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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天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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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可是我不能。
我到底是个懂事的孩子。
那些不属于我妈的世界里的事,就让我出了这个门之后,一个人独自去解决吧。
所以我说,“妈,梁伯承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害怕我妈继续这个话题,我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我说,“妈,当时你从村里出来,怎么就到了云城?这些年,你带着阿泽,一定过得很不容易吧。”
我妈抬头看向一旁的王叔,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她说,“我那个时候从家里出来,不识字,也没有钱,不知道该去哪。人家说云城是个好地方,钱好挣,我就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张去云城的火车票,带着阿泽来到了这里。刚来云城的时候,我什么也不会,又不认字,人家没有人愿意雇我干活,我就带着阿泽在天桥底下睡,白天找不到活就去捡垃圾吃。有次阿泽发烧了,烧的很厉害,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在路边跪着求来来往往的人帮我一把,就是那个时候,我碰见了你王叔。”
我妈顿了一下,笑的有些淡,接着说,“云城的人都有钱,可是也都冷血,我跪了那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可是你王叔愿意,他老实憨厚,虽然自己没有钱,可为了给阿泽看病,把他的积蓄几乎都花光了。后来,我就跟他在一起了。”
我听得鼻子一阵发酸。小时候不懂事,我妈走了之后,每每继母欺负我不给我饭吃的时候我就会怨我妈,我想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带我走,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条什么路,她也不敢把两个孩子都带在身边。
想到这,我抬起头看向一旁的王叔,兴许是我妈说的话让这个老实忠厚的男人有了丝不好意思,他的脸有些发红,我真诚的说,“王叔,谢谢你,愿意帮助当时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的我妈和我弟。”
王叔连忙不好意思的摆手,口中一个劲的说,“没什么,没什么。”
从我妈家里告辞出来,已经快九点了。如果不是担心林泽明天上学睡不好觉,我还舍不得走。
我妈含着泪,嘱咐了我好几遍,“孩子,多回来看看。”
我点头,咽下哭泣的冲动,笑着跟他们再见。
楼下,梁伯承把车开出来,停在我面前。
我双手插在兜里,没有上车。
梁伯承缓缓地摇下车窗,黑夜中他的表情看不清楚,只看到那个坚毅的轮廓,泛着冷意。
他说,“怎么不上车?”
我看着他,顿了半晌,问他,“梁伯承,如果那天是你,我妈跪在路边求别人帮帮她的时候,你也看见了,你会不会去帮她?”
空气中一阵难言的沉默,梁伯承张嘴正要回答,我打断他,说,“说实话,你会吗?”
梁伯承静静地看着我,琥珀色的眸子看不出一点情绪,半晌,他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中响起来,他说,“不会。”声音低沉,透着一股子绝情。
我笑了笑,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我看了他一会儿,对他说,“可是我会。不管是谁,不管我有没有钱,我会。梁伯承,你看,这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是天与地的差距。刚刚在楼上,我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也不知道你说那些话的用意是什么,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从你把我买下来的那一天起,我们俩注定就只有一种关系,那就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主人不可能娶一个宠物,如果有可能的话,那这个主人一定在蓄谋着什么惊天阴谋,”我看着梁伯承骤然变了的脸色,了然的笑笑,“梁伯承,我说得对吗?”
第42章给哥们几个爽爽
空气里安静的可怕,只能听到不远处还没收摊的小商贩隐隐的叫卖声,我就站在原地,看着梁伯承。
梁伯承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他就这样看着我,很久没说话,眼里渐渐涌起一抹嘲讽。
他说,“你说得对,主人不可能娶一个宠物。”
我就笑了,目光看向远处万家灯火,我说,“能让你用自己的婚姻来开玩笑,你想做的事,一定对你很重要吧?让我猜猜,也许是因为程青青?”
梁伯承的脸色猛地一变,我知道就算我没有猜对,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我说,“那天程青青说的话,其实你都听到了吧?她都承认了,她跟你父亲不清不白的关系,你都知道了吧?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呢,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随便拉个女人结婚以示自己不爱她,不在乎她?梁伯承,你当真对她的爱到了这种程度?”
其实我是有些希望梁伯承是否认的,不管是什么理由,否认了就好,可是他没有,他看着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没有丝毫的变化,看着我笑了笑,声音平静无波,他说,“你说得对,林靡,我确实需要一场婚姻,来拯救我被无视的男人自尊。”
猜到他的想法,我一点都不觉得开心,我说,“程青青对你究竟有多重要,让你宁可随便找个女人,拿着你的婚姻开玩笑?你真的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干脆把她从你父亲手里夺过来?”
梁伯承冷笑,琥珀色的眸子在黑夜中反射出一点冰冷的光,他说,“林靡,你管的太多了。”
顿了顿,他继续说,“你知道,一个敢对主人的事指手画脚的宠物,应该被怎么惩罚吗?”
