳中,令她无比心悸。他死了吗?是她杀了他?她杀了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心中的枷锁,在生死诀别的时刻猝然解开,从前的那些至纯至真的爱意滚滚而来,令她难过、令她窒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般,茫然蹲在地上,看着他安详的脸,只觉得尘世间的一切都已经与自己无关。

    曾想过,此生不再与他相见。然而,她要的不是人鬼两别。

    “少爷,怎么了?”

    “少爷……”

    两个闻声赶来的大块头惊慌的走进来,去查看风逸冷的伤情。

    “伤情很危险,快送医院吧。”

    焦急声中,两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将风逸冷抬出了门。孙蓉也担惊受怕的跟出门去,熟悉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人,萎靡的蹲坐在原地。

    鼻息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模糊的泪眼中,映入那滩似火的鲜血,令她眩晕、令她失魂落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强撑着站起来,无神的清扫了房间里的血迹与垃圾,六神无主的下楼,坐在客厅里,等他的消息。

    一天的时光在恍惚中过去,下班时间都到了,却依然没有传回一点消息。又等了很久,她终于离开了风家,等在大院几百米远处的公路边,一辆辆出租车在身边驶过,却忘了伸手去拦。

    “嗨,这是在消磨时间吗?”熟悉的声音倏的在身后传来。

    她缓缓转身,看见站在身后的蓝眸男子,眼中的悲伤依旧没有化解,“你……我们认识吗?”

    “呵。”肖恩斯特轻轻勾唇,“顾婉如女士,你以为你骗得过风逸冷就能骗得了我吗?”

    望见他眼中的肯定意味,她知道再隐瞒已是多余,心情不好的她,此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肖恩斯特走近她一步,声音不禁轻柔下来。那天在海边见到她,一开始他还真被她的脸蒙蔽了,然而,作为画家的他,有着自己独特的视角,仔细看过了她的手,他便认出了她就是他苦苦找寻了三个月的顾婉如。

    那时,看得出她在故意隐瞒风逸冷,所以他没有拆穿,心中的石头却落了地。

    “出了点事。”顾婉如忧伤的看着他,“我好像杀了人。”

    “……”睁大水蓝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的眼神说明她没有开玩笑,然而他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真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在他愣神之际,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就往里面钻。

    “喂,你没事吧?”他赶忙追向前,关切的问。

    “没事,杀人偿命,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轻描淡写的回一句,她钻进车里。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性格儒雅的他,终于开始着急。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不过他不会让她出事的,哪怕帮她逃到国外。

    坐在车里,她安静的看着前方。这些日子,从没像现在这样安静过。甚至在昨天还以为与他离了婚她与他之间就一了百了了,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彼此间还有些微妙的牵连,若是他死了,自己也随之死去,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一了百了。

    在自己居住的居民楼下下了车,正看见萧凌远从楼梯里走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隐隐觉得眼熟,然而隔得远,他又低着头,婉如看不清他的脸,不敢确定。“怎么回来这么晚也不提前说一声呢?”萧凌远走过来,言语中,淡淡的责备,浓浓的关切。

    “有点事,耽搁了。”婉如心不在焉的说着,有意无意的再次向萧凌远身后的男人看一眼,此刻,他正好抬起头,那张脸便清晰的映入她眼中。

    竟然是他!那个曾经在蒙古草原和路边偷。拍她的男人!

    眼前似乎浮现出一张张关于自己的照片,看着萧凌远,这个自己一直以来都信任的男人,她隐隐有些恐惧,“凌远哥,他是你朋友吗?”

    想验证什么,又想逃避什么,她现在的心情太复杂。

    “不算是。”他轻轻摇头。

    “派他偷。拍我的人……是你吗?”强忍着,吞咽下一口委屈。如果是凌远哥派人跟踪自己,说明他关心她,她是会原谅他的,心中一个声音在这样说。然而,另一个声音却不停的说着:不是他做的,不是他……

    “当然不是。”他耸耸肩,望见她眼中的失意,心疼的厉害。

    不想让她背负沉重的包袱,只想让她轻轻松松的活,所以,三个多月前,他在顾婉如咖啡店外的报摊前抓住这个监视她的人后,并没有对她提起。现在,这件事他怕是不得不说了。

    “上楼去,我们把这件事讲清楚吧。”萧凌远轻轻扶住她,三个人两前一后上了楼去。

    听完萧凌远和男子的讲述,顾婉如什么都清楚了:原来,花大价钱雇佣这个男子一直跟踪并偷。拍她的人是苏影蝶,而萧凌远将他抓住后,他就一直跟着萧凌远做事。

    苏影蝶那样做,无非是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好算计自己罢了,现在好了,她如愿以偿了。现在才知道,苏影蝶的心计比自己所想的还要重,是对风逸冷的爱,令她那样发狂吗?可是,既然那么爱,为什么那晚她会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呢?

