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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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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瘦,几乎是皮包骨头,面部有着很明显的青筋,下巴很尖,眼睛很小,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子精明,给人一种贼眉鼠目的感觉。
江衍盯着他看了几秒,开口:“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许是他的气场莫名的强大,男人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不太敢直视他,只是含糊其辞道:“我害怕你会把我交给警察。”
江衍微微眯了眯眼,他在说谎。
如果他怕暴露自己,当初就不会接电话,因为他是一个亡命之徒,定然对所有人都有着警惕,贸然接一个人的电话,这样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他接电话,只能证明一件事,他知道他的电话,并知道他一定不会把他交给警察。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这个男人,是通过谁认识他的,又是怎么知道他电话号码的?
“你认识我?”江衍忽然转移了话题。
那人微微一怔,猛地摇头:“不认识。”
“是吗?既然不认识为什么敢接我电话?你不害怕我是警察吗?”
男人慌乱了:“我当时随手就接了起来。”
随手?以这个男人刚刚走进来时的警惕程度,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会随手接陌生人电话的人。
“说吧,怎么知道我的?”江衍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扣手边的水杯,冷静的过分。
男人沉默。
“你应该知道我在榕城的地位,我劝你如实招来。”江衍习惯性的把水杯送到唇边,垂眸的不经意间,却扫到了杯底的水垢,他略微嫌弃的蹙了蹙眉,移开了水杯,漫不经心道:“倘若敢在我面前耍花样,你就不仅仅是被送进警局那么简单了。”
男人表情很纠结,几秒后,才缓缓开口:“江先生,您别为难我了,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的妻子吩咐我做的。”
江衍心口微微一颤,挑眉:“秦挽歌秦小姐?”
“没错,就是她。”
“别对我说谎,否则。。。。。。”江衍盯着他,眼底射出凶狠的光。
“我就是骗谁都不敢骗您啊,实不相瞒,我的工作是一名快递,那天我去给令夫人送快递,她跟我说,能不能帮我做件事,事成之后,她承诺给我十万块钱。”
“她叫你去撞一个女人?”
“对,她还说,要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您,她把您的名片给了我。”
“你为什么答应她,仅仅是因为钱?难道你不害怕坐牢?”
“我当然害怕,但是她给的报酬很丰厚,我最近手头有些拮据,我很需要这笔钱,当然,最主要的是,她说您很爱他,就算我撞了那个女人,您也一定会原谅她,为了不牵连到她,您一定不会把我供给警察,我这才放心的。”
男人的解释很充分,江衍的神色已经有些冷,此刻他已经有些怀疑秦挽歌,但他不想去承认这件事她做的,他继续问,企图找出些许破绽:“那她怎么找上你的?”
“您的妻子经常网购,我给她送快递不是一次两次,偶尔聊几句,所以她可能知道我在经济这方面有困难,于是就动了心思。。。。。。”
男人的回答很合理,但是,江衍没忘记,这件事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既然她不让你把这件事告诉我,为什么当时看到我的电话你还是接了起来?”
男人叹一口气:“江先生在榕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您的厉害我是知道的,既然您一定会找到我,我躲又有什么用?”
至此,所有的事全部解释清楚。
男人迫于他的身份接了电话,但又因为秦挽歌的嘱咐不能见他,所以百般推脱,但最后同样是碍于他的身份,不得已答应见面。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讲的很清楚,没有一丝的蛛丝马迹,所有的一切都有理有据,所有的一切都指明——秦挽歌,他的好妻子就是幕后黑手。
江衍坐在破烂的小店里,看着门口大团大团的光晕,只觉视线一片模糊。
又或许,模糊的不仅仅是视线,还有他的那颗心。
他曾以为秦挽歌不会是这样的人,他曾以为他很了解她,可现在,他才恍然发现,他好像从未看清过她。
买凶杀人,她怎能这么残忍?