我笑了笑,毫无所谓。
梁伯承冷笑着缓缓关上车窗玻璃,车子发出一阵很小的声音,然后缓缓地驶出了这片区域。我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到车子的影子,才缓缓地朝外走。
这里是老城区,道路蜿蜒曲折,走了一会我就分不太清东西南北了。春天的晚上还是有些冷的,外套又在梁伯承的车上没拿下来,很快我就冻得直打哆嗦了。
周围连路灯都没有,我叹了口气,有些害怕起来,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倔强的非要梁伯承下不来台,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
如果今天从这里走不出去,恐怕我只能在这里蹲一晚上,然后等天亮了再问路了。
两栋楼中间黑的吓人,全是阴影,我有点害怕,加快了脚步想快点走出去,找个有灯的地方待着。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我背上的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后的人突然一跃把我摁在了地上。
不止是一个人,三四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男子,摁倒我的是个红毛,他拿着刀子,暗夜里刀子露出明晃晃的光,刀子的头对着我,“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话没说完,他突然吹了一声口哨,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语调明显的轻浮起来,“我说怎么这么柔弱,原来是个妞!”
他拿着刀子在我脸上轻拍,转过头对那几个他的同伴说,“你们看看,咱兄弟几个运气真不错,居然碰上个这么漂亮的妞!可够咱们乐呵乐呵了!”
周围的几个混混也大笑起来,一个个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从心底发出来一阵一阵的寒气,脸上的刀冰凉,红毛掐着我的手臂生疼,我一点动作都不敢有。
自然也不会去说“你们要干什么”这样的傻话。
脑子里迅速的闪过很多念头,可是没有一点办法能改变我现在的境况。红毛一手拿着刀一手在我身上乱摸,一边下流的笑着调戏我,“这妞身材还不错,等哥们爽完了你们挨个来试试!”
我绝望的直想哭,可是哭是懦夫的行为,在这种时候我尤其不能做一个懦夫。
我拼了命的挣扎,可是没挣扎两下红毛就举起了手中的刀,他说,“你再动,再动我弄死你你信不信!我们反正无所谓的,大不了就奸尸,反正滋味也差不多,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蛋,要是死了多可惜啊。”
我的身体顿时僵住。
张了张嘴,嗓子沙哑的厉害,我努力的发出声音,跟他们打商量,“大哥,你放过我,我家就在附近,我去取钱给你们,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红毛和他的兄弟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钱我们当然会要,你我们也得尝尝,”红毛下流的笑着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同伙,“是不是兄弟们!”
“是!”“那当然了!”
我从心里涌起来一股深深的无力和绝望,我为现在的自己感到难过,可是更让我难过的是,梁伯承他明明知道把我丢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一个孤身女子在这种地方会遇到什么,可他还是毫不留情的把我一个人丢下。这种时候,我最需要的他,不在这里。
红毛张着令人恶心的嘴朝我亲下来,我闭上眼,一只手在暗处摸来摸去,终于摸到一块砖头。
他的嘴将要触碰到我的时候,我一把举起砖头,飞快的朝他后脑勺砸去,红毛惨叫一声趴在我胸前昏了过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推开他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拼命的往前跑。
可是我的力气终究太小,中间又浪费了最关键的几秒,没两步,我就被后面红毛的那些兄弟抓住了。
“臭婊子!敢打我们大哥,还敢跑!妈的!”一个染了黄毛的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狠狠的往我肚子上打了一拳。
“啊!”我吃痛,忍不住蹲了下来。
黄毛冷笑一声,“你不是能耐的很吗?跑啊你!”他一边踢我一边叫嚷,另外两个男人也上来打我。
我疼得不行,我想我今天大概就死在这里了,索性也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挣扎着站起来,毫不客气的朝着黄毛的脸上抓去。
没两下就被他们制住,黄毛一把把我摁在墙上,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就要朝着我捅下来。
第43章死里逃生
我闭上了眼睛。
甚至能听到刀破空而来的声音,我想,最后居然不是死在梁伯承手里,而是这样不明不白的的死了。
真的是,想想也挺冤枉的。
可是空气却像是突然静止了,一下子没了动静吗,我等了很久,想象中利刃刺透心脏的感觉并没有出现,我缓缓的张开眼。
暗色中,一个男人抓住了黄毛的手,尖锐的刀刃就停在离我的心脏不足半尺的地方。
男人穿的很简单,上身是白体恤,下面穿了个牛仔裤,脚上一双白球鞋,暗色下,他抓着黄毛的手,黄毛疼的额头上都掉下汗来。
男人手一甩,就把黄毛甩了出去,黄毛脸上闪过恨意,招呼他的兄弟,“给我上,今天弄不死他丫的,老子姓废物!”
