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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他晚来风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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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程和笔在修长手指间灵活转动起来,第一局比赛,曾晚与唐雁打得不顺利,居然只得了四分,第二局虽然拿下了,但也不轻松。
  双打比赛五局三胜制,局数少,一局也丢不得,谁先拿下两局胜利,另一方势必有不小压力。
  陆程和停止转笔,继续记着笔记。
  *
  比赛现场,第三局比赛刚结束,瞿夏和曲欣艾以11:6拿下了。
  曾晚与唐雁闷声擦汗喝水,准备力气打下一局。
  休息时间到,曾晚伸手,唐雁看一眼,与她击掌,意为相互鼓励。
  两人重新回到赛场,第四局开始。
  瞿夏和曲欣艾一如既往气势压倒曾晚与唐雁,跑位默契,回球的精准度高,瞿夏深知曲欣艾的不足是中远台,所以一直守着,让曲欣艾在近台淋漓尽致发挥长处。
  开局才几分钟,曾晚与唐雁丢了三分,两人显得无力。
  曾晚极力配合着唐雁的跑位,腰部的痛处加重,她咬牙忍着,她们现在处于逆境,只能咬比分打,一分一分赶上去。
  她们现在的优势是两人握拍的手不同,球的力量比曲欣艾她们大。
  “嗬!”唐雁加大力量。
  曲欣艾控球力不及同队瞿夏,回球出界。
  比分——1:3。
  唐雁回头看曾晚,曾晚点头,示意明白,要想赢,就得从曲欣艾身上找突破口。
  下一球开始,不管曾晚与唐雁谁打曲欣艾,球的力量都加大好几倍,曲欣艾若是打回来,就给瞿夏短球,把她引到近台,随后给个远球,把曲欣艾逼去中后台。
  这战术效果虽然没那么显著,但比分还是慢慢跟上了。
  十几分钟后,第四局还没结束,现在比分11:10,曾晚与唐雁咬的紧。
  瞿夏她们的赛点,曾晚镇定,慢慢来,不急,急了就彻底没戏。
  发球了,唐雁抢攻切过去,球擦边改变角度,瞿夏挥空。
  比分——11:11。
  胡国宁和梁勤都双臂环胸,严肃看着比赛,各自心底都是慌的。
  梁勤是以为曾晚她们输定了,可今天,曾晚与唐雁配合的尤其好,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
  胡国宁没想到曾晚她们能把瞿夏和曲欣艾逼成这样,虽然有两局瞿夏和曲欣艾是大比分拿下的,但是没拿下的局,比分都咬的特别紧。
  刚赢一局,下一局就被曾晚她们赶了上来,每一局,曾晚她们都在成长,都在进步,并且进步神速。
  “好球!”
  唐雁反拧得分,比分11:12,曾晚她们拿下赛点。
  梁勤呼口气,年纪大了,看得心脏都快受不住了,他转身低头急着找水,“哒哒哒”的击球声响起。
  水刚拿起来,梁勤还没拧开,只听见“嗬”一声,他抬头,曾晚与唐雁都攥拳跃起。梁勤睁着眼去看计分牌……第四局……
  11:13!
  拿下了!
  梁勤水凑在唇边猛灌一口,他顺口气,很好了,曾晚她们已经打的很好了,不管最后一局赢不赢,今天他为她们骄傲。
  曾晚与唐雁互看对方,笑了笑。
  四轮结束,比分二比二,进入最后一轮决胜局!
  *
  陆程和又抬腕看了眼时间,三点整,曾晚的比赛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商杰没动静,那就说明还没结束,打得越久,他就越担心她的腰伤。
  商杰将本子推到陆程和面前,上头写了三个字——第五局。
  陆程和薄唇微扬,很厉害,居然打到了决胜局。
  五分钟后,商杰瞥了眼手机上微博的提示,轻轻叹口气。
  陆程和偏过头看他,商杰摇摇头。
  *
  历时一小时多,女双决赛结束。
  瞿夏与曲欣艾以五比三赢得冠军,决胜局比分为16:14。
  瞿夏和曲欣艾两人拿起了五星红旗,曾晚与唐雁互对视,两人都突然笑了,随后低头,又是一阵失落。
  唐雁吸吸鼻子:“输了……有点不甘心……就差那么一点点……”
  曾晚:“是啊……”
  曾晚和唐雁走下场坐下休息,梁勤走到身边说了些鼓励和夸奖的话,随后走去跟别的教练夸赞曾晚和唐雁。
  唐雁喝水润润嗓子,嘟哝:“曾晚……”
  “嗯?”
