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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少的失身丑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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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东西呢?顾婉如小姐,我改变主意了,今晚是你最后的期限,明天之前,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不然我就让你眼睁睁看着顾锦城死……”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就该得到这种报应!”
电话猝然挂断,顾婉如依旧拿着手机,干枯的嘴唇无助的掀起,单薄的衬衫在冷风中猎猎发抖。
“呕……”空荡的胃中忽然一阵剧烈翻腾,弯下腰,吐了好几口酸水才渐渐平息,这些天,胃部时常不适,或许以后饮食该规律些了。
坚持着站起来,走进明亮辉煌的小楼,站在他书房外,白嫩的小手放在虚掩的门上,却犹豫了。
真的要一去不回头吗?然而,事到如今,还有其他选择吗?
伤怀的抿紧嘴唇,“吱……”的推开门。
他的笔记本电脑就放在书桌上,走之前应该在忙什么,现在依旧敞开着,却因为长时间没回来而处于待机状态。
犹豫的、不安的走向前,颤抖的手指在感应区一碰,电脑屏幕瞬间亮起,入眼的正是一份图标是红色方程式赛车的文件。
文件所属的文件夹名为:绝密文件。
这份文件应该很重要吧,他离开前,应该是在用这个文件的,不然电脑也不会是这个窗口。
这栋小楼里,除了她和他,就只有在风家呆了十几年的保姆孙阿姨了,孙阿姨自然是信得过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出卖他的人会是自己吧……犹豫间,似乎觉得有双幽冷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终于一咬牙,用蓝牙模式将那份文件传输到自己手机里。
怎么忍心害他呢?为他关闭电脑,合上屏幕,这样,或许能提醒他一些什么。
仿佛犯下十恶不赦的滔天罪行般,无力的走到门口,刚要拉门,门忽然“咔”的一声被推开,高大的身影随之进门,健硕的身子“砰”的与她撞个满怀。
“啊!”顾婉如惊叫一声,脸立刻变得惨白,怎么他偏偏在这时候回来呢?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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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逸冷,我们离婚吧
“在我书房干什么?”风逸冷俊美的脸,愈加冷凝,在望见她仿佛经受过致命打击般的憔悴脸庞时,清澈的眼中有一丝疲惫掠过。
“我……见你的电脑没有关机,所以为你关上。”顾婉如随手指向那台笔记本电脑,发颤的声线,闪躲的目光,话音未落,就望见他的大掌向自己袭来,闪避不及,头发被他大把揪住。
“啊!”头皮处传来的痛传遍全身,瘦小的身子连连颤抖,生怕被扯的更痛,连叫痛都不敢用力。
双眸结成璀璨的冰,受伤的、猩红的仿佛滴血,“顾婉如,你真的有这么好心么?杀死了我的孩子,你是不是该开心了?!”
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他太过阴鸷的话语,还是令她的心深深一颤。
头发忽的被他重重向下一扯,极痛之中,被迫仰着脸,面对他深不见底的冷,皱着眉,忍着痛,本就难堪的小脸扭曲、颤抖。
她痛楚模样,只如两把锥子般锥入眼中,牵连着心,痛的厉害,紧抓他的大手先是不由一松,随即更加用力的抓紧,“以为沉默就可以逃避责任、逃避罪行吗?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就该下地狱。”
这样的女人,绝不值得他可怜!
修长的右腿“砰”的将门踢上,硬生生拉扯着她头发,牵着她转一个圈,健壮的身子随之向前,将这副柔弱娇小的身子紧紧挤压在门上。
健壮的、冰冷的他,犹如一块巨石般紧压住她,心肺仿佛被堵塞,呼吸和心跳都停止,隐忍的泪水失控的滚落,流淌过脸颊的热流,是她此时的世界里仅剩的温度。
“哭,是因为委屈呢,还是又在装可怜?”