“江先生,您还有话要问我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江衍心口一阵烦躁,扫男人一眼,不耐的挥了挥手。
秦挽歌说的对,他确实舍不得把她牵连到这件事情里来,就算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这件事是她做的,他依旧打从心底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在他的心里,她那么美好。
美好到此刻这么想她,他都觉得是在玷污她。
可是,她真的像他想象中那样洁白无瑕吗?
―――――
茗香湾。
秦挽歌看到江衍回来,心头一喜,跳下沙发,蹦蹦跳跳的扑进他怀里,把脑袋埋在他胸前,双臂环着他,一副小女人模样:“今天跑哪儿去了呀,怎么一天都没在公司看到你人影?”
江衍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这一刻,心口隐隐作痛。
秦挽歌没听到他的回答,抬起头来,仰着下巴去看他,一双黑眸澄澈又透亮,看起来,是那样的。。。。。。干净。
干净到他不敢相信这件事是她做的。
可蒋欣然没必要诬陷她,拿自己的生命去做一场戏去诬陷别人,大概没有人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颅内出血不是擦着脸什么的,一旦把握不好分寸,轻微出血很有可能变成大出血,到时候命丧黄泉也不一定,蒋欣然那么惜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而且,那个男人也没有诬陷她的动机。
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出自她的手笔。
四目相对,秦挽歌发现。。。。。。江衍看着她的眼神怎么这么悲痛欲绝啊!
难道他得绝症了?
秦挽歌把自己吓了一跳,她抬手小心翼翼的去触碰江衍的脸:“老公,你怎么了呀?”
在她的指尖即将碰触到他俊美脸庞的一瞬,江衍微微偏头,躲开了她的触碰。
他只是失望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
秦挽歌的手指还悬在半空中,指尖所触及到的,却只剩下一团虚无的空气。
卧槽,江衍怎么对她突然这么冷淡!
秦挽歌顿时觉得委屈。
她收回手,屁颠屁颠的追过去,跳上比江衍高一层的台阶,双手张开,像是大鹏展翅一样,傻呆呆的站在他面前,截了他的去路:“有什么事你跟我直说呀,我有心理准备的,你不要冷暴力嘛。”
江衍凝视她的脸,事到如今,她还是那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丝毫没有要跟他解释什么的意思。
其实只要她跟他解释,只要她说出这么做的原因,他一定会原谅她。
她唇瓣不自知的撅起来,看起来委屈的很。
可是她有什么委屈的呢?
江衍在心底暗暗叹一口气:“你跟我来。”
主卧,两人相对而坐。
江衍面色很严肃,唇线都抿成了一条,冷峻无比,看起来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他是准备要跟她在这里对视到天亮吗。。。。。。
秦挽歌撇了撇嘴,率先开口:“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见。”
江衍眉眼浓重的好似浸了墨,语气亦是冷淡:“蒋欣然出车祸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第一百二十一章 :做掉这个孩子
江衍眉眼浓重的好似浸了墨,语气亦是冷淡:“蒋欣然出车祸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什么玩意儿?
蒋欣然出车祸跟她有关?
天呐,为了不自取屈辱这次她都没去医院看蒋欣然,怎么这件事又赖到她身上了呢?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江衍居然怀疑她,人和人之间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了吗?
秦挽歌有些不满的扫他一眼:“蒋欣然又跟你说什么了啊?”
“她说她之所以出车祸,是你打电话给她邀她见面。”
邀她见面?
她躲她还来不及呢!
况且她约她做什么?跟她聊人生聊理想一起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吗?
这绝壁是诬陷,赤luo裸的诬陷!
