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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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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家伙!”猴子转头,对他后面的人说。
聂远迷茫的看着几人:“我做什么?”
江衍扫他一眼:“你留下。”聂远不是这个圈里的人,没见过枪林弹雨,出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看起来像是这么没用的人?
没人理会他,众人都像是一瞬间苏醒过来,动作快速的拿了各自的武器先后跳下车,有序的朝着别墅冲过去。
刚跑出两步,他们撞上了申克的人。
江衍同申克隔一段距离对视一眼,抬手打了一个手势。
申克会意。
两人分别带着两队人马朝着前门和后门穿进去,试图寻到他的踪迹。
这男人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万万不能放过。
但敌在明他们在暗,想要找到他,需要十足敏锐的观察力。
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端着枪搜刮着每一个可疑的角落。
气氛紧张到极点。
忽的,就在此时,别墅的灯,悄无声息的暗了下去。
整个别墅瞬时陷入一片黑暗。
队伍乱了一瞬,却很快安静下来。
江衍和申克在不同的方向同时止住脚步。
那人应当是要行动了。
江衍屏住呼吸,一双眼透过这沉沉夜色仔细扫视着,一个角落都不落下。
在一片安静中,忽有细微的风声从身后飘过,是那种重物落下划开空气的风声。
江衍猛的回头,恰好看到一道黑影快速的从窗外坠下,快的像是一道光,只剩下一道剪影。
但他依旧看清楚了,那男人的后背上,背着一个女人。
他太熟悉蒋佳然,尽管在这样的黑暗中,依旧一眼就准确无误的认出了那女人就是她。
那男人果然是来带她离开的!
他目光如炬的扭头,一双眼在暗里隐隐发光,他起唇,只干脆的落下一个字:“追。”
几人转身就朝着楼下飞奔而去。
那人的车似乎就在楼下停着,等他们冲出楼门的时候,恰好看到男人收了绳索,关上车门。
车窗是降下的,不过只有一个照面的时间,江衍看到那男人对着他摆了摆手。
那意思是,再见。
江衍只顿了一瞬,就拔腿朝着他们的车跑去。
上车,发动车子。
他一把把手机扔到正在等待的聂远怀里,平静的开口,声音低沉的可怕:“告诉申克,两面包抄。”
从这里出去有一条小径,如果他们运气够好的话,应该可以在下个十足路口处截住这辆车。
车灯照亮前路,江衍踩下油门,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
那人的车技不比他的差,江衍看到前方那辆改装过的车,像是烈焰一般划开这无尽黑暗,肆意张狂的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申克也开着车从小径传过去。
这一场无声的较量表面看起来不动声色,实则暗里波涛汹涌,成败就在一瞬间。
几辆车连着漂移,坐在车里的人给这巨大的冲撞力晃得七晕八素。
江衍面不改色,紧紧跟随。
明明灭灭的光线闪了又灭,灭了又亮。
道路上的车都平稳的行驶着,没有人察觉到此刻空气里剑拔弩张的气息。
唯有江衍,穿过无数的车流,从车缝间跟着那辆车。
每一分一秒都变得极其重要。
后背又出了一次汗,将衬衣完完全全的粘在后背,他像是察觉不到,手臂飞快的反转,操控的方向盘。
十字路口快到了。
江衍抽空扫一眼那边小径的出口,申克的车果然是冲了出来,抢在那车前面。
江衍无声的笑了,他和申克配合一向默契,这次,也一样。
申克的车没有一丝迟疑,直直的朝着那车撞去。
那车猛地一震,整个车身都呼啦啦的响。
却并没有翻到,依旧在马路上疾驰着。
不过,这速度却比上次慢了很多。
江衍转过头去看申克。
申克对他一笑。
两人同时猛地踩下油门。
两车并排朝着那车追去。
越追越近,越追越近,眼看着只剩下了几百米的距离。
三百米。
两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江衍猛地加速,将车的性能发挥到极致。
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他打转方向盘,准备超车,然后拦截。
就在彼时,前方忽然刺来一束强光,顿时将一切照的亮如白昼。
