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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弱气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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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出的小腿上一大片黑黑的腿毛。
  一大把年纪的铁史此刻看着王悦眼疼。这个大学生上学他还垫了钱的,结果什么也没捞到。
  “什么?”王悦克制着没让自己叫出来,回过神确认,“你和我妈离婚了。”他的声音沉重,望着铁史的眸子认真,喜悦之情被淡淡抽离。
  除非出了大变故,妈的性格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铁史嘲讽地笑,冰冷地说,“上半年快过年的时候,你大哥回来了,什么也不说,逼着我和你妈离婚。”
  他至今还记得王小翠大儿子狠厉的气质,眼神像一匹狼,“后来我和你妈打算好好跟他讲,讲不通,闹着断绝母子关系。谁想真的断绝了,你妈失心疯一段日子,后来就闹着跟我离婚了。”
  他没说王小翠最脆弱的一段时间里自己躲开的事。
  他不过是一个老头,王小翠也只不过是个老太,本就没有爱情,培养出来的一点亲情如今也殆尽了,“我就不招待你了。”
  铁史作势要关门,门合上之前他探头说,“对了,你大哥好像带着你嫂子和侄儿们去C市过好日子了,后边屋子没人,今晚要歇的话,你最好回乡里。”
  王小翠现如今回到乡里的屋子过日子了。
  门在王悦面前啪地合上,门后面的小老头不见。
  门外的年轻男子,向来坚毅的脸露出困惑和急躁的表情。
  王悦驻足沉默一会,没有敲门缠着铁史询问,找到小卖部,买了一张电话卡,阴沉着脸打电话。
  王欣什么也没有跟他提。
  然王悦得出的判断是,王欣一定知道这件事。
  王欣跟他说过,她现在锻炼自己,暑假不回家在C市找了份工作。
  电话是打给她们宿舍楼的,要是王欣在,那么正好。要是不在,拜托同学留言,他晚上会再打电话过来的。
  举着电话,等待宿舍大妈的回复,不久声音传来,“她在,你等一会。”说完这句电话似乎被搁置在一旁桌面,听筒里没了声音。
  王悦静静等着电话被再次拿起。
  行李袋搁在脚边,他已经没有小心翼翼防护包内物品被挤压的心情了。
  “王悦——”王欣的语气欢快,之下有淡淡的疲惫。
  “嗯。”王悦目光直视电话亭的数字键,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你们实习完了是吗?你今天到学校了吗?要不要我来看看你,我赚到钱了,给你洗风尘。”对王欣来说,王悦是她最亲的人。
  头上是急忙扎的马尾,猜到是王悦的电话,她立马跑下来了。
  然而自己喜悦的心情没有好好地被对面的人接受到,王悦只说了一句,“寒假发生什么事——”胞弟的声音没有平常二人打电话时的轻松愉悦。
  沉默便像死水蔓延开来,将世界周遭噤了声。
  话筒的两侧,只听见两地的知了喊叫声在互相传唤。
  “知了知了——”搅得人心烦。
  你知道多少呢,使得你如此喧哗地状告天下。
  

  ☆、展览当天

  和盘托出; 王欣将一起和盘托出,在王悦面前她做不到面不改色地撒谎; 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王欣的声音越来越低,除了听到王悦的呼吸声,其余的就是自己的声音了。
  蝉鸣声带动着王欣的节奏,她说得越来越快。
  “妈妈不要我们了——”最后一句压得很低; 仿佛一张鼓得紧紧的膜,下一秒就要被洪水一般的泪水冲击。
  可是王欣没有哭; 或许因为哭得够多了。