含着恨意的讽刺如毒般在耳边响着,心中的坚持,在这一刻,终于被击的粉碎,咬咬牙,张开没有血色的双唇,“我不需要你的可怜,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风逸冷,我们离婚吧。”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亲口说出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字眼,孱弱的心像打开一个缺口,无尽的痛楚绝提般向外喷涌,怎么止也止不住。
“你说什么?”风逸冷俊冷的脸蓦地一颤,眸中的猩红瞬间褪去,明明是她一句微弱的言语,却如一个响雷般在耳边炸开,震惊的、难以置信的、莫名伤楚的看着她苍白的脸,心忽然就像被掏空了,连愤怒都不再有。
“离婚吧,让我们都解脱。”淡淡的声音,只有轻微的波澜,让这一切的相互折磨,都结束吧,既然是她一厢情愿的选择,那么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痛苦,就让她一个人,来承担。
清晰的言语,如毒针刺耳,风逸冷的心,即便是在得知小蝶的孩子保不住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痛过,这一刻,为什么这样恐慌?像是有一种感情,在即将失去的时刻忽然变得明显。
他,吻了她!
心缩紧、再缩紧,幽冷的声音竟在发颤,“顾婉如,你以为做了坏事、杀了人,只凭一个‘离婚’就能一了百了吗?”
放开她头发的大掌,迅速从她裙下,沿着她滑嫩的大腿滑入她腹部,扯住她单薄的底。裤,一把褪下。
“啊,风逸冷,你……”话音未落,他薄凉的唇忽然压过来,将她的嘴巴紧紧堵上。
伤透的心,骤然像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剧烈的震颤,所有的感觉在这一刻化作空茫,意识中只有这难以置信的现实:
他,在吻她。
这个不爱她、甚至讨厌她,嘴里说着多少遍自己的吻只给所爱的人的男人,竟然在吻她。
梦幻般,由冰冷的地狱直接升入天堂,还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他湿软的长舌竟滑入她口中,勾住她香甜的小舌头,与她吸吮、绞缠在一起。
无数个梦中才有的场面,他熟悉的、好闻的气息弥散在她口中,他的温柔,那么近,仿佛真实的,令她失去理智,瞬息间沉沦。
这一刻,是否可以天长地久?
迷离时,他的长舌已自她口中抽离,近距离看着她,目光竟似温柔的。
“你不是只吻你爱的人吗?为什么吻我?”急促的声音已失去节奏,柔和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
“这也叫吻吗?”他凝眸,深藏起眸中所有平和,“我只是验证一下,你有没有那么容易被勾。引罢了。”极力回归方才的冷漠,刻意压抑的声音有些不真实。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当时靠的太近,那样的角度又太适合接吻,竟令他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毫无疑问,与她接吻的感觉,很奇妙,介于酸与甜之间,怪怪的,却令他流连忘返……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早就知道不是吗?风逸冷,你难道真的这么没有底线吗?”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掩饰,这个问题太过重要,她必须知道答案。
内心苍白的仿佛死守了一生的秘密被拆穿,风逸冷浓黑的眉微微一皱,“是的,顾婉如,玩弄你,我会没有底线!”
有力的大手,一把托起她雪白的大腿,唯恐她再反驳一般,另一之手迅速褪下裤子,早已挺立的灼热巨硕,毫无前兆的自下而上挺入她体内。
“啊……”干涩的痛感和微微的撕裂感令她禁不住叫痛。
“顾婉如,你欠我一个孩子,想离婚,也要等还清以后。”幽冷声中,一手托着她修长的推,身子前后冲撞。
“砰”、“砰”柔软的后背撞击的生冷的门板上,发出沉重的呻。吟,冷与痛,还有体内迅速升腾的空荡与干燥,令婉如嗓子里干燥无比。
又是这令她无比卑微的失控感,想要将他推开,全身却偏偏瘫软如泥,紧抿住双唇,凄迷的双眼自对面的镜子中看到自己酡红的脸,更觉羞愧难堪。
这就是他想要的吗?
被禁锢的弱小身躯,艰难的喘息,努力让迷醉的身体冲破极限,想要挣脱他的“玩弄”。
偏偏在此时,他至美的脸已扑入她左颈中,滚热的唇瓣,含住她水晶般的耳垂。
麻痒的电流迅速袭遍全身,娇软的身子骤然痉。挛,随着他大幅度的侵入,颤抖的双唇间发出“啊……”的吟哦。
她的没有原则的沉沦、她在他身下的沉迷吟哦、她的尊严扫地、低三下四……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吧?