    楼下不远处,那辆红色轿车中,苏影蝶用冰冷的小手点着香烟,垂软在车座上的小身板隐隐颤抖。那个自己曾雇佣了去跟踪个顾婉如的男人,忽然间就与自己失去了联系,原来是投向了萧凌远,而那个女人——顾婉如——果然不简单!

    ~抱歉,今天工作忙,更的有点晚了,今天就这些啦亲,明天精彩继续~



                  拆穿她(揪心)

    心中一直不安的顾婉如,打了很多遍孙阿姨的电话,晚上十点左右,终于打通了。

    得到风逸冷安好的答复,她才算得到些安宁。幸好他是皮糙肉厚的,只伤了皮肉,流点血,对他来说也算是个教训吧。

    躺在病床上,睁着酒意渐褪的双眼,风逸冷耳边模模糊糊的回响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醒来时是在医院,后背疼的厉害,护士说,他是酒精中毒加上过度疼痛的刺激而昏迷的,然而他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似乎与她见过面,那时的自己,努力想留她在身边,她却拼命的逃。

    又想起她已与自己离婚的现实,黯然叹息一声,闭上眼,不想再面对这惨痛的事实。

    “逸冷,你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条件反射的蹙蹙眉,他睁开眼,看向站在了床边的娇小女人,没有说话。

    “冷,怎么伤成这样呢?”缓缓坐在床沿,苏影蝶担忧的、挂怀的目光惹人感动。

    “你应该什么都知道不是?”风逸冷漠然看她,清冷的语气。都知道他在哪间病房,他的其他事,她也该知道的很清楚吧,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好看的丹凤眼蓦地一颤,委屈的说,“冷,你这话什么意思?”风家的确有她的眼线,然而,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滚!”他冷声,偏移了视线,不看这张装可怜的脸。

    “都过了这么久,你还不肯原谅我吗?冷,我知道错了,可是,你也该给我一个机会啊。”伤怀的泪水,汩汩流下,她对他的真心,天地可鉴,只是为什么,他对她的爱却一去不复返了呢?

    “你给过她机会吗?”躺在床上的他,蓦地坐起来,一把揪住苏影蝶的衣服,紧紧抓住衣领恨恨瞪着她,“苏影蝶,害她的时候你给过她机会吗?她一天不回到我身边,我就一天不会原谅你。”

    大手用力向前一送,苏影蝶惊叫一声蹲坐在地上。

    “现在给我从我面前消失!”

    仇恨的言语仿佛冰冷的咒语般席卷而来,令苏影蝶全身发抖。含着眼泪爬起来,不甘的看着他,退出病房。难道他的心,她再也追不回了吗?那个女人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令他这么死心塌地?

    待她身影消失,风逸冷心中愤恨才渐渐消退,同时也感觉到背部伤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痛苦的蹙着眉,躺回到病床。

    为什么,来看他的人不是她呢?

    ……

    次日一早,顾婉如按时来到风家。

    “孙阿姨早。”对正在大厅拖地的孙蓉招呼一声,她走进门去。

    “呵呵,早。”孙蓉脸上的笑从容而和蔼,“昨天的事可真把她吓坏了,今天逸冷就要出院了。年轻人,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容易做出过分的事,昨天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别当回事哈。”

    “嗯。”她点点头,他对她无礼,她令他受伤,她和他算是找平了。

    十点钟左右,风逸冷便被人扶着上了楼,经过正在擦楼梯的顾婉如身旁,他怪怪的看了她一眼,便上了楼去。

    稍后,她在孙蓉的劝说下端着补血粥进了他所躺的房间——她和他曾经的婚房。

    “少爷,喝吧。”粗着嗓子说着,将热粥凑向前,目光始终不直视他双眼。

    “是你负责打扫二楼的房间对吗?”淡淡看着她,他眼中有几许怀疑。

    “是的,少爷。”她不动声色的答,怕是他还会追问什么,继续说,“粥快凉了,快喝了吧。”

    他微微蹙眉,“先放一边。”

    顾婉如犹豫一下,将热粥放在床头橱上。

    “听孙阿姨说,昨天我出事的时候只有你在我身边?”他追问,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闪躲的眼。耳边似乎又回响起顾婉如的声音,是那时的幻觉,还是那声音本来就存在呢?