一阵剧烈的尾喉嘶鸣声响彻夜空,像是野兽的低鸣。。。。。。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眯了眼。
等回过神来之际,却见前面那车开了天窗,一根绳索勾住忽然冲出来的那红车的车顶。
紧接着,那男人高大的身形在白光中纵身一跃,灵活的像是一只捷豹。
他怀里抱着蒋佳然,一并落在那红车的车顶上。
江衍眉间骤然一跳,正要不死心的追上去。
却见那辆改装车车头冒出了青烟。
一阵风卷着一股汽油味儿飘过来。
江衍心里猛地一坠,不好,这车要爆炸。
他手腕一转,快速打转了方向盘,急速朝后撤退,与此同时打呼:“往后退!”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剧烈的爆炸声伴随着冲天的火光在眼前闪现,江衍的声音一瞬间被吞没。
所有人都护住脑袋。
一股热浪猛地朝车身袭来。
车子被一股巨大的力度掀翻,激烈的晃动后,滚落在地。
大概过了有几分钟,周边的一切都静下来,唯有烈焰燃烧的声音,在风里呼啸。
江衍的头部撞上了车窗,一阵剧痛。
他睁开眼,晃了晃头,很沉。
某一处有撕裂的痛意传来,他抬手摸一把,有温热的湿润,伴随着血腥味儿。
擦伤了。
他喘了几口气,奋力的推开车门,从车里爬出来。
其他的人也先后从撞击里回过神来。
江衍一一将他们从车里解救出来。
见所有人都无大碍,他松了一口气。
又跑去申克那边。
恰好撞上满身狼狈的申克,他站在马路中央冲着江衍大喊:“都没事吧。”
江衍摇摇头。
他双肩垂下来,一言不发的望着车爆炸的方向,昏黄的路灯下,有一抹红色在视线里一闪而过。
“他们有同谋。”江衍看向走过来的申克。
申克一手叉着腰,脸上一片黑:“太狡诈了。”
猴子最后一瘸一拐的拖着一条腿走过来,他怔怔的盯着那车离去的方向,满目的惊恐:“那人,我好像认识。”
“谁?”江衍和申克同时回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是。。。。。。黑狐。”
江衍和申克脸色同时一变。
黑狐,他们都不陌生。
当年的世界最顶级的杀手,同样出身特种兵,退役后,自处游荡,居无定所,成了全球最贵的雇佣兵。
他犯下的案子不下数百,每一件,都足以震惊世界。
他是国内外警察多年通缉却始终无法缉拿的存在,是杀手界的传奇,是每一个杀手谈起来都尊敬不已的前辈。
可他足足有五年没有没有出现过了,五年前,他干完最后一宗屠杀案,突然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业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亦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可时隔五年,他重新出现了,出现在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城市。
他是为蒋佳然所雇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江衍猜不透,他看向申克,申克也看着他,几秒,他淬出一口唾沫,带着血丝:“操,老子这次要干一票大的!”
他不止一次的跟黑狐交手,却每一次都叫他逃脱,他杀了他那么多兄弟,这些年来,这每一笔血债,他都记着,一瞬间都不曾忘却。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过他。
通往茗香湾的路上。
蒋佳然窝在座椅里,眼色一片苍白。
她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这一晚上激烈的奔波,身子有些受不了。
坐在主驾驶的美艳女人透过镜子扫她一眼,无声的嗤笑:“你的身体素质比南真是差了太多。”
面对她的嗤笑,蒋佳然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一双眼目视前方,眼底有淡淡的光波浮动。
那女人见她没反应,觉得有些自讨没趣,收回视线,继续开车,只是放慢了速度。
午夜霓虹静静的流淌过车厢,奢华而美好。
黑弧懒洋洋的窝在副驾驶座,嘴里叼着一支烟,侧目凝视着主驾驶上的女人。
女人穿一身紧致的黑色风衣,将玲珑的身形勾勒的奥凸有致,她化妆,长长的睫毛渡上一层光斑,轻颤的时候,跟一把小刷子一样。
挠的他心头都痒了。
他到底没忍住,吸一口烟,眯着眼伸过手去就往女人的衣角里钻。
女人瞪他一眼:“后面有人呢。”
黑狐也不理会,自顾自的握住那浑圆,不轻不重的捏几下,心满意足的靠回座椅里:“刚刚你来的挺准时,小昭,几年没出任务了,你我还是这样默契。”
“手有点生了,否则,那场面应当更好看才是。”她笑着扭过头:“你觉得呢?”