三个人对一个,我为替我出头的那个男人捏了一把冷汗,可是还没等我开始担心,男人已经把那三个混混打在了地上,一个个鬼哭狼嚎的求放过。
男人冷笑了一下,说,“姓废物吧!”
黄毛率先跟着附和,“废物废物,我们都是废物,大爷,你放过我们吧!”
男人又踢了他们两脚,“滚!”
看着那几个混混屁滚尿流的滚了,我才松了口气,双腿虚软,沿着墙壁滑了下来。
男人转头看着我,说,“姑娘,没事了,快回家吧。”
我看着他,感激的说,“谢谢你。”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的五官有些眼熟,我顿了顿,始终没想起来,倒是男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表情一震,“林靡?”
我愣了愣,“你认识我?”
男人笑了起来,冲我伸出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说,“我是郭以晨,你可能不知道我,我跟你一个高中的,就在你邻班。”
高中这两个字是我的死穴,他一说我确实想起了,隔壁的班里似乎是有这么个男孩子,只是我们平时没交集,也没说过话,所以我没认出他来。
想起我以前的丑闻,高中的同学我连见都没脸见,我说,“是吗,我想起你来了,”又跟他道了声谢就打算走,“那我先回去了。”
郭以晨有些担心的拉住我,“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送送你?”
我连连摆手,“不用了。”
郭以晨说,“你就住在附近吗?现在在哪工作呢?我大学毕业之后就留在这里了,我就住在附近,送你很方便的。”
我说,“我不住在这。麻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郭以晨想了想,拿出手机递给我,说,“这样吧,我留你一个联系方式,回头我们再联系。以前的老同学在一个城市里碰见,可是难得的缘分。”
我接过他的手机,顿了顿,也没有拿捏。人家都不嫌弃我,我何必自作矜持。
输电话号码的时候,郭以晨问我,“你也是大学毕业就留在了这里吗?你在哪租的房子?”
我的手指一顿,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我说,“不是,我没读大学。”
郭以晨愣了愣,随即闪过了然,也没再说什么。
留完电话,他拨了过来,我的手机顿时响起来,他说,“这是我的电话,你记下来,以后常联系。”
我笑了笑,说好。
正要走,不远处一道手电的光芒照了过来,我被刺的微闭起眼,随即听到一声熟悉的惊喜,“林小姐!原来你在这,可叫我好找!”
我听出来是梁伯承的司机小张的声音,眼睛适应了手电筒的光线之后睁开眼,小张已经走到我面前,说,“林小姐,梁先生叫我来接你,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看了看郭以晨,笑了笑说,“刚才碰上点事,多亏了老同学,不然你可就看不见我了。”
郭以晨只是谦虚的笑笑。
我跟郭以晨告别,跟着小张走出巷子,看到温暖的灯光,想起刚才那一幕,长长的舒了口气。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公寓的时候,梁伯承还没睡觉,坐在沙发上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小张跟他报告过了,他看我回来一句话也没问,只是冷冷的说了声,“去洗澡。”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我在医院这些日子,他一直没碰我,这才出院第一天,他又想开始了吗?
可我还是顺从的说,“好。”
就朝浴室走去。
身后梁伯承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来,带着压抑的情绪,“洗干净点,我不喜欢用别人碰过的东西。”
我的肩膀一僵,转过头看着他,“你知道了?”
我在漆黑的小巷子里被他们动手动脚的事。
梁伯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又缓缓的吐出来,看着我,说,“你想让他们怎么死?”