  “我好像没……那么……讨厌你……”
  “哦。”
  唐雁:→_→
  曾晚笑着继续说:“那以后一起打双打啊。”
  唐雁别过头,冷哼:“才不要!”
  颁奖仪式开始,曾晚穿上红色的队服,和唐雁一起并肩站在了亚军的领奖台上,问她什么滋味,就两个字——开心。
  失落肯定有,毕竟没拿冠军。
  可捧起亚军奖杯的那一刻感觉和单打拿冠军是一样的,沉甸甸的,归属感溢满心头,似角落里的石头蹦出了绿芽。
  今天,曾晚与唐雁拍了第一张合照,两人咧嘴笑得灿烂,没人知道,大半年以前,这两人水火不容。
  *
  曾晚捧着花和奖杯回到酒店,她走到门前,陆程和已经在那儿等她,曾晚高兴笑着,陆程和看她笑,唇角扬起,也乐呵。
  唐雁瞧了眼两人,径直进了房间,曾晚把东西放好,又走了出来。
  陆程和低眉,浅笑说:“冠军,亚军,恭喜。”
  曾晚手负在身后,身体因喜悦晃荡,头看着脚尖:“你研讨会结束的好早。”
  陆程和:“不早了。”
  曾晚呼口气说:“明天回家了。”
  陆程和弯腰,凑近她些:“我今晚的飞机。”
  曾晚抬头,有些慌:“不跟我一起么?”
  陆程和:“笨蛋啊,你当然跟队员一起回,我跟商杰要工作。”
  曾晚眉头微皱,心里又是一顿乱想,她突然抓住陆程和的西服袖子,悄声说:“我怕……”
  陆程和觑了眼她攥紧面料的指尖,没敢碰她,温和道:“就一个晚上,就一个,明天你就能见到我了。”
  曾晚耷拉下脑袋“嗯”一声,如同蚊呐,还是不情愿的。
  陆程和见状晃了下手臂,曾晚触着袖子的手也随着动了下,重复几次,曾晚抬眸可怜巴巴望他,陆程和眼神坚定不动摇。
  最终,她只好轻轻点头,示意知道了。
  陆程和严肃的脸上露出笑。
  “你乖,我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寄几的路,要寄几走。
  

第60章
  曾晚那班飞机落地已是下午, 接机的都是球迷, 安保人员挤出一条道护送他们上车, 曾晚将自己裹得严实, 曲欣艾和瞿夏一左一右, 不让旁人碰到她。
  被围的水泄不通,旁人再怎么护, 仍有男性的身体撞到了曾晚,曾晚口罩下的双唇快要咬烂了,空气里飘荡着的若有若无的烟味,像魔咒一样侵扰着她的大脑。
  曲欣艾瞥着墨镜下曾晚的神情, “晚姐,你忍忍, 马上就能出去了。”
  曾晚眉头皱着点头。
  一步步一步步, 终于挪上了大巴,曾晚坐在后头,贴着窗玻璃,忍着那股子恶心。
  一路上, 曾晚没有说一句话, 默默坐着, 等车到一队, 她背起包就往宿舍跑,开门冲进洗手间,把自己反锁在里头。
  曲欣艾追在她身后回来,她敲敲洗手间的门, 忧心道:“晚姐,晚姐,你还好吗?”
  隔着门,曾晚故作精神说:“小艾,没事……就是又吐了,不想让大家看到……”
  曲欣艾:“晚姐,飞机上你也没吃什么,饿吗?我去食堂给你打包些吃的回来。”
  曾晚有气无力:“粥吧……想喝粥……”
  “好,我去去就回来。”
  曾晚听着关门声,拿冷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才走出去。
  曾晚坐在沙发上刷微博,热搜上好几条都是讲他们参加公开赛的,拿了多少个冠军亚军季军,还有一些新的段子。
  曾晚一条条点开看,看着那些现场照片,曾晚跟着笑了。
  片刻后,曾晚望向窗外,神情呆滞,拿了冠军以后,有那么一瞬心被喜悦填满,在那之后,就是空虚。
  所以人为什么要不断寻求下一个目标,大部分是为了填补心中的那块空白。
  亚乒赛,世乒赛,奥运会……
  她会继续向前,站回世界巅峰的那个领奖台上。
  曾晚手机震动,她敛神,低头看了眼,旋即接通电话,“喂。”
  “晚晚,到公寓了吗?”陆程和问着。
  “嗯,刚到,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商杰微博上看到消息就告诉我了。”
  曾晚呼口气,郑重叫他:“陆医生。”
  “嗯?”