“啊……”滚热的气息自干燥的口中冲出,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挤压在身上的他推开。
“砰!”娇小的身躯同时自门板上跌落,趔趄的坐倒在冰冷的地摊上,失控的右手打在一旁的青花瓷瓷瓶上,瓷瓶撞上墙壁,脆生生破碎,零零散散的瓷片,洒落一地。
美眸中浓郁的情yù瞬间消散,俯视这个坐在脚下的弱女人,一种被拒之门外的失意感变得空前强烈。
刚刚的她表现明明是忘情的、愉快的,她究竟对他有多讨厌、多排斥,才能在这么极端的情况下硬生生将他推开?
“顾婉如,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跨步到她对面,蹲下身子,右手抓向她,想将她拉起。
然而,手还未触及她衣裳,忽然见她从地上抓起一块长形瓷片,重重抵在自己喉头。
“风逸冷,你再动我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淡漠的、疲倦的声音却带着视死如归的义无反顾,干枯的小手紧攥住锋利的瓷片,刀锋般的尖刺划破脖子上雪白的肌肤,隐隐殷出艳红的血迹。
宽阔的大掌蓦地在离她肩头不过两厘米的位置顿住,风逸冷湛黑色的眸,深深凝紧,“你……”
想要劝阻,到了嘴边的话却消于无形,喉结无声颤动,看着她伤痛欲绝的水眸、还有那似火的血迹,心仿佛被烈火灼烧,因她产生的痛,竟然变得这么强烈、这么真实。
“请你,离我远一点。”手再次用力,瓷片深入肌肤,强烈的毒痛驱走体内残留的躁感,今天,就算是死,她也不要再被他玩弄!她咬着牙,看着他,第一次这样毅然决然。
凝红的血迹沿着肌肤流淌而下,妖娆的红,如雪的白,如此鲜明,如此刺目,看着这一幕,连内心最坚韧的部位都瓦解,忽然前所未有的恐慌,手疾速伸过去,紧紧攥住她手中的瓷片,重重夺过,“顾婉如,你疯了吗?”
“是啊,我疯了,风逸冷,我被你逼疯了。”狼狈的爬起来,防备的看着他,强忍眼中的泪水,后退到门口,拉开门,逃也似的跑出去。
直到她身影消失在门后,风逸冷才长长舒一口气,松开手,沾血的瓷片铿然坠地,掌心,早已血肉模糊。
原来,纵使她那么坏、那么讨厌,他还也是怕她出事的。手掌的痛,他似感觉不到,感觉到的竟好像是她喉咙处传来的刺痛,揪连心肺。
非常严重
“公孙医生,迅速给我过来一趟,我家有人受伤了。”风逸冷沉声说完,正要挂电话,却微微一皱浓眉,补充,“直接去少奶奶的房间。”
少奶奶……微启的淡色唇瓣间咂摸着这个陌生而熟悉的词汇,心头忽然升起久违了的异感。
收好手机,简单处理了伤口,提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快速出门。这几天,手里有件关于赛车的紧急投标预案要做,将苏影蝶送到医院后,他去而复返,就是为了取自己的电脑。
然而,即便情况紧急的情况下,他还是在撞见顾婉如的那一刻失了控,在她身上耗费了那么多时间都茫然不觉。
“不是说好最晚这周的吗?我都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
“吱”风逸冷推开门的这一刻,病床上的声音嘎然而止。
苍白的小脸抬起来,深敛起眼中的惊慌,看着缓缓走来的他,“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不管我了呢。”
晶莹的泪珠串流而下,纤细的手指亦在此时摁下手机的挂断键。
高大的身子缓缓坐在床沿,用宽厚的大掌抹去苏影蝶的泪水,随即掰开她小手,拿过手机,“有点事耽搁了,乖,医生不是说过二十四小时内不准打电话的吗?”
抬手,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望着这张美丽憔悴的脸,眼前却忽然浮现出那张淡漠伤逝的破碎脸庞。
“风逸冷,我们离婚吧!”
那毅然决然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回响,魔咒般,令他心中隐隐生疼,意识恍然脱离了现实,至美的黑眸,黯然无神。
“冷,这世界上就你最疼我了。是我对不起你,对不住我们的孩子。”微闭着泪眸看着风逸冷,自责的、可怜楚楚的声音。
说完,却发现他茫然看着自己,没有任何反应。
“冷,你怎么了?”