  王悦叹了一口气,呼吸没有沉重也没有急促,他的声音已具有了男人特有的深沉,“你不要紧张; 不要忧虑,”他顿了一下; 声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妈妈没有不要我们; 只是一时没想开。我待会回家; 你在学校好好休息,准备开学。”
  长长的睫毛在刚毅的脸上打下阴影; 抿直的唇比线条还有来得利落,“我会好好好跟妈妈谈谈的; ”抬眸望向高空,“我会处理的。”
  王欣第一次觉得王悦不再是跟她出生只差了十几分钟的男孩,成长为了一个和她有着完全不一样性质的男人,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力量涌入体内; “好。”
  王欣呜咽着说,鼻头湿湿的。这一份情感的波动是为着自己的面前终于出现一个人,替自己挡住风寒。
  挂掉电话,王悦在穹隆之下目光缥缈着。良久,拾起地上的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原来是这样呀——
  远行的脊柱像是混合了水泥的制品,愈发坚硬。他想着,平平安安,还有嫂子的礼物不知道还可不可以送出去。
  …………
  展览当天绿穿得很正式,突起的肚子只是让女人愈发绷紧面皮。
  “当家的你看我这样好吗?”绿睁大眼睛,双臂外摆征求相公的意见。
  女人没有因怀孕四肢臃肿,仅仅是胀大了肚子,从背后望去身影依旧窈窕。乖巧秀丽的面庞,让人想知道哪个男人搞大女人的肚子。
  ——真是令人嫉妒呢。
  “可以。”王斧将合拢的长腿打开,肯定地说,“这件就可以,不用换了。”
  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好看,想将女人藏起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好。”绿弯眼笑笑,嘴角的弧度自然又甜蜜。
  垂下扬起看向相公的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说着计划,“你要是无聊了,就到街上走一会,葛阿姨说了附近有电话亭,我们出来了会打电话给你的。”
  女人的声音温温暖暖的,王斧站起来,走到女人身后,视线望向镜子。
  玲珑的女人契合在高大的男人怀里,王斧冲着镜中的绿笑,不以为意地说,“我在门外等你就好了。”
  至于那些被他抛开的手下们,此刻苦兮兮着脸,和对手斡旋着。王老虎既不让便宜行事,自己又不来,难为的总是他们这群人。
  一个个伸长脖子,盼望着哪位兄弟从门外跑来,说王老虎来了。
  …………
  展览开设在文化局的大堂里,大堂被提前一周好好置办过了,整洁的屋子带着阳光的余韵,一件件绣品被好好保护着,旁边立有解析的小牌。
  绿和葛素淑到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人在安静地观赏着,说话声从不同的地方传来,因大家都说得很轻,只够以让身边人听到,所以并没有吵到其他人。
  绿的视线望向屋里的人,男男女女,一幅幅安详的脸孔,他们的嘴唇蠕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她心里紧张起来,一只手捧着肚子,一只手抓住了相公的衣摆。
  这些就是这个时代和她一样的人么?澄清的眼睛缓慢地扫视着屋里的人。
  葛素淑作为文化局副局长,引起守门人的注意,“葛局长——”
  葛素淑点头,将绿的小件绣帕递过去,轻声说,“这是第几波了?”
  守门人接过绣品,一边说,一边将登记表递给葛素淑让其填写着,“算是第一波,最开始来的人一直没出来。”
  好在大堂够大,偌大的地盘盛放展品三十六副,宽敞的空间容得人在屋内驻足细心打量。
  葛素淑执笔填写着,同时快速扫描登记表上是否有值得关注的人物。
  王斧弯下身子在绿的耳朵低语,“东西也不多,我就在门口等里。”说完在女人额头印下一吻。
  绿点了点头,漆黑的头发盘在头顶上别有一番温顺。
  抓着相公衣摆的手松开,垂放在身侧,等待葛阿姨填好表,两人携手进屋。
  王斧目送女人离开后,和守门人对上眼,对方拿出一根烟,笑着说,“抽吗?”