  “我……我又吐了……机场的时候碰到了男人……还闻到了烟味……”
  陆程和柔声问:“还好吗?”
  “不好……”
  那些伪装,在陆程和面前,可以卸下了……
  陆程和在那头温和说:“难受的话就去打球,打累了,就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曾晚点头:“好。”
  曾晚又补充:“你是不是很忙,不能来了……”语气有些失落。
  陆程和在那头一笑,说:“晚晚,现在来阳台。”
  曾晚一愣:“阳台?”
  她光着脚小跑几步,拉开阳台门走出去,手扒在阳台上低头去看。
  陆程和仰头,向她挥挥手。
  曾晚咧嘴笑,随后又皱起眉头:“刚才你在开车啊,开车打电话不安全。”
  陆程和指指自己的耳朵,让她安心:“我带着蓝牙耳机,别担心。”
  陆程和:“晚晚,欢迎回家。”
  曾晚傻傻趴在栏杆上笑。
  夏风吹来,卷起曾晚的发丝,几缕贴着她欢欣的面容,徜徉,欢喜。
  *
  翌日,陆程和带着曾晚去见了心理医生,曾晚现在的行为是一种由内自发的过度心理防御,要想解决,除了医生的帮助,主要还是看自己。
  曾晚扯着陆程和的袖子一路走出医院,坐上陆程和的车,曾晚摘下口罩,整个人又变得沉默。
  陆程和偏头问:“怎么了?”
  “我要是一直这样……怎么办……”
  陆程和乐观:“不会,别瞎想。”
  曾晚侧过脸,贴着椅背,“你怎么比我乐观……”
  陆程和笑:“家属当然比你自己乐观。”
  曾晚吐吐舌头:“你什么时候成家属了,臭美。”
  “一直都是。”
  曾晚扬唇笑,“陆医生,我想剪头发。”
  “头发?”陆程和扭头看曾晚现在的齐肩发,“你好不容易留了个齐肩发,不想要了?”
  曾晚点头,“嗯,想剪回波波头。”
  陆程和纵容:“好,你想怎么剪就怎么剪。”
  按照曾晚说的地址,陆程和把车开到了一条隐秘的小巷,随后两人下车,七拐八拐走到巷子尽头,一家理发店映入眼帘。
  陆程和盯着理发店的名字,“就叫理发店?”
  曾晚眨眼:“对呀,店主懒。”
  两人推门进去,里头没一个人,曾晚叫着:“严小小!”
  “来来来啦!”
  木楼梯上“哒哒哒”的拖鞋声响起,一个粉色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从头到脚都是粉色,那粉色的短发尤为扎眼。
  “晚晚!”粉色身影扑进曾晚怀里,蹭了一通才看见站在曾晚身后的陆程和。
  她探个头,“这位是……”
  曾晚:“他……”
  严小小比了个“不准说”的手势,“我来猜我来猜,肯定是男朋友,对不对!”
  曾晚回头看一眼陆程和,噗嗤笑:“是是是,机智。”
  严小小继续扒在曾晚身上,曾晚高,严小小本来就矮小,现在显得更小,打扮的像个陷在动漫里的宅女,年龄成迷。
  腻歪一会儿,曾晚站一边给陆程和介绍:“陆医生,给你介绍,这是严小小,我的专用造型师,小时候我俩一起打球,后来这个半吊子不干了。”
  曾晚鄙视看一眼严小小,严小小吐舌头嘚瑟。
  陆程和:“你好,我叫陆程和,是个医生。”
  严小小热情:“你好你好。”
  不浪费时间,严小小拉着曾晚,把她按在凳子上:“晚晚,想剪什么发型?”
  “波波头。”
  “好吧,我就知道,没新意。”
  “我喜欢嘛。”
  “要不染个发?嗯嗯嗯?好不好?”
  曾晚从镜子的看陆程和,想征求他的意见,陆程和不发言,让曾晚自己做决定。
  曾晚笑着点头:“好,染。”
  “我给你选颜色,包你满意。”
  曾晚盯着严小小的粉色头发,不太放心……
  严小小挑眉:“晚晚,放心啦!保证你喜欢!”
  严小小剪头发属于慢工出细活类型,慢到任她宰割的人能靠着椅子睡着。
  曾晚眼珠转一圈,看了下周围,说:“小小,你看看,你这儿都没生意,就我光顾,再这样下去,你这理发店要倒闭了。”
  严小小哼歌:“不不不,有生意,但要预约,我一天就剪一个头。当然,你来了,就破例多剪一个啦。”
  曾晚:“你别唬我。”
  严小小:“安啦,我网络直播赚钱嘛,开理发店,就是兴趣。”
  曾晚笑着看她:“天天网络直播画漫画?”