“冷?”
蓦然回神,风逸冷眉宇间依旧残留着一种伤感,薄唇轻动,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口袋里的手机已剧烈震动起来。
“我接个电话。”起身,走出门去。
望着他高大的身影,苏影蝶的泪水,绝了堤。
或许,他这轻微的心不在焉只是暂时,落入她眼中,却是这么明显。
之前的他,纵然是再忙、再累,与她在一起时也从没这样忽视过她,如今,她出了这样的事,他本该更加宠她、爱她才对,可是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他已与她越离越远?就好像,他的心中,已有了别的女人?
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瘦弱的身子,蜷曲在病床上,无助的颤抖、抽搐。
“风总,我刚刚得到消息,你岳丈大人顾锦城惹上大麻烦了。”耳边响起浑厚的男中音。
风逸冷眉头深深一皱,“说清楚,出了什么事?”
若非事情严重,他安排在省政府里做事的王鹏是绝不会这样说的,风逸冷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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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誓
“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省里的人,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风声,风总,事如果闹大了,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啊。”
“恩。”俊冷的眉宇间始终黑云凝聚,“这件事你去解决,需要多少钱打点关系,尽管开口。”
“唉,我尽力吧,总裁,就怕不是钱的事啊。”
挂掉电话,风逸冷站在充斥着消毒水味的走廊里,从未有过的心烦意乱。
顾锦城是市里屈指可数的好官,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虽然他对顾锦城撮合他和顾婉如成婚的事有所不满,虽然苏影蝶也几次求他利用各种关系将顾锦城搞下台,但他却恪守着内心的准则,一直不曾下手。
然而,官场如刑场,刚正不阿的人,更容易得罪人,甚至惹来杀身之祸。想着顾锦城,自然而然的又想到顾婉如,风逸冷心中一个念头开始动摇。
……
伤处经公孙医生细致处理过后,已不再疼痛,然而内心的创伤仍旧没有好转。顾婉如躺在舒软的大床上,犹如一朵枯萎的莲,锁死内心,再不去想关乎他的一点好,哪怕是坏。
“生命第一课是流泪,我学会……”
牵过枕边手机,听到的是那个沙哑的声音,“顾婉如小姐,你应该拿到……”
“说吧,怎么给你?”这幽灵般的声音她不想多听。
“想不到你还是个爽快人呵,稍后我会发给你一个邮箱,把我要的文件发到这个邮箱里。”
“我会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但是,我要你发誓,不准再动我爸一根手指!”眯起黯然的眼睛,坚定的目光寸步不让。
“呵呵呵,那好吧,我风……”沙哑的声音仓促一顿,“我发誓,这件事过后,不再找顾锦城的麻烦,不然我的父亲和哥哥都不得好死!顾婉如小姐,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记住,这件事七天后才算完,为了防止你将这件事告诉风逸冷,这七天内我的人会留在顾锦城身边。”
电话已应声挂断,顾婉如仍保持着僵滞的姿势,仿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发誓时说,“我风……”难道他也姓风吗?风逸冷曾说过,折磨自己会没有原则,这会不会是他的恶作剧呢?他说他的人会时留在爸爸身边,难道……
“滴滴滴……”耳边响起的短信铃声将她自思绪中吵醒,翻开信息,里面是一个邮箱地址。
用颤抖的手指找到从风逸冷电脑上“偷”来的那份文件,发送入那个邮箱。视线里,传输带滚动的进度渐渐模糊,她知道,今后的一切都将一发不可收拾。
希望从此爸爸平安无事;希望,聪明睿智的风逸冷能早识破这件阴谋;而所有的罪责、所有的委屈,就让她一人来承担……
“呕……”胃部忽然一阵抽。搐,猛的坐起来,用力捂住小嘴,才强压下这阵强烈的反应,脆弱的小身板在孤寂的房间里无助挣扎。
抬起头,看着我
坐在店里寂静的角落,手捧自己泡的咖啡,刻意让思绪放空,呆呆看着窗外的世界,听说,这样可以疗伤。
“请问,您就是顾婉如小姐吧?”儒雅的男性声音在身侧响起。
顾婉如缓缓看向不知何时到了近旁的年轻男子,礼貌的说,“是的,你是?”