黑弧摇摇头,失笑:“小昭,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血腥和杀戮。”
血腥和杀戮。
这两个永远和生死连接在一起的词,此刻像是一根刺一样刺进了蒋佳然的心口。
她的长睫轻轻颤了一下,一片安静中,忽然开口:“刚刚那两辆车里的人,还有生还的可能没有?”
这话问的蹊跷,蓝昭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想他们死还是活?”
蒋佳然没说话,她缓缓的扭过头看向车窗外。
死吗?
她不是没想过杀死江衍,可每次想到这个世界上某一个角落再也没有江衍这个人,她就痛到浑身发抖。
她不能想象江衍死,这比失去他更让她难受。
她终究舍不得,再恨他,都不舍得叫他死。
须臾,她开口:“死。”
坐在她前面的这两人,都是蒋南最信任的人,他们跟随蒋南多年,对蒋南的衷心早已超越了道德人伦和是非正义,不管蒋南这个人有多不可理喻,他们都会誓死追随。
其中当属蓝昭。
蓝昭是蒋南十岁那年收养的孤儿,十多年的时间,蒋南将她淬炼成自己手边最锋利的一柄剑。他给与她所有父亲的温情,她为他杀尽所有的反叛者。
在蓝昭的世界里,蒋南没有对错,他是她的国王,她是他的不二之臣,她愿为他摇旗呐喊,也愿为他战死沙场。
黑狐是蓝昭18岁那年出任务的时候碰上的男人,那一年,黑狐27,在那场生死之战里,蓝昭用自己的命护了他,子弹穿过她的身体,她在医院足足躺了一年。
黑狐在她身边守了整整一年,一年后,黑狐自愿入了蒋南的麾下。
他们,从头到尾就对她不屑一顾。
果不其然,听到她这话,蓝昭从眼角扫她一眼:“是吗?我看,你巴不得那男人活着吧。”
蒋佳然没说话。
蓝昭意味不明的呵呵一笑:“不过,就算这次他命大逃过一劫,下次,也未必有这么幸运了。”
蒋佳然窝在座椅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没死,就好。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叫我哥
红色的玛莎拉蒂在茗香湾某一栋别墅门口停下,这栋别墅距离江衍的哪栋别墅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就在它的斜后方。
有句老话说的好,越是危险的地方便越是安全,饶是江衍想破脑袋约莫都不会想到他们竟明目张胆的把地方找在了这地方。
几人下车。
黑狐像是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把蒋佳然抓在手里朝着门口走过去。
别墅门口的玄关处是蒋佳然早已差人拿过来的轮椅,她扫一眼,盯着那轮椅对黑狐说:“把我放下。”
她的语气太过平淡,平淡到甚至带了一丝厌恶,没错,是厌恶,她厌恶杀戮,厌恶粗鲁,厌恶这群双手沾满了鲜血的野兽。
更厌恶,他们同蒋南那个bt一样同流合污。
她的厌恶表现的太过明显,跟在黑狐身后的蓝昭当即不满,冷笑一声:“还真把自己当成回事了。”
黑狐倒是没太大反应,不轻不重的把蒋佳然往轮椅里一放,一手搂过蓝昭的腰,掐着她的下巴毫不避讳的在她撅起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他们很快上楼了。
蒋佳然的房间永远安排在一层。
她转动轮椅过去。
就在房间门口,她听到了左侧传来的敲击声,那是指关节扣在玻璃上的脆响,急促如鼓点,一下连着一下。
她眉头轻蹙,转过头去。
玻璃窗折射出浅白的灯光,那一方澄澈之后,是一张同蒋南如出一辙的脸。
真像,真是愈长愈像。
蒋佳然盯着江哲希,眼神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江哲希对上蒋佳然的视线,眼圈有些红,声音有些哑,他问:“妈,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做错什么了?”
