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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天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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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梁伯承就扬起手“啪”的扇到我脸上。
  耳朵嗡嗡响,我捂住脸,看着梁伯承。
  梁伯承看着我的眼神冰凉,像是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说,“林靡,你太不知好歹了。”
  我身形未动,目光未躲,捂着脸直直的看着他。
  他眼里的愤怒,他脸上的鄙夷,他看向程青青的时候的心疼和安慰,我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我知道,他这是不相信我。
  一瞬间,似乎所有的言语都变得苍白,我的嘴唇颤抖,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程青青的嘴角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朝着我弯出一个胜利的弧度。
  梁伯承最后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警告我,“我回来之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就抱着程青青很快进了电梯,脚步匆匆,一看就是担心的要命。
  我站在原地,看着电梯缓缓合上,梁伯承警告的脸也好,程青青得意的笑也好,全部随着电梯门的合上,隔绝在我看不到的世界。
  我朝后倚到柱子上,身上没有力气。
  陈助理走过来扶住我,然后露出心疼的眼神,叹口气说,“林小姐,我相信你。等到梁先生回来你好好跟他解释一下,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无力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的。程青青在他心里的地位太稳固,这件事上又是完全弱势的位置,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我的。
  陈助理似乎也意识到了,很快转移了话题,“林小姐,我先扶你去那边坐下来吧。”
  我点点头,任由她带着我往办公桌那边走。
  她又给我倒了水,说了一些话,我的思绪一直神游在天际之外,也没怎么往心里记。
  手里发烫的热水逐渐变凉的时候,梁伯承回来了。
  他大步走向我,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的存在,就捧着一碗凉透的水呆愣愣的看着他。
  梁伯承用力把我拽起来,我反应不及,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水洒了一片。梁伯承像是没有看见,扯着我的胳膊把我从椅子上拉下来,一把把我摔在地上。
  他抬起脚重重踩住我的手指,看着我的目光冰冷的吓人,他说,“林靡,你还有脸在这喝水,青青现在在医院里生死徘徊,你这个始作俑者居然毫不动容!林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第30章要是她好不了,你就别出去了

  “恶毒”两个字听在我的耳中,格外的疼。
  手指传来锥心的痛楚,我挣扎着坐直身子,看着梁伯承,笑的云淡风轻,我说,“梁伯承,她生死徘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了不是我做的。就算程青青今天死了,那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恶毒吗?五年前我就是这么恶毒的一个女人,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陈助理一直在一旁看着,看的焦急,忍不住开口,“林小姐,你别这么倔,可千万别赌气……”
  梁伯承冷冷的看向她,陈助理渐渐的住了口。
  我说,“陈助理,我说的都是实话,没什么不能说的。”
  梁伯承的目光蓦地染上一层杀意。
  我瑟缩了一下,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所以我又笑笑的看着梁伯承。
  我说,“梁总,这次又要弄死我吗?”
  梁伯承当然没有弄死我,他把我带到了一座无人的别墅,软禁了起来。
  走的时候,梁伯承说了一句话他说,“林靡,我现在真不想看见你,青青安然无恙之前,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要是她好不了,你这辈子就待在这里,再也别出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环抱住自己的两条腿,低下头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一声没坑。
  梁伯承就走了,从那天开始,我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他。
  别墅里只有一个老妈妈,她说她叫徐妈,我的一日三餐都是她准备的,梁伯承甚至不让我自己动手做饭。
  为了防止我逃跑,别墅四周的铁栅栏和铁门都通了电,我被电过两次之后终于死心,放弃了逃跑。被电流击过那感觉真的很疼。
  与世隔绝,甚至连电视都没有信号,只有一部手机,却上不了网。
  某一天,手机里有了一点信号,随即一条信息进来,“林靡,怎么样,我说过会让你再次一无所有的!”
  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发来的,我看完,毫不犹豫的点了删除。既然已经对梁伯承不抱任何希望了,何必再留证据。
  别墅里的日子枯燥又无聊,我心里有事,竟也一天天的待了过来,这一待,就是将近两个月。
  然后我终于再次见到梁伯承。
  彼时我正在阳台上的榻榻米上卧着晒太阳,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人身上格外的温暖,外面的草叶已经开始发绿,偶有鸟儿喳喳叫的飞过。外面蓝天白云,格外的空旷。
  是个让人很惬意的舒服午后。
  然后我一回过头,就看到梁伯承站在我身后。
  他似乎是刚来,连墨镜都没有摘,刚毅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穿了一件黑色大衣,戴了一副黑皮手套,格外的带感。
  我很快就压下了自己的惊讶,也没起身,就继续躺着说,“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刚一直看着窗外,并没有看到他进来。
  梁伯承轻启薄唇,语气不咸不淡,“刚刚,你看着窗外那盆花走神的时候。”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不过也没心思多问,就淡淡地点了点头,说,“哦。”
  气氛有些过于安静,过了一会,梁伯承说,“青青身体恢复得不错,前天已经出院了。”
  我点点头,右手把玩着屋顶上垂落下来的穗子,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心爱的女人出院了,所以终于想起还有一个人,被他囚禁了将近两个月,连去院子里走走都很奢侈的我吗?