  男人既不冷淡也不热情地扯着嘴角着说,“不抽。”
  守门人笑着收回手,点燃烟自己抽了起来。
  王斧靠在门边的墙周,等着女人出来。
  …………
  此次展览办得很低调,可以说是只有圈内人才知道,然作为C市日报的记者,马帆还是嗅到风声,并且摸过来了。
  一边内心斥责着这样的事有何值得瞒着大众,一边向门口走去。
  前进的步伐被守门人挡住,“先生请登记。”公式化的态度,嘴里的烟被抽出来举在一侧。
  马帆看向登记表,大手接过笔快速地填写。
  本以为会像刚才那两个女人一样,被直接放行,没想到守门人从桌子里拿出一块布,指着上面的线条问,“先生请问这是什么绣法——”
  马帆望过去,他哪里知道。
  尽管那只是平绣里的正抢针,基本绣法之一。
  作为记者的他自是有几分演技,“这不就是那个么,我知道的。”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似乎他真的知道,眼神示意守门人放行。
  烟还在烧着,守门人恪守职责再次问,“那这是什么?”点了点布面上的线条。
  马帆不正面对上,“我一时说不上来,但你知道我懂的——”他的面部表情放得很和蔼,亲切地笑着。
  守门人将烟叼回嘴里,一声不吭地指着让他回答——他的任务就是避免将无关人士放进来,面前的男人既不是出名人士,也没有拿出自己的作品,他如何能放他进去。
  展览是不收费的,是界内人士辛苦筹办的,这等资源自是不能让不懂的人浪费掉。
  守门人撩起眼皮注视着对方,手直直挡在马帆身前。
  王斧冷眼看着,全身姿态很慵懒。
  马帆皱着眉头望向屋内,此刻葛素淑正巧调转头面向他。马帆心里激动,这不就是上次选美大赛第一名的人嘛,后来他知道了,此人还是文化局副局长。
  他已经嗅到新闻的味道——
  结合刺绣、传承、局长等字眼,这将是一篇很硬的稿。
  已经有太久的日子他的稿件没有被通过。
  回头看这个认真的守门人,马帆和气笑着说,“里面的人我认识的。”他的手指过去,起码有四五个人成为他手下的“认识者”。
  守门人挑了挑下巴,冲着王斧的方向,“人家妻子怀孕了,女人进去了,他还是老实在外边守着。”
  王斧身上隐含着的强硬气息反衬出此次展览的规矩严格,这样霸道的男人都被拦在外面——
  “小兄弟,我是喜欢刺绣呀,不然我也不会特意赶来——”
  可惜守门人从他假情假意的眸子里找不到喜欢,“反正也看不懂,进去有什么用呢——”可别坏了他们的展品,有些可是从国外博物馆买回来,大师好心摆出来的。
  新闻就在不远处和自己遥遥招手,葛素淑似乎遇上认识的人,两人言笑晏晏。绿安静地停留在葛素淑身边,守在附近的绣品前静观。
  马帆心急,“我是记者,不会捣乱的。”
  守门人抽着烟,不搭理他了。
  马帆到底不是有城府的人,见堂堂正正地进不去,心思慢慢歇下去了,内心哀嚎这么好的机会于他来说却排不上用场。
  丧着气走开,目光瞥到一旁的王斧。
  脚步不由自觉地迈过去,笑容用挂在了脸上,“大兄弟,你妻子会刺绣呀——真厉害。”冲着王斧竖起大拇指,不知是在夸绿还是夸王斧。
  王斧没吭声,脚步错位,左脚承受的重力扯到右脚上。
  “现在会刺绣的人越来越少了,你对于妻子会刺绣有什么感想吗?”马帆下意识地启用了采访语气。
  只怪男人气势夺人,他自觉再浓的笑脸也不能让男人开口与他交谈的。
  王斧的影子将马帆完全遮盖住,压制性显而易见,冷漠地说,“不要多管闲事。”
  马帆语塞,傻乎乎大着胆说,“我是记者——”也许是王斧的气场这才打开,感受到男人的不悦,抱歉地说,“对不起,打扰了。”
  可内心还是不甘心,怎么办——
  马帆和王斧一起蹲在门外,两只眼睛紧紧观察着室内,其姿态让人怀疑屋子里是不是女澡堂。
  而屋里的绿随着脚步的迁移,欣赏着一幅幅作品,她的眼睛愈来愈亮,小嘴张着,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忍不住说出口与人分享。
  

  ☆、王斧发怒

  “王绿——”葛素淑喊住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女人; 笑着介绍,“这个是曹老师。”
  所谓的曹老师矜持地点点头; 绿也笑着点头,一只手扶腰,一只手搭在肚子上。
  葛素淑低声对曹敏说,“我的那件衣服就是她做的; 很有灵气的孩子。”
  从葛素淑的语气中即可得出,曹敏的年岁和她一般大。
  “是吗?”曹敏皮笑肉不笑的; 眼睛打量着绿。