就在几天前,黑狐他们抵达榕城的第一天,刚刚动手将秦挽歌绑架回来,她就差人把江哲希送了过来,并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他太过机敏,她怕他会坏她好事。
而此刻,面对他的质问,蒋佳然眼底迸射出恨意,做错了什么?他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
因为他的存在,她无时无刻的想起当年那耻辱的一晚,就像是一把刀,血淋淋的插进她的心口,这么多年来,她每每睡着,都会做那样一场令她浑身发抖的噩梦。
他无辜,她难道就是活该了吗?
蒋佳然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口那股浓郁的暴戾,她狠狠的扫江哲希一眼,收回视线,头也不回的进了隔壁房间。
房间里有个露天阳台。
她缓缓将轮椅转过去。
黑色的夜,寒凉的风,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叫心口的那丝丝痛意和恨意得到纾解。
可也仅仅只是纾解。
她越是想忘记当初发生的种种,那些画面就越是无孔不入的涌进她的脑海,她又想起那张大床,想起江衍熟睡时的侧脸,想起她被蒋南按在床上,就在江衍的面前,被剥的yi丝不gua,被狠狠的蹂,躏。
心口一阵阵的抽痛。
饶是这冷风呼呼掠过眉眼灌入衣服,将肌肤吹的冰凉,却依旧不能麻木。
她闭了闭眼睛,攥在轮椅上的手指用力收紧。
须臾之后,她猛地睁开眼,疯了一般的转动轮椅逃离了阳台。
直奔客厅。
客厅的角落里放着一架崭新的钢琴,是她刚刚差人买过来的。
她自幼喜欢弹钢琴,尤其是在沉郁的时候,那些流畅的音符总是有一股抚慰人心的力量,叫体内所有叫嚣的暴戾都渐渐安静下来。
她手指急不可耐的碰触那钢琴键,指下一串音符迅速的流淌出来,飘荡在整个房间里。
是肖邦的夜曲。
这乐音里,她的情绪终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江哲希的房间在走廊的最里面,他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却能听到这钢琴曲,很微弱,却透着莫名的悲怆。
他脑袋抵在玻璃上,目光飘渺的张望着窗外,眼眶红红的。
恨她吗?
恨不起来。
他不知道母亲的身上曾发生过什么,却知道,她一定过的很痛苦,相对比她看他时的冷漠和憎恶,他更愿意相信,她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她有着身不由己的痛意。
这一切,都不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情感。
他对她,更多的,是心疼。
只是,这钢琴曲弹到一半,忽然猛地夏然而止。
那乐音像是一瞬间生生被人掐断。
他再也听不到。
客厅里,蒋佳然僵坐在轮椅里,脖子里像是被人打了钢钉,再也无法转动。
她怔怔的看着不远处。
一道高大的剪影在灯光下被剪裁的温柔无比。
不远处,连他的脸都被光线柔和,可落在蒋佳然的眼里,那张脸就像是修罗一样的可怕。
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就在这沉寂中,蒋南面带笑意的看着她,他语气轻快,带着低沉的磁性,他说:“然然,好久不见。”
蒋佳然瞪着一双眼,像是见到了鬼,面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她唇瓣几不可见的颤抖,震惊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蒋南穿银灰色西装,黑色的短发用发蜡固定至脑后,看起来精致到一丝不苟,他眼中带笑,一步一步踩着跳跃的灯光朝她走来,一双眼极黑极亮。
她还未回过神来,下一秒,两片滚烫的薄唇贴在了她的后颈,蒋南弯着腰,从背后抱住她,长长的手臂从领口探入,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后颈,同她满是冷汗的后颈形成鲜明的冷热对比。
蒋佳然猛地瑟缩。
她听到蒋南低沉的嗓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那震动就贴着她的后背,他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后颈,闭着眼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味道,他问她:“想我了没?”