    “是的。”

    “你有什么秘密吗?为什么不敢看我呢?”她越是逃避,他就越是疑惑,话音刚落,却见她抬起头,熟悉的、清凉的眼眸直直看向他。

    “少爷,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酒瓶摔碎了,才导致从沙发上滚下来的你被酒瓶碎片刺伤,都是我的错,我不敢看你,是因为怕受处罚。”璀璨的水眸中带着怯怯的恐惧,就仿佛她真的怕被处罚。

    演戏,谁不会呢?只不过,曾经觉得对心爱的人说谎是违背内心,现在,不一样了。

    就这么简单吗?难道昨天的相逢,全是他一厢情愿的幻觉?莫名的失意感幡然涌来,至美的眼眸中似是笼上一种淡淡的哀凉。

    黯然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沉默良久,他终于将视线自她脸上移开,看向窗外,“唱首歌给我听吧。”

    她一愕,“不会。”

    “怎么会有女人不会唱歌呢?就唱那首《明明知道相思苦》,唱的好,你的过错我会既往不咎。”疲倦了么,失望了么?他不再看她的脸。

    《明明知道相思苦》,儿时自己就喜欢的老歌,怎么能不会呢?难道他也喜欢这首歌吗?看着他刀削般的侧脸,顾婉如心中疑惑而不安。

    “开始吧。”他淡淡的说。

    “明明知道相思苦,偏偏对你牵肠挂肚,经过记过几许细思量,宁愿承受这痛苦。”她开始唱,粗着嗓子,意味有些怪怪的,“认识你之前,是无靠无依,认识你后无药可医……”

    闭上眼,熟悉的调调在耳边清水般流淌,耳边的声音似乎经过了润滑、细致,化作泉水叮咚的童声。那年的她,在教室里入神清唱,而他,在窗外偷偷的听,自那时起,自己也喜欢上那首歌,牢牢记住每一句歌词。

    曾经的歌,打开记忆的门,她想起当年对他的苦苦相思,一如这曲调,透着淡淡的忧伤。终于唱完了,亦深深将记忆封存,现在的她,不会再走曾经的路。

    “嗯。”他点点头,目光凄迷,还未从记忆中醒来,手机铃声却响了。

    看了顾婉如一眼,或是因为信任她,没有让她回避,他便接起。

    “妈……”儿子啊,我明天回国,你准备一下,小音会去我们家,到时候给我好好表现。”房间里很安静,站在一旁的顾婉如连秦洁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妈,说过多少遍了我不见她。”

    “不见也得见,这么好的姑娘去哪里找,难道你还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我不喜欢她。”浓眉微微蹙起。

    “感情是慢慢培养的,乖儿子,明天见哈。”

    挂了电话,风逸冷愁眉紧锁,对愣在一旁的顾婉如摆摆手,“出去。”

    “你的粥。”顾婉如向床头橱上一指。

    “端下去吧。”他开始不耐。

    “恩。”端起那晚还温热的粥,她走出门去。从刚才的电话中推测,明天秦洁是要为他介绍女朋友吧,她心中有一种感觉,怪怪的。

    ……

    一切烦心事都已告一段落,现如今,顾婉如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爸爸。

    走在夕阳下,今天的风忽然很温柔。

    “生命第一课是流泪。”手机铃声响了几秒钟便停止,她拿出手机,见是萧凌远的来电,便下意识的四处去找,果然,在左前方的停车处望见了站在车旁对她招手的他。

    对他笑笑,她走向前去。

    “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神秘的笑笑,硬将她拉上车。

    车子一路驶入市区繁华地带的富人区,在一座别墅外停下。

    欧式别墅,仔细看是用一块块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仿佛一座幽静的城堡。

    “喜欢吗?”宠溺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喜欢。”她艳羡的点点头,目光现在还没有在别墅上离开,“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呢?”

    “送给你。”萧凌远清韵的笑,“这是我们的婚房。”她的目光告诉他,她是喜欢的,说明他的心思没有白费。

    婚房?顾婉如惊讶的看向萧凌远,“我们的婚房?”

    “不是说好结婚了吗?”他温柔的笑着,宠溺的看着她美丽的脸,“就算是假结婚,也要有套婚房啊。婉如,结婚典礼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六天后,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婚戒,戴上它,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结了婚的女人。”

    婉如震惊间,他已自口袋里拿出一个红盒子,打开了,璀璨的光照的她睁不开眼。



                  亲眼看这他和别的女人相亲

    那是枚钻戒,白金铸身,一颗心形的钻石镶嵌其中,璀璨耀眼,仿佛天边的星星,在傍晚之中绽放着夺目光彩。

    这么珍贵而美丽的礼物,哪个女人不喜欢呢?顾婉如脸上不禁露出惊喜的神色,看得呆了。

    “小如,我为你戴上。”轻轻牵起她小手,他将钻戒凑到她手指尖。

    戴上他送的婚戒,从此,在他心中她便已是他的新娘,这辈子,他会以丈夫的身份,爱她、疼她,所有的爱再不用藏着掖着,而是肆无忌惮的给予。

    然而,眼看着戒指就要戴到了她手指上,她却收回小手,委婉的向后退了一步。

    “凌远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抬头看着他,她的目光是抱歉的。他对她的爱,深的都已无法衡量,那种被心爱的人拒之门外的感觉,她自然也是清楚的。然而,她不能接受,因为不是完全心甘情愿的接受,才是对他最大的不负责。