  葛素淑不在意曹敏的态度,有些人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当你认可了此人的能力,熟悉她的脾气后; 很多方面也就不在意了。
  “很年轻对吧?”葛素淑目光望向绿,转而同绿说道; “曹老师是江绣方面的专家。”
  江绣是江祁地区刺绣产品的总称。
  绿的眸子亮了; 府邸就坐落在江祁; 她的绣法也最具江祁风格。
  软绵的声音令人身心舒畅,“我最熟悉江绣了——”声音里含着喜悦; 这就像是异国他乡遇上家乡的故人。
  绿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曹老师,脸上挂着温暖的笑。
  曹敏皱眉; 现在的后生都不懂什么叫尊敬了吗——
  直勾勾的眼神没大没小,绿的声音在她耳里听起来也是做作得讨人厌,“喔。”她不疼不痒地回答,视线从绿的脸上划过落在葛素淑面上; “今天的展览很棒。”
  这份展览C市文化局要出不少力,是故跟葛素淑说这个,也是对她的一种赞扬,毕竟是副局长。
  “是嘛,谢谢。”葛素淑笑着接受。
  她有意让二人熟悉,牵起绿的手,对曹敏说,“要是没看完,不介意一起看吧,王绿也懂很多的。”
  绿不好意思地笑,只不过刚才看过的都是她熟识的,葛阿姨却以为她很厉害了。
  属于绿的天时地利人和,在场人是无法模仿的,谁能想到这个一脸文静的孕妇有着的是几百年前的灵魂呢。
  曹敏轻哼,“你这是想干嘛?”居然要和自己一起看。
  葛素淑眨眼,“这不新旧交替嘛——”她拍了拍绿的手背。
  曹敏的毒舌可不是有名气、地位之后才有的,她毫不客气地说,“你要是想要我提携新人,那就让她好好参加我的选拔,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
  她的眸子甚至不屑看向绿。
  绿涨红脸,为曹敏语气中的怠慢和鄙夷所尴尬,手指头不自觉搅着。
  葛素淑为绿说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别总是仗着自己的本领看不起人,王绿是个有本事的孩子。”
  葛素淑安抚地对绿笑,这么多年来曹敏脾气依旧恶劣,一点长进也没有。大概她是刺绣界里脾气最坏的人了。
  “凭什么你说我就相信,不说了,耽误我时间。”曹敏挥手,迈着步子走开。
  她看的绣品正是绿和葛素淑先前看过了的,并且绿还同葛素淑指点过优缺点。
  葛素淑跟上走到她的身旁,用着绿跟她讲过的说辞,“用线较粗,落针不密,间用墨描眉目,缺了精工之巧。”
  随着葛素淑的言谈,曹敏的面上变得不愉,阴沉着望向葛素淑开口,“你这么觉得——”
  葛素淑点头,“自然,王绿都同我分析过了。”
  这会儿曹敏的面色堪称墨滴一般黑,“无名小卒说的话你也信,你自己的判断力呢?”
  葛素淑笑着说,“你要是愿意听王绿讲,就会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了。”她拉着绿的手靠近自己。
  绿尴尬地对曹敏笑,可惜得不到友善的回应。
  葛素淑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视力不够清晰,而绿也不是一个识字多的人,两人在这展馆里,多是绿用自己知识解说着,二人一路看下去。
  旁边的解说牌在她们面前丧失了功能。
  葛素淑除了看一眼绣品的名称,就不再细看了,所以她不知道正议论着的是曹敏的作品,还是她的成名之作。
  曹敏特意将它送过来供人欣赏,自己的作品和古人的作品摆放在一起给她满足感。
  并不专攻刺绣的葛素淑不仅坦荡地指出错误,她还接着说,“王绿说过了,这一条看下来的绣品,这件最次。”
  和那些真正的大家比起来,这件的确最次。
  曹敏目光直视着绿,眼里冒着火,咬着牙说,“好一个黄毛小儿——”
  绿被曹敏的目光吓住,抓着葛素淑的手怯生生地望着她。
  “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本事,也敢说我的作品最次。”曹敏提高的声音吸引了安静观赏的其他人。
  对于当今江绣派数一数二的人物,即便不认识,不少人是知道曹敏的。
  “那是曹老师?”
  “被人说次,开玩笑吧?”
  “那是文化局的副局长吧,这是怎么了?”
  表面端得再高傲得体的人也不能摆脱人类的天性,有人开始向着曹敏靠拢,问,“这是怎么了?”