蒋佳然不肖回头,都能猜到他面上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极致的温柔,温柔到bt,发狠。
她不知僵在那里多久,直至蒋南的手臂从她衣服里拿出来,掀开她的衣角,放在她平坦的小腹,她才一瞬间回神。
她按住蒋南继续往下的手,回过头。
“你怎么突然来了?”
蒋南上一秒还笑着,此刻,面色却是变得阴郁,那双沉黑的眼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脸上。
蒋佳然被他的目光看到头皮发麻,才见他重新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他动作温柔的摩挲她的脸蛋,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落下,像是情人的呢喃,却含着令人战栗的寒:“突然吗?你都把自己剥光了送到他面前,你觉得我不该来?”
蒋佳然一瞬间怔住:“你监视我?”
“如果不是监视着,我都不知道我亲爱的妻子竟然给我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他悠悠的吐出一句话,眼睛一眯,一张脸忽然凑到她眼前:“你还准备背着我做什么?嗯?”
“我,我没有。。。。。。”他的气息太过压迫神经,蒋佳然觉得连呼吸都费力起来,她尽量的往后仰着身子,试图逃脱他的压迫。
“是吗?”
蒋南反问一句,脸上的笑意没了,他伸手,将蒋佳然整个人从轮椅里拽起来,尔后死死的把她按在钢琴上。
他的眼底如墨翻涌。
他的手沿着小腹游移而下。
蒋佳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惊恐的摇头,眼泪快速的涌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来。
她微弱的声音带了祈求的意味:“不要。。。。。。”
她眼角的泪似乎刺激到了蒋南,他一瞬间怒不可遏,大手一挥,没有任何前戏的挺进。
钢琴的冷混合肌肤的炙热,水火交融一般。
蒋佳然死死咬着唇瓣,无声承受。
蒋南居高临下的凝视她,他伸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颚:“叫我哥。。。。。。”
明明恨着他,却依旧因他的冲撞有了感觉,蒋佳然倍感耻辱,她别过头,将嘴唇咬的更紧,唯有眼泪无声落下,坠入琴键。
蒋南加大力度,几乎要将她的下颚捏碎:“叫我哥。。。。。。”
痛意迫使她张开嘴。
她太懂蒋南这个人,他有无数种手段叫你求饶,如果继续僵持下去,结果只会是输的一败涂地。
她如他所愿。
“哥。。。。。。”
“叫大声点儿,乖。”他终于笑了,松开她的下颚,手指插进她的发间。
“你疯了,这里还有人。”
他把她的脑袋按至他耳边:“叫给我听。”
“哥。。。。。。”她哑了声。
一场身体的欢愉,心灵的折磨,蒋佳然筋疲力竭。
她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任由自己全部的风光毫无遮挡的落在蒋南的眼里。
蒋南将她抱起来,进浴室。
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蒋佳然闭着眼躺在蒋南的怀里,眼泪混着热水一同落下。
新仇旧恨,总有一天,她要全数奉还给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从浴室出来,蒋佳然都没睁一下眼,蒋南将她放到床上。
拽了被子遮住她的身体。
他俯在床头,垂眼看着她,眼底极尽深情。
他对她的爱,如火一般炙热,灼伤她也灼伤自己。
可从遇见她那年起,他就没有后悔过。
别人都说他是疯子又如何?不成疯不成魔又怎么算是真正爱过?
他拇指描摹她的脸部轮廓,像是恨不得将她刻进眼里心底。
手机就是这时响起来的,低沉的交响曲环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蒋南眸光终于轻轻闪了一下。
他不紧不慢在捏几把,方才恋恋不舍的收了手,走到阳台上接通电话。
“喂,老板?”
蒋南一手插在口袋里:“什么事?”
“我们发现有人追踪你的手机号,试图获取其中信息。”
蒋南毫不在意,他沉默几秒,面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要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们。”
电话被掐断。
蒋南折身回屋里,他需要倒一下时差。
警局。
众人去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就重新投入了工作。
不过刚回警局,申克就收到了一个好消息,一直让手下人盯着的那个手机号有动静了。
根据追踪,他们发现这手机号现在的所属区域是榕城,这也就是说,这手机的主人来到了榕城,如果可以破译其加密的话,他们将成功定位到手机号的主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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