  梁伯承摘下墨镜扔在一边,俯身靠近我,男人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一下子刺激了我的感官,眼角有些酸涩,被我强自压住。
  毫不退缩的直视上去。
  梁伯承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说,“现在挺硬气了,以前不是天天装的跟个孙子似的吗。”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说,“因为我发现,不管是装孙子,还是装大爷,最终反正都要被欺负,那我何必委屈了自己呢。”
  梁伯承不屑的冷哼一声,直起腰来,转过身背对着我,沉声说,“你收拾一下,晚上陪我赶个场。”


第31章不过是个高级鸡,有钱就能玩的

  我伸出另一只手也去把玩穗子,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过了一会儿才说,“梁伯承,我不明白,既然你那么爱程青青,何必在身边拉个我,你觉得这样程青青会痛快吗?算我求你,你放了我吧。”
  梁伯承面色微变,依旧冷毅,薄唇吐出两个字,“休想。”
  我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保持微笑,“有什么场子是程青青陪不了你的,何必叫我。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按一个假想情敌,你是想让程青青更在乎你吗?”
  梁伯承似乎终于不耐起来,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扔下一句话,“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之后没准备好,我会把你妈和你弟的骨灰带到你面前。”
  我猛的用力,屋顶上的穗子被我抓了下来,掉了一地。
  我对着梁伯承的背影大声叫喊,“梁伯承,你他妈就不是人!你就是一个畜生!”
  梁伯承的脚步顿住,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这就畜生了?”就出去了。
  我很快就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梁伯承那我妈跟我弟威胁我,我再没有了装大爷的底气,用很快的速度洗了个澡,又在衣柜里翻出来衣服和鞋子,收拾妥当之后,站在梁伯承面前的时候,才过了不到四十分钟。
  梁伯承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我,冷笑了一下,说,“衣服和鞋谁让你动的?”
  我说,“衣柜里有很多啊,不穿多浪费。”
  来的第一天,我就发现衣柜里有很多新衣服,样式虽然都是几年前的,可都连标签都没摘,还有很多鞋子也是新的,不管是衣服的尺寸还是鞋的尺码,都跟我很相符。
  甚至梳妆台上都摆满了未开封的化妆品,每天给自己化很多遍妆是我这些日子最有趣的事。
  梁伯承看了我很久,最终说,“以后不能再碰那些东西。你不配。”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天色快擦黑的时候,梁伯承带着我出了门。
  一路无言,然后车子在一个霓虹璀璨的私人会所前面停了下来。
  私人会所这样的地方,我以前并不了解,没去过,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一直以为不过是保健之类的。
  可是跟着梁伯承走进去,慢慢的就发现了异样。
  一楼接待处布置得即为低调,暗蓝色的灯光间歇的闪烁,服务台的接待小姐似乎跟梁伯承很熟,领着他直接上了三楼,“梁先生,这边请。”
  上了楼就开始不一样了,很多个房间,关着门什么也听不见,偶尔有开闭门的时候就会听到里面格外的嘈杂,吵吵闹闹的似乎能把人的耳膜震碎。
  走廊尽头的房间,接待小姐推开门弯腰恭敬的说,“梁先生,到了。”
  梁伯承冲她摆了摆手,接待小姐就离开了,我挽上梁伯承的胳膊走进去。
  公共场合,他带我出来,一直要求我这么做的,这是我唯一能正大光明的触碰他的机会,如今却让我无比的抵触。
  房间里灯光很暗,梁伯承一进去光线蓦地亮了起来,似乎有人开了大灯。即便这样,房间里也是一片橘色,暧昧又萎靡。
  华丽的欧式沙发上,坐了不少人,都是男人,宽大的显示屏前面站了一排只穿了比基尼的姑娘,个个妖娆,正在搔首弄姿的对着沙发上的男人摆弄。
  看到梁伯承,甚至有好几个女人将目标转了过来。
  我第一次如此细细的咀嚼“私人会所”这四个字的意思,直到梁伯承带着我也走到沙发上坐下我才回过神,听到旁边一个男人开口,“呦!怪不得梁总老是不给我们面子出来玩,原来身边已经有了这种绝色佳人啊!梁总艳福不浅啊,来,我敬梁总一个!”