  曹敏嗤鼻道,“不知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大言不惭地说我作品次。”
  刺绣是一门需要时间磨练的艺术,年过花甲并成名已久的曹敏自然让人信服,对面的姑娘还怀着孩子,也不知针线在她手上有没有三五年。
  “胡说,曹老师你可是江绣的大家。”一边捧着曹敏,一边用指责的目光打向绿。
  曹敏扬起下巴哼声接受,新染的黑头发让她看起来充满活力。
  葛素淑不乐意了,绿是她带来的人,怎么能让你们欺负,何况曹敏这性子越来越霸道了,自己作品有问题,还不许人家说了是么——
  经过和绿的长期相处,绿在刺绣方面的功底深厚,葛素淑是毫不怀疑的。
  严厉的目光望向曹敏,沉着的声音发出,“曹敏你不要乱来——”仗着自己的身份,轻而易举地挡住了绿的前行道路。
  绿还没开始融入刺绣界,要是因为这被曹敏引导着人们排斥绿,这是很不利的,而她葛素淑今天也是害了绿。
  曹敏反驳,“我怎么乱来了,”她的声音响亮,和她的眼神一样大方无畏。
  “我为自己辩解怎么了,说我的绣品次,可以。但是也要看是谁,要是随随便便一个小年轻都能说这句话,那么我曹敏这么些年也就白混了。”
  绿没想到只是平常的观赏,会引来这样的事。
  旁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她很不舒服。挪了挪步子,想要摆脱开来,可是除了对面有人盯着自己,背后也有人凝视着自己。四面囚笼。
  女人清秀的面庞,文雅的气质其实是很耐看,使人心神舒畅的,可因着曹敏这个缘故,外人看着绿觉得这个女人有点自大了。
  莫不是以为自己年轻,会点刺绣,又长得好看,就得意忘形了——
  旁人的打量葛素淑自然也能感受到,语气里含着怒意,“要是年轻的人说不得,那是不是世界不用进步,所有的照着前人的来,毕竟永远年纪永远活不过——”
  葛素淑这个比喻有点夸大。
  曹敏一字一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我说的是,一个不懂的人没有权利指手画脚——”
  葛素淑被她气到了,这个女人到老,还是这么气人。
  围观的人又多了。
  绿置于人群中央,在或是随意,或是好奇,或是恶意的视线中,双脚合靠在一起,挺着肩背叉着腰低垂着眸子。
  她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而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葛阿姨似乎被气到了,这让她更加难受,感到不适。
  她不是善言语的人。绿抬眼,看着曹老师,大眼睛里有着委屈和不喜。
  绿沉默不语的态度让大家认为她心虚了。
  “曹老师说得对,要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指手画脚,那我们这么多年的研究算什么,这要道歉。”
  当有一个人发表意见的时候,内心没有决定下来的人会不由自主地倾向已有的方案。
  有人点头,有人观望了一眼离开继续自己的欣赏,还有的人那边也不站,就等着看戏。
  趴在门口的马帆一脸兴奋,新闻,这就是新闻。
  此刻他恨不得有着千里眼、顺风耳,扒着门的手似乎将门框要掰下来。
  马帆不自觉地念叨着,“新闻——”
  他立刻看向守门人,奔过去,“我能进去一下吗?进去一下就出来。”脸上激动地满面红光。
  作为记者的他感性上已经合格了。
  守门人本是拿着书在读,屋内的声音传到门外已经淡了许多,是故他不知道屋内发生的事,不耐烦地说,“说过了,无关人士不能进去。”
  王斧看了一眼这个留着小胡子烦人的记者,转脚,偏过身子探头望向屋内,巡视女人的身影。
  穿过阻碍,王斧很快锁住他的女人,看到女人的神情男人立马就炸了。
  把女人送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一会,女人就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男人身上迅速腾起怒气,迈着步子要进屋。
  守门人瞄见,跳起来阻拦,“不可以——”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要进去。
  男人的视线射过来,守门人的手立马收回,那双黑黝黝的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拦我,踹死你。”
  在一旁的马帆蹦脚,“你这是区别对待。”
  王斧忽视身后的混乱,向女人的方向靠近,浑身戾气。
  谁敢欺负他女人,站出来——
  

  ☆、矛盾冲突

  王斧的突然出现引来众人瞩目。
  高大的男人凶狠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板寸头发又黑又硬彰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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