“哦,我是来为您送邀请函的,请顾小姐务必赏光。”身着黑色礼服的彬彬男士,优雅的鞠躬,双手捧一封镶金边的邀请函奉上,辞别而去。
疑惑的启开两页红纸,映入眼中的是几行飘逸的、熟悉的字迹,是肖恩斯特大师亲笔。
这个她仰慕了许久的画作大师竟专程派人为她送来邀请函,时间是明天上午,地点就在本市知名的豪华大楼,与她的咖啡店只隔着两条街。
为自己画像,给自己送邀请函,而且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间来咖啡店,他对自己倒像是熟悉的……纳罕的浅蹙起眉,没能考虑清楚,情绪就被伤感占据。
一次次的暗示自己,可是,怎样才能真正做到不去想风逸冷和这残酷无情的现实呢?
小心将邀请函折好,放入口袋,抬头间,看见那个缓缓走近的魁梧身影,这一刻,正与他四目相对,尴尬的笑笑,忙将视线撇开,依旧注意到他右脸脸颊上那道伤疤,不算深,在这样一张完美的脸上却很显。
近一年来,他时常受伤,她问起时,他却总笑而不答,她也渐渐习惯了不过问。
“凌远哥,我去给你冲杯咖啡。”顾婉如站起来,低着头,想从她身边走过,却被他骨节分明的右手拉住。
“你受伤了?”萧凌远关切的声线隐隐颤动,她喉咙处的伤痕,刺的他两眼生疼。
“没什么,不小心摔到了。”轻描淡写的说着,挣脱他,还想逃。
不忍的松开她细嫩小手,退步,站在她面前,宽厚的双手搭上她瘦削的肩膀,低头想看她的脸,声音里掩不住太过真切的疼爱,“婉如,到底怎么了?是他吗?”
“凌远哥,真的没什么,是你想太多了。”低着头,想要说的真实,语气却如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无力。
或许,还可以再忍受冰冷,面对温暖的关切,反而无法再伪装。
“看着我好吗?”宠溺的、磁性的、心疼的声音在颤动,“婉如,抬起头,看着我。”加重的语气,沁人心脾。
她终于仰起头,自己都没有料到,泪水竟突如其来,泉涌般沿着憔悴的脸庞汩汩流下。
不必再问,这一刻,他已经全明白。是他的错,一再的对风逸冷纵容,才使得他对这个柔弱可爱的女人变本加厉的伤害!
璀璨的双眸中,凝起逼人的杀气,温柔的双手轻轻为心爱的人儿擦去泪水,低沉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冷,“我去杀了那个王八蛋!”
转身,颀长的魅影冷然向外走去。
他竟怕了她
“凌远哥,别……”纤细的小手慌张的抓住萧凌远粗壮的手臂,被去势匆匆的他向前带动,右脚绊在桌腿上,柔弱的身子失控的坐倒在潮湿的地面上。
蓦然回身,匆匆将地上的人儿扶起,至美的眸中蓄满忧郁与自责,“究竟还要傻到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值得吗?”
责备着、心痛着,若是可以,她的苦痛,他愿代受。
抱着她,用胸膛传给她一些温暖,这已是他唯一能给她的安慰。
“开车吧。”风逸冷薄唇间蹦出没有温度的字节,满不在乎般将视线自咖啡店中这一幕中抽离。
“哦。”司机应一声,开动了车子。
离开之前,失控的目光还是不听使唤的左转,那里,他的丑妻依旧偎依在那个男人怀中,画面如此甜蜜、如此和谐。
昨天半夜才回家的他,竟没有再去找她的晦气,今天,途径她的咖啡店,更是鬼使神差般让司机停了车,隔着遥远的距离,看寂静坐在窗前的她。对这个愧对于自己的女人,像是产生了一种畏惧,潜意识的不敢再接近她。
怕什么呢?怕再被她伤害,还是怕自己再伤害她?
面对内心最深处最不愿去面对的真实情感,任谁,都是卑微的。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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