  他说着,递上来一杯酒,梁伯承接过去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笑了笑说,“不过是个高级鸡,有钱就能玩的。张总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第32章私人会所

  房间里的光线忽的暗了下来,我转头去看梁伯承,他脸上忽明忽暗,看不清情绪。
  一旁的张总已经一把把我揽了过去,倒了一杯酒递给我,一边在我的手上摩挲一边说,“小姐贵姓啊,张某今天得缘见小姐一面,实在是三生有幸,来,张某敬小姐一杯!”
  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可是动作却叫人恶心的要命。
  我转过头去看梁伯承,他隐在阴影中点了一根烟,通红的火光一点一点,没有声息。
  我就转过头来接了张总手里的酒一口喝光,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我往张总那边又缩了缩,巧笑嫣然,“张总能看得起我,是我的荣幸才对。我叫林靡,张总叫我小林就好。”
  张总连忙摇头,“哎,那可不行,林小姐这么漂亮,哪能叫小林,那得叫宝贝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兀自在这个让我作呕的男人怀里笑靥如花。
  其他的男人跟梁伯承打了招呼之后都继续去挑选那些小姐了,也有几个在看到张总调戏我梁伯承一点反应也没有之后,也凑了过来。
  “林小姐你好,我姓孙,跟梁总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来,我敬你一杯。”说话的是一个快秃了顶的老头,眼角的皱纹都能挤死一只蚂蚁了。
  我的眼角瞥了一下梁伯承,他纹丝不动,静静的抽烟,我心里冷笑,接过孙总递上来的酒,笑的灿烂,“孙总客气了,应该是林靡敬您才对。”
  又是一杯酒,一饮而尽。
  围在我旁边的几个男人见我喝酒这么痛快,都一一倒了酒灌我,我来者不拒全喝了。
  其实我就是想拒绝也没有资格。
  我的爽快赢得了周围人一片叫好,终于梁伯承也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挑衅的看着他,但他的目光只是在我身上一顿,就移了开去。他身边很快就有女人坐了过来,在他怀里调笑不已。
  我就转过头来继续喝酒。
  喝到最后,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酒,被多少人敬过,又有多少人趁着敬酒的功夫对我上下其手,我躲避的很艰难。
  喝到后来,已经是头昏眼花。我酒量不好,以前也没怎么喝过酒,今天一下子喝了这么多白酒,又喝的这么急,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胃里一阵恶心涌上来,我捂住嘴,推开一旁的张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张总,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背后似乎有道目光在我身上驻留,火热。我却连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洗手间,我干呕了很久,终于吐出来一点,可是想吐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厉害了,我扣着自己的嗓子眼,突然“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大口血。
  又连续吐了好几大口血,直到池子里都被鲜血浸染透,我才抓着自己的衣服松了口气。
  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我盯着池子里那一摊血,愣了很久。
  身后却突然拥上来一双手,完全陌生的气息,我顿了一下,连忙挣扎,却是张总的声音,“林小姐,都是出来混的,你开个价,梁总能给你的我自然也能给你。跟着我,亏不了你的!”
  我挣扎着推开他,后退一步说,“张总,你喝醉了,先回去吧。”
  说着我就往包间的方向走,那里有梁伯承,虽然他不管我,可至少有他在,张总不会像现在这样过分。
  可是张总显然比我清醒,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抵到大理石洗手台上,摸摸索索的就像拉开我的衣服。
  我拼了命的挣扎却都于事无补。
  正当我闭上眼打算认命的时候,身上的张总却突然停住了动作,我睁开眼,梁伯承拎着张总的衣领,一把把他扔了出去,嘴里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张总摔在地上“哎呦”了一声,抬头看到梁伯承却没敢继续吱声,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洗手间。
  梁伯承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我,说,“林靡,你就这么下贱,我还没把你扔出去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找下家了!”
  我身体难受的要命,胃里疼的直抽搐,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梁伯承的目光在落到我身后池子里的血迹的时候,猛的顿住了。


第33章一个婊子,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他指着那摊血,目光盯着我,问,“那是怎么回事?”
  我转头看了一眼,其实很多血都已经淌了下去,现在只有表面淡淡的一层,没有刚刚吐血的时候那么吓人了,我看着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不知道啊……”
  话没说完,梁伯承突然伸出手在我嘴角抹了一下,指腹上就沾了未干的血迹。
  “你不知道?”他看着我,目光有些暴躁,“你自己吐了血,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说,“我确实不知道啊……”
  说到一半我就停住了,因为梁伯承突然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紧紧揪住他的衣领,说,“你干什么!”