我笑了下,没有回答,直接走进了浴室。
怎么死,我哪有资格去说什么。我是他的宠物,他的宠物被别人碰了,他当然会觉得恶心。而梁伯承对待恶心的东西怎么处理,又岂是我能置喙得了的。
第44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6000字
浴室里,我将水流开到最大,穿着衣服直接走到水龙头下冲洗自己。
头发湿了水一绺一绺的垂在胸前脑后,我用力把它们朝后撸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姣好的脸蛋。
脸颊上还有被刀拍过留下的印记,红红的。
衣服全都湿透了,黏在身上很难受,我却不想脱,心里无尽的恐慌似乎到了这一刻才终于松懈下来。
我差点就死了,差点就被轮奸了。
每每想起那一幕,我连手脚都会发抖。
双手环抱住自己,沿着墙壁蹲了下去。我把热水的温度调的很高,似乎这样就能驱散心底的寒冷。
水声哗哗的盖住了我的抽泣声。
哭了一会儿,心里觉得舒服些了,我才站起来,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往下脱。水温太高,冲的我身上的皮肤都发红,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一样。
小腹和肩膀上都是留下的淤青,同发红的身体显得格格不入。
我叹了口气,轻轻地揉了一下。
疼的差点叫出来。
梁伯承就在这个时候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
他还穿着之前的那套西装,身姿颀长挺拔,优雅的就像一个贵族。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氤氲的水汽中,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依稀觉得,他的眸子有些异样的情绪流出来。
他看着我,看了一会儿就开始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价值不菲的高档西装就这样被扔在了水里,我看的一愣,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丝毫未挂的身体,就这样呆愣愣的看着他停在我面前。
才想起来转身用手遮盖住自己能遮盖住的地方。
梁伯承在我身后嘲讽的低笑,他说,“林靡,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现在装矜持是不是太晚了。”
哗哗的水声遮盖住了我的尴尬,这样的场面有些难熬,梁伯承一把把我朝后拉去,直接把我抵在华丽的大理石台子上。
他抓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上一拉,我顿时就坐在了台子上面,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身后是宽大的镜子,面前是气息微喘的梁伯承。
我的肩膀在小巷子里就受过伤,如今被他这样用力的拉扯,我疼得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整个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梁伯承看着我顿了一下,目光随即落在我疼得直发抖的胳膊上。
目光蓦地一深。
但他什么也没问,拉着我的腿高高抬起,重重的撞了进来。
干涩的身体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侵犯,随着他的动作疼得厉害,我说,“梁伯承,你轻点。”
梁伯承就笑了,阴测测的看着我,他说,“林靡,你不是说,一个宠物不需要主人花费太多的心思吗?我只是按照你说的来。”
他的动作越加的粗鲁,我疼得浑身直打颤,梁伯承带着一种报复感,狠狠的弄我,我哭的眼里已经没有泪了,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他能快点。
后来他从我身体里撤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支撑不住自己了,沿着大理石桌面滑了下来,一下子跌落在地上。
梁伯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拿起水龙头简单的冲了冲自己的身体,就走了出去。
我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自己只是个妓女。
这一晚,梁伯承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影。
只有客厅里浓浓的烟味,和我依旧疼的打颤的腿心,证明那个男人真的存在过。
我裹了一条浴巾,忍着不适,将茶几上的烟头收拾了起来,梁伯承的烟瘾太大了,从这些烟头来看,他抽了不止一盒烟。
收拾好,我就回到卧室躺了下来,本来以为自己又会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可没想到盖上被子没一会儿,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很多梦,梦里充斥着慌张和不安,很难受,可怎么也醒不过来。
再睁眼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
一夜没睡好,身体依旧有些疲惫,我摁了摁眉心,从床上爬起来。
刚吃完饭,就接到陈助理的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有些担忧,问我,“林小姐,你今天还没过来,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还是在梁伯承那里任职的。苦笑了一下,我说,“不是,我起晚了,这就过去。”
放下电话,我叹了口气,无论如何,生活总是要继续。
不管有多么不堪。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九点,我在楼下打了卡,就匆匆忙忙的往电梯那跑,跑到电梯口的时候,正好电梯下来,电梯门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男人的脸有些面熟,我愣了一秒,终于想起来他是谁。
梁钧韬,梁伯承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曾在咖啡店里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碰到他。
男人正好抬起头来同我的目光对上,我连忙转移开目光,直直的打算进电梯,可是还没走进去,梁钧韬突然一把抓住我。
我愣了一下,连忙挥手甩开他,后退一步,我说,“先生,请自重!”
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在我面前关上。
梁钧韬揉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同梁伯承相差不大的脸上露出令人恶心的笑,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样的脸会有这样两种极端。
梁钧韬伸手就要往我脸上摸,他说,“请问这位小姐在几楼工作呀?”
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咸猪手,连笑都笑不出来,我说,“这跟先生没关系吧。”
说着我就去摁电梯的按键,却在半空中被梁钧韬一把抓住,他的手以一种令人恶心的方式在我手上来回抚摸,我怎么都挣脱不掉。
我环视了一周,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而这个男人是梁伯承的哥哥,我也不敢大声叫嚷让别人来帮我。毕竟这种家族的丑事一旦闹起来,弱势的那一方永远都只会被抛弃。
梁钧韬的动作越加过分,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拿出手机挑起我的下巴,说,“留个电话号码吧,回头我联系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跟着那小兔崽子可惜了,你跟着我,我天天叫你享福,也不叫你工作,不比在这里工作强多了?”
我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梁钧韬脸上的笑意加深,说,“呦,还不愿意呢?没关系,少爷我有的是耐心。比你更难追的美人我都追到了,不怕你不动心!”
我有些绝望,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敢这样动手动脚,恐怕今天我要摆脱他不是那么容易了。
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却都不能叫我安然躲过这一次。就在我有些焦急的时候,电梯门突然再次打开。
梁伯承和陈助理从里面走出来。
我惊喜的叫了一声,“梁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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