  “对呀。”
  “你那乒乓球漫画画的怎么样了?”
  严小小嘟嘴:“哼,你看看你,练球练傻了,都不看我微博,我都两百万粉了!我要膨胀了!哈哈哈,不过没人知道漫画原型是我自己,这个半途而废的乒乓球半、吊、子。”
  曾晚白她一眼,“你还知道你是半吊子啊,天赋那么高,结果放弃了。”
  严小小叽里咕噜说:“我不是那种持之以恒的人,画漫画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我是自由至上,随心至上,所以我很羡慕你啊,傻晚。”
  陆程和在旁听着浅浅笑,的确,曾晚能坚持做一件事,才是最吸引他的。当年要不是曾晚坚持追他,他俩估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头发剪了一半,曾晚捂着肚子:“小小,我肚子痛,去趟厕所。”
  严小小收手:“好,先暂停,快去吧。”
  曾晚顶着剪了一半的头发就往楼上跑。
  楼下就剩下陆程和与严小小两人,严小小举着剪刀,“陆医生,你要剪头发吗?”
  陆程和摇头:“不用了,谢谢。”
  严小小坐在曾晚刚才坐的位置,原地转圈圈,眼珠滴溜转一圈,挑眉问:“陆医生,你知道晚晚有个前男友吗?”
  陆程和翻着杂志的手停顿,点点头,“嗯,知道。”
  严小小叹口气,眯着眼睛,嘶一声,又絮絮叨叨讲起来:“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那个前男友哦,晚晚宝贝的要命,藏着掖着也不告诉我,两人谈好了挺久的恋爱,结果突然分手了。哼!那个渣男!晚晚白宝贝他了!”
  陆程和觑着一处发呆。
  严小小嘀咕:“屋漏偏逢连夜雨,后来晚晚手还受伤了……气死我了!”
  陆程和低眉回神,继续翻阅杂志。
  严小小托腮:“陆医生,你会好好对晚晚的吧,会一直陪着她的吧,她是我的心肝宝贝诶。”
  陆程和颔首:“嗯。”
  严小小手指敲着脸:“陆医生,我这人不太讨喜,说话不会选时机,不会看人,也不知道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可能我刚才说的那些已经让你不高兴了,但我不care。我就是想说,你要是对晚晚不好,我可能会抄家伙上你家。”
  陆程和认真:“你放心。”
  严小小打了个响指:“对了,晚晚那人渣前男友好像也是个医生诶。陆医生,你认识吗?”
  陆程和合上杂志:“那个人就是我。”
  严小小:(⊙o⊙)我的旗木卡卡西啊!哪里有洞,借我钻一下……
  

第61章
  从严小小的理发店里出来, 曾晚揉着自己的头发, 金毛狮王, 真正的金毛狮王……
  曾晚一头亚麻金在风中招展, 要不是这里没什么花草, 她都觉得蜜蜂会来找她跳首老年迪斯科,顺便采个蜜。
  “这也染的太黄了吧……”
  陆程和瞥一眼, 笑说:“嗯……还不错,衬的你很白,你朋友很会选颜色。”
  曾晚手放下来,眯眼瞧陆程和:“好吧……我相信你一次。”
  两人上车后, 曾晚突然乐呵笑了几声。
  陆程和困惑:“怎么了?”
  曾晚扭头:“小小刚才手机上跟我说了。”
  陆程和:“说什么?”
  曾晚眼珠滴溜转一圈,拖腔拖调道:“说了……你和渣男的故事。”
  陆程和浅笑, 发动车子, “我没想到,原来我在你朋友印象里居然是这样的……渣。”
  曾晚笑着问:“陆医生,你没生气吧?”