  梁伯承一声未吭,抱着我大步朝外走去,脸色一直沉着,像是谁欠了她八百万。
  他带着我走出会所,把我放到车上,俯下身来给我系安全带,我醉的已经朦胧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格外的亲切,忍不住“吧嗒”亲了一口。
  梁伯承的动作一顿,随即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转过去坐进驾驶座。
  我这些日子心情一直很压抑,今天乍一喝醉,情绪难得的放松了下来,在车上又是哭又是笑的闹腾,偶尔去抓梁伯承打方向盘的手。
  梁伯承制止我,他的声音很模糊,听起来却是久违的温柔,像在梦中,“别闹,乖。”
  然后我就手舞足蹈的吱呀,自己也不清楚说了些什么。
  路上我没忍住又吐了几口血,高档皮质座椅上受到波折,我愣了很久,迟钝的脑子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转过头去看梁伯承的脸色,可怜巴巴的开口,“伯承,对不起嘛……”
  语气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五年前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跟他撒娇的样子。
  梁伯承叹了口气,似是无奈,“没事,乖,别闹了,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抿抿嘴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说,“你一直这样多好。你不知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你可凶了,老是欺负我,还说很难听的话骂我,我可难过了。”
  隐约中似乎听到他的叹息声,“你难过,我何尝好过?可是我走不出来,索性也让你解脱不了……”
  很快就到了医院,我早就醉的一塌糊涂,连半点理智都没有了,诊断的时候,医生说,“是急性胃出血,你这老公是怎么当的,怀孕还让她喝成这样!这要是严重了,两条人命就都没了!你有没有点数!”
  怀孕和胃出血两个词撞进我的耳朵里,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涟漪。
  隐约中听到梁伯承问,“现在该怎么办?”
  没有听到答案,我就沉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揉揉疼的不行的额角,坐了起来。我想要回想一下醉倒之前的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记得梁伯承把我扔在一群男人中喝酒的事。
  心里一阵郁郁,我连忙掀开被子看自己,病号服下面的身体没有伤痕,我松了口气。
  梁伯承突然推门而入,看到我醒了愣了一下,随即走到我面前,我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有丝不自然,说,“醒了就起来活动一下,下午还有手术,我可不希望我花了这么多钱买回来的东西死在手术台上。”
  我愣了一下,问他,“什么手术?”
  梁伯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桌上,淡淡的说了句,“流产手术。”
  我的手蓦地抓紧了床单,“什么,我怀孕了?”
  梁伯承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死死的盯着他,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表情,半晌,我说,“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梁伯承说,“不可能。”
  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留情。
  我咬咬嘴唇,有些恳求地看着他,“我想要留下他。你放心,我不会用他来争什么,我只是想要这个孩子。”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残忍绝情,他说,“林靡,你觉得一个婊子,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我突然就失去了力气,瘫在了床上。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第34章还是要活下去

  今天以前,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怀上梁伯承的孩子,会和这个男人有更深层次的羁绊。前几天我还恨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他马上放我走我离他远远的此生再没交集,没想到我却怀了他的孩子。
  一个女人,一旦有了孩子,有些心思,就难免的起了微妙的变化。
  更不要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我深爱过的男人。五年前,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一个家,有他有我,还有一个孩子,那种幸福,即便只是想起来,都叫人觉得无比窝心。
  孩子总是无辜的。即便我跟梁伯承中间,隔了再多的怨再多的恨,都跟孩子无关啊。
  我不明白梁伯承为什么就是容不下这个孩子。我不会做母凭子贵这样的美梦,也不会用这个孩子要挟他给我多少钱,我真的只是想要生下这个孩子。
  他是我曾爱过的证据。我想我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那样去爱一个人,很多年以后,当我在生活中变得千疮百孔,至少还有一个孩子,给我活下去的勇气。
  可是梁伯承怎么就是容不下他。
  我坐在病床上,环抱着自己,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上,哭的歇斯底里。
  梁伯承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哭了很久,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心里最初那种悲伤过后,却涌上来更大的悲恸。我低头,颤抖的将我的手伸向小腹,小腹很平整,看不出丝毫有生命的迹象,可是母子同心,我能感觉的出来他的存在。
  我才刚刚知道他的存在啊,可是就要失去他。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也止不住,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护士推开门进来,公事公办的宣布,“七号床林靡,准备手术。”
  随即就有人过来推着我出了病房,朝手术室走去。
  进手术室之前,我一把抓住一旁护士的手,看着她恳求道,“梁伯承去哪了?我要见他一面。”
  护士说,“梁先生都已经交代好了,他公司有事就先回去了。林小姐你放心,不会出问题的。”
  我拼命的摇头,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上来,我说,“我求求你了,告诉他,我要见他,你跟他说,不管怎么样,进手术室之前我要见他一面,不然我就是拼着这条命,大不了一尸两命!”
  护士的眼中闪过怜悯,她说,“林小姐,梁先生真的很忙……”
  我一开始看到这样的眼神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她以为我是梁伯承的情人,想要借孩子上位的女人,所以才会对这个孩子如此执着。
  我顾不得解释,只是抓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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