    他的目光由欢喜转黯然,极致的伤痛深深藏着,不想被她发现,然而,她还是看的清楚。

    “凌远哥,天底下好女人多的是,对不起,我……配不上你。”低下头去,或是因为内疚。我给不了你的爱,会有人帮我给的,你这么好的男人,该有锦绣前程,而我,注定要孤独终老。

    修长的手指轻轻垫在她下巴,温柔的抬起她完美一的小脸,“婉如,天底下其他的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眼中,只有你。”

    好听的声音,深挚的感情。

    他从来都是冷若清风,从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她知道他真情的表白是多么珍贵,多么的发自内心。然而,她所能做的,只能是抱歉的看着他,残忍的说,“对不起……”

    怎不知,爱情本就是一种没有理智的东西,一如自己的血肉,一旦真爱一个人,再无法更换。就好像,她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明知道他那么坏也还是义无返顾。

    “我可以等。”他笑笑,无事般的收起戒指,“这枚戒指,终有一天我会亲手为你戴上。”

    勾唇,对她笑若春风,黯然的情绪在他眼中无法残留过两秒钟,洒脱不羁中总保持着一种超然物外的神秘,一如他的身份,尊贵而不为人知。

    “凌远哥,谢谢你。”她微笑着对他点点头,这辈子欠他的情,她或许只能来生再报了。

    “不进去看看吗?”右手指向别墅的大门,左手轻扶住她肩膀,携她向前走去。

    ……

    次日,一进门,顾婉如就看见秦洁、风逸冷和赵阿姨就坐在大厅里。

    “赵阿姨早、少爷早……”她刻意迷茫的看向秦洁,初见一般的神色,心中却翻江倒海。

    “啊,这是少爷的母亲,你叫秦阿姨就可以了。”赵蓉立刻介绍。

    “哦。秦阿姨早。”昨天她给风逸冷打电话说今天回来,没想到一大早就来了,大声招呼,顾婉如怕生般低下头去,站在这个曾经对自己很好的长辈面前,她怕会流露出一些不该有的感情。

    “你好。”秦洁点点头,自上而下打量着这个新来的保姆,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有姓顾的亲戚吗?”

    “没有。”她粗着嗓子回答。

    “哦……真像。”秦洁若有所思的嘟囔一句,随即对她摆摆手,“你和你赵阿姨收拾收拾屋子,一会儿有重要的客人要来。”

    “哦。”

    婉如应一声,和秦洁一同向厨房走去。途径风逸冷身边,只见他闷闷的坐在那里,似是遇到了烦心事般,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房子里一直很干净,但婉如还是和赵阿姨精心的打扫了各个角落。从前一小时能干完的活,今天用了一个半小时,走在一尘不染的乳白色走廊中,顾婉如才算舒了一口气。转过拐角,正要下楼,看见客厅里已多了个人,上身穿黑色毛衣,瀑发垂肩,一蓬黑色衬托出那种柔嫩雪白的脸,更显白净美丽。

    是这个女人,本市知名集团赵氏的老总赵万海的千金,她和他的初中同学,赵初音。

    初中时就是男生们争相追逐的才女,学校里的骄傲,谁能不认识她呢?

    秦阿姨为风逸冷介绍的女朋友就是她吗?他们倒是很般配……心中莫名的有种怪怪的感觉,她缓缓走下楼去。

    “逸冷啊,我跟初音聊过了,你们是初中同学,应该算是有感情基础的,而且你赵叔叔对你也还算是挺欣赏的,我看这桩婚事算是门当户对,挺好的。”秦洁笑呵呵的声音传来。

    已经走近了的顾婉如,不禁。看过去,只见秦洁和蔼的看着腼腆的低着头的赵初音,疼爱的目光,慈和的笑容,一如她当时对待自己一般的好。

    而风逸冷则不苟言笑的眯着眼,没有表情的俊脸上不见一丝情绪。

    望着这一幕,她忽然想起她与风逸冷结婚前,秦洁撮合她与他见面的情景,秦洁的热情、风逸冷的沉默都似与当时一模一样,不一样的,只是现在的女主角。

    “怎么都不说话呢?初音啊,都是熟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哈。”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场景,此情此景,竟忽然令顾婉如莫名的觉得心酸。接下来的结果,她似乎已经看到,他会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对母亲的话一概的顺从,然后敲定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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