  陆程和摇头:“怎么会,就是很惊讶。”
  曾晚继续憋笑点头, 她余光瞥了眼一本正经的陆程和, 刚才他要是用这副表情跟严小小说话, 估计把她吓的心拔凉拔凉的。
  想想严小小当时的表情, 曾晚嘴角扬着就没放下,她的小小呀,以后看见陆程和肯定绕道走。
  搁下手机,曾晚手支着脑袋, 眼睛看着窗台的风景,万物都笼在夕阳的余晖里,那么闲暇惬意,“我现在还不想回队里……”
  陆程和淡淡道:“那我们就先吃晚饭。”
  “吃什么呢……”曾晚思索。
  陆程和弯唇一笑:“包子,你爱吃的豆沙包。”
  曾晚眼睛蹭亮,她都把这事忘了。
  *
  车子停在陆程和公寓的车库,曾晚戴上帽子口罩偷偷摸摸出来,陆程和走在前头,曾晚跟在后头。
  “陆医生?”有人叫住陆程和。
  陆程和回头,“你好。”
  曾晚躲在陆程和身后,悄悄瞄一眼,是个中年的阿姨。
  “上次我儿子骨折,真是麻烦你了。”
  “客气了,应该的。”
  阿姨看了眼躲在陆程和身后的曾晚,“陆医生,女朋友啊,感冒了啊?”
  曾晚还真咳嗽了几声,陆程和转身看一眼,扬唇笑,随后他回头对阿姨说:“嗯,她最近身体不太好。”
  阿姨关心,又看了曾晚好几眼:“小姑娘,注意身体啊。”
  曾晚点头:“谢谢阿姨。”
  阿姨看着曾晚说:“咦,小姑娘,你戴口罩还蛮像我先生喜欢的一个女乒乓球运动员的,叫什么来着,曾……曾……”
  曾晚吞口水,心提到嗓子眼。
  陆程和插嘴:“曾晚吧。”
  “对对对,曾晚。”阿姨拍手。
  陆程和不紧不慢说:“好多人都说她长得像。”
  阿姨连连点头:“是呀是呀,是像的。”
  曾晚舒口气,又假装咳嗽几声,偷偷在陆程和身后扯了下他的西服,示意赶紧溜。
  陆程和长话短说寒暄完,阿姨也着急买菜就走了。曾晚跟着陆程和进电梯,陆程和睨她一眼,“你演的还挺像。”
  曾晚仰头看他,“你谎说的也不错。”
  陆程和笑:“彼此彼此。”
  陆程和开门,一进门曾晚就看见餐桌上摆好的材料,她惊叹:“哇,陆医生,你都准备好啦。”
  “嗯,答应过你的事情怎么能食言。去洗洗手,然后帮忙。”
  “好。”
  陆程和脱外套,松领带,穿上围裙,立刻变成家庭煮夫的模样。
  曾晚捋起袖子,套上陆程和递过来的围裙,小碎步跟陆程和进厨房洗手,又举着湿漉漉的双手出来。
  陆程和把纸放在她面前,“擦手。”
  “喔。”
  曾晚看着已经发酵好的面团,“这要怎么弄?”
  陆程和让她坐下,给她一块刚刚擀匀的面皮,自己手里也拿一块,“跟着我做。”
  曾晚学着他的模样,瓦些豆沙放在面皮上,随后一提,一推,一捏,转出精巧的花褶,一个光滑圆溜的包子就包好了。
  呃……
  曾晚看着自己的成品,又扁又七歪八扭的,而后瞧瞧陆程和的,像模像样。
  一样动作做出来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陆程和……我这包的是大饼吧……”
  陆程和瞥一眼,嘴角有了弧度:“你还是就这么坐着好了。”
  曾晚心底偷乐,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了。
  陆程和淡淡道:“伯父不是开饭店的么,你怎么一点手艺也没学到?”
  曾晚吹吹掌心的干面,没心没肺说:“可能我像妈妈?”
  陆程和笑着点头:“嗯,也只有这一种解释。”
  曾晚看着陆程和娴熟的动作:“陆程和,你以前包过包子吗?”
  “这是第一次。”
  “那你怎么包这么好?”
  “天赋。”
  “你好不要脸,这么夸自己。”
  “不是天赋问题的话,那你第一次包,怎么包的这么差。”陆程和拿起曾晚包的那个厚大饼,挑眉说。
  曾晚趴在桌上,“哼。”
  陆程和坐下,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脸上发间沾了不少面粉,他笑说:“你干嘛吹的自己一脸面粉。”
  曾晚扭头,随意擦几下:“刚才一吹气,面粉就飞起来了……”
  曾晚又回头,陆程和无奈笑:“都成花猫了。”
  “哪里?”
  “这里,还有这里。”
  陆程和伸手指着曾晚的脸,曾晚不小心凑向前,冰凉的指腹触在了曾晚的面颊上,曾晚惊吓一抖,本能起身后退,结果被椅子绊倒摔了一跤。
  “啊……”
  曾晚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膝跪在木地板上,疼的要命。
  “晚晚!”
  陆程和放下手里的东西,急忙绕到她面前。
  曾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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