秦挽歌行的正坐得直,她无所畏惧:“我没有。”
“有没有看一看你的手机就知道。”
“好啊,我当然没有意见。”
秦挽歌下楼,去客厅取手机。
回到主卧,把手机往江衍怀里一扔:“喏,看吧。”
江衍接过,摁下开关,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是一张他的照片,穿白衬衫黑西裤,坐在办公桌前,衬衫挽至手肘处,露出覆了薄薄肌肉的健壮小臂,照片的角度选取的是侧面拍摄,恰好落地窗外有光洒下,完美的将他的侧颜勾勒的淋漓尽致,甚至是他镀了光的羽睫,纤毫毕现。
很俊美,很自然。
他微微一怔,有些诧异的看向秦挽歌,这照片,他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拍的。
秦挽歌不自然的偏过头:“是你工作的时候随意抓拍的。”
随意吗?其实一点儿都不随意,那是她偷偷拍了他很多张照片从中精心挑选出来的一张。
江衍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继续鼓捣手机。
却发现屏幕上跳出来一个密码输入。
他蹙眉:“密码?”
她为什么要设置密码?手机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秦挽歌脸更红了,不自然的摸了摸头发:“咳,密码是你生日。”
天啦噜,好羞耻,她的小秘密全给他知道了!
不过,江衍的反映很平淡,没有惊喜,没有雀跃,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那目光,怎么说呢,莫名的忧伤。
他在忧伤什么?
秦挽歌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江衍面色一沉,快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翻出两个号码,稍一对比,浓眉就拧了起来。
再看向秦挽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你的通讯记录显示,昨天傍晚五点四十九分,你确实给蒋欣然打过电话,你怎么解释?”
秦挽歌不敢置信的凑过去一扫,嘿,还真有个陌生号码。
她快速的拿过江衍的手机仔细看了看。
卧槽,真是见鬼了,她还真给蒋欣然打过电话,可她怎么压根就没有一点儿印象呢?
她悻悻的放下江衍的手机,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真的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江衍沉黑的眼眸带着一种特有的犀利审视着她,须臾,他有些许疏离道:“那我再问你,这个手机号是谁的?”
江衍指了指蒋欣然下面的那通通话记录。
秦挽歌认真一看,随即无谓道:“快递的啊。”
好,很好,在邀蒋欣然出来之前她果然是跟那个送快递的男人联系过。
所有的一切都跟那两人的描述符合。
现在,叫他怎么继续相信她?这可都是她亲口承认的。
他静静的看着她,心忽然一瞬间就沉了下去。
看江衍的脸色很不对劲,秦挽歌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跟快递联系做什么?”
“取快递呀。”
“那你取了什么东西回来?”
说到这里秦挽歌蹙起了眉:“那个快递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说是送错了东西,就走了。”
“是送错了,还是你原本的目的就是叫他开车去撞蒋欣然?”
什么?
秦挽歌简直要怀疑自己听错了,江衍居然会怀疑是她指使快递小哥撞了蒋欣然?
所以现在他是在质问她?为了蒋欣然来质问她?
他们之间的爱情,连蒋欣然的一句挑唆都经受不起吗?
秦挽歌忽然毫无征兆的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理由去撞她,这么做我有什么好处?”
“你有什么理由我不知道,但是蒋欣然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不会吗?爱到癫狂的女人有什么不可能?”
“那你呢?你又怎么来证明你没有做过这些?”他从来都不想去怀疑她,甚至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这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他不敢去想,他的枕边人是这样的蛇蝎美人。
面对一个不珍惜你的人,所有的解释都好像失去了意义,秦挽歌看着江衍冰冷的眼眸,突然失去了开口的*。
“我没有什么证据,但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没做过。”
只落下一句,秦挽歌起身,离开:“我觉得今晚我们最好都冷静一下。”
江衍没有挽留。
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视线,他觉得,她离他这样近,却又那样远,近到他只要轻轻上前两步,就能将她拥进怀里,却也远到他怎么走都走不近她的心里。
良久,眼看那扇门快要合上,他终于开口:“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原谅你。”
不管多么离谱,不管多么残忍,只要她给他一个解释,他一定会选择包庇她。
“原谅?”秦挽歌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缓缓回过头来,唇角轻轻勾起,却不带一丝情绪的看着他:“我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你的原谅?”
他给了她机会,可她,太令他失望。
江衍的心,彻底沉到了水底,被席卷而来的浪潮淹没。
终是没再说一句话,任由她离开,再也不见。
―――――
半个月后。
蒋欣然的病情大有好转,无需再住院,只需回家好好修养。
办了出院手续,跟凌霄回家。
车上,凌霄满心欢喜的看着她:“欣然,什么时候跟我回家见见我爸妈?”
他的表情太过欢喜,欢喜到她有些不忍心打击他,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天来,眼前的这个男人那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说没有一丝的触动,怎么可能?
可见他爸妈,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如果她先遇到凌霄,或许她会跟他在一起,可她十六岁那年遇到了江衍,他那么耀眼,耀眼到整个世界她只能看到他。
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为了他,她甚至不惜。。。。。。失去生命,这样的爱,要怎么割舍,怎么放弃?
须臾之后,她垂下头:“不是说好不提这事?”
“你都出院了,孩子也慢慢大了,是时候准备结婚了。”
“再说吧。”
“再说是什么时候?”
“至少。。。。。。要等到胎位稳定。”
凌霄带笑的视线从她的小腹盘旋:“好,都听你的。”
回家,凌霄亲手做了一顿丰盛饭菜,吃过饭后,蒋欣然有些困了,上楼休息,凌霄把她安置好:“我得去公司走一趟,你乖乖的呆在家,有什么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蒋欣然眼神闪躲:“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凌霄刚走不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蒋小姐,剩下的那五万,是不是该打过来了?”
蒋欣然垂眸盯着自己的指甲,不耐的回道:“急什么急,马上就给你汇。”
“好。”那人微微一顿:“对了,蒋小姐,有件事提醒你一句,那个叫江衍的男人已经联系过我了。”
蒋欣然瞳孔一缩:“你按我说的做了?”
“对。”
“那就好,做得不错,到时候多给你汇一万,如果他再找你,你就咬死不放,千万不要承认是我指使你的,记住,你的儿子还在医院等着做手术。”
挂断电话,稍稍休息了约莫一个小时。
蒋欣然拿了包,离开了别墅。
汇了款,去了医院。
这个孩子,是时候处理掉了。
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一旦心软留下,必然会后患无穷。
凌霄再回到家,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左右,而他楼上楼下找了个遍,却寻不到蒋欣然的身影。
上次的车祸犹在眼前,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瞬时惊出一声冷汗。
好在,上次车祸后他长了个心眼,在蒋欣然的手机里安装的gps定位系统。
拿出手机,点开软件。
仔细一看,蒋欣然现在居然在。。。。。。医院?
悬在心口的那颗心差点儿跳出嗓子眼,他只顿了一瞬,就收了手机,疯了一样冲出了别墅。
径直来到医院。
稍稍一打听,才知蒋欣然并没有生命危险,而是预约了这里的一个医师,而那个医师的身份。。。。。。是妇产科主任。
她要做什么?检查吗?
难道他不在的时间里她的身体又不舒服了?
顾不得多想,凌霄直奔妇产科主任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他正要闯进去,隐约听到门内传来一道沉重的男声:“蒋小姐,你想好了?确实要做掉这个孩子?”
做掉这个孩子。。。。。。
只一句,像是当头一棒,凌霄瞬时僵在那里。
医院的走廊里,这一瞬,浑身冰冷。
他还沉浸在初为父亲的喜悦里,她却要亲手杀掉他们的孩子。
心口像是被硬生生划开一道口子,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到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就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她就这么恨他吗?
她可知道,得知她怀了他的孩子他有多欣喜?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对她不够好啊?还是说,她始终无法忘记江衍?
可那是他的种,他不答应谁敢动!
凌霄伸手推开门,一把牵起蒋欣然的手,面色从未有过的阴沉:“这孩子,我们不做掉。”
明明想瞒着他偷偷做掉,却还是被他撞见,一种自行惭愧的感觉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
蒋欣然抬眸看着他,长睫不安的轻颤:“你,你怎么会来?”
“我如果不来你要对我们的孩子做什么?”凌霄逼视着她,像是敛了无害的雄狮,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危险,大手下意识的用力:“蒋欣然,我告诉你,结婚可以不结,但这孩子,你休想打掉!”
“凭,凭什么?”蒋欣然从未见过这样的凌霄,一时被他的目光震慑的后退两步,底气不足道:“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处置他。”
“我是他的父亲。”
父亲?如果不是那夜他对她用强。。。。。。
怎么会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他知不知道?这个孩子就像是长在她心上的一根刺,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跟江衍之间的距离!
蒋欣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瞬间炸了毛:“可我一点儿都不想做他的母亲!”
“蒋欣然!”
“医生,我要手术,明天就给我安排。”蒋欣然目不斜视,径直看向医师。
医师面露难色,凌霄这个人,他得罪不起,他搓了搓手:“这个,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吧。”
“无需商量,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留下。”
“我不同意。”
“那就试试你能否反抗!”凌霄牵了蒋欣然的手就往外走。
蒋欣然剧烈的扭动起来:“你松手!”
她知不知道这样激烈的动作会伤到腹中原本就不太稳定的胎儿?
她就这么不珍惜他们共同孕育的第一个孩子?
凌霄眸光骤然一缩,俯身,长臂穿过蒋欣然腰下和膝盖,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双腿离开地面,只能任由男人抱着走出医院。
蒋欣然握拳砸在凌霄的胸口,像只狂躁的野猫。
凌霄面不改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穿越厚重人群,抱着她朝外走去。
四面八方的目光快速聚集,那些窃窃私语争先恐后的钻进耳朵,大多都在夸凌霄男友力爆棚,而她,被贴上的标签是不知好歹。
蒋欣然羞红了脸,再也不好意思继续发泄,偏过头把脸埋在凌霄怀里,心底一阵不开心。
这些人知道些什么?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衣冠禽兽!
江氏。
整整半个月的冷战,江衍没跟她道歉,原本只是浅浅的委屈,发展到现在,变成了失望。
一段婚姻里最可怕的就是不信任,而江衍,将这最可怕的因素发挥的淋漓尽致。
秦挽歌简直忍无可忍!
她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受这样的委屈?
不,或许就是因为她一直以来的容忍,让江衍以为她不会疼,所以,是时候给江衍点儿颜色看看了。
不经历失去,他就永远不知到珍惜。
秦挽歌打定主意,大手一挥,洋洋洒洒。
二十分钟后,一封辞职信诞生了。
没错,她就是要走,她倒要看看他急不急!
拿了辞职信,径直去了总裁办公室。
江衍在很认真的工作,只是素来沉静的眉眼间夹杂着几丝难得的浮躁,听到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
四目相对。
秦挽歌的眼光疏离淡漠,她款款走至办公桌前,将手里的辞职信正面直观的摊开在江衍的面前:“我要辞职。”
半个月来,两人第一次说话,却是这样的境地。
江衍凝视着她的眉眼,沉黑的眼眸里有心痛划过。
他淡淡的扫一眼辞职信:“我不答应。”
“你还能忍受跟我待在同一空间下?”
“能。”
秦挽歌唇角绽开一抹浅笑,笑意未及眼底:“可惜,我不能忍了。”
“这辞职信,我送到了,答应不答应都无所谓,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来江氏上班。”她不是没给过他机会,这十五天内,但凡他肯主动来找她一次,他们之间或许就不会闹到这么僵。
江衍将辞职信放进粉碎机,碾压的细碎,他眯眼,眸底隐约有愠怒:“我没有见过你的辞职信,这辞职,不作数。”
“随便,你开心就好,从今天开始,我自由了。”秦挽歌眉眼微挑,优雅转